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掉第一个男人之前,女孩就知道在这个岛上求饶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甚至,还会给对方提升兽欲和快感。
因为她经历过两次强奸未遂。
一次还小,全靠父母及时出现得救。另一次则幸运地得到了见义勇为的好人帮忙。
两次她都有过很可怜的哭泣哀求,而两次的结果,都是对方变得更加亢奋,变得更像一只呲牙咧嘴的禽兽。
所以她只是咬紧牙关,一边承受着下体饱胀欲裂的冲击,一边趁着被扇到侧头,寻找着屋内可能拿来当作武器的东西。
“看什么呢?”赵如龙揪住女孩的长发,绕在手上缠了一圈,猛地一提,强迫她泪眼婆娑地与自己对视,一边猛顶她的子宫,一边喘息着说,“想找武器来杀了我?呵呵呵,臭屄,你以为你有机会吗?老子要是蠢到那个地步,早就被你们杀了。”
她攥紧拳头,想对准他的下巴,狠狠来上一击。那是力量先天弱势的女人击倒强壮男人的最有效部位之一,而且不是专业格斗技练习者的话,很少会对这边有所戒备。
但赵如龙马上抓紧她的手,压在她的小腹部位按住,拽马缰一样扯着肏了几下,冷笑着说:“你这小屄养的还挺有劲儿,妈的给我把屄夹紧!好好裹老子的鸡巴!你弄得舒服,我就完事走人,你要瞎鸡巴动心思,老子就在这屋里给你召唤直升机!”
拳头派不上用场,女孩换成双脚,摇晃着去踢他的胸口。
可赵如龙双手拉着她的胳膊,正好环锁住她被架高的双腿,只能小幅度摆动的脚掌没什么威力地拍打着他的胸肌,倒像是女朋友在撒娇卖嗲。
这么踢打着,小屁股一晃一晃,鸡巴头都给唆得发麻,赵如龙淫笑着趁机猛干,羞辱说:“这么骚吗?才破处就知道裹着老子鸡巴扭屁股了?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才没有!”女孩含泪反驳,露出恨不得一口咬死他的表情。
赵如龙就喜欢看她气得瞪眼还奈何不了自己的样子,单手死死压住她双腕,腾出一条胳膊拿来了麦克风,咔的一声推上去开关,对着说:“喂喂,这破屄玩意儿还他妈能用啊,真不容易。”
女孩尝试抬起臀部,用脚去踢他的下巴。
但身形和力量的差距有点大,赵如龙往前一压,就让她几乎动弹不得,只剩下身体随着插入的节律微微摇晃的份。
他笑着一边搅弄少女伤痛的穴肉,一边把麦克风横放在两人贴合的部位下方,把音量调整到了最大。
噗叽、噗叽……肉棒摩擦黏膜的声音,挤出内部气泡的声音,所有淫靡的声音都被麦克风放大,回荡在昏暗的包厢中。
羞耻和痛楚击穿了她头脑中的防线,就像是在这一侧又一次攻陷了她的处女,她崩溃地大哭,扭动身体叫喊:“不要……不要放在那儿啊……拿开,求求你拿开!”
“为什么?你不想听听自己下面的嘴巴唱歌吗?”赵如龙更加亢奋,肉棒戳在窄小的蜜壶中旋转,故意让淫乱的汁液被摩擦出更响亮的声音。
噗滋,咕唧,啾啾……
“哇啊啊……”少女痛哭,已经顾不上再挣扎或是躲避,她用力抽手,想挣开他的钳制,拿开那个该死的麦克风。
但她做不到,好歹也是专业保镖,这会儿又格外亢奋,赵如龙的肌肉都被欲望填满,捏得她手腕关节都像是要断掉。
腿也离不开他手臂的环抱,只能高高冲着天花板,被顶一下,就晃一下。
赵如龙喘着粗气加快了动作,绷紧的身躯拍打在少女的肉体上,啪啪的清脆声响取代了粘膜与肉棒协奏的乐章,雪白的裸体就在这新的交响曲中波涛荡漾。
“呜呜呜……”在女孩绝望的饮泣声中,肉棒在她红肿的下体内膨胀到了极限,喷射出炽热的体液,一股一股冲击着她颤抖的花心。
她流着泪瘫软下来,觉得人生与这场游戏,都将到此结束。
‘4号男得分+5。’
赵如龙满足地吐出口气,把还在兴奋抖动的阴茎缓缓拔出。
咕波……合拢的阴道口吐出一个粘稠的气泡,破掉,掉下一团白红交错的浓浆。
女孩侧身蜷缩起来,被放开的双手交叠在一起。她摸向自己的手腕上的表,希望那个为了奖金才来的小男生能为了自己的性命考虑,尽快赶过来救她。
毕竟,这是她最后一线希望了。
赵如龙站起来过去门口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然后弯腰从脱掉的裤兜里拿出了一个硕大的肛塞,靠近根部的直径几乎顶得上男人的手腕,底座上画着一个花体的R,用小小的rape单词连成环圈住。
一看到那个肛塞,并不是完全没有相关知识的女孩顿时浑身僵硬,惊恐地往沙发角落倒挪过去,“不……不要,别过来……那个……那个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啊!”
“哎,小姑娘,人生有无数种可能性,你不尝试一下,怎么知道不可能呢?”赵如龙狞笑着逼近,“我看你身体柔软又有弹性,肯定能装进去的。”
“不要,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她蜷缩成一团,双手抱着屁股,拼命摇头,眼泪都甩了出去。
“Impossible is nothing。”念叨了一句曾经最喜欢的广告语,赵如龙一个飞扑,大笑着压在了女孩惊恐的身体上。
“呀啊啊啊——!”她爆发出绝望的尖叫,“若克珊娜!救我!你说好了保护我们的!救我啊!救救我——!”
就像是听到了遥远的呼救声一样,编号16的若克珊娜脑袋晃动了两下,粘着血的短发微微一摇,睁开了眼。
她下意识地想摸不离手的步枪,但四肢一动,才发现自己好像被一个沉重的身体压住。
跟着,她感到了下体隐隐残留的痛。
被侵犯了吗?
她一下睁大了眼睛,挺身坐起,尖叫着把身上压着的躯体掀翻到一边。
她这才发现了几件令她错愕惊恐又愤怒的事情。
压着她的身躯被割断了喉咙。
那个男人死前正在强奸她。
那是她以为已经招揽到的同伴。
一股深沉的无力感抓住了她的心脏,攥紧,拧毛巾一样转动,挤出她残留不多的温热血液。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岛上不是有足足四百个人,其中二百个可以拿起各种武器的吗?
只要牺牲一个诱饵引来直升机,就有机会救出好多人的啊。腕表能注射毒液,可准备好绷带的话,临离开前砍掉左手不就好了?
为什么大家不能为了更和平更正义的方式而奋斗一下?
到底为什么啊!
可能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若克珊娜刚站起来就感到一阵头晕,脚下一滑,扑通跪在了地上。
身下全是粘糊糊的血,有的地方已经发硬,犹如置身地狱。她在心里祷告了一句,下意识地一抓,才想起胸前没有十字架。
这个巨大的城市废墟中留下了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品和杀人凶器,却惟独不见任何和神明有关的东西。
她扶着旁边的东西站起来,低头望着自己的下身。
腰以下的部分赤裸着,阴毛中结块的血上还染着白色的凝固体液,她感到一阵恶心,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若克珊娜的爸爸是个优秀的猎人,在最寒冷的北方雪原也能打到肥美的动物,靠着那枪法和经验征服了她年纪轻轻就支援过去做重建工作的母亲。
她从小就看父亲杀死动物,剥掉它们的皮,熟练地处理成食物或是有人上门收购的商品,她也从小就看父亲喝醉后像殴打半死的鹿一样殴打她来自东方的妈妈。
童年的影响是一道两岔口,若克珊娜走向了另一条。
她变成了独立而强大的斗士,活跃在保护动物和女性的第一线。
她来参加这场活动,是想要给一个新成立的性侵受害者扶持基金会搞到启动的资金。登记为她男友的那个,其实是一起行动的志愿者。
她不想连累同伴去死,也不想无意义地杀戮,她拼尽全力,仗着自己多种语言都很熟练,拼命地想要团结起来每一个找到的人,想要对抗这场游戏本身。
她连压过来的世界都不愿意屈服,又怎么愿意受这种心理扭曲的主办方摆布。
然而,她的同伴很快就和她闹翻,投入到了这场令人作呕的游戏中,最终,死于125号女的手中。
若克珊娜努力说服自己,那是好事,每三小时暴露一次的位置能吸引更多人来找她,她那时身边已经有了一些同伴,大家也有了威力不小的武器,她觉得有机会说服来人……
可惜,一切都结束了。
加入的三个男人都死在了这里,另外六个女孩少了一个,剩下的有两个和她一样,下体赤裸,被她们认为的同伴紧紧压着,死了都没有放开。
真可笑,这个岛上,没有义人。
一个都没有。
若克珊娜咬了咬牙,稳定住自己的重心,找到裤子穿上,快步走了出去。
她想找自己的枪,在这个鬼地方,武器是最抢手的资源,如果没了那把步枪,她就又要拿出大量时间来搜寻趁手的东西。
很幸运,没找多久,她就发现了那把还躺在路边的步枪。
她摸了摸裤兜,子弹沉甸甸的,还在。
妈妈在拳头下哭泣求饶的画面渐渐淡化,被她胯下耻辱的刺痛驱逐。
她揉了揉眼睛,耳边仿佛听到了爸爸活剥狐狸皮时那刺耳的尖叫。
她嗅着身上的血腥味,怀念着童年冰天雪地里的小木屋,跌跌撞撞消失在男区密布的树林里……
‘16号女击杀95号男,全部位分数+1。’
看到这条消息的158号女,双目瞪得比已经吞入了整个肛塞的屁眼还圆。
然后,她就感到了一股被背叛的愤怒。
若克珊娜,你说服了我跟着你寻找和平的解决方式,结果……你自己却去杀人得分,害得我在这里绝望挣扎?
她扭过脸,对若克珊娜的恨意莫名变得比对身后的施暴者还要浓烈。尽管,抵抗肛塞的过程中她刚被殴打到浑身是伤。
关于这一点,赵如龙倒并不是太意外。
他老家的男人一直信奉一句话,叫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女人嘛,都是可以打服的。
他握着肛塞的底座摇晃了几下,望着少女痛苦的眼睛,冷笑着说:“小婊子,瞪什么瞪?再瞪信不信我拔出来塞你嘴里?”
“我……不是想说那边的事。”她喘息着,尽量放软口气,尝试哀求,“大哥,咱们打个商量,我来这儿之后,吃得不好睡得不好,肚子里估计全是硬屎,你……真干进去,不也是恶心自己么?我屁眼里是5分,嘴巴里有6分,咱们……来做个交易好不好?”
“交易?”赵如龙哈哈笑了两声,伸腿勾住她的乳房,用脚趾拨拉着奶头,“你能给我什么?我凭什么信你?我可是连自己的女搭档都干掉了。”
“我分丢光,死的又不是你。”她忍耐着乳房被臭脚玩弄的恶心,侧身躺在沙发上,“我要去找16号若克珊娜报仇。”
“报仇?”
“我本来是正常参加游戏的!”她的情绪接近失控,对眼前男人的恐惧让她把几乎所有错误都赖在了若克珊娜的身上,“我都杀过两个男人了。那个贱货,说得那么好听,把我骗了,让我跟着她。她说她谁也不要杀,要带着大家一起逃出去。结果呢!我在这儿被你打得快动不了了,处女也被你夺走了……而她……竟然趁这个机会去杀人了。贱货……不要脸的贱货!呜呜……”
赵如龙来了点兴趣,往边儿一坐,靠着沙发问:“那么,我有什么好处?”
“我帮你去找若克珊娜,她不会防备我的,至少不会明面上防备我,那就是个圣母婊,我找机会制服她,然后……你就去强奸她,拿走她所有分数。每隔三个小时她会被广播一次,咱们不难找到她。”仿佛怕这样还是不够说动男人,少女咬了咬牙,大声说,“等她被你干出局了,我……就随便你处置。”
女人的恨意真是莫名其妙。
照说,赵如龙是不该相信她的,毕竟他刚强奸了她,还把她揍得满身青紫,屁眼里塞了个大号玩具,撑得随时可能裂开。
但一直在底层摸爬滚打,还当了一阵保镖的他,对察言观色其实有着相当的自信。
这个小婊子,还真不像是在撒谎。
看到他的犹豫,她挣扎着爬起来,大声说:“我要是骗你,你……马上就可以杀了我。你反正不在乎扣分的,对不对?”
“太危险了。”赵如龙摇了摇头,“把鸡巴交到你的牙中间,我信不过。”
少女原本颇为可爱的五官顿时因为失望和沮丧而发生了微妙的扭曲,眼角都有新鲜的泪光在闪动。
“但是……”他狞笑着拖了一个长音,“我可以肏你的骚屄,最后射进你的嘴里,你把嘴里的分给我,我就给你留下屁眼,看看你能不能当一只好猎狗,给我抓来那个16号。”
她咬紧下唇,毫不犹豫地躺了下去,双手抱膝,打开双脚,坦露出肿成一个红色坟包的阴部,闭上眼睛,张大了嘴巴。
“不用那么急,先把小嘴儿闭上。我让你张开,你再张开就行。”赵如龙呵呵笑着爬上去,故意把粗大的肛塞在她屁眼里转了转,跟着擦口唾沫在龟头上,往她看着就不是很适合做爱的阴道口塞了进去。
“呜唔——”少女发出一声带哭腔的呻吟,疼得大腿根都在发抖。
但她只能忍耐,即使现在冷静了一点,发现这交易挺没道理的,可转念一想,这起码争取到了一个继续玩下去的机会,不用今晚就变成失败者,那股痛楚,也就变得好受了几分。
红肿的肉屄比刚才破瓜的时候还紧,一半是因为肿,一半是因为大号肛塞占据了隔壁的空间,插到深处的时候,屁眼外的底座还会向上翘起,顶住他的蛋蛋。
赵如龙畅快地喘息着,撑开层层褶皱,让酸麻的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着布满黏液的子宫口。先前的精浆还大半残留在里面,已经基本液化,让紧窄的肉缝转眼就变得滑溜无比。
又滑又紧,是男人最喜欢的状态,抽拉的时候,鸡巴像是被真空吸住,往里插得狠点,还会从边上挤出一片淫水。
他干得性起,笑呵呵地说:“别他妈跟死鱼一样挺着,来,给哥哥叫两声,叫床,叫床会吗?”
那女孩羞耻地绷紧了下巴,只是用鼻音表达着被蹂躏的痛楚。
“妹子,你好好叫唤几声,我心里一痛快,少肏几下射了,你不是也能少遭几分钟罪吗?不是跟你吹牛屄,我刚才射过一次,这回再来,起步半小时,你这下头可又出血了,真要硬挺着?”
说着话,他还故意加快了速度,这次虽然没有麦克风在屁股旁边放着,安静的包厢里还是能清楚听到阴茎在肉体内部滑动的淫乱声响。
她皱眉抽了抽鼻子,张开嘴巴,小声叫:“啊、啊、嗯、嗯啊、嗯啊……”
“你他妈叫得怎么跟念课文一样?有你这样发骚的吗?没看过黄片?”
她胀红了脸,摇头说:“没有……我才不看那种东西。”
“肏,妈了个屄的。”赵如龙不满地捏住她乳头拧了一下,想了想,说,“那你看那些流量小花演的电视剧吗?就那些整天谈情说爱你斗我我斗你的傻屄剧。”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干着还要回答这种奇怪的问题,她撇下嘴角,点了点头。
“那她们有生孩子戏不?就那种演得不咋地的。”
她愣了一下,回想着又点了点头。
“那就成了,你给我学她们生孩子那会儿的叫声,不用带台词啊,就学着叫。老子有一次开电视不巧点到一个女的演古代人生孩子,嘿,愣是给我叫硬了。你照那样来来。”
据说生孩子就是下体特别疼,从这个角度来看,她这会儿学起来倒也算是真情实感。
她皱眉回忆了一下自己最喜欢的那个明星演宫廷言情剧生产时候的画面,勉强张开嘴,模仿着喊:“嗯嗯嗯……啊——!嘶……嘶……嗯嗯嗯嗯……啊——!”
“行,好,有味儿了。”赵如龙亢奋地抓住她的腿,开始狂干,“大点声,再叫,肏,老子就说演技垃圾的妞儿能把生孩子演成肏屄!来!快点叫!”
少女也发现这样的大叫能缓解下体被夯击的疼痛,干脆掺杂了真情实感喊:“啊!嗯嗯……啊——!好疼……唔……嗯一一!唔唔一一!”
她细长的手指攥在沙发真皮上,吱吱作响。
可惜肚子里那根硬邦邦的鸡巴,不像孩子一样能生出去,每次刚滑到入口那边,就会气势汹汹地插回来。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就要变成一根上架的羊肉串。
赵如龙其实知道这种喊法并不像真正的叫床。但他就喜欢听这样的。
女人越是痛苦地叫喊,他的鸡巴就越硬,越胀,精液仿佛要从血管里爆出来,泼洒在收缩的肉壶内。
强烈的亢奋支配下,才不到十分钟,他就感到亿万精虫在肉棒的根部贪婪地脉动,准备发起并不会有结果的生殖冲锋。
“别动了!张嘴!”他怒吼一声,拔出鸡巴跨步上前,一边套弄一边揪住少女的头发,龟头瞄准了她干涩的嘴唇中间。
已经疼到浑身无力的女孩望着眼前的阴茎,唇瓣颤动了一下,还是乖乖地打开到了最大。
‘4号男得分+6。’
休息了好久,手表里都走过了一堆信息,从痛楚中渐渐恢复的女孩,终于勉强撑起身体,疲倦地看向又喝了两罐饮料的赵如龙,“大哥,能……给我把后边的东西拔出来了吗?太胀了,这样我路都没法走。”
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过不了烟瘾,有点没精打采。
“行,你过来,趴这儿,扶着靠背,把屁股撅出来,抹的油都干了,不能硬拔,不然肠子都给你拽出来。我给你再抹点东西。”
“嗯。”浑身快要散架的少女没有注意到赵如龙眼里恶毒的光,强撑爬在了沙发上,面朝靠背,毫无防备。
很快,肛塞旋转着拔了出去。
但马上,另一根略细一些,但比肛塞要命得多的东西,狠狠插了进来。
“你、你干什么!不要!放开、放开我,放开我啊——!你不讲信用……你不讲信用!不要脸!呀啊啊——!”
在绝望和恐惧的尖叫中,赵如龙揪紧她的头发,把她的脸紧紧压在沙发靠背里,一边抽打着她的屁股,一边开始了今晚预计的最后一次冲刺。
十几分钟后,用饮料洗干净鸡巴的男人心满意足地挪开茶几,离开了包厢。
直升机的轰鸣声中,他扭脸看了一眼走廊另一头仿佛是赶过来想要救助一下女伴的男尸,冷笑一声,转身走掉。
合作?去你妈了个屄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