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少言醒来时突然发现自己被捆的结结实实。
黄莺捏着一细针站在他的面前,“你那么喜欢挺着你的小鸟四处乱跑,我就给你文个小鸟在胸前吧。这样你就会长记性了。”
“不!”少言怒吼着。
“不哭,不哭,很快就完了。”黄莺小心地将黄莺鸟的图案用水印在少言的左胸上,装好颜料,开始在少言的身上文身。
少言疼的额头冒着冷汗,又不敢大叫,怕被哥哥和父亲听到。
不一会,痛楚被一种酥麻代替。
黄莺用的毕竟不是专业的文身机,不一会,就累的腰酸手软了。文了半个钟头才出来一只乌鸦的轮廓。
“累死了。不干了。”黄莺将东西一丢要溜。
“给我解开!”少言冷冷地命令着。
黄莺瞄了一眼,好象又生气了。
“你要发毒誓,起来不能插我屁股。”黄莺谨慎地说。
“好。”少言冷笑的说。
“也不能让别人来插我屁眼。”黄莺觉得有点不妙。
“好。”
“那你说,如果你或别人插了我的屁眼,黄莺就会肠穿肚烂,脑浆迸裂。”
少言愣了半天,气的胸脯一起一伏。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个“好。”
要知道道上的兄弟都是笃信誓言的,那有黄莺这样儿戏的。
少言发了毒誓,黄莺还是有点怕,解了一只手,就跑都楼下,跟宋老头聊天去了。
等到天黑,都没见少言来找她,黄莺这才有点急了。楼上楼下四处乱窜找少言,后来听佣人说他开车走了。黄莺的头嗡地一下大了,不要自己了,怎么办。
“主动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理。”黄莺开始给所有知道的电话号码打电话,家里没人接,(黄莺逃难的小窝现在是他们的家。)手机也没人接。别墅的电话也没人接。
少言躺在床上看了看手机的来电显示,想了想,就将手机的号码转到了这个房间的座机上。不一会儿手机又响起,这一次,响了几声就转到座机上了。
少言示意阿宝用免提。
黄莺一听见接通,立刻看到一线曙光。“哥哥,好哥哥,不要生气了。我错了。求求你了,原谅我吧。”
阿宝听了,连忙别过脸去笑。
少言觉得自己一下子找回了所有的面子,里子了。
“哥哥,妹妹的肉洞洞好想要哥哥的肉虫子,哥哥,”黄莺学着昨天卓小姐的调调,“啊,小穴痒死了,哥哥,快,快呀,妹妹要肉虫子。受不了了。”
少言瞪着眼,憋着笑,想让他们赶紧将电话拿起来。
“啊,啊,恩,恩,”黄莺兀自不知,欢快地学着叫床的声音,怕学的不象,还在房间里不停的跑动,沉重的呼吸声夹杂着,“呜,啊,啊,恩。呕,哦,喔。啊。”后来又变成英文了,“O,ye,ye,Iamcoming.Iamcoming.A……”
阿宝再也挺不住了,笑到打跌。
“好了,好了,你快过来接我吧。”少言对着电话大喊了一声。
黄莺才象野人般叫了一声,挂掉电话。
今天别墅里的都看上去怪怪地,看的她眼神那么的暧昧。黄莺偷偷地瞄了走廊两边的镜子,没有问题呀。看上去,挺端庄的嘛,一群变态。
少言还是寒着脸,看到黄莺也不说话。黄莺胆怯的伸出小手,没想到被少言一把拉过去,推倒在床上。
“救命呀,我还有孩子呢,压到孩子了。”
少言不理她,将黄莺捆在床上,扒下裤子,用皮带将腰和大腿固定住。
“不要呀,不要呀。说了不插屁股的。黄莺要脑浆迸裂了。黄莺……”
“啪。”重重的巴掌打在黄莺的左屁股上。
“啊,痛呀。哥哥痛呀。”
“啪。”
“坏哥哥,臭哥哥,没鸡巴哥哥。”黄莺小脸气的通红,不停地漫骂着。
少言在黄莺的左屁股上打了二三十下,一直打到黄莺鼻涕眼泪齐下地讨饶。
“再也不敢了,我错了。哥哥不要打了。”好奇怪的感觉,由于少言一直盯着一边屁股打,黄莺的屁股,一边酥酥麻麻的,另一边痒痒的。
少言这才停下,用手抚摩打的红通通滚烫的屁股。
“啊。”黄莺敏感地绷紧屁股。好痒,为什么不把那边也打了,黄莺失望气恼地想着。
突然,腰上传来冰凉的感觉,黄莺试着扭了扭腰。耳畔想起嗡嗡的机器声,刚要扭头看,“啪。”屁股上又重重地挨了一下。“不许乱动。”黄莺撅了撅嘴。
“啊,什么东西。”黄莺感到针刺的疼痛。少言在她的身后,端着文身机,小心地在黄莺的身上雕刻着。
“救命呀,你在干什么。”黄莺不停地叫着,无意义地扑腾着手脚。
少言将自己的名字文在黄莺的屁股上方。满意地看了看,多亏这小丫头想的好主意。少言又重重地拍了拍黄莺的屁股。用数码相机给黄莺的屁股照了两张。
黄莺起来还有些郁闷,迅速提起裤子,拉着少言的手要看相机。
黄莺看着屁股上方,篆文的“少言”,两个字大怒,“这么俗,为什么不用隶书,我喜欢隶书。”
“好呀。你趴下,我给你改。”少言不怀好意地地看着她。
“算了,尊重你的意见。”
“让我看看你身上地乌鸦。”黄莺扭着屁股走过去想要嘲笑少言身上的文身。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痛,走路的时候非常不舒服。主要是两边的感觉太不一样了,象是不停地提醒她,那半边的屁股被打了。
扯开少言的衬衫,一只色彩缤纷的黄莺,在少言的胸口,似飞非飞。黄莺气的嘴巴翘的高高的,给自己文的那么漂亮,给我文的那么难看。
离开时,他们路过刑房,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鞭打声,和一个女人的叫床声,“啊,啊,Ye,Ye,Iamcoming……”
黄莺皱了皱眉,好熟呀,咦,好象……
黄莺看到少言笑的捧着肚子,“你跟别人讲了?”
“我那有,你那么大声音,我们用的还是免提。”
“都谁听见了?”
“好多好多。”少言知道她又想报复,没敢将阿宝供出来。
黄莺悻悻地哼了一声,揪住少言就要打,少言闪开,握住她的手腕,“屁股又不疼了。”
黄莺一听,一面捂着屁股,一面偎到少言的怀里无限委屈地说,“好痛呀。”
在宋老头的斡旋下,婚事总算定下了。
少言终于知道黄莺有恃无恐的原因,她的老爸真不是一般地溺爱她,当听说黄莺怀孕时,非但不让她立马结婚遮羞,反而说,“太好了,叫黄什么呢?”然后他们一家子就开始讨论起孩子的名字了,所有的名字还都是姓黄的。
如果不是他们百般保证会好好善待黄莺,苦苦哀求他们要对孩子负责任,不可以让孩子没有爸爸呀。
黄莺的老爸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同意了这门婚事。
一个月后趁着黄莺的肚子还没有起来,两个人步入了教堂,交换了誓言。
少言为了让黄莺在婚礼上展现其小鸟依人的一面,硬是在黄莺的小洞洞里塞了两个跳蛋。却没有看到预期的效果,晚上脱掉礼服的时候,才看到黄莺为了防止跳蛋掉出来,在小阴唇上夹了几个小夹子。
黄莺一面喊着好爽一面扒光了少言的衣服,在他的身上嘿啾起来。
孕妇的欲望好强呀,少言郁闷地想着。
黄莺听说是小仪,雅琪和李刚拖她下水,如何能甘心。分三次割了她们的包皮,完全露出她们的阴蒂。还在俱乐部里加了一个项目,就是指导客人,从小仪和雅琪的身上抽取少量的血液,然后肌肉注射到她们的阴蒂上。据说两个人每次都爽的将尿喷的老高,也使得俱乐部的生意红火的不得了。
后来小仪跟雅琪的阴蒂涨大了有小拇指般大,客人们最喜欢将她们捆起来,使劲地撸她们的阴蒂,那个哭喊声,真是绝了。
李刚则彻底沉迷在这个背德的世界,没能完成学业,却成了宋哲手下狗医生。没有事情的时候,他是狗,有事的时候,他就是医生。可谓是双面娇娃。
还是在他的提议和执行下,小仪和雅琪的小阴唇和阴道口被穿了密密的环,用小锁头一对一对地锁了整整一年。
据说打开时,两个人骚的不得了,一连做了三天三夜。再给她们锁起来的时候,哭的哪叫一个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