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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湘妹醉酒

    那天晚上抱着老婆亲热的时候,脑子里全是和林影春波交缠的旖旎景象,以及对阿健教老婆游泳那十几分钟的无尽遐想,挥也挥不走。

    老婆丰满柔嫩的乳房在我的掌中不断变换模样,嫣红的乳头已经肿胀挺立,我就会遐想,林影那对小半号的乳房是否更结实一些?乳头是否更小一点?颜色呢,没哺乳过,肯定更浅些,粉红的吗?老婆的乳头异常敏感,稍稍一碰就会痒得全身扭动打颤,如果用嘴巴一吸一吮,不出两分钟就会水流屁股。

    林影,你的奶头是不是也这样敏感?

    泳池里我曾用手掌整个罩在林影的一只乳房上,我就不信阿健这小子没碰过老婆的乳房!这么柔、这么嫩、这么敏感的乳房被这个色狼沾过,肯定馋死他,以后不食髓知味、天天惦记才怪呢!

    双掌覆在老婆两瓣丰腴白嫩的屁股蛋上,把嘴和鼻子都深深埋进那骚香无比的臀沟里时,老婆“咿咿嗯嗯”地拱动屁股,欲拒还迎。我脑子里想的却是林影那个曾被我偷摸过几次的香臀,一样的丰腴可人,一样的白嫩滑手,应该……还更有弹性一点吧?练舞蹈的嘛。

    那么,老婆这两瓣本只属于我的娇嫩臀肉,也像林影一样,被别人老公摸过了?以阿健那贱格,几乎可以肯定!老婆抗拒了吗?还是像林影在我怀里一样,半推半就?

    光溜溜趴在床上的老婆已经被我逗得娇喘不已、春水汩汩了,我也是箭在弦上,冲动地双腿跨在老婆屁股外,往她背后俯下身子,嗅着她的发香、吻着她的香肩,下面粗壮的硬棍在她臀沟腿隙里寻幽探秘。老婆配合地一翘屁股,稍稍扭动一下,就把硬棍的大头吞了进去,嘴里发出一声迷死人的娇吟……

    老婆的花径紧窄短浅,温润香暖,令我百插不厌,生过孩子仍宛若处子,真是天生的尤物!不知什么时候能一探林影的花径?身材那么苗条,而且花径只缘阿健扫,应该也很紧吧?

    老婆最喜欢这样趴着,让我吻着她的耳根后颈,一边说着情话,一边操她。

    情到浓时,她会使劲侧首与我亲吻,欲浪高翻时,她会不顾淑女形象地往后频撅屁股,左右扭摆、磨动……

    我的好林影,你喜欢这种姿势吗?

    缠绵好久,骤雨才歇,花尚含露,兀自轻颤……

    “阿健这人好是好,就是太……油了……”我试探着打开话题。

    “嗯……”老婆似乎还在回味着骤雨的轻狂。

    “还有点色……”

    “还有比你更色的?嘻嘻……”

    “今天游泳,他有没有……欺负你?”说到正题,我声音稍微有些发颤。

    “……”得到的回答是老婆在我怀里螓首微摇,双目微闭,嘴角含羞。

    “这小子改邪了?不可能,当着我面他就敢抱你亲你,我不在他倒……”

    “那是在家里!你不是也跟阿影搂搂抱抱的吗?”老婆急忙分辩道,又好像有些心虚,“嗯……学游泳总要人扶着吧?他……倒还规矩,就是不小心……偶尔会碰一下人家这里……”

    “哪里哪里?”我急得扳过她的肩膀,盯着她直问。

    老婆睁开眼睛白了我一眼,羞红着脸把我的手移到自己乳房上,看到我的手掌心磨着那粒挺翘的乳头了,赶紧又把我的手往下移动,待我的手触不到乳头,变成半托着乳房下部时,才颤颤说道:“就是……这样啦……不过好像只有两三次,我想……说不定他是无意的,也就没让他下不了台……”

    “啊?!他敢这样?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这小子……”我故作很生气的样子。

    “你就别再怨他了……明天可千万别去质问他哦,我……我以后不去游泳就是了。”不知是老婆天生善良,还是春心动了,这么护着他。

    到目前为止都是我在主动出击,其实老婆只要反问一句“那你和林影呢”,我就要从进攻转入防御了。

    这说明老婆生性温和被动,还是有所隐瞒心虚了呢?

    “那你和阿影呢?你怎么教她的?”

    瞧我这“乌鸦脑”!想什么,就来什么!

    “你把你老公跟阿健那色鬼比,真是气死我了!平时在家里嘻嘻哈哈可以,背着人家老公,我怎么会做出那么卑鄙的事来!”

    理歪更得气壮,不然怎么镇得住已起疑心的老婆。

    “真的?你就那么坐怀不乱……”老婆的气势果然有点弱了。

    “当然调戏良家妇女这种想法,我是经常是有的,嘿嘿……你老公好歹也是个正常男人嘛。不过有小彤这干妹妹在旁盯着,哦,她就离开一会儿……上趟厕所就遇见你们了不是吗?我就是偶尔……想歪了,也没那色胆啊!”

    真真假假,插科打诨,是我哄老婆的又一法宝。

    “哦……”老婆重新钻进我怀里,神情中有了一丝歉意。

    “以后还这么怀疑老公,打你屁股!”我乘胜追击,举起揽腰的手,“啪,啪”打了两下老婆滑凉的屁股。

    “嗯……讨厌!又打人家屁股,好疼……”嘴里说着疼,身子却水蛇一样在我怀里扭动、缠绕……

    手里感觉柔嫩的臀肉还在轻颤,我心里蓦地又想起林影那柔中带着弹性的少妇香臀,还有小彤圆鼓紧绷的青春翘臀,下面小豪哥又生龙活虎起来,打屁股的手也变成了揉和捏。

    “轻点老公,人家怕疼的……”老婆撒着娇,不知不觉已爬到我身上,软绵绵的看似漫无目的,下面羞处却刚好压在我那越来越涨硬的肉棍之上。随着身子水蛇般在我身上的交缠,两片娇嫩湿濡的肉唇正好包夹着坚硬的棍身,慢慢滑动起来。

    “看什么嘛”磨动间,她抬头见我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顿时羞得把头埋进我的肩胛窝里,水蛇身子却蠕动依旧,娇嫩的乳头在我胸前刮擦着……

    “宝贝儿,洞洞想棍棍了,羞不羞……”

    以往我这样羞臊老婆时,她都会故作生气地推开我,或背转身子让我哄她。

    但今天,她只娇娇“嗯”了一声,竟主动向下伸手握住我的肉棍,对准自己温热的小洞口,然后身子向后一滑,瞬间就把大蘑菇头吞了进去。

    “嗯,老公……好大哟……”随着老婆的娇吟,肉棍被慢慢地吞进了去。

    老婆的花心浅,吞到一大半,花心就被棍头紧紧顶住了,只见她浑身一颤,赶紧停止了下滑的动作。

    我见状调皮地往上重重一顶、一磨。

    “哦!嗯”老婆不堪骚痒,高声吟叫起来。接着,她撑起双臂,坐在我耻骨上的屁股开始前后移动起来,一对沉甸甸的白嫩椒乳,时而在我的胸肌上轻轻拂过,时而在我眼前跳跃晃荡……

    我喜欢这种凤在龙上的姿势,但最后的冲刺我却喜欢主动,还从来没有女人能在上面把我套出精来。但今天,短短十分钟我就被老婆挑逗得射意连连了,赶紧撑起身来,把老婆往床上一推。

    “干嘛”正在欲浪上飘荡的老婆忽然被推倒在床,娇声发表着抗议。

    我只管翻身上马,枪不离洞,操起她双腿就是一通狠抽猛插,箭无虚发,招招中的。

    “嗯……哦!老公轻……轻一点……哦,哦!嗯哼……人家受不了……”老婆被我弄得娇哼连连,不堪挞伐地轻颤扭动起来。

    “以后还敢怀疑老公不!”

    “不敢了……老公,轻点……嗯哼……”

    “阿健这色鬼,真的就碰了你奶子?”

    “真的……哦!嗯……”

    “隐瞒军情!肯定还……摸这里了!对不对?”我边说边用拇指揉揉老婆桃缝里已经探出头来的小红豆。

    “哦!别……真的没有啦,讨厌!嗯……哦哦……好像……摸到这里……嗯……这里了……”

    不堪洞里洞外双管齐下的骚扰,老婆终于招了!不过迷乱之际,她还记得伸手把我的拇指往上移到阴阜嫩顶上。看来阿健教练的进展并没超过我啊,心里不由一阵得意。

    “嗯……干嘛……”老婆媚眼微开,不耐地扭了扭身子。

    原来我在想阿健的骚扰程度是否属实这当儿,抽插稍稍停顿了几秒钟,她就受不了女人有时还真欠操!

    “啊?这里?都被摸了?我……我要报仇!”我故意装出很吃醋的样子,狠狠抽插起来。

    “嗯,哦……你要报仇……找阿健去!干嘛……哦!拿我撒气……人家被他骚扰……你还……嗯哼……”

    “好,我找阿健报仇!不,我找林影报仇!把她这里摸回来,还有这里!”

    每句话我都顿一下,摸摸老婆的乳头或阴阜,再狠狠一顶她的花心,只把她顶得花枝乱颤,娇声讨饶。

    “哦!嗯……轻点老公……林影那骚狐狸,对……摸回来!老公你去……摸她……你轻点嘛……我受不了……”停也受不了,插也受不了,女人真难养也!

    “摸!我去摸!摸林影的奶子!摸林影的小逼!”我第一次在老婆面前说粗话,还说要去摸别的女人,心里不由发虚,只有用下面的狠顶、研磨来分她心。

    “哦,哦……对,摸她的奶子……摸她的……哦,好酸啊!老公别磨……好痒啊,老公加油……啊哦……”老婆脸上红潮浓郁,媚眼迷离,看样子马上要喷泉泄洪了。

    “她如果不让摸!我就操她!操!操……阿健只能摸你这里,以后!这里也可以!但绝不能让他操了懂吗!我要操林影,气死阿健!气死阿健!哈!啊!”

    我奇怪自己越来越大胆了,居然在贤淑保守的老婆面前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来,大概是精虫上脑吧!

    “嗯,对!我不让他操!气死他……哦,哦哦……老公,快快,快!我要飞了,飞了……”

    “我操,我操林影,我操!操!啊,啊啊……”超快速的活塞运动中,我终于厚积薄发,精关大开,滚热的浓精喷向老婆嫩嫩凸起的花心上。

    “老公!老公!老公!我……哦,哦……爱你……”老婆两眼翻白,下巴高仰,腰臀一阵上拱,花心一阵蠕动,接着,一股股的琼浆直浇我的龟头。

    第二天早上醒来,想起昨夜老婆的话,我心里不禁甜丝丝的。老婆居然同意我去操林影,而她自己,也不排斥被阿健摸,这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可惜的是,她一醒来就不认账了。

    “谁说你可以去找林影报仇啦……”

    “咦?你不是说……”我一怔,说不出话来了。

    “我哪有那么说啊?还想把林影给……那个了!想得美你!”

    “我,我……”

    “我什么我!还让阿健继续摸……骚扰我。真奇怪你竟会有这种想法,都是那个什么乐乐乐啊、胡作非为啊把你给害的!”

    “是了了了,胡作非,唉!那阿健他……都摸你这里了,我不亏死了!”

    “别以为我会相信,昨天在游泳池里你真就没对林影……那样!嘻嘻……这叫有借必有贷,借贷必平衡。嘻……”

    会计原理都出来了!

    敢情昨天老婆是假装相信我的啊!看来老婆不好骗,女人,都是鬼灵精!

    “老婆……”我只能抱着她,在她身上蹭来蹭去,用撒娇来掩饰谎言被戳穿的尴尬。在老婆面前犯了错,这时阳刚十足并无用处,偶尔用一下撒娇,倒能唤醒老婆的母性之爱,每每收获奇效这可是我的秘诀哦!

    “好了好了,别演戏了。阿健,我是不会再让他碰的。林影么,平时你开开荤玩笑,调戏调戏这个浪蹄子,还是可以滴……可不能来真的,知道吗?我的小老公?嘻……”

    “什么小老公?我是大的!阿健才是……嗷,嗷呜”可怜我那刚刚退青的腰侧嫩肉啊!

    老婆的出尔反尔,令我的心花开而复谢,实在有些沮丧。

    不过还好,老婆那句“阿健,我是不会再让他碰的”并没作数。在家里,我们四人还是嬉闹照常,暧昧依旧。不仅如此,经过了那次泳池春波之后,老婆好像比以前自然多了,躺在阿健怀里能安心看电视节目,并与我怀里的林影边看边交流谈笑了。

    有一次,阿健“有意无意”地把客厅的灯全关了,两位老婆好像也并无反对意见。只有电视机昏暗的微光闪烁在两张沙发上,两对俊男靓女分别偎依着,任谁看,都像是两对如胶似漆的情侣。

    “嗷呜”阿健忽然发出令我似曾相识的嚎叫。

    我的心不禁一酸,肯定是这小子碰了他不该碰的地方!我是该同情他的腰侧嫩肉呢?还是该为老婆对阿健做出了只对我做过的“亲昵惩罚”而吃醋呢?

    这小子,到底摸了小柔哪里?乳房?乳头?还是下面的小蜜桃?黑灯瞎火的我只看到阿健的左手抚在老婆的膝盖上,右手却被挡住了看不见。

    “嘻……”林影香热的气息扑在我脖子上,轻声耳语,“肯定摸到屁股了,嘻……昨天他就跟我说今天要进攻你老婆的屁股,肯定让他得逞了。他还说小柔的乳头特别敏感来着,是吗……”

    “啊……对……”我对林影的心电感应相当佩服,但毕竟被女人看穿心思,对男人来说总是有些恼羞的。

    恼羞必然成怒,我把插在林影腿间的手掌又使劲往里挤了挤,在她调皮的紧夹抵抗中,终于触到了那颗神秘肉桃,隔着柔薄的内裤,肥肥鼓鼓,热中带潮,真的好爽!

    “嗯……大老公,你好色哦……”斜躺在我怀里的林影在我耳边梦呓般轻吟起来:“你没资格吃醋……你比我老公又领先一步了,你这个偷香贼!”

    我的腰侧感到熟悉的一疼,“嗷嗷,嗷呜”这次是我在嚎叫。

    女人,商量好了的么?怎么都喜欢掐这里?

    小柔的外婆去世了,她们一家人都要趁双休日去河南老家奔丧。作为外孙女婿,我本来也应该去的,但上周就答应过儿子,这个星期六要带他去游乐场玩、星期天和他去钓鱼,小家伙还让我郑重其事地竖三指发过誓,而且老爸老妈和教授老姐好不容易才“准了假”,怎么忍心让儿子伤心失望呢?

    于是,同样溺爱小外孙的岳父岳母决定,他们和小柔去,我留下。

    周五下午,林影也终于被阿健说动去爬山露营了。出发前,我把阿健拉到一旁再三询问露营的性质,待阿健一再保证除了那对带头的朋友夫妇是换妻俱乐部成员,这次露营绝对没有换妻性质后,我才放心地松开他的衣襟。

    “你干嘛这么紧张?我要真换,也……轮不到你管!”阿健揉揉脖子,忿忿嘟囔着,到房里拿野外装备去了。

    林影看阿健进去了,才挨到我身旁,媚眼一瞪,审问道:“鬼鬼祟祟的说什么呢两个?快从实招来。”

    “啊,我嘱咐他注意露营安全,还有……别混帐!”

    “混……帐?”留下迷惑不解的林影,我接儿子去了。

    晚上,小彤和朋友约好去KTV唱歌,硬要拉我和阿秀也去。我和小彤那些二十才出头的新新人类心存代沟,唱歌我又不大喜欢,再说今晚我要代堂伯在超市值班,本来不想去,可不知小彤暗地里怎么怂恿的,我们家的小皇帝哭着闹着愣是要去,我这当爸的实在拗不过他。

    阿秀也不想去,说明天一大早要去火车站接她爸爸和女儿。

    但一个下午玩下来,儿子非常粘她,一口一个“秀姨”地撒着娇央求她去。

    她瞥了我一眼,见我也在看着她,脸倏地一红,忙蹲下身来抱着我儿子说:“好了别闹了,宝宝乖!秀姨去,秀姨去就是了。”看着儿子贴在阿秀胸前撒娇的小脑袋,我想起几个月前的一次员工聚餐,喝醉酒刚刚吐完的我也曾这样靠着阿秀,清醒后又继续装醉的脑袋也是这样紧紧贴在阿秀的乳房上摇晃着、磨蹭着。尽情享受着两团温香软肉的我和被骚扰得有些不知所措的阿秀,都没注意到闻讯赶来接我回家的小柔已在身后,嗯……虽然当时还有堂伯、小彤他们在场,但后果还是很严重!老婆大人一个礼拜不让我碰她身子,而且从此她对阿秀就没好印象。

    我们来到“钱柜”包厢,小彤的几个湖南老乡早已唱上了。一男二女,都是二十刚出头的大学生。那个挺帅气的男孩一直围着小彤转,一看就知道是在追小彤。经小彤介绍,三个都是她的高中同学,现在本市同一所大学里读书,男孩名叫高阳。

    看到小彤喊我干哥,而且对我和儿子都那么亲热,高阳好像有点不高兴,专找我碰杯。那两个女同学显然是他追小彤的帮手,也频频向我“敬酒”。起先我每唱完一首歌,他们就轮番“敬”我一遍,到后来,别人唱完也“敬”我。一杯杯上好的红葡萄酒,还没品出滋味就“咕咚咕咚”进了胃里,饶是我在商场多年练就好酒量,也有些吃不消了。

    小彤这小妮子竟也跟着起哄,他们“敬”我,她有份,我反击时,她也帮着劝高阳的酒。合着两边不靠搞中立啊!这小狐狸精,看我什么时候打她屁股!

    幸好有阿秀。大概也看出了高阳的敌意,阿秀挽着我的手臂装出很亲热的样子,一会儿夺过我的酒杯替我喝,一会儿帮我擦擦嘴角的酒汁,而且儿子也经常钻进她怀里,看上去我们就像三口之家似的。

    有了阿秀的表演,男孩高阳的神色终于和气多了,加上我也善于谈吐,一会儿工夫,我们就成了无所不谈的哥们。我再使些手段,高阳慢慢被我灌迷糊了,干完第八杯,他大着舌头说了句“豪哥,我还能……”,就往后一躺,睡在沙发上了。

    “老狐狸!”阿秀见我灌醉了男孩,在我耳边轻声笑道。

    我嘿嘿一笑,见阿秀还挽着我的手臂,才感觉手臂上的柔软温馨。阿秀发觉我的眼光有异,脸一红,轻轻推开我,嗔道:“色鬼!”

    眼中的柔情羞意,让我相信她刚才的表演其实都是真情流露。

    “宝宝睡着了,你也……少喝点,嗯?”阿秀幽幽柔柔地看了我一眼,轻轻把怀里的儿子放在沙发上,拿了包站了起来:“我真得走了,明天凌晨要去接女儿。我爸要坐返程票马上回长沙,我不能迟到。你……真的要少喝点,回去别开车了,知道吗?”

    看她转身离去的纤弱背影,我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包着,既温馨舒畅,又空无着落,令人那样牵肠挂肚。

    自觉酒量余额尚多,就陪着三个叽叽喳喳的女孩继续疯唱海喝,直到凌晨1点服务生来催,我们才结帐离开。男孩高阳由那两个女孩搀着打的回去了。我把车留在停车场,也叫了一辆出租车,对司机说先送小彤回家,再拉我和孩子到依云超市。

    车一开,风一吹,酒劲就上来了,抱着熟睡的儿子,我也开始迷糊了……

    好热好热,前面好像是座火焰山……还有好多薄纱罩体的古装美女,我……

    是孙悟空?我抱住一个美女,她就变成一团火焰,灼得我浑身炙热,喉咙发干。

    抱了七八团美女变成的火焰之后,我炙热得发火了,掏出金箍棒来对着火焰猛打一通……忽然,一袭白衣的铁扇公主出现了,我捉住她了,把她屁股朝上放在自己腿上,卷起她的罗裙,褪下她的亵裤,照着白嫩嫩的肥臀“啪啪啪”一阵拍打……这时,远处有念经的声音,好像是唐师傅……我头上的金箍越来越紧,头疼欲裂……我冲着师傅大叫,可叫声连我自己都听不见,我越来越恐惧,喉咙越来越干,头越来越疼……

    “啊”我终于听见自己的声音了,因为我醒了。

    我这是躺在哪儿?好像似曾相识,哦,看出来了,也想起来了。这里是超市经理室,我躺的是那张我天天偷窥的按摩沙发床。嗯,对了,昨晚唱歌、喝酒来着,堂伯请假,我值夜班……怎么醉成这样?幸亏儿子没丢!

    我欣慰地摸摸枕在我手弯里的儿子的头,和那柔顺的披肩发……倏地一惊,转头一看,哪是儿子,是小彤!

    怎么回事?儿子呢?

    顾不得头疼欲裂,我慌忙起身四处找儿子。还好,儿子在隔壁值班室的床上睡得正香呢!只是,值班室的气味实在不好闻,这堂伯,搞人妻也不勤换床单!

    我放心地回到经理室,这才注意到犹自趴着酣睡的小彤竟然光着屁股!准确地说,应该是半裸,牛仔裤还卷在小腿上,小内裤的后片卷成细条,全嵌在深深的屁股缝里,两瓣滚圆可爱的屁股蛋上,竟布满红红的掌印!

    天,敢情我做梦时打的不是铁扇公主啊!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小彤身旁,心惊胆战地看着两个白里透红的屁股蛋,使劲回想昨晚的经过,可就是想不起来。以前商场上的人都夸豪哥豪爽,喝酒更是豪爽,可没人知道我付出的代价是,从酒劲发作到醒来之间一段空白的记忆!

    更可怕的是从酒劲发作到昏睡过去这段时间(有时十几分钟,有时长达一个多小时)里,除了话多、舌头大以外,表现跟正常人无异,可事后我却一点也想不起自己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这次的空白记忆是从上出租车后大约一两分钟开始的。我的推测是,小彤见我醉了不放心,就让司机送我先回超市,然后帮我把儿子抱进来安顿好,可后来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实在不好推测。

    我怕小彤醒来会尴尬,想轻轻地帮她穿好裤子,可还没把嵌在屁股缝里的内裤完全拉出来,她就醒了。

    睡眼朦胧地看看我,小妮子转身伸了伸懒腰,嗲声嗲气地说:“还想打人家屁屁啊?干锅你真的好色哦!嘻嘻……”

    “我昨天,真的……这样打你,屁股了?”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咋咧想不认账啰?咦?好痛哦……”小彤跪起身来穿裤子时,夸张地喊起疼来。不过见她脸倏地一白、又一红的神情,又不像是装的。

    看她急急跑向卫生间的娇小背影,走姿好像有点异样,手还捂了一下屁股。

    天!我……不会还做了什么吧?

    心虚加上喉干似火,我拿起茶几上一瓶喝了一半的啤酒,咚咚咚喝了起来。

    咦?还蛮新鲜的。再一数茶几上的酒瓶,空的5只,半瓶的2只。昨晚我们回来又喝上了?唉,怪不得醉成这样!

    几分钟后,小彤从卫生间里出来,怒气冲冲地跑到我面前,抡起拳头就在我胸前一通猛捶。从力度上可以感觉出来,小妮子并非撒娇,是真生气了。

    没弄明白事实真相前,我就是个待审的罪犯,只能任她捶打。

    “你是坏锅锅!”小妮子眼圈一红,泪水在眼睛里打转,捶打的力气却小了,接着,使劲往我怀里一扑,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愈发心慌了,忙一边吻着她的头顶秀发,一边抚拍着她的后背,轻声道歉着:“小彤,好妹妹……哥昨晚真的喝醉了,现在是一点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看你哭得这么伤心,那哥肯定是……做了什么。可即使做了,我也真的是无意的,相信我,嗯?你告诉哥,哥怎么你了?真做坏事了,哥会负责的,相信我!”

    “负责任?你咋样负责任咧?同我小柔嫂离婚?口是心非!自己看……”

    说着,小彤抬起头来泪汪汪地看着我,然后一团布头递到我眼前。

    好香!少女的幽香,女性分泌液的芳香!小彤的内裤!少女原味内裤!

    不过,拿着少女原味内裤的我马上就兴奋不起来了,因为我的目光停留在内裤潮湿的裆部上血迹!一团橄榄大小的血迹!

    天啊,看我都干了什么!

    见我惊吓得脸煞白、身体发抖的样子,小妮子止住了泪水,痴痴地看着我,眼神里的伤心和委屈渐渐淡去,脸上慢慢浮现出少妇般的幽怨柔情来。

    “小彤……妹子,我……”干妹妹因我而由少女变成了少妇,我的头大了,舌头也变大了。

    “噗哧”小彤竟然破涕为笑,用如葱的食指轻点我的脑门,“瞧你那傻样!不是你想的那样啦”“那这血不是你的处……到底怎么回事?”我的心终于宽了点。

    “我刚刚检查过……那里了,膜还完好的。不过干锅你……你好变态哟!”

    说完,小彤瞪了我一眼,脸红得像个富士苹果。

    “原来我没干坏事啊,嘿……我说么,你哥怎么能干那事呢!”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可随即又为她后面的话所疑惑,“变态?我怎么变态了?”

    “那血……是后面的……哎呀,就是肛……大便的地方啦!你说,你还不变态啊?都裂啰,好痛哦……刚刚还在流血呢!反正你变态!趁人家醉昏过去,偷偷欺负人家!呜……”小彤说得自己都害羞了,把头埋进我怀里,又抽泣起来。

    “啊?”现在,我的一个头有两个大了。

    看我这酒醉得!敢情打完干妹妹的屁股后,又趁她昏睡把她给鸡奸了!我,我他妈干的这叫什么事!

    肛交,我的确向往已久。苦苦央求过老婆不知多少次了,终于有一回趁她被我干得迷迷糊糊时,连哄带骗地总算插进去一点,老婆马上疼得哭叫起来,只得半途而废。

    看来昨晚我得偿所愿了,还是在一块处女膜的隔壁唱的一曲“后庭花”!

    可那享受的记忆呢?空白!后果呢?要负!我好冤啊……

    说心里话,对这个调皮的干妹妹,虽然我偶尔也会想入非非,但大部分时间我是真拿她当妹妹来疼的,希望她健康快乐,希望她早日收心嫁个如意郎君,做个相夫教子的幸福女人。

    可现在,这算什么?

    说我玷污了她的贞洁?她的处女膜却是完好的。

    说没玷污吧,人家小姑娘的屁眼都让你给捅了,今后和她老公初夜时,她的身心还能纯净吗?

    “小彤,好妹妹,别哭了……哥这次干的的确不叫人事儿!你狠狠抽哥的嘴巴,一百下?两百下?抽肿认不出来为止,好不好?”我越劝,小妮子反而哭得越厉害了。

    “那你说,怎么惩罚哥哥?只要你说得出来,上刀山下油锅,跳楼,卧轨,怎么都行!”

    “真的,怎么都行?”小彤终于停止抽泣了,抬头看着我,眼睛里不仅没了伤心和委屈,还闪过一丝狡捷的光芒。

    我一阵害怕,赶紧为自己的誓言留好后路:“除……除了以身相许!”

    “呸!你要相许,我还看不上呢!嘻……”破涕为笑的小魔女如雨后玫瑰,特别妖艳妩媚:“不过,你说的哦,除了结婚怎么都行是吧?那我要你答应我三件事情!”

    恢复了顽皮个性的小萝莉又开始用嗲劲和胸前的D罩来挑逗、压迫我了。

    “好,好!你说,快说,我都答应!”我下面的小弟不争气地抬头,顶着她的肚子了,但现在理亏在我,又不能贸然推开她,只有催她快快讲出条件,好让我尽早摆脱怀中这个“是非之身”。

    “这第一件事么,特别简单”小魔女卖关子停顿了一下,调皮地扭扭身子,用肚子磨了磨我不听话的硬小弟,狡捷地微微一笑,随即眉头一蹙,“人家后面好痛哟,说不定还在流血,你帮我……抹点药。”

    “这哦,好的,好……”捅都捅了,帮她抹药我还能推辞吗?可是,抹什么药呢?我在堂伯的经理室里四处寻视。

    “用这个吧……”小妮子泪眼含笑,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唇膏来,取了盖套轻轻一拧,原来是防裂唇膏。

    我接过来一看,上面有小字说明:“润湿你的嘴唇,防止嘴唇干裂。”把嘴唇换成肛门,应该差不多吧?

    我拿着唇膏傻乎乎地站在沙发旁边,心里正想着该让干妹妹摆什么姿势,小彤倒是大方,把我推到沙发上坐下,自己一俯身,竟轻轻横趴在我腿上了。

    “快一点啦,等会儿上班的人要来了……”小妮子在我腿上轻声催促,颈后耳根一片绯红看来,那大方也多半是装的。

    我试着把她牛仔裤往下一拉,咦?小妮子什么时候把扣子和拉链都打开了,我很顺利就把牛仔裤拉到她的膝弯处,没有内裤,白嫩圆翘的青春玉臀马上展现眼前,让我偷偷咽了一大口口水。

    “昨晚,哥打得这么重啊?还没褪红呢,对不起哦小彤……”轻抚着白肉上的两块红印,我既心疼,又心痒。

    “还说呢,一点都不像哥哥,简直就是个……虐待狂!”

    干妹妹在腿上一边嗲声埋怨,一边帮我回忆昨夜回超市后发生的事情。

    我呢,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颤抖着扒开了干妹妹嫩嫩的屁股肉,开始用唇膏给臀缝里的小菊花“上药”。

    山谷里的小菊花,圆圆小小,娇娇嫩嫩,花瓣是那样的纤细,花蕊是那样的娇小,颜色是那样的艳丽!昨晚醉酒,那是暴殄天物,现在可要好好欣赏一下才够本。

    花瓣上的确有点血丝,被唇膏一碰,干妹妹嘶嘶呼疼。我好心对着菊花轻轻吹气,干妹妹却屁股一缩一缩的,埋怨我趁机“轻薄”她。

    屁眼都让我捅出血来了,现在又主动让我扒开屁股给她上药,我还用得着去“轻薄”吗?

    真不知这个85后的新潮女生是怎么想的!

    “里面好像也有点痛,给里面也上一点嘛。别怕,我忍着……”

    小妖精,你这不是在考验干哥哥的意志吗!我犹豫了几秒钟,狠狠心,一手撑开小圆孔,一手把唇膏缓缓插了进去……

    “哦嗯……难受……”

    “疼吗?”

    “不……是痒,好痒……好奇怪的感觉哦……”

    小妮子完全没了刚才的大胆劲儿,总算露出些娇羞、好奇的女儿本色来。娇弱发颤的呻吟使我也呼吸急促起来,下面小弟不争气地昂首挺胸。

    颤抖的唇膏刚进去一点点,就好像被吸进去似的,夹在白嫩的屁股中间了,像条小尾巴。随着屁眼的紧张伸缩,小尾巴还打圈摇晃,可爱之极!

    “嗯……干锅,别再推进去了……感觉像要便便……好痒……嗯哼……”

    不行,再任她这样呻吟下去,我迟早会受不了又犯大错!

    看看时钟都7点45了,我当机立断拔出唇膏来,只听“噗”的一声,小菊花乍一被抽空,竟打出一个小泡泡来!羞得小妮子在我腿上脚上一通敲打。

    细一看,小圆孔里还流出一点白浊的粘液来,应该是昨夜我留在里面的精液吧?唉……

    “铃铃铃……”正欣赏干妹妹满脸通红地穿裤子的美景,手机响了。

    “豪哥!我……我被抢了……呜……女儿也差点……丢了……你快来!”电话里阿秀泣不成声。

    “别慌!别慌!我马上来,快说你现在哪儿?”

    “火车南站……派出所……呜……”

    “好好!我十分钟内一定赶到!自己先别慌,照顾好女儿,知道吗?我马上到,挂了!”

    我嘱咐小彤照顾好我儿子,再帮阿秀请个假,就匆匆打的奔往火车南站。正值上班高峰期,我心急火燎,车却塞得像虫爬,到派出所足足花了25分钟。下车后收到一个信息,是小彤的,没心情细看,急匆匆就跑进了派出所。

    “豪哥”就像落水者看见一根木头一样,阿秀一下扑进我怀里,什么也来不及说就呜呜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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