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项少龙得知凤菲不惜千山万水来寻他后,才真正感受到这美女对自己的爱恋是如此的深刻。他从来也没有想过在齐国一段短短的相处,居然可以令凤菲放下一切,不惜长途跋涉,千辛万苦得来找他。更难得的是,当这佳人见到了他后,一句怨言也没有,却相反地没把这些苦头当作是一回事,象只要是能寻得到他,便什么牺牲都是值得似的。只是这一点,已教项少龙感动不已,情不自禁下搂紧着与他共乘一骑,现在正倚偎着他的凤菲。
念头一转,想起了几日前才答应过纪嫣然她们不会到处留情,现在自己却搂着了凤菲,虽知道她们绝不会亦意,但他自己却感到歉然,暗暗问自已这样做会不会委屈了她们呢?想到了这处,不禁为自己这风流的性恪摇头苦笑。
凤菲见他忽然搂紧了自己,旋又摇头苦笑,大感奇怪,在项少龙怀里仰起了俏面,感兴趣的问道:“在想什么?”
项少龙坦白的将心里的说话说了出来,怎知凤菲这美女听后,伸手在他鼻尖上点了点,娇媚地道:“是啊!很委屈哩!你想怎样赔我?”
项少龙望着这媚态横生的美女,心中涌上无限爱意,微笑问道:“你想我怎样赔你?”
凤菲这美人听后真的侧起俏面,一副在思考的模样。项少龙见得这可爱的情景,忍不住低头重重的在她俏面上吻了一下。
向项少龙报了一个甜笑,旋又因乌卓与滕翼在场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和害羞的美女才撒娇似的回答道:“以后我要项郎你这样爱护人家哩!”
项少龙听后立刻柔声应道:“放心吧!你们对我来说比我命还重要,我项少龙又怎会恨心不爱护比自己还重要的爱妻们呢?”
凤菲听得他那情深义重的承诺后,心里涌上了柔情蜜意,眼眸中浮现着暖暖爱意,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可以付托终生,对自己又爱护非常的夫婿而感到前所未有安全感,俏面上不其然地洋溢出幸福满足的表情。
项少龙见怀内这美女正情深款款的望着自已,温馨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懂抱紧了她,静静的享受着男女爱情所带来的甜美感觉。
凤菲见得爱郎默言不语,低声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只听得项少龙应道:“我也不知道应说什么好呢!可能这就叫做一切尽在不言中吧。”
凤菲叹道:“一切尽在不言中,形容得真美!难怪纪才女也死心塌地的嫁了给你了!”
项少龙听后开怀的笑了笑,欣然道:“嫣然喜欢的当然不只这些呢!还记得昨晚本人那些挑情手段吗?”
凤菲回想起昨夜自己给眼前这男子挑逗得芳心荡漾,还厚颜作出了以身相许的要求,立时羞得面红耳热,正要向他撒娇不依,转念却想到了乌卓与滕翼在不远处,着实不好意思和项少龙太过亲热,无计可思下,唯有躲进了这可恶男子怀里,不让项少龙看见她那红得象熟透苹果的俏面。
项少龙望着她那女儿家神态,猜想到这佳人想到了昨夜的情景,看着她一副喜上眉梢但又娇羞无限的表情,自己也感到畅快非常,抱紧了这美女,与众人向前面已印入了眼眉的家园奔驷去。
纪嫣然众女闻得夫郎平安回来,自是欣喜非常,来到了家门前迎接项少龙,经过了一夜休息和纪嫣然她们照顾而康复了的小屏儿见得凤菲安全回来时,更是欢喜万分,不故一切的扑到了凤菲处,在她怀内又哭又笑着。凤菲见得她安然无恙,亦放下心头大石,不断安慰着和自己亲近得有如妹妹的小屏儿。
项少龙这时亦来到了众娇妻处,顺手搂着身旁乌廷芳与李嫣嫣的纤腰,欣然道:“终于又回到家了,想我么?”
在他身旁的李嫣嫣白了他一眼,捉弄他道:“谁想你呢!我们这两日过得不知多写意呢!”
项少龙见她那副发自心中的喜愉,明知道她在戏弄着自己,报复式的在她粉臀上恨恨的打了一记。李嫣嫣见爱郎报复似的笑着望着自己,正要向他撒嗲抗议时,乌廷芳这美女已早一步用双手勾着项少龙后颈,喜孜孜的问道:“我们的好夫君,只是两日的时间,芳儿看我们又快要多一个姐妹了!项郎你说是不是?”
这回反轮到了项少龙有些许不好意思,向这娇妻点了点头道:“廷芳会不会因此而不高兴呢?”
乌廷芳听后却可爱的摇了摇头,欣然道:“当然不会!”说着用手指戳在他额上,说道:“不要胡思乱想了!谁会舍得怪我们的好夫君呢!”
项少龙还要说话,凤菲已拖着小屏儿来到了他身旁,正要将她介绍给纪嫣然与众娇妻认识时,凤菲已抿嘴惊叫道:“太后?!”原来她见到了在项少龙身旁的李嫣嫣,堂堂的一个当今楚太后居然会在这离楚国千里的塞外出现,着实令她吓了一跳。
项少龙这时想起了凤菲曾随清秀夫人到楚国住过一段日子,以清秀夫人与李嫣嫣的关系,两女曾经有一面之缘亦不足为奇,所以现在凤菲才可以把李嫣嫣认出而不吃了一惊。
只听得凤菲惊奇的问道:“太后你为何会在这儿呢!”
李嫣嫣听后却没有说话,只是情深款款的望了项少龙一眼,然后不好意思的垂下了俏面,从无声无语间回答了凤菲。
凤菲见状那还会不知是什么一回事,只是想也想不到这位外表象是泠冰冰的楚国太后居然会放弃了一切,来到了这儿与项少龙双宿双栖,但转念又想到,自己可尝不是一样不惜放弃一切千山万水来寻他,想到了这里,神熊动作竟与李嫣嫣一模一样,顿时使项少龙看得心神俱醉,良久才回过神来,拖着她那柔软的小手继续为她介诏乌廷芳诸女。
待项少龙把诸女介绍完毕后,凤菲才叹了一口气道:“难怪项少龙可以心如止水,对外间的女子丝毫不动心,原来你家中便有着世间难寻的绝色妻子们!”
众女听得凤菲这位同是绝色美人的赞美,欢喜的程度居然比项少龙平时的赞美有过之而无不及,顿时气氛融合,众女的关系亦比刚才亲切了不少。
项少龙这时亦奇道:“怎么了?平时我赞你们时也没有像现在的这般高兴,为什么现在菲儿的一两句便逗得你们心花怒放了?”
众女听得爱郎这样说,嘻嘻哈哈的来到了他身旁,一会儿又搂,一会儿又撒娇撒嗲的逗他,赵致这时给了他一个香吻才喜孜孜道:“唷,我们的夫君大人呷醋了!”
项少龙笑着应道:“哈!谁说我呷醋了?你看,我只是一言两句便使你们主动的大献殷勤,我又何需呻醋呢?”
众女到这时才知道被夫郎戏弄了,连忙报仇似的缠着项少龙,不理高低的向他撒娇撒痴,使得项少龙享尽平宜但亦使他差点透不过气来。
凤菲此时亦被这气氛所感泄,加入了众女的行列,同声同气的和她们进攻着项少龙。
这晚项少龙并没有与凤菲同房,不是他不想,只是仍怕她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亲自为服待了她上床休息后,自己则到了纪嫣然处渡夜。纪嫣然依偎在夫郎怀里与他喁喁细语着,项少龙聆听着这娇妻黄莺般的声音,舒服得叹了一口气。
只听得这美女道:“幸好这次有惊无险,不然后果真得不敢想象呢!”接着叹了口仙气又道:“唉!想不到菲妹她居然甘心放弃所有,不惜千山万水来找项郎你呢!”
项少龙早己为此事感动不已,惹有所思应道:“这不是很象嫣然当年来赵寻我么?大梁与邯郸也不近呢!”
纪嫣然见他重提旧事,纵使她对这事从不觉得后悔,但仍为此事而感到一些羞涩,娇声辩道:“嫣然那次只出游赵国,可不是来找你呢!”
项少龙不让地笑道:“谁也看得出来只是籍口!就正如当年有人问最令才女心动的是为什似的,才女口中说是逝去的青春,但我说呢,嫣然心中说的却是我项少龙呢!”?
纪嫣然听得项少龙这样自负,在他怀内笑了起来,伸指括了几下他脸蛋,娇笑道:“不害羞啊!谁说项少龙最令嫣然心动的?”
项少龙见她捉弄自己而大为气结,翻身把这美女压在身上,大手在她胴体上不断呵痒,笑着迫她说道:“那最令嫣然心中的是什么?快说!”
纪嫣然这时已给他逗弄得娇笑连连,象条大蛇般扭动着动人的胴体,喘着气道:“不说……不说!总之不是项少龙……嘻……不是……不是,唷……嘻……够了够了救命啊!”
项少龙见她仍然不肯投降,忽然想到了一计,只见他忽然停下了手,一言不发的放过了身下这美女,转了身子背对着她,双手交叉的放在胸前,不悦的哼了一声。
纪嫣然见得夫郎这样,转过了身子,使自己动人的肉体毫无保留地挨贴在他身上,才柔声道:“是了是了,最令我纪嫣然动心的,便是项少龙了!满意了没有?”
项少龙见奸计得逞,转身搂着了这美女,笑道:“哈!才女终于肯说了么!
我刚才只是骗你呢!”
怎知纪嫣然这时却不嗔反笑,得意洋洋地娇笑道:“真对不起了,嫣然刚才也是骗夫君你呢!令嫣然最心动的事物嘛,唔,可不诉你!”说罢又吃吃地笑了起来,神态动人之极。
项少龙真得没有她办法,不怀好意的向她笑道:“好啊好啊,我就不信我项少龙没辨法!”
顿时房内传出了阵阵动人的娇笑声与求饶声,为平静的夜间加添了不少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