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膳后,项少龙与乌廷芳便双双出门,原来这天乌应元差下人来唤女儿与女婿到府中一聚和共进午膳,项少龙一向对这岳父很是尊敬,自是马上答应,乌廷芳更是不用话下,一用过了早膳便急不及待的拖着项少龙出门去了。
乌廷芳一边握着项少龙,一边像小鸟儿般兴亮采烈的和他谈天说地,这美女虽然年过二十,但神态举动依然和项少龙初相识她时一样,总是无忧无虑,项少龙自认织她到现在这么多年,很少会见到她不开心的,幸福快乐好象永远都站在她身边似的,嘴角总是流露着甜甜的浅笑,使任何人都能感受和分享到她那份发自内心的喜悦。撧徂?
正想得用神,忽然听到这美女嗔道:“项郎、项郎,你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嘛?连人家和你说话也听不到!”
项少龙望着爱妻,心里暖洋洋的,回盼过去道:“我在想呢,要不是当年死鬼赵穆在我和连晋那比武中说什么谁胜便可以娶任何一位女子为妻的鬼主意,那我就惨了!”
乌廷芳听后奇道:“为什么惨了?”
项少龙笑道:“要不是那提议,我就头痛了!以我那时的身分,我凭什么向你乌大小姐提亲?难不成要我打廿张虎皮,十张熊皮和百多绦牛来提亲,那我不就惨了?”
乌廷芳听得他说得有趣又这么夸张,“噗哧”一声笑了起来,伸手点了点项少龙鼻尖,娇笑道:“就只是廿多张兽皮便想娶我?”装作认真的摇了摇头,忍着笑又道:“不够不够!差太远了!”说完又忍不住,望着项少龙格格娇笑。
项少龙点了点头应道:“唔,那我就多猎多十张野猪皮和钓多十条鱼吧,应该够了!”
乌廷芳早已笑得花枝乱颤,这时听得项少龙这样说更是不得了,整个儿倒入他怀内,笑得连站隐的气力也没有。
好不容易才来到岳父府里,乌廷芳一来到便缠着爹娘撒娇,逗得两位老人家开心得不得了,乌廷芳的娘亲关心的问女儿道:“生活过得好嘛?近来天气转凉了,小心着凉啊!”
乌廷芳黏着母亲道:“知了知了,项郎和嫣然姐她们已不知提了芳儿多少次了,娘亲你放心罢!”
这慈母听后摸了摸女儿俏面,在她鼻尖上点了点,笑道:“你呀,嫁了人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像小女孩般黏着娘?要你照顾丈夫,怎么倒转头要少龙照顾你?”接着笑着向项少龙道:“少龙你就是太宠她了!”
乌廷芳听见母亲这样说,首先向夫郎甜甜的笑了笑,接着又向母亲撒娇道:“娘啊,不要把人家说得这么不堪嘛!”
这母亲又微笑道:“唉!在这么多的孩子中,我本来最担心的便是你了,看你?总是长不大的!”转头望了望女婿才欣慰地道:“想不到现在我最放心的便是你,你那些姐姐们每次回来都会有些怨言,就只有你每次都嘻嘻哈哈的,一点微言也没有。”
乌廷芳听得母亲这样说,象是会怕她误会似的,赶忙解释道:“不不不,女儿很好,项郎很疼我啊!”接着又象想到了什么似的,娇笑道:“项郎刚才还说呢,要不是赵王赐婚,他也不知要用多少张兽皮来提亲呢!”说完笑着便将刚才两人一路上的说话说了出来。
两位老人家听后都开怀的笑了出来,乌应元这岳父这时笑道:“哦?真有此事?不过我看少龙真的白担心了,这丫头自从那次牧场回来后,便整日嚷着少龙你有多好多好,又时不时溜了去见你,我看啊,如果少龙真的不来提亲的话,这丫头说不定会反过来拿百多张兽皮要你娶她哩!”
项少龙听岳父这样一说,向乌廷芳望了一眼,故意装作恍然大悟,长长的噢了一声,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乌廷芳那曾会想到父亲会转过来取笑自己,跺了跺足,不依地道:“爹爹!
怎么连你也笑人家了?”接着便扑到了项少龙怀里,伸手抿着他嘴巴,撒娇不依道:“还有你,不准你再笑!”
两老本就对项少龙这女婿欣赏得不得了,现在见得女儿和他又这般恩爱,都露出了会心微笑,老怀安慰的点了点头,愉快的望着他们。
一顿午膳后,项少龙才与乌廷芳离开了乌应元府邸起程返家,走到一半时,便从远处看到赵致与荆俊一起向自己处步来,只见赵致一路行一路向荆俊说话,而荆俊这小子却像头败了的公鸡似的,一反他平时的本色。
站在身旁的乌廷芳见后娇笑道:“小俊又被致姐骂了!”
项少龙奇道:“哦?你知是什么事吗?”
这美女点了点头,向他道:“致姐说他整日都在外面跑来跑去,丹儿生完宝宝不久,致姐要他多些陪妻儿呢!”
项少龙听后才恍然大悟,心想这亦是道理,再加上这小子最怕便是赵致了,如果换了别人,他早已溜到不知那里了,也不用像现在般一点反抗能力都提不起来。
想着想着,赵致两人己来到自己跟前,赵致见到了爱郎,什么怒气也消了,再叮咛了荆俊一句后,便来到了项少龙身边,娇声问道:“项郎用过午膳了?”
荆俊见得赵致放过了他,长长的嘘了一口气,项少龙上前拍了拍他膊头,笑问道:“又被致姐骂了?”?
荆俊摇了摇头,呼了一口大气,才道:“唉!平时谁骂我都可以搏上一两句的,就只有致姐每次骂我,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气也不敢吸大一口!”说罢作状打了个冷颤。
项少龙暗暗偷笑,暗忖这就是一物冶一物罢,再拍了拍这好义弟的膊头,笑道:“那你还不快些回家,想给人骂多次吗?”
荆俊听后立刻道:“对、对!我马上就走了!”说完一溜烟便不见了,看来他真的很怕会被赵致会骂多一顿呢!
走在项少龙身后的两女见得荆俊那避难似的的逃走,都给他逗得格格娇笑,两人来到了爱郎身边,一边道:“他怎么么了?走得这么急?”
项少龙搂着爱妻们的纤腰,低头在赵致颊上吻了吻才向她笑道:“还不是因为致致你,这小子最怕你的了!”
乌廷芳这时俏皮起来,哄到了项少龙耳边,轻声问道:“那项郎你最怕是什么?”
项少龙开怀地笑了笑,搂着她们道:“我什么都不怕,最怕的便是你们不肯陪我渡夜!”
两女听后脸上涌上红晕,娇媚地瞟了他一眼,看得项少龙心猿意马,差点儿要马上找处安静的地方,好好与这两位美女温存一番。
回到了自己府邸,两女各自回房换衣服,项少龙独自来到了后园,只见纪嫣然、琴清与凤菲三人正在凉亭下聊天,项少龙见状马上加快了步伐,来到了小亭下,众女见得他到来,纷纷报上甜笑才道:“项大人回来了?”
项少龙“唔”的答了一声,老实不客气的挤到了纪嫣然与琴清中间,整个儿倒入了纪嫣然怀里,头枕在她动人的玉腿上,空着的两只大手却捉着琴清那双柔软的纤纤玉手轻轻抚弄。
琴清她们早就习惯了爱郎这种诈癫纳福的行为,更可况两人对他也是着迷得很,早就视这为一种乐趣,纪嫣然更伸出玉手在他肩头上轻轻按摩。
纪嫣然一边为爱郎按摩,一边向凤菲笑道:“你看,我们的夫君便是这样的了!”
凤菲听后笑了笑,瞟了项少龙一眼才道:“我早就在齐国时便知道了!”项少龙舒服得叹了几口气才问道:“你们三人刚才在谈什么?怎么一见我来便停下来了?不可以给我听的么?”
琴清听后也不把玉手收回,任由项少龙占她这小小的平宜,笑道:“项大人啊,我们有什么你是不听得的?我们三人才只是在和菲妹讨论音律罢了,夫君大人有兴趣么?”
项少龙在这一方面弱的很,就算她们真的跟自己谈起音律来,那真得和对牛弹琴没有什么分别。
凤菲听后却感到奇怪,听琴清的语气,项少龙好象不懂音律似的,但在齐国时,项少龙明明为她作了好几首曲子,又给了她们几个有关歌剧的启发性意见,怎么现在在琴清她们面前什么都不懂似的?不由得奇道:“怎么清姐说得项郎好象不懂音律似的?”
琴清望了望夫郎,应道:“他本就不太懂嘛!”
凤菲这回更感奇怪了,略为不解道:“那就奇了,那次他想也不用想便帮我作了十多首曲子了,一点也不似不懂音乐啊!”
项少龙听后,马上感到不妙,本来轻轻为自己按摩的一对玉手立时加重了力道,原来给纪嫣然狠狠搓了他一把,这佳人早在认识他时已要项少龙为她作曲,只是他每次都用不懂音律为籍口推悼了,现在给凤菲这样一说那还得了,嗔道:“项郎你好啊!又说不懂音乐,转过头使帮菲妹作了十多首!嫣然这么多年求了你不知多少次,你却不睬人家!我可不依啊!”
琴清这时也伸回玉手,白了他一眼才道:“偏心!”
项少龙大感头痛,赶忙坐直了身子,伸手搂着身旁两位大叫大依的娇妻解释道:“那次只是情况紧急,我才乱打乱撞的哼了些音调出来,一点也不是什么曲子呢!”
纪嫣然两人听后气消了些,但仍不罢休道:“那怎么这么多年你都不肯哼一曲半调给我们听?我不依啊!无论怎样项郎你今天也要给嫣然作一曲来,否则我不睬你了!”
项少龙心里大叫救命,正要再出言解释时,乌廷芳、赵致、李嫣嫣与田贞姐妹她们已来到亭内,还不及出口时,纪嫣然与琴清已向她们说出了事情的经过,使本来只有两个人的抗议立时变了七人,在众女的“严刑迫供”下,项少龙唯有乖乖的将他从现代学回来的流行曲哼了出来。
怎料一曲哼完后,众女一时又说这曲太悲伤,一时又说太短了,害得项少龙一连哼了十多首,差点连儿歌也要出动时众女才肯罢休。
此后,项府时不时会转来一些音调古怪,但又悦耳的乐声,为路过的行人增加了不少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