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又接着狠狠地搞了一阵子,直到十点多,酷刑才暂时停止了,也许是为了保留一线昨日的讹诈闹剧能够生效的希望,两个姑娘被分别关押着,而且都受到了良好的照顾和治疗。军医来过了,输了营养液和生理盐水,各喂了两个鸡蛋和一些米粥,还有止疼片,姑娘们身上有些严重的伤口甚至还简单包扎了一下。
我和小泽十分疲惫,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吃完饭,我们赶到那个小院里,山下科长正在安排今天的审问:“刑具都整理一下,别用的时候再去找,都摆在手边!”
“火先升起来”
“还有,去医务室多拿几管强心和兴奋针剂来,还有止血钳,也多拿几把来~,对了,薄荷油也多准备些”
薄荷油和柠檬油摸在身上可以刺激神经。目的自然是不用再说了。
山下科长和小泽分别去了关押两个姑娘的牢房,大概是想试试昨天的计策还会不会有意外的效果,他们很快回来了,看来这种尝试是完全徒劳的。紧接着,两个姑娘都被扶着带了进来,她们俩赤裸的身上有些部位里着纱布,用胶带粘着。她们根本不是自己在走,只是由身旁的宪兵托着被反剪着的双臂,我注意到她们的脚趾都包着纱布,脚跟儿着地艰难的挪进门来,随即铁门就被咣当一声关紧了,两个姑娘勉强靠着墙站着,脚趾都尽力翘着。
经过治疗,还有一整夜的休息,早上也吃了些东西,两个姑娘显得精神好多了,但站在那里环顾一下屋子,两个姑娘明显在压抑着恐惧,从在镇安镇被捕到现在,应该是第六天了,她们面对这样的场景,无疑是明白接下来是如何难熬的一天。
“你们俩精神不错呀,今天如果还那样顽固,皇军就不会再对你们留情了”
山下科长嘟囔着,小泽翻译完后,便端过来放着强心针、止血钳和薄荷油瓶子的盘子,开始像解说员一样不厌其烦地介绍起来“看,这个是强心针,可以让你们想死都死不了;这个是止血钳,也是必要的时候救你们用的;这个是刺激神经的药剂,还有这个薄荷油,嘿嘿,可以让你们更清醒,更疼一些”
说到这里,他恶狠狠地笑了,我看到姑娘们的身子在微微地发抖。
圆脸姑娘先被拽了过来,仰面摁到长条木凳上,四肢很合适地绑在凳子的四条支腿上,当然腰下面少不了要垫上了两块砖头,在胸部下方用一根很粗的麻绳紧紧地和长木凳勒上,就这一下,她就疼得叫了起来,山下科长不满的走过来喝道:“加一倍!”
于是解开她,又在腰下垫进去两块砖重新绑紧,这下圆脸姑娘叫得更惨了,好一会才稍微平静下来。她的身子像一座石拱桥似的弯曲得很厉害,圆圆的小腹拱成一个奇怪的形状,因为凳子有些窄,所以为了避免姑娘能把腿夹住,佐佐木找了一根木棒,两端绑在姑娘的腿弯儿处,硬是把她的双腿撑得大开。这样绑好之后,圆脸姑娘身上已经是汗淋淋的了,头垂在木凳一端之下,脸憋得通红不断地呻吟。山下科长走过去,盯着姑娘的身子看了一阵“这些纱布有些多余了”
他上去就狠狠撕开了姑娘乳房上的一块纱布,姑娘疼得惊叫了一声,山下科长看看手里带着几丝碎烂的皮肉的纱布,又看看乳房上汪着鲜血的被撕裂的伤口,笑了笑,然后就又去撕姑娘在腹股沟上的一块纱布,这次他撕得非常慢,眼看着伤口和纱布粘连的烂皮一点点地绷开,姑娘在凳子那端已经叫得很惨了。
山下回头看了一眼靠在墙上侧着头发抖的长发姑娘,她已经有些站不住了,腿慢慢地屈着,顺着墙想坐下去,山下几步走过去,让两个宪兵把姑娘抓紧,于是他伸手几下就把长发姑娘乳房、大腿上的几块纱布撕了下来,姑娘疼得在两个宪兵中间缩成了一团。但当他揪着姑娘下体处包扎的纱布往下撕的时候,姑娘低头盯着他的手,发出惊恐叫声,但山下没有犹豫,先是匀速地往外掀,然后手快速地一甩,姑娘仰头张着嘴居然没能叫出声来,身子顿时软了下去。
长发姑娘于是被拖到不远处的木台上,脚上的纱布也扯了下来,在山下的指点下,我们把姑娘的两个大脚拇趾用铁丝拧上,铁丝的另一端分别拧在一根铁管的两端,佐佐木和我尽可能地劈开姑娘的双腿,我估计两个脚趾相距大概至少有一米五以上,然后把铁管尽力扳到姑娘头上方的位置,固定在钉在木台两侧的相应位置上的两根竖起的粗木条上,我顺手抓住姑娘的手腕也要往粗木条上绑,但山下科长制止了我,于是我停下来看着佐佐木熟练地把姑娘的两只手臂拉直在头后绑好,他一边做一边告诉我,这样在行刑的过程中不会再需要人去按住姑娘的头了,她的头现在枕在自己被绑在一起的两臂之间形成的凹缝中了,后脑勺下还塞了一个垫子进去,这样她被迫弯着头,正好可以最近距离看见自己的被挤成一团的乳房和腹部,还有她那被大大劈开的腿裆儿。为了避免她上身的晃动,我们在她的胸部和下腹之间又拦腰加了两根绳子紧紧地勒在木台上,至于她的下身和大腿,下了手之后我才知道,就是要让她去晃的,所有的晃动都会在她的脚趾上产生剧烈的疼痛。
我不知道一个年轻的姑娘如何能够承受这样屈辱而又痛苦的姿势,即使是已经被上百个士兵在光天化日之下轮奸过,即使是已经一丝不挂遭受酷刑多达数天之久,但我想这一刻,姑娘精神上的承受力应该已经到了极限了吧?
“回去以后,我们也改进一下,照这个样子做一个台子”
小泽在我背后嘀咕着。一阵坏笑。我们在这边忙活的时候,两个宪兵已经开始对圆脸姑娘动手了,一个宪兵索性用一只脚蹬在姑娘两腿之间的横木棒上,这附加的重量全都压在了姑娘被四块砖头顶起来的腰部,小泽跟我说她大概在喊腰要断了之类的话,围着她的几个宪兵没有理会,先是花了一些时间拔她下体的阴毛,然后挪过来火盆,有条不紊地一件件地抽出里面烧得通红的细铁条去烫她挺得高高的腹部。好像后来还给过了电,我没有太关心身后的事,只有在叫得非常惨的时候才回头看看他们是怎么搞出来这动静的,其余时间,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大木台面上的长发姑娘这边。
佐佐木在姑娘翘起来的下身前的台面上堆了许多杂七杂八的器具,有钳子、锥子,铁钩、通条、锉刀等等,每拿出一样还顺便给姑娘看看,姑娘吃力地喘着气,这种姿势时间稍长之后,全身酸痛的感觉肯定会压过那种屈辱感的。
山下科长不耐烦地让佐佐木他们开始干,自然是先用烙铁了,也自然是集中在姑娘那被强行撅起来的下身,阴部经过昨晚的清洗和治疗,倒是显得很干净,虽然刚才纱布撕下去的时候使那一带的很多伤口都殷出了鲜血,由于腿裆是最大限度地被掰开,不像一般体位时阴部那里是一条缝隙,所以阴部看得很清楚,阴道口也拉伸得几乎能看见里面细嫩的褶皱,而且可以看得出褶皱表面的一层皮都没有了,佐佐木第一下就冲着姑娘的阴道里的褶皱烫了进去,姑娘哀嚎一声,腿猛地在空中绷直了,后臀部在台面上抬起来又摔下去,她只是本能地要动,要摆脱那捅进她阴道深处的炙热铁条,佐佐木手很稳,随着姑娘下体的乱颤和晃动始终保持铁条恰到好处地在姑娘身体内像一条蛇一样一口一口地撕咬着她最娇嫩和敏感的器官。
铁条换了又一根又一根,用完了就插回炭火盆里,取出烧红的,一下一下地按在姑娘的下体内外一带,当然也包括以前没有烙烫过的肛门内壁,之后就沿着腹股沟慢慢往腹部移上来,她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仅仅几十公分外自己阴部的惨状,有些时候,她傻傻地看着烧红的铁器按到她的下体和腹部,在接下来烙她的乳房的时候,腾起的焦臭呛人的青烟也熏到了她自己的脸上,整个过程中,尽管每一下都会使被钉拔掉趾甲的脚趾十分疼痛,她还是不停地蹬着腿,姑娘嚎叫着像一只绝望的动物一样惨,我们在她眼神有点迷离的时候,停下来注射了一针我忘记名字的神经兴奋剂,并给她大腿后侧和内侧上抹了一些薄荷油,接下来看着姑娘有些精神了,于是又从腿弯儿开始,自上而下挨着一行行地烫她的大腿内侧。一直烫到肛门附近的时候,姑娘失禁了,连血带流了一大滩,一个宪兵骂骂咧咧地挪开泡在血尿里的器具,擦了一阵大家才重新开始。
接着描述这些事情是很索然无味的,而接下来我们做的事情也给我同样的感觉,当然对于长发姑娘来说,可不是这样的,佐佐木他们熟练地继续干着,主要的工具换成了钳子,山下科长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我和小泽暂时没有插手,在桌子一边靠着墙默默地看着,大家都没有说话,脸色都不太好看,整个刑讯室里有些手术室的感觉,似乎是两批医生围着两个手术台上的病人在做手术,一会用这种器具,一会用那种器具,一伸手,旁边的人就明白要递上去什么样的工具,只不过手术没有使用任何麻药而已。
绑着长发姑娘这边的木台上,手边够的着的铁质家伙儿基本都用了一遍,然后从圆脸姑娘那里搬过来电源来给她过电,那些铁质器具则换到那边去搞圆脸姑娘的下体。
就这样折腾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山下示意都停一下,他走到圆脸姑娘那里看了看,摇摇头回到长发姑娘这边,把胳膊支在台面上,俯身看着姑娘汗津津的脸,伸手把她额头上散乱的头发拢了一下,拍拍她的脸“还继续下去吗?只要你还这样,我们是不会停下来的”
姑娘艰难地动了动嘴唇,说了些什么,小泽凑上来听了一阵,迟疑地向山下科长解释说没有什么重要的,都是一些骂人的话。科长有些不甘心地再次俯身下去,这时,姑娘突然一努嘴,一口粘稠的吐沫吐到了山下科长的脸上。
山下科长暴怒地胡乱擦了几下脸,四处找了一阵,手里多了一把钳子,他扑上去,一手尽量搬起姑娘的脸,另一只手攥着钳子钳住了姑娘尚还完好的右侧乳头,扭动着手腕狠狠地加力,姑娘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头在钳子中扭曲挤扁,血肉顺着钳子的虎口缝隙淌了出来,也许是她的下巴被顶在自己的锁骨中间,也许是这么近距离看着自己娇嫩的器官被这样毁掉而感到极度震惊,总之她张着嘴哆嗦着居然没有叫出声来,直到山下把手里的钳子旋转一圈狠狠地拔起来,除了稀烂的乳头,还扯下了她乳晕上一小条皮肉,姑娘才从压抑的胸腔里迸发出一声冗长的惨叫,眼睛里只剩下了眼白。
“把她俩都给弄精神点,佐佐木,去多叫些人来”
我们七手八脚的开始折腾,分别给两个姑娘又打了一针,阴部涂了一些薄荷油,圆脸姑娘腿弯儿绑着的用来撑开腿弯的木棍解开了,因为这对于下面要进行的轮奸是很碍事的,第一个上去的宪兵就两腿叉着站在凳子两侧,姑娘腰下还是垫着砖,这倒恰好使姑娘的阴户刚好和我们的裆部高度一致,于是那个宪兵很方便地搂住姑娘的双腿就干了起来。
长发姑娘这边就更简单了,这个姿势对于轮奸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山下科长爬上木台面,蹲骑在姑娘阴部上面,两只手按住姑娘的乳房,挺着粗大的阴茎,一躬身,自上而下直接就发狠地插了进去,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姑娘身上,从旁边看过去像是在砸桩打夯一样,随后我们也跟着这么做了,我们这时候更像是一种刑具,包括外面陆陆续续来的人也是作为一种刑具使用的,屋里面,一通轮奸之后,就又开始上刑,搞到她们有些不行了的时候,就说休息一下吧,所谓休息,便是把外面等着的人叫进来一些,狠狠地轮奸两个姑娘,整整一个下午,就这样重复着用刑-轮奸-再用刑-再轮奸的程序,最为恶毒的是,在轮奸的同时,还经常用烙铁和钳子折磨她们,据说是让她们更清醒一些。
圆脸姑娘早就换了地方,她被放到地上的时候,腰还是那样拱着,好像一下子都不能回复到正常的状态,但这不影响宪兵们把她拖到木台边,上半身正面朝下地被按到台面上,两手拉直,大腿贴着木台的边沿,后面两个宪兵直接就挤住她的下身不让她挣扎,佐佐木让人把姑娘的两只手拉直了并排平摆在她自己的眼前,然后找来一块条木,压在姑娘的两只手掌上,咣咣几下就用钉子把木条两端钉死在了在台面上,这使小泽对这个宽大的木台的用法用了新的认识,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要钉手了吧”
“嗯”
被木条压住的手掌已经挤出了血,十个手指尖也都涨红着,姑娘盯着佐佐木做完这些就已经明白了,等看到佐佐木在她手前面摆开一把粗细不一的钢针时全身已经抖得不行了,佐佐木却慢慢地把钢针分成一撮一撮的,摆在每个手指头前面,大概每撮有4-5根针,圆脸姑娘哭着扭开头不去看这些,但一侧脸就看到的是同伴儿那撅起来的下体,阴户和肛门周边已经一片狼藉。
小泽正一头大汗地在用钳子想拧开长发姑娘脚趾头上的铁丝,但估计那脚趾头里的骨头早就碎了,根本使不上劲了,我小声提醒他:“不用这样拧掉,绞断就行了”
“咳,咳,呵呵”
小泽恍然大悟似的,骂了自己几句笨蛋之后,用钳子剪断了铁丝,就很轻易地把姑娘解了下来,铁丝就留在了姑娘的脚趾头上,她被从木台上抬下来,我们正想把她像之前圆脸姑娘那样绑到长木凳上,山下科长则阻止了我们,指了指趴在木台上的圆脸姑娘“跟她一样”
于是长发姑娘也那样地被摁到同伴的身边,两个手掌也被压在牢牢钉在台面上的木条下。她们俩的两腿都软软的,根本不需要去绑了,不过一会开始钉手指的时候就不好说了。
“还记得钉脚趾头和拔趾甲的味道吗?”
小泽趴在她们耳边反复问了一阵,没有得到回应,只好冲着山下科长无奈地摇摇头。于是在她们手上抹了些薄荷油,佐佐木和另一个宪兵就开始干了。钉了几下,就发现腿还是需要固定,只好把长凳拖过来,搬着她们的腿让她们跪在上面,四个腿弯里压上一根铁管用脚踩住。
这个过程连我们都觉得过于漫长,每钉一下,姑娘们的肩头就剧烈地抽动,踩着铁管的人也要负责揪着她们头发,以便她们的脸始终朝前,能看见她们自己伸在前面的手指是如何被一根根的钢针扎进去然后从手指关节缝隙中穿出来。几管强心针都用在这个过程了,不得不再去拿了几管做备用,钉到后面几个指甲的时候,几乎每钉一下,都要花点气力把她们弄得清醒一些。当然中间也有几段休息,每次都从外面叫进来几个人在她们的身后干她们,其中有些干的是她们的肛门,这对于她们那已经被烫的很厉害的下体来说和用烙铁再次捅进去烫没有多大的区别,而对于我们这些累的气喘吁吁的人而言,则是真正难得的休息时间,坐在一边抽根烟,也让被惨叫声震得发麻的头脑缓和一下。接下来往外拔钢针也费了不少时间,参与这个过程的人脸色都很差,好几个人,包括我在内,都利用上厕所的借口跑出去吐过。
等她们的手指头全都被钉完了再拔出来之后,也到了晚上七八点了,看看两个姑娘的状态,我们犹豫不决是不是要接着去拔指甲,后来发现实在是没法弄,试着拔了长发姑娘食指的指甲,她几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看来她们的手部神经已经完全麻木了,所以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