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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对质和进展

    经过调查,镇公所的书记员余在海肯定是有问题的,于是他在深夜被带到行政班,一同被带过来的还有他的妻子以及镇公所的另一个办事员。

    是另外一组人对他们进行了审讯,因为我们这几个人已经无法支撑了,尤其是掘井,已经连着忙了两天,他在我上铺呼呼睡得很香。

    我们几个第二天来到办公室的时候,知道了昨晚的情况,余在海他们起初肯定是矢口否认,但把他妻子扒光了要进行轮奸的时候,这个男人屈服了,他说赵常国等五人是间谍,他是事先知道的,出于同情和支持帮了他们的忙,于是军曹放过了他的妻子,实际上那时轮奸也几乎无法进行,因为参与审问的几个组员都是那时刚刚干过两个姑娘的。

    但在审问另一个办事员的时候有了出入,那个办事员被打了一顿之后全部坦白,说余在海本身就是中国军队在镇安镇的联络人员,这样余在海的价值也许就和这两个姑娘一样重要了。于是余在海也被重新带回审讯室进行严刑拷打。

    两个姑娘被我们带进来的时候,余在海被赤条条地吊在房屋正中,他已经被打得满身是血,两个姑娘看到了余在海,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扭开脸回避这血腥的一幕,虽然她们在前两天也是这样受尽了摧残。余在海看到眼前被架进来的两个赤身裸体的姑娘被按在他面前跪下,不禁咒骂起来我们来,冈田军曹没有理他,过了一会才开口问道:“这两个女的你认识吧”

    “不认识”

    “你给她们办的良民证呀”

    “不记得了”

    “你记性不是很好呀,小泽,你去帮他想一想”

    于是拷打开始了,反正都是那些惯用的几套,特别一点的就是用铁丝捅他的阴茎眼儿,余在海算是一个很顽固的犯人,我们累得气喘嘘嘘也一无所获。

    其实现在情况很清楚,余在海是镇里的联络人,他的工作应该是配合两个姑娘所在的赵常国小组的工作,但也许除此之外他应该还知道更多的东西,比如外来小组的行动方式等。

    “把他放下来,打这两个女人”

    军曹发出命令,我们涌上去,把余在海解下来,长发姑娘被第一个吊了上去,这次没有费事,直接用钩子钩住姑娘被反剪在背后的双手,用力一拉,姑娘就被反吊起来,她闷闷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掘井绕到她背后,开始用烙铁烙她的后背,姑娘由于含着胸,叫得声音虽然很惨,但并不很大,这样烙了十几下之后。我们去把她放低一些,分开她的双腿,岔开固定在地上的铁环里,小泽蹲在那里,手里拿着几根钉子,在姑娘的脚面上比划着,耐心地跟长发姑娘解释说要用这些钉子钉到她的脚趾甲里,姑娘的腿尽力地抽动,但小泽略微闪开身子以便让姑娘可以看见自己的脚面,一根钉子顶到了姑娘的大脚拇趾缝儿上,小泽抬眼看了姑娘一眼,姑娘正傻傻地盯着自己的脚,小泽低下头,右手的铁榔头砸在钉子上,那根钉子往里扎了半公分左右,姑娘嗷的一声仰起头,脚狠命地想抽出来,但这是徒劳的,小泽慢条斯理地一下一下地捶着,那根足有七八公分长的铁钉子慢慢地越扎越深,每锤一下,姑娘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身体也随之猛烈颤抖一下,身上的汗珠滴答滴答地往下淌,钉子完全钉进去了,血红的钉子头从脚面上穿刺出来。

    小泽站起来,喘了口气,又蹲下去,这次手里是一把尖嘴钳,他小心翼翼地探索了一阵才在血糊糊的大脚拇趾上找到并钳紧了趾甲头,他咬着嘴唇,左手攥住姑娘的脚脖子,右手则开始用力,先是往外拽,然后途中又微微翻着手腕旋转钳子的角度,在这剧痛的持续冲击下,长发姑娘发疯似地惨叫和扭动起来,小泽依然不紧不慢,被钳子夹紧的趾甲在一点点里脱离姑娘的大脚拇趾,血不断地涌出来,小泽甚至在中间还停下来去看姑娘的脸,终于拔下来了,姑娘也似乎耗尽了所有的体力,头无力地垂着,但呜呜的呻吟说明她还是清醒的。

    小泽欠起身子,把钳子里夹着的血淋淋的脚趾甲给姑娘看“这是十分之一,你还有九个脚趾甲,对了,你还有手呢,一共可以拔二十次”

    “你可以忍住剩下的十九次吗?想想刚才吧,我现在可以再去拔一个吗?”

    “当然了,我会先钉钉子进去的,钉子可以不止一个,一个趾头上可以钉几根钉子呢?”

    “你说,可以钉几个?想想看?”

    小泽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这时候,身后的余在海开始怒骂。

    “臭鬼子,你们他妈的不是人呀,这样去搞两个小姑娘,操你们的祖宗!”

    我们都愣住了,刚才大家的注意力全在这个可怜的长发姑娘身上,军曹最先反应过来,看着靠在一边木凳上的余在海,好像想起来什么。

    “操什么?想操是吗?我现在就让你操”

    圆脸姑娘被揪着头发拖了过来,仍在了余在海的两腿上“去舔他的鸡巴!”

    我和一个宪兵按住余在海,掘井揪着头发把圆脸姑娘的脸往下按,姑娘的整个脸都埋在男人的裆部又压又蹭,她呜呜的哼着,甩着头躲避着“如果你不舔,我们就拔你的指甲!”

    “他妈的,快舔”

    圆脸姑娘坚持着,小泽开始恼火了,他跳起来让我们帮着仰面按住圆脸姑娘,踩住她的手,钳子夹住姑娘无名指的指甲,姑娘被拔下这个指甲的时候,我们几个都不得不压在她的身上才稳住她发疯一般的反应“不要拔呀,妈妈呀,疼呀”

    于是她又被翻过来按到男人的裆部。

    小泽也凑上去,捏开圆脸姑娘的嘴,另一只手揪起男人的阳具往姑娘嘴里送,不知道是我们的威胁还是小泽的撮合起了作用,姑娘含住了男人的阳具,余在海扭开了头,嘴里咒骂着,但阳具明显勃起了,姑娘含着这逐渐变大的阳具,一呕一呕地“好吧,让我站起来,我按你们的意思办”

    余在海这句话麻痹了我们,我们怀着期待看戏的心态,把圆脸姑娘平放在桌子上,余在海艰难地站起来,阳具顶在了姑娘的阴部,突然,他用绑着的双手死死地掐住姑娘的脖子,姑娘顿时眼白都翻了出来,我想如果余在海没有受过刑的话,他就会得逞的,掘井最先反应过来,他一把攥住余在海的腕子往外掰,我正好在余在海的侧后,这时赶紧扑上去,臂弯钩住他的脖子,余在海没有能利用这个机会帮他的女同胞脱离苦海。

    余在海被我狠狠的钩住脖子摔到地上,我们几个都不禁去看圆脸姑娘的情况,这是一个无可挽回的错误,余在海喊了一句什么,突然跃起来拼尽全身气力用头撞向一步多外的铁床沿角,等我们冲过去的时候,余在海的头侧面到太阳穴已经裂开了一个大口子,血喷了出来,我们手忙脚乱的折腾了一阵,都傻了眼,余在海已经死了。我挨了军曹狠狠的一记耳光,但他随后也没有再说什么,这些都是他独出心裁闹出来的事故。

    毕竟冈田军曹脑子还没有乱掉,他想起来那个办事员,叫人把他带了进来,他是一个瘦小的男人,他进到屋子里,看见地下血肉模糊的余在海和两个赤条条伤痕累累跪在地上的姑娘,当即就尿了,这没有完,掘井当着他们的面割下了余在海的人头,那个办事员在地上吐了一大滩后昏了过去,两个姑娘颤抖着哭了出来,我想,如果不是她们这两天已经习惯了发生在自己和同伴身上的种种暴虐的话,她们也会吓昏过去的军曹随后让我们先把两个哭着的姑娘带回到牢房,严令任何时候必须有两个人在她们身边盯着,但都给一片止疼药吃,让她们安静休息一下。余在海的示范作用很令他担忧,但在我看来,这两个姑娘大概没有这样的自杀能力。

    经过下午的进一步挖掘,以及在摆在脚下的余在海人头的恐吓下,办事员把他能够想起来的所有事都说了出来,大概有以下几个情况:赵常国是个国民党军上尉除他们之外还来过另外一组人,长发姑娘曾经跟那个组来过这两个姑娘是国民党昆明的一所军校的学员她们提到过电台,而且似乎上次来的时候就用隐藏在龙陵县城联络点的电台发过情报这样看来,龙陵有国民党军的地下电台,该处很可能也是国民党军的一个重要地下工作站点,不用说,这些情况太重要了,而且这些情报就在地窖里那两个姑娘的脑子里。

    必须要通宵工作了,现在是傍晚6点多,天色还很亮,军曹叫我们赶紧去食堂吃饭,然后去准备晚上的刑具,小泽建议说,钉指甲拔指甲是晚上首先要做的,从今天上午的效果看,对两个姑娘的产生的作用很明显。进一步的烙烫可以暂时放后一些,可以在试试灌辣椒水和重点部位的电刑,也许会有新的突破,我觉得他说这个应该是有些别有用心,大概是不想很快就把两个漂亮的姑娘的身体弄成烤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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