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听到他们的话,蹲在那里打了个冷战。
只有一个人,走到门口的时候慢慢又踱了回来,蹲在了黄莺的身边。
当黄莺听见脚步声向她走来时,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她完全忘记自己是个唯物主义的医生,在心里一遍遍祈祷上帝让她能够昏过去。但是很遗憾,上帝给了她强韧的神经。她曾经无数次引以为自豪的冷静,使她能够在第一次看到尸体的时候没有尖叫。也使她在这个危险的夜晚,无法用人类最本能的办法减轻她的痛苦。她甚至感觉到,两根温热的手指轻轻地托起了她的下巴。
“想不到还有个小可怜躲在这呢!”是那个叫少言的可怕的男人。
黄莺无可奈何地睁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这个年轻人。无可厚非这是个英俊的年轻人,浓密的剑眉,一双大眼,透着英气,椭圆形的脸,略微尖的下巴使他又有几分秀气。黄莺想笑一下表示友好,却只抽搐了两下嘴角,实在是比哭还要难看。
“邵,邵先生……”黄莺结巴道。
“嗯?”少言奇怪地望着她,然后一字一顿地说,“宋少言。”
“啊!”
“哦!”
“那个……”
“嗯。”
少言眯着眼望着黄莺,用看白痴的眼神望着黄莺。
黄莺愈加紧张,吞了一大口口水,才接着说:“宋,宋先生,我想我们也许误会了。”
见少言没说话,黄莺接着说:“你看我长的也不怎么样,肯定不是你们要找的人,可能你们认错人了。”
“可是你看到我们所有的人了,还知道我的名字,不能留你做活口。”
沉默,可怕的沉默。
这时又传来脚步声,原来宋哲也返回来了。
“怎么改对排骨有兴趣了?”
“是呀,刘师傅好手艺,只是最近都很难找到合适的肉呀?这里的人那么能吃垃圾食物,个个吃的跟头猪是的。这个小羊就不错,嫩嫩地又没一点肥肉。送给刘师傅红烧清炖都不错。”
黄莺觉得喉咙好痒,很想尖叫,不要吃我。但是什么声音也没出来。
“给我怎么样?”少言跟宋哲说。
不要,黄莺在心里喊到,但是,不给他,又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呢?黄莺不知道,本来很有把握的命运,突然偏离了它的轨道,谁是她的主宰者?
“她有别的用处。你知道我不放心那家伙的技术。”宋哲笑嘻嘻地说。
“想回家吗?”宋哲蹲下来,温柔地问。
黄莺觉得太意外了,但还是点了点头。
“给我们做几个小手术就行。”
“什么手术?”
“包皮。”
“男人的还是女人的?”
“都有。”
“?”
黄莺本来说的是气话,虽然一出口就后悔了,没想到答案更劲爆。黄莺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现在吗?”
“明天晚上,需要什么尽管吩咐。”
这样的小手术,黄莺不觉得困难,但想到在这个可怕的地方,没什么可看的实在一种折磨,所以还是答道,“我从来没做过这种手术,有没有相关资料给我研究一下。”
“当然,在你的卧室放着呢。带黄小姐去休息。”宋哲赞赏地点点头。
黄莺费了好大劲才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跟着一个大汉向外走去。经过少言身边的时候,听到他轻声说,“等你没什么用处了,就是我的盘中餐了。”吓的黄莺几乎又要跌倒。
黄莺被带到楼上一个很干净的客房,并没人守卫。关上门,黄莺走到窗前,外面是很大的一片树林。黄莺知道以她的小体格逃是没用的,她也真是累极了。转身走到浴室,休息一下再说吧。
赤裸的黄莺在水流中不停的拂弄着阴唇,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下体会分泌如此多的黏液。而她的心中居然升腾起可怕的念头,在她小小的阴道里膨胀着。黄莺突然感到体内一阵没来由的空虚。她慢慢蹲下去,放声大哭。
等黄莺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十二点多钟,淡粉的墙壁,整齐的摆设,让黄莺觉得昨天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噩梦。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资料时,心一下子沉到谷底。黄莺知道从理论来讲,割阴蒂的包皮跟割阴茎的包皮应该差不太多。宋哲给的资料也都是关于割阴茎包皮的。
床边的椅子上,整齐地放着几件衣服,黄莺起来穿上,还挺合身,也没什么特别暴露的地方。这时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黄莺走过去,拉开门,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佣跪在地上,吓了黄莺一跳。
“请问,黄小姐早点想吃点什么?”
“有什么呀?”
女佣双手举起菜单递给黄莺,黄莺挑了两个清淡的小菜,一个煎鸡蛋和一杯牛奶。过了十分钟,女佣推着小车走了进来,将小车摆在黄莺坐的沙发前。
黄莺目瞪口呆地望着她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