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学校计划赞助一些困难学生上大学,但是学校的现金也不多了,我们几个领导很纠结,不知道该咋办。大家开动脑筋想办法。
老李说:要不把那个金老虎卖了?老曹说:卖给谁啊。我也在犹豫,卖了是可以,但是卖给国家不行,拿不到多少钱,可能还要追查来历。卖给文物贩子又违法,又担心流到国外去。
突然想起来孙同学的爸爸,硬着头皮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给老爷子说了实话,但卖东西的钱赞助学生读书的目的也说了。老头答应帮忙介绍北京的一些收藏家。
第二天,老爷子就打来电话,说有一个秦教授听说了我们这个东西,很感兴趣,要亲自来看,如果东西对的话,就卖给他好了。
第三天早上,我们就接到了秦教授,一个很朴素的老头,老人家见到我们,基本上没有什么客套话,直接提出看我们那个金老虎。
我让老李取来交到秦老手中,秦教授一看眼睛扑闪扑闪的冒火花,激动不已,转身从自己包里取出一个很接近的金老虎,两个凑到一起严丝合缝,恰是一对。
秦老翻过两个老虎,两个金老虎肚皮挨着一起,凑成了一个完整的篆书“兵”字。
秦老教授告诉我们这个东西是汉武帝时期的虎符,有了这个东西,才能调动兵马,文物价值很高,他收了半个,就是当时皇帝手里的半个,将军手里的半个他一直没找到,流落在外的半个虎符让老人家魂牵梦绕,现在终于凑成一对,老头当场提出10万现金购买。
我和老李老曹都傻眼了,这东西能值10万?
老头看我们不说话,以为嫌少,当场又加5万,15万购买。
我摇摇头说:“老爷子,看你真喜欢,这样吧,13万东西归你。”
老头激动不已,立刻电话通知北京安排13万的现金到我们这里。
钱还没来,我们就让老头带着东西回去了,老头很是感激,毕竟年纪太大出门比较让家里人担心。
又过了一天,两个年轻些的知识分子打扮的男子找到我们。交给我们一个皮包,里边一叠一叠的10元票,全是嘎嘎新。
我们三个家伙看着一堆钞票流口水,老曹问我咋分,我看老李,老李也看着我。我说:你两个提方案。
老曹笑了:“你小子还价13万,我就知道你分配方案了。我们一人一万,剩下10万给学生分。”
我说:“学生也用不了这么多,我们一人一万没错,5万给老李扩大生产,5万给学生就够了。”
老曹看着我有些犹豫说:“5万到厂里也不算什么啊。”
我说:“不算什么大的投入,但可以作为一个基金,今年我们有了这个金老虎解决问题,明年呢。所以我希望老李拿着这5万去,明年还能生5万来。”
老李老曹使劲点头,夸我有远见,我呵呵乐着数出10叠大团结给老曹,10叠给老李,10叠藏我抽屉里,剩下的码成两摞相等高度的,一摞给了老曹,老曹让会计来签收了,剩下一半我们打算分给那些家庭困难的学生。
虽说有了一大笔钱,但是还是狼多肉少,我和几个班主任拿着名单看了又看,想了又想,制定了很多方案,但还是不够数,下班后我在办公室里发呆,愁钱愁的脑门发亮。
有人敲门,我起身一看,陈佩云撅着嘴站在门外,我四下看看没有人我赶紧拉她进来,陈佩云有些不高兴,跟我说:“校长骗人,昨天人家过生日等你一天都没来。”
我一拍脑门,操操操,忙晕了,把这一家三口给忘了。
我拉着她坐下,又用我语重心长的强调跟她说:“佩云啊,你们都考上大学了,老师很高兴,校长更高兴,但是你们学费校长是答应了,所以要在你们出发之前,校长要帮忙解决你们的学费问题啊。到外地上大学跟在家里读高中不一样,要很大的花销的。校长是为了给你们筹钱忙晕了才忘了你的生日的。”
陈佩云撅撅嘴说:“那校长要给我补过。”
我从分给我的拿一万元中取了一叠出来,递到她手上,陈不敢接,紧张的看着我。
我说:“这个是1千元钱,学校给你的奖励,供你读大学用的。校长这个生日礼物好不好?”
陈佩云根本不敢接,脑袋摇晃的像布浪鼓,手背到身后。我把钱塞到她口袋里,让她装好,回去给妈妈。
陈掏出来塞还给我,对我说:“校长,这也太多太多了。”
我乐了,“这样吧,我跟你去你家里,我交给你妈妈,让你妈妈安排好么?”
陈点点头说:“妈妈昨天还做了好多好吃的呢,可是你不来,妈妈有些失望。”
我笑了,“这样吧,我请你们全家出去吃饭,给你补过生日好不好?”
陈佩云睁大眼睛看着我,说:“真的去饭店吃么?”
我点点头。陈高兴极了说:“我们都没去过饭店吃饭,妈妈舍不得,我们也不敢要求。那里好贵的。”
我说:“校长和老师请你们全家,你们放心吧。”
我让陈先回家,7点半带着妈妈和妹妹到镇上最好的幸福饭店跟我集合。
陈答应了,但钱死活不拿,转身跑了。
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整理了头发,把孙同学落下的雪花膏拿出来擦了擦,拿上那1千元钱,兴高采烈的出了门。到了幸福饭店,陈妈妈和两个女孩子等在外面,看的出她们是真高兴,尤其是陈妈妈笑的嘴角都合不拢了。
我伸手跟陈妈妈握手,陈妈妈把手在衣襟蹭了两下才递给我,我握住陈妈妈略微有些粗糙的手说:“再次感谢陈妈妈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孩子来。”
陈妈妈激动的说:“那里是我培养的,都是你们教的好啊。”
我抓着陈妈妈的手不放,另一只手也凑过去抚摸着她的手背说:“那也离不开家长的配合啊。陈妈妈辛苦工作才能供孩子读高中啊,看把这手累的,都这样了,要保养保养啊,陈佩云毕业了发了工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妈妈买雪花膏,记住没有?”
陈佩云点点头,我还抓着陈妈妈的手不放,陈妈妈有些尴尬,手微微挣扎了一下。我还是握着不放,陈妈妈也不敢动了。
我色迷迷的看着这个略有风霜感的中年妇女,起耳的短发整整齐齐,脸色被阳光烤的有些暗红,裁剪合体的棉布衬衣,衬托着高耸的乳房,下面一条浅灰色的裤子,大腿绷的紧紧的,小腿上的裤线熨烫的笔直,黑色的有些褶皱的皮鞋擦的也是亮堂堂的,这个大姐穿着朴素但看的出也是精心收拾过的。
我拉着陈妈妈的手往饭店里走,陈家姐妹瞪大眼睛四处看着,服务员过来招呼我,我跟她要了个单间,带着一家三口进去了。
我让陈佩云陈改云点菜,小姐妹看着菜单上的名称使劲咽口水,但不敢点,陈妈妈接过菜单一看,也使劲摇头,站起来说:“这里太贵了,找个便宜点的地方吧。”
我乐了说:“就这里吃了,难得孩子上大学,咱们还不好好庆祝一下?”
陈妈妈犹豫的坐下,我凑过去假装安慰的拍拍她浑圆的大腿说:“放心吧,陈妈妈,我带着钱足够,你们喜欢那个点那个。”
陈妈妈的腿微微抖动一下,还是放在那里,我看的出她已经感觉到我轻浮的挑逗的意味了,嘴角微微带了些笑意,指着菜单点了个最便宜的土豆丝。
陈佩云点了个四喜丸子,陈改云点了个过油肉,我哈哈乐了,要了条鱼,要了个宫保鸡丁,要了个鲫鱼萝卜汤,还要再点,陈妈妈使劲拦住了我说:“够了,够了,千万别浪费。”
我哈哈乐着让服务员去下单做菜。
本来四个人坐的比较分散,我把凳子往陈妈妈的身边挪了挪,靠的很近,我故意低声跟她说陈妈妈那个孩子的学费我准备好了,现在交给你,你收好。说完我掏出钱来塞到她手里。
陈妈妈捧着钱,看着我,激动的浑身哆嗦,眼睛淌出泪水,接过钱一看,也惊呆了,抬头看着我结结巴巴的说:“咋这么多多多多……”
我乐着说:“又不是一年半年的事情,再说孩子去北京上学,你当北京跟我们这里一样啊,北京大城市,东西都贵些。”
陈妈妈也不敢接,确实也不能怪她们,陈妈妈的工资才40元钱,要养活两个闺女,省吃俭用都不够,1000元对她来说可真是想都不敢想的。
我有些不高兴了,硬塞给她,陈妈妈使劲推回来,一来二去,我的手就穿越了她的手,戳到了她的胸口,陈妈妈脸更红了,我赶紧捂住她捧着钱的手,按倒她腿上,陈妈妈只好收起来。
陈妈妈说:“着钱等孩子毕业了,一定给你还上,一定一定。”
陈佩云也说:“妈,校长等我毕业有工资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校长的钱还上,一个月的不够,分几个月也要还上。这样校长就有钱赞助其他小弟弟小妹妹们上学了。”
我点点头表示赞许佩云的想法。
陈妈妈才安下心来。菜陆续上来了,佩云改云毕竟还有些孩子气,大吃大喝起来。陈妈妈不太好意思动筷子。
我挨着她就给她夹菜,陈妈妈又是拘谨,又是有些欣慰。
我的手有意无意的放在她的腿上,陈妈妈用台布盖住,看看孩子,又瞟了我一眼,开始吃我夹过来的菜肴,佩云也叉了个大丸子给妈妈,改云给妈妈倒气水,陈妈妈一时成了大家服务的对象,陈妈妈真是一脸的幸福。
我指着改云说:“姐姐考了好大学,你有啥想法啊。”
改云挥舞着筷子,使劲咽下嘴里的食物说:“我也有这个本事,我要考的比姐姐好。”
佩云伸手摸摸改云的脑袋:“你要好好听校长的话。你比我聪明,肯定能考个更好的学校。”
改云确实给人一种冰雪聪明的感觉,人不是很漂亮,但骨子里有种灵气。
我有把手放在了陈妈妈腿上,陈妈妈慢慢又用桌布盖住,怕女儿们发现,我凑到跟前说:“陈妈妈,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呢。”
陈妈妈低头轻轻的说:“我叫王雪梅,43岁了。”
我乐了:“王姐姐看上去像30多的,没想到都40多了啊。”
陈妈妈说:“什么啊,都老了。孩子都这么大了。”
我抚摸着她浑圆结实的大腿:“不老不老,熟透了的桃子……”
陈妈妈看我实在轻薄,有些不适应,尤其是当着孩子面,更放不开了,手举着筷子不知道该夹什么菜了。
我有些紧张,陈妈妈似乎不是那么容易到手的女人,对我的言语挑逗有些抵触,我也有些尴尬,手也拿开了。闷闷的吃饭,陈佩云陈改云吃的倒是很欢,也没注意到我和她们的妈妈陷入了很尴尬的境地。
我反正不是很着急,母亲搞不定,还有两个女儿呢,想办法单独跟两姐妹乐乐也不错,我想开了就开始吃喝起来,也不跟陈妈妈说话了。陈妈妈更紧张了,偷眼看我几次,我都装着视而不见。陈妈妈看我面无表情,猜不透我的心理,很是紧张,几次想张嘴说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改云吃的差不多了,拿纸巾擦着嘴,靠在椅子上说:“好吃,好吃,比妈妈做的好吃多了。”
陈妈妈不知道该说什么,局促的双手搓着自己的大腿,佩云也吃饱了,坐着揉搓自己的肚子,嚷嚷着:“妈,你要好好学学,以后家里有这样好吃的,我们就不用馋了。”
我也不接话,微笑的看着小姐两,陈妈妈说:“好好,妈妈有空学学做给你们吃啊。”说着又偷眼看我,我是一句话都不说。
到了结账的时候,我招呼服务员付了钱,我带着三个女人出了饭店,我拍拍佩云的脑袋,摸摸改云的头顶,问她们:“你们都吃饱了么?”
小姐妹都开心的说:“好吃,吃饱饱的了。”
我说:“校长该回去了,你们陪妈妈回家吧。过两天去学校找校长玩,校长在带你们出来吃。”
然后冷漠的超陈妈妈点点头,转身走了。
陈妈妈想跟我说话,可是开不了口,愣在当场。
我走到街上,发现很多人在围观墙上的贴着的公告,我也凑过去看,原来是全国通缉两个杀人犯,大家议论纷纷,猜测这两个人有没有可能跑到我们镇上来。
其中一个中年人说:“这两人可是高手,万一碰到了不要反抗,想办法通知警方,普通人可斗不过人家。”大家都附和着。
我一边走一边想,她妈的,跟老子摆谱,装纯洁,早晚老子吃了你,骨头都不吐……
没机会下手让我恨的牙根都痒痒的。郁闷的走回学校,进了办公室想起来几天都忘了吃药了,赶紧掰了一块,倒杯水吃了下去,结果吃到一半,手一抖水洒到裤子上了。
我气得差点把杯子扔了,蹦起来用手擦着。
我无意中望校园里一瞥,钱晓敏老师穿着一身套裙走向宿舍区,我很奇怪,老师们都放假了,她来干嘛?
我走到院子里,看到她进了她的宿舍,关上门,等了一会,灯亮了。钱老师的身影出现在窗前。
为啥不在家里呆着,跑学校干嘛,一个人都没有。
我回到办公室,坐在屋子里生陈妈妈的气。越想越觉得那双结实的大腿摸起来舒服,想着想着鸡巴就硬起来了。很想去找个女人发泄一下。
可是这些老师们都不在,去找赵家母女时间也不太合适。我突然发现我眼前竟然没有女人可以搞了。很是郁闷。
走到院子里,我活动活动腰腿,远远的看到那边黑压压的宿舍区里唯一亮着的灯光,我就走了过去。
来到钱老师的宿舍外,四处找寻可以偷看的地方,终于发现她窗帘拉的不是很近,我凑过去往里看,钱晓敏挣扎整理者书籍衣服。她已经换了身休息的衣服,一件紧身的小背心,一条很短的裤衩,雪白的大腿都露着,我看的色心大起,却不知道该咋办。
钱小敏第一年就主动让出了进修的名额,参加了高考,听说又没有考上,这一年我跟她总共也没有接触过几次,很不熟悉,现在想办法上她也肯定不行,我只好灰溜溜的往回走。
回到办公室里,陈妈妈的大腿,钱小敏老师的大腿不断的浮现在我眼前,实在让我郁闷。
正烦躁呢,看门的大爷晃悠悠的进来了,手里还捏着个酒瓶子,我赶紧扶他坐下,老头子喝的实在不少,含糊的跟我说:校长啊,我想老伴了,明天能不能给天假,让我回去陪陪老伴啊。你看你们都放假了,我也想休息一天啊。
我乐了,今天你就回家陪老伴去,晚上我不走,替你值班看门。
大爷一听说:“那不行啊,那里能让校长看门的,明天给我一天假就好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10快钱来,给了大爷,笑嘻嘻的说:“今天就回去吧,拿着钱给老伴买个西瓜。”
这下大爷高兴了,接过钱就撒腿跑了,一点都不像喝酒的样子。
我嘿嘿乐了几下,看着大爷出了校门,返身上了锁,走了。我无聊的回到办公室,靠在沙发上发呆。
突然我想起来老曹蹂躏吴芬的场景,我何不……而且现在外面风传着通缉犯的时期,这可是跟很好的下手机会啊。钱晓敏不想在学校工作,早晚都要走,走之前总要给我留下些什么。我内心最阴暗的一部分终于战胜了理智。
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换了身长袖的衬衫,长裤子,找了个毛巾捂着脸,悄悄的出了办公室,潜到钱老师的宿舍外,偷眼一看,钱老师正用毛巾擦拭身体呢,还穿着背心裤衩,我真希望她能脱光了擦,可是钱晓敏只是略微擦身,然后就放下毛巾端着水向门口走来。
我侧身躲在门后,心里怦怦跳,钱老师推开门,到了院子里泼了水,转身往回走,猛然她看到我蹲着的身影,吓的一跳,哆哆嗦嗦的问:谁,谁在哪里?
我扑上去抓住她,转到她身后,捂着她的嘴,咬着牙,变了声调对她说:进去,要不掐死你。
钱老师的塑料脸盆也扔了,哆哆嗦嗦腿都软了,我半拉半拖的把她揪进屋里,钱老师娇小的身体宛若烂泥一般,拖起来还挺沉,进到屋子里,我反身关上门,把她推倒在床上,还是尖着嗓子说:把钱都拿出来,要不掐死你。钱老师哆哆嗦嗦的指着放在床边的长裤说:“都在裤兜里,没几个钱,你都拿走,别伤害我。”
我去翻了翻裤子,找到钱包,里边果然只有10多块钱,我尖着嗓子骂道:“操你妈的,就这么点啊。”
钱老师说:“就那么多了,真没有了。”
我随手把钱扔了,凑近钱老师说:“老子刚才里边跑出来,没钱用,你把所有的钱都给老子拿出来,藏一分,老子都掐死你。”说着我的手按在钱老师脖子后面。
钱老师吓的哭喊着:“大哥啊,就那么多了,我来这里就取点东西就回家,所以没带什么钱啊。”
我狞笑着朝她屁股踢了一脚,没钱也可以,老子在里边呆那么久了,都没碰过女人,今天你让老子舒服舒服,老子就饶了你。
钱老师更害怕了,浑身颤抖,双手紧紧拉住自己的裤衩,哆嗦的说:“不要搞我啊,我回家给你拿钱去,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求你了,不要搞我啊……”
我一手掐着她后脖子,一手使劲给她屁股一巴掌,尖着嗓子骂道:“操你妈,当老子傻子呢,你回家找人抓老子是真的,给我拿钱,要老子命才是真的。”
钱老师嚎哭着说:“我不报警,我给你拿钱,你不要欺负我啊……”
我伸手拧着她屁股上的肉说:“操,闭嘴,再喊老子掐死你。”
钱老师颤抖的说:“痛啊,别掐了,别掐了。”说着拿一只手遮挡着,我松开手,开始揉搓她丰满的屁股,钱老师的臀肉还是很结实的,摸起来很舒服。
我开始肆无忌惮的摸着,我的魔爪从她裤衩的边缘伸了进去,直接捏弄着她的臀肉。
钱老师也不敢喊,也不敢反抗,就连回头看我都不敢,就是浑身筛糠般的抖动着,看起来真是吓坏了。
我指头潜入了她的臀缝,搜索着她的小菊花,钱老师紧紧夹住屁股,做着无谓的抵抗,我还是翻山越岭的找到了菊花洞,一个中指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钱老师啊了一声,腰背挺直,我空着的左手照她后脑勺就是一巴掌,嘴里骂道:不许喊,再喊抠烂你屁眼。
钱老师乖乖的趴在床沿,低声啜泣着,强忍着我深入的指头。
有人说女人的反抗能激起男人的欲望,其实我觉得女人的懦弱才更能激起男人的冲动,钱老师的不抵抗政策让我更加肆无忌惮,我抠女人的屁眼从来都是一根指头,现在我觉得我就是掌握钱老师命运的神,我愿意咋样就咋样,这个学校里就是我和她了,我可以毫无顾忌的蹂躏这个女人,我把食指也捅进了她的肛门,钱老师痛的浑身猛的一挺,脑袋钻进了她叠好的被子里,就像一只被追杀的鸵鸟,把头埋在了沙子里,身体全在外面,当我的无名指也进入她体内时候,钱老师在被子垛里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由于被子的阻隔,声音不会传很远,我毫不担心,我一边将叠成品字的三个纸条用力捅进她肛门,一边肆无忌惮的说:你喊吧,这个大院里就我俩,看门的老头都走了,老子看到他走才进来的。
钱老师的惨叫变成了无数的啜泣,她肩膀颤抖,肚子也一抽一抽的,我的指头更深的进去,我甚至能摸到一些肠壁残留的大便,钱老师上下左右挪动着屁股,似乎在找一个不是很疼痛的角度,我的手指已经到了尽头,无法在进去了,我开始转动手指,三根指头在她体内拧来拧去,钱老师开始闷着声音喊:“不要转啊,求你了,不要转啊……啊……疼啊……”
她的喊声更刺激了我,当我转到手心向下的角度时候,我把留在外边的大拇指抠进了她的阴道,钱老师看来不是处女,我的拇指进去时候,没什么阻碍,只是感觉到有些湿热。
我的拇指能感觉到另外那个通道里的三根指头,我很舒服的体会着虐待一个近似陌生女人的快感。
我感觉到三根指头在她肛门里有些施展不开,于是拔了出来,换了个手(毕竟那个手上有大便,细菌太多了)另外那个手的三个手指并排的捅进了钱老师的阴道里。钱老师哈的叫了一声,头使劲抬起,身体从被子里蹿了出来,我乐了,尖着嗓子问:“操你妈的,这下舒服了是不是?”
钱老师咬着牙齿,使劲摇晃着脑袋说:“疼,拿出一根来啊。求你了,两根就好了。”
我尖着嗓子问:“操,你咋知道是三根?”说着我弯曲在外的小拇指也伸展抠了进去,我尖着嗓子问:“现在几根?”
钱老师的腰弯着,头昂着,反躬着背,咬着牙说:“4……4……根……撑破了……裂了啊……拿……拿……出来吧……求你了……大哥……求你了……裂了啊……”
她带着哭音的哀求让我欲罢不能,四根指头进进出出的的,钱老师的头昂起来低下去又昂起来上上下下的摆动着。
我的鸡巴已经硬的难受了,我凑到她耳边,尖声问:“老子现在想操你,你愿意不?”
钱老师点点头,有拼命摇头说:“不要啊,不要啊……”
她越说不要,我越想干她,我掏出鸡巴,扒下她裤衩,鸡巴直接挺进了手指拓展了阴道,钱老师嘤的叫了一声,我慢慢的压下身体,鸡巴一点点全部进入钱老师的身体,钱老师随着我进入长长的吐了口气,似乎还挺享受。
我凑到她头后面,尖声问:“老子的鸡巴粗不粗?”
钱老师点头说:“粗……”
我又问:“长不长?”
钱老师低低声音说:“长……”
我高兴了,一边拍打着她的屁股,一边开始抽插。
钱老师毕竟年轻,身体敏感,我抽插的也比较温柔,钱老师摆脱了痛苦,感觉着我的粗大的鸡巴充实的插在体内,她很快有了反应,阴道湿滑起来。
我凑过去问她:“老子强奸你舒服不?”
钱老师不敢回答,不出声。我说:“不说话老子干你屁眼。”作势要抽出鸡巴来。
钱老师赶紧说:“舒服,舒服……”
我把手伸到她身前,一只手向上,握住一个乳房揉搓着,另一只手向下找到她的阴蒂也按动着,钱老师似乎承受不了我对阴蒂的袭击,一只手过来抓住我的手想拉开,嘴里念叨着:“别摸那里啊,酸啊……”
我手用了点力量,钱老师拉不开,只好放手撑着床,承受着我的冲击。
我直起身来,低头看着她撅起的屁股,甚至能看到鸡巴带出她的阴唇里的一些嫩肉,钱老师的下身还是很柔嫩的,水也不少,我发力抽插着。
钱老师似有似无的呻吟了几声,听的我心里痒痒的,心想强奸女人确实刺激啊。尤其是这种温顺的女人。
我的龟头在她的阴道口摩擦了几下,然后一插到底,钱老师唔的怪叫一声。
我朝她屁股给一掌,骂道:“舒服就给老子叫几声,老子养条狗还会叫呢,这么辛苦的拿鸡巴搞你还不叫给老子听。”
钱老师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犹豫了一会,然后开始叫:“汪汪汪……”
我气乐了,又给她一掌说:“老子不是叫你学狗叫,让你叫床!”
钱老师不吭气,我使劲给了一掌,骂道:“操你妈,叫床!”
钱老师歇斯底里的喊道:“床!床!”
我差点被这个女人搞崩溃了,怒骂道:“你爸搞你妈的时候,你妈咋叫的?”
钱老师明白了,酝酿了一下开始一一喔喔的叫唤起来。叫的还蛮好听的,我抚摸了她屁股两下表示赞赏。
我凑到她耳边问:“小妹妹,一会老子舒服够了,是饶了你呢,还是掐死你呢?”
钱老师哆嗦着说:“饶了我吧,我回家给你拿钱。我不报警,我没看到你脸,绝对不报警……”
我说:“看你挺听话,老子就饶了你,你让老子好好舒服舒服。”
钱老师一听,拼命撅着屁股配合我的插入,而且扭动腰身,让我的鸡巴在阴道里搅动,舒服的我当时就射了。
我哆嗦着打着冷战,享受着快感。慢慢把鸡巴拔出,一些精液也从她阴道口流出来。
钱老师仍然撅着屁股一动不动,我凑过去说:“老子饶了你,就不杀你了,你现在从一数到1千,才能起来,老子在外面看着,你干少数,老子绝对掐死你。”
钱老师答应着:是,是,然后开始1,2,3,4的数起来。
我转身离开,到了门口给她带上门,趴在缝隙里看着,钱老师真是老实啊,一动不动的数着数。
我直奔我办公室里,换上短袖短裤,鞋也换了,把刚才穿的和毛巾一起藏到沙发下面。
又跑回钱老师宿舍,凑近一看,她还撅着屁股数数呢,我放心的回到办公室,舒舒服服的躺下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留意着钱老师的宿舍,看到她穿戴整齐的出来,我也假装要出门,还跟她打了个招呼。
钱老师表情一如平常,我彻底放心了,这女人吃了哑巴亏,估计不会报警或者闹事。
由于大爷还没有回来,我校门是锁着的,我帮她开了校门,钱老师谢过我,走了。
我刚要锁门,一个人跑了过来冲我喊着:“刘校长,刘校长……”
我回头一看,正是陈妈妈,我站着等她过来,陈妈妈见了我说:刘校长,我以为今天你们不上班呢,我等了一早没人来,正准备走呢,回头看到您开门,太好了。
我冷冷的问她:“有什么事情么?”
陈妈妈有些为难的从口袋里取出那一千块钱,交给我说:“校长,您帮助我们我很感激,但是这个钱太多了,我实在是不敢拿啊。”
我也没有接钱,转身往回走,陈妈妈也跟了进来,我一边走一边说:“陈妈妈,奥,王女士,这个钱不是给你的,交给你也是让你帮忙保存,是给孩子上学的。”
陈妈妈脸上汗都出来了,小跑着跟着我的步伐,说:“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啊,刘校长,我不是不识抬举,我是……”
我不理她了,直接走进办公室,陈妈妈跟了进来,举着钱,局促而紧张的说:“刘校长,我真的不能要这个钱的啊。”
我心里想:这个女人倒是正经,可生的女儿挺风骚,她妈的,老子就想母女姐妹凑个全的,她妈的,废了这么大的劲,搞不到手可咋办?这个贱货。
我看着陈妈妈:“王女士,我再跟你说一遍,这个钱给佩云同学读书用的,她去北京读书钱够么,如果够,那个我可以不管你们,如果不够,我还是希望你不要让佩云同学上不了学。”
陈妈妈说:“刘校长,我们钱是不够,不过她干爹说了赞助她读书,所以……”
我说:“她干爹是谁?”
陈妈妈说:“是我们木器厂的书记,挺喜欢我们佩云的,知道佩云上了大学,就提出赞助她读书。”
我一听就明白了,原来这个贱女人陪书记睡觉,书记给她一些甜头啊。
我看母女姐妹通吃的计划比较难实现了,我接过钱,笑着说:“有贵人相助啊,我就不用多事了,赶紧回去吧。”
陈妈妈点头走了。我看着她的丰满的屁股,馋的口水都出来了,这个贱货,他妈的。
中午过后,老曹和潘主任都来了,我们把钱按照预先设定的名单分装在一些信封了,老曹带着潘主任按照学生登记的家庭住址给那些比较困难的又考上大学的学生家里送去。
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市里生闷气,想着陈妈妈的大腿屁股,欲火焚身。跑到水房冲了个凉水澡。
冷静下来,我慢慢往回走,觉得有些奇怪,以前我没有这么强烈的欲望啊,对女人从来都是随遇而安,有就有,没有也不强求,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呢。
难道是当了校长,有了权力和钱,就不能压抑自己心里阴暗的一面了么,难道心里的魔鬼就没有了束缚了么?
可是我本性是善良的啊,以前大家都夸我心好,爱帮助人,可是我现在帮助人为啥都要求回报呢?
我看着书桌上用来装饰的一本三字经,我心里想人到底本性善还是本性恶呢。
想着想着,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原来是改云,我让她进来。改云脸色很难看,好像受惊了一样。
我问她怎么了?改云看着我,眼泪下来了。我赶紧安慰她。
她哭着说:“妈妈木器厂的那个书记爷爷的老婆知道了他和妈妈好,就跑到家里来了,打了妈妈,我看着害怕就跑出来了,没地方去,就到这里了。”
我心里大乐,差点笑出声来,天赐良机啊。看你这个骚货,没有了后台,还跟我装纯情不。
我问改云,她们还在家里么。改云点点头。我拉着改云就出了校门,直奔她家而去。
到了改云家里,果然围了不少人,一个壮妇在门口大骂着,佩云堵住门口。
我挤了进去,冷眼看着那个壮妇,壮妇骂的意思我听明白了,就是说陈妈妈勾引他男人,逼迫她男人从家里拿钱给女儿读书之类的意思。
我走到她面前,她正骂的起劲呢,冷不丁的看到我,吓了一跳,停下来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说:“你是书记的夫人吧?你有什么证据说王女士勾引你男人骗你们家钱呢?”
壮妇看陈家有了男人出面,气焰收敛了一些,看着我说:“你是哪家庙的,管什么闲事?”
我说:“别管我是哪家庙的,你骂人要有理才行啊,没理就不要在这里骂人。”
壮妇说:“我男人背着我拿了家里300元,被我发现了,我逼着他问拿钱干嘛,最后他承认了给这个小骚货的女儿读书用。他都承认了,我还没理么?”
我乐了说:“大姐啊,这个事情不对吧,如果王大姐没钱给女儿读书,管你男人要钱,那她肯定是要勾引你男人,如果王大姐有钱,她就不会勾引你男人了,对不对?”
壮妇说:“她没男人,自己挣的那点工资咋够闺女上学的?”
我乐了说:“上大学花不了几个钱的,学校的补助够吃,学费也不多,就是离开家花销稍微大点。一般家里省点都上的起啊。至于不至于为了那点钱勾引你男人啊?”
壮妇说:“那我男人干嘛背着我拿钱?”
我笑了:“那只能说明你男人想勾引王大姐,所以你应该找你男人算账啊,不应该到这里骂人啊。”
壮妇一时反应不过来傻乎乎的看着我,我趁机掏出口袋里的那1千块钱,在手里晃一晃,对着围观的人说:“这里是1千块,其中500是学校奖励陈佩云同学考上北京的大学的,还有500块是学校借给陈同学的学费和生活费。大家说,王大姐有这么多钱,还会勾引她男人么?”
我转身把钱递给陈佩云,陈佩云接过钱冲着壮妇晃着说:“你那300留着给你男人养老吧。”
围观的人开始议论纷纷,我听明白了他们都很惊讶陈佩云考个大学竟然能获得这么多的奖学金,高中还借钱给学生读大学,大家也一边倒的开始倾向陈妈妈了,都笑话壮妇男人拿300元来勾引寡妇。
壮妇气哼哼的走了,我冲大家说:“陈佩云是我们镇上今年唯一一个考上北京的大学的学生,所以学校要奖励并支持她去读书,这个决定早在高考前就跟陈佩云同学说了,所以王大姐绝对不会为了300块钱勾引比别人,希望大家能理解。”
围观的人一边祝贺陈佩云,一边纷纷散去。
陈佩云看到风波平息,高兴的拉着我进了家门。陈妈妈正捂着脸哭呢,看我进来,赶紧站起来,脸上似乎还有手掌印呢。
我让佩云把钱给了陈妈妈,陈妈妈这次听话的接了钱,感激的冲我说:“校长啊,真不知道咋感谢你啊。”
我凑过去拉住她的手说:“王大姐,不用感谢,佩云是我的学生,改云也是。所以我绝对不会不帮助你们的。”
佩云说:“妈妈赶紧做饭吧,我们留校长吃饭好不?”
陈妈妈看着我说:“校长,在家里随便吃点吧?”
我点点头。
陈妈妈赶紧进了厨房,改云也去帮忙,佩云陪我坐在厅里,我和佩云有一大没一搭的说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厨房里忙碌着女人的大屁股。佩云发现了,拽了拽我,笑嘻嘻的问我:“校长,你是不是看上我妈妈了?”
我脸一红,说:“别胡说,校长不是那样人。”
陈佩云笑了:“那校长是那样人啊?我们姐妹俩可都知道校长是啥样人……”
我脸更红了,陈佩云思索了一会,趴到我耳边说:“校长,我妈妈不能喝酒,一喝酒就醉了,然后……”
我高兴极了,给了佩云10块钱,让她去买啤酒,佩云接了钱跑了。
饭菜上桌了,佩云拿着几瓶啤酒和汽水进来了,我们坐下,我和陈妈妈喝啤酒,佩云改云喝汽水。
果然,陈妈妈一杯下去脸就通红,一瓶下去话也多了起来,开始诉说自己命苦,还透露了被支书欺负的事情,两瓶下去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几次抓着我的手感谢我对她们的帮助。甚至指着佩云说毕业了就要嫁个校长这样的人。
我坐在旁边,一只手把陈妈妈的大腿摸了个够,还有意无意的蹭着她的下腹,陈妈妈也不遮拦了,任我为所欲为。
第三瓶陈妈妈喝了一半,就摇摇欲坠了,我扶着她,佩云改云也帮忙就进了里屋,陈妈妈胡说八道着躺倒了床上,佩云拉了拉改云,两人冲我一笑就出去了。
我手忙脚乱的脱光自己,爬到床上,解开陈妈妈的裤带,拽着裤腿把她裤子脱了下来,陈妈妈结实挺直的大腿终于出现在我的面前了,我掰开她大腿,凑过去隔着裤衩舔她的阴部,陈妈妈含混的说:“校长啊,那里不能舔,好脏的……”
我不理她,拔开她裤衩直接舔她的阴唇,陈妈妈抱着我的头,想推开我,我坚持舔着,陈妈妈很快湿了,不知道是我口水还是淫手,下身湿的一沓虎都的,我跪在她的肩膀旁,鸡巴往她脸上戳着,陈妈妈一把抓住我鸡巴,拿着我的鸡巴在自己脸上摩擦着,伸出舌头舔着我的龟头,似乎对我的鸡巴爱极了的样子。我现在才明白,越矜持的女人放荡起来更加可怕。
陈妈妈握着我的鸡巴死活不撒手,就像一个贪婪的小朋友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她不停的亲吻着,放在脸上摩擦着,酒精和性欲在她体内熊熊燃烧。我跪的腿都麻了,陈妈妈满脸都是口水,还是不放手。我只好强行掰开她的手,让鸡巴得以脱身,陈妈妈还挥舞双臂想抓住些什么。
我站在床边,拽过来她两条腿架到我哦肩膀上,鸡巴对准她的阴道就狠狠的捅了进去,陈妈妈呕的打了个嗝,我以为她要吐,吓我一跳,陈妈妈双眼泛白,双腿在我肩膀上抖动,似乎有些痉挛了,我不管她死活,疯狂的抽插着,陈妈妈不断的打嗝,似乎我的鸡巴是个气泵,不停的给她体内注射气体。
我觉得很好玩,停止动作观察着,陈妈妈也不打嗝了,似乎有些昏睡的状态,我看她没有大问题,又开始狂插,陈妈妈的嗝一个接着一个,我这才注意到,我每次插入的时候,她的肚子都受到压迫,然后就会打嗝。
我站直身体,用手压她雪白柔软的肚皮,她也是嗝声不断。
我拔出鸡巴,把她翻了过来,趴在她背上,鸡巴戳了几下找到洞口,开始抽插,这个姿势我不能插的很深,但是她结实的屁股顶着我的肚皮很是舒服。陈妈妈已经处于完全醉酒的状态了,我把她摆成侧躺状态,抬起上边的一条腿,鸡巴深深的插入,陈妈妈似乎能感觉到有人在和她做爱,说梦话一般哼哼着。
我听到门口有动静,扭头一看,佩云和改云的脑袋都在门口探着,两个小姐妹在欣赏着我和她们妈妈的春宫表演,改云看我回头,还冲我调皮的吐吐舌头。
我冲她们笑笑,又开始捧着她们妈妈的大腿,故意卖弄一般,大开大合的抽插着鸡巴,改云和佩云都嘻嘻的笑出声了。
我更加得意了,有观众的表演很是刺激,尤其是这种事情,当着女儿的面肆无忌惮的搞着她们的亲妈,思想上的快感和占有的快感超过了鸡巴摩擦的生理快感,我忍受不了了,终于在陈妈妈的体内一泻千里。我放下陈妈妈的腿,长长的喘口气,坐在床边看着门口的姐妹两个。
佩云送进来一条毛巾让我擦擦汗,我一手搂着她的纤细的腰身,一手擦抹着身体,佩云悄悄的问我:舒服不?我喘着粗气点点头。改云也凑了过来,调皮的摸了摸我的鸡巴,笑着对我说:“校长,累不累?”
我看着艳若桃花的姐妹两个,心有痒痒了,把毛巾交给佩云,双手分别插到姐妹俩的腿间,摸弄着姐两的下体,佩云早就动情了,自己撩起上衣,露出小小的坚挺的乳房凑到我嘴巴,我含着她一个奶头,改云把我的手从腿间拿出,塞到自己裤子里,让我直接摸着她的阴道口,然后用手撸着我的鸡巴。
姐两娇嫩的身体让我很快又恢复了战斗力,鸡巴在改云手里膨胀着,佩云看看我的鸡巴已经准备好,跟妹妹说:“改云,姐姐先来好么?”
改云说:“好啊,姐姐先来。”
佩云伏在昏睡中的妈妈脚边,撅起屁股,我站到她背后,佩云从两腿间伸出手牵引着我的鸡巴对准她洞口,我微微一挺身,鸡巴就进到她的体内,佩云舒服的哼了一声,改云站在我背后,身体贴着我的身体,双手绕到我身前,捏弄着我的奶头,我的鸡巴宛若充满能量一般,快速的进出,佩云很快就兴奋起来,但也不敢呻吟,怕惊醒了妈妈,一只手捂着嘴,承受着我的撞击,估计也就50多下,佩云就投降了,主动要求妹妹替换,改云早等不及了,我一拔出鸡巴,她就趴在姐姐背上,屁股撅的高高的,还讨好一般左右摇动着,催促我赶紧进入,我扶着鸡巴,慢慢的挺进她的身体,改云的阴道很短,我插了一多半,就顶到了她的花心,她硬硬的子宫口跟我的龟头碰撞着,我舒服极了,摇晃着屁股,让我的龟头和她的子宫口摩擦着,改云那里受的了这种刺激,忍不住啊薄的叫了两声。陈妈妈似乎听到了,身体动了两下,改云赶紧捂住嘴,我无声的笑了一下,开始抽插着我坚挺的鸡巴,改云撅着屁股享受着下身带来的快感。
改云的阴道紧,窄,短,让我很舒服,我慢慢的沉浸在她娇嫩的身体给我带来的无比的刺激中,我的思想完全停顿了,只有鸡巴和她阴道摩擦的感觉。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我无意中一抬头,陈妈妈竟然半坐着,单手扶着床,一只手捂着嘴,惊讶的看着我们。
我也吓了一跳,赶紧停下来,佩云改云也发现妈妈醒了,我们三人裸露着下身呆呆的站在陈妈妈面前。
陈妈妈捂住脸哭泣起来,我们三人有些手足无措,佩云先反应过来,坐到妈妈身边,搂着妈妈的肩膀说:“妈,你别难过,校长是好人,帮助我们这么多,我们没啥报答人家的,所以……”
陈妈妈啜泣的着说:“你们,你们这不是第一次……”
佩云说:“以前有过了,校长是真心帮助我们,不是他要的,是我们主动给他的。你要骂就骂我们把,别怪校长。”
陈妈妈说:“那这样也不行啊,你妹妹还那么小……”
我听她的语气软了些,凑过去搂着她的腰说:“王大姐,我会对改云负责的,我一定把她培养成像她姐姐一样的大学生。”
佩云说:“没有校长的照顾,我们都上不了大学,我和妹妹毕业了一定会报答您的,妈,别生气了。我们都是校长的人了,校长绝对不会像支书爷爷那样对我们的。”
陈妈妈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那个老家伙早就打佩云的注意了,跟我提了很多次,我都不同意,这样也好,给了校长了,总比给了那个老家伙好。”
我搂着陈妈妈的肩膀,把她头靠到我怀里,低声说:“王姐,咱们是一家人了,我会对你们像我亲人一样,保护你们,照顾你们。再不让坏人欺负你们了。”
陈妈妈幽幽的看我一眼,说:“你就是那个最坏的了,都给你欺负了。”
改云笑着说:“反正都这样了,姐,我们帮着校长在欺负欺负妈妈。”说着姐妹俩个轻轻的拉到妈妈的身体,我也不客气的趴了上去,鸡巴蹭两下就进入了陈妈妈的阴道。
陈妈妈想推开我,姐两拉住了她的胳膊,陈妈妈摇着脑袋说:“不行啊,这样不行啊。你们不能欺负妈妈啊。”
改云笑着说:“不是我们欺负你,是校长啊。”然后改云朝我屁股拍一下说:“还不好好伺候伺候妈妈?”
我赶紧开始努力的抽插,陈妈妈挣扎了几下就顺从的接受了我的服务,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鸡巴。
改云笑着问姐姐:“你多久没吃妈妈的奶了?”
佩云说:“有了你我就没吃过了。”
改云说:“现在再尝尝?”
说着两姐妹俯下身体,一人一个含住了她们妈妈的奶头。陈妈妈睁开眼,看着顽皮的姐妹两个,爱惜的抚摸着她俩的头发,我看着母女温馨的一幕,鸡巴更加使劲的贯穿在陈妈妈的体内。
陈妈妈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女儿面前呻吟的,酒精的力量还在她体内折腾,我相信没有喝酒她是不会接受这样的疯狂的行为的,我必须在酒精散发之前彻底征服她。
我玩了命的深入浅出的干着,陈妈妈体会到了我的努力看我的目光也带了些爱意,我凑过吻了她一下,陈妈妈很感动,目光凝视着我,我也不躲避,面带笑意看着她。
陈妈妈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娇羞的表情浮现出来。
陈妈妈又是幸福,又是刺激,下身一股股的冒着水,舒服的我也是无法忍受,没多久我又在陈妈妈体内发射了。
我慢慢的起身,佩云和改云也坐了起来,陈妈妈有些瘫软,腿也有些抽搐,我坐到床边看着她,佩云拿毛巾给妈妈擦了擦身上的汗水,不少汗水是我流到她身上的。
我不打算在搞佩云和改云了,一是体力问题,二是让陈妈妈好接受一些,我让佩云改云去穿上衣服,小姐妹回房间了,我扶着陈妈妈坐起来,我对她说:“王大姐,事情到这样你肯定不好接受,但是已经是这样了。如果你要惩罚我,我也接受,不论你怎么做,我都会照顾改云,支持佩云读书的。你还去木器厂上班,我也不拦着你,如果不愿意去,我介绍你到我们三产工作。”
陈妈妈说:“我惩罚你什么啊,都已经这样了。我只希望你和佩云改云的事情不要让别人知道,毕竟是女孩子,名声重要啊。我不会换工作的,毕竟在木器厂还是国营的,不管如何,毕竟工资能保证。”
我点点头说:“如果你愿意,我会经常来看你,如果你不愿意,我保证以后不来了,家里有什么困难,让改云通知我一下就好了。”
陈妈妈犹豫了一下说:“愿意来就来了,毕竟你还是改云的校长,也是佩云的恩人……”说着自己也脸红了。
我明白她对我也有意思,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微笑着说:“你要是想我来,也可以让改云通知我。”
陈妈妈脸红红的点点头。
天很晚了,我起身告辞,陈妈妈有些不舍,但也没说出来,改云佩云送我出来,我对她们说,我们的事情永远是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姐两懂事的点点头。
往回走的路上我走的很轻快,夜风吹到脸上,暑气散尽,我抬头看着星斗,觉得自己就是黑暗中的统治者。
装正经的女人在没有后盾的情况下,一样无可奈何的接受了我,女儿失身给我的苦果也默默的吃下去。我内心都是成功后的快感,我算了算,手里还有不少闲钱,足够继续干坏事。
我感谢老天爷给我的那个金老虎,让我既有钱装好人,也有钱干坏事,我想着母女三人各有特色的肉体,嘴角泛起了淫笑……再难办的女人老子也要搞到手!
第二天,老曹和潘主任来找我,大部分家庭都很高兴的接受了我们的赞助,不少家长还给我们写了欠条,等孩子毕业了,还我们钱,还有些家庭接受我的好意,拒绝了钱,表示他们有能力供孩子到毕业。
潘主任数了数剩下的钱,大概还有1万5左右,我让潘主任分成三份,在场的三人一人一份,潘主任拿着她的5000激动不已,我告诉她这个钱是我偷了一个文物卖的钱,潘主任不太敢接,我乐了说:“现在你知道我是个文物盗窃犯了,你不拿就是说想检举揭发我。”
潘主任一脸严肃说:“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老曹说:“你儿子还要娶媳妇呢,拿着。”
潘主任一听儿子两字,立刻把钱收起来了。
我和老曹乐着开潘主任的玩笑说:“潘大姐啊,你儿子就是你的命根子。为了儿子你是啥都肯做。”
潘主任说:“我就这一个儿子是至亲了,他就是我的依靠啊。另外,两位校长,以后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让我出面去做,千万你们不能出事情啊,我一个老太婆了,有点啥事都没关系,你们是学校的根本啊。千万不能有事。”
我和老曹有些感动,跟潘主任说:“其实我们偷文物纯粹是孩子心作怪,好玩而已,后来发现是个虎符,本来想留着讨个吉利,现在孩子们不够钱读书,没办法才买了他,而且是卖给文物收藏家,等于也是卖给了国家。”
潘主任说:“这也是违法的啊,不好的。”
我和老曹赌咒发誓的跟潘主任保证再也不会干这种事情了,潘主任像原谅小朋友犯错一样原谅了我们。
潘主任先回家了,我和老曹坐在办公室里瞎聊,屋子里实在太热了,我们约了老李出去找个饭店喝啤酒。流氓三人组又凑齐了,喝完啤酒还是热,老李提议开车到郊外的水库玩水(就是我救他闺女的那个水库)我们齐声说好。老曹提议说三个老爷们去也没意思,于是我们约上王老师,老李去接上吴芹,我本来要去接冯女士,可是打了电话她实在没法出来,我也没有办法。只好先去接吴芹,在想想还有谁可以带着去玩。
走到半路,我一眼就发现了路边上晃着巨大屁股身材怪异的邮局妹妹周惠云,我让老李停车道路边,周妹妹看到我也很高兴,我约她去玩水,周妹妹很高兴,但是没有游泳衣,我让老李开车送我们到百货商店,我带着周妹妹去挑泳衣,老李去接吴芹,一会在楼下集合。那个年代的泳衣就那么几种,周妹妹挑了一件大红的,我们就下楼等着老李回来接我们。不一会车来了,一行六人兴致勃勃的往水库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