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宫占地极广,数百死士无法控制全宫,郑全带着一半人马,加上宁所亲信先守住几处宫门。曹怀则领着百余名死士奔赴各宫,将嫔妃押到倚兰馆。
成怀恩在荣妃口内抽送着说道:“娘娘的小嘴果然不俗,只不知道下面的屄里是什么滋味……”
他拔出肉棒,上面沾满荣妃的口水,乌黑发亮。
荣妃云鬓散乱,娇艳的唇侧悬着一丝长长的唾液,颤声哀求道:“成公公……饶了妾身吧……”
成怀恩微笑道:“好说,等臣玩够了,自然会把娘娘送给大伙,让大家都尝尝贵妃的味道……”
齐帝看到爱妃爱辱,眦睚欲裂,狂叫道:“来人,拿下逆贼!来人!来人啊!”
成怀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真是个傻屌!来人,请娘娘宽衣!”
荣妃抵死不从,拚命挣扎,成怀恩见惯了这种抵抗,听到门外传来女子的哭叫,于是喝止手下,说道:“不必你们动手,一会儿让娘娘自己脱!”
慧妃住得最近,她深夜被人挟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一进殿门,几条大汉拥上来,三把两把将她身上的衣物撕得精光,接着两腿被人大力掰开,一根肉棒重重刺入干燥的秘穴。
齐帝自负英武,其实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挣扎半天,却纹丝未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慧妃被七八名形态各异的汉子按在地上轮番奸淫。
不多时各宫妃嫔被一一带来,进门即被扒光衣物,露出白光光的肉体。一时间殿内到处扔满了形形色色的罗衣柔带,金钗银钏遍地。灯光烛影下,诸妃玉肌生辉,尊贵的身体被一群粗暴的军汉肆意蹂躏,娇哭淫笑不绝于耳。
片刻后柔妃神色自若的缓步入殿,精疲力尽的齐帝奋力撑起身子,嘶叫道:“爱妃、爱妃快走!”
柔妃对殿内被淫辱的妃嫔视若无睹,迳直走到成怀恩跟前,在他脸上轻轻一吻,责怪道:“你怎么不早些通知姐姐?”
成怀恩挽住阮滢的细腰,笑道:“这都是皇上逼的,我也不想这么匆忙。”
齐帝呆愣愣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不敢置信的说:“爱妃……你……你……”
阮滢娇媚的一笑,眨眨眼睛做了个鬼脸,“你真是瞎了眼睛,还没看出我们是什么人吗?”
成怀恩徐徐解下纱帽,扔到一边,解开发髻,寒声道:“我,阮安,乌桓王幼子。你杀我父母,灭我部族。今日如此,可谓天道好还──我可以先告诉你:大齐已经覆灭,而齐室子孙将无一留存。”
齐帝胸口如受重击,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软软倒在椅中,有气无力的喘着粗气。
阮滢目光投向一旁的荣妃,笑道:“贱人,你怎么还在这里?”
成怀恩手臂一紧,把一母同胞的娇躯拥入怀中,笑道:“这个先让我玩玩。”
阮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听说你手里有个美人儿,比这个贱人还好吗?”
成怀恩哈哈一笑,“明天让她入宫,你就知道了。”
扭脸对荣妃喝道:“还愣着干嘛?脱!”
荣妃紧紧揪住衣襟,战栗着说道:“成公公,放过我吧……”
成怀恩阴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拔出短刀快步走到一个妃嫔身边,喝退围奸的汉子,也不理她是那个妃子,便一刀刺入柔软的秘处。刀柄一转,沾满淫水阳精的花瓣乍然翻卷,血泉奔涌而出。然后施施走到荣妃面前。
那个妃嫔捂着下体凄声惨叫,两条白嫩的大腿被染得通红,不住扭动。血液从指缝间喷射出来,在地毯上染出片片鲜红的印迹。身边一众汉子围着她调笑不已。
耳边的惨呼突然一响,荣妃俏脸粉白手指僵在衣襟上动弹不得。
一名身形高大的壮汉一手拎着乳房,将濒死的妃嫔提在半空中。女人雪白的肉球被拉得变形,鲜血顺着抽搐的玉腿从脚尖流下。那壮汉另一手摸出锋利的小刀,在乳球下绷紧的肌肤上浅浅划了一道。艳红的伤口被女人自己的重量渐渐拉宽。最后玉体一沉,直挺挺倒在地上。整只乳房则留在壮汉手中。那壮汉说了句蛮语,两掌一合,把撕碎的乳球拧得稀烂。
成怀恩裸着下身与阮滢并肩坐在龙椅上,舔了舔刀锋上的血迹,然后冲荣妃狞然一笑。
荣妃吓得眼泪都流不出来,被成怀恩凌厉的眼光一扫,僵硬的手指一阵痉挛,颤抖着解开衣钮。
虽然见过荣妃与齐帝缠绵的香艳景致,但那时成怀恩怎敢多看,眼角扫到一点肌肤便心动不已。这还是第一次将这个柔媚的女人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如果说郑后是玉做的肌骨,那荣妃的香肌玉肤就是用最白的雪所堆出来的。
水嫩嫩的两乳高高耸立,腰腿曲线玲珑,肌肤滑腻如脂。尤其是粉嫩的圆臀,真如王皇后所言又圆又美,其白如雪,其软如绵。细密的阴毛又黑又亮,盖在肥白的阴阜上。光润的股间露出一抹娇柔的花瓣,红艳欲滴,微微绽开一道细缝。
成怀恩快意非常,吩咐从人把齐帝弄醒,然后把荣妃拉到齐帝身前,当着他的面狠狠把手指插进紧密的肉穴。
齐帝脸上发青,肥胖的身体泥一般瘫在地上,两眼直勾勾看着别人的手指,插在爱妃体内捣弄不已。
荣妃羞愤交加,痛哭失声。
成怀恩挺起身子,叫道:“都给我笑!不笑的女人统统剁碎!”
荣妃脸上淌满泪水,忍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成怀恩冷笑一声,对半死不活的齐帝说:“启禀万岁,臣成怀恩不敢忘记天恩,现在就要肏咱们荣妃娘娘了。”
他拎起肉棒在荣妃臀上敲了一记,“请娘娘把屄掰开,臣的鸡巴在这里,往后,下面一点,对了──”一挺腰身,粗大怪异的阳具猛然刺入花径。
在怀恩两手搂着荣妃的柔腰,小腹紧紧贴在雪臀上来回磨擦,他已经在梦里无数次抚摸荣妃的圆臀,如今终于进入她体内,才发现这妙臀比自己想像中还要滑腻香软,伏在上面,好像浮在云端,抽送间飘飘欲仙。
由于没有龟头,成怀恩交合的时间要比常人多上数倍方可射精。唯有在郑后紧窄的肉穴里才能在半个时辰之内泄出来。荣妃的秘处虽不及郑后紧窄,但温热软滑,妙不可言,更兼之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性欲亢奋,不到半个时辰便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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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寅时二刻,留在馆中的五十余名死士已经将十余名妃嫔包括倚兰馆的宫女尽行奸淫,围坐调弄取乐。但他们知道今夜危机四伏,人人都留了份力气,未敢太尽兴。
齐帝被缚在蟠龙柱上,胸口明黄色的龙袍上沾满血迹,神情委顿,半昏半醒。
寒风从大开的殿门中涌入,夹着碎碎的雪花。不知何时,地上已落了一层洁白。
刚射过精的肉棒又在荣妃口内硬硬勃起,成怀恩克制住欲火,静等陈芜的消息。
殿外传来隐隐的马蹄声,片刻后一个魁伟的身影挟风带雪疾步走入。一丝笑意从成怀恩脸上慢慢荡漾开来。
这些年来的磨练,王镇暴燥尽去,隐隐有大将之风,叩首之后,他沉声说:“羽林军八千人只有不足五百在城楼守卫,臣已挥军将其尽数斩杀,如今内城已入我军之手。除四千留守外,臣带来一千士兵,把守禁宫;外城由马大展指挥神武营控制,臣已着人知会,除守将外,消息未泄;南营彭伦三千武焕军在城外戒备,阻断蓟都与外界交通;阮刚的两千人马正往路上,往城中赶来。”
成怀恩点点头,还未说话,便见人影一闪,阮方与陈芜并肩而入。
阮方满身是血,衣物被大雪湿透,淌出一地血水,他举起手里的人头高声道:“回禀安王子,大将军府阖家五百余人,已尽数伏诛!这是顽凶洪焕的首级。”
正在肉棒上舔弄的香舌顿时僵直,荣妃最后一线希望也化为泡影,不知如何是好。
成怀恩按着荣妃的后脑,把阳具深深顶到她喉中,冷冷说道:“死这么痛快,真是太便宜他了。”
旁边的阮滢突然问道:“他老婆黄氏和第七个小妾兰枝呢?”
阮方一愣,“我怕夜长梦多,把他们都杀了,一个没留……”
成怀恩心中一动,想到姐姐当日所受的凌辱,始作俑者必是这两人。
阮滢把那股仇恨埋在心底已经数年,连亲弟弟都没说过。此时未能亲手报仇,便得知仇人已死,心中恨意难消,狠狠盯着荣妃。
成怀恩起身道:“陈芜,立即从宁所提取档案,翻检各地密报,查出各州主事过错,然后起草文书,发至各地州府,责其刺史、太守、总兵无能,当即免职,命其立刻入京谢罪,由当地宁所接管政事。”
陈芜默记于心,等他说完,立即复述一遍。
成怀恩接着道:“再起草一份文书,传檄天下──洪焕犯上作乱弑君自立,结果被我等奋然击杀,灭其九族,现在神武营主帅成怀恩率军拱卫蓟都,拟在齐室皇族中选立新君,请各地安守,不可轻举妄动。”
待陈芜记下,成怀恩又说道:“再起草一份文书,写明蓟都军民作乱,袭击皇宫,杀死齐帝,我等拥兵自守,立请各地州府派兵,星夜入京勤王。同样加盖御玺,传檄天下。”
陈芜神色不变,复述如故。
成怀恩冷笑一声,“隔半天发一份,由远及近。蓟都周围州府只发第一份。”
王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这几份诏书发出,大齐真是要天下大乱了。”
成怀恩面无表情,“王镇,你在外城指挥神武营,如有援军到来,立即袭杀,绝不许只骑入京。”
王镇犹豫了一下,“能不能让马大展带一部分人马去边关接管兵权?”
成怀恩沉吟片刻,断然说:“就这么办。再派人联络乌桓,联手占据边关,等我们消息。”
成怀恩对阮方说:“阮刚抵达后,由你带领人马,剿灭内城百官。凡齐室皇族,一个不留。五品以上者,也尽数屠灭。”
阮方笑道:“城中各府家将加起来不过一万余人,如此各个击破,易如反掌──蓟都已尽在王子手中。”
王镇、阮方都知道成怀恩无意在中土久留,因此要在蓟都大开杀戒,同时搅得四方不安,好趁机脱身。当下领命而去。
天色将明,但大雪纷飞,乌云密布,看不到一丝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