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不断捧起凉水拍在脸上,武慧慧却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却愈加亢奋,她看着镜中自己,虽眼眶红肿,但满脸的红霞已蔓延至脖颈。
小文,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我好想好想回到过去我们刚结婚时,虽然偶有磕绊,但生活依旧恬静的时光。
我爱你小文,我知道我不配再拥有你,但我依旧想要你的爱,我不知道离开你我的生命该如何继续,所以请原谅我的自私。
我爱你小文,我比任何人都爱你,我要用尽一切方法,用我能做到的一切去爱你!
重新回到客厅,武慧慧白藕似的胳膊环在主人的脖子上,含住他的耳垂,略带沙哑的声音吐气如兰吗「主人,今晚要怎么操母狗慧慧的骚逼,人家真是等不及了。」
「今晚主人我自有安排。」
主人拉着自己的手站在客厅中摆放的那面比房门还要宽大的换衣镜前,他搬来一把特意添置的大椅子坐下,微笑着看着自己。
「今天就在这镜子面前好好服侍主人吧。」
「主人你真坏!那我去换衣服化妆了,主人请等一下。」
就在武慧慧迈动脚步时,主人拉住了她的手臂。
「不用换了,你现在的打扮就很好。」
「可是」
武慧慧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身上的天蓝色衬衫连衣裙,这是她跑了好几家时装店才选中最满意的一款,为的就是不让小文在他的领导面前丢面子,给他长脸。
「你为了你的老公精心打扮,现在也是为了阿文,没必要换其他的衣服了。」
主人他站起身,将武慧慧特意解开,露出乳沟的扣子重新系好,还将她的领口好好平整了一下。
「慧慧,你现在就美极了。」
武慧慧看着镜中的自己,手指下意识将鬓角的碎发抿在耳后。
「主人,我,我还是去重新梳妆一下吧!」
主人再次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指抚过自己的头发,帮她整理有些乱掉的紫色长发。
「没必要,你看看现在的武慧慧,不正展现出她想展现出的模样吗?自信,优雅,体贴,身为阿文的领导,主人我真的很羡慕他有你这样的贤内助。」
武慧慧心脏砰砰狂跳,不是因为主人已脱掉裤子,大鸡巴此时顶在自己腰上,而是主人对她的肯定!
自己的努力得到了认可,那一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压力在这瞬间减轻了许多,她终于得以再次顺畅得呼吸!
武慧慧转身,深情款款注视着这个将她及时从极寒深渊中拯救她的男人,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为了小文,为了自己,一定要做好主人的骚逼母狗!
武慧慧就要摘下左手无名指的婚戒,心无旁骛当一只主人的骚逼母狗时,手却被主人紧紧握住。
「不要害怕,也不必紧张,慧慧。你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真爱是无法背叛的。」
对,没错,武慧慧爱小文的心从来没变过,真爱是无法背叛的!
看着手指中的婚戒,武慧慧想起当时小文抱着自己,掏出戒指向自己求婚时的模样,踮起脚尖,主动吻在了主人的嘴上!
武慧慧提起裙摆,双手在肉色丝袜裆部用力扯出一道裂口,拨开早已湿透的性感黑色内裤,少许阴毛被淫水打湿,紧紧贴在光洁的小腹上,小穴此时也是湿滑泥泞,及待主人的大鸡巴狠狠操弄。
主人坐在椅子上,武慧慧通过镜子看到自己身后的主人,他单手扶着大鸡巴直挺挺对着自己的骚逼,另一只手在大力揉捏着自己的翘臀。
武慧慧主动弯曲双腿,像一个荡妇般前后摆动肥臀,阴唇一次次亲吻主人的大龟头,被淫水浇湿的肉棒看上去更加可口诱人了。
就在武慧慧阴道深处再也无法忍受空虚时,主人的大手托举住了她正要往下沉的大屁股。
「慧慧,你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变成主人的骚逼母狗的吗?」
武慧慧脑袋中不自觉想起当时的画面,骚逼就是一紧。
当初她还没有与主人见过面,主人给她发的母狗誓言,她可是花了很长时间才能克服心中的羞耻念出来的。
但是现在,武慧慧看着镜中优雅自信的自己,手指触摸无名指上的婚戒,她直接大声说道:
「我武慧慧自愿成为王铁龙主人的骚逼母狗,完完全全将自己的身心交予主人,不论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会全心全意执行主人的指示,取悦主人是骚逼母狗武慧慧的唯一价值!」
主人托举着自己大屁股的胳膊在自己朗读母狗誓言时缓缓下降,大鸡巴撑开骚穴,骚逼中的每一个褶皱都在疯狂亲吻着让她迷醉的大鸡巴,武慧慧宣誓的声音也愈发高亢!
大龟头已经碰到了花心,并且在缓慢得把子宫往上顶,当肉棒完全被自己的骚逼容纳后,肉棒开始左右扭动,像是杵头一般研磨着自己的子宫。
「我武慧慧很感激主人给成为骚逼母狗的机会,我的身心都属于主人,不会对主人隐瞒任何想法,任何主人的赞许与肯定都是骚母狗武慧慧的莫大荣耀!」
重新宣读一次母狗宣言,武慧慧完完全全骑在主人的大鸡巴上,脑袋飘忽忽,浑身被热流萦绕久久无法散去。
她直接高潮了,虽不是很激烈,却与以往任何一次大高潮,大潮喷都不同!在武慧慧不算明晰的意识中,一种名为幸福的感觉在自己的四肢百骸中流窜,大力抚慰着她今日倍受惊吓与折磨的脆弱心脏。
原来当主人的骚逼母狗会这样的幸福!
武慧慧呀武慧慧你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呢,作为骚逼母狗,你以前可是太不称职了!
要记住现在的感觉,以后认认真真当母狗!
武慧慧看着镜中自己幸福的面庞,转过身手搭在主人的脖子上,一边摆动水蛇一般的小蛮腰让子宫不断亲吻龟头,同时嘴唇紧贴在男人的嘴上,灵活的小舌将男人的舌头诱入自己的嘴中。
王铁龙见过武慧慧各种各样发骚的模样,但他很清楚武慧慧只是享受着自己满足她的肉欲,享受她愈渐扭曲内心产生的刺激与痛苦。
她只是被自己的欲望所左右,她享受变成骚逼母狗的过程,享受自甘堕落的快感,她自己是骚逼母狗,主人是他王铁龙或是其他人,对她而言,其实是无所谓的。
操发情的母狗与操动情的母狗,王铁龙的大鸡巴是能分辨出来的。
就是现在,他王铁龙这个人终于在人妻武慧慧的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武慧慧才真正得成为了他王铁龙的骚逼母狗,此时此刻,骚逼母狗武慧慧才算是有了灵魂!
王铁龙舒舒服服躺靠在椅子上,欣赏着镜中动情的骚逼母狗。
她的小蛮腰不再像是荡妇一般,只为满足自己饥渴深穴的欲望疯狂摆动,尽管她的身体和以前一样饥渴,一样渴望被很操。
以前的她,就算是主动讨好她的主人,卖力表现,终归是想让主人更加满足她的身体。
但她现在在用以前学习到的性爱经验充满感激得讨好主人的大鸡巴。
乖狗狗终于长大了,不再只顾着自己,终于学会体谅主人了!
武慧慧完全转过身来,面对着主人,她迅速解开领口的所有纽扣,让两只小白兔从罩杯中跳出。抓住那两只活泼的小白兔,武慧慧主动将它们送到了主人嘴边。
乳头传来的酸胀刺麻让武慧慧更加兴奋,长期坚持不戳的运动锻炼赋予了她优秀的体力与耐力,她阴道的肌肉更加有力,更加敏感。她身体的柔韧性也得到了极大的增强。
感受着主人大鸡巴顶在子宫上,武慧慧的双腿伸直搁在椅子靠背上,身体缓缓前倾,很快她的上半身完全与笔直的双腿贴合在了一起。
但武慧慧并没有停下来,她的身体继续前倾,重新与主人接吻,此时的她肩膀已经完全越过小腿,她的双脚在后脑勺位置交叠在一起。
武慧慧的双臂后背,双手互扣,竟然独自完成了瑜伽超高难度动作,瑜伽睡眠式,也叫作柔术前折!(这动作光看文字可能不容易想到,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百度一下。)
她现在只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闪烁着水光的阴户,清楚看到大鸡巴如何深入自己的骚穴。
把自己摆成人肉飞机杯模样的武慧慧现在一动都不能动,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主人身上,阴道受到周围肌肉的极大挤压,武慧慧的阴道享受到远超以往的刺激,大鸡巴也前所未有得深入到了小穴深处。
武慧慧春色荡漾的媚眸注视主人。
王铁龙心领神会,抱起人肉飞机杯开始了真正的猛攻,这样的极端体位,阴户完完全全暴露了出来,大鸡巴每一次在无比狭小的阴道内抽插,都感觉脊柱像是被猫挠了一下。
这个体位王铁龙自己都没有撑多久,发麻发疼的大鸡巴在骚母狗子宫深处尽情射了一分多钟的精。
朦朦胧胧中,我似乎醒了过来,饮酒后感觉嗓子有些发干,手下意识抹向一旁,空空荡荡的。
小慧又去自慰了呀,哎,兰兰姐果然是对的,越来越骚的老婆我这小身板根本满足不了她呀,也不知道以后会成什么样。
算了,今天难得高兴,小慧也很辛苦,释放一下也是应该的,就不去想那些让人郁闷的事了,睡意再次涌上昏沉沉的大脑。
我发现自从请铁龙哥来家里吃了一顿饭后,小慧突然对我的工作产生了很强的兴趣,她之前可是从来不问我在公司的工作的。
以前我在公司写程序,成天研究的都是刺激女人的阴道,敏感点什么的,要么就是在app上更新一些不健康的内容,我也不是很想跟小慧聊这些。
但现在升任副总,被铁龙哥委以重任,大多数精力放在了管理上,也算是有了一些聊的,在一天的忙碌后,在被兰兰姐摧残男人的尊严后,能在妻子跟前装装逼我感到很是惬意。
「那个小吕不是在采购的时候收回扣被你抓住了吗,就算不开除他,怎么还让他待在原岗位上呀?」
看着小慧不解的神情,我放下碗筷得意洋洋说道:「小吕虽然手脚不干净,但他确能谈成公司需要进口电机的商单,这可是个人才,而且使功不如使过,我抓住他小辫子但没声张,他就算是公司的业务骨干也得卖我面子的。」
「这可不像小文你的风格,以前的你肯定不会这样处理的。」
「哈,还真是,我先跟龙哥通了一下气,要不是他指点,这些弯弯绕我自己领悟还不知要叫多少学费。小慧你笑什么呀,看你模样跟发春一样?」
武慧慧揉了揉脸颊,小拳头捶了一下小文,「讨厌,人家才没有发春呢!」
看着小文张扬的神采,武慧慧性感睡裙下,填着一只装满精液避孕套的骚逼不自觉夹紧了一些。
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呢,能帮上小文就好,以后还要多多努力!
一席紫色旗袍紧贴在兰兰姐丰腴的身上,她靠在躺椅上,手中捧着一本最新的时尚杂质,旗袍的高开叉让她的一双美腿看上去格外修长诱人。
我的双手被缎带缚在身后,跪在地毯上,浑身上下不着片缕。哦,不对,我肿胀的鸡巴根部以及两颗睾丸都被一根橡皮材质的三角锁精环紧紧勒着。
她的赤足从米白色的高跟鞋中抬起,我立刻伸长脖子,伸出舌头将沾染在她脚趾与脚掌上的白色浓稠的酸奶舔个干净。
占据我全部视野的两只玉足,给我带来了无尽的折磨与快感,每当它们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总是有种想要被兰兰姐蹂躏的冲动。
我知道我这是被兰兰姐弄得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M男了,我有挣扎过,有反抗过,但是毫无例外得全部失败,我不得不承认,我的小鸡巴,在兰兰姐的玉足下感受的快感比其他任何手段都要多得多。
她从高跟鞋中夹出一颗裹着酸奶的红彤彤的草莓,我张开嘴准备去咬,但却被躲开了,我不甘心,继续去咬。
就这样,我像一只被胡萝卜吊着的驴子一般去追逐草莓。
草莓上的酸奶甩在我的脸上,眉毛上,鼻子上,就在我的腰酸的再也撑不住前倾的身体时,夹着草莓的玉足主动伸到了我的嘴里。我本能张大嘴巴。
草莓终于被放在了我的舌头上,我感觉到兰兰姐饱满的大脚拇指用力踩在了上面,草莓酸甜的汁液瞬间流入口腔,流在兰兰姐的每一条指缝里。
我贪婪的吸吮着果汁,贪婪得舔舐着兰兰姐玉足上的一切美好的味道。
兰兰姐终于放下了杂志,她今天的发型不再是之前的波波头,反而盘了个造型,并在上面插了一根鎏金的簪子,配上她的高开叉旗袍,御姐气质直接拉满。
我刚来看到她这副姿容时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她虽然一直化着淡妆,但微微眨动的长睫毛还是想刷子一般挠得我心头发痒。
我后额杵在地毯上,跪挺着把鸡巴送到她的脚底,奢求着她的玩弄。
李兰兰的脚趾夹住已被自己只用双脚就调教得听话无比的男人的龟头,一下一下轻轻按压,男人的腰肯快就不受控的得乱摆了起来。
「小文今天想跟姐姐玩什么呀?」
「姐姐,我,我想玩骑马!」
「好,为了奖励小文最近那么听话那么乖,姐姐就陪你玩骑马马。」
抬脚将男人翻了个面,脚趾夹住缎带一提,重新将自由还给了他被绑缚的双手。
李兰兰看到男人一溜烟得冲到置物架上,迅速戴好护膝,然后兴奋跑回来,跪伏在地上。
「兰兰姐骑我,快骑上来!」
李兰兰笑着摸了摸男人的脑袋,「这次要是再摔倒了,姐姐可是会狠狠得惩罚你哦!」
男人的眼睛里有明显的恐惧,但他还是坚持说道:「不会的,我不会再摔倒了!」
小马儿主动将屁股对准了自己,李兰兰也没客气,直接倒着坐在了男人的后臀上,她光滑迷人的脊背,正对着小马儿前进的方向。
她宛如一位优秀的骑士一般,两条紧致的大长腿紧紧夹着男人的腰,两只脚绕到男人小腹下,一齐将小马儿的充血的小鸡巴夹住。
手掌在马儿屁股上留下一个红掌印,李兰兰高声叫道:「小文,架!」
我情不自禁发出一声不知是痛哭还是快活的闷哼,奋力迈动四肢,驼着兰兰姐开始了骑马马游戏。
鸡巴就是我的缰绳,感受到兰兰姐脚给与的不同刺激,我就会不由自主得改变方向。
我被操控着离开了包厢,进入了只有会所员工才能进入的走廊。
一路上有不少衣着暴露的骚逼婊子,她们看到我后,都会笑着对我抬起脚,我也会情不自禁去舔她们的脚趾与鞋子。
「兰姐又在玩小文呀,能不能让我也玩一玩呀?」
「滚一边去骚婊子,小文可是姑奶奶我一个人的玩具。」
「啊,小文真是乖。」
「小文,也来舔一下姐姐。」
兰兰姐在我屁股上狠狠一拍,我立刻停下给另一位骚婊子舔脚趾,闷哼一声往前走。
打开一扇坚固的房门,我进入一段幽暗但却熟悉的通道。两边不是墙壁,而是一块块单向透明的巨大玻璃幕墙。
不过反常识的是,在包厢房间里的人看不到外面,而站在这段走廊中却能把房间内的情况看个清清楚楚。
这家会所中的女招待虽然人少,但一个个都是极品骚婊子,兰兰姐强制让我看男人的大鸡巴是如何操女人的。
念大学的时候,我也看过许多毛片,但是看毛片与现场观摩男女性爱的观感根本不能比较。
而且男方也不再是黑人百人,都是正儿八经的亚洲面孔,兰兰姐让我看的全都是鸡巴至少比我大两倍,做爱至少一小时起步的大屌猛男。
我见过这里所有女招待被大鸡巴操得要死要活,各种性高潮的模样。她们的性高潮或哭或笑,有的腿伸得笔直,有的则身体缩成一团,有人潮喷能喷得老远,有人能在内射后不让精液流出一滴。
在观看的时候,我的身体会被固定在一个情趣拘束椅上,我只能看猛男操得骚婊子们叫爸爸,但却不能撸动我那根可悲又敏感的小鸡巴。
兰兰姐说拯救我与小慧婚姻的最好方式便是承认自己的无能,放手让小慧体验到真正的性高潮,让她被真正的男人操爽。
她这是在帮助我正视我自己的需求,克服心中的恐惧!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对是错,但这对我而言,确实是让我痛不欲生的折磨。
在我观看活春宫时,兰兰姐总是会用玉足夹着我的鸡巴,并在我的耳边一直咕哝呢喃,提示我把房间里的骚婊子想象成我的小慧。
她不断得羞辱我的小鸡巴,不断得让我回忆偷窥小慧自慰时的动作,让我比较小慧与骚婊子在骚逼里有一根大鸡巴时的表情的不同。
有时候她还会刻意模仿小慧不同时期的穿着打扮,以及小慧的神态语气来加深刺激。
我快被兰兰姐搞疯了,我在与小慧做爱时,会情不自禁想起兰兰姐的足交羞辱,以及大鸡巴插在湿漉漉骚穴中的刺激画面。
我不敢再去偷窥小慧的深夜自慰,我怕我会把小慧跟会所里的骚婊子们联系起来。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我似乎已经习惯那种窒息一般的酸楚,甚至可以像被兰兰姐平时羞辱我一样,体会到些许的快感。
我放下兰兰姐,主动坐到了那把沉重异常的拘束椅上,并且把脚套入软皮革脚镣中。
兰兰姐笑着亲了我的额头一下,然后她把我的双手依次固定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兰兰姐此时不再是她居高临下的御姐女王冷艳高贵,她的眼睛中似有化不开的愁怨与哀思,这让已经习惯,乃至沉迷兰兰姐疼爱的我感到十分诧异。
将我捆好后,她主动亲吻在我的嘴上,她的舌头在我嘴中的每一寸皮肤扫过。
没等我发问,她迅速把一个口球拴在了我的嘴上。
然后兰兰姐开始在我面前脱起衣服来。丝绸旗袍滑落在我的脚下,她又将她黑色蕾丝的胸罩摘了下来,她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爱慕,痛苦,犹豫的眼神刺得我浑身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往外冒!
我逐渐意识到兰兰姐要做什么了,在她转身走入漆黑的走廊时,我不知为何,想要挣脱开所有束缚,阻止兰兰姐离开我!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沉重的拘束椅晃得得哐哐响个不停,我的喉咙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呜呜声,怒吼着,咆哮着,祈求着,哀求着兰兰姐不要走。
她停下了脚步,重新回到了我的身旁,但她那布满了泪痕的双眸让我的眼泪也情不自禁流了下来。
口球被摘下,我哭嚎道:「兰兰姐,你要做什么,是不是我不够乖,我保证以后会很乖的!」
她的泪水滴在我的胸膛上,她看着我一句话都没说,脱下自己的丁字裤裤,塞到了我的嘴里,又把口球重新绑好。兰兰姐蹲下身看了一眼我肿得快要爆炸的小鸡巴,眼神中流露出的期待与失望让我如遭雷击,挣扎所有气力在她的那抹复杂眸色中化为了虚无。
灰蓝色的头发披散下来,她从头上取下发簪,红唇舔舐了一遍,握住了我的小鸡巴,将那发簪一点点得没入我的尿道之中,只剩下发簪末端的珠串与小铜铃露在外面。
兰兰姐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小文请你不要伤心,请你仔细看我是如何被大鸡巴征服的!」
说罢,她赤裸着全身步入黑暗,没有回头。
心脏跳动的声音不断冲击着我的耳膜,眼睛死死盯着面前一片漆黑的玻璃,我万念俱灰,鸡巴中传来的胀痛与不适此时都仿佛无关紧要了一般,我像是等待死刑的囚犯一般,等待着一个人按下接通电椅回路的电钮。
突然,房间中灯光亮起,我眯起眼睛稍稍熟悉这明亮的光线后,我的心脏仿佛直接被人插上了一把尖刀。
李兰兰,我操你妈啊!你个畜生,贱货,杂种婊子,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啊!
李兰兰此时就站在玻璃幕墙前,她的眼睛直视着我,仿佛这块单向透明玻璃不存在一般。
她浑身赤裸,跟之前每什么两样,但她现在却戴了一个黑色的假发,乌黑柔顺的头发披撒在背后。
她的发型,她的淡妆,她的表情与姿态,都不得不让我想起我的小慧,那个刚刚与我结婚,略显羞涩的小娇妻,武慧慧!
她身后的大床上还坐着一位赤身裸体的男人,男人一头短碎发染成了黄不拉几的颜色,身材精瘦,胳膊上还纹着密密麻麻的几何图案。
可正因为他精瘦的身材,才凸显出他胯下肉棒的狰狞。
男人走到玻璃墙前,胯下的大屌一甩一甩的,走近后我才能看清这遍布虬结的血管的大粗鸡巴至少有二十厘米。他手攥鸡巴拍在李兰兰的小腹上,仿佛在炫耀他的鸡巴可以插在这么深的地方。
李兰兰的脸上看不到上面兴奋神色,依旧带着与我离别时浓郁的哀伤。她把精瘦黄毛不老实的手从自己的白皙身躯上打掉,然后似很不情愿一般,半蹲着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精瘦黄毛在她的翘臀上拍了两下,端着大鸡巴没有拖泥带水,直接迅速将整根鸡巴插入了李兰兰没有一根阴毛的白虎馒穴中。
我赤红的双眼瞪得目眦欲裂,我的鸡巴也仿佛要炸裂开来般疼痛难忍。
李兰兰的头转向了玻璃幕墙外,她看着我我,脸依旧带着一分冷意,只不过偶尔的面部肌肉抽动显示着她的内心并不如她脸上表现出的那般平静。
在她身后,精瘦黄毛的公狗腰开始了快速抽插,李兰兰再也无法保持淡然,她浑身白皙的皮肤逐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表情管理要失控,她用力皱起眉头,并且一只手捂在了自己的嘴上。
男人的手也在将她胸前不停晃动的软肉抓在手中,恣意揉搓成各种形状。在精瘦黄毛猛烈攻击下,她两只手都紧紧捂在嘴边,但渗出一层细汗的眉头却逐渐舒展开来。
望着女人那理性逐渐被身体欲望侵染的眼神,我浑身肌肉紧绷,插着发簪的小鸡巴疯狂抖动,龟头上吊着的珠串与铜铃发出一声声叮铃铃的轻响。
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我不知道我该做什么,只是胡乱发泄着我的体力,我希望我现在就晕过去,结束眼前的噩梦。
女人的大腿颤动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她再也无法保持身体的平衡,腿一软,一屁股坐了下去。精瘦黄毛扶着女人,顺势自己也坐在了地上。
于是乎,女人以鸭子坐的姿势直接骑在了男人的大鸡巴上。她似乎回过了一一些神,脸上露出无比懊悔的神色,但是她的腰却不受控制一般开始上下前后轻轻摆动起来。
她那从来没有离开注视我的眼睛也开始了左右躲闪,脸上挂上了越来越多无法言明的快乐与兴奋,胸膛愈发快速的起伏,长直乌黑的秀发随着身体的跃动起舞。
大汗淋漓的女人在明亮的灯光下,身体折射出一层一样迷人的光晕,她的起伏在某一瞬间仿佛零件卡壳了的机器,突然不自然了起来,身体中的毛病越发严重,断断续续,最终女人的娇躯不再摆动,她浑身开始了剧烈的颤抖,虽然她咬着牙用尽力气想要保持正常,但她涣散的眼神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看着女人徒劳的挣扎,我肿胀的鸡巴也想要发泄一些,想要把我胸腔中的痛苦与绝望一气排除去,奇怪的暖流汇聚在了我的腰身与小腹上,但不论我如何做,只能忍受着这莫大的痛苦,绝望,以及一种我无法描述的异样感觉、
女人四肢跪在地上,她的屁股在男人的巴掌下越高,精瘦黄毛沾满白色精液的龟头再一次完全进入了女人的体内,他仿佛不会劳累的腰再一次开始了有力抽插。
女人头发披散,高高高潮过后的身子有些发软,在男人如狂风骤雨的攻击下犹如一颗暴露在风雨之中的脆弱小草。
但她却慢慢得缓了过来,她的身体逐渐适应了男人的操弄,她的屁股越撅越高,她的身体越趴越低,像是,不,就是一直沉浸在大鸡巴中的骚逼母狗。
女人抬起头来,眼神再一次与我相交。
她流着眼泪,眼中不再如之前一般没有光彩,但此时已完全没有了悲伤与仿徨,我看到的是满足,是幸福。
我的意识停在此刻,黑暗吞噬我的一切前,女人高潮的模样,深深,深深铭刻在我的意识中,我身体的疲惫,鸡巴的痛苦,胸腔中的一切情感都在这瞬间消失。
李兰兰擦了一把额头重新渗出的细汗,把湿巾随意丢到一旁的垃圾桶中,手脚放轻,屏住呼吸来到小文跟前。
「小文,小文?」
李兰兰深吸了一口气,小文此时脑袋耷拉着,双目无神,口水不受控制一般从口球中拉长低落。
虽然拘束椅的手脚镣铐都是软皮革制作的,但是男人的手腕,脚腕,以及胸口绑缚的位置都已经完全磨破了皮,露出大片大片红肿的伤痕。
她无法想象,自己刚刚给男人的刺激究竟有多么大!
李兰兰的眼泪不受控制般一下子夺眶而出,但她的手指却直接摸向自己刚刚高潮过,还沾着不少内射精液的骚逼,在已失去意识的男人跟前疯狂自慰起来!
一开始只是被王铁龙拉过去配合他调教人妻,本以为只是稀松平常的无聊游戏,但是永远不承认自己出轨,永远强撑着自欺欺人的武慧慧勾起了李兰兰的兴趣,她想看看武慧慧的丈夫究竟是怎样的人。
李兰兰被倔强的小文所吸引,强上了小文,也用各种手段控制住了他。她并不想把小文变成自己的M性奴,但浸淫调教多年的她很清楚,小文对自己只有恐惧,没有任何其他的情感。
有小慧那样的骚逼母狗,他完全能不被色欲所左右。
不过在自己假扮小慧刺激他时,却真切感受到了小文对他妻子的浓浓爱意,害怕小慧离开他的恐惧与痛苦。虽然明知小文爱着小慧,李兰兰却假装自己感受到了小文对自己的爱。
她清楚知道自己这也是在自欺欺人,但她却也乐在其中。
刚刚她全情全意代入到武慧慧那被肉欲控制不能自已的小文妻子身份中,做爱时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她有些理解武慧慧为何会变成那个样子了。
李兰兰摘下口球,从男人嘴里取出自己完全被湿哒哒口水浸湿的内裤。蹲下身,她的手指使劲扣抓骚逼中的软肉,一边轻轻揉搓男人已经软下去的鸡巴。
轻轻将发簪从小鸡鸡中抽离,把出来的瞬间,一股股奶白色的液体从撑出一个小圆洞的马眼中流了出来。李兰兰张嘴就把男人的小鸡鸡一口含住,拼命吸吮起来!
小文,我好羡慕武慧慧呀,她那只骚逼母狗能让你那样爱她,你真是瞎了眼了!
我也好想你能像爱着武慧慧那般爱着我,但是我知道这是绝不可能的。如果你真的移情别恋,那我会很失望的。
李兰兰将神志不清的小文带到刚刚战斗完,还没来得及清洁的包厢中,在皱褶的床铺上,她抱着浑身瘫软无力的男人,两只脚夹住小文刚刚被玩得硬了一些的小鸡巴。
舌头不断舔弄男人的耳朵,轻声说道:「小文,你看到了吧,刚刚我被大鸡巴操的有多爽。」
「刚才我努力保持冷静,但大鸡巴一下一下,一下一下撞在了人家心里,小慧我骗不了自己,小慧真的被操得很爽呀!」
「那根大鸡巴有长又粗,一下子把人家的小穴撑开,那种感觉,小文你的废物小鸡巴是根本给不了我的」
李兰兰的双手在男人身上揉捏,双脚温温柔柔得夹着越来越硬的鸡巴前后撸动,装成骚逼母狗武慧慧不断,不断羞辱刺激着昏迷的小文。
很快,男人的小鸡巴射出一股清淡的奶白色精液。
李兰兰并未停下脚上的动作,她给小文头上戴上了蓝牙耳机,手机点开王铁龙发给她的视频,播放起武慧慧被大鸡巴操得求饶的声音。
小鸡巴射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直至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
兰兰姐她就是魔鬼,在观看她与精瘦黄毛做爱后,我生理与心理都对她感到本能般的恐惧,以前我还会被她迷人的穿着而感到兴奋,但是自那之后,我的鸡巴在她面前都不怎么能硬得起来了。
但很奇怪的是,我被她的玉足稍稍挑拨后,鸡巴却能很快勃起。我的生理与心理,已被这个可怕的女人吃得死死的。
兰兰姐对我的折磨可以说才刚刚开始。
她把一个迷你跳蛋贴在我的龟头上,然后给我的鸡巴上又套上了贞操锁。我的眼睛与嘴巴被严严实实得堵住。把我藏在包厢大床的床底,让我听她与其他男人的做爱声与床榻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音。
她还把我捆成和粽子一样放在衣柜里,脱下她的高跟鞋把细高跟直接插在我的鸡巴上,在衣柜上留出一条缝让我偷窥她愈发放荡的性爱。
到后来,她已经不满足于在会所内折磨我了,她和其他男人在我的车里车震,我则被束缚在车后座上被迫欣赏。
她和其他男人在我的办公室里鬼混,我戴着耳机,一边和下属商讨工作,一边听着办公室内的动静。
开始的时候我偶尔会将兰兰姐的声音听成是小慧的,但往后的次数越来越多,有几次我甚至将被大鸡巴操得发癫的兰兰姐错认为了小慧。
在与小慧做爱时,我也愈发不由自主得回想起兰兰姐被大鸡巴操的模样与声音。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在兰兰姐的帮助下,我除了有M倾向外,我的淫妻癖也被她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