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两校顺利的合并,学校的党委也正是成立,武书记也走马上任,老曹是党员,兼任了副书记,在改革开放的春风下,学校一片欣欣向荣。
学校老师的收益也跟学生成绩有所联系了,大家玩命的工作,新的学期开始了,大家面临合并后的第一次高考,中考,以及三产500万利润的大考。
我也成为了预备党员,被叫到省里参加了一个青年干部培训班。
到了省城,跟各个单位的年轻领导们在一起,我感觉到浑身又散发出青春的气息,不少都是年轻有为的青年,很多都是待培养的干部。
通过这次学习,不少同学都成了朋友,教育系统的人也不少,我也结识了几个省校的青年干部。
一天下午上课,我们所有人都坐在教室里等待老师,讲台边上的门开了,进来一个很秀气的小伙子,头发短短的,衬衫西裤,等大家鼓掌欢迎之后,老师开口自我介绍说道:“我叫李秀秀,女性,28岁。”
大家集体目瞪口呆。这哪里是女孩子么,分明是个俊秀的小男孩啊。
李老师笑着说:“大家不要误会,我是个标准的女性,但我从小就性格比较男性化一些,所以一直这个打扮。”
大家哄笑起来,李老师接着介绍说:“我是省党校的党史教师,今天来给大家讲课。”
这下大家都安静了,省党校的老师,这么年轻,大家都傻眼了。
党史是比较枯燥的,可是李老师讲的生动有趣,李老师不但给我们讲了过去历史,还跟我们分析探讨了将来和发展。让我们真正懂得了改革开放是什么意思,让我们这些从文革过来的思想很禁锢的人们看到了光明的未来。
下课了,李老师拍拍手上的粉笔灰,挥手向大家告辞,我们使劲鼓掌,希望李老师能多讲一会。可是李老师还是笑呵呵的走了。
一个星期的课程很快结束了,干部培训站给我们举办了一个毕业联欢会,会上李老师也来了,恰巧坐的离我比较近,我还有幸请她跳了一个舞。培训结束了,我故意留在省城一天,去师范看望几位进修的老师,不巧的是老师们都去省中听优秀教师的课程去了,我有些失望的离开师范。
刚出校门就迎面碰到了吴芬老师。她一眼就认出我,高兴的喊我。
我也很高兴,差不到中午了,我拉她去吃饭。
在饭店里,吴芬告诉我要不是她回来取笆记本,我也碰不到她,真是巧合。
吴芬告诉我,她们这些进修的老师已经开始跟师范毕业生一起参加一些教学实践,听高级中学的特级教师讲课,大家都觉得收益很大。
我听了也很高兴,我觉得让年轻老师进修是很正确的决定。
吃完午饭,吴芬提出请我去她们家里坐坐,我这才知道原来吴芬家在省城,于是我们就来到吴芬家里。
进了家门,我相信吴芬是出自书香门第,房子挺大挺宽敞,墙边上几个巨大的书架,各种书籍令郎满目,吴芬给我倒了茶水,让我坐坐,她去换件衣服。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周围的书籍,头都晕了。
过了一会,吴芬穿了间藏蓝色的旗袍出来,头发高高的盘起,显得脖颈修长,旗袍开叉也很高,雪白的大腿闪现着,一双深蓝色的高跟皮鞋,更显的她双腿修长。
我看都快看傻了,吴芬冲我微微一笑,金丝边的眼睛架在她脸上更显得气质高雅。
吴芬坐在我旁边,陪我聊天。
我笑着问:“这身旗袍以前没见过啊,裁剪的真好。”
吴芬笑了:“你还真识货,这是我妈妈送给我的,是她最喜欢的一件,可是年纪大了身材胖了,穿不下才给我的,这件旗袍可是上海老师傅做的。据说这个师傅解放前就是做旗袍的。一辈子的手艺了。这个可是真正的云锦。”
我笑着说:“令堂也一定是气质型美女了。”
吴芬笑着说:“那不是吹的,我妈妈年轻时是个大美人,可惜文革被下放了,修了5,6年地球,都残了。”
我笑着问:“怎么不见令尊令堂呢?”
吴芬说:“他们去北京参加一个文艺研讨会,要过几天才回来。”
我问:“那就你在家里啊?”
吴芬点点头。
我立刻淫笑起来,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吴芬。
吴芬懂我的意思,脸微微一红说:“又不想好事了,要不要我把那几个也请来?”
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笑着说:“不要不要,这次来能看到你就很高兴了。”
吴芬伸手捋捋头发,抬头笑了,说道:“我一直搞不懂,你也就是个小小的校长,没啥大了不起的,但女人都像吃了迷药一样想跟你亲近,真是奇怪。”
我想了想说:“我也不明白,不过我觉得不是我的错误,是社会的问题。如果没有文革,社会国家正常的发展,我也就是个小混混,估计现在连老婆的娶不上。因为文革造反,我这样社会底层的人才有了翻身的机会,也许我本质不坏吧,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情,所以……”
吴芬听我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探讨人生,她也严肃起来,想了想说:“你的优点就是比较有责任感,肯承担,所以大家愿意为你做事,你不会出卖背叛或者利用别人,这就是你的长处。”
我哈哈大笑道:“这算啥长处,其实我真正的长处就是比一般人长一些。”
吴芬捂嘴笑道:“没三句正经的。”
吴芬突然说:“我堂姐说你们现在遇到对手了?”
我愣了一下说:“你说的是新来的武书记吧?那个算不上什么对手,只是我担心他私心太重,把我们打下的基础都给毁了。”
吴芬也坐在椅子上,手托着下巴思索着:“那你们打算怎么保护我们现有的根据地呢?”
我笑了:“武书记关心的也就是三产的那些钱,学校还是我们的。”
吴芬说:“你们最终是想把武书记挤出去?”
我摇摇头说:“很难,但是我们能把三产独立出去。”
吴芬笑了:“你们这叫做釜底抽薪,我堂姐也是这个主意。”
我笑着说:“吴芹可是个才女,人好看还聪明。”
吴芬撇撇嘴说:“才女是才女,就是眼睛长头顶上了,所以到现在嫁不出去。不过现在她正好也在省城,要不要请过来啊?”
吴芬的心思我是猜不透的,不知道她是否真心想请,还是故意逗我。我正犹豫呢,电话响了,吴芬接起电话,正巧是吴芹,吴芬直接就说一起过来晚饭。
过不多时,吴芹来了,穿一身米色的西装,米色的皮鞋,显得身材修长,秀美的脸庞略施薄粉,整个人都显得高雅得体。
吴芹见了吴芬就取笑起来,“还没夏天呢,就穿上旗袍了,臭美。”
两个女人嬉笑着,吴芹看看我:“在学校欺负我妹妹不够,跑到家里撒野来了?”
我微笑着看着她,心里暗暗比较这姐妹两个。
都是气质型美女,吴芬毕竟是老师,还带着眼镜,显的书卷气息浓些,吴芹社会上沉浮许久,言谈举止略有些风尘味道,两人不分上下,实在难分伯仲。
吴芬看看厨房也没什么菜了,拿着篮子去买菜,出门时候看看我和吴芹,吴芹笑了说:“去吧,不会偷吃的,要吃也等你回来一起吃。”
吴芬被看穿心事,脸色微微一红,转身出去了。
我和吴芹瞎聊着,吴芹说,已经帮老李跑通了后路,如果三产不幸落入武书记手里,我们必须要让老李出来,否则辛苦的成果都落到别人手里了。
我说你还是爱着老李。吴芹摇摇头说:“其实我从来没有爱过他,只是在我低谷的时候,我遇到他,相互有个依托。如果我真的爱他,我不会那么容易放他回到他爱人身边的。”
我点点头,老李是个粗人,吴芹细致到了极点,老李虽然能欣赏吴芹,但两人很难产生共鸣。
吴芹需要个更能品味她的男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或者帮助她。
吴芬买回菜来,两个女人开始在厨房忙活,我站在门口欣赏着两人的背影。
两个女人都是快手,很快一桌子热气腾腾的饭菜上桌了,吴芬拿出瓶红酒,三个水晶杯子,我们边吃边喝。
从风花雪月谈到人文世故,三人谈的很是畅快。
吴芹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几个,露出一抹酥胸,我接着酒劲,肆无忌惮的看着。
吴芬看在眼里,抿嘴笑着说:“狼性出来了。”
大家吃的差不多了,三人离开桌子,端着酒杯,坐在沙发上继续聊着。
吴芬的旗袍开叉极高,雪白的大腿,修长的小腿,高跟鞋从脚上脱下来,就用脚趾勾着,腿微微晃动,鞋也晃悠悠的。
堂姐的酥胸,堂妹的大腿让我欲火伴随着酒精熊熊燃烧起来。
看看堂姐妹两人也都是脸若桃花,嘴角含笑,眼带春光,我伸手搂住两人香肩,吴芬风情万种的扶扶眼镜,靠在我肩头。吴芹干脆的凑上来奉上香吻,我也不客气的跟她深吻着。
吴芬的手向我腿间抚去,隔着裤子揉搓着我的鸡巴。
吴芹吻的我都透不过气了,半响她才放开我,媚笑一下,起身蹲在我面前,伸手拉开我的裤链,掏了几下,把我的鸡巴从裤衩边缘拉了出来,看看我,又看看吴芬说:“妹子,看着,姐姐教你咋伺候男人。”
吴芬笑到:“看姐的表演。”
吴芹深吸一口气,张开小嘴,慢慢的含住我的龟头,嘴唇包裹着我的鸡巴,极慢的滑向鸡巴的根部,一点一点的整个鸡巴消失在她嘴里,然后一点一点的滑出,当只剩下龟头在嘴里的时候,她的两腮陷了下去,嘴里形成巨大的吸力,紧紧吸着我的鸡巴。
只听着“吧”的一声,吴芹的嘴从我鸡巴上滑脱了,就这么一下,我差点把持不住,被她吸出来。
吴芹单手握着我的男根,伸出舌头,舔着我的龟头,开始很慢,慢慢的加快速度,舌头就像一个蜂鸟的翅膀一样翕动着,极快速的拍打着我的龟头底部,瞬间一种酥麻感从鸡巴传遍全身,我不禁低声呻吟起来。
吴芬看我性起,伸手解开我的衬衫扣子,伸进我怀里,两指捻住我的一个奶头,轻轻的揉搓着,我揽过她的腰,吴芬起身跪在沙发上,一手扶着眼镜,凑过来吻着我,我的手老实不客气的伸入她旗袍的开叉,抚摸着裹着紧身内裤的小屁股。
手指从她腿间划过时,发现裤衩裆部的棉布已经潮湿,用指头挑开她裤衩的边缘,摸了进去,已经水汪汪的一片了,吴芬的下腹依然收拾的很干净,没有毛毛,显得肌肤娇嫩细腻,摸着就让人冲动。我爱不释手的摸着,抠弄着,越摸水越多,手指间都黏糊糊的了。
我鸡巴被吴芹弄的也是坚硬如铁,我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吴芹抬头看我媚笑着:“舒服么?”
我咬着牙说:“舒服,在吃就射出来了。”
吴芹笑道:“想射?没那么容易。”吴芹抬手取了桌上的半杯红酒,倒在嘴里,噙住不咽下去,低头又含住我的鸡巴,这下刺激的我差点叫出来,酒精刺激着我的龟头和尿道口,扎扎的疼,冰冰的凉,我浑身肌肉一紧,抠弄吴芬阴道口的两根指头也深深的抠了进去,吴芬也是尖叫一声。我想射的冲动瞬间消失了,鸡巴依然挺立,但没有喷发的感觉了。
吴芹吐出鸡巴,一丝红色的酒水混着口水从她嘴角流出,她顽皮的笑道:“咋样,老实了吧?”
我笑了:“鸡巴变成酒枣了。”(北方一种小吃,用白酒泡枣子,香甜还有酒香,很好吃)两个女人都嬉笑起来。
我摸着吴芹的下巴说:“脱光了给我看看。”
吴芹笑道:“这厮说话真是粗鲁,那里有个文化人的样子?”
我笑了,吴芬也乐着说:“俗的很,也不知怎么就混成个校长。”
吴芹一边笑一边起身脱衣,动作缓慢而且优美,脱到剩下内裤文胸的时候停了下拉,侧着身子瞟着我,我欣赏着她的胴体,真是完美,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酥胸高耸,小腹平坦,玉臀微翘,双腿修长。
吴芹双手叉住裤衩的两边,尽力拉开,侧头看着我,舔着自己的嘴唇,慢慢的将裤衩褪到膝盖弯,我看的已经受不了了,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挺着鸡巴,眼睛充血的看着眼前的半裸的女人。
吴芹翘一条腿将裤衩完全脱下,拿在手里摇晃着,我抢了过来,将裤衩捧着嗅着,分辨着她的体香和下体的骚味,吴芹轻轻的推倒我,我平躺在地板上,吴芹跨坐在我身上,双腿跪在我身边,扶住我的鸡巴,慢慢坐下,湿滑的阴道吞没了我的龟头。
吴芹控制的很好,阴道口将将含住龟头,就不在深入了,然后微微翘起屁股,龟头滑出,然后微微压下屁股,龟头又顺利的滑入,吴芹的一次起伏,我都是一次从新的插入,每次都是阴道口摩擦我最敏感的龟头,次次都是极端的刺激。
吴芬看我呲牙咧嘴的享受着,笑着对我说:“校长,这招就是素女心经的鱼接鳞。”
我好奇的问:“啥东西?”
吴芬笑道:“你个没知识没文化的家伙,素女心经是古代房事的秘籍,夫妻修炼,对身体很好的。”
我乐了说道:“还有啥招?”
吴芬笑道:“姐,给他来个兔吮毫。”
吴芹依言起身,背对着我,依旧双腿跪在我身侧,单手扶着我的鸡巴,慢慢坐了下来,湿热紧致的阴道口裹着我的龟头,我抬头就能看到吴芹雪白的屁股,微张的股缝里褐色的肛门,以及含着我龟头的部分阴部。
我笑道:“这个叫兔兔吮毫?”
吴芬笑道:“这个是模仿兔子回头舔自己身上毛的动作。”
我微微起身,欣赏着吴芹欺负的屁股,和我鸡巴进进出出的景象。
我的鸡巴上已经布满了吴芹体内分泌的白色粘液,吴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双手扶着我的大腿,屁股上下舞动着,臀肉也甩动起来,屁股砸在我的小腹和大腿上,啪啪作响。
没过多久,吴芹累了,吴芬扶着堂姐躺下,我趴在吴芹身上,鸡巴狠狠的刺入,吴芬笑道:“校长,八浅二深,谓之龙翻。”
我明白她的意思,轻插几下,再来两下狠的,全根没入。吴芹躺在地上,拼命晃着脑袋,秀发也甩来甩去。人都半疯狂状态了。
吴芬看堂姐不行了,示意我停下,我从吴芹身上起来,鸡巴刚从吴芹阴道滑出,吴芹宛若泄了气的皮球,立刻瘫软在地上,烂泥一般。
吴芬从旗袍里除下裤衩,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双手伏地,我撩起她的旗袍后摆,对准她耸着的屁股,鸡巴在她腿间滑动几下,插入她的阴道,疯狂的抽插着。
吴芬一边哼哼,还回头跟我说:“校长,这姿势叫做虎步,你要次次插到底,对你很好的。”
我一边享受着吴芬湿滑的阴道,一边隔着旗袍揉搓着她的乳房。
吴芬撅着屁股任我抽插着,是不是的还把屁股向后挺,配合我插入。
每次我都插的很深,能听到吴芬阴道内咕唧咕唧的水声,这两个堂姐妹,真是水做的女人。
刚才浸泡过红酒的鸡巴战斗力很持久,吴芬也扛不住了,铺着地毯的地板毕竟还是比较硬,她的膝盖手都很疼了,吴芬制止了我,站起身来。我面红耳赤心急如焚的看着她,吴芬抿嘴一笑,躺在沙发上,我刚要俯身,吴芬举起双腿,架在我的肩头,屁股向上撅起,整个雪白无毛的阴部展现在我身前,两瓣阴唇也分开了,洞口微张,晶莹的淫水反射着灯光,我把鸡巴往下按,对准她的洞口,狠狠的插了进去,吴芬呀的叫了一声,我的鸡巴刚进去一半就顶到了她的子宫口,这个姿势她的阴道变浅了很多,很容易就顶到她的子宫口,那个煮鸡蛋一般硬核跟我的龟头碰撞着,舒服之极。
吴芬咬着牙说道:“校长,这个姿势叫猿搏。”
我看着吴芬被刺激的扭曲变形的脸,我也抑制不住的冲动,吴芬的阴液已经从阴道里开始溢出,搞的我的蛋蛋上都湿乎乎的。
这个姿势我常用,一边可以欣赏女人的美腿,一边可以很深很容易的插进去,完全没有肢体的阻碍。
刺激感越来越强烈,我低头问吴芬:“射你阴道里可以不?”
吴芬呻吟的说:“可以,我有药。放心射吧。”
刚说完,我的精液就狂喷而出,全部都射入吴芬的体内。吴芬闭着眼睛,张开嘴吸着气,体会着精液的热度和我鸡巴剧烈的跳动。
我瘫软在她身上,汗水浸湿了她的旗袍,吴芬搂着我,轻抚着我的背,宛若一个母亲搂抱着自己的婴儿。
我身体极度的放松,体重完全压在吴芬的身上,脸贴在她的脸侧,她的头发也被汗水浸湿成一缕一缕,贴在脸旁。
三人都瘫软成泥,过了许久,吴芹起身,坐在我们身边,把我从堂妹身上扶了下来。
我靠着沙发上深呼吸了很久,才平静下来。
搂着堂姐妹两人,三人靠在一起,回味着刚才的疯狂。
我扭头问吴芬:“还有什么招数么?”
吴芬笑道:“总共有9个姿势,你试了几种了,还有3,4种吧。”
我笑着说:“下次你再教我。”
吴芬笑着点点头。
天色已晚,我辞别两姐妹,回到宾馆,休息休息,第二天回到学校。
刚回来,老李那边传来不好的消息,做乳酸菌失败了,我赶过校工厂去,老李和那个工程师脸色焦急的商量着什么。看到我来,两人都停下来迎了过来。
我问他们怎么回事。
老李郁闷的说:“净化水的设备不合格,培养池里进了杂菌,发酵的东西有异味。”
我问老李,那干嘛不搞好一些的净化设备。
老李咬着牙说:“没钱啊,而且我们能买到的设备都是这个水平。小批量生产绝对没问题,一上量就完蛋操了。”
我问老李:“那里能搞到好的设备?”
老李说:“北京上海之类的大城市。估计也很贵。”
我问他:“要多少钱?”
老李想了想说:“50到100万左右。”
我奇怪的问:“工厂钱不够么?”
老李说:“够,但是武书记不让动。”
我破口大骂说:“操,让牛跑,不给牛吃草!”
老李说:“不是,是马。”
我气坏了看着老李说:“老子说是牛就是牛!”
我抄起电话给孙同学的弟弟打了个电话,他已经在部队上了,接到我的电话马上发动北京的各种关系,很快找到了合适的净化器,价格都谈好了,40多万。
老李很高兴,可是没钱买。
我直接就去找武书记了,敲他办公室的,半天才开,武书记脸色微红的坐在办公桌后面,一个初中部的女老师坐在沙发上,头发有点乱,脸色也有些泛红,呼吸还很急促。
我笑着跟武书记说:“老武啊,老李他们做酸奶,中试都可以了,现在量产出了问题。我们要帮他们一下啊。”
武书记抬头看看我:“校长啊,这件事情我知道,可是买净化器差不多100万啊。这个可是超出他们上报的计划了。而且那天老李也当着我们大家的面保证了,不会动用老项目的利润啊。”
我笑着说:“老武啊,这个老项目的利润也是老李他们创造的,他们用用不会给学校造成什么影响的。我们教学和基建的款项局里还是给了的。”
武书记说:“那天我要老李立军令状,你不让,现在怎么样?我不是不同意他们买,但是买了就一定能做出乳酸菌么?100万打了水漂咋办?他们到现在这个项目已经花了100万了。我可不敢担这个责任。校长,这件事情就不要在谈了。这100万的责任,我们谁也担不起。”
我悻悻的出来,武书记这是明确的向我宣战了,他不同意老李花这笔钱,我也没有办法,咬着牙骂着娘,我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刚关上门,就听见里边女教师撒娇的声音说:“武哥哥,吓死我了,校长的表情好像要吃人。”
我气哼哼的说:“操,不行老子就真的吃人!”
我没要到钱,没脸去找老李。回到办公室里发呆。以前我可以挪用学校的基建款帮助老李,然后他想办法给我堵上口子就好了。现在学校的款,工厂的款都要武书记审核,我一个人的签字已经不好使了。
我正发呆呢,潘主任扭着腰笑呵呵的进来了。
我看她表情很高兴,问她怎么了,潘主任说:“最近几次模拟高考,学生们成绩都很不错。”
我看着潘主任略显苍老的面庞,知道她最近付出了艰巨的努力,我有些心疼的关上办公室门,拉着她坐到了沙发上,我捧着潘主任的手说:“潘姐,辛苦你了。”
潘主任看我声调不对,知道我心情不好,她奇怪的问我:“校长,您怎么了,有什么困难么?”
我把工厂的事情跟她说了,潘主任也满脸的郁闷,她责怪的说:“老李干嘛搞新项目啊,老项目守住不就很好了么。”
我笑着说:“潘姐,男人就该冒险,不闯那里有新路出来。”
潘主任说:“我是老了,就想干好本职工作。再说经营的事情我也不懂的。”
我抬手摸着潘主任的脸庞说:“潘姐,你瘦了,皱纹多了。”
潘主任笑着说:“早就满脸褶子了,站好最后一班岗,我就满足了。”
我笑着说:“干的不错,校长也没啥奖励你的,就给你些蛋白质补充身体吧。”
潘主任媚笑一下说:“你想让姐姐给你品品就明说,还给人家补充蛋白质,说的比唱的好听。”说着潘主任起身蹲在我身前,拉开我裤子,掏出我鸡巴,带着老花镜就给我吹了起来。
我低头看着潘主任有些花白的头发,一个学校最优秀的女教师,现在不也跪在我面前给我舔鸡巴么,这个学校是我的,我是这里的皇上!潘主任的服务让我感觉到了一种刺激,我一定要成为这个学校的神!我心里呐喊着。
我猛的站起来,鸡巴从潘主任嘴里滑出,她吓了一跳。抬头看着我,我仰天长啸:“操你们大家的妈,老子一定要当皇上!”
潘主任看着我狰狞的表情,有些害怕,哆嗦着说:“校长,你没事吧?”
我低头看着潘主任:“我是不是学校的一把手?我是不是这里的皇上?”
潘主任点点头说:“好弟弟,快坐下,别生那个武书记的气了,你就是姐姐的皇帝,以后姐姐就叫你皇上好了。快坐下,别气坏了。”
我一屁股坐下,看着潘主任关心的表情,我心里这个烦躁啊,这些人对我真好,我要不保护报答她们,我对的起谁啊。潘主任又捧起我的鸡巴,小心翼翼的舔着,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鸡巴在她嘴里膨胀起来。
我觉得她的嘴已经无法让我发泄了,我拉起潘主任,强行解开她的腰带,拉下她的西裤和里边的裤衩,朝着她白白的大屁股就是两巴掌,打的潘主任直翻白眼。我掰开她的屁股,鸡巴带着她的口水就捅进她的阴道,我发疯一般抽插着,潘主任扶住沙发,撅着屁股让我操。
我一边操潘主任的老逼,一边咒骂着武校长。插了半个多小时,我才射在潘主任的阴道里,搂着潘主任躺在沙发上休息。潘主任一边轻轻的抚摸我,一边忧心忡忡的看着我。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只是静静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