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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过来!”

    雅韵跪着爬着红杏面前,连连磕头,“红姨,贱奴再也不敢了……”

    “什么”再也不敢了“我问你,昨天教你的收阴术练成了吗?”

    “……没有……”

    “没有?”

    红杏眼一瞪,“还不快练!”

    淡紫、鹅黄、翠绿、粉红诸色轻纱纷纷飘落,从房中叫来仍穿着衣服的雅韵、梦雪、非烟、谢芷郁知道红杏是藉机发作,谁都不敢怠慢,连忙裸露香躯,挺起下体,玉户一收一放练习起来。

    雅韵做得尤其卖力,但还是无法逃脱红杏的报复。

    红杏踢掉弓鞋,把脚趾伸进雅韵的花瓣内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说:“松成这样!让多少男人干过了?让红姨来帮帮你。”

    说着把雅韵拉到一旁,让她抱住堂内大腿粗的圆柱跪好。然后从她的瑶琴上扯下几根琴弦,揪住乳头,把肥嫩的雪乳绕着堂柱紧紧绑在一起。

    红杏绑得特别用力,圆乳被扯成尖尖的锥形,乳尖几乎碰到一起。雅韵只觉乳头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脸贴在柱上,不敢挪动分毫。等十指也被琴弦绑在一起,雅韵哭泣着乞求道:“红姨、红姨,饶了贱奴吧──呀……”

    红杏往雅韵乳头间的琴弦下塞了一根笔管,把美乳扯得更紧,笑道:“哟,这是怎么说的?我这是帮你呢!小贱人!”

    雅韵的泪水顺着圆柱淌在地上,心里又惊又怕。忽然下体一凉,一只手沾着液体在花瓣上细细涂抹。不多时,她便觉得身体渐渐发热,涂了药的秘处骚痒难当,淫液泉涌般从花径淌出。她不由自主的把阴阜贴在柱上,忍着乳头的割痛,前后挺动。

    红杏知道药液的效果,因为她昨日在齐成玉处尝过。

    半个时辰之后,雅韵已陷入失神境地,大腿内侧尽被淫水濡湿,乳根被锋利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顾不得疼痛,仍奋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娇喘息息。

    正饥渴难当,一个冰冷的圆球狠狠插进体内。雅韵欢叫一声,连忙摆动圆臀,向下一坐。粗大坚硬的物体顿时充满空虚的肉穴,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

    红杏把银杆末端斜斜抵住地面,松开手。金属细杆立刻欢快地敲在青砖上,“叮叮”直响。

    银杆末端没有固定,因此塞满花径的圆球始终只上不下,无法抽送。雅韵套弄片刻,勉力用脚夹住细细的杆身,抬起肥臀。翕张的花瓣间,一股汹涌的淫水猛然溅落。她快叫连声,雪白的圆臀急速起落。

    不知过了多久,雅韵娇躯一阵乱颤,浊白的阴精从充血的花瓣中喷射出来,顺着银杆缓缓淌下。

    红杏在雅韵湿淋淋的下体擦了几把,然后又把同样的药液涂在颤抖未止的花瓣上,转头喝道:“都愣着干嘛?也想尝尝?还不快练!”

    众女呆呆瞧着伏在柱上的雅韵,闻言赶快垂头。

    郑后倒在椅中歇息良久,下体的创痛渐渐平复。此时看到雅韵乳尖鲜血直流,便挣扎着走来,低声说:“求红姨饶了雅儿吧。”

    其实还是郑后一脚把自己踢下圆桌才受了伤。红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样绑在柱上拷打一番,听到这句话,斜眼看着这个仙子般的皇后,冷笑道:“哟,娘娘亲自求情,咱敢不听吗?”

    郑后不敢作声。

    红杏得意地翘起兰花指,托着郑后的下巴说:“放了这个小贱人也好办,只请娘娘替她发次浪。”

    郑后香躯顿时僵硬。她在宫中一向端庄淑雅,这些日子虽然屡受污辱,但让她当着众人的面自慰,实在是难以接受。

    郑后还在犹豫,雅韵又已经开始套弄银杆。她身上布满汗水,被捆成紫黑色的乳头摇摇欲堕,粉乳下部已被鲜血染红。

    一咬银牙,郑后细白的手指插进玉户,捻住花蒂轻轻揉搓起来。

    红杏笑吟吟地看着无奈的艳后,说道:“娘娘快点,这小贱人的奶头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郑后满脸红晕,一手在秘处拨弄,一手按在香乳上,捏住殷红的乳尖。诸姬不约而同的扭头回避,这让她多少有些宽慰。随着手指的动作,酥痒的快感渐渐从体内升起,一股温热的体液从肉穴淌出。

    郑后手法生疏,性欲又不旺盛,虽然尽力自慰,但雅韵再次高潮之后许久,她还在徒劳地抚弄身体。将近一个时辰,才勉强达到高潮。

    红杏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她终于颤抖着停下手,气恨地说:“不是装的吧?掰开看看。”

    郑后只好屈辱地挺起下体,分开玉户,让她检查。红玉的花瓣上沾着几滴浓白的黏液,肉穴还在微微收放。

    “去让大家都看看,娘娘是不是发浪了。”

    郑后无言的侧过身体,走到众人面前。

    非烟飞快的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是。”

    众女也纷纷附合。

    红杏盯了非烟一眼,懒懒起身,冷哼着回房安歇。

    郑后与诸姬连忙走到柱前。雅韵脸色苍白,软软伏在圆柱上,昏迷已久。她一只乳头表皮完全割裂,只剩一根血红的肉筋相连,另一只乳头也被割破了一半,血痕一直划到腹上。众女见状,无不黯然垂泪。

    ************

    成怀恩直到夜间才独自回来。红杏害怕弄残了雅韵,被主子责怪,赶紧说雅韵如何不听话,自己如何处罚她,结果有些过重。没想到主子却说:“重什么重!就该好好管教!”

    说着把一个血迹斑斑的布包扔在地上。

    红杏一抬眼,看到成怀恩食指上里着白布,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成怀恩森然说:“这是那个小贱人的舌头。收起来,谁再不听话就让她看看。”

    红杏倒抽了口凉气,忍不住问道:“主子是不是受伤了?那个小贱人呢?”

    “哼!在西城门绣坊最下贱的窑子里!”

    成怀恩对下午的事气恨不已。他有八成肯定认为那个姓齐的在骗他。他自己根本无法破掉雪儿的处子之身,摄取元红。齐成玉便藉机代劳,当着他的面把雪儿干得死去活来,那种龙精虎猛之姿,让成怀恩嫉妒万分。而且他注意到齐成玉起身之后,雪儿委靡了许多──他隐隐看出,这并不是正常疲累,而像是被大肆采补之后的虚弱。搭上了雪儿的元红,却只换了一颗沾了处子鲜血的丹药,吃下去没滋没味。什么“细加甄别”全他妈是鬼话。

    更可恨的是他离开齐宅后,解开雪儿勒口的布条,想问问当时的情景,结果却被那个小贱人狠狠咬了一口。

    一怒之下,成怀恩割掉了雪儿的舌头,命陈芜把她扔到绣坊去,看着她接客。

    是夜成怀恩由郑后和非烟伺候入眠。非烟姿质极佳,肉穴紧密有力。当下两女以唇舌、下阴轮流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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