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视了一会,黄莺以一种缓慢而富有节奏的步伐扭着屁股走到床脚,期间还不忘将对折的皮带弄得啪啪做响。倒不是黄莺故意要营造气氛,实在是鞋跟太高了,走不快。
黄莺慢慢地脱掉少言的鞋子、袜子,露出一双毛茸茸的大脚。黄莺本来是计划搔脚心什么的,现在看了,觉得有点恶心,就变了主意。
黄莺趴到少言的身上,在床头柜里翻出一个大剪刀,起来对着少言的下体比划了一下,少言的脸不出意外的青了。
这时黄莺才从少言的裤脚开始沿着裤线向上剪开。冰冷的剪刀轻轻地触碰着少言的腿,少言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黄莺若隐若现的乳沟,映入少言的眼帘,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一直剪到裤头,一只粗壮的毛腿露了出来,黄莺皱了皱眉,把另外一只也剪开。
跟黄莺想象的差太远了,黄莺仔细端详着少言帅气的脸,又看了看他那一身野毛,白瞎这么好的脸蛋了,黄莺一脸遗憾地摇了摇头。
“吓到了吧,小宝贝。”少言冷笑着。
黄莺看着他的脸,突然没来由地心烦起来,从少言的下身爬过去,骑在他的腰上。毫无预警地,黄莺左右开弓给了少言两个耳光。
少言的脸色大变,眼睛瞪得圆圆的,恶狠狠地看着黄莺。黄莺的心情终于又变好了。
嚯地一下,扯开少言的衬衫,看着少言宽厚的满是伤痕的胸膛,黄莺突然有了主意。
黄莺用双腿使劲地夹少言的胸大肌,使得本来就略鼓的胸肌被挤到一起,象女人一样,中间也有一道沟。黄莺伸出一个手指头,在“乳沟”里,插来插去。
饶是见多识广,风尘里打滚的少言也是头一遭经历,真又好气又好笑。
玩了一会儿,不顾少言杀人的脸色,黄莺用相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又盘算下一个项目。
少言看着蒙面的魔女眼珠乱转,正在猜测,突然,被她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鼻子。少言一面挣扎一面张望,一个黑粗的阴茎伸到他的眼前。少言憋得脸色铁青,眼睛都突出来了,大阴茎在嘴边晃来晃去。
趁着少言张开嘴换气,黄莺将阴茎塞进少言的嘴里,将震动开开。少言憋得晕晕乎乎,又被阴茎突突地按摩着,一时竟挣不脱。黄莺趁机又拍了几张,然后就狂笑不不已。
少言奋力地甩头总算摆脱那个丑陋的阴茎,脸上的神色已经不能看了。也许是刚才挣扎太用力的原因,少言感到下体已经硬了。
开心的黄莺兀自不知,对着掉在少言头旁的阴茎又照了几张照片,然后揪着少言的头发使劲往床上摔。再用皮带在胳膊和胸上乱打一气。觉得气也出得差不多了,就趴在少言的身上休息,一只小手,轻拂着少言的肩头。
少言苦思冥想也想不出来,这个魔女是哪个老大的手下。也许是谁新收的小妹,不怕死,想出风头,手法实在是不敢恭维。
黄莺躺在少言的腋下,将腿缠在少言的腿上,小手一点一点开始往下摸。少言的胸又结实又大,摸起来硬梆梆的。黄莺湿湿的小嘴触着少言的结实的肌肉,手指头则轻轻地在胸上,腋下的肋骨上不厌其烦地划过来划过去。
少言的心被撩拔得象在坐山车上一样,忽上忽下。
当黄莺的嫩嫩的小手,滑到肚皮的时候,少言的擎天柱再也耐不住,顶开了仅剩的遮羞布。
“操我吧。”少言难得地用温和略带沙哑的嗓音说。
黄莺吃惊地用力按着少言的肚皮,撑起身体看着少言的脸。少言脸上尴尬的神情让黄莺一下子兴奋起来。躺下继续用小手抚摩肚皮,慢慢地,触手都是茸茸的毛发。黄莺温柔地将阴毛缠到手上,再轻轻地揪起。
少言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不停地移动屁股来降低兴奋。怒涨的阴茎仿佛要撑破了,少言希望一个火热的湿润的肉洞可以让他的小兄弟休息一下。
黄莺本不想触碰阴茎,但是,她也有点兴奋。轻柔地将它握在手里,从根部若有似无地向上移动。
“啊!”耳边传来少言炸雷般的怒吼,吓得躺在一旁的黄莺坐了起来。
少言瞪着黄莺,粗嘎的嗓音近似嚎叫,“快点操我吧。”其实,少言在做调教师之前也是受过训练的,各种鞭打,捆绑他都尝过。但是这种磨人的撩拔,他没经历过。
黄莺看他那么生气,虽然有点怕,但更多的是得意。坐起来,反反复复地抚摩已经象铁棒一样的阴茎。这个阴茎并不是象她想的那样可怕,粉红色的龟头,柱体的颜色也很淡。看起来,有点让人垂涎欲滴的感觉。黄莺盯着阴茎,轻轻地舔了舔嘴唇。
当少言看到黄莺红红的舌头从唇上缓慢滑过时,少言在也无法忍受了,他拼命地挣扎着。连坐在一旁的黄莺都跟着摇晃。
黄莺的目光终于离开了龟头,小手也改向少言的两个蛋进攻。当黄莺温热的小手握住少言的子孙袋时,少言感动得都要哭了。
这时毛毛的话突然响在黄莺的耳边,“我都快三十了,我还想要个孩子。”黄莺一下子为自己下面的行为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心中的犹豫也解开了。她俯下身去,在少言的大腿内侧亲吻了几下,那是她唯一可以找到没毛的地方。
当黄莺解开自己的皮内裤的时候,少言仿佛看到一丝不可能的希望。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黄莺,好象他的目光可以加快她的动作似的。
脱掉了皮裤的黄莺,有点羞涩,但是看到少言欲火焚身的眼神。黄莺又兴奋起来,分开双腿,骑在少言跨上,湿润的小洞正对着少言的龟头。
少言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要说话,但还是没能忍住,“快点,快点。”
黄莺听了果然改了主意,跪着移动到少言的脸上,跨下正对着少言的脸。轻轻地用手指分开阴唇,里面亮晶晶的粉红色嫩肉仿佛一下向少言涌来。少言浑身乱颤,想移开目光却又舍不得,一下子被打回到了青春期。
这时,黄莺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少言的胯间,将张开的湿漉漉的阴部在少言的龟头上轻轻蹭了一下。
“啊。”少言欢快地叫着,不停地向上挺着屁股,希望再深一点。
黄莺抬起屁股,在空中得意地摇了两下,才再次坐下去。
如此反复几次,少言已经晕晕乎乎,找不到北了。
黄莺玩弄够了,才用力坐下去,这时,一件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黄莺只是在三四年前因为好奇做过一次爱,因为感觉不好,后来再也没有同人做过,所以阴道跟处子一样的紧,又加上少言的鸡巴比常人略大一些。当黄莺大力坐下去,就感到强大的阻力,小小的肉洞仿佛要被涨裂了。
黄莺后悔极了,这个时候拔出来无疑是说自己不行。黄莺感到了男人阳痿般的不甘,竟成骑虎难下之式。
少言也看出她似乎是个生手,没有出声,只略略现出一点点蔑视,刺激她一下。
这一下果然有效果,黄莺咬着牙,硬生生坐下去,眼泪却再也忍不住簌簌地落下。
少言的鸡巴终于找到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家,人也安静下来。
黄莺看了心里愈加不爽,本想一下子拔出来,又怕伤了自己。于是,小心翼翼地向上抬起屁股。
一向冷酷的少言突然哭天抢地地喊着,“不要,不要。”
黄莺也不理他,纵然少言拼尽了全力抬着自己的屁股,无奈大势已去。
黄莺见了觉得有趣,又慢慢坐下。
少言无比满足地合上眼睛,嘟着嘴,“唔,唔,唔,唔,”
“呼,呼,呼,呼,”叫个不停。当少言的整个鸡巴都埋进了滚烫的阴道里,少言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黄莺从来没有见过少言这么高兴,心里不禁有点得意。
就着样,反复几次,黄莺也兴奋得有点迷糊。少言让她快点,她也没犹豫。洞洞也不象先前那么痛了,黄莺卖力地套弄着。
最后,少言都射精了,黄莺还象个机器般动个不停。少言几乎是狂喊着,“停,停,停!”她才停下来。然后,就象没了电的机器娃娃突然伏倒在少言的胸前,引得少言不住地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