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来,唐凡为了此事可谓是殚精竭虑。他以香玉门掌门之名义向武林中的各大门派发出武林贴,要求各大门派合力围剿风剑云姬。可是,三十年前信誓旦旦尽力辅佐香玉门的众正派表面上一口应承,实际上却全都按兵不动。
要知道香玉门统率武林三十年,当时立誓的各大门派掌门多已仙去,新一代掌门中觊觎香玉门统帅之位者大有人在;而且秦香玉立派三十年后,位居武林至尊的香玉门早已没有立派之初的清新奋发之气,门人既以正道统帅自居,对待其他门派便难免多有轻慢,香玉门人的骄傲跋扈在江湖也是大大有名,这一次香玉门遭此大难,各大门派面子上义愤填膺,实际上多少都有幸灾乐祸之心。
而且风剑云姬神出鬼没,他们不与本门为难已是求之不得,各门派又怎会去引火烧身?是以香玉门一时竟是孤立无援!
唐凡呆呆地出了一会神,门外传来了一阵如泣如诉悦耳的语音,唐凡知道那是他那有掌门之实的师侄女正在会客。唐凡不由轻轻走到门前往外看去,他对这个师侄女的才华是很佩服的,这一年门中的大小事务,都是由范柳芸一手包办,他只是在形式上做最终的裁决而已。
范柳芸这时会见的是武林四大世家中“北海世家”的二少爷北海鸣,武林四大世家“东方”、“南宫”、“西门”、“北海”均是历史悠久、人才辈出的名门。北海鸣家学渊源,是年轻一辈中的杰出人物。
这时范柳芸轻声将风剑云姬这数月来对香玉门的攻击简略地说给北海鸣听,语音不仅温柔,而且充满了不尽的无助之意。
范柳芸天生丽质,自幼身在香玉门使她气质高贵不凡,兼且深明攻心之道,她的话让北海鸣听在耳中,只觉得眼前这个丽人便是自己要不惜牺牲一切去保护的人,世间便有再厉害再凶狠的恶徒,只要胆敢冒犯范柳芸,自己北海二公子都要一并除去。于是当范柳芸说完之后,北海鸣拍案而起,大声道:“气杀我也!
这对奸夫淫妇竟敢如此无法无天!范姑娘你放心,只要我北海鸣有一口气在,定要风剑云姬在我剑下授首!”
范柳芸幽然道:“北海公子义薄云天,柳芸在此谢过了,只是那风剑云姬实在武功太强,而且诡计多端,北海公子万一不小心中了他们的奸计,又叫柳芸如何安心?”说着脸上浮起一阵关怀之意。
此时北海鸣只觉得为了眼前的这个美女,便是一死也是心甘情愿,猛地一拍胸口:“范姑娘放心,我北海鸣便是拼了这条性命,也要取下风剑云姬的颈上人头!”说完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干掉,再猛地一扔,将酒杯摔得粉碎。
范柳芸看着北海鸣的神情显出无限的倾慕之意,仿佛为他如此有英雄气概之举而折服。“既然如此,柳芸也不好再行阻止公子,就让柳芸再敬公子一杯,祝公子马到功成!事成之后,柳芸必有薄报于公子……”说话间眼光流动,无限深情尽在不言之中。
北海鸣心中喜悦直有如要爆炸出来,接过范柳芸递过之酒,一口而尽。然后转身大步而去。
范柳芸见北海鸣身影远去之后,对着后面的房门冷冷道:“掌门师叔,你可以出来了!”
唐凡不由觉得十分尴尬,只好咳嗽一声,从房中走了出来。这时范柳芸又道:“师叔,本门与风剑云姬之战已是迫在眉睫,侄女在教务上作些主张,掌门师叔不会有意见吧?”
唐凡忙道:“师叔不才,致使本门遭此危难,师侄才华胜我十倍,一切事务均由师侄作主便是。”
“多谢师叔通融,只是侄女身上没有掌门玉瑚,调动同门颇有不便,而且此时我想尚要闭关的两位师叔相助,没有玉瑚,恐怕侄女不敢惊动师叔……不如师叔将玉瑚暂时交给侄女掌管如何?”
唐凡不由大感为难,掌门玉瑚为香玉门无上之宝,门人见玉瑚如见祖师秦香玉,一切号令莫敢不从,此时范柳芸骤然提出索要,尽管她是下任掌门,唐凡也是颇为踌躇。
范柳芸见状微微一笑,“掌门师叔既然信不过侄女,侄女当然也不敢强要玉瑚,只是对付风剑云姬之事就要有劳师叔了。”
范柳芸言已及此,唐凡哪里还有拒绝的余地?忙道:“师侄是我门下任掌门,玉瑚自当交与师侄。”说着转身入内,取出玉瑚交与范柳芸。
范柳芸接过玉瑚,便对唐凡说道:“多谢师叔,师叔可以退下了。”说完转过身去,再也不看唐凡这个掌门师叔一眼。
如愿得到掌门玉瑚的范柳芸回到自己的香闺,看看四下无人,便取出玉瑚,只见她看着玉瑚的眼光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贪婪之色,“玉瑚啊玉瑚,我等了你近十年,现在我终于等到你了……”范柳芸情不自禁地呢喃道。
就在此时,窗外竟然传来一声轻笑!范柳芸大惊失色,右手剑马上电射而出,无论窗外是谁,范柳芸这一剑已是决心一举灭口!
谁知窗外人轻笑仍是不绝,“浪芸芸,你想谋杀亲夫么?”说话间身形连闪,竟将范柳芸这绝命的几剑一一避过。
范柳芸一听那人声音已知是谁,心下一宽,霎时间脸上已是变了一副神情,眉目之间竟充满荡意:“玉哥哥,这都怪你来,来到人家门口也不出一声,却躲在窗外吓唬人家……芸芸的心现在被你吓得直跳哦,玉哥哥,我要你赔!”
这时窗外之人已经闪身进入屋中,只见他三十多岁年纪,相貌甚是威严正派,身着一袭杏黄道袍,竟是一个壮年道士。
那道士道:“赔赔赔,玉哥哥今晚当然要陪浪芸芸销魂快活……只是不知道浪芸芸的心跳得有多快?”说着竟伸出禄山之手,一下捉住范柳芸高耸的玉峰不停玩弄起来。
此时若有一个武林中人目睹此景,恐怕就是杀了他的头也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仅是因为武林正道未来的领袖、无数少年俊彦梦中的女神,有 “玉蝶香剑”之称的范柳芸竟如妓女一般任人亵玩;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个正和范柳芸苟且偷欢的道士,竟是武当派掌门铁剑道人的师弟、有武当第一高手之称的玉剑子!
玉剑子年纪虽轻,但是自幼投入武当门下,在武当“剑”字辈中排名第三,武功更是远高于同伎,据说即便是目前执掌武当门户的铁剑道长,在剑术内功的造诣上也要逊他几筹。
玉剑子十九岁艺成下山行走江湖,所言所行倒不辱武当侠义之名,加之他武功又高,是以为人虽稍嫌心胸过窄,在江湖上还是留下一片侠名。
二十七岁时玉剑子回武当闭关苦练武当绝学两仪太极神剑,穷四年之功而成,至此放眼武当满门已无人是其对手。铁剑道人为人冲淡无为,在武林中声望虽高却无威德。野心勃勃的玉剑子对他早有不满,此刻武功一高,篡门夺位之心顿时一发而不可收拾,只是武当门规之严天下闻名,十年前“风剑”卓临风之乱又令门规更加残酷。玉剑子虽有夺天之志,可惜一直不得其便。
心怀愤懑的玉剑子重出江湖,一日在长沙巧遇“香玉门”下新一辈高手“玉蝶香剑”范柳芸,一番交手之下,玉剑子使出除两仪太极神剑的三大杀招外的全力,竟然占不了丝毫上风,心头不由暗暗佩服“香玉门”武功果有独到之密,这个年轻自己近十岁的女子竟有如此修为。
于是玉剑子对范柳芸大起兴趣,暗中跟踪观察,竟让他发现范柳芸在江湖中广植党羽,看来其志决不在小,便将心中愤懑一一道与范柳芸。范柳芸心想玉剑子若能登上武当掌门之位,对自己助力甚大,于是决心收服玉剑子为自己效命。
于是心怀叵测的两个人便这样狼狈为奸。
前事道完,回到长沙“香玉门”总部范柳芸的香闺之中。此时正是春深情浓之时。只见范柳芸轻舒玉手,将玉剑子身上的衣衫一一除去,玉剑子美女当前,按捺不住,便要一跃而上,范柳芸面带荡笑,轻轻阻止了他的猴急举动,慢慢俯下身子,伸出香舌,轻轻一点玉剑子的高高挑起的肉棒。玉剑子如遭电击,身子一阵哆嗦,便有射精之意。
要知道玉剑子自幼出家,对男女之事所涉甚少。行走江湖之时无人羁绊,性欲难忍时便对一些身无武功的良家女子用强,但是毕竟身负侠名,这些事只能偶尔为之,事后决不能传出。自从与范柳芸勾搭成奸之后,范柳芸美貌固然绝非那些村姑家妇可比,床上的骚浪也是让玉剑子眼界大开。
话说范柳芸微张檀口,在玉剑子的龟头上不断点击,玉剑子一时竟忍耐不住,一股积蓄已久的阳精便汹涌而出,精液又多又浓,霎时间射得范柳芸满面皆是。范柳芸丝毫不以为意,脸上反而荡意更浓,伸手拨弄脸上精液,伸出舌头将这些浓精慢慢舔入口中。“玉哥哥,你今天怎么这般猴急啊?……”说着巧笑不断,将沾满玉剑子精液的手指放在嘴里慢慢的吮吸。
玉剑子微微一笑,“还不是因为浪芸芸的小浪嘴太厉害了,玉哥哥几天没有领教了,这是送给浪芸芸的见面礼啊。来来来,让玉哥哥好好弄弄浪芸芸的小浪穴……”说着双手探出,将范柳芸剥成一具赤裸的羔羊。
要知道玉剑子深明运气之道,方才大意失控,可是要马上恢复也丝毫不以为难。片刻间肉棒又坚硬如钢,这时玉剑子抱起赤裸的范柳芸,将她身子转过去,肉棒从后面以背入式插入。
玉剑子肉棒并不甚长,范柳芸的淫穴位置又稍有点倾向前方,这一来玉剑子以背入式便无法骚到范柳芸的痒处,范柳芸只得左手撑地,右手伸到后面不断一下下按在玉剑子的屁股上,企图以外力加深玉剑子的插入,嘴里更是不断地淫叫:“玉哥哥,插深点,深入点……快……快……快给芸芸的浪穴来几下重的,浪穴……玉哥哥,狠点插芸芸啊……芸芸要玉哥哥重一点……”
此时玉剑子已是全根尽入,就算范柳芸喊破喉咙,也是无法再深入一寸。好在他气功精纯,刚才又已经先射了一次,一时三刻倒是还没有再次射精之虞。
玉剑子虽能持久,但一直无法让范柳芸满意,范柳芸让他从后面不停抽送了大半个时辰,肉棒始终只能达到阴道一半左右,范柳芸感觉有如人被吊在半空之中,心中总没有踏实的感觉。索性手上用劲,一下摆脱玉剑子的肉棒和双手。玉剑子的肉棒一下从范柳芸的淫穴里滑脱出来,在空气中颤颤抖抖地甚是可怜。
范柳芸甫一离开玉剑子的怀抱,马上转过身来,双手张开,一下飞扑在玉剑子身上,脚上用劲,将玉剑子不断推向床铺。到了床前,范柳芸双手一推,将玉剑子推到在床上,然后迅速地爬到床上,坐在玉剑子腰间,淫穴对准肉棒,一下就坐了下去。
玉剑子的肉棒经过方才的一番折腾,本来已呈半软状态,此刻再度进入范柳芸的淫穴之中,玉剑子只得再吸一口长气,不惜损耗自身真元,让肉棒又回复坚硬。
范柳芸感到玉剑子的肉棒已经恢复,就开始摇动纤腰,前后左右地耸动起来。玉剑子见范柳芸星眸半闭,满脸骚浪,心中实在爱煞,忍不住伸出双手,重重地捏着范柳芸的乳尖。
这时范柳芸终于感到玉剑子的肉棒偶尔间能够刺激到自己的花芯,不由长长地舒了口气,为了让这种花芯被攻击的快感更多,范柳芸更加重了摆腰的力道和幅度。
可怜玉剑子内功虽强,当人力毕竟有时而尽,在范柳芸持续不断的摇摆之下,玉剑子很快地加紧向上耸动了几下,然后再次一泻如注。
射精后的玉剑子只觉得浑身乏力,躺在床上不停地喘气。范柳芸见他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已经无力再满足自己,看着他的眼神顿时充满了欲求不满的仇恨。
但是范柳芸毕竟不愧是女中枭雄,这种仇恨的眼神一闪而过,脸上马上又换过了那种风骚入骨的神情,只见范柳芸这时腻在玉剑子的怀中,让自己的豪乳在玉剑子胸膛上轻轻地摩擦,两人就如同夫妻云雨过后一般。
良久之后,玉剑子喘息已定,两手轻轻捏弄着范柳芸的乳房,问道:“你今天煽动北海家那个小子去对付卓临风,究竟是为了什么?我早就说卓临风是我师叔,武功只在我之上,你这不是让北海小子去送死么?”
范柳芸在玉剑子怀中轻语道,“玉哥哥,这你可就不知道了,我当然知道北海鸣找卓临风拼命是死路一条,你想想,北海鸣死在卓临风手上,北海家就不必说了,西门家和北海家当主数代姻亲,南宫家的六小姐是北海鸣未过门的媳妇,他们能跟卓临风善罢甘休吗?武林四大世家中的三家与卓临风为难,你想他还有命活没有?”说完不由发出得意的轻笑。
玉剑子听到这里,在范柳芸玉乳上的手不由加重了捏弄的力道,“浪蹄子,看不出你还是个女诸葛啊,这招驱虎吞狼果然毒辣……”
范柳芸又笑道:“他们四大世家这几年对我们香玉门阳奉阴违,这次眼看风剑云姬和我为难,居然妄想坐山观虎斗,不让他们付出代价,又怎能解我心头之恨?!”
这时玉剑子看来性欲又起,肉棒在范柳芸的股间不停摩擦。范柳芸可不想马上再次和他厮混,毕竟那种半天吊的感觉并不好受,便娇声道:“玉哥哥,今天你弄了芸芸一整晚了,再弄下去芸芸的小命就要丢在你手里了……再说天也快亮了,等一下让人看到你可就不好了,你还是下次再来弄浪芸芸吧……”说着从旁递过玉剑子的衣衫。
玉剑子无奈,只得起身穿上衣衫,临走时还依依不舍地在范柳芸的玉乳上亲了一亲。
范柳芸看到玉剑子的身影远去,冷笑了一声,慢慢起身步入浴室,冲洗刚才在脸上身上留下的痕迹。片刻之后,范柳芸出来换上一身素白衣衫,只见英姿飒爽令人不敢起亵渎之心,哪有半分方才在玉剑子肉棒下呻吟的淫荡之气?
且不说这边范柳芸处心积虑布下杀局,企图一举除去风剑云姬。单道此时在长沙城中云姬的下处,王吉正和云姬在床上抵死缠绵。经过这段时日与云姬的日夜磨练,王吉不仅能在云姬举世无双的媚术下金枪不倒,而且他自己本身的床技也是突飞猛进。云姬现在每次都能从和他的欢好中得到绝等的高潮。
“哦……喔……哦……风弟,真行。哦……喔……你比十年前更强了……风弟,饶了姐姐吧……,你……再干下去的话,姐姐的淫穴就要被你干穿了……风弟,慢点,……轻点……”
王吉无比怜惜地将云姬的身子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肉棒轻轻地从下面一下下地往上面顶,这样比较不会让她受不了。云姬实在爱煞王吉这种体贴和呵护,稍稍喘过口气,便再度使出媚术,让她的穴肉再次蠕动起来,给王吉的肉棒最具快感的回报。她阴道紧紧地包着王吉的肉棒,不住地抽搐,那种触觉,让王吉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这时王吉收摄心神,按照云姬所传授的法门,让真气配合她慢慢传过来的元阴运行,因为前段时间云姬看过王吉的武功后发现,他那种通过爆气的出剑方式,虽然可说是刚猛无比,可惜劲道纯走阳刚一路,手上便无半分后劲,这就造成他的剑无法随心所欲。若能阴阳相济,则不但剑能收发由心,而且剑上的速度更可增快逾倍,进入“柔月爆剑”的境界!
很快的,王吉就成功的将云姬的元阴导入他的真气之中,但是,他马上就发现,相对于自己体内至刚至阳的气团,云姬的元阴实在是微不足道,刹那间便被他的真气同和,消失得无影无踪。
王吉只得停下动作,低下头轻吻着云姬美玉般的后背,“云姐,还是不行啊……”
云姬叹了一口气,转过头道:“风弟,你体内的纯阳气团实在是太过霸道,姐姐几十年聚集的元阴都无法和你配合,恐怕……天下再无一个女子的元阴能够胜任了……”
王吉微微一笑,“云姐,你也就不要再为这事挂怀了。毕竟武功这事是强求不来的……”
云姬对王吉的话仿如未闻:“除非…除非这世上真有‘阴女’的存在……”
王吉不由好奇心大盛,“阴女?我也听说过阴女族,云姐,哪里才能找到阴女族的后人?”
云姬道:“故老相传,上古之时,天妖痴莸为祸天下,痴莸身负天妖灭神妖法,此妖法至阴至冷,连当时正道领袖凰帝的先天罡气也非其敌手。幸亏时有阴女挺身而出,阴女先是委身痴莸,以自身纯阴之气压制痴莸后天阴冷之气,再归会凰帝,与凰帝阴阳交和,使得凰帝轩辕干坤神功大成,从而一举搏杀痴莸。事后阴女便不知所终……只是听说阴女一族从此便在中原落地生根,如果风弟你能遇到阴女一族之人,说不定便能如当年的凰帝一般,以至刚合至柔,从而武功大进!”
王吉又是一笑,“传说之事究属渺茫,云姐,与其为这个操心,不如想想下一步怎么对付范柳芸那贱婢?”
云姬见王吉语气中对范柳芸似已不放在心上,便正色道:“风弟,你的复仇计划到目前无疑是一帆风顺,但是对香玉门切记不可有半分轻慢之心!不说范柳芸武功决不在你我之下,而且她背后还有两个师叔相助,与她们为敌,时刻都有丧命的危险……”
“云姐是说香魂和玉魄这两个婆娘?哼!她们不出来还好,如果胆敢出来趟这趟混水……呵呵,听说她二人以前在江湖上还颇有艳名,我就把她们收服在我的肉棒之下在吧!”说着王吉色心又起,忍不住有力向上顶了云姬两下。
云姬正在全神和王吉谈话,料不到王吉竟在这时突施奇袭,花芯在不经意间被他硕大的龟头直接攻击,让她忍不住大了一个冷战,子宫中又涌出一股浓精。
云姬笑骂着回头打了王吉一下,“死风弟,姐姐正在和你谈正事,你却这么顽皮……”
王吉大笑到,“云姐你的小穴可是越来越不够看哦,怎么只是这两下就让你流出来了?”
“还不是因为风弟的肉棒越来越厉害了……对了!风弟,方才我想了一下,我们这样和香玉门为敌,香魂和玉魄一定不会坐视不理,可以说她们出面对付我们只是时间问题……我想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
“云姐的意思是……?”
“听闻香魂玉魄近年来隐居城外小孤山天香洞苦练香玉门绝学明月神功,我们这就前往小孤山!嘻嘻,风弟,香魂玉魄可都在三十多岁的虎狼之年,你能承受得住么?”
“哈哈,现在就算同时让你和梦姐爽翻天都不在话下,何况是两个长年没人抚慰的饥渴婆娘?”说着,王吉又对云姬展开了新一波的攻势……
…………
城外,小孤山上,天香洞中。
万香魂功行十二周天已满,收功起身,只见身边的师妹石玉魄尚在运功,额头上渗出几点豆大的汗珠。
香魂怜惜地看着玉魄片刻,便再行盘膝坐下,伸双手按在玉魄顶门,将体内的明月神功之气缓缓输入,玉魄得香魂真气之助,顿时气势大增,只见此时她全身以功力糅合香魂之助,尽数聚于胸口,一时间胸口衣领微微鼓起。突然间玉魄张口娇叱一声,只听见微微斑驳之声,真气便冲破经脉之阻而畅通于心腹之间。
这意味着石玉魄的明月神功心法已经达到第六重境界。
这时玉魄也是心力交疲,盘膝打坐了许久,才再度睁开眼来。
这时玉魄看到对面的师姐正呆呆地向自己的胸前看来,不由得也低头一看,一看之下惊呼一声,原来方才运功冲关之时,真力激荡,竟将她胸口的钮扣震开,此时酥胸半露,加上乳房上的汗珠,显得极为淫靡!
万香魂突然俯身,将头探在石玉魄的乳房之前,伸出香舌一下下吮吸着她乳上的汗滴,石玉魄欲拒无门,只得轻嗔道:“师姐,你又要了啊?先让师妹歇一会吧……”
万香魂,时年三十八岁,十九岁嫁给一个同乡秀才,可惜那秀才有艳福却无缘消受,婚后一年便一命呜呼。丈夫死后,万香魂回归香玉门,此后虽时有江湖豪士上门提亲,香魂却不为所动,未再嫁人。
石玉魄,时年三十五岁,有香玉门第三代传人中的第一美人之称,自成年之日起登门求婚的名门高弟不知凡几,但均被她一一拒绝,十多年来一直小姑独处。
谁也料不到的是,香玉门这两个美人十几年不嫁的原因,竟然是她们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对方!
原来当那一年香魂丧夫回归之时,当时尚是十七岁少女的玉魄平时与她关系最为融洽,便日日陪伴在香魂身旁。香魂的丧夫之痛在这个师妹的安慰之下终于慢慢痊愈,但是香魂却发现在这次失败的婚姻之后,自己对男人再也提不起兴趣来!反而将一腔深情交付在身边这个温柔可人的美貌师妹身上。
而石玉魄天性天真烂漫,对师姐又是敬如天人,是以当香魂向她提出欢好的要求之时,她便也就迷迷糊糊地答应下来。十几年来,两师姐妹便这样维持着这种不为世人所容的同性之恋。
这时两人已经将对方身上的衣衫尽数除去,两人以相反方向横躺在床上,彼此用香舌和玉手玩弄对方的淫穴。十几年来,两人已不知为对方做过多少次这样的淫戏,两人都深知如何让对方达到快乐的颠峰,所以两人的舌、手攻击的都是对方淫穴中最敏感的部分,能够给对方最直接、最强烈的快感!
“嗯……嗯……嗯……”
这时整个天香洞里面充满着两个女人相互舔弄所发出的声音,两人逐渐地加快速度,她们的身躯也随着淫穴所传来的快感而摇摆起来。这时候香魂停下动作,挺起上身,跨坐在玉魄的脸上,让玉魄可以更加方便地玩弄她的淫穴。
两人之中明显是香魂的欲求更为强烈,片刻之后,玉魄的舌手已经不能满足她的欲望,香魂伸手将玉魄的右腿抬高,然后让打开自己的双腿和玉魄的双腿交叉,让两个淫穴相对紧贴,然后便用力磨弄起来!
可是玉魄的阴毛十分柔软,这时被淫水一浸便贴在她的淫穴周围,并不能给香魂太大的刺激,使得香魂忍不住开始了狂野的喊叫;相反,香魂的阴毛却是极粗极长,在两人厮磨的过程中不断地刺入到玉魄的阴道之中,玉魄难以忍受如此强烈的不断攻击,高潮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很快地在香魂的身上泄了身,甚至她还因为失禁而尿了出来!
两人相互叠在一起,瘫在床上上不停地喘息,许久才慢慢地恢复平静。
可是,就在两人打算起身穿衣之时,一根手指迅猛至极地在她们赤裸的身上点了几处大穴。然后她们就听到一个声音冷冷地说道:“名闻天下的香玉门香魂玉魄两大长老竟在白昼同性相淫……云姐,你说这事如果传播到江湖上香玉门的名声会不会更加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