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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妻子全身在颤抖,高潮烧得她紧紧咬着牙,小手死命地掐着我的膀子,丰满的乳房也随着身体颤抖而像遇风袭过的荷叶上集满的凝露在微微摆动,红红的乳晕围着撅挺的乳头使我忍不住再次低下头细细地吮吸起来。  

    妻子紧紧地收缩着阴道夹着我日渐软缩的弟弟,抱着我的头在她乳房上晃摇着……  

    我的阴茎终于全滑脱出妻子的身体,妻子一动不动,躺在床上,我扯过一条薄毛毯盖在她身上,接着起身去浴室冲洗。  

    路过客厅里,我和坐在沙发上的海东对视了一下,海东的眼神里示着友好,但他哪里知道,我心里在冷静后却是一片矛盾。  

    浴室门在我身后关上了,我打开水头,脑子里一片空白……  

    第三章  

    我不喜欢海东,但是却渴望看到他们之间的性接触。我两次象作贼一样,窥视他们做爱,看着海东熟悉而利索摆弄妻子的身体熟悉而利索,在我们的床上象是在自己的家里。  

    他站在床下插入妻子,也把枕头垫在妻子臀下插入她,叫妻子给他舔含自己的阴茎,最后都是在后进式的抽插中射进妻子的身体里。  

    还有一次,我躺在空间狭小的床底,看着妻子和他一起去卫生间洗澡,然后妻子先回床上,他趿着我的拖鞋进卧室,他脱鞋上床,床陷下一点。在后来他们的激烈动作中,我一直担心这床会塌下来,压在我身上。  

    他下床站在床边插妻子的时候,那双满是汗毛的腿就离我的脸一步之遥。我屏住呼吸,听着头顶上的极大动静,男人满嘴的甜言蜜语,让我听得作呕,妻子却在兴奋中激情回应着说道:「老公……老公……插死我!」  

    他们做爱的淫荡之声不绝于耳,当时听得很刺激人,但后来在回想中,我却感到极度的不舒服。我把我的感觉坦白地告诉了妻子,她听了以后也很难过。她说她知道这样对我是很伤害的,而且她现在对海东慢慢的也没太多的感觉了,会很快就不来往的。  

    但是,妻子还是忘不了海东。后来我知道,在我出差的一些日子里,她和海东多次频繁约会。  

    有一次我出差回来,发现阳台上晾着一双黑色的丝袜。我基本不穿丝袜,并且都是一个牌子的,这是我的习惯。  

    我问妻子谁来住过,妻子没瞒我,说是海东。我问,你不是说你们不是没感觉散了吗?妻子说,忙碌的时候确实不想他,而我不在。  

    当海东给她电话或者喊她出去逛街吃饭的时候,就会在海东的语言或一些暧昧的动作中克制不住自己某种冲动,最后总是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堤防。  

    妻子告诉我:「海东总是说,何必压抑自己呢?我们以前不是很有感觉吗?你不是也很快乐吗?我自己也想,都和这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也确实没必要在他面前如此的做矜持状吧,反而会给他笑话的。」  

    妻子后来说了什么,我不大能听的进去了,脑子里总是出现以前看着海东和妻子在我家做爱的场景,让我感到羞辱,但在心底的最深处却又冒出一点异样的快感,交替着刺激我,让人浑身不舒服,被侮辱并被刺激,让我难以言状。  

    五月的一天,我出差是半夜回到家的。开门进屋,妻子在睡觉,我去卫生间洗漱,习惯性的看了看纸篓,又是一大团的卫生纸,层层叠叠。我忍住不想去注意,但是还是把它拣了起来。  

    心开始跳的快起来,剥开纸团,最后一些团卷着,内里因干涸的液体而被互相粘着,印证中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被一种酸楚莫名的滋味猛烈的捶击着。  

    我知道那是什么,但还是忍不住拿在鼻子前嗅了嗅,那种再明白不过的男人的生理排泄物让我却开始兴奋,交集着那种酸楚的压迫感。  

    我走出卫生间再轻轻打开洗衣机,有枕巾在里面。妻子的习惯我最清楚,她总是在性交后,用枕巾擦拭自己的阴户和男人的阴茎。我拿起那个枕巾,可以感觉到织物上面液体干涸后的硬处,我在臆想着却开始兴奋。  

    回到卧室,妻子在熟睡。揭开被子,她没穿内衣,肤白而晶润,乳圆软安逸的象娇肥的玉兔,匍匐在妻子的胸口。  

    如此娇好的妇人,却是在数小时前刚刚被人侵入和玩亵过。  

    我这么琢磨着伏下身子,在她的穴口努力的闻嗅着,熟悉的女人体香中,散发著阵阵被某个男性激烈开发后的燥热而膻臊的味道,令人浑身发热满脑充血,无法抑制中,我三下两下脱下自己的裤,将妻子的腿轻轻分开,将阳具慢慢的顶在妻子的穴口。  

    我用手指分开妻子阴唇的一边,将自己的阳物缓缓的送进妻子的微张的蓓蕾口,那上面还有些干痼了的精液。  

    妻子动了动,我也不管她是否醒了还是继续装睡,觉得她的肉腔微微包裹了我的阴茎一下。  

    我退出阴茎,把头伏在她的蓓蕾口,用手指开始在她微张的口端内找寻那颗红艳翘小的肉豆。  

    我轻轻的用手指揉顶着她,妻子的穴腔开始时颤夹,滑润的汁在我手指周围渐渐出现。  

    我翻身而上,将坚硬的阴茎再次缓缓顶在妻子的穴口,那些汁水已经出现在蓓蕾的花瓣上,我在那些汁水上沾了沾,一挺腰身,阴茎便贴合著妻子热而绵的腔进入了她的深处。  

    我在黑暗中挺动着,想像着前个小时中,和我一样姿势的男人是否也是如此的动作?妻子被他完全开发过的腔道我是否能再次好好的继续开拓和享受?  

    我的阴茎在妻子温热的身体里搜索着撞击,我老是感觉着另一个物体也在和我一起激烈运进,那是海东的身体,我是这么想着。  

    我没丁点的不自然,在这种感觉中,我动作的更猛烈,我把妻子的腿弓起,喜欢将她的丰满的臀抬起,以便让我进入的更深。  

    我在和那个虚拟中的男人的物具一起战斗,比谁可以在这个妇人的身体里进入的更深,进入的更持久。  

    我感觉我所到过的地方,处处都留下他的武器曾经撞击过的痕迹,我只是不用费力气的经过前面那个男人探索过的腔径,我能感觉到那个男人在妻子体内留下的线索,这些线索在妻子绵嫩柔软的阴腔里深深留下烙印。  

    我无法想像出假寐中的妻子是否也在比较,但不否认的是,两个前后进入她身体的男人,都能给予她的激动和快感。  

    妻子的阴壁开始夹击,她的腔壁可能又适应起数小时之后的第二个来访的客人,撞击是相似的,不同是身上男人的体味,角度,力道还有姿势。  

    我想努力的进入她内里的更深,想超过几个小时前也在这里驰骋的某个男人曾经进入过的最端处。  

    我不知道比较的结果,但是妻子的汁水越发的多起来,这个比较我想她是最有感觉,也许汁水的汹涌更能说明她的快乐。  

    她像一个娇嫩的蜜桃,向喜欢品尝她的男人们献出自己饱含甜汁的肉核。  

    妻子的丰臀开始扭动,阴道也开始磨厮着,我在这种状态中激动到顶点,激烈的覆喷在还残留着那个男人遗渍的妻子的身体里,我将妻子紧紧的搂在怀里,于是我们一起达到顶峰。  

    妻子在被我的拥吻中,说出了海东在夜里一点多走前的情况。  

    「他要是回家晚了,怎么向他妻子交代?」  

    这句话是我说的,其实是想刺痛妻子的心,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海东心中的位置。  

    妻子刚才的兴奋还没有完全消退,在快乐的余波中,说了一大堆昨晚的事。  

    她说,其实海东开始只是想送她回家,但在家门口又就抱住她了,她又急又气,怕被邻居看见,怕丢人,好在晚上楼道里的声控灯由于没有声音,很快就灭了,她不敢动,海东就把手一下子伸到妻子的衣服里,吻她并揉捏起她的乳。  

    妻子顿时感到无力,海东又抓住她的手,让她摸他的底下,已经鼓胀,他的手又开始伸进妻子的裤子中,很快的就顶了进去。妻子在他手指很滑顺的进去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已经湿了。  

    「后来呢?」  

    我追问道。「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家的,只知道被他拥着,他帮着我用钥匙开的门,之后就在卧室里了……」  

    妻子突然不说了。  

    我不甘心,继续「审问」她。  

    在她的语言的描述中,我仿佛置身在那个热辣激情的场景中「看」到妻子的衣服被脱的一地,海东来不及脱掉衣服,就把饥饿的阴茎插入妻子早已湿水迷荡的穴内。  

    妻子空虚的下口急需身前这个不是老公的男人的慰籍,她欢快激烈的时候,必然习惯的抱紧海东粗壮的腰……  

    最后,我又想到了卫生间的那些纸团、洗衣机里的枕巾……我无法去空幻的想像,身边的妻子却搂着我的脖子,已经微微的迷糊着了。我轻轻的放下妻子缠着我脖子的手,踱步去卫生间,将第二次积蓄的兴奋和郁忿一起发射在那条枕巾上。  

    我不想海东和妻子走的太近,我预感到风浪之前的那种空气中的潮气。妻子说她体会的只是和海东的性的快乐,不在于感情。  

    但是妻子却一次次的无法抵御海东用性的愉悦来进攻她的手段,她越来越多的提到他。在我们的生活中,她会说单位里海东今天精神不好,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或者今天他对妻子说她的衣服很合适很漂亮,等等,等等。  

    而在我们的性爱里,如果我提到假想的男人来轮流进入她的时候,总是在我说到海东的名字时,她下面夹击的最急促,湿汁也来的最润多。  

    我专门问过她,到底海东哪里叫她这样眷恋和恋恋不忘?她说她也不清楚,只是感觉他身上的味道好闻。  

    他在她身上动作的时候,肢体、胳肢窝里散发的味道,叫她兴奋得更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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