在隔壁书房的陆远听到声音,来到房间。
看着床上有些左右为难的陈丹烟,道,“妈,怎么了?”
陈丹烟没有办法,只能叫来了儿子,“你帮妈涂一下药。”
陆远走到床边,但有些不解。刚才不是涂完了么,剩下的母亲说自己涂,怎么现在又把自己喊进来了。
似乎知道陆远心中的疑问,陈丹烟道,“屁股上的,我不方便涂。”
“额……”陆远嘴角抽了抽,但是,妈你屁股上的,我也不方便涂啊。
看着陆远站在床边发呆,陈丹烟柳眉一扬,不悦的道,“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啊。”
“哦!”见状,陆远也只能老实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他向陈丹烟的屁股看去。
在他进来前,裙摆就被陈丹烟自己撩了起来,一整个屁股和腿心都露了出来。
肌肤上有一些淤青,但还是很光滑细腻。
大腿丰腴饱满,屁股如蜜桃一般高高翘起,成熟欲滴。
私密部位被白色的纯棉内裤包裹着,陆远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最久,仿佛想透过这层棉布,看到里面的肉缝。
陈丹烟被这么看着,脸上也浮起一抹红霞,贝齿不自觉的咬紧了红唇。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陆远吞咽了几次口水,开始拿棉签蘸上药水,轻轻的在陈丹烟的屁股上涂抹起来。
略有些冰凉的药水被细软的棉签沾着,划过臀上的一片片肌肤,陈丹烟感到屁股痒痒的,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
这一扭动,饱满的蜜桃臀就荡漾出一层层波浪,在弧形的臀面上扩散开来。
涂药的陆远看着这一层层的臀浪,鸡巴都直接硬了起来。
在勃起的状态下工作,效率自然很低。把屁股涂完后,还有腰上。
陆远把挂在陈丹烟腰上的裙摆再往上拉了一点,然后继续忙活,这个过程,他的鸡巴也遭受着巨大的刺激。
因为陈丹烟的柳腰紧致纤细,皮肤光滑细腻,还能顺着脊柱看到一条深陷而圆滑的腰谷。
陆远在上面忙活的时候,必须时刻控制自己的目光离开这“杀人”的腰,然而尽管这样,他的脑子还是忍不住浮想联翩。
比如他会幻想这蛮腰的触感如何,手摸在上面是不是像在摸丝绸一样。
这么细,他会不会一只手就握得住。
如果被自己抓住,腰的主人会有什么反应?
甚至于……
一连串的联想下,陆远的脑子里萌生了一个无比荒唐的念头,以至于当这个念头萌生的一瞬间,感到无比荒唐的他就瞬间熄灭了这个念头。
他不敢去想,因为他本能的感知到,念头的对岸,就是深渊。
倘若坠入那个深渊,那他和母亲都将万劫不复。
可这一瞬间的悸动,还是让他心跳加速,他感觉到自己心跳像擂鼓一样“咚咚”的。
然而深渊不会因为你的惧怕而停止对你散发恐惧,陆远的脑海终究还是浮现出了那样一副画面。
那是一副荒淫无度的画面。
儿子双手抓住警花母亲的柳腰,下体深陷在其丰腴的大腿间,一边疯狂的叫喊着,一边下体不停的耸动,用力之大,使得胯部拍击女方的臀部发出巨大而清脆的“啪啪”声,荡出一阵阵肉浪。
所以在这样的心理风暴下,陆远忙活完后,出了满头大汗,像刚主刀完一场大手术。
主要母亲的火爆身材近在眼前,他却看得到而摸不到,欲望很足,心里却一直忍着,所以很煎熬。
陈丹烟背对着儿子,并不知道儿子的囧样,她也没工夫观察,因为涂药的过程,她也很煎熬。
除了棉签蘸着药水划过屁股皮肤有些痒,还有就是给自己上药的是自己的儿子,一想到自己的整个屁股都被他看光,还有私处,她感受得到陆远的目光没少从这上面划过,火辣辣的,虽然有一层内裤保护着,但那种火热的感觉还是透过内裤传达到了她的体内,弄得她都有点起反应了。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至少还有一层棉布内裤的保护,怕就怕私处受到刺激而出水,打湿内裤,在面料上显现出水痕来。
这如果被儿子看到,那她真的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儿子给母亲的屁股涂药,涂得母亲都来了性反应,传出去谁不感到惊世骇俗。
陆远现在只想赶快结束这场古怪的行为,他怕再这样下去,自己就忍不住,亦或者在期间,被母亲看到而露馅。
要让母亲知道他对着她的身体来了反应,母亲还不得打死他。
所以他赶忙问道,“妈,涂好了吗,还有其他地方没?”
问这话的时候,他是忐忑的。
以他现在的状态,如果母亲还要他继续涂药,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
但是,他心里又隐隐有一丝期待,不希望这样香艳的事情,就此结束。
两种截然不同的念头,纠结在心里。
听到陆远的话,陈丹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你先出去吧。”
陆远听这话,知道显然还有,但母亲并不打算再让他来做了,明显接下来的部位肯定也是比较私密的,很可能是比腿心更私密的。
毕竟腿心都让他来涂了,和腿心一样敏感的部位,自然也不在话下。
但母亲这么说了,陆远也不可能死皮赖脸的留在这,于是老老实实出去了。
看着陆远出去,陈丹烟翻身从趴变成躺,然后双手撑床,坐了起来。
这期间,她没少龇牙咧嘴。
因为坐起,睡裙又落了下来,盖住了屁股。
她伸手撩起,卷成一团卡在腰间,然后把姿势变成向左侧躺,右手伸到屁股上,捏住内裤裤头脱了下来。
内裤脱到一半,卡在膝盖,她不好再脱,于是就抬起右脚,从内裤里脱了出来,再搭回到左腿边。
她侧躺在床上,低头想去瞧自己腿间的光景,但这个姿势,能低头的幅度有限,尝试了几次失败后,她又重新坐了起来。
这所有的动作里,她还是龇牙咧嘴,额头本就有一些溢出的汗珠,这下更多了。
她两腿岔开,低头向腿心看去。
阴阜上有一撮稀疏而整齐的阴毛,下面是一道紧闭的肉缝。
肉唇很发达,鸡冠般肥嘟嘟的,褶皱很多。
此前随着她开腿的动作,肉唇受到牵扯而略微打开,露出里面更鲜红的肉质,上面裹着一层淡淡的液体,像鸡蛋清。
显然此前陆远给她的涂药,让她确实来了一点反应。
幸好这液体的量不算大,如果涂药再进行久一点,那么肯定会分泌到打湿内裤的程度。
而在私处的周围,如被阴毛遮盖的阴阜,被肛毛遮盖的肉菊,都存在着一些或大或小、或浓或淡的淤青,这些在先前被内裤遮掩,因而陆远没有看到。
但这些部位的涂药,陈丹烟肯定不会交由陆远进行,她只能自己来。
拿起药瓶和棉签,蘸了点药水,开始小心翼翼的涂了起来。
先涂的是阴阜周围,这里还处在眼睛看得到的地方,比较好涂。
棉签划过淤青的皮肤,陈丹烟没有像之前陆远涂时还会身体发抖。
自己涂和儿子涂,感受还是有区别的。
涂完了眼睛看得到的部位后,现在要到看不到的部位了。
陈丹烟略微往后倒了一点,于是半个屁股离开了床面。
这个姿势下,陈丹烟一手要撑着床面,保证自己的身体不倒下,另一只手则拿着蘸了药水的棉签,伸到阴唇下的肛菊周围开始涂了起来。
她的眉头紧皱,额头一直在冒汗,显然这个姿势,很费力,很痛。
因为半个屁股悬空,大部分身体的重量就落到了她的左臂上,但她左臂也存在一些骨折的病痛,所以这个过程很难忍。
而且蘸一次药水的棉签涂不了多少皮肤,还得重新蘸。
这样手就得伸来伸去,无疑会更加重身体的痛楚。
一系列的操作完成下来后,陈丹烟已经满头大汗。
虽然她身体素质很好,但现在毕竟是病号,所以显得有点像个弱鸡。
她躺了下来,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开始穿内裤。
这个过程,免不了又得侧躺在床上,先右手撑开内裤,然后再抬脚伸进裤洞里。
这种大的肢体动作,也很痛。
穿完内裤后,把裙子拉回到下身,陈丹烟躺在床上,松了口大气。
但跟着她就有些郁闷。
药是每天都要换的,如果她每次都自己来,那么这个苦头,她每天都得吃。
想到这,她不由看向了门外。
此刻,在书房里的陆远,也刚用丝袜撸出一发。
丝袜是陈丹烟存放在书房衣柜的一双黑色裤袜,平常她上班经常会用来打底的那条。
射的时候陆远还是有些纠结是射外面还是抵着丝袜的私处射,但最后欲望还是盖过了理智,因为被母亲挑起的欲火他很难消降,不知道为什么。
只有被学姐、沈夜卿挑起的欲火,他还比较能忍。
对于母亲,他真的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抵着丝袜私处射,这样爽是爽了,但浓精浸满了丝袜,他还得找个时间偷偷洗,物归原位。
但他接着有些苦恼,这可不是长久之计。
毕竟接下来每天他应该都得帮母亲涂药,每次被母亲挑逗后都这么干,丝袜根本不够用,而且频繁的换洗丝袜,很容易被母亲发现。
但不用母亲的丝袜打飞机,他根本射不出来。
他刚才用丝袜前,自己用手打了会手枪,发现根本没用。肉棒一直硬着,但就是不肯射出来。
换了母亲的丝袜后,还得是黑丝,才立竿见影,其他白丝、肉丝什么都差点意思。
休息了会儿,他起身先把作案工具收起,然后回房间。
当看到陈丹烟满头大汗,像刚经历什么剧烈运动一样时,陆远惊讶道,“妈,你怎么出那么多汗?”
陈丹烟抿了抿嘴,没有说。她总不能说自己给私处涂药涂的。
“你药都涂完了吧?还要我帮忙吗?”陆远问。
“没事了,我休息一会儿。”陈丹烟道。
“好。”陆远道。
母子俩待在家正常相处着,陈丹烟现在工伤休假,陆远为了照顾她也是请假在家。
但不在单位和学校,母子俩并不会闲着。
一个一直在看单位的资料,市内的新闻,观察时事,一个则在看单位资料的人的督促下,看书学习。
陈丹烟基本很少活动,如果活动,都会坐上轮椅,让陆远推着她走,楼,自然是更不可能下了。
做饭,都是陆远亲自下厨,虽然味道差点,但也凑合。
晚上洗澡的问题,暂时没有影响。
因为陈丹烟出院前刚洗过,可以先撑几天。
但这样显然不是长久之计,出了院,没有女护士在身边,涂药和洗澡,都成了陈丹烟的难题。
前面的几天,陈丹烟还能草草应付,涂药就能让陆远来的就陆远来,涉及私密部位的,就自己咬牙来。
洗澡则是先不洗,反正美人身上怎么都是香的,甚至香味还会越陈越浓。
但大概第七天的时候,这两件事同时爆发。
一,就私处涂药问题,陈丹烟询问了陆远愿不愿意。
二,或许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么久不洗澡对身边的人不好,毕竟味道已经重到自己都受不了,就算搬去其他房间住也是一样,毕竟吃饭和一些日常活动还是得陆远帮忙,两人还是会处在一起。
对于第一个问题,陆远的纠结很明显。
要问他愿不愿意给陈丹烟私处涂药,他肯定是愿意的。
他就是个恋母的变态,能看母亲的屄,心里自然是十万个愿意。
但他不是畜生,心里还是有一点道德感在的。
当儿子的去看母亲的屄,虽然是为了涂药,但总归心里会膈应。
但这个纠结没有在陆远脑海里待太久,就被他给扫清了。
因为听到母亲说她自己涂药很困难,身上的伤会被牵扯,身体会很痛,他这个当儿子的,马上就不犹豫了。
毕竟天大地大,在他心里,母亲最大,只要能让母亲不痛苦,自己承受点道德的煎熬,不算什么。
何况,母亲主动提出这个说法,她本身也面临着很大的煎熬,毕竟,她是要她的儿子给她私处涂药。
而第二个问题,纠结的人反了过来。
陈丹烟问陆远她这么多天不洗澡,味道大不大。
陆远说不大。当然他其实觉得很大,但母亲是那种香美人,久久不洗澡,身上的香味只会越来越浓,而不会有臭味。他反而越闻越来劲。
但他知道母亲这是在担心自己的体味是不是影响到他了,所以他选择善意的撒谎。
但陈丹烟似乎自己心里有一杆秤,尽管陆远说了他不介意,她还是坚决的提出今晚要洗澡。
洗澡相比涂药来说更是一项大工程,她更不可能完成。
所以帮她洗澡的这个艰巨但又香艳的任务,自然就光荣的落到了陆远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