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不是我的表……出BUG了?怎么……还是一个女的……都没走啊……”
田静子拍了拍自己的表,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声哀求,“老韩,咱们……歇会儿吧。让我……下去尿一泡,喝点水,行吗?”
韩玉梁在侧后位抱着她,抽一下,插一下,捏着小肉豆揉三圈,掐着奶头搓三次,不紧不慢,无限循环。
单纯这样做肉体动作,刺激程度只能算是一般般。
但什么女人也架不住他双手房中术一起放,还从鸡巴辐射冷热真气乱搅。
“你最好别离开我,刚才你广播了位置,婷婷把守着通道,保不准会有人来找你。”他随口敷衍一句,继续享受她高潮迭起不断收缩的嫩穴。
成熟的女郎在这方面的表现固然好,但初经开发的少女只要用合适的节奏玩弄,一样能有差不多的美妙。
在他巧妙地引导下,田静子已经迅速学会了在被插入搅弄得时候配合扭腰,加倍刺激膨胀的花心,体验更上一层楼的快感。
他不担心她会失禁,因为这个小喷水壶肚子里应该不剩下什么液体可尿了。
摸出一瓶水,他送到田静子嘴边,喂她喝。
她皱起眉,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烤架上的羊,只不过下面不是炭火,而是欲火。
咕咚咕咚喝了半瓶水,重新回到韩玉梁的节奏中摇摇晃晃,嗯嗯啊啊,她高潮了两次之后,手表总算震动了一下。
一个女人离场了,80号。
她望着之后呼啦啦冒出一串的分数记录,估计不久就又要有不少女人被直升机接走,总算松了口气。
她相信,要是这一晚风平浪静忽然猎手们集体罢工,身后的韩先生真的有本事在这儿日她一夜,让她活活美死在这个楼顶。
要是真能就这么爽死,好像也不错。
她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脊梁骨一股酸麻涌上,情不自禁翘着腿往后撅了撅屁股,又去了。
半个小时,休息两分钟,继续。
田静子觉得自己下面那么嫩还被这么磨,早该肿成大馒头疼得满地滚了,可愣是什么事儿都没有,肚子里头那根长长硬硬的东西一转冷,就凉丝丝沁进来一股奇妙的舒服,帮她消肿。而她又天生自带保湿,这马拉松来一场,肉体还真吃得消。
就是精神受不了,每次往高潮去,大脑都跟被注射了麻药一样,真要这样被肏上几个小时,不疯也要上瘾。她禁不住担心,万一未来有幸没事儿顺利回到了正常世界,她还怎么跟普通男人交往?
很快,念头又被快感冲散,田静子茫然望着屋顶边缘外霓虹灯照亮的夜空,觉得整个苍穹仿佛都凝缩进了她的子宫。
身为女人,一生能体验一次这样的性爱,真是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手表又震了几下。
116,119,两个女人宣布告别。
这些直到最后输光也没有杀过人的女孩,并没有因为这怯懦或善心而得到什么好报。
在男人们的眼中,她们就是更加容易征服还没什么危险性的羔羊,赤裸的羔羊。
“老韩……求求你,换个地方吧……我……子宫都觉得……奇怪了。舒服……过头了,真的……”望着表求饶的田静子,心情矛盾到了极点。
她又想最后三个女人赶紧离开,好让她从无限快感地狱中解脱,又想让时间在此停住,高潮一直保持在巅峰不会下降,供她的灵魂在其中徜徉。
韩玉梁摸着她汗津津分外滑嫩的肉体,看她体温都高了半度,确实已经吃不消了,就收掉功力,只是单纯温柔爱抚,让她缓缓劲头。
不过其实他也着急。
他是有本事在这儿忍着风吹日上一整夜不假,但女区的停留时间不允许啊。
干屁屁给的分数兑换的时间早用完了,他现在用的可都是自己周三这天的额度。
真用得太夸张,只换来田静子嘴里剩的8分,那可亏大了。
于是他也一边日屄,一边看起了表。
42号女再见,紧邻的消息就是43号男被14号猎杀,走人都走出了隔壁老王的感觉。
终于,和田静子说好的告别,如约降临了。
凌晨两点半,90、106两位女士离岛飞走,女性参与者幸存人数,51。
“是时候了,说再见吧。”韩玉梁起身压住她,以蹲姿快速冲刺,做好了起身往嘴里喷射的准备。
田静子点了点头,双手撑着坐起来,绵软无力地凑到他耳边,小声问:“老韩……我……我想知道你的真名。我……会一辈子记住的,记住……今晚的……快乐……”
“韩玉梁。”他轻声报上名字,跟着发力一顶,看着她因高潮而变形的娇媚五官,猛地一抽,对着她用力张大的嘴巴,伸入,射精。
最后的8分,就此到手……
“哟,多情浪子韩大侠,没在楼顶目送直升机带人走啊?”靠墙站在电梯门对面,望见韩玉梁过来,许婷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可真能磨蹭,我再给你守一会儿,就不能在男区呆了!”
韩玉梁笑了笑,柔声道:“她声音跟你挺像的,我就有点不忍心。下次不会了。”
许婷一怔,跟着瞪了他一眼,哭笑不得地说:“我一个大活人就在这儿呢,你从别人身上怀念个鬼啊。现在三流言情小说都不这么写了好吗?也就那些又老又土气的作者还喜欢搞相像就移情这一套。还觉得这叫专情的表现……真专情就好好给我单着啊。”
“行了行了,别拿你对不良写手的气往我身上撒。”韩玉梁笑着拍拍她,“看守这么久辛苦你了,我身上的伤感觉没什么事了,接下来就还是交给我吧。”
“不,”她皱起鼻头撇开脸,“咱俩都得分数第一才能稳赢,我可不歇着。”
“可你快没时间了。总要留点穿越区域间隔用吧。”
“还不都怪你!”许婷看一眼表,“可真行,就给我留了一个多小时。”
话音未落,正在倒计时的剩余时间忽然多了一个小时。
“诶?”她一愣,“这什么情况,拿到成就给奖励了?”
但跟着,公告出现在了每个幸存者的表面上——又一次地图变动开始了。
大概是担心有人睡得太死听不见提示音,整个城市各处还响起了高亢悠长的警报声。
那穿透力极强的高音,充满了大劫难时期预警机制的风格。
“啧……”许婷的眉心几乎拧到一起,直接把新地图投射在了墙上,“果然还是缩圈了啊。”
虽然她用了缩圈这样的游戏名词,但实际上,并没有毒气之类的东西被标记在地图上。
地图的尺寸也没有通过任何手段变小。
所有的变化,依然仅限于性别区域这一种属性。
但是,广阔的地图,变成了三环的结构。
最中心是之前曾被集团袭击过的体育场,连同周边,构成了地图上靶心一样的圆。
二环则是围绕着体育场,不过一个路口距离的一圈。
而剩下的所有地方,都是三环。
三环和靶心,是男区。
也就是说,剩下的五十个女人,在一天中的二十个小时里,都必须呆在围绕着体育场的那一圈建筑物中。
在那个区域里的充电线,只有一根,位于医院。
应该没有男人会考虑专门穿越女区躲进体育场那种没什么隐蔽点的地方。
所以,二环的女区,大概就是最后决出胜负的地方了。
许婷看向地图,那一圈适合藏身休息的建筑物都不到十个,五十个女人躲过去,密度显而易见。
剩下的25个男人,当然也别无选择,在确保分数有绝对优势之前,恐怕也没谁敢这就躲着不出来——除了168号。
“幸亏你能动了。”许婷咕哝一句,迅速在地图上标记出目的地,“走,看看能不能捡漏。”
“捡漏?”韩玉梁还在思考新地图下应该怎么大展身手,不然回去真是无颜见媚筠春樱,所以一时间没理解许婷的话。
“外围躲着的女人都要转移过来了啊。那肯定要有男人埋伏的吧?这次女区男区分得非常清楚,没有交错也没飞地,男的想要得分,就只能埋伏在接近女区的地方,得手后还要进女区办事。这不正是埋伏他们的好机会吗?”
韩玉梁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那我……”
“你愿意帮我就跟我来,或者去追杀一下4号也行。要不愿意帮我,就去拦截转移的女人吧。”许婷摁开电梯,顺嘴提醒说,“还有,咱这次能别靠颜值选目标了吗?最后七十五个人了,4号现在足足有218分,顶你两倍还多。他真要把分拉到追不上的程度,拍屁股去广阔的男区躲着不出来,看你怎么办。”
韩玉梁挑了挑眉,笑道:“等我把3号的几枪之仇报了,跟他就不差多远了。我倒觉得,125号那对儿更值得在意,他俩可有大半天分没动了,在睡觉么?”
他猜对了。
拉奥塔和苏玛,真的在睡觉。
他们本来的打算,是在男区找个地方,苏玛剩下的两小时配合换日后四小时,起码能睡将近五个小时,让精神状况已经不太稳定的苏玛好好恢复一下。
结果被换区的通知吵醒了。
拉奥塔恼火地捶了一下墙,算是发泄起床气,跟着坐下开始研究新地图。
苏玛揉着眼睛醒了会儿神,才恢复思考的能力。
但她最近完全放弃了思考,她更愿意跟着本能,和拉奥塔的命令行动。
他让她跑,她就跑,他让她睡,她就睡,他让她杀人,她就杀。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心里编织了一个厚厚的茧子,然后,把羞耻、怜悯、懦弱这些无用的情绪都丢进去,封上口,焊死,不留一点缝隙。
这样,她就能用力按住少女挣扎的双手,就能用刀在男人的胸膛乱扎,就能用枪贴着人的脑袋搂下扳机,再用衣袖擦掉满脸黏乎乎腥臭扑鼻的东西。
她看了一眼表,三个部位的总分已经高达130,连那个拉奥塔专门叮嘱了不要招惹的1号,都比她还少着两分。
就像做梦一样,苏玛都不太相信,自己还能来到这个地步。
但她还是很害怕,她对拉奥塔的恐惧,就像是她对同胞男性的恐惧被凝聚在了一起,时刻提醒着,她的肉体,就是他们眼里泄欲、繁衍的工具。
在他们眼里,她的才华、性格、成就都无关紧要,她有价值的,只是那个毛茸茸的屄,和能生出下一代生命的子宫而已。
苏玛正胡思乱想着,拉奥塔忽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望向他,小声说。
“这游戏要让剩下的人开干了。”拉奥塔把地图投影出来,说了一堆苏玛听不太懂的分析,跟着一脚踹飞了旁边的椅子,闭起眼,“苏玛,趁着这里还有我看守,去洗个澡吧。后面,你应该没机会好好休息了。”
她不太懂拉奥塔的分析,但她看得懂地图,女人们都聚集在那么狭小的区域,中间还不再有错落存在的男区,她和拉奥塔,很可能没办法继续长期保持一起行动。
那么,她就算找到什么自以为安全的地方,也不会有胆子闭上眼睛休息。
她点点头,压抑着叹息的冲动,去浴室迅速洗了个淋浴。
擦着头发出来后,她惊讶地发现,拉奥塔脱光了。
他在厨房用凉水泼了个澡,黑塔一样的身躯还挂着水珠,就站在卫生间门口,等她。
“你……怎么不穿衣服?”
“苏玛,咱们做爱吧。”
“啊?”苏玛的第一反应,就是抬起双臂环住了胸口,像是竖起刺的豪猪。
“我说,咱们做爱吧。”拉奥塔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之后没办法总在一起行动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最后,我在这岛上干了那么多女人,但我还是想和你做爱,错过了,我会后悔。我不想带着后悔去死。苏玛,来,咱们干吧。”
苏玛不是没被男人追求过,但这么直截了当的“情话”,她还是第一次听到。
她理所当然有点慌,靠着墙很紧张地说:“这……是不是太突然了?”
“我多半就要死了。”拉奥塔板着脸,望向窗外,黑漆漆的眼睛映衬着黑漆漆的天空,“我本来想,咱们联手,一路存够安全的分数,等到最后游戏有什么变化,就躲起来自保,等胜利。结果,这岛上厉害的混蛋太多了。新地图……男人之间也要战斗,我没信心赢到最后,苏玛,跟我做吧。”
苏玛低下头,轻声说:“可是……女区还很远呢,现在过去吗?”
“不,不必过去。”拉奥塔像是早就想好了一样,“我射在外面,这样不会有什么分数变动,你也不用担心怀孕的问题。”
“为什么……呢?”苏玛还是抓着胸口的衣服,声音变得更小。
“因为你是我女朋友。”拉奥塔笑了起来,深色的皮肤把牙齿衬得格外雪白,“我想和喜欢的女人做爱。”
这里是男区,如果真的射精进来,对应部位的分数反而会加倍,从他身上夺走。
“我……怕你忍不住,会丢分给我的。”
“不要紧,你的阴部只有8分,我赔得起。”拉奥塔的眼睛转回到她身上,走近,双臂撑在她的两侧,凝望着她依然有些害怕的神情,说,“苏玛,我不想强迫你做爱。我在这岛上已经强奸了太多女人,我不需要那种纯粹的肉体高潮。答应我吧。”
心底还是充满了对男人的恐惧,可苏玛从拉奥塔的话中,莫名听到了类似遗愿的味道。
她不懂,拉奥塔为什么如此悲观。
但她知道,自己如果不能得到胜利,就一定会被强暴,而如果想要胜利,拉奥塔就必须振作起来。
这种判断,不需要多么活跃的思维能力也能想到。
于是,她点了点头。
在残樱岛上,女人的贞操和男人的性命,都像是森林里的落叶一样卑贱而不值一提。
给他,也没什么不好。早晚要痛,不如,痛得心甘情愿一些。
“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愿意跟我做爱的处女。”拉奥塔笑着咕哝了一句,然后,紧紧拥抱住了她。
苏玛弄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但她松开手,很快抽出腰带,丢到了地上。
“让我来帮你脱。”拉奥塔喘息着拉开她的胳膊,举高压在墙上,粗喘着把她吻住。
他大概从没有和人温柔地做过这种事,动作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牛。
但她根据这些天的旁观来对比,多少能安慰自己,他已经在非常克制自己的力量了。
起码,衣服是被一边啃咬亲吻一边扯下去的,没有碎成破布,乳房也是被捧在手上放进嘴里含着,而不是打成紫红色后攥住乱揉。
苏玛拼命在脑中驱逐着拉奥塔强暴女人的记忆画面,可还是无法控制,柔软的乳房在他的口中紧张地战栗。
心率在飙升,她很确定,这并不是因为快感。
拉奥塔抬眼瞄了瞄她的样子,放开乳房,放开她的手,双掌从两侧腋下抚摸,想要把她捧起来一样托住紧绷的赤裸大腿。
“拉奥塔,要……开始了吗?”她顺着她的力量抬起一只脚,靠着墙向外突出自己的胯下,尽管最娇嫩的部位还谈不上湿润,但她不敢说。
“这样开始你一会儿就走不了路了。蠢货。”他骂了一句,蹲下去,舔舔嘴唇,凑向她形状饱满,色泽在洗澡之后变得非常娇艳的花瓣。
他的舔舐和他其他动作一样粗鲁,充满力量感,那条舌头就像是在侵略她神秘花园的敌军,迅猛地分开柔软的外唇,在缩紧的膣口外大范围的扫荡,唾液化为占领的旗帜,迅速遍布她的下体。
可再怎么粗鲁的舌头,也不过是舌头,没有长刺,毫不粗糙,想用舌头舔死人,只有在古早的东瀛漫画中才能实现。
而现实,是苏玛有了快感。
那毕竟是最敏感的区域,舌头在那边乱划,就像是不会玩扫雷的人拿鼠标瞎点最高难度的图,怎么也能碰上一大片。
“啊……”她抬起的那条腿搭在了拉奥塔的肩头,嘴里的喘息声变得陌生,紧张和不安依旧在,但好像不是那么重要了。
双手不知道该怎么放,苏玛垂在身边耷拉了一会儿,忽然支撑腿的膝盖因为快感一阵酸软,差点失去平衡,赶忙按住了拉奥塔的头。
这个动作在他们的家乡极为无礼,她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急忙放开,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有他妈什么关系,苏玛,抓住我的头,舒服你就叫,咱们是要做爱,不是在桌子边坐着吃咖喱!”拉奥塔抬起头瞪了她一眼,双手拇指压在她阴唇两侧,剥出了中间那个娇嫩的小豆,“听着,你不像个婊子一样尖叫,我就不停下。”
说完,他张开嘴用舌头贴着阴蒂一舔,就把她最敏感的花苞吸进了口中。
“唔……”她听他的话,按住了他的头,靠着墙稳住身体。
她也确实有了快感,很强的快感。拉奥塔非常有力,舌头十分灵活,她的阴蒂被吸嘬到凸起充血,包皮后撤,顶端被连续直接刺激,愉悦感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断。
她感到身体好似在上浮,除了唾液,另外的润滑出现在下体,直到此刻,她才有了一种自己是在做爱的真实感。
几分钟后,令人迷醉的幸福眩晕冲向脑海,苏玛的手在拉奥塔浓密的头发中蜷紧,发出了尖细悠长的呻吟。
但这显然不符合他的要求,拉奥塔抱紧她出了些汗的屁股,继续疯狂地舔舐,仿佛要用舌头把她的阴蒂磨平。
苏玛昏昏沉沉地靠着墙,拼命在想,婊子到底应该怎么尖叫。
她试着叫了三次,但始终不敢大声,毕竟,要命的游戏还在进行着。
不过拉奥塔终于松开嘴巴,站了起来。
她气喘吁吁地重新用双脚支撑起身体,望着他,小声地问:“我叫对了吗?”
“没有,因为你不是婊子,而是我的小蠢妞。”他舔了舔嘴唇边的爱液,一把抱起她,将她摆在了桌上。
旋即,那根早已勃起的坚硬肉棒,就猛地戳进了她柔软的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