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的音乐声震耳欲聋,阿木依着孙瑜儿的指示出了火锅城,一路来到了那天初会的酒吧里,阿木的心里随着音乐紧张的快要迸发一般,阿木只觉得手心里孙瑜儿的手冰凉柔软,他猜不透这个女人的心,也似乎悟不热这个女人的手,她可以给人那种和蔼温顺的亲近,也同样给人冰凉冷漠的疏离。但阿木不敢否认她的魅力,阿木知道不论她是个怎样的女人,阿木都在情不自禁地迷恋着她,迷恋着她的笑容,迷恋着她的身体,哪怕只是她那种时而冷漠,时而狂放的性格。
孙瑜儿在舞池里不规则地扭动着身体,她和阿木紧紧地贴在了一起,阿木若有若无地拥着她,拥着她不安份的身体。
而阿木正陶醉在孙瑜儿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孙瑜儿火一样的热情的时候,阿木却被一群蔟拥的人拉扯起来,阿木自然知道来者不善,于是阿木的拳头在没有任何反抗和征兆的条件下便利索地放倒了两个硬汉,阿木的拳头快速有力,那两个人吃不消的倒在地上打起滚来,酒吧里的人一时乱了起来,孙瑜儿被两个人架着远远的大声地喊着,阿木被几个人挤倒在地上,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阿木努力地护住周身的要害,咬牙忍着一群人的拳脚,阿木心想已经栽到了这里,他便没有做任何无用功去反抗,他只是蜷着身子让这些人发泄着,而不是奋起反抗去招惹这些人的火气。
这些人一定是被下了本钱的,阿木被这些人足足地踢踹了半个小时左右,直到酒吧里的音乐都停了下来,阿木身上的皮鞋都没有丝毫停止的迹像,直到门外响起了一声声的警笛声的时候,这些人才一哄而散,一边的孙瑜儿早已经喊破了嗓子,她眼角挂着泪扑到阿木的身上,不停地叫着阿木的名字。
阿木的意识到这些人已经逃走了,于是他神经一阵放松便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阿木闻到一股医院里特有的消毒水的气味,身边依稀还辨得出一丝淡淡的香水味,阿木慢慢地睁开眼来,孙瑜儿早已疲倦地伏在床边睡着了,阿木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头发,孙瑜儿并没有睡沉她被阿木细微地动作惹得惊了起来,她看到安然无恙的阿木突然放声地大哭起来:“阿木!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阿木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孙瑜儿的脸,她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尤如雨后的荷叶一般,娇嫩欲滴,阿木轻声地笑起来,突然牵扯到嘴角的伤处,不由地冷冷地抽了口冷气。孙瑜儿看了不由慌乱了起来,“你不要紧吧?疼不疼?”
阿木看着她紧张的表情,不禁心里一热,阿木四周看了看整个病房里只有他一个病人,于是他轻轻地笑了笑,和孙瑜儿开起了玩笑来:“我没事儿的!看来这个医院的生意并不怎么样呀,我只是来照顾一下他们的生意而已!”
孙瑜儿被阿木的笑话逗的扑哧地笑出了声来,“你呀你!都成这个样子了还舍不下这张贫嘴!”
阿木笑了笑,轻松地叹了口气,“身边能有如此美女为自己担心牵挂,就算再受这么几次打击我想我也会一笑接受的!”
孙瑜儿看着阿木一脸的真诚,突然感动的眼圈红了起来,“阿木,你以后千万要当心一些,你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头么?下手这么狠,你是怎么得罪这些人的?”
阿木轻轻地摇了摇头,尽管阿木用脚丫子也想得出是那个孙瑜儿的前男友派来的人,但他还是隐瞒了下来,为得是让孙瑜儿能安下心来。
晚上阿木怕嫂嫂担心又给嫂嫂家打了个电话,说暂时会住在同学家几天,过几天就回去。嫂嫂只是对阿木劝了几句别胡来,便放了电话。
阿木好容易把孙瑜儿劝回了家,说自己并无大碍,孙瑜儿本想在旁边的床上胡乱对付一夜,顺便陪着阿木,但在阿木软语相劝之下孙瑜儿还是不得不回家休息去了。阿木何尝不想让孙瑜儿陪着自己,但他看着孙瑜儿憔悴的样子,不由地怜惜起来,哪里还有心思留她在这里陪着自己受罪。阿木嘱咐孙瑜儿明天上课时替自己请几天假,便二话不说地将孙瑜儿赶回了家去。
此时的阿木虽然浑身疼痛,但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只觉得悠闲自在,出院后他绝不会轻易饶了那个让他住院的人的,但是至于现在么,阿木还是惬意地享受这段安静的时光好一些吧,毕竟那些外面的纷争琐事再也不用去操心了。
而正在阿木出神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护士,“该输液了!”
阿木抬起头打量了她一眼,这一眼直把阿木的魂儿也快勾去了,那个护士年龄大概在二十五、六岁,皮肤白嫩光滑,脸上零散地点缀着浅淡的雀斑,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阿木竟然对她那浅浅的抹在脸上的小斑点情有独钟,这个小护士身材丰满,一对饱满的乳房撑得宽松的护士大褂都涨涨的,但她美就美在那白晰皮肤上点缀的细细小小的雀斑,她一双细长的三角眼,眼神里顾盼有神,每看向你的眼神里似乎都透着许多复杂而暧昧的内容,阿木知道这种女人天生是具有媚骨的,她那一脸的雀斑非但没有影响她个人的魅力,反而更给人以视觉上的神秘和吸引。阿木不得不赞叹这上天的巧夺天工,这样天生的媚惑极品,恐怕就算是乳房小一些,屁股瘪一些,眼角再细一些,哪怕是脸上的雀斑再缺少几个的话,都不可能造就出这么一个极品的尤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