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先前的历险过程中,小眉那过于窄小的牛仔裤已经被她几个激烈的动作崩断了裤线,此时她的臀部后方露出一大片雪白丰润的肌肤。由于没有穿内裤,那诱人的臀缝直接暴露在御翔天的眼前,如果他愿意的话,只要微微低下头,就能看到隐约中的萋萋芳草。
见此美景,御翔天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唾沫,口干舌燥地问道:“你……你不还是一名大学生吗?为什么不读完书再回去?”
小眉忽然弯下腰,用双臂支住桌面,继续遥望星空道:“大学生?你知道现在的大学生都为了什么而读书吗?工作、加薪、事业、更好的混社会,不还是那些媚俗的东西吗?我已经付出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不想再浪费自己的青春了。”
她的这个举动差点让御翔天喷出鼻血来。无论他自恃多么冷静坚忍,但他终究还是个处男,甚至连黄色小说、A片都没看过的处男。
在狱中的时候,他倒是常常听老犯们说黄色笑话,讲黄色故事,但是那种听觉上的刺激,如何能与眼前这么直白的诱惑相提并论。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随后房门被人轻轻敲响。
小眉刚想转过身来看看是谁,却猛然被一股大力拦腰抱住。等她明白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坐在御翔天的大腿上。
她还以为他要做戏,便连忙放软了身子,钻进他的怀里,这才说了声“请进”进来的是送夜宵的售卖员,当他见到房间内亲热的场面,连忙说道:“对不起,这是本车为二位准备的夜宵,请慢用。”
说完就连忙关上房门离开了。
小眉抬手将房门从里面死锁,以防再有人打搅他们。过了一会儿,她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因为御翔天根本就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
她惊讶地抬头看去,发现这个男人的脸完全可以和关公相媲美了。
“你……你的后面开线了,所以……”
说到这里,御翔天发现自己的解释根本就是火上浇油。本来尚能抑制的欲望,这下子腾地爆发出来,下面的坚硬简直到了疼痛难忍的地步。
小眉立刻明白了所有情况,何况下面的“灼热涌动”是那么直白而真切,无疑超过了任何语言的提醒。
她的脸红的更加彻底,后面的御翔天发现她的后颈也成了粉红的世界。她连忙挣扎着想起来,结果身子却软绵绵的,比先前还要无力。
几次失败的尝试,却将身后男人的下面,折磨的仿佛在地狱里打了几个来回。
最后御翔天不得不命令道:“别动,就这么坐着别动,让我来……”
小眉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要非礼自己。此刻她的心绪极度复杂,也不知道自己愿不愿意被他轻薄。直到又过了一会儿,他那颤抖却又坚定的双手才将她慢慢抬起,并放到旁边的床铺上。
小眉偷偷地向他看去,发现他的脸色早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呼吸还有些急促。
“放心,这点意志力我还是有的,否则我不如和你一样,躲回山沟做个土财主算了。”
御翔天以为自己解释的很好,却不知道已经大大刺激了小眉那颗脆弱的自尊心。
最初,小眉的心里有些失望,又有些欣慰。她本来就对御翔天有一种敬佩,因为他做到了自己所没有的勇敢和狠辣。如果他刚才就那么要了她的身子,她绝不会挣扎和反抗的,虽然她最讨厌的就是男人的那东西。
到现在她只经历过钱行长那一个老男人,而这个老男人的那东西,可能是男人中最丑陋、最无能的。所以在小眉的心目中,男人都是和那东西一样,是贪婪与丑陋的代名词。
不过御翔天已经开始打破她的这种观念,他的种种作为已经在少女的心灵里树立起一个硬汉的形象,何况这个硬汉还和她的年龄差不多。所以她更加受不了他的轻视,哪怕是言语上的一点点不认同。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想回家乡是懦弱?是逃避?哼哼!那你可太小看我了,我只是想回家休息一下。在这个残酷而激烈的世界里,休息和拚搏是同等重要的,那些自杀和精神崩溃的人就是因为不懂得这点。”
小眉忿忿不平地说着,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表达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御翔天疑惑地看着她,有些迟疑地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对女人还是有些意志力的,而且我已经休息够了,不想再浪费我宝贵的青春时光。”
小眉却越听越恼火,心想:“你以为是男人就了不起了吗?我偏要让你的意志力崩溃。”
想到这里,她忽然妩媚地笑了笑,并且贴近御翔天道:“你们大男人当然要意志坚定了,要不怎么成就大业呢?我们小女人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所以我才想回家休息呀!不过我一直有个愿望想要实现,在我离开你之前,希望你能帮我这个忙。”
说罢,她忽然探身来到餐车前,假装很挑剔的选了又选,只是翘起的臀部又朝向了御翔天,并且扭来扭去的极尽挑逗之能事。
御翔天痛苦地闭上眼睛,想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忽然他感到腿上一沉,一个香柔软绵的身子又压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他低头看去,小眉正眼媚媚地看着他,葱葱玉指拈花般夹着根粗粗的腊肠,一吞一吐地在樱桃小口中缓进缓出,鼻孔中更是感冒似的轻轻哼吟着,仿佛吃的不是腊肠,而是黄莲牌棒棒糖。
御翔天只觉得鼻孔中痒痒的,有一种湿湿的感觉,于是他连忙强制自己转移注意力,艰难地问道:“你……你不是说还有一个愿望吗?怎么不说了?是不是想多拿一些钱?”
小眉看到他窘迫的模样,忽然吃吃地笑起来,好半晌才娇羞万分地说道:“我以前过的很不愉快,也因此很讨厌男人,我是指所有的男人。我想这一点以后也不会改变的,但是我还是想要个孩子,做为女人,没有孩子的人生将是不完整的。现在,只有你能让我感到不那么讨厌,所以我要你给我一个孩子,就在这里。然后我就在南京下车,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当然,你以后想要找我也找不到,我不一定就回沂蒙山区的。”
小眉本来是想戏弄御翔天,好解解先头的闷气。但是说到后来,她竟然发现自己真的是这么想的,似乎有了和这个男人的孩子后,自己就能从新生命中得到再生,不再孤独和寂寞。
御翔天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曾经听老犯们戏说过,某人如何如何勾引女人,然后弄大她们的肚子后便不闻不问,那女人自己如何如何辛苦抚养孩子,最后又被那个男人抢走了孩子,结果女人悲苦地死去……等等。
但是老犯们并没说怀孩子的具体步骤,所以他并不知道性交就是使女人怀孕的直接手段。
“你……你说什么?想要个孩子?可是……可是我又没有勾引你,怎么让你怀上孩子呢?”
他有些呆呆地问道。
说实话,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在看着对方手指间的腊肠时张了张嘴。而小眉明显误会了他的真实意图,她还以为这个男人正在鼓吹自己的意志如何坚定,并且不受她的勾引。于是她狠了狠心,将身上的衬衫脱了下来。立时,两座雪白颤抖的乳峰向他发出耀眼的白光,瞬间刺红了他的双眼。
“我知道你意志很坚定,但是我现在就这么点儿小小的要求,难道你也忍心不同意吗?其实我也不要你动摇坚定的意志,你只要坐着不动,把本能放开就好,一切都由我来做好了。”
说着,她将纤纤玉手伸到御翔天的裆部,轻巧地将他的前口解开,然后游蛇般将那早已暴怒多时的小兄弟解放出来。
御翔天感到自己快要发疯了,两种极端矛盾的感觉在他的脑海里冲突交战。一种是被女人抓住男根的羞愤,一种是爽到极点的舒畅,两种感觉此起彼伏地拖延着时间。直到她的秀发遮住他的视线,小兄弟进入一个湿滑温热的灵洞之所在,他才彻底放弃了羞愤,只想一直舒畅下去。
这时候,他的心里竟然升起一点点嫉妒。他是在嫉妒,自己还没有机会体味那诱人樱唇的甜美,而下面的小兄弟却捷足先登了。如果以后想起这件事情来,想必也会很郁闷吧!
小眉从来没给男人口交过,以前那个老男人虽然这么要求过,但是她死活没有答应。被男人压在身下已经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了,如果再让她用嘴来面对那种丑陋的东西,她宁可立即自杀了事。
不过她在A片里看过不少这样的场面,都是钱行长为了刺激性欲放给自己看的,同时也强迫她观看。要不她怎么知道用嘴吞吐腊肠,是对男人最致命的性诱惑呢?
但是当她掏出御翔天的大东西时,她才惊奇地发现,原来男人的东西还有如此美丽的品种。如果说钱行长的丑物是一棵蔫软腐烂的狗尾巴草,那么御翔天的宝贝就是一朵盛开娇艳的红牡丹。所以她忍不住想学着A片里的女优们尝尝这种东西,然后她终于发现,那是她有生以来含过的,最刺激她心底欲望的东西。
由于她太过于投身在这种刺激之中,却忘了自己本应该做的事情。再说一个真正的处男,哪里经得起她口舌的如此折磨。几分钟后,御翔天在近似痛苦的欢畅中,尽情喷射出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生命之泉。
小眉被那种强猛的搏动冲击得失了神,不由自主地将那一股股琼浆吞进了肚子里,最后竟然品味到一种糯米酒的香醇。
“这回你的愿望可以实现了吧?嗨!难怪男人都喜欢勾引女人,原来是这种感觉呀!”
当欢愉慢慢过去后,御翔天不禁小心翼翼地问道。
其实他心里的欲望之门已经被彻底打开,和所有年轻男人一样,一旦有了第一次欢愉的体验,就会想不断品尝下去,直到耗尽所有精力为止。
这时的小眉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感受,并没有听清他最后说的话。直到御翔天为她套上衬衫,她才惊觉到自己已经将生命的种子尽数吞到了胃里。
看着御翔天一副已经完成任务的得意模样,她忽然醒悟到,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处男。
想到这点,她忽然忍不住痛哭起来。为什么呢?是想到自己那痛苦的第一次,还是眼前男人的纯洁让她感到自卑?不知道,也许什么都有吧!反正她哭的很厉害,并且不顾臀裤的破裂,冲出软卧,向外边跑去。
御翔天彻底懵了。女人真的好奇怪,不是已经实现她的愿望了吗?为什么还要哭,而且哭的这么厉害。难道担心自己养孩子很辛苦?是啊!女人自己养孩子应该很辛苦,就连老犯们都骂那些男人畜生不如。如果自己就这么让她离开,岂不和那些男人一样的下贱。嗨!早知道如此,先前就应该拒绝她这个要求。
想了几分钟,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虽然这样做会影响他的原定计划,但是他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和孩子的妈受苦。
小眉的泪水仍然无声地流淌着,她斜靠在车门的玻璃上,呆滞地凝望着外边那隐现晨光的大地。
好在这里是软卧车厢,又是清晨人们酣睡的时候,要不任谁经过这里,看到一个臀部露光光的少女在流泪发呆,都会受到不小的惊吓。
“南京到了吗……南京快到了吧……南京快点到呀……为什么南京还没有到……”
这就是她混乱头脑里唯一想着的词语。
也许她的企盼起了作用,城市的高大建筑逐渐出现在铁轨的两旁,南京真的要到了。
身后响起一阵沉缓的脚步声,也许是乘务员来开车门的,只要车门打开,她就可以离开车厢,再也不去想那个男人了。
忽然,她觉得身后来的人摸了一下她的臀部,到这时她才想起自己的后面还露光光的。她羞愤惶急地想遮住后边,却发现一件外衣掖在了她的腰间,回头看去,竟然是御翔天难得的笑容。
“光屁股女娃满街跑,这个标题一定会上南京日报的头条。呵呵!”
他头一次说了句笑话,不过好像没打动这个女人。
“拿来!”
小眉向他摊手道。
“什么?”
“你这么快就忘了?你答应给我十万元的,难道你想让我喝西北风啊!”
“对不起,我不想给你了……”
御翔天又笑了笑说道,他忽然发现,这一天中他的笑容仿佛比他十九年来加在一起的还要多。
“你……好……算你狠,我们走着瞧……”
小眉被彻底气坏了,难为她刚才还在想着这个男人有多么纯洁,其实心肠却比谁都黑。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可能只给自己的孩子和他的妈妈十万块钱,我要亲自抚养他长大,并照顾他们母子。虽然这样一来必然要影响到我的原定计划,不过问题也不是很大。”
御翔天很认真地说着,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做对了,因为对面的女人第一次将嘴张成了O形,这种吃惊的表情让他感到非常满意。
小眉过了好半晌才理清自己的思绪。怎么这个男人有时精明的吓人,有时却又白痴到这种程度。她现在应该为他解释一下生理常识吗?
最后,她终于决定不说出来。经过刚才发泄似的痛哭,她反而发现自己已经想开了许多事情,至少她不再那么想回老家了,也许跟着这个男人去看看他的计划也不错。这个复杂矛盾的男人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伟大计划呢?这很值得她期待一下。
回到车厢,两个人开始吃起已经凉透的夜宵。
恢复精神的小眉,抓起一只肥腻腻的猪蹄,狠往自己嘴里塞着。反观御翔天,却吃的极其文雅,每一口食物都咀嚼地很细腻,也吃的很香,并且荤素搭配,非常讲究。
小眉直到消灭了大半个猪蹄才注意到御翔天的怪异,好奇地问道:“这么吃,很香吗?有什么科学道理?”
御翔天先将口中的食物又咀嚼了几十次,然后咽进胃里才说道:“没什么道理。在狱中,好的食物很稀少,吃的慢点儿、细致点儿,就等于多吃了许多。”
“这些火车上的快餐也算是好食物吗?”
“对我来说,监狱外边的一切东西都是好的,尤其是食物。”
小眉听到这里,不由放慢了吃东西的速度。
她想到的是自己的人生。
以前的自己只希望生活能快些过去,就像她吃饭的方式,狼吞虎咽的过程中,自然感觉不到好食物的真实味道,不过对于不好吃的食物也同样没有太多感觉,这才是她要快吃的目的。
但是现在不同了,她以后的人生将由自己掌握。她应该像身边的男人那样,细细品味食物的美味,细细感受生活的美好。
所以,她开始看着御翔天吃饭,自己则有模有样地学着,慢慢地,她真的感觉到食物的香甜可口了,虽然这些食物热的时候应该更好吃。
离终点站上海还有几个小时,这足够他们美美睡上一觉。不过当他们躺下来时才发现,这一天的经历实在太过刺激,所以很难立刻入睡。于是他们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起了话,话题很凌乱,但很有意思。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御翔天。”
“以前就叫这个名字吗?”
“以前有很多,最早叫御大树,然后起了个假名叫余大富,后来又叫过愈秋雨,不过我自己只承认御翔天这个名字。”
“御翔天这个名字很好听,你挺会起的。我要是起名,就叫虞美人。”
“也不错,就是俗点儿。”
“什么呀!那是一种古词体词牌名,你怎么什么也不懂?”
“好啊!你懂就行了,以后你教育孩子吧!”
“你……你真是呆瓜。不过说你呆,好像也不对。对了,最初我提出告诉你保险箱位置,求你放了我时,你怎么没同意呢?难道真像你说的很讨厌女人吗?”
“没有,只是知道你一定没有密码,所以还不如直接问钱行长。”
“后来你为什么没有杀我?别骗我说,你被我说的话感动了。”
“我是被你感动了,不过不是你的话,而是你的眼睛……当然,还有你的乳房。”
“你真讨厌,怎么和其它男人一样色。”
“等我变成太监了,你再来歌颂我吧!”
“你现在喜欢我吗?或者说,你有没有一点儿爱上我的感觉?”
“……这个问题不在我的计划里。”
然后,他们终于在各自的沉默中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