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主意了?”韩玉梁回身坐下,好整以暇道,“咱们时间不多,你作何决定,还是快点表态比较好。”
杉杉披着毛巾抱着膝盖,小声说:“韩……韩先生,你……你可以保证,不管之后发生什么,都……都不侵犯我吗?”
韩玉梁点点头,道:“我可以保证,决不在你不要求的情况下和你做爱。”
杉杉思量了一下,红着脸咕哝:“我万一忍不住要求的话……你可以拒绝吗?”
“不可以。”韩玉梁摇了摇头,“杉杉,我是个很好色的男人,我守承诺是因为我不愿意让春樱难过,我不是圣人,也不是阳痿。”
杉杉拿过表格,自上而下飞快看了一遍,像是在借此回想刚才那荒唐又淫乱的情景——一个壮硕的男人穿着背心短裤,趴在一丝不挂的她身上到处摸、舔。
不管按什么样的贞操观,她应该也算不上清白了吧?
“呃……我怎么还说了个脚趾缝啊……”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拿起笔,直接写下了2和舌头。
跟着,她笔尖放在了肛门后的格子里,脸红得好像毛细血管都要爆开,“韩……韩玉梁,这……这些项目,你真的……准备都帮我的吗?”
“工作嘛。”韩玉梁发现了她的动摇,当然装大方道,“而且你挺漂亮,我一个色狼,当然愿意占占便宜。”
杉杉露出有些不解的神情,“你……你用舌头碰这样的地方,也觉得是占便宜?”
“对。”韩玉梁认真道,“因为这些地方很私密,很敏感,有很重的性爱方面的意味,甚至可以说,在正常的情况下,允许被舔全部这些敏感带,和允许做爱基本相当。只不过,你情况特殊,所以我得忍耐一下。”
“即使有性方面的意味,可……可屁股终究是屁股啊。”杉杉抬起头,不像是抵触,而是真的觉得很疑惑。
“你丈夫没有为你口交过吗?”韩玉梁皱了皱眉,问道。
“他……以前想试,可我觉得很不好意思,而且感觉很奇怪,他看我不乐意,后来就做的少了。都是……我亲他的……唔……下面。”
“那你为你丈夫口交的时候,很在乎那里平常是用来尿尿的吗?”
杉杉点点头,“嗯,我……很在乎。每次事前我都会让他洗,还用湿巾仔仔细细地擦,一点污垢都看不到,我才肯放到嘴里。用手的时候也一样。”
“好吧。”韩玉梁笑道,“我听出你的不情愿了。那……你想想刚才我舔你的时候,是不是很舒服?”
杉杉嗯了一声,点点头。
“你为他口交的时候,他也很舒服。男女之间性爱,除了为生孩子,最大的目的就是为了彼此的舒服。你说你很爱你老公,那你看到他被你舔得舒服的时候,心里不高兴吗?”
杉杉眨了眨眼,“是……有那么一点。”
“这就是咯,我们男人看到喜欢的女人因为自己嘴巴而神魂颠倒的时候,心里也会非常高兴,而且想到这样能让你更加湿润,更加紧缩,能让性爱的快乐更加强烈,就动力十足,屁眼这种地方,只要洗澡的时候认真洗干净过,反正,我对喜欢的姑娘是不会太介意的。”
杉杉把表格放回桌上,轻声说:“那……你也喜欢我吗?咱们才认识这么短时间……”
“我是色狼啊,”韩玉梁笑道,“好看的女人我都喜欢。当然,你这样心里只装着老公的,我的喜欢会比较克制。”
“哦,谢……谢谢。”她看了看时间,向后挪挪臀部,坐在枕头附近,肩背抵住床头,斜靠着,浑身泛着诱人的红晕,把双膝抱住,打开到两侧,蚊子哼哼一样说,“先……先把腹股沟……实验了吧。”
这种体位,娇嫩的毛桃彻底从中线开裂,丰腴的外阴唇被大腿肌肉牵扯拉开,沾满粘液的内花瓣依依不舍地告别,微微上扬绽放,膨起的阴蒂像一条短短鼓起的筋,末端指着下方湿漉漉的晶莹粉肉。
女人身上,再也找不到哪里比这片粉肉鲜美娇嫩,柔软的粘膜仿佛被暴露到体外的内脏,簇聚出一个皱巴巴恍如花蕊的幽深小洞。
杉杉带着要哭出来一样的鼻音,轻声说:“可……可以……不要一直这样盯着看吗?好……难堪。”
他深吸口气,道:“看来,遵守承诺比我想的还艰难些啊。杉杉,对着你这么迷人的身子,你老公还会阳痿,我实在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是因为我……太没用了。”杉杉沮丧地说,“我如果早点……早点发现夫妻生活的美好,就不会……这样了。麻烦你赶紧开始吧,我……我一定会救出来他的,不管……牺牲到什么程度都好。”
“好吧。”他坐近了些,对着那迷人桃源旁,大腿根部细嫩的薄薄肌肤,伸出了指尖。
手是男女性事最频繁使用的辅助道具,它方便,灵活,还不容易引起排斥。
但在位于同一个起跑线的情况下,手指很难敌得过舌头。
G点那种仅有手指最方便摆弄风云的地方才是它的主场。
很快,手指挪开,舌头来到了距离性器近在咫尺的地方,韩玉梁的面颊,甚至都能感觉到少妇那充满雌性味道的女阴散发出的温热湿气。
“呜唔……”
果然如他所料,之前已经积累了太多情欲得不到宣泄,大腿内侧被舔都能达到高潮的状况下,舌头才一舔过弥漫着沐浴露香味的腹股沟,杉杉的腰肢就不自觉地向前挺,白里透红的裸体透出更加妖艳的色泽,濒临高潮越来越近。
不能给她。
韩玉梁在心里笑了笑,盘算着叶春樱不在,是不是能有沾点其他便宜的机会,在听她呻吟越发高亢的时候,撤开嘴巴,换上了那个柔软的跳蛋。
跳蛋这种东西和其他情趣用品类似,适用范围其实很狭窄,比较有效的区域大都围绕在性器内外。
杉杉瞪眼看着自己股间嗡嗡作响的那个小玩具,忍不住用略显幽怨的口吻说:“舌头……到时间了?”
“嗯,到时间了。”欺负她没心思看表,韩玉梁面不改色地撒了个谎,把放在这儿没什么大用的跳蛋稍微多按了一会儿。
腹股沟的答案并不意外。
2,舌头。
“会阴这里我建议你趴下,把屁股撅起来比较方便。”韩玉梁放下笔,淡淡道,“另外,距离太近了,舌头控制起来很难那么精确,可能会碰到你的阴部和肛周,你如果选择作弊,还来得及。按我的估计,你在这两个地方都写上1和舌头,问题不大。”
杉杉咬着下唇,轻声说:“可……可如果绑匪之后要求……要求录像做证据呢?”
“你肯拍给他这种视频?”
她别开头,“我……我有什么办法。我老公在他手上,我……能拒绝吗?我不懂什么是高潮,他就让我拍高潮的样子给他。我不懂什么是敏感带,他……难道就不会让我再拍?”
行,听起来她已经在努力说服自己了。
好兆头。
“那就拍的时候再来吧。”韩玉梁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这是个很有效拉近心理距离的小动作。
她的发丝间潮乎乎的,像是刚做了一场瑜伽。
她犹豫了一下,声音更轻,“可……那时候要是结果和这时候填的不一样呢?”
嘿,借口找了一大堆,就是想让老子给你舔对吧?
韩玉梁忍不住笑道:“好,那你趴下吧,我这就开始。”
杉杉喉咙蠕动了一下,看上去很紧张,“非得……趴着吗?那样我看不到你,有点……害怕。”
韩玉梁毫不犹豫把外面沙发上的两个垫子拽过来,叠放在一起,“那你就躺下,把腰放在这上面,还跟之前一样抱住膝盖。”
杉杉嗯了一声,躺下试试,起来调整一下位置,躺上去,抱腿抬起了臀部。
抓住这个显然她羞耻心位于最低点的时机,韩玉梁用手指轻轻抚弄着她比腹股沟那边还要细嫩的会阴,轻声问:“你要真的这么豁得出去,干脆就所有项目都不要作弊了,实际试验一下吧。”
他指的当然是阴蒂这个女性快感开关。
但杉杉此刻正心慌意乱,不小心就想岔到了自己刚才随便一填的格子上,“可……可脚趾缝这个……我就是随便说的啊……”
“那个随便填一下就好,绑匪要想验证,那就拍呗。2好装出来。”韩玉梁摸了一下她的阴蒂,“关键是这里,杉杉,我本来猜测跳蛋应该是最强的,可看你这么喜欢舌头,我也有点拿不准了。”
杉杉的呼吸急促了很多,“所以……所以你是……想要舔这里吗?”
也许是红酒的后劲儿上来了,她的脸颊比刚才更红,红得好似病了。
可那病态的嫣红衬着此时她湿润欲滴的眼神,就透出了浓烈的性欲饥渴。
韩玉梁都觉得,自己正在把一只小羊羔,变成饥饿的母狼。
“真要做的话,我建议也放到最后。不然按你现在的敏感程度,在阴蒂这边高潮个几次,剩下的地方就测试不出感觉了。”韩玉梁看一眼表,“嗯,手指的时间到了,接下来是舌头,你不要乱动,好吗?”
“呼……呼……嗯,我……我不动……啊、啊啊……韩、韩玉梁……你……
你慢点……舌头……舌头不要……动那么激烈……”
其实韩玉梁并没有加速,他只是狡诈地把会阴的范围稍微扩大了一些,舌头扫弄的范围,圈入了她已经流满淫汁的膣口下沿而已。
可早就酸软麻痒的嫩肉稍一搔弄就敏感欲化,在高潮边缘徘徊了良久,还稍微冲过去一些几次的杉杉马上就情不自禁地将屁股下压,追逐着舌尖带来的甜美酣畅。
软软的垫子立刻被压到更扁,本来主要范围在会阴只是蹭小穴热度的舌头,一下变成了主要游走在膣口下侧,会阴反倒成了兼职。
“你别动。”他故意正色说道,双手把她的臀部往起捧高。
“可……可是……我控制不住……”杉杉带着哭腔呻吟,臀部依然在下压,仿佛恨不得把湿润的性器整个塞到他嘴里。
好吧,她差不多也到了不给个痛快的无法继续的程度。
韩玉梁索性一低头,口唇把她玉门完全罩住,舌尖一探,挤开了她撮成一团的泉眼。
逆着外流的爱液,舌头就像一个小小的肉棒,灵活地戳刺着。
连一分钟都没到,杉杉就像是被引爆一样高潮了。
她并拢双腿,身体蜷曲,咬紧牙关闭紧嘴,从鼻子里挤出将要窒息一样的断续哼声。
围绕着他的嫩肉,也开始深吻一样吸吮着他的舌尖。
此刻要是被勒在里头的是货真价实的老二,不知道该有多爽。
这女人实在是个尤物,销魂噬骨那种,要是她老公不阳痿,等她被开发完,开始缠着要,她老公八成要英年早秃。
等送她去了差不多两三波,韩玉梁起身,低头看了一眼,柔声道:“我看跳蛋还是算了,就写舌头吧。你这儿现在这么湿,一不小心,跳蛋就进去了。也测不出效果。”
高潮余韵中的女人往往会比平时更柔顺妩媚,更爱意涌动。
杉杉醉眼朦胧地望着他,轻轻点了点头,“嗯,我听你的。”
这下,剩余的项目就只有阴蒂和屁眼了。
杉杉那边当然没有任何障碍,这会儿舔她哪儿她都会点头。
韩玉梁对那染了些淫水的肛门也并不太排斥,甚至还在盘算,能不能故技重施,拿出当初欺负林大小姐的手段,来个干屁屁不算失身,把这个小人妻当场办了。
小头那边早就蠢蠢欲动,可大头这儿还担心着叶春樱,又想遵守承诺。
写下记录后,他想了想,柔声道:“你歇会儿吧。五分钟后,咱们继续。”
可没想到,不知是不是舌头冲进阴道口的时候不小心顶破了什么,杉杉犹豫了一下,竟然小声说:“我……不想休息了。咱们……直接继续吧。”
韩玉梁知道,这个时代的科技已经把人的身体研究得非常透彻。
人类作为生物,非常诚实。
性欲的刺激让大脑负责逻辑、恐惧与焦虑的部分暂时休息,大量分泌的多巴胺把亢奋和欢愉在神经之间传导,让下丘脑大量分泌催产素,脑垂体被激活,内啡肽浓度提升……所有这些,组合成了一场高潮。
催产素会让女人产生爱意和亲密感,内啡肽可以让身体不再排斥一定程度的疼痛,大脑变迟钝的区域令人放松而愉快。
这就是性高潮的魔力。
阴道其实并不通往女人的内心,阴道高潮才是。
韩玉梁觉得自己就快走进去了。
问题是,里头还住着一个呢。而且,很大可能搬不走。
“韩玉梁,”杉杉看他不动,轻声唤着他的名字,“怎、怎么了?”
“我觉得休息一下能测试得更准确。”
“可……可我不想啊。”她的嗓音略有了点撒娇的味道,“咱们不是还要赶火车呢,我……我出了好多汗,结束后要洗个澡的。快点吧,做完……做完就没事了。”
羞耻是会麻木的,快感,却只会让大脑变得贪婪。
杉杉喝下那些红酒,恐怕就是为了加速麻木的到来。
韩玉梁笑了笑,离开床,站了起来。
“诶?”杉杉瞪大眼睛,身体还保持着刚才那种羞耻的姿态,不解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实不相瞒。杉杉,你……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太诱人了。我的定力就要变得不那么可靠。”他挺直身躯,粗大的阳具在宽大的短裤裆部顶起了一个高耸的山丘,“你可以不休息,但我……必须去找个地方,先解决掉这部分性欲。毕竟,我答应了春樱,也答应了你。大丈夫一诺千金,我不想毁约。”
情酣耳热,正常的妇人到了这个地步,差不多也该羞答答邀请他上床一起共赴巫山了。
可杉杉却吓了一跳似的,立刻松手夹紧了腿,扯过旁边的毛巾被盖上,皱眉说:“你……忍不住啦?”
啧,这小娘们脸也变得太快了吧?
韩玉梁皱了皱眉,肃容道:“你是在小看自己的魅力吗?我看着你的裸体忍住就很需要定力,结果我还要一直摸,一直舔,你要是反应平平也就算了,可你还泄了好几次,你又不是没看过你自己高潮的样子,你不知道那多诱人么?”
这种时候,装作生气的样子强调一下对方的吸引力算是个小花招。
可杉杉的脑子似乎有点直楞,她很担心地说:“那……那你要干什么?”
韩玉梁无奈道:“我去打个飞机。”
“啊?”杉杉眨了眨眼,“你……要去玩会儿电脑游戏?”
看来她还在酒醉和高潮的双重制约下,大脑短路着。
“打飞机,打手枪,撸一发,自慰,”韩玉梁一口气报了一堆别名,最后拿出了最直白的说法,“手淫。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刚射过后是最安全的?”
“哦、哦……”杉杉努力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可那声哦打了个磕绊,搞得象是未成年小公鸡哆哆嗦嗦打了个鸣,“那……你去吧。”
喂,正常不该看在我任劳任怨辛辛苦苦送你两晚上高潮了那么多次的份上,主动提出帮个忙的吗?
韩玉梁此刻终于有点体会到她老公的感觉,这个小美人漂亮是漂亮,气质好身材也不错,但是,不仅身体,连脑子也没开窍。
真是个敏感的大号榆木疙瘩。
算了,去办公室里歇会儿,找个借口把剩下的取消了吧。韩玉梁没了兴致,转身往门口走去。
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他的失望表情,还是女人的直觉总算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起了一次作用,杉杉突然开口说:“那个……韩玉梁,我……我能帮到你什么吗?”
“当然能,你愿意帮忙,那最好不过了。”意识到对她话得说白点,韩玉梁转身就如此说道。
杉杉在毛巾被下面蜷起了腿,小声说:“我……我不能和你做爱,其他的……行吗?”
“比如呢?”韩玉梁这个倒不是太在乎,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上来就让这个美少妇愿意胯下承欢,估计得那位绑匪下令才行。
可那样就有点没趣,他还是希望能在绑匪把这个变成游戏环节之前,让杉杉进入到至少半推半就肯交欢的程度。
“嗯……那个……我帮你用手,可以吗?”她瞄着他裤裆那里依旧很伟岸的突起,小声问。
“可以啊,不过……我觉得以你的经验,应该弄不成吧。”韩玉梁笑了笑,故意用比较轻蔑地口气道,“毕竟你连打飞机都听不懂。”
“我听得懂!我……我脑子慢,刚才没转过来。”杉杉皱起眉,很认真地说,“我不是……没做过,其实我用手的经验,还挺丰富的。”
“哦?”
“我老公上班很忙啊,他说他是欲望旺盛的类型,有时候我心疼他一天下来累,就用别的法子帮他射出来。偶尔用嘴,大多数时候是用手的。”
“你说的平均一周两次夫妻生活不会还包括这个吧?”
“没没没,”她赶忙摆手,“不包括这个,包括的话,一周就有四、五回了。”
所以大绵羊一个礼拜想要的日子差不多有七天,而老婆为了心疼他主动缩减为两次,其他用手淫替代?
有这种贤妻,朋友你阳痿得不冤。
“不过后来……老公就不爱让我帮忙弄出来了。”杉杉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可能我确实……很笨吧。什么都做不好。”
“算了,那就让你试试吧。”韩玉梁懒得听她黯然伤怀,走到床边,就解开了腰带。
似乎到这会儿才意识到他需要露出下体,杉杉本来已经不那么红的脸霎时间变成了大番茄,就跟他裤裆里要跑出一条龙似的惊慌说道:“诶?你……你也要脱吗?不能……不能留一件?”
“废话。”韩玉梁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留条内裤,你隔着内裤来,那你说我是在日你的手啊,还是在日自己的裤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