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梁的眼睛看女人一向很毒,他所在的时代那些包裹在重重衣衫中的女人他都能几眼便看出个大概,更不要说如今这发达世界的开放女郎。
面前这个叫燕雨杉的女人,其实并不如李曼曼以为的那么饥渴。
因为她的眼神很清澈,或者说,纯洁。
那不是该用在结婚四年的少妇身上的词汇,但他认为,这个判断很准确。
她在婚姻中,还没接触过男女之间的极致喜乐,那么,即使会感到寂寞,生理上的需求也极其有限。
这样的女人,如果性格外向些,兴许还会因为情感缺失反过来影响身体,进入渴求的状态。
可她还很文静内向,虽说能感觉到无波水面下也许有隐隐的火热,但韩玉梁猜测,那发掘出来的难度并不小。
说白了,这是个身体上已经完全熟透,但心里还青涩如同少女的姑娘。
真不知道她找了个什么样的老公。
外貌上,杉杉算是超出了韩玉梁的预期。
如果这少妇早些时候出现在诊所,他兴许对李曼曼都要提不起劲儿。
并不是说身材有多火辣性感,风骚撩人,实际上,杉杉的身材偏瘦,短袖衫和过膝裙都显得颇为宽松,轮廓上看,胸部和臀部的曲线并不如李曼曼那么突出,而是起伏得恰到好处,苗条匀称。
她的五官也并不是多么精致立体,明艳动人。
但是,她那微微下延的柔顺眼角,弧度温和的细细眉毛,略有笑纹看上去十分和气的淡色嘴唇,配着素净到能看见下巴小红疙瘩的白皙肌肤,在那毫无荡漾之意的清冽眼神下,散发出浓厚的温婉贤淑味道。
对韩玉梁来说,这气质和感觉,就像是看到了一个大户人家年轻儿子新娶进门的乖顺妻子,心思就只放在丈夫身上,别的都不怎么在意一样。
他对杉杉不熟,不好妄下断言,但他对李曼曼已经十分了解。
李曼曼是那种典型的碎嘴妇人,经她口中说出的话,免不了要添油加醋,言过其实。
所以韩玉梁觉得,杉杉应该就是对丈夫不举感到困扰,顶多是知道这边治病的事情想要尝试却又不敢,其他部分,多半是李曼曼自行发挥出来的。
这么个连找男医生做按摩都满心芥蒂不情不愿的少妇,哪儿那么容易勾搭到床上去翻云覆雨。
不过,韩玉梁这种采花贼,越是有难度,才越有兴致。
要是个见面就高喊猛男掀裙子脱裤衩的骚货,他估计转身走出八百里都不回一下头。
“其实,我也没有太不舒服。”大概是被韩玉梁的视线弄到有些局促,杉杉把腿并紧,理了理裙摆,望着自己膝盖轻声说,“就是天热了,我不太舍得开空调,偶尔会胸闷。曼曼姐总是说韩大夫您手艺好,说按摩一下就能治好一堆毛病。
您看,我这个应该不至于需要治疗吧?”
这么说的人,就是不希望被治疗。
但李曼曼盛情款待,韩玉梁可不好意思推盘子掀桌,他装模作样沉声道:“燕女士,需不需要治疗,一个是要让我多少做个检查,另一个,也是要看你本人到底有没有这个意愿。那么,方便让我把把脉吗?”
如今他对这世界的情形已经有了诸多了解,装出个神医模样,并不太难。
“哈,”林梓萌在旁不屑一顾地说,“什么年代了,不去拍片子做检查,还来把脉这一套,到底还是个江湖骗子。”
李曼曼一皱眉,说:“这比我穿得还像寡妇的是谁啊?”
许婷忍着笑解释说:“我们这次的雇主,老韩当保镖就是保护她呢。”
“什么叫像寡妇!”林梓萌不干了,“我这叫哥特风!你傻逼啊,什么都不懂就乱放屁!”
“都安静点!”看杉杉已经把手伸了过来,韩玉梁运起内力沉声喝道,“别打扰我把脉。”
许婷乖觉,立刻把手指竖到嘴边,转着圈子嘘了一声。
杉杉一脸将信将疑,手掌伸得老远,恨不得在桌上写一句男女授受不亲的样子。
韩玉梁不懂脉象医理,但他懂房中术,懂内功,懂道家玄门之术,一缕真气沿着杉杉手臂灌入,转瞬在她体内游走一圈,便胸有成竹,放开手指,微笑道:“燕女士,你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毛病,不过是神思忧虑,气血郁结,去找大夫,也只能给你开些养心理气的方子,无法根治。”
林梓萌撇撇嘴,翻个白眼,嘟囔一句:“果然是骗子套路。”
韩玉梁不以为意,起身道:“我如今已不开诊所,全看曼曼的面子,才肯见你。你要是愿意让我尝试一下,我可以先为你做个简单治疗,你感觉到效果,再决定要不要继续。”
杉杉望着他健硕胸膛,和站起后充满压迫感的身材,下巴与脖子交接处不自觉地蠕动了一下,轻声说:“简单治疗……要怎么做啊?要像曼曼姐那样,被你……唔……摸吗?”
看韩玉梁瞪过来,李曼曼赶紧解释:“哎哎,你别乱说啊,我什么时候跟你那样形容了,人大夫看病,还能完全不碰人的?”
杉杉低下头,“可我……不想让其他男人碰你说的地方。”
“就是腰和肚子,瞧你这老封建的样子,那你将来怀了宝宝去做妇检,来个男医生给你扩阴看子宫,是不是当场就要羞愤跳楼了?”李曼曼嘴快,噼里啪啦说得杉杉面红耳赤,微微扭开脸去,不敢看她。
她念叨完杉杉,转脸又对韩玉梁解释:“玉梁,你别往心里去哈,杉杉别看结婚三四年了,其实纯情着呢,她跟老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一辈子就没怎么跟别的男人打交道过。”
韩玉梁一摆手,“无妨,燕女士,这样,我只用一根指头,点在你后颈大椎穴,其他都不碰,如此你能接受么?”
杉杉抬眼看着他,想了想,跟哆嗦一样微微点了点头。
韩玉梁故意走到她身后一步开外,弯腰伸长胳膊,只用食指指尖轻轻在她脖子下方一触,柔声道:“低头,让这边的骨节突出来。”
杉杉嗯了一声,把脖子弯下。
其实他的内力在血脉筋络之中皆可运转自如,什么姿态并不重要。
他只是觉得脖子好看的女人,这样绑起头发低着头很诱人。
尤其是杉杉这样,苗条但并不骨感,脖颈匀称修长,与肩连接处曲线柔润的女人,衣领上兜出的那一抹白皙,透着一股温顺的魅惑。
他满意地看着,将内力催动进去,开始施功。
这个时代的人,身上多多少少会有一些毛病,初次见面,韩玉梁看出杉杉性情内敛保守,直接给她弄到春意盎然,估计反而会惹来反感,不如先帮她活络气血,纾解郁结,稍稍在情欲边缘蹭蹭,看看她的反应。
真气沿着双肩爬下,先在脊椎两侧上下往复几遭,渐渐打通她那边的僵硬肌肉。
她一看就是那种不怎么需要辛苦劳动的家庭主妇,想来是被丈夫宠得厉害,这样的女人,腰背肌肉反而会有多处隐患。
这是立竿见影的手段,肌肉先是酸痛,跟着猛然一阵畅快,杉杉情不自禁就呻吟了一声出口,“嗯啊……”
李曼曼之前经常享受韩玉梁的手艺,当即颇为怀念地咬了一口下唇,眸子都湿润了几分。
许婷见过姐姐被按摩到神魂颠倒的模样,略带醋意地哼了一声,别开脸不再看他们。
倒是林梓萌,瞪着被烟熏妆包围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不敢相信地问:“喂,你……你真觉得舒服了?”
“嗯。”杉杉看着就不像擅长撒谎的人,轻声细语说,“背后那一块,热乎乎的一酸,比以前舒服多了。”
林梓萌绕过去看,韩玉梁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纹丝没动。
但真气却已经往更暧昧的地方跑去,通顺了几处筋络积累的疲乏酸沉之后,他控制着将真气缓缓转移,从肋侧穿过腋下,沿“关门”、“梁门”、“承满”
几处穴道向上攀爬。
杉杉那颇为漂亮的杏眼登时睁圆,她本来就低着头,立刻狐疑地望着自己乳房下方,可韩玉梁的手还在脖子后面,确实没碰到她任何敏感部位,只是,好似有几条无形的小蚯蚓,比体温略高,蠕动着往胸部上爬,爬过的地方,酥酥麻麻,微微发痒。
还不是蚊子叮过或者被触碰痒痒肉的那种痒,而是更近似于这段时间偶尔看到老公洗澡,胸腹之间的某处发出的那种奇妙轻痒。她不确定这是不是治疗的一部分,但她觉得有点心慌。
她犹豫了一下,往前一倾,躲开了韩玉梁的手指,急匆匆站起来转身,微笑着说:“谢谢您,韩大夫,我……我确实觉得舒服多了。”
韩玉梁略感讶异,他试探得出,面前的女人其实感度一流,是那种让男人一分耕耘能收获三分回报的床上尤物。所以他当真没想到,杉杉竟能在刚碰到一点情欲的边时,就痛下决心抽身离开。
这心思转瞬即逝,他微微一笑,柔声道:“我承蒙春樱照顾,多少有了点悬壶济世的医者仁心,看在曼曼面上,这种小毛病你随时可以来找我。”
李曼曼在旁促狭道:“打电话时候还百般不情愿呢,看见我们杉杉美,嘴儿也甜了呢。”
许婷笑嘻嘻地说:“老韩就这样,好色如命,只要人漂亮,免费治疗都不算事儿,免费打工都行。你看叶姐人美心善,老韩钱都交给她管了。”
李曼曼当然向着老熟人叶春樱,呵呵一笑,说:“小叶人那么好,才不会占别人便宜,玉梁的事儿让她管,那才算是找对人了。”
她们说着话,林梓萌走过来,伸手抓住韩玉梁的指头,眉心都快拧到一起,“你……你这手指头有什么鬼?这女人不会是你的托儿吧?”
韩玉梁笑了笑,猛一运功,让十成阳刚之力震在她掌心。
她触电般一抖,被烫得缩了回去,“这……这什么玩意儿?你手里藏电门了?”
韩玉梁淡淡道:“我治病的功夫,你不信,当然只能让你亲自体验一下。”
杉杉脸上还是有点红,拉过李曼曼到一边,低声说了几句,便匆匆穿上鞋子,告辞回家。
本来韩玉梁想就此告别,看林梓萌和朋友约的时间差不多也要到了,可还没开口,李曼曼的孩子从小屋晃悠悠出来了,苦着小脸说老师留的手工作业不会弄。
许婷看见可爱小娃娃就挪不动步,乐颠颠就凑了过去,蹲下软语细声哄了起来。
林梓萌满肚子不爽,开口就说要走。
那孩子一眼看见她的装扮,小嘴一瘪,吓得大哭,指着她喊:“老妖婆,老妖婆,哇……妈妈救我。”
韩玉梁哈哈大笑,李曼曼连忙过去抱住孩子一边擦泪一边哄。
林梓萌脸色大概不是太好看,可惜粉抹得太多,瞧不出来。
情形有些尴尬,他们只好选择道别离开。
沿着楼道走下去没多远,许婷就轻轻一拽韩玉梁的袖子,小声说:“她孩子的老师不厚道。”
“啊?”韩玉梁一愣,“什么?”
“那应该是幼儿园大班的手工作业,说是留给孩子,最后折腾的大部分是家长。”许婷的专业就是学前教育,算是说到了本行,“这老师省懒劲儿,直接就弄了个孩子根本搞不定,只能让家长费劲的。”
林梓萌不耐烦地说:“那有什么,家长费劲去呗。”
“那作业要用金属扭成架子,往上做小模型,”许婷颇为感慨地说,“家里有爸爸的,做起来当然容易些。可她家……这不是没有么。”
林梓萌显得颇为烦躁,“那就不做,我小时候没了妈,爸爸也不管,我不一样上到高中毕业了。”
许婷淡淡一笑,“看来老韩就是跟残缺家庭的女孩有缘,叶姐和我都是孤儿,找个雇主恨不得自己是孤儿。爸爸这么个人吧……就算再怎么混蛋,真没了,偶尔还是会想他的。我估计,这会儿楼上那娘俩已经对着抹眼泪了。”
韩玉梁听得心里有些难过。
他也是孤儿,根本不知道自己爹娘是谁,倒是谈不上想念。顶多是噩梦惊醒的那短暂片刻,怨恨过自己为什么从小就被丢弃给乞丐,没尝过什么亲情温暖,就先领略了世间百态。
没想到,林梓萌也站住了。
“那手工有那么难吗?不就是个幼儿园大班的作业。”她转过身,瞪着许婷问。
许婷挑了挑眉,故意挑衅,“反正我估计你自个儿做不成。”
“我不信。”林梓萌就像等着咬钩一样大声说。
“那要不咱俩上去敲开门试试,别让老韩帮忙,看谁能弄成?”
林梓萌把带着华丽蕾丝的薄纱袖往上一捋,亮出细细的胳膊,“别小看我,我力气可不比男生小。”
“彼此彼此。”
“走。赌点什么?谁先做好就算赢。”林梓萌抬腿就又往楼上走去。
许婷笑眯眯对韩玉梁比划个手势示意跟上,嘴里说:“好啊,赌工资,做饭阿姨那六千块,你赢了我只要四千,你输了,给我翻倍。”
“凭什么啊,你当我傻吗?赢了赚两千,输了赔六千?”
“你有钱啊,我又没有,两千能让我肉痛个把月,六千你花出去估计都不带眨眼的吧?”
林梓萌就跟斗气一样,“好,赌就赌!”
“呵呵,你输定了,孩子见了你就哭,看你怎么赢。”
她一扭头,咬牙切齿地说:“我进屋就洗脸!”
她还真是说到做到,敲开门,都没等一脸惊讶的李曼曼开口问呢,就拎着挎包钻进了洗手间,对着镜子开始抹卸妆乳。
韩玉梁打量一眼,李曼曼果然眼圈有点发红,估计是触景生情刚哭过。
这种事儿,要不是许婷,他还真发现不了。
但当真来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们……忘拿东西了?”李曼曼疑惑地问。
许婷落落大方地说:“我和林梓萌打赌了,看谁先做好你家宝宝的手工作业,怎么样,姐,给个机会呗?”
李曼曼一怔,跟着意识到了什么,感激地说:“这……这怎么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赌赢了我能赚六千块呢,到时候请你吃饭。”许婷笑着换上拖鞋,往里走去。
林梓萌在卫生间大喊:“不许偷跑!等我卸妆完!不然不算!”
韩玉梁拍了拍李曼曼的肩,柔声道:“我也来帮忙,算是你专门介绍杉杉的报酬吧。”
果然如他所料,李曼曼显得有点不好意思,颇为心虚地别开了脸。
他压低声音,轻声问:“你老实跟我说,曼曼,你是不是想把杉杉拖下水才把她介绍给我的。”
李曼曼小声回答:“没有,我、我真就是看她说她老公不行了,两年多没做过爱怪可怜的。”
哼,这女人多半是看人家两口子不做爱一样感情很好,反观自己,成了寡妇都忍不住惦记着韩玉梁这个情人,才会动了歪念头。
这种心理并不罕见,自己黑了脏了,就见不得白白的一张纸在身边站着,能泼点墨汁上去,证明大家其实一样,就能好受很多。
硬是揭破大家脸上都不好看,韩玉梁索性装了个傻,笑着往里走去,“既然人家没兴趣,你就别一直惦记了。我最近有事要忙,也没空真去勾搭她。”
“哦。你这会儿又成正人君子啦?”李曼曼没好气地讽刺了一句。
韩玉梁见许婷已经进小屋跟李曼曼儿子叽叽咕咕聊了起来,逗得小孩一个劲儿笑,而卫生间里林梓萌还在忙着解除易容术,索性一转身,单手突然抄到李曼曼胯下,隔着睡裤握住了她的耻丘,一股真力从掌心送入,登时震得她下体一酸,浑身一软,微笑道:“你瞧瞧,有我这样的君子么?”
“别……”李曼曼几乎当场呻吟出来,赶忙抓住他胳膊摇头哀求。
但看韩玉梁马上松开,她神情又显出几分失望。
这小寡妇,看来还是快压不住骚劲儿了。韩玉梁心中暗笑,并不着慌,坐在沙发上,等着看有没有机会。
化妆的时候用了快一个半小时,卸妆倒是快了很多,不久,林梓萌顶着一张和发型衣装完全不搭的清汤素颜,气哼哼去小屋和许婷打赌较劲了。
李曼曼进去送了个果盘,完全插不上手,两大一小玩得笑声此起彼伏,孩子反而把她这个当妈的轰了出来。
她过来跟韩玉梁单独坐了一会儿,被他炯炯视线看得有些不自在,找个借口,跑去厨房收拾。
韩玉梁进小屋探头望了一眼,估摸着里头三位短时间谁也不会出来,微微一笑,跟去厨房,反手关上了拉门。
李曼曼正在把洗好的盘子往橱柜里塞,微微屈膝弯腰,高翘着把睡裤撑到紧绷绷的圆臀。
听到拉门与轨道摩擦出的声音,她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望着大步走近目光灼热的韩玉梁,急忙说:“玉梁,别……别……我、我觉得对不住他,真的……真的对不住他。咱们……咱们还是算了吧。那一晚我报复过他,他也死了……我也该跟孩子,好好过日子了。”
韩玉梁懒得说话,时间不多,办事要紧。
他抓住缩胳膊夹腿看似在抵抗的李曼曼往怀里一搂,就扣住她后脑吻了下去。
“唔……唔唔……”
浑身上下的敏感带都被他了解得通透,李曼曼才被摸了几下,就再也推不动他,只剩下娇喘鼻息,嘤嘤作响。
她的身体也确实不懂如何撒谎。
当她扶着灶台弯腰分腿,睡裤被扯到膝盖,内裤翻卷褪下的时候,嫣红蜜裂与裤底之间,都拉出了一道粘稠的蛛丝。
韩玉梁用指头搅了一搅,湿热软深,滑弹蠕嫩,显然已经做好准备。
那么,多谢款待。
他微微一笑,挺身进入。
“呃——嗯呃……”李曼曼双腿哆嗦着,手指抠住燃气灶的边,在这个平时她用来料理食材的地方,成了韩玉梁尽情享用的肉。
当两墙之隔的小屋中爆发出欣喜的欢呼时,那满脸快乐的孩子并不知道,他的妈妈已经高潮了七八次,正慢慢提起内裤,用叠成八层的厨房纸,兜住一直往外溢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