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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权与色 (四)

    伴着鲁丽温柔的呼喊,暖洋洋的阳光射进我刚刚睁开的眼睛,“快起来,懒鬼,火车已经到广州了!”阳光下,鲁丽美丽的脸颊灿烂迷人。

    “你真美。”我忍不住脱口而出对她称赞。

    鲁丽的脸蛋微微一红,不知是因为我的赞美还是想起凌晨的荒唐,她避开我火辣辣的眼神,“快起来吧,免得待会乘务员来赶你。”说完,就坐回自己的铺位。

    多年的训练让我没有留恋温暖被窝的习惯,猛地从床上坐起,车窗外和熙的阳光下,南国最大的城市——广州的楼群,出现在我的眼前。

    让我没想到的是,父亲派来接我们的警卫员,竟然将军车直接开到站台上来了。还拿着个喇叭喊:“××市公安局的张××同志请到这边来,有人接您。”

    早就听说广州的军人最牛,可也没想到竟然牛到这种程度。

    免去了拥挤出站的辛苦,坐在挂着广州军区牌照的进口小轿车,一路驶向我父母亲的新家。鲁丽有些受宠若惊地感觉。也是的,在我们城市,只有市长书记这些大领导,才有专车在火车站台接送的权力,没想到在广州这样的大城市,我们竟然能享受到这种优待。

    鲁丽亲密挽着我的手,不时欣赏窗外的建筑,父亲的警卫员看来是个比较活泼的人,向我们热情介绍着沿途的风景,让第一次到广州的我们,有种很亲切的感觉。

    已经差不多有两年没有见到父母亲了。父亲是那种很传统的军人,从小对我要求严格,想到自己现在的变化,我不由有些近乡情怯地感受。当初违背纪律和筱灵谈恋爱受处分时,父亲写信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要我改造自己的思想灵魂,向组织靠拢。

    让我一时有些想不通,后来才从父亲的战友处知道,为了此事父母亲大吵一架,但父亲仍然拒绝为我找人疏通,还是母亲背着父亲打电话给父亲的战友,托他们为我帮忙。想到这些,我的心情更是紧张。

    万万没有想到,父母亲都在家门口的院子里等着我,他们的头发都白了,明显比上次相聚时要老多了。父亲穿着挺括的军服,肩章上一颗颗闪耀的星星,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我放开鲁丽的手,冲到父母亲的面前。看着他们脸上的皱纹,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父亲温和的看着我,母亲却是忍不住擦了擦眼角。拉起我的手仔细的看着我,又回头对着父亲说:“我们的孩子长大了。”

    父亲点了点头,说:“看起来是成熟些了,”父亲看着我身上的夹克衫皱了皱眉头:“你怎么不穿制服?”

    我忙解释是为了路上方便些。父亲打断我的话头:“方便,干警察就像做军人一样,时刻要记住自己的身份,回头把制服穿上。”

    我不由尴尬起来。

    母亲插话道:“你怎么还这么罗嗦,让孩子们先进屋歇歇,”说着,看着我身后的鲁丽说:“这是小鲁吧?嗯,真漂亮的姑娘。”

    鲁丽走上前来,乖巧地对我的父母亲叫道:“伯父、伯母,你们好!”

    母亲的脸上绽开了笑容,父亲也微笑着点点头。

    母亲牵住鲁丽的手,说:“路上辛苦了,来,进屋歇歇。”转头对警卫员招呼:“小姜,麻烦你把他们的行李拿到客房去。”

    宽大的客厅内,我和鲁丽都穿着警服站在父母的面前,父亲看着我精神的模样,忍不住含笑点头,母亲则笑着对父亲说:“你整天说我们的孩子没用,你看孩子现在有出息了,他肩膀上的星星比你的还多一颗”。母亲此言一出,我们都笑了起来,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欢快气氛。

    晚餐很丰盛,都是我自小喜欢的菜肴,都带着北方菜的风味。看来父母亲并没有习惯南方菜系,仍保持着自己的爱好。饭后,鲁丽将带来的礼物交给母亲,都是些适合中老年人补身的土特产,母亲念叨着大老远过来带这么多东西干嘛,也不嫌路上麻烦,眼里却满是欣慰神色。

    父亲坐在沙发上对我说:“我和你妈不稀罕你带什么东西回来,不过,你们有这份心我们还是很高兴。”接着又细细询问我的情况,当得知我已经进政法学院读本科时,他的情绪更好了,勉励我要努力学习,认真工作,不要辜负组织的信任。

    没想到父母亲现在也开通了,安排我和鲁丽睡在同一间房子。虽然心里很高兴,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我们还没有办结婚证,并不是合法夫妻。鲁丽也羞得低垂着头不敢说话。

    虽是春寒料峭的季节,广州的夜晚却没有象我们生活的城市那样寒冷,不用开空调,穿着薄薄的内身衣物,在房间里走动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适。鲁丽让我先去洗澡。我想叫她一起洗澡,她死活不肯,却耐不过我的一再坚持,随着我进了房内的浴室。

    父亲居住的这栋小楼条件真的很好,客房内的浴室空间很大,还有个很宽很大的双人浴缸,我将浴缸放满热水,就脱光衣物将身体全部泡了进去,水蒸汽弥漫在房间内,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能感觉到舒坦的慰贴,象是无数双温热的小手在按摩着我的肌肤。

    鲁丽看着我赤裸裸躺在宽大的浴缸内,脸颊红彤彤的,温柔的眼波内荡漾着盈盈的羞意。

    “快进来啊,”我催促着迟迟不肯脱衣的她:“浴缸里好舒服哟,水温也正好。”

    鲁丽抿着嘴唇,转过身子,背对着我开始宽衣解带。

    随着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下,她光滑美丽的身子,裸露在我眼前,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圆润挺翘的丰臀,笔直修长的玉腿,在氤蕴的水雾中仿似仙子般动人心魄。

    鲁丽缓缓转过身来,一手遮在根本无法遮盖的丰满玉乳,一手挡在两腿间,抬脚跨进浴缸内,那种娇羞的神色让我立即又有了反应。按理说,我们已经有了很多次的亲密接触,她实在不应该再如此羞涩,但似乎是她的天性一般,每次我们亲热时,她仍是如此的害羞,让人无可奈何。不过,话说回来,我也非常喜欢甚至是疼爱她的这种羞涩,它能激起我最强烈地爱欲。

    我们并肩躺在浴缸内,赤裸裸的身体在水中接触,有种很新奇、很刺激的快感,鲁丽美丽的乳房在水中荡漾,两颗嫣红的乳头在水面上一起一伏,充满了迷人的魅力,透过荡漾的水波,可以看见她两腿间那丰盛的毛发,象水草般漂浮在水底,似乎在显示着旺盛的生命力。

    我的手从水底登上了她高翘的乳峰,手指夹着她的乳头温柔的捏动,鲁丽低低的呻吟着,眼神在这水雾腾腾的空间显得迷离恍惚,嫩滑的小手却目标明确的伸进我的胯间,轻轻抚弄着我的阴囊。

    浴室墙壁上几盏射灯将水雾染上了缤纷色彩,让人有种疑幻疑真不知身处何地的轻微幻觉。整个空间都弥漫着温馨旖旎的气氛。在水中,肉体的触觉似乎特别敏感,鲁丽的抚摸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阴茎在水中慢慢地抬起头来,赤红的龟头钻出了水面。

    鲁丽娇笑着轻轻握住我的阴茎,“真可爱!”她戏谑地用手指将我的龟头压下水面,然后一松手,龟头又弹出水面,还颤悠悠地晃动着。

    我顿时欲火大涨。来而不往非礼也。也伸手游向她的下身,拨开那微微凸起的小丘上丰盛的水草,在她娇嫩润红的肉缝上刻意撩拨。

    鲁丽娇羞地扭动着,躲避我的袭扰,小手却抓着我的阴茎不放。一时间,小小的浴缸里水花四溅,春色无边。

    半晌,我们才停止了嬉闹,我将手指伸向鲁丽面前,手指上黏黏的沾满了她体内的爱液,“你看,你里面都湿了,”我笑着,“是不是想我来爱你啊?”

    鲁丽羞得闭上眼睛,两颊酡红。不依的娇声说:“你坏!你坏死了……”

    我哈哈一笑,扳起她的左腿放在自己的腰上,侧着身子抱着她的臀部往身前凑近。胸膛贴着她丰满湿滑的嫩乳,借着水的滋润,屁股用力一顶,阴茎直插进她已是爱液泛滥的肉缝里。

    水中欢爱,那种感觉真是妙极了,随着阴茎的出入,鲁丽的肉缝被撑得门户洞开,浴缸的热水拥了进去,又被我的龟头顶进腔道的深处,她被这滚烫而又怪异的刺激弄得连连呻吟,腔道内的肉壁一阵阵颤栗。我也感觉非常刺激,热水和着她腔道内的爱液,让我的抽插很润滑,阴茎在狭窄肉壁的紧紧包容下,体验着非同寻常地快感。

    鲁丽的呻吟声缠绵悱恻,臀部耸动着迎向我的阴茎,脸上尽是迷乱的神色,两只明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充满媚态。张嘴咬在我的肩头,让我感到钻心的疼痛,忍不住叫了起来。我报复性的更加快速攻击着她的身体,粗壮的阴茎象条蟒蛇般,在水中一次次深入她的嫩穴,搅得水花四溅。

    保持着侧式欢爱了一段时间,我觉得不是很能尽兴,托起鲁丽的身子,让她跪坐我的小腹上,换了个女上男下的姿势。这下感觉就好多了。我抚弄着她微微下垂的丰乳,轻松享受着她在我身上一起一落带来的快感。由于主要是靠她来用力,我可以很轻松的感受着,阴茎一次次深入她体内所带来的快乐,龟头重重撞在她腔道的深处。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欢愉地喘息。

    鲁丽眯着眼睛,脸上尽是艳若桃花的春情,她手扶在浴缸的两边,蹙眉咬牙像是忍受又像是不堪刺激的娇态,让我的心里更加舒服。随着她的起伏,她下身的毛发象水草般,一会儿进入水底漂浮,一会儿在空中紧贴在肉缝边。浴缸里水花飞溅,在弥漫的雾气中,一切恍若仙境。

    刺激,强烈的刺激,我们好像还从没有如此疯狂、肆无忌惮地欢爱过。我和鲁丽都没有房子,每次亲热不是在她的宿舍偷偷摸摸,就是象别的恋人般在公园等地,尝够了紧张无奈的滋味。象现在这样欢乐无拘束地品尝男女至乐,真的,还是第一次。

    鲁丽今夜好像也是特别兴奋特别热情,腔道内的收缩一阵强似一阵,起伏的动作疯狂而又热烈。最后,在她身体的贪婪吸吮下我们同时到了高潮,以前我们都是用体外射精的方法避孕,但这一次的极度快乐,我们都忘记了这一点。她柔若无骨的身子,软绵绵的扶在我身上,我下身的痉挛持续了很久,仿佛要将体内所有的精华全部射空一般。

    我们在水中躺了好一会儿,直到浴缸里的水慢慢变冷,我们才起来擦干自己的身体。看着浴缸水面上漂浮的一些浑浊的液体,用浴巾紧紧裹住自己身体的鲁丽,不由又是红着脸娇嗔地瞪了我一眼,匆匆跑出了浴室。

    躺在柔软的床上,抱拥着鲁丽光滑温暖的身体,我却没有象往日般,在高潮后的疲累中睡去。鲁丽依偎在我怀里睡得很香。不知是什么原因,我的脑子里思想特别活跃,想着很多事情、很多人、无数曾经历的人人事事,在脑海里放电影般清晰。

    睡不着。听着鲁丽在我怀里发出轻微的鼻息。我轻轻地脱开她温柔的拥抱,赤着身子来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角。外面是空旷冷清的暗夜,天上也是黑压压的,没有那熟悉的满天星斗。

    我点起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吞进肚子里,尼古丁在我的身体里转了一圈,又化成一个个浅白色的烟圈飘向空中,幻化成丝丝缕缕的细线。父亲是幸运的一代人,有自己坚定的信仰,执着的信念。在战场上流过血,在军营里流过汗。他的一生是无悔的一生。我呢?工作了这么久,做过些什么?我不敢想下去,如果父母亲知道我的所作所为,他们会怎么想?

    好冷,不知道是外界的冷还是心里的冷,有种沁入骨髓般的深寒。我望着床上鲁丽那曲线玲珑的美体,心中涌起一种极强烈的空虚落漠。今天的我似乎只有依靠女人的体温,来抗拒自己的失落,在女人那美妙的窍穴里麻醉自己的神经,在女人的娇喘呻吟声中获得可怜的自尊。

    我血液里流动的征服、创造、拼搏等等父辈和军营薰陶的男性基因,只有在一个又一个新鲜的女体上偶尔闪现,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吗?我不知道,从前的雄心壮志,从前的意气风发,遥远得像是个一醉千年的梦,只在深夜孤独的灵魂流浪中出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寒冷中的我无法抗拒鲁丽温暖身体的诱惑,再次拥着她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广州是我印象中最开放的城市,对全国涌来的人张开热情的怀抱。可没想到眼前的广州,肮脏拥挤得像是个忙乱的码头。而且给第一次来广州的我们一个不堪回首的记忆。

    那天中午,在靠近黄埔老港的一个杂乱的居民小区。我陪鲁丽来找她的一个中学同学,她的同学在台湾人的一家电子厂做文秘。寻人未遇,我们却碰到了检查暂住证的联防队,我觉得我们俩怎么看也不象南下打工的人,可因为没带工作证和身份证,又不会说粤语,那些满嘴鸟语的联防队员怎么也不听我们的解释,一定要把我们带到派出所。

    我想到了派出所,说明情况应该不会有问题,谁知道到了所里之后,那些联防队员开口就要罚款,而正式警察一个也不见,只有这些象土匪般的联防队员,象审贼一般对着我们叫嚣。威胁着我们叫人送钱来,不然就要将我们扭送到收容站去,一个黑瘦黑瘦的小个子,好像是个小队长,一直淫亵地盯着美丽丰满的鲁丽身上那些挺翘的部位,色眯眯地说如果我们不交罚款,就把我们当成卖淫嫖娼来处理。

    我和鲁丽相视苦笑,真没想到身为警察的我们,竟也会遭遇这样荒唐无聊的事。

    我和鲁丽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和其他被抓来的人一起,站在派出所的小院子里。面对这些不讲理的联防队员,我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说打电话叫人送钱。派出所里竟然不能打电话,没办法,我只有跑到派出所外面的杂货店去打电话,好一会儿才有人接。父母亲不在家,和战友们聚会去了。只有父亲的警卫员小姜在家,问明了我所在的地方之后,叫我在派出所等着,马上就来接我们。

    小姜是军人,等会儿他到派出所来了问题就解决了,想想应该没什么事,我又在杂货店买了包香烟,才走回派出所。进了院子,赫然发现鲁丽竟已不在人群中,我忙四处寻觅,哪儿也不见她的影踪,我吓了一跳,广州这地方很复杂,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鲁丽虽然是警察,可只是个文职警察,又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我越想越紧张,忙问其他被抓来的的人,那些人都麻木着毫无表情看着我,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只有一个戴眼镜像是学生的年轻人,偷偷告诉我鲁丽被联防队员叫到办公室去了,还指给我看,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妈的,二楼那个房间房门紧关。

    我问是哪个联防队员,眼镜给我形容了一下,竟然是那个一直色眯眯的黑瘦小个子,我顿时心头火起,查暂住证把人单独带进房子里干什么?肯定没好事。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刚登上楼梯,就有两个联防队员抓住我的肩膀,“干什么?你要去哪里?”

    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听起来很别扭。

    我道:“我去找我女朋友,你们把她带到哪去了?”我心急如焚差点吼叫起来。

    一个联防队员猛地推了我一把,将我从楼梯上推了下来。他瞪着我骂了一句听不懂的广东话,然后说:“找她做笔录,你慌什么?待会一样也要找你的。”

    他这话骗骗别人可以,但怎会骗得了我。

    我想鲁丽不知道在上面现在怎么样了,心里又急又怒。佯装畏惧地靠近站在楼梯上的他们,张嘴象要说话的样子,突然出拳,很很打在他们的小腹上,他们痛得弯下腰来,还来不及呼痛,我已提着他们的衣领将他们从楼梯上扯了下来。他们从楼梯上滚到院子里撞在一起。

    我三两步冲上二楼,就听见一声女子的尖叫,正是鲁丽的声音。来到房前,想也不想,运劲一脚就踹在门上。

    房门应声而开,里面的一幕顿时让我目龇欲裂。只见鲁丽被两个联防队员按在桌子上,一个胖些的联防队员压着鲁丽的两只手,同时用嘴压在鲁丽小嘴上,想要阻止她的呼喊,两人用自己的双腿分别夹住鲁丽一条腿,将她的大腿分开,鲁丽上身的衣衫已被扒掉,真丝的奶罩只剩一条带子搭在肩膀上,光滑白皙的肌肤赤裸裸地露在空气里。

    那黑瘦小个子被晒得黝黑的手,正在鲁丽坚挺丰满的嫩乳上狠命的捏着,另一只手撩起鲁丽的棉裙,在她的阴部活动着,鲁丽浑身无法动弹,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

    我怎么也想不到在派出所里竟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全身的血都拥了上来,眼睛都红了,呆了一呆,就从嘴里发出一声怒吼扑了过去,挥拳砸在胖子的脸上,同时,一脚踢向那黑瘦的小个子。胖子被我充满愤怒仇恨的拳头打得满脸鲜血,那黑瘦小子身手却是相当灵活,就地一滚躲了过去,随后没命的冲出门外。我继续重击着那胖子,重手猛砸,只两三下,他就象烂泥般软瘫在地上晕了过去。

    鲁丽呜呜地痛哭起来,我脱下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这时就听见外面一阵乱叫,楼梯被踩得轰响,有很多人上来了。无暇安慰鲁丽,叫她快穿上我的衣服,从墙上摘下两根警棍走了出去,迎面只见五六个联防队员拿着棍棒叫喊着扑来,我毫不畏惧地猛冲上去。

    棍棒飞舞。惨呼声中,两个联防队员头破血流的倒了下去,我的肩膀和头上也挨了重重几下,血从头上流了下来。我咬牙忍着剧烈地疼痛,继续挥舞着警棍猛冲,那些人被我凶狠的样子吓住了,纷纷向后倒退。

    我把他们赶到楼梯下,自己守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瞪着他们,头上的血流到我的眼睛里,外界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是血红血红的。他们又冲了一次,结果还是无法冲上来,反而又有两人被我的警棍打得哭爹喊妈,他们骨头断裂的声音,在我耳里胜过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一块撕裂的布片包住了我的伤口,满脸泪水的鲁丽哽咽着,用手绢将布片固定。

    我用手臂在她身上抚慰地拍了拍,手上的血登时染红了她的衣服。看着她悲伤的表情,我心里五味交集,身为共和国警官,在公安派出所却无力阻止自己的女友受人凌辱。我的心似乎也在滴血。

    远远传来了警笛的尖啸,楼下的联防队员,不,强盗,土匪,他们欢叫了,又在大声辱骂叫嚣着。我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派出所,虽然到处都有警用物品和标记,门口还有广州市公安局××分局××派出所的标牌,怎么如此剧烈的打斗,也没见一个穿警服的公安出现。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我循声望去,一大群身着迷彩军服的军人涌进派出所,带头的正是父亲的警卫员小姜。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

    ***    ***    ***    ***

    宽大的客厅内,父亲严肃地坐在我面前,换了一身衣服的鲁丽,在母亲怀抱里嘤嘤低声哭泣着。部队的卫生员正给我在头上绑着绷带。我向父亲叙述着在派出所的遭遇。

    “简直就是土匪、强盗。我救出小丽,还没能走出房门,他们就拿着棍棒扑了上来!”我激动地诉说着。

    父亲的脸色变得铁青,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示出他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

    外面的电话响了,过了一会儿,警卫员小姜走了进来,对着父亲立正敬礼,说:“报告,保卫部来电话。”

    父亲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

    小姜说:“保卫部说,公安那边有两个轻伤,三个人住院,他们分局长在保卫部要我们交出打人凶手。”

    父亲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对着小姜说:“还算没丢我的人,你们呢,有人受伤吗?”小姜站得笔直,恭敬的说:“报告首长,我们没有人动手。只是强行从公安手里把人接回来了。”

    “噢”父亲转身看着我,眼里流露出赞赏的目光:“不错,小子,一个干倒五个,自己还没倒下。要在部队,可以进侦察连了。”

    听着父亲罕有的称赞,我不由觉得全身的疼痛都减轻了。

    “好好休息,孩子。”父亲温和地对我说,又对仍在低泣的鲁丽:“小鲁,别难过了,伯伯一定会给你们出气的。”说完,带着小姜匆匆走了。

    事情的处理没有任何意外,那公安分局长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军人闹事,谁知竟是联防队员把军队高级军官的儿子、儿媳抓进派出所,还侮辱甚至企图强奸他的儿媳,吓得脸都青了。

    在部队保卫部乖乖答应了所有的条件:赔偿医药费、营养费,追究当事人的刑事责任,对有关失职人员也要追究等等。最后我父亲冷冷地告诉他,部队会等着看处理结果来决定是否向上反映。相信那些土匪不如的家伙肯定不会好过的。

    我躺在床上,头上仍然缠着绷带,鲁丽躺在我身边温柔的为我按摩受伤的臂膀。我这才有机会问她当时的详细情况,鲁丽的脸霎时红了,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禁有些愤愤然,又带少许的羞意。但仍是一五一十告诉我当时的经历。

    当我离开派出所打电话时,那个黑瘦小子叫她到办公室做个笔录,她虽然是警官,但一直从事文秘工作,并不清楚其实根本不需要,所以跟着那人上了二楼办公室。谁知道一进办公室,那人就和另一个联防队员把她推到桌上压着,她根本没有想到在派出所会发生这种事,一下子竟然懵了,呆呆地不知道抵抗。

    那两人像是经常做这种事,配合得相当默契,分工明确,将她身体控制住,熟练地就把她的上衣脱了,那胖子还把她的手牵向自己的裤裆,她下意识的握住那人的阴茎,肥肥粗粗的肉条在她手里窜动,才让她醒过神来,发现自己的上身已赤裸在两个陌生男人的眼前,那个黑瘦的小个子正摸着她的乳房,还凑嘴向她的乳头亲吻。

    她又羞又怒,没想到身为警官的自己,会在派出所的办公室,被这些黝黑猥琐的联防队员侮辱,她忙松开那人的阴茎,奋力地推拒想要反抗,但却被那胖子用力摁住两只手,两个乳房分别被两张大小不同的手狠命揉搓,两条腿也被两个男人夹着动弹不得,想要张嘴喊叫,胖子臭烘烘的大嘴又压在唇上。

    那黑瘦的小个子象头恶狼般在她身上到处肆虐,一只手伸进被分开的大腿,撩起她内裤,手指头直接插进她的体内,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像是陷进了无法惊醒的恶梦一般。

    情急之下她用力的咬着那胖子伸进嘴里粗粗的舌头,那胖子吃痛退出。她忙叫了一声,旋即又被胖子盖住嘴唇。而那黑瘦小个子的手,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伸进她的肉缝,她的下身痛得像要裂开似的。幸好就在这时,我及时冲了进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说着说着,鲁丽的眼眶又红了,泪水在眼睛里直晃悠。

    我柔声安抚着她,却见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流下,在白皙的脸颊上拖出两行让人心痛的泪痕。看着鲁丽梨花带雨的娇柔模样,我的心在隐隐作痛。派出所里那让人怒不可遏地一幕,在眼前不断出现,鲁丽近乎半裸的粉嫩身体,在两个混蛋的控制下动弹不得,无奈地承受着近乎摧残的凌辱。我只恨自己没有带枪,否则我一定会把那两个畜生干掉。

    我的头又痛起来了,忍不住轻声呻吟。鲁丽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温柔地为我轻轻揉捏着头部。床上很温暖,柔和的灯光给房间一种温馨平静的色调。我的手沿着鲁丽光滑的肩背游移到她背后,解开她奶罩的搭扣,她丰满娇嫩的乳房立时弹跳出来,亲密的贴在我的胸膛上。

    我感受着她身体的阵阵热意,在她高挺而又充满弹力的臀部,轻轻抚摸着,“别再难过了,”我安慰着鲁丽:“那两个家伙会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鲁丽将头伏在我的肩膀上,幽幽地说:“我当时真恨不得马上死去,也不愿承受他们的侮辱。”

    我们不再说话,静静地依偎在温暖的被窝里。感受着鲁丽温暖的胸乳在我胸前温柔的挤压,小腹升起一阵融融暖意,阴茎高高翘了起来,鲁丽立即感觉到了我的冲动,抬起头,泪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说:“你的头受了伤,医生要你好好休息。”

    我无奈地苦笑道:“它又不会听我的指挥,谁让你是如此漂亮?”

    听着我的称赞,鲁丽仍挂着泪痕的脸颊泛起了微笑,她的手伸进我的内裤握住阴茎,火热的阴茎在她柔嫩的小手中脉动着。

    她痴痴地望着我,轻声说:“你……你很想吗?”

    我想点头,刚动了一下,一阵疼痛阻止了我的动作,鲁丽看着我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头,咬了咬嘴唇,象是下了决心似的说:“你别动,让我来,”说着她的身体慢慢钻进了被子下面。我惊讶看着她在被子里蠕动着。

    鲁丽在被子里脱下了我的内裤,然后用她温暖娇嫩的乳房将我的阴茎包在乳沟中,她的嘴唇从我的小腹缓缓往下亲吻。一种异样的快感随着她的亲吻,游走在我的身体中,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是否真实感受着这一切。

    在我的热切期待中,鲁丽香甜的小嘴吻到了了我的下身,那乱茸茸的毛发随着她的吸吮,不时溜进了她的口中,这强烈的刺激让我的阴茎,不安分的在她乳沟中胀得更加坚硬。

    轻轻的,她的舌尖在我的龟头上舔了一下,我象触电似的浑身颤动,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畅的叹息。紧接着,我的龟头进入了她湿润腻滑的口腔,感觉到她牙齿在上面温柔的轻触,这瞬间,我快活得想要飞起来了。

    以前我经常和鲁丽一起看缴获的黄色录像带,每次看到有口交的画面时,她总是觉得肮脏,虽然在我的半强迫下还是和我一起欣赏,但还是觉得难以接受,认为那只有妓女才肯做的行为。任凭我软硬兼施,绝对不肯为我做这样的服务,没想到此刻,她竟会主动用她的小嘴来亲吻我的龟头。

    我心中满是愉悦的快感,忍不住掀开被子。鲁丽赤裸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纤毫毕现,缎子般光滑的肌肤白嫩似雪。她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凉意而微微颤抖,但仍是温柔体贴跪在我的身侧继续为我服务。

    鲁丽温柔的小嘴动作生疏的含着我的龟头,用舌头舔、用嘴唇轻咬。以前,虽也尝试过口交的滋味,但看着眼前纯情漂亮的女友,在做着以前坚决不肯的服务,我仍是爽乐极了。含了一会儿,渐渐习惯了我硕大的龟头在她口内的冲撞,慢慢放松乳房对我阴茎的挤压,小口微张,一寸寸的吞入我的阴茎,我感觉到她两片薄嫩的红唇从上往下移动,龟头伸进了她喉咙的深处。

    她尽力的含着我的阴茎,然后上下滑动着,我的阴茎在她温暖腻滑的口腔里缓缓抽动,这种与在她肉缝里抽插完全不同的快感,让我的情绪更加亢奋了,阴茎怒胀,将她的小嘴涨得满满的,精神仿佛沉醉在一片迷乱的海洋中。

    思绪在茫无边际的快感中飞翔,不知怎么回事,脑海里又出现了鲁丽在派出所被剥得上身赤裸任人凌辱的画面,而我却意外的没有怒火,反而有种邪恶的快意。

    恍惚间似乎看见那胖子的大嘴堵在鲁丽的红嫩小嘴上,又肥又粗的大手在鲁丽娇嫩的丰乳上乱捏,两腿也夹着她的大腿厮摩,裤裆间鼓鼓囊囊的一砣紧紧顶在她的腰上,那黑瘦灵活的小个子夹着鲁丽的另一条腿,张嘴在她粉红色的乳头上亲吻,她的乳房乳晕上沾满了口水,小个子的一只手在鲁丽光滑柔嫩的肌肤上游走,另一只手从她被分得大开的两腿间伸了进去。

    从鲁丽裙子的隆起就可以猜到小个子的手在她那美妙的肉缝处怎样热烈的活动,一个温柔漂亮的女警官,就这样无法抗拒的,在派出所办公室桌子上,被两个猥琐的男人凌辱着,这是怎样一幅让人血脉贲张的暴虐场景。

    或许每个人的心底深处都有一种潜藏的凌虐意识,在合适的温度下就会暴露出来,此刻,我杂乱的意识似乎释放出了自己心底的魔鬼。幻想中我好像就是那个黑瘦的小个子,正在派出所杂乱的办公室里,凌辱着躺在桌子上动弹不得的美女——这个声称自己是女警官的美女。

    我亲吻着她带着清香的乳头,抚摸着她动人的身体,她夹在我两腿间的大腿正无用的挣扎着,反而刺激着我跃跃欲试的阴茎,手伸进她门户大开的下身,撩起她的裙子。手一用力,就将她薄薄的内裤撕裂了,手指迅速拨开茂盛的毛发,在那温暖的嫩肉处乱抠。那美女全身绷紧,嘴里呜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粉嫩的酥胸剧烈起伏,充满了令人亢奋的诱惑。

    一声闷哼,将我从淫亵地幻想中惊醒,才发现自己仍躺在床上。因为极度兴奋而不断挺动的小腹,使得阴茎深深插入鲁丽的口腔,龟头已突进了她的咽喉深处,那种强烈桎梏感觉让我快乐到了极点。她难受的摇摆着头颅,想要吐出我的阴茎,正沉浸在快乐中的我哪会放松,两手用劲按住她的头,阴茎在她的口腔内不断膨胀收缩,紧接着腰眼一阵酸麻,精液从龟头狂喷而出,直射进她的喉咙。

    鲁丽的身体拼命挣扎,但直到我射完之后,才从她的口内抽出微软的阴茎,鲁丽剧烈的咳嗽着,匆忙的冲向浴室,我全身虚脱般软绵绵躺在床上,想起适才的性幻想,心里不禁升起一种邪恶快意。

    派出所得事情怎么处理我和鲁丽都不想再管,毕竟,我们都是警察,事情如果传出去那就真是天下奇闻了,就由部队出面以军属被侮辱的名义,向公安局追究是最恰当的。我们在广州又呆了两天,就匆匆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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