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年到了,新生们都入学了。校园里多了不少新面孔,高中的老师和初中的老师大家也都慢慢熟悉了,我们也开始介入了初中的一些教学研究工作。
毕竟高中的老师能力还是强一些,很多初中老师在没课的时候都到我们这边来听课。
李清芳老师跟钱多多老师走的很近,经常来听钱老师的课。
老曹经常闻着味道就去了,搞得李清芳老师有些不自然。
一天,我跟潘主任和钱老师以及两个专门教数学的老师讨论学生参加数学竞赛的问题。武校长来了,我们当然装作热烈欢迎。
武校长带来了一个女士,四十岁上下,文质彬彬,给我们介绍竟然是他们学校的会计。
我很奇怪,他们会计来干什么;武校长竟然说要看看我们新学年的账目。我有些不高兴,毕竟只是合并开始,还没有走到那一步,武校长也太猴急了吧。
但是这话我也不能说出来,只好让老曹接待。
果然那个会计看了几天账目之后,武校长又来了一次,我们只好配合他们开了一次财务工作交流会。
武校长在会议上竟然摆出了主人的姿态,提出三产的账目有些混乱,很多出项不明,局里拨给学校的资金也有些使用不当。
我们大家目瞪口呆的听着,最终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武校长要求学校的账目和三产的账目要完全分开,局里拨给学校的钱款不能给三产用,三产的利润不给学校。他想从学校里剥离三产。
我没有应承,武校长说让我考虑考虑,我嘻嘻哈哈的答应了。
没几天,局里竟然下来了一个工作组查我们的账目,走的时候竟然把公章什么的都拿走了,我们学校的账面竟然被封起来了。
我很恼火,因为新学年不久就是中秋和国庆节,我要给老师们发些福利的。
老李的三产正是生产红火的时候,手上也没有闲钱。中秋节马上到了,搞得我紧张兮兮的。
给江局打了几次电话,江局也没法帮我,毕竟还在走手续。
我感觉到武校长的能力了。他给我设些障碍简直轻而易举。老曹和老李也都傻了,人家动手脚简直就是随随便便。
教师的工资我求爷爷告奶奶的借了给大家发了。
中秋节竟然没有给大家发月饼,怨声载道。
我气的快崩溃了,都不知道该找谁发泄了。
武校长又来开了次会,他提的要求我全答应了,学校和三产完全分开,只在年底分红利。
其实本来就是两本账,两套财务班子,以前混乱的就是相互拆借的手续不完整。并没有真正的违规。章子就回来了,账面也结封了。
我明白了,武校长这是给我下马威呢。但是他在教育系统的能量真是可怕。
我第一次有些害怕一个对手了。
武校长又来了一次,提出校经费要两杆笔签字,就是他们用钱也要我签字,我们用钱也要他签字。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从此后,两个学校的出纳跑短了腿。
武校长的出纳长的倒是不错,可惜是个大肚婆,怀孕好多个月了,每次过来办事,我都让老曹送她回去,快到她们学校了,就让她走回去,那个出纳倒是很感激我们。
有时候我们有饭局还留下她,一同前往。
肖出纳慢慢成了我们的人,对我们比对武校长还好。
有一天,肖出纳竟然给我打了个电话,悄悄的告诉我,武校长拿了一笔钱走,没有找我签字。
我让她把凭据收好。她答应了。
过了几天,我单独约她出来吃饭想看看那些单据,肖出纳很犹豫,我也不好勉强她,她最后还是答应跟我见面了。
在一个饭店的包间里,肖会计捂着脸就进来了。我刚要笑话她,猛然发现她脸上竟然有伤痕。
我赶紧扶她坐下,问她怎么回事。
肖会计说:校长,不是我不想给你看那些票据,只是家里出了些情况,不方便出门。
我追问她怎么回事,她竟然低声啜泣起来。
过了半天她才告诉我:她男人也是他们学校的老师,她怀孕了,可是她男人总是怀疑孩子不是他的,总是疑神疑鬼的。晚上吵了几句,她男人竟然大耳光狂扇,打的她满脸是淤青。
我一边谴责他男人,一边问:你男人怀疑你跟谁?
肖说:还不是武校长。
我问她为什么怀疑他,肖说:武校长见了年轻女教师职工就动手动脚,有一次调戏我,被我男人看到了,他就怀疑上了。
我心里暗骂武校长,有男人的女人也不放过。我安慰着这她,肖女士突然抬头看着我说:校长,那个武校长真的不是人,我死也要帮你整垮他。
我心里一怔问道:你咋那么恨他?肖出纳突然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我搂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
肖出纳哭了一会抬起头看着我说:校长,我跟你说实话,你不能说出去。
我点点头,肖出纳说:那个武校长就不是人,强奸过我很多次,后来我怀孕了,他还欺负我两次呢,又一次出了很多血,我以为要流产了,吓死我了。
我问她:那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肖出纳说:孩子肯定是我男人的。姓武的怕留下证据,每次都是体外射精,然后擦的干干净净才放你走。
我咬着牙说:这个人渣,早晚让他死在我手上。
肖出纳说:你替我报了这个仇,我做牛做马也报答你。
我问她:那你男人呢?
肖出纳惨然的一笑说:他?估计他现在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呢,他以前的女同学。
我惊讶的问:那你打算……
肖出纳点点头说:离婚。那个女同学家里有些办法,我男人也不想再学校干了,很快会调走。我们这周六就去办手续。
我赶紧打断她:别胡闹,那孩子咋办?
肖出纳说:生下来,让他看看是不是他的孩子。
我说:别这样,要不我去找他谈谈?
肖出纳笑了说:校长,没那个必要了。估计他已经住过去了,他打我就是给自己找理由。
我看的出,肖出纳离婚已经不可逆转了。
菜上来了,我们默默的吃着,我很心疼这个可怜的女人,肖出纳自己也呆呆的,泪水静静的流淌在脸上。
肖出纳突然问我:校长,能不能帮我找个住的地方,我实在不想回去住。
我愣了一下说:我倒是有套房子,就一个女学生住,你去住没有问题。
肖出纳一听女学生有点好奇。
我笑着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孩子妈跟我不错,家里实在不方便就放我那里。
肖出纳看着我主动的解释,反倒笑了说:“嗯?那孩子的妈……”
我乐了,说:“别问那么细了。那孩子倒也懂事,你去住她还能照顾你。”
肖说:“那一会能陪我回去拿东西么?”
我说当然可以。
吃完饭。我陪着肖回家,进了家门我就愣住了。家里像进了贼一样,东西乱七八糟的。
肖苦笑着说:“他肯定不会回来了,东西都拿走了。”
我怕她被脚下的东西绊倒摔了,我伸手扶着她,迈过哪些锅碗瓢盆,扶她坐到床上,毕竟几个月身孕的女人了。
肖怔怔的看着我。我摸摸脸,问她:脸上有东西?
肖突然拉住我,把头靠在我肚子上,哭了起来。
我只好也坐在床边安慰她。
肖说:“校长,你是好人,每次我去找你签字,你都安排车送我。刚才,你怕我摔了,还伸手扶我。武校长占了我的身子,从来也没说照顾我一次,我男人知道我怀孕,也从来没给我一个好脸色。反倒是你,让我有了被照顾的感觉。谢谢你,刘校长。”
我拍着她的肩膀说:“小肖,你放心,我们合并了,只要我还是校长,我一定会照顾你的。”
肖抓着我的手说:“校长,我今天不搬了,我再住一晚上,你多陪我一会好么?”
我乐了说:“明天没啥事,我陪你一宿都没问题。只要你不怕我欺负你就好了。”
肖悠悠的叹了口气说:“我还真希望你能欺负我,你是唯一一个照顾我的男人。被你欺负是我的幸福。”
她的话让我有些感动,我搂着她的肩膀说:“真的?校长哥哥可要亲你啦。”
肖出纳知道我是玩笑,可是她还是认真的看着我,说:哥,真的亲我一下好么?
我有些怜悯又有些欲火,一个柔弱的女子求我亲她,我情不自禁的抬起她下巴,亲了她一下,肖出纳突然爆发了一样,紧紧的搂着我,一边哭一边狂吻着我。
我只好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抚着她。
肖出纳的手开始在我背上抚摸着,突然她拿回一只手,伸到我裆部掏摸着。
我没有阻拦她,让她找到我的鸡巴,紧紧的握在手里。
肖出纳有些迷茫,隔着裤子摸着我,抬头看着我,有些恍惚的说:“校长,求你要我一次可以么?”
我愣了一下说:“不行啊。”我本意是说她有身孕不能做爱。
肖出纳惨笑一下说:“你嫌我脏?被那个姓武的欺负过?”
我说:“不是这个意思。”说完我轻轻的摸摸她的肚子。
肖出纳看着脸带着温柔表情的我,轻轻的捧着我的脸,垫着脚尖吻着我说:“不怕,现在不是危险期,我是女人我懂的。你要不嫌弃我,我啥都给你。”
我惊讶的问:“现在对孩子没影响么?”
肖出纳说:“笨蛋,还是两个孩子的爹呢。现在这个月份没事的,你轻点就不怕。”
我伸手搂住她,她的大肚子顶着我的肚子,我低头温柔的说:“孩子出来了,老子就是干爹,行不?”
肖出纳说:“别说孩子了,我先认你当干爹。”
说着伸手到我裤子里,隔着裤衩摸着我已经勃起的鸡巴。
肖出纳穿着一套自己做的宽松的裙子,我从裙摆一直撩到她胸口。里边是一条宽松的大裤衩,肚皮高高隆起,肚脐眼突出。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肚皮,肖出纳动情的说:要是这孩子是你的,那就好了。
我笑着说:不是我亲自操出来的,我也会当他是我的孩子。
肖把我的鸡巴完全掏了出来,她惊讶的看着我硕大的家伙:“校长,这么大啊?”
我乐了,说:“一般般而已。”
肖说:“吓死人了,还一般般。”
我说:“喜欢不?”
肖脸红红的点点头。
我说:“帮哥嘬嘬。”
肖起身坐在床沿,一手握住我的鸡巴,张大嘴含住龟头使劲嘬了起来。
我舒服了,拉着她起身,扒下她裤衩,肖顺从的叉开腿躺在床上,把毛茸茸的下身展现给我。
我俯下身子,先亲吻几下她隆起的肚皮,然后跪在床头,伸着舌头舔她的阴道。
肖吓坏了,使劲推我,我抬头看着她。肖说:“校长,那里那么脏,不能舔的。”
我问她:“你男人没舔过么?”
肖说:“从来没有啊。”
我问:“武校长也没舔过?”
肖摇摇头。我笑着说:“我舔。”说着我又伸着舌头往里使劲舔着。
肖舒服的浑身哆嗦。双手摸着我的头顶脸颊。
我舔够了,抬起身来说:好妹子,哥硬的难受,让哥操操你呗。
肖想了想说:校长,你拉我起来。我扶她起来。
肖俯身双手扶着床沿,撅着屁股,扭头跟我说:“哥,你从后面来,这样不会伤到孩子。”
我站在她身后,肖竭力撅高屁股,我瞄准她的阴道,慢慢的插入,双手扶着她的腰身抽插起来。肖出纳被我干的摇头晃脑,舒服之极。
我也是第一次干大肚婆孕妇,觉得很是刺激。肖出纳的屁股高高撅着,我挤压过去时,臀肉就有些分开,黑褐色的肛门露了出来。
我伸出指头捅捅。肖出纳的肛门抗拒的缩缩。
肖出纳扭头看我:“校长,你想走后门啊?”
我乐了说:“可以么?”
肖出纳媚笑一下说:“把前门喂饱了,给你走后门。”
我大喜,扶着她的腰大开大合的抽插。
肖出纳害怕了扭头说:校长,轻点,孩子都被你插到了。
我赶紧慢下来。肖出纳回头说:校长,要是不够舒服,你就走后门吧。
我拔出鸡巴,把龟头按在她肛门上,慢慢的挤进去。肖出纳吐着气忍着疼,等我龟头进入她的直肠,肖出纳舒服的喘息着。
我问她:以前这么玩过?
肖出纳说:嗯,我男人爱走后门,总说什么三扁不如一圆。
我说:啥意思?
肖出纳笑着说:他意思就是三个逼都赶不上一个屁眼。
我哈哈大乐。插肛门肯定伤不到孩子,而且肖的屁眼已经被多次开发,我毫不犹豫的抽插着。
肖舒服的呻吟着,大肠油也分泌出来,鸡巴很是润滑,大战100多回合,我放松了身体,精液灌满了她的肠道。我舒服的不舍得拔出鸡巴来,深深的插在里边,体会着她直肠的按摩和肛门的挤压。等鸡巴软了,慢慢的滑了出来,一股精液也被带了出来。
我扶着肖坐在床头。
肖也舒服透了,拿着毛巾擦着身上的汗。
我扭头发现桌子上有几个相框,我拿起来一看,有一个是肖出纳和一个少女的合影。少女长的很是清秀。
我拿着照片问肖出纳说:这个女孩子是你啥人,长的真好看。
肖出纳瞟了一眼说:我小姑子。人确实好看。
我砸咂嘴。意犹未尽的看了几眼,然后才放下相框。
肖出纳看着我色迷迷的表情说:咋了,看人家好看,动心了?
我乐着说:那也吃不到啊,动心有啥用?
肖出纳乐了说:你们这些男人啊,见了好看的就……
我搂着她,吻着她的嘴,堵住了她的话。肖出纳也抱着我深深的吻着。
天色已晚,孕妇都瞌睡,肖出纳有些困了,我扶她去尿了一泡长长的尿。扶她回来睡觉。
肖出纳看着满地的狼藉,有些伤感。我扶她躺下,帮她把扔在地上的杂物一一捡起收好。帮她盖好被子。转身回家。
小静还没休息,穿着个小背心,小裤衩坐在桌子前面看物理书。看到我回来,像个小鸟一样扑到我怀里。
我搂着她,让她去睡觉。小静凑到我身上闻了闻说:讨厌,出汗都臭了,快去洗澡。
我拿了换洗衣服进了卫生间,打开喷头洗澡。那个年代,自己家里能洗澡的不多,大家都是去公共澡堂洗澡。我毕竟是校长,老曹就给我安了洗澡的喷头,但也只能夏天洗凉水,冬天还是要去澡堂洗。
我冲着冲着,小静探着毛茸茸的小脑袋在门口看着我。
我笑了说:你要干嘛呀?
小静说:要不要给你搓搓背?
我乐了说:进来吧。
小静在门口脱了衣服,只穿个裤衩,单手捂住胸,光着脚,颠着脚尖进来。
那个年代没有沐浴露,小静拿起香皂,给我背上涂抹,屁股,大腿都给我打上了香皂。
然后用手温柔的搓着,小丫头的手很是柔软,舒服的我浑身都没有力气了,扶着水管才勉强站着。
小静摸着摸着也动了情,整个身体贴着我的后背,双手绕前抚摸着我的胸口,我故意用力,贫瘠的胸口挤出一点胸肌。小静手往下滑,握住我耸起的鸡巴,手上带着香皂的润滑,撸着我的鸡巴。
从来没试过带着润滑被人玩鸡巴,感觉很舒服,小静玩的也很技巧。不时的在龟头上摩擦着,几次都差点让我射出来。
小静的一只手从我腿间伸过去,揉搓着我两个蛋蛋,她抬起头看着我说:这个太神奇了,一个兜兜装着两个蛋蛋。真想掏出来看看。
我笑着说:掏出来可以,可别装不回去了。
小静的手在我腿间滑动,一下指头滑到了股间,她搓搓我的屁眼。笑着说:“脏脏臭臭的屁眼子,要洗干净。”
她搓着搓着一根指头滑了进去,我舒服的一哆嗦,小静以为弄疼了我,赶紧停下说:哎呀,不是故意的,搞疼了吧?
我低头看着她说:不疼,舒服,再来两下。
小静一听像找到了好玩的玩具,好奇的用一根指头轻轻的戳进我的屁眼,细嫩的指头进入我的肛门,舒服的哼哼起来。小静更觉得好玩了,蹲在地上使劲戳着。
趴在水管上,屁股微微撅起,让她插的更顺一些。过了一会,小静手酸了,拔出来手指还闻了闻,皱着眉头说:“臭的,不好玩。”然后用水清洗了指头。
小静用水龙头冲掉我身上的肥皂,蹲到前面,仔细的洗着我的鸡巴,把包皮也翻过来,把沟里也仔细的搓干净,凑上去闻闻,满意的点点头说:味道不错,洗干净了。
小静的裤衩早就湿透了,我伸手拉了下来,小静调皮的捂住自己下身不让我看,我拿喷头冲她的手,小静把手拿开,遮挡着水流。
我笑着说:我洗干净了,该给你洗洗了。
小静笑着说:人家早洗干净了。我说细干净也洗。
说着我拿喷头冲着她的下身,平房的水压很大,喷头出来的水力量很足,加上又是凉水,小静的阴蒂阴唇都被细细的水流冲刷着,小静也哆嗦一下,想夹拢腿,我把喷头直接塞到她腿间,不让她并拢,小静刺激的双手紧紧揪住我的头发,呻吟起来。
我让她拿着喷头,小静听话的自己捧着喷头冲刷着自己的下身,我绕到她身后,掰开她娇嫩的臀肉,看着她粉红的肛门,情不自禁的拿指头捅着,小静呀的叫了一声,小屁股撅起来摇摆着,似乎要摆脱的手指,我慢慢的把一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我发现小静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我问她怎么了,小静咬着牙说:疼,好疼。我拔出手指,抹了些香皂上去,然后又慢慢的抠进去,这次她似乎能接受了一些,但还是眉头紧蹙。我感觉到她的肛门紧紧的夹着我的手指,阻挡我的进入。
毕竟是小静,我还是怜香惜玉的,看她紧张,我慢慢的拔出了手指。也冲了冲,学着她刚才的语气说:臭臭的,不好玩。
小静笑了,拿喷头轻轻的打我一下。
我笑着指着自己高耸的鸡巴问她:小静,校长要把这个插到你屁屁里,你会咋样?
小静吓了一跳说:“不行,这个插进去我就被劈开了。指头那么粗我都受不了。”
我也不是真想插她后门,只是逗逗她。
小静看我没说话,以为我不高兴了,拉着我说:“你要是想插屁屁,带你回家插妈妈的,等小静在长大些,也给你插好不?”
我搂着她说:“好好,校长等你毕业了,上大学了,才插你屁屁。”
小静跟我伸出小拇指说:“拉钩?”
我也伸出来,两个指头勾了勾。
擦干身体,我们搂着睡了一觉,小静开学了,我也不好夜夜搞她,老老实实睡了。
第二天放学后,我在办公室里整理些文件,一直到晚上8点。
电话响了,我接起来电话,里边传来女人的哭泣声,我赶紧问是谁?原来是肖会计。
我问她怎么了,肖会计哭着说:“我没地方住了,我被赶出来了。”
我很惊讶,问她在那里?她说在街上电话亭。我让她等我,立刻赶了过去。
肖会计哭的眼睛都肿了。我赶紧搂住她安抚她。
原来她住的那套房子是她男人家里的,现在要离婚了,她男人家里就不让她住了,她那个漂亮的小姑子跑去大闹一场,把她不少东西都扔出去了,让她第二天一定搬走。还骂她是破鞋,打她几下。
我气坏了,要去找他们理论,肖出纳拦住我不让我去。
我陪她回家,收拾了东西,可是太晚了,也没法搬家。
我只好陪着哭的乱七八糟的肖会计。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报复这一家人。
等她稍微平静一些了,我问她:“看照片,你这个小姑子文质彬彬的,不象泼妇啊。”
肖说:“表面上的,骨子里可坏呢,经常勾搭一些单位上的男人,为了鬼混方便,就住在她们单位的一个小院里。现在想要回这个房子,估计都不是她哥哥的意思,是她想住的舒服些勾引男人。”
我搂着肖出纳说:“你放心,这一家子混蛋,我一定报复他们,让你出气。”
肖点点头,咬着牙说:“我真想把这里烧了。”
我赶紧说:“要报复他们,也是我去,你不许做傻事。”
肖扑到我怀里又哭起来。我只好安慰着她。
突然我发现在放着她小姑子的照片旁边放着一把钥匙,我问她这钥匙是你小姑子的么?
肖看了一眼说:“是的,她给我把钥匙是让我时不时的给她打扫,帮她洗衣服的。”
我拿起钥匙说:“你带我去,我蒙上脸潜进去,揍她一顿。”
肖出纳说:“不行,我也不让你违法。”说着抢过了钥匙。
她依偎在我怀里,我搂着她。看到她领口开的很大,从上面看进去大半个乳房都看到了。
我伸手进去揉摸着,肖出纳呻吟的说:“校长,轻点,别把奶挤出来。”
我点头问她说:“都有奶水了?”
肖出纳点点头,我让她脱了衣服,我噙住一个奶头嘬了起来,果然,淡淡的奶香弥漫在我嘴里。
肖出纳捧着我的脑袋,舒服的哼着。
我脱了裤子,躺在床上,肖出纳也脱光了,骑到我身上,把鸡巴塞到她阴道里,上下颠着。
骑了一会,我怕她累着,让她下来,扶住床沿,撅起屁股,我塞鸡巴到她肛门里,抽插着,肖出纳舒服的一会哭一会笑,我知道她被我操的舒服,可是自己的遭遇让她实在难过。
我实在不忍心在干她了,拔出鸡巴,扶她坐好。
我看着她桌子上的钥匙,恶从心底起,怒向胆边生。抄起钥匙,恶狠狠的对她说:“带老子去,老子今天先收拾这个小娘皮,在找机会收拾你老公,打你的人一个也不放过。”
肖出纳吓坏了,死活不肯带我去,我赌咒发誓的说不会杀人,最多揍她一顿。
肖出纳还是不敢,我最后急眼了,说:“老子不揍她,强奸她总可以吧?”
肖出纳反倒平静了,她坐在那里想了想说:“强奸她可以,我陪你去,不报复她们一下,我实在是没法睡觉了。”
于是我们两个人拿着钥匙,出了门,倒是没多远,在一个塑料加工厂附近,一个小院子。
肖给我指了门,我让她回去了。
我潜到门下,找个缝隙往里看。
果然照片上那个女人在屋子里,我退了回来,周围还有别人家有灯光,我不敢动作,出了院子,我找了一个馄饨摊子,要腕馄饨喝着。
估计过了12点了,我又溜回那个院子里,灯都熄了,我悄悄的拿钥匙开了那女人的门。
接着窗户上撒进来的街灯的灯光潜到床边。那个女人赤裸着上身,盖这个毛巾被,已经睡着。
我端详了一下这个女人,看的不是很清楚,但确定是照片上的人,应该是肖的小姑子没错。
胸部很丰满,而且挺拔,仰卧的身体,胸型竟然没散开,还是高高竖立着。
我壮壮胆子伸手捂住她的嘴,女人惊醒了,用手扒着我的手,眼睛惊恐的睁得巨大,瞪着我。
我凑到她耳边说:“想死想活?”
女人含混的说:“活,活,别伤害我。”
我冷笑一下说:“老子是全国通缉犯,你听话就死不了,不听话就死的让你爹妈都认不出来。”
女人吓的浑身哆嗦,我说:“钱都在哪里?”
女人指着床头的小柜子,我去翻了一下,倒还有些钱。我揣口袋里了。
女人说:“大爷,都给你了,你放了我吧。”
我笑着说:“钱有了,老子还要劫个色。”
女人吓坏了,捂住自己裸露的胸脯说:“大爷,我来月经了,不能那个。”
我凑过去掐着她脸蛋说:“操你屁眼。”
女人哆嗦着说:“俺痔疮也犯了。”
我给了她一个嘴巴说:“有没有口腔溃疡啊。”
女人捂住脸说:“没没没没有。”
我解开皮带,掏出鸡巴说:“给老子吸,吸舒服了就饶了你。”
女人迅速的爬起身,趴在床头,含住我的鸡巴,玩命的嘬着。
舒服的很,女人技巧倒是不错。
我笑着问:“挺熟练啊,吃过不少鸡巴吧?”
女人含着鸡巴摇头。我伸手揉搓她的乳房,手感不错,我摸了几下,捏住奶头,微微用力,女人吃痛,可是鸡巴在嘴里也叫不出来,使劲摇晃着屁股,似乎在央求我轻点。
毛巾被从她屁股上滑了下去,我接着月光看过去,根本没有月经带的痕迹。
我明白了她在骗我。不动声色的让她先吹喇叭。
鸡巴完全硬起来,女人只能含着龟头,我揪着她头发让她张大嘴,然后使劲把鸡巴戳到她喉咙里。女人被顶的眼泪都出来了,口水也顺着嘴角流淌。我捧着她的后脑,让她不能动,坚持了半分钟,我放开她。女人立刻瘫倒,一边干呕一边咳嗽。鼻涕眼泪口水满脸都是。
我伸手摸着她的屁股,问女人说:“知道老子没被通缉前是干什么的么?”
女人哆嗦着问:“大爷之前干啥的?”
我笑着说:“老子之前是肛肠科的大夫,给你治治痔疮。”
趁女人没反应过来,我的手顺着她的股沟,摸到她肛门,两根指头一弯,就抠了进去。
女人吃痛,身子一挺,差点从床上扑下来。
我揪着头发把她拉起来,女人疼的满脸都是泪水。嘴里不停的求饶。
我倒是有些怜悯,加上女人长的也不错,但一想起来肖出纳受的委屈,我就恨的要死。
我按着她的背,两个指头挖煤一般的使劲抠着她的肛门,女人疼的满床扭动着。
我凑过去问她:“老子治疗痔疮的手艺咋样?”
女人哆哆嗦嗦的说:“好,大爷的手艺好。”
我抠着她的肛门使劲一提,女人怪叫一声,屁股被我提起来,估计肛门开裂了。
我拔出沾着大便的手指,狠狠的捅进她的阴道,女人烂泥一般摔回床上。
我的手指插进去后,来回拧动着往里钻,女人没多少分泌呢,手指搅的她生痛,女人紧紧扯着床单忍受着,我把另外一只手的两根手指也强行伸了进去,四根手指勾着她的阴道壁向两边用力,女人的阴道口被拉的很开,女人叫都叫不出来了。身体一软,整个人呈半昏迷状态。
操我喜欢的女人我都是先操阴道,再操屁眼,毕竟这样卫生些,对我憎恶的女人,我先把家伙狠狠的捅进她的肛门,女人的肛门肯定被人开发过,加上我刚才的暴力开启,鸡巴很顺利的插进去,女人疼的咬住了枕头,浑身抖动。
鸡巴进去后,明显的能感觉到她肠道里一圈圈的肉壁,肠壁并不能很紧密的包裹我的鸡巴,只有紧致的肛门,宛如一道厚实的皮筋紧紧的勒住我的鸡巴,所以我每次都把鸡巴完全拔出,再狠狠的挤进去,每次突破她肛门时候,她的肛门都受一次创伤,女人牙齿咬的已经能听到声音了。泪水流满她的脸颊。
她低低的声音哀求着:“大爷,不要这样,别拔出来,太疼了。”
我淫笑着说:“乖,放松些,爷不会搞烂你屁眼的。”
我也不好意思太残暴了,慢慢的插了进去,这次进入可能触及了她开裂的伤口,她哭叫一声身子扭动起来,似乎很抗拒我的侵入。
黑暗之中,我也不能瞄的很准,她扭动,我就无法插入。我伸手捏住她的臀肉,微微用力,女人吃痛,屁股更猛烈的扭动着。她嘴里吸溜吸溜吸着气。
肆无忌惮的蹂躏一个女人,让我内心阴暗的小宇宙彻底爆发了,我摸索着她的股沟,找到她的肛门,又把手指插进去,使劲的抠着。女人这下不敢挣扎了,我的指甲可能刮到她的肠壁了,女人啊了一下。我骂道:“不许动,再动把你的内痔抠成外痔。”女人吓坏了,撅着屁股等待我的惩罚。
这次我比较顺利的插了进去。她反应也不是很大。
我细细的体会着她的肛门,她也很算紧,肠道里也算湿热。我还是很舒服的。
我抽插了几十下,拔出来,对准她的阴道狠狠的戳进去,女人呕的叫了一声,屁股撅的高高的。
没想到女人阴道里已经有了不少分泌,比较湿滑,我高兴的掐她屁股说:“小骚货,出水了啊?”
女人谄笑说:“大爷治疗痔疮舒服,逼里就有水了。”
我怕打着她的屁股说:“不错哈,小骚货。爷好好疼疼你。”
女人撅着屁股让我操,毕竟比手指的暴力缓和多了,女人竟然有些舒服的呻吟起来。
黑暗中女人的身体反射着月光,站在她背后看着她细细的腰身,高高耸起的屁股,曲线确实不错。
我操的舒服了,不敢久战,放松精闸,射到她体内。
女人瘫软在床上。
我站起来,揪着她头发问:“骚货舒服么?”
女人赶紧说:“大爷操的好舒服。”
我笑了,指着微软的鸡巴说:“舒服就好,给老子舔干净,老子没时间洗澡了。”
女人捧着鸡巴就舔,刚才的些许大便,阴道分泌,残留的精液都被女人仔仔细细的舔干净了。
我拔出鸡巴,看着女人还算娇美的脸蛋,问她:“知道老子是谁么?”
女人胆怯的摇摇头说:“不知道。”
我笑了说:“老子就是纵横东三省杀了10多个警察的座山雕。”
女人也搞不清楚谁是座山雕,吓的浑身乱抖,央求我说:“大爷你饶了我把,我不会报警,钱不够我在想办法。”
我笑了,突然有些尿意,我让她张大嘴,我把鸡巴又塞了进去,尿了起来,女人没有准备,被尿液呛的拼命咳嗽,我鸡巴也滑了出来,剩下的尿液都浇到她头上脸上,女人缩着身体咳嗽着,我半泡尿都尿在床上。
女人没想到我会这样,呆呆的缩在床角,我笑着说:“明天爷还来,好不好?”
女人玩命的点头:“好,大爷啥时候来都行。”
穿好裤子,确认了钥匙在口袋里,转身出门。
出了门看看四周没人,撒腿就跑。
故意兜了几个圈子,确认没人跟踪,我回到肖出纳家里。
肖出纳紧张的开门迎我进去,我笑了一下说:“别怕,没杀她,不过估计她要躺几天了。”
肖出纳给我用毛巾擦汗,我稳定了心神,心想不能在她这里呆着,让她把钥匙放回原处,扶她睡下,告诉她不论谁找她,都不要开门。
我出门离开。
由于太兴奋了,犯罪的快感在我心里波澜起伏,我没有回家,直接回了办公室睡觉。
过了两天,我接了肖出纳到我家里住,她跟我说:“她小姑子来找了一次钥匙,拿走了,啥都没说。”
早上起床,刚刚洗漱完,后边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我吓的差点蹦起来,回头一看,小王警官笑眯眯的站在我身后。
我赶紧扔下手里的牙刷茶缸,紧紧握住小王的手,她笑着问我:“是不是做坏事了,轻轻拍一下把你吓成这样?”
我乐了说:“就是强奸了两个妇女,没干别的。咋地,来抓我啊?”
小王警官眉头一蹙说:“还真是因为强奸案来的。”
我心里忽悠一下,看着小王,小王警官笑着说:“请我到办公室坐坐啊。”
我赶紧领着她进了办公室。
小王警官说:“XX中学跟你们合并了吧?”
我说正在进行中。
小王警官说:“那个中学有一个男老师的妹妹被人强奸了,罪犯手段很残忍,下身被严重撕裂了。惨不忍睹。是个变态色魔干的。”
我心里说:那应该不是我啊。我是用力了一些,但还不至于给她撕裂了啊。
我看着小王警官说:“不像话,不知道怜香惜玉,强奸就强奸么,温柔点不行么?”
小王警官笑了说:“都像你就不会有变态的色魔了。”
我骄傲的点点头,小王警官也乐了。
老曹也来了,跟小王警官聊了一会。
我借机出去了一趟,正好肖出纳挺着肚子来了。
我过去拉她到一边问:“你那个小姑子不是没啥事么,还去你那里拿钥匙了么?”
肖出纳拉着我说:“我也听说了,不是你那次干的,昨天晚上,她又被强奸了,这次被搞的很惨。校长,不是你干的吧?”
我摇头说:“不是,我没那么变态。”
我心里放下块大石头。
回到办公室,老曹正兴高采烈的问着强奸案的详细经过。
小王警官说:“也没啥好玩的,唯一特殊的就是那个女人前两天被强奸过一次,她没报警,这次又被人强奸了,受伤很严重,所以报警了。昨天半夜接到的通知,我连夜赶过来的。”
我一听害怕了,如果查出第一次是我干的,估计第二次的屎盆子也要扣我头上了。
我心里有事,说话就支支吾吾。小王警官有些奇怪,瞪着眼睛看了我几次。
老曹出去了,小王逼问我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一害怕就把实话给说出来,但我赌咒发誓的说第二次绝对不是我干的。
小王问我昨天晚上去那里了。
我突然呆了,昨天晚上我去干什么了?
我死活想不起来。
小王跳起来关上门,死死抓住我说:“昨天,昨天你干嘛去了。快想,昨天晚上你干什么,现在咋会不记得呢?”
我拼命想着,昨天回到办公室,我吃了些药,然后……我就记得吃药喝水的情景,然后就不记得了。反正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是规规矩矩的躺在沙发上啊。
我捶着脑袋,吃完药干什么了,睡觉前干什么了?
我自己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小王抓住我说:“第一次肯定是你干的?”
我点点头。小王一屁股摔到椅子上,我紧张的看着她。
小王说:“那女人很确定的说两次是一个人。”
我撇撇嘴说:“操,不可能,第一次就没开灯。她咋知道我是谁?”
小王盯着我说:“她记得口音,她说两次人的声音一摸一样,肯定是一个人。”
我吓傻了。
小王说:“别想别的了,就想你昨天干啥去了晚上。有没有证人。”
我抓着小王说:“不是我干的啊,真的不是我干的。如果是我,我就承认了,第一次我都敢承认,第二次要是我我也承认啊。但确实不是我干的。”
小王急切的说:“我相信你不会伤人,那个女人阴道完全被撕裂了。我相信不是你。”
我紧张的想着,我吃了一块药,喝了一杯水,然后呢……我低头看看我的鞋,竟然有些泥点子,昨天晚上下雨了么?
我问小王,“昨天下雨了么。”
小王说:“我们就是冒雨开车过来的。午夜才开始下雨的,你出去了么?”
我彻底傻了。难道我是变态色魔?我梦游了?不可能啊,就算我梦游,从这里走到那女人家里要40多分钟呢。我能梦游那么远?
小王彻底崩溃了,盯着我,眼泪都出来了。
我坐到办公桌前,取出药,掰一块到嘴里,喝了水,咽下去。我看着王警官,突然,我瞬间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清醒过来,王警官和老曹,老潘都围在我身前,紧张的看着我。
我问大家,怎么了刚才?
王警官冲我使劲眨着眼,老曹说:“你昏过去了,王警官叫我们过来的,你昏了20分钟了。要不是看你呼吸平稳,我们就送你去医院了。”
我做起身体,奇怪的看着大家。老曹和潘主任长出一口气,两人瘫坐在椅子上,潘主任还抚摸着自己的胸口。
王警官给我倒了些水,我喝了下去,老曹跟潘主任手上都有工作,两人先出去了。
王警官悄悄的跟我说:“你吃了那个膏药,喝了水,突然就直挺挺的往外走,我砍了你脖子一下,你才软了,我扶你到沙发上的,看你半天不醒,我急了叫他们来的。我想可能是那个药有问题。”
“可吃了一年了,没出过什么问题啊!”
王警官说:“药我拿点回去化验,你先别吃了,不管治啥病的。”
我点点头。
王警官走了。我越想越怕。一天啥都没干,啥都没吃。
我给老曹和老李都打了电话,让他们先别吃药了。
到了晚上,我不敢再办公室睡了,我回到家里,肖出纳和殷静正在收拾房间,我告诉她们晚上惊醒点。如果我出去,拦住我。两人见我神神秘秘,也不敢多问。
我回到屋里,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我感觉头很疼,就像脑袋撞过墙一般。身子软软的,睁开眼一看,肖出纳挺着大肚子坐在我床边盯着我。
我问她出什么事情了么?
肖出纳紧张的说:“你昨晚上说了一晚上梦话。嘀嘀咕咕不知道说啥。我和小静都没敢睡觉。现在她去上课了,我再陪你一会。”
我紧张的问:“我昨天有梦游么,要出门么。”
肖出纳摇了摇头。
我看屋子里没别人了,我把昨天跟小王在一起的情况都跟她说了,肖出纳也傻眼了。
我回到了学校,进了门,老曹就把我拽到了一旁说:“出大事了,李清芳老师也碰到变态色魔了。”
我吓傻了,问老曹:“人咋样?”
老曹说:“没大事,李老师很厉害,捶了那家伙脑袋几拳头,那家伙就跑了。”
我摸摸自己的脑袋,似乎受过伤。我蒙了。
老曹看我摸脑袋说:“咋,不会是你干的吧,不叫上老哥我,太不够意思了。”
我冲他傻笑几下。回了办公室。
中午,小王警官来了,一脸的疲惫。我扶她坐到沙发上,给她倒了水。问她什么情况。
小王警官苦笑一下,说:“李老师出事你知道么?”
我点点头。
小王警官说:“李老师描述那个坏蛋的身型跟你一样一样的。”
我拍着大腿说:“我昨晚可是睡了一夜,身边有人看着没出去。”
小王警官看着我说:“看你的人睡着过么?”
我傻了。
我悄悄的跟她说:“早上醒来,好像脑袋被人捶过。”
小王彻底傻了。
中午我陪着小王在校外的食堂吃饭,老曹慌慌忙忙的跑了进来,后面竟然跟着光着膀子的老支书。
老支书满身大汗,气都喘不过来了。坐在椅子上,手里的汗衫也掉了。
我赶紧给他喝了点水,老支书才缓了过来。
老支书拉着我的手紧张的问:“大兄弟,你吃那个药出问题没?”
我看着他说:“最近好像有点不对劲。”
老支书朝自己脸上狠狠的扇了两个耳光,捶着自己的大腿说:“大兄弟,你是不是吃了药发疯了?”
小王站起来看着老支书严厉的说:“你快说,咋回事?”
老支书看还有个女警,哆嗦了一下问我:“大兄弟,你犯事了?”
我摇摇头说:“没有。你说药咋回事?”
老支书喘了口气说:“那个药啊,是两批,有一批没问题,做好了我想你还要分给老曹老李。我怕不够,就有急忙做了一些。那个药材啊,有问题啊,里边本来有一种我们当地的蘑菇。可是补做的那批药呢,采蘑菇的小姑娘混了几个毒蘑菇进去。谁都不知道啊。”
我吓的一蹦,问:“吃了毒蘑菇会咋样?”
老支书说:“会发疯,干的事情自己都不知道。”
小王瘫软在椅子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也傻眼了。
大家不知道咋回事,你看我我看你。
过了好久,小王长长的叹了口气,从背后皮带上拽出来手铐,我都快尿裤子了,屁股缝里全是汗水,想把手伸给小王警官,可是胳膊根本抬不起来。
小王慢慢的站起来,看着我,其他人盯着小王,气氛十分的压抑紧张。
我眼睛已经啥都看不见了,眼前一片昏暗。
突然,包间的门被撞开了,一个年轻的警察冲了进来说:“王队,强奸犯抓到了。”
大家瞬间把脖子都扭过来,齐刷刷的盯着小警察。
小王抓着小警察的脖领,差点把小警察举起来,恶狠狠的说:“咋回事?”
小警察被憋的小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赶紧拉开小王,小警察恐惧的看着她,我拍着他的后背,让他咳嗽出来。
小王也觉得自己失态了,安抚了两句,小警察稳定心神讲,是一个通缉犯,做了案以后不知道为啥没抢到钱,没吃的,也买不了车票逃跑。急眼了就掏人钱包,被抓了个现行。
小王问:“那咋知道强奸案是他干的?”
小警察说:“那倒是件很巧合的事情,他被送到派出所后,审问他的兄弟发现他脑袋上有几个包。逼着他问包咋来的,他说碰的,可是那几个包根本不在一面,左右都有,咋碰都碰不成那个样子。正好我在旁边,突然想起来昨天那个母老虎不是捶了几下那个强奸犯么。我过去吓唬了他几句,那小子就撂了。前天晚上的事情他也招了。”
小王看我一眼说:“走,一块看看去。”
出门上了警车,直奔派出所。
到了审讯室,一看那小子身材真的跟我很像,就连声音都很像。
我上去就是一脚,那小子连人带椅子都摔到地上,小王赶紧拉住我。扶他起来。
我坐在一边,小王看着审问犯人的警察递过来的讯问记录。
市局打来电话询问破案的情况,审问犯人的警察去接电话汇报去了。
我看看屋里就剩下小王和我了,我凑过去问那个犯人:“你咋选的那户人家?”
犯人说:“我盯了半天,看那个院子里那间房是单身女人住,然后就半夜进去了。本来是要钱。可那个女人见我进来,二话没说就脱裤子,撅着屁股喊我大爷。”
我差点乐出来。小王也露出一丝笑意。
犯人说:“那女人那么骚,我也受不了啊。上去就想操她,可是着急硬不起来,只好拿手抠了。越抠她越叫大爷。着急了,我一使劲就给她抠烂了。流了好多血。我不想干她了,就要钱,可是那个骚货没钱。我搜了半天真没钱,我就跑了。”
我心里话,老子比你先到,钱给老子拿走了。
我问他:“昨天咋回事?”
犯人说:“昨天还没钱,饿了一天了,在那个院子里又发现一个单身女人,就跟着她,进去后还没捆上她呢,就挨了几拳,我只好跑了。”
我一愣,李老师不会跟肖出纳的小姑子住一个院子啊。
我问他那个院子的情况,犯人一说,我心里猛的跳了一下,原来,坏蛋去的不是我去的那个院子,而是肖出纳家。幸亏肖出纳搬家了,要不出事的就是肖出纳。肖出纳搬家后,她小姑子急切的就搬进去了。第二天就被这家伙碰上了。事情完全清楚了。
我跟小王出来,一直走到大街上,小王问我还有谁知道我强奸过那个女人。我说肖出纳知道。小王想了半天说:“这个暂时不会有事,不过以后不敢说了。”
我赌咒发誓的跟小王说:以后再也不会做违法的事情了。
小王苦笑一下说:“我这辈子最不愿意给带上手铐的人就是你,你给我好自为之。”我点点头。
晚上回到家,我坐在屋里一直思索着自己脑袋为什么也像被人捶过。我摸着自己的头,使劲想着,肖出纳进来看我揉脑袋,赶紧过来问我,“校长头还疼么?”
我纳闷的说:“还疼,好像被人打过一样。”
肖出纳低着头说:“我打的,昨天晚上,你突然站起来,伸手就摸人家小静的胸,小静吓坏了,我拉也拉不住,只好使劲打你,打你也没反应,我只好朝你头上捶了几下,你就老实了。”
我大怒道:“你打我可以,为啥早上不跟我说。”
肖出纳说:“我本来想过一天你自己不疼了,就忘了。俺不说,小静不说,谁都不知道。可看你还疼,只好说出来了。”
我突然发现,快12点了,小静咋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