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韩玉梁误会后发问,林梓萌马上把手往桌上一拍,放下了一个最大号的避孕套,涨红着脸说:“喏,给你戴套,不用担心我大了肚子回来找你麻烦。”
韩玉梁想了想,拿起那个给小兄弟穿的紧身衣就丢到了纸篓里,对她摇了摇头。
肢体语言有这么一点好处,意思怎么理解,全凭对方。
反正他的意思是,自己根本用不着这个。
而理智比较在线的女生大概会理解成,“戴这个不爽,还是算了”。
看起来,林梓萌的理解似乎是“我相信你,不用了”。
她的呼吸急促了几分,说:“你也脱吧。”
韩玉梁站起来,三秒,精光。
林梓萌瞠目结舌,瞪着那一眨眼就翘起来晃悠在她眼前的巨大老二,好一会儿才说:“你……你可真够快的。那……那去床上吧。”
她没脱内衣,站在床边犹豫了一下,说:“是该做前戏了吧?”
牢记不能开口的要求,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本以为她是准备让他给她撩拨一下情欲,没想到她推了一下他的膝盖,让他打开双腿,自己蹲了下去,握住他坐下后一柱擎天的阳物。
眼神在大腿的绷带上游弋了一下,林梓萌往后拨了拨头发,大概是这样不需要沟通交流的沉默情况降低了她的羞耻心,她用舌尖润了润嘴唇,就凑过来,难得细心地避开他的伤口,扶着大腿上完好的地方,把巨大的龟头夹在唇瓣中央。
韩玉梁昨晚尽情享乐之后还没洗澡,只是让叶春樱为他处理了一下崩开的伤口。
此刻他的下体弥漫着复杂的味道,药膏,碘伏,大腿根的汗垢,岛泽莲的淫液,昨晚的残精,和浓烈的荷尔蒙。
她蠕动着舌头,不太熟练地深深含入,于是,整个鼻腔都仿佛浸泡在了那复杂的气味中,熏得她脸颊越来越热,身上越来越烫,充满情趣感的内衣包裹的地方,同时开始发涨。
她转动头部,尝试像岛泽莲那样用舌腹刺激伞棱后那一圈,鼻腔吸到的味道更浓稠,阴毛的尖端搔到了鼻梁,发出和此刻的乳头类似的刺痒。
“嗯唔……”明明是施加刺激的一方,她却在吸吮十几下后,先一步发出了情不自禁的呻吟。
她张开口,自根部往上,沿着那条筋盘旋舔到顶端,跟着,抬起诚实而湿润的眸子,望着韩玉梁说:“我也要。”
他笑了笑,双臂张开,要去搂她。
她却摇了摇头,“你躺下就好,免得伤口再崩了。”
他点点头,舒展开筋肉突起却依旧修长的四肢,躺在床上。
她甩开拖鞋,上床,转身,跨过他的胸膛,骑上去。
他抬手抓住她的内裤,要往下扯。
“别拽,让我穿着。”她扭了扭腰,把陷入臀沟的那一小片薄布扯出来,向旁边一拉,钩挂在隆起的屁股蛋上,“穿着好看。”
看来,上次和岛泽莲的同床竞技,让她对自己裸体产生了不够自信的小问题。
她弯下腰,调整了一下身体的位置,趴低,双手握着粗大的阴茎,用嘴唇重新包裹住虎口里露出的龟头。
嘶噜,嘶噜,嘶噜……
听着那淫靡的舔舐声,韩玉梁眯着眼舒畅地呻吟了一下,抬手盖住林梓萌的臀部,把紧凑的肉丘,向两边扒开。
青涩的果裂随之绽放,那边还没彻底兴奋起来,桃红色的膣口只有一点露水一样的光泽,他拨弄两下小阴唇,接着,将手指按在包覆着嫩皮的阴蒂上。
比起上次,眼前的嫩牝距离更近,光线更亮,他的视线中,那羞耻的部位就连最细小的褶皱都清晰可见,被拉开的阴唇色泽越接近蜜壶就越浅,膣口被牵扯到微微变形,花瓣一样的纹路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个长椭圆型的洞,以接近缝隙的扁度,将蜜汁挤到一起,黏连出透明的细丝。
既然不是抓紧时间的窃玉偷香,他也渐渐习惯了弃掉那些捷径手法内功,走正常纯粹些的路子,反正他收放自如金枪不倒,普普通通交合一样能宾主尽欢。
不运内功,单靠手法,韩玉梁也是饱览群片的行家,又不缺实践的路子,一捻蚌珠,飞快磨蹭,外绕几下,内揉数次,不一会儿,就叫那洞开膣口里一环薄膜上挂满了淫汁。
林梓萌狠狠吸吮了几下,吐出龟头,扭脸说:“喂,你……你也舔舔我的呀,我回来前洗了澡的。”
臀对头,凸对凹,品玉对吹箫。
她既然都已明说,他自然不好再偷懒,双手一抱她腰,将唇舌凑了过去。
和形貌青嫩充满少女感的性器相比,林梓萌的阴蒂显得颇为发达,兴奋之后,就小指尖一样高高昂起,将肉粉色的包皮都顶开了一半。
嘴唇刚一覆盖上去,舌尖才撩了两下,韩玉梁就觉得老二周围的粘膜突然包紧,那湿热的口腔强烈地吸吮着他,像是想从尿道里嘬出珍珠奶茶一样。
吸得太用力,有时反而会不太舒服,他一挺腰,往她嗓子眼儿上撞了一下,权作委婉抗议。
不料林梓萌误会了这行为的含义,急忙把鸡巴一吐,伸手盖在龟头上,唯恐被射一嘴。
“差不多了,我觉得差不多了。”她盯着肉棒看了一会儿,确认那东西没开始喷白沫,松了口气,“你也别动我了,你弄得我都要来了,真来了可就没劲儿做了。”
她迅速转了个身,把往中间滑回去不少的内裤重新拉开,伸手摸了摸下面,小声咕哝说:“这么湿……我觉得OK。”
韩玉梁双手枕在头后,看着她自己扒开的阴唇中央恢复成紧缩一团的处女膣口,暗暗运起功力,将那根怪物略微变细,稍稍加长。
“韩玉梁,你不许说话,只可以听。”她狠狠咬了一下嘴唇,采取了比较好控制高度的蹲姿,扶着那条沾满她口水的肉棒,用龟头轻轻磨擦着紧张的媚肉,“我……我说我的,你不许搭腔。”
她稍微坐下一些,龟头的尖端无声无息地嵌入到那柔嫩紧窄的腔道。
“我是喜欢你,不过……也没特别喜欢。你不用……不用拽得不行。我没求着你什么。”
她往上抬了抬屁股,给自己鼓劲儿一样闭上眼休息了几秒,睁开。
“你也不用喜欢我,既然你觉得我还算好看,那……咱们做爱,你起码不亏。”
初次被撑开的阴门迸发出涨裂的钝痛,她的膝盖有点哆嗦,扶在韩玉梁小腹的手掌握紧。
“我挺讨厌老外的,尤其金发碧眼那种。我移民出去……估计不好搞对象。我也不小了,初体验再留着,也不值钱了……嗯……嗯唔……该死的,这他妈……怎么……这么疼啊。”
她挪了挪脚,把臀尖往上提起几分,跟着一咬牙,一屁股沉了下去。
“啊啊……啊、哈啊……哈啊……OK,全进来了。你看,你也挺帅的,身材又好,我爸那儿不是歪瓜就是劣枣,我也找不到合适的……的体验对象。就……就只能选你了。喂,你技巧那么好,也帮帮我诶,没看我……都疼得出汗了。”
她看着韩玉梁伸到自己胸罩前的手,犹豫一下,主动掀起了罩杯。
“韩玉梁,总之……反正……上次我的确在打什么坏主意,但这次……这次就只是单纯的做爱。你……你不用担心我非要你负责任。我明白了,现在……还远远不是时候。”
她擦了擦眼角,挤出一个笑,“瞧我,都疼哭了。凭什么女人第一次……要受这罪啊?”
韩玉梁摇了摇头,很守规矩不说话,只是上下挺动自己的腰,让被裹得通体发酥的小兄弟在那紧致曲折的小屄眼儿里悄咪咪抽插了十几个来回。
林梓萌嗯嗯哼了几声,后脚跟不自觉踮起,悬空的粉臀摇摇欲坠。
她没再说什么,大概是觉得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足够传递出去,渐渐适应了体内的胀痛后,就咬住下唇带着一股对自己的倔强狠劲儿,开始上下摇晃腰肢。
昂起的巨柱把两人连接在一起,一缕艳红从湿润的缝隙间垂下,被爱蜜裹挟淌落。
林梓萌很敏感,她也动得很努力,但是,她始终捉不到高潮。
那能让大脑浸泡在幸福感中的巅峰,比平常自慰的时候来得要慢,慢得多,如果不是韩玉梁一直在灵巧的玩弄着她硬涨的乳豆,她甚至怀疑自己会冷却下去。
她觉得,可能是自己动得不够快。于是,她咬紧牙关,拿出夜店里跳舞扭腰的技术,卖力地快速摆动。
那狭长曲折又充满爱液的蜜壶,顿时在肉棒的周围吮吸住吱、啾的细小水声。
可她太过卖力,注意力也集中的不是地方,起落的频率和深度让韩玉梁很满意,但自己得到的快感,依旧大打折扣。
她不像是在做爱,倒像是,一个急于减肥的少女,正坐在一个人形健身器上用蹲姿练肌肉。
韩玉梁如果能说话,一定会好好纠正一下她的重点错误。
说不定,这就是她不准他说话的原因。
她宁愿错着按自己的方式做到底,也不愿意在这种时候感到羞耻丢人,冲散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
很快,缺乏锻炼的林梓萌就已经浑身上下汗光晶莹,原本勉强还能跟性感沾边的娇喘,现在彻底成了跑马拉松一样的呼哧呼哧。
她依然有快感,只不过,那快感也就到维持她内部湿润不至于太痛的程度而已。
当动作的频率减慢,林梓萌终于忍不住问:“喂,你、你还需要……很久吗?你上次在我嘴里明明很快就射了啊。”
韩玉梁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意思是,我可以说话了吗?
“不行。不许说话。”她伸手捏住他的嘴唇,额头上的汗珠掉下来,落在他胸膛,凉飕飕的,“我知道你想教我,我不用你教,我自己能行。岛泽都行,我肯定也行。”
说着,她又扭腰摆臀,对着高耸的肉棒套弄起来。
体力,就这样被无数个一进一出的循环榨干。
韩玉梁算了算,能在上面坚持这么久,她的体力其实已经相当不错。不行,干脆就射给她结束算了。
可他又有点担心,按这丫头的驴性子,保不准射完了她就觉得大功告成,裤衩一复位就走人了。
让初夜只留下痛楚这一个滋味,可不是他正常对待女子的习惯。
“不行了……”幸好,这时,林梓萌终于变相宣告了投降,“韩玉梁,我没劲儿了,换你……换你在上面,我要躺下了……呜……好累……她可没跟我说做爱这么辛苦……”
说着,她一翻身就躺在了床上,瘫软喘息,身上已经乱糟糟的内衣也没空整理。
韩玉梁没吭声。他觉得,这么不说话单纯啪啪啪还挺有趣的,省掉甜言蜜语费的心思和力气,他的享受更加纯粹。
坐起来拉开林梓萌的脚,他伸手拨动娇小的阴唇,看向中间被她自己折腾了快半个小时的嫩膣。
进入的时候太猛,摩擦的频率太激烈,那边的嫩肉被擦破了几处,也亏她能忍,这样还起起伏伏做个不停。
“你快点,岛泽要是动作麻利,一个半小时就回来了。”林梓萌用脚尖碰了碰他胸口,“你不是大情圣吗?算我拜托你,让我……也享受一下做爱的乐趣,要是滋味好,我装行李里打包带走,到了那边也不急着交男朋友了。”
他点点头,但在进入之前,还是先吸吮住她的乳头,用手指拨弄着蜜核,耐心挑逗到她春水潺潺,下自成溪。
“快点……怎么这么磨叽。”她看向屋门,看来还真是很担心岛泽莲回来。
搞不懂,明明之前都一起上过床了,还那么介意做什么。
但这种时候,多想不如多干。
韩玉梁俯身压住她,打开架起那双不知道该往哪儿摆的长腿,挺枪刺入。
“啊啊……”她蹙眉呻吟了一声,可惜演技不佳,一眼就能看出是为了让他快点射而搞出来的花样。
这么一副敏感娇嫩的身子,不好好尽兴,也太浪费了些。
他压低肉棒,用龟头顶着阴蒂的芽尖儿迅速过了几下,跟着趁她好奇低头望向自己股间,对准水滑无阻的小穴就是狠狠一冲。
“啊!”
这次,短促而尖细的娇呼总算听着自然了许多。
他耐下性子,外点花芽,内磨花蕊,里冲花芯,时而点得密些,时而磨得重些,时而冲得猛些,节奏变换,无常往复。
如此良久,终于还是把林梓萌破瓜的痛楚压到了快感下面。
“这……这才是……才、才是做……做爱吗?”娇喘把整句冲击成破碎的残片,林梓萌弓起背,抱着他的脖子,瞪大双目望着他的眼睛,“讨厌……怎么……怎么……啊啊……能……能差出这么多……唔……”
她是那种不愿意承认高潮来临的类型,当那喜悦降临,几乎是本能地扭开了脸,扯过一条枕巾盖在头上,呜呜闷哼起来。
但那随着闷哼节律收缩痉挛的蜜壶可不会骗人,韩玉梁乘胜追击,拉到外面刺激一会儿嫩芽,将她身子一翻,拉起她双手从背后顶了进去。
“唔——”她昂头咬唇,大腿根一阵痉挛,连屁眼都爽得夹紧,牵扯臀沟并拢成一条诱人的线。
韩玉梁猛干百余下,将她双手一松,用力扒开臀肉,不给那丘陵抵挡攻势的机会,大开大合,把她那小巧花瓣肏得东倒西歪,都被淫水黏在了大阴唇上。
搅到白沫四溢,他按着臀尖往前一推,便压着林梓萌一起趴下,双脚打开把她长腿夹在中间,一卡纤腰便是一通隔山取火。
接二连三的姿态变幻,每一次都恰到好处的落在林梓萌的高潮巅峰之后,让她稍作回复,就被送去更愉悦的境界。
等最后骑在身上这一番狂攻,她被干得浑身酥颤,两只脚翘起交勾,手抓着枕巾塞进嘴里,狠狠咬住,一口气舒服到双眼翻白。
等她回过神,把九霄云外的三魂六魄一个个拽回肚子里,韩玉梁已经完事了。
出精那么愉快的事情,他才不舍得强忍中断,自然还是全部喷射进去。
林梓萌迷迷糊糊垂手摸向热辣辣的股间,恰好就掏了一手黏糊。
她眯起眼睛,看着手指上吹落下的粘液,主要是白,有一点点红丝,半透明,滑溜溜的。
“真恶心,跟一大坨鼻涕似的。”她甩手擦在床单边上,带着一种复杂的神情,缓缓说,“这就是成为女人的感觉啊……也没什么特别值得高兴的。”
她爬起来,整理好全程没脱的性感内衣,捡起裙子搭在肩上,胡乱揉了揉凌乱的头发,踩着拖鞋走向门口。
“等我离开这个房间,你就可以说话了,只有最后一件事要记住。”她靠在门框上,抬手搓了搓脸,“你不能说话期间发生的所有事情,你都不可以告诉别人。”
韩玉梁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虽然他不太懂林梓萌想法急转弯的原因是什么,但突然从设计他负责到主动告诉他不需要负责,好像不是赵婉提点两句就能达到的效果。
看她出门,韩玉梁跟了过去,问道:“梓萌,你昨晚回去,跟你父亲都说什么了?”
林梓萌慢慢挪着步子往隔壁卧室走去,没精打采地说:“没说什么。就是老头年纪大了,没当年的锐气了,决战还没开打,就立遗嘱了。换以前……他拿着西瓜刀追着带枪的傻……傻叉砍的时候,连自己兜里有几块钱都不清楚。”
她在卧室门前停住脚步,带着几分恍惚说:“我妈当初……到底看上他什么了呢?”
“那你看上我什么了?”韩玉梁笑道。
“帅啊。你不知道吗,帅可以当饭吃的。”林梓萌扭头一笑,冲他勾了勾手指,“将来有兴趣,欢迎来我家罩的乐公馆打工,我给你挂头牌价,保证每天都有风骚的半老徐娘点你上钟。到时候你身价高了,我这次白嫖可就赚大了。”
看着她脸上坦诚了几分的笑容,韩玉梁隐隐觉得,这个姑娘,兴许真的开始长大了……
之后两天,一切如常。
叶春樱照旧每天打理完伤口后就出门训练学习顺便处理事务所已经渐渐多起来的杂事。
岛泽莲仍然卖力清理房间做料理晚上乐滋滋在韩玉梁身下神魂颠倒。
林梓萌安静了不少,白天在韩玉梁的保护下,分四次回家收拾出了移民所要带的东西。
并不多,只有两个小皮箱。
韩玉梁眼神很不错,他恰好偷偷看到,林梓萌把那两套性感睡衣,都很小心的装袋收进了行李箱的夹层。
就是不知道,那到底是打算留作纪念,还是准备将来当作战袍再次上场。
林梓萌被送回林强那边,结束任务的当晚,韩玉梁穿戴整齐,离开暂住的地方,坐上出租车,驶向北城区距离特安局并不太远的一座高档情趣酒店。
出门的时候,叶春樱还在电脑前看帐目,这次任务她和林强谈判得很频繁,进帐也很丰厚,足够算成事务所的开门红。
只是看着许婷应该结算的奖金那一格,她陷入了漫长的沉思。
在门口暂别的时候,叶春樱一直望着他。
对着那清澈而充满信赖的眸子,韩玉梁捏着掌心那颗小小的胶囊,也陷入了一段漫长的沉思。
最近在他身边的四个女人,岛泽莲毫无保留地相信他是好人,叶春樱略有保留的认为他是好人,或者说可以成为一个好人,林梓萌不关心他是不是好人,但和他作对的一定是坏人,而许婷,已经被心里的矛盾折磨到出门旅行散心去了……
这是个新的世界,新的世界里,没人认为他是大奸大恶,没人认为他死有余辜。
在他危在旦夕的时候,有人愿意扑过来挡住,有人愿意开枪帮他反击,连医院那个小护士,看见他那一身伤口都会露出难过到想哭的表情。
是不是……可以重新开始呢?
直到进入约定的房间,韩玉梁还在这么想着。
可马上,他看到了打开的门后,明艳照人的汪媚筠。
她根本不需要什么多余的动作,也不需要靠什么性感的穿着。
她只要围着大浴巾,慵懒靠在玄关墙上,用那双猫一样的眸子迷蒙而湿润的望着他,就能撩出任何男人心底的野火。
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废话,她露出一丝娇媚的浅笑,抬起手,亮出了白里透红的掌心,光润可口的唇瓣,轻轻颤动了几下。
“阿梁,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