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魂落魄的拿了照片,离开了他的办公室。我的脸上仍带有少许精液,大家都看着我,阴阴地讪笑。我冲进了洗手间,不断洗脸,即使洗掉了精液,也洗不了我的耻辱。
回到办公室,本来窃窃私语的同事们马上停口,我知他们在说我,以为我已被朱然伟干掉了,朱然伟真的没有摸我,也没有强奸我,但我感到已没有什么分别。我把照片收到手袋中,我整天都拿着手袋,呆呆地坐着,没有吃饭,也没有再说话。
中午,我如厕时,听到女同事们说“那个什么冰山美人,平时装高傲,又不是被主人玩。”
“嘿,我看她一定被主人插到死去活来,不知有没有插她的肛门?”
“那臭货,有机会我们要好好教一教她”
“主人昨天用要我舔他的脚趾,我第一次做种事,真是呕心。还要替李淑如那贱女人喝尿,真可恶。”
“不要再乱说,谁教我们只是三级奴隶,小心隔墙有耳”。
我感到极度震动,一方面我知道自己的声誉及清白名声已严重受损,另一方面她们说什么“主人”、“奴隶”,难道她们都是朱然伟的什么奴隶?为什么又会说喝小如的尿?真可怕,我隐隐觉得比今早悲惨十倍的事将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想去找小如问清楚这件事,但她原来去了美国公干了。到了第二天,我回到公司,一早便给朱然伟叫了进房,同事们似笑非笑的望着我,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我感到很耻辱。
“朱先……生,有什么……。吩咐。”
“没有什么,只是想问你,昨天下体有没有痕痒,要不要我帮帮你。”
“你……你别再羞辱我了,够了,已玩够了。”
“好了,我们来谈谈一桩生意。”我现在在他面前,似乎已没有了任何能力反抗,我什么都被他看过了,连我身体上最重要的地方都被他检查过了,我的自信及自我形象变得很低,十多年来的自信和高傲在他面前都似乎不断流逝着。
他要我坐在沙发上,我知他不怀好意,但我提不起勇气拒绝,我渐渐从内心中开始害怕及服从他。他说:“假如你愿意现在脱光衣服,在我面前剃掉阴毛,我就给你十万元,好不好?”我打了他一记耳光,他捉住我的手,把我抛在沙发上。我在哭,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弄至这样,不停地被他羞辱。他拿了电视机的摇控器,开启了电视,我一看电视,我不禁惊叫了一声,我几乎昏倒了。我再一次堕入了无法自拔的地狱。画面上是我昨天的裸体及自慰片段,我是那么丑恶、那么羞耻、我的脸布满精液的情况,都一一呈现出来。我把VCD拿了出来,马上截断了它,我扯着他的衣服。
“你……你这恶魔,你什么时候放了摄录机?你究竟想怎样,你想玩死我吗?
鸣鸣,我和你又没有仇,鸣鸣鸣。”我崩溃了,我颓然坐在地上,我只懂哭。他似乎很温柔地抚摩着我的头发,说到:“不要哭,只要你听话,我不会把VCD给人看的,先脱吧。”我除了服从,还有什么可以做?
我默默地脱衣服,这次他架好了四部摄录机放在我的四面,我已没有所谓,我的意志已崩溃,我开始自暴自弃。他要我慢慢在镜头下脱衣服,我知道我已成为了他的玩物,我明白假如我听话,他还会收起来自己玩,假如我不听话,你会把VCD流传在外。
我像脱衣舞女郎一样,慢慢地脱下衣服。我把外套首先脱下来,然后再把恤衫脱了,露出了浅绿色的胸罩。他的眼光落在我深深的乳沟上,他要我弯下身来,把胸围下的V字乳沟摄到录影机上。我然后脱下了裙子,我那天穿了袜裤,我正要脱下时,他制止了我,要我先脱胸罩。我把胸罩的带子脱了下来,露出了大半个乳房,他拿着相机不断拍照,他故意要我慢慢脱,拍出各种羞耻的姿势。最后,我的胸罩脱了,再度向他展示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