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个半月之后,林小阳再次来到他曾经任职的春城县公安局干部科。这次他不再是这里的主人,而是作为普通警员前来办理调动手续。以前的同事们见到林小阳都是一阵欢呼雀跃。对于林小阳上次被陷害的事情大家心底都是看不过的,看到林小阳升官都替他高兴。当然,同事们也都知道漕河刑侦中队那个程国彪不是什么善茬,有几个资格老的悄悄拉着林小阳做提醒。
林小阳谢过同事们之后本来已经直接去坐电梯,脚步却鬼使神差地往干部科科长办公室回转。他当然不是去见「乳房科长」的,相反还很担心遇到她。不过他还是下定决心走了过去,结果一眼办公桌前有一个穿着制服的倩影正对着电脑工作,不由一阵激动,叫道:「许姐!」
那美女站了起来,露出一张年轻秀丽的瓜子脸,却是林小阳并不认识的新人。
见是局里的明星人物到访,她的态度很热情:「我们的大冠军来了啊!许姐不在,我是新来的。」
「啊?」林小阳看到许美婷的工作已经有人替换,心里一阵绝望,忙问:「许姐人呢?调走了吗?」
「许姐好像家里有事情,上周开始请了长假。我叫吕娜,你不认识我吧?听说你以前也在干部科呀?」女孩很健谈。
林小阳哪有心思和她闲扯,对付了几句就匆匆离开。其实,自从和许美婷失去电话联络之后,他曾经几次「顺便」造访机关大楼都没如愿遇到许美婷,只是听说她最近经常请事假。有一次,林小阳实在受不了煎熬,干脆跑到许美婷家里去拜访,结果还是扑了个空。乔老师见到林小阳倒是喜出望外,对许美婷的近况则是支支吾吾,语焉不详。
从乔老师对自己的态度判断,林小阳以前的担心有些多余。乔老师显然并没有疑心自己和许美婷关系不正当,也就没有理由故意阻挠自己和许美婷见面。那么许美婷到底忙什么去了呢?美婷啊美婷,你是故意躲我吗?有必要这样吗?难道我会那么不懂事地纠缠你吗?我只是想看看你啊。
更让林小阳哭笑不得的是:许美婷消失了,她的女儿雨欣倒是经常给他发短信、打电话。林小阳心情恶劣,对雨欣越发冷淡。倒不是雨欣有什么让他讨厌的地方,这丫头其实非常完美。只不过,不管许美婷对林小阳如何,林小阳始终当她是自己最亲爱的美婷老婆。他是绝不会去碰美婷老婆的女儿的。
至于工作上的荣辱得失,林小阳反而看得淡了。他理解大家对他的善意提醒,也知道李闻喜、鲁芳是故意把他调到程国彪手下受气去的。不过,今天的林小阳已经不是几个月前的林小阳,一次次遭到陷害的经历再加上蒋然对他的谆谆教诲,林小阳已经渐渐成熟。
就在接到干部科的正式调职通知之后,林小阳连夜到程国彪家里进行了拜访,说是去请教工作,「顺便」带去了一套高级渔具。程国彪虽然是个大老粗,但是对于钓鱼近乎痴狂,见到林小阳送的渔具之后不禁爱不释手。林小阳自谦说不值几个钱,程国彪自然是识货的,毕竟他自己几次想买都没舍得。做刑侦的往往都是心黑手大,平时孝敬他东西的自然不少。不过,像这么对眼的东西,程国彪还是第一次遇到。
其实,关键问题还不是程国彪的贪念。俗话说拳不打笑面人,何况这是在自己家里接待拜访的客人。如果林小阳直接跑到刑侦中队报道,那程国彪肯定要在其他部下面前给林小阳一个下马威。如此一来,彼此脸皮抓破、关系确立,就算林小阳事后到他家送十套百套渔具,他也是不会收的。
正因为有了这个程序做铺垫,林小阳向刑警生活的第一天过渡还算顺利。程国彪面上对他颐指气使,摆足了官架子,但是好歹没有侮辱人的言行,大面上还维持得住。林小阳早就做好打算,今后对于程国彪能让就让。苦差都自己做,功劳都让他得,自己本来就渴望当刑警,现在能多到一线跑腿不是坏事。
由于程国彪资格老、贪享受,漕河中队的办公条件是各中队里面最好的,都快赶上刑侦大队了。托老大的福,作为副中队长的林小阳生平第一次有了自己的独立办公室。下班之前,林小阳回到办公室才发现手机丢在办公桌上,有好些未接电话,其中有几个是雨欣的。
林小阳给雨欣回电的时候,电话无人接听。他本来也不想和雨欣纠缠,就此作罢。他叫了盒饭,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看了很久的老卷宗才准备收东西回家。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林小阳拿起一看,竟然是乔老师的手机号码。先是雨欣,再是乔老师,今个是怎么了?他的心里升起不祥之兆!
「小阳吗?你在西山吗?下班了吗?现在到县城来方便吗?」乔老师一连串的问题冒出来,显见心情急迫。
林小阳生怕许美婷出了什么意外,赶忙打断乔老师:「乔老师,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我从今天起调回县城来上班了。有什么事吗?」
「啊?这样就好!小阳,你方便的话就赶紧到人民医院来一趟吧!」乔老师有点喜出望外。
林小阳把一颗心悬到嗓子眼了,急切地追问:「怎么了?许姐她生病了吗?」
「啊,不是她,是雨欣,你来看看她吧!」乔老师有点失了方寸。
林小阳暗自吐了一口气,倒不是他不关心雨欣,而是许美婷的失踪让他这些天茶饭不思,实在有太多的胡思乱想,在刚才那一刻都冒了出来。林小阳急匆匆地跑到医院,一见到他,病床上的雨欣就抱着他嚎啕大哭!
林小阳看到她的手腕上缠着纱布,又听乔老师在边上断断续续叨叨,才知道雨欣下午躲在浴室里面割腕自杀了!好好的为什么自杀?失恋了吗?结果他不问还好,这一问雨欣就更委屈了:「我不要活了,反正都没人要我了!我妈妈不要我了!小阳哥你也不要我了!」
林小阳莫名其妙,只好捧着她的脸胡乱哄了一阵。雨欣的精神渐渐稳定下来,护士这个时候来换药,赶家属出去。林小阳满肚子狐疑,到了门外见乔老师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窝囊样,不禁升起一股无明业火,口气十分严厉:「乔老师,如果你们家还认我这个小晚辈的话,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雨欣说她妈妈不要她了?」
乔老师动了一下嘴唇,并没说话,而是给林小阳递了一支烟。林小阳拒绝了,乔老师颤着手指自己点上一根,就在林小阳的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终于开口了:「小阳,这事不太光彩,所以老哥一直没跟你说。其实,美婷她跟我离婚了!」
「什么?离婚?为什么离婚?」林小阳如五雷轰顶!他曾经为许美婷的失踪设想过各种可能,可是无论如何没想到这里去。难道是因为自己才离婚的吗?看乔老师和雨欣的样子不是啊!他真有点急了,口气严厉地追问:「到底为什么啊?」
乔老师吐了一口烟圈,叹息了一声,「还能为什么呢?小阳,老哥都说了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啊?」林小阳像一个傻瓜一样发出惊呼。他平时的反应没有这么笨,他早该知道乔老师的意思。无非就是许美婷红杏出墙,给乔老师戴了绿帽!可林小阳震惊的反应分明就好像他才是那个被老婆戴了绿帽的男人!
一时间,林小阳脸色苍白如纸,肩膀和手指都颤抖起来。过了很久,他才哆嗦着嘴唇挤出几个字:「那男人是谁?」
「唉,不是很清楚,听说很有钱。」乔老师轻描淡写地回答。
林小阳更来气了:「那你就同意离婚了?」
「还能怎么样呢?说真的,这些年美婷跟着我也没过上好日子,现在女儿长大了,我,我也不想太为难她。」乔老师一副脓包相。
林小阳怒得差点给乔老师一巴掌,但是突然之间他想起许美婷从前向他诉说的心事。乔老师身体不好,不但给家庭带来了极重的经济负担,还完全放弃了作为丈夫的生理义务。这样说来,许美婷能安心和乔老师一起把女儿培养好已经不易,现在追求自己的幸福又有什么错呢?就算有错,自己凭什么比身为许美婷丈夫的乔老师火气还大呢?
说到底,我也是给乔老师戴绿帽的男人之一。我根本不是出于义愤,我根本就是在吃醋啊!猛然明白这点之后,林小阳的暴怒转为了悲凉。多少次,他对自己说,只要他的美婷老婆过得比他好,他就满足了。可是,当许美婷有了新欢的消息传来,他才发现人都是自私的。原来自己并不希望美婷过得好,自己只希望一直霸占着美婷!
「小阳,小阳,你没事吧?」林小阳突然发现乔老师在摇着自己的肩膀。
林小阳勉强控制住自己,「我没事,我就是太生气了。」
「唉,小阳,你真是好人!不过,事已至此,要是方便的话,你能多陪陪雨欣吗?」乔老师很郑重地问。
林小阳当然责无旁贷:「好,我会的。我现在换个新部门,事情比较多,但是只要有时间,我就会来看她的。」
「嗯,好在发现早,伤口不深,可能明天就可以出院,这傻丫头!」乔老师的表情放松了一些:「真是不堪设想啊!眼看她就要出国了,要是她这会出了大事,唉!」
「去美国留学的事情已经定了吗?」林小阳的注意力暂时转移了。他早就听说雨欣所在的大学和美国有一个合作机制,雨欣有机会出国深造,不过名额竞争非常激烈。
「还没有最后确定下来,但很有希望,听说可能赶上明年初的美国春季开学。
本来雨欣欢天喜地的,但是她终究还是知道了她妈妈的事情。毕竟美婷这段时间都没在家,想长期瞒着她也不可能!」乔老师又开始长吁短叹。
林小阳更是想想都后怕,雨欣下午自杀之前是找过自己的,可是自己没有接到电话。如果为此导致了雨欣的死,那他如何面对她的妈妈?想到雨欣的妈妈,林小阳又一阵绞痛。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住的,不但渐渐放松了表情,还进病房陪着雨欣说了好一阵宽慰的话。
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林小阳蓦地发觉自己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不敢回自己那所空旷旷的房子,他不想听到自己没出息的嚎啕大哭。直到这个夜晚,直到他听说许美婷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怀抱,他才真正明白了自己有多么在乎她。
早知如此,自己会放手吗?我会要求娶她吗?她会答应吗?她能跟别人结婚为什么不可以跟我?可是,我能做到吗?我会娶一个年纪可以当自己妈妈的女人吗?算了,想这些有意思吗?
林小阳几乎不假思索地走进了路边看到的第一家酒馆,然后给最好的朋友王海波打了电话。林小阳并不知道王海波心底对他已经满肚子怨言,更不知道现在王海波已经成了鲁芳的秘密情人。他只想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兼酒友一醉方休。像他这样子还能安慰雨欣那么久实在是一个讽刺,他急需的是让酒精麻醉自己的记忆和神经。
凌晨一点,还在陪着林小阳喝酒的王海波渐渐不耐烦起来。大约两个多小时之前,林小阳就已经喝醉了。倒不是他酒量不行,而是他几乎是在抢酒喝。每每王海波的杯口刚碰到嘴唇,林小阳那边一杯酒就落肚了。王海波知道今天是林小阳第一天到刑侦队上班,估计他是和那个出名霸道的程国彪处不好,不过问起来,他又什么都不说。
偏偏这个点了,王海波还有电话进来,他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妈妈打来的,赶紧接听:「妈,你还没睡呀?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问问你在哪?」林婉君的声音听起来很担心。
王海波顿时明白妈妈的用意,没好气地说:「妈,我没在玩钱!你别瞎操心了!我和你干儿子一起呢!」
林婉君听到儿子和干儿子在一块,果然放心多了,口气舒缓下来:「那你们那么晚还在外面干嘛?明天不要上班的吗?是不是你拖着小阳不让走啊?」
「什么啊?」王海波分辩:「是他拖着我喝酒呢!」
「啊?那你们喝醉没有?要不要紧?」林婉君忙问。
「他醉了,我还好。我准备等会就送他回家。」王海波不禁有点得意,毕竟妈妈一直拿林小阳当教育他的正面典型,他早就听腻了。
林婉君更加担心:「他自己一个人住,回去都没个人照顾他,还是把他送我们家来吧。」
「可别,老爷子肯定冤枉我带坏他干儿子了,还不把我尅死!」王海波不肯。
林婉君有点奇怪地问:「你不知道你爸爸出差了呀?别喝了,赶紧把人带回来,要不要妈妈去接你们?」
「哎呀,这么深更半夜你跑出来干嘛?还嫌不够麻烦啊?我马上把他带回去还不行吗?」王海波对妈妈还是有几分孝心的。
却说林婉君放下电话,心里不禁七上八下。这段日子以来,家里被王海波闹得气氛十分紧张,原本天性乐观的她变得郁郁寡欢。生活中唯一能让她由衷笑起来的人就是干儿子林小阳,可是这孩子似乎也有自己的心事。尽管这个干儿子乖巧懂事,林婉君无须担心他和王海波一样自暴自弃走上歪路,可是他那种什么事都自己承受的个性更让林婉君心疼。
林婉君到了厨房精心地调制了一壶解酒的果茶,准备了一些点心。发了一会呆之后,她又跑到客房去收拾了下,这时候她无意中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不禁怔了一下。原来,林婉君穿着单薄的雪白睡裙,镜子里的她浑身曲线突出,肉感爆绽。更过分的是,裙子太薄,而且她里面没有戴乳罩,结果隔着胸口的裙纱可以清晰看到她两个大大的奶头和大片的红色乳晕。
林婉君兀自红了脸,尽管待会要面对的是自己的晚辈,但是毕竟男女有别,何况两个儿子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多亏及时发现了,不然自己真的太不注意形象了。林婉君正在后怕,忽然听到门铃响,她冲到客厅叫道:「等下,马上来!」
林婉君手忙脚乱地回到楼上卧室,随便扯了一条米黄色的短摆睡裙换上。由于家里是复式结构,她这么上下楼来回一折腾,王海波在门外就等了很久。等林婉君打开门,王海波已经等急了,架着林小阳就跌跌撞撞进了屋:「哎呀,妈,你睡着了呀?这么慢?平时都没觉得他这么重!害我钥匙都找不到!」
「我换了下衣服嘛!」林婉君来不及委屈,帮着王海波搀住林小阳另外一边。
林小阳满嘴酒气,自然而然地把重心靠到她身上。
「傻孩子,怎么喝这么多?」林婉君只顾心疼这个平时特听话的干儿子,并不觉得他身上气味讨厌。倒是自己软软的身体被林小阳结实的躯体侧压着,弄得林婉君有点心猿意马。尤其是她没来得及戴上乳罩,此刻左侧的乳房完全被林小阳给挤压成一团,乳头也被紧紧靠住,不禁渐渐绷紧、变硬,大大地翘了起来。
平时倒不知道这孩子肌肉这么发达呢!林婉君心跳加快,生怕自己在儿子面前发糗,好在折腾一番之后,她和王海波终于把林小阳放到了客房的床上。林婉君吩咐说:「海波,穿着衣服睡不舒服,你帮他把外衣脱掉,盖上毛巾毯。」
王海波执行命令的时候,林婉君跑去厨房端茶,顺便低头检查了下自己的衣服。只见隔着棉绒质地的贴身睡裙,自己的胸口明显起了凸点,一边一个,跟花生米一样硬,却比花生米还醒目,足有葡萄那般大。要死!好在裙子虽然短而且贴身,但是质地很实,一点都不通透。
林婉君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才用托盘端了两杯水回到客房。她来到门口看见林小阳重重躺着,王海波已经脱掉林小阳的T恤,正在和林小阳的牛仔裤做斗争。
她有心帮忙吧,又觉得不方便,只好原地候着。当王海波终于把林小阳裤子脱掉,林婉君瞄到林小阳鼓鼓的内裤,连忙把视线转开。
等王海波帮林小阳收拾好,林婉君才走进房间。王海波自己先灌了一杯茶,然后和林婉君一块费劲地给林小阳喂了半杯。喝了一晚上酒,加上折腾这许久,王海波也累了,冲了个澡就去蒙头大睡。林婉君却怎么都睡不着。一方面是这阵子心事太多,另一方面今晚老头子王向东不在,她一个人躺着也就更容易胡思乱想。
林婉君尤其对林小阳放心不下,这孩子醉后不爱说话,也不知道他到底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她知道林小阳轻易不会这样放纵自己,也就更加揪心。不管有什么麻烦,醉成这样还不是折磨自己身体?她有好几次都想去客房看看,可是这样好吗?尤其儿子也住在楼下,万一让儿子看到就更尴尬了。潜意识里,林婉君还记得刚才紧挨着林小阳的时候,自己那种心跳加快的样子,这让她更加犹豫。
翻来覆去老半天,林婉君反而一点睡意都没了,看看床头柜上的小钟,已经是凌晨一点半。此刻万籁俱寂,林婉君不禁觉得世界无比寂寞。她轻叹一声,光着脚丫来到楼下。她首先来到儿子房间门口,只听到王海波鼾声如雷,隔音效果很好的门都挡不住。
她接着去林小阳那里,轻轻推开门,只是想看一眼平安就走。窗帘只拉好了一半,月光如水,正好照在床头。只见林小阳已经把毛巾毯蹬掉,嘴里喃喃地说着胡话,像是在叫女孩的名字。林婉君心里一疼,这孩子喝醉了倒是安静,没想到真睡着了就开始说梦话。
林婉君蹑手蹑脚来到床边,伸手拉好窗帘。此刻,林小阳就在林婉君的眼前非常近的地方,仍然轻轻说着梦话,叫的那个女孩的名字似乎是「洁」 .本来转身要走的林婉君停下了脚步,爱怜地看着林小阳不安稳的睡相。林小阳醉酒之后出了一身汗,整个身上混成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林婉君下意识地深呼吸了几口,蓦地觉得这气味分外好闻,不由有点面红耳热。
原来,林婉君生性活泼,小时候发育很早,为了进艺术团将年龄改小了三岁,结果18岁就嫁了观念传统的王向东。就这样,林婉君的少女天性过早地被迫切换成了贤妻良母的模式,随着和林小阳的熟悉,她发现这孩子竟然是她长这么大和她最为投缘的人。尤其是在有机会独处的时候,娘俩插科打诨,异常默契。耳鬓厮磨间,林婉君对林小阳除了长辈的疼爱,还有了几分对于异性的依恋。
另一方面,林婉君冰雪聪明、心思细腻,林小阳对她的好感也没逃过她的眼睛。有的时候,林小阳偷偷瞄她的乳沟和裙底风光,林婉君是心知肚明的,只不过她非但不生气,还有几分得意。林婉君印象最深的是抓林小阳「办差」那天,这小子无意间看到自己换衣服,那副又羞又窘又舍不得转开目光的「小色狼」模样让人又疼又爱,每每想到当天的场景,林婉君都会自个儿笑出声来。
唉,真不知哪家的闺女那么不懂事,放着这么好的男孩子不要!我要是年轻个二十几岁……林婉君心潮起伏,看着林小阳嘟嚅着呓语的双唇,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那一天的另外一幕。那是黄昏时分,在回家的路上,林婉君向林小阳诉说了压在心底的烦恼。心疼干妈的林小阳当时轻轻抱着干妈的腰,脸凑了过去……
尽管林婉君骨子里保留着调皮的小女人心性,最热衷于和林小阳开玩笑,但是唯独这个场面林婉君事后几乎从来不去回想。在她的心底,她深知那一幕已经超过了玩笑和母子温情的界限。如果不是那个环境不允许,如果林小阳不顾一切地吻了自己,自己会推开他吗?林婉君不记得自己当时的反应,因为当时她的心里乱乱的而又甜甜的,如果他真的使坏,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明明没有任何人会发现自己内心的燥热,林婉君还是羞红了脸。她不敢再待在这个充满着年轻男性体味的卧室里,轻轻地把薄毯拉好,盖在林小阳略显瘦削而又肌肉坚硬的身上。在离开之前,林婉君伸手轻轻地抚了抚林小阳的额头和面颊,直接用纤柔的玉手帮他擦拭着汗水。还在梦中的林小阳似乎感应到了林婉君的心疼,情绪安稳了不少。鬼使神差地,林婉君弯下腰,湿润丰满的嘴唇微微张开,在林小阳的嘴上轻轻地印下一个若有若无的吻。
也许,林婉君的这个动作只是出于对干儿子的疼爱。也许,是她下意识里想弥补那天那个吻没有成功的遗憾。当然,在现实生活中,这样的吻本来就不可能成功的。于是,林婉君用这样象征性的方式亲了一下梦里的林小阳……当时的她
绝想不到自己这个小动作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当林婉君的唇触到林小阳的一刹那,她猛然觉得不对劲,当即差点叫出声来——「洁,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仿佛是被林婉君的轻吻突然唤醒的野兽,林小阳突然伸手抱紧了林婉君。
林婉君身上仍然是那件米黄色的贴身小睡裙,里面没有戴乳罩,被林小阳有力地一抱,丰满到极致的两个大乳房顿时就压扁在林小阳赤裸的胸膛上。林婉君又羞又怕,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大叫的冲动。她生怕惊动儿子王海波,只得伸手推着林小阳。林小阳的力气大得惊人,只是抱着她急促地叫着:「洁,我想你,我好想你啊!」
林婉君一时间心猿意马,倒在干儿子有力的怀抱里进退维谷。林小阳此刻根本就是在梦游状态,林婉君挣扎得越厉害,他的回应就越野蛮,反而将林婉君越抱越紧。这样来回几次之后,林婉君很快就娇喘吁吁,不知不觉间,两个大奶头隔着薄薄的裙子在林小阳的肌肉上刮得涨涨的,硬硬的。更让她心慌的是,林小阳还在不断地将嘴巴凑上她的唇,那股子浓重的气息并不让她生厌,却让她万分恐惧。
「小阳,别这样!」林婉君平时显得丰润高挑的个头此刻被林小阳这样不顾一切地抓住,突显娇柔弱小。她真是欲哭无泪,而这时的林小阳完全没有理智,只顾自己忙不迭地呼唤梦中情人的名字,「洁,好洁洁,我爱你,你不要不管我……」
「啊?」随着林小阳一声声地呼唤,林婉君忽然听懂了:林小阳叫的根本不是「洁洁」,而是姐姐!难道他的梦中情人就是自己吗?原来,在他的心里是把我当姐姐的?可这怎么可能呢?他那天是怎么说来着?林小阳的话顿时浮现在林婉君耳际:「干妈,我是很喜欢她,不过我和她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天啊,这傻孩子喜欢的女人难道真的就是我吗?难怪对我这么好!不,别胡思乱想了,怎么可能呀?这是我的干儿子呀,乖巧孝顺的干儿子呀,差了几十岁的晚辈啊,怎么会暗恋自己呢?
饶是林婉君平日里伶俐过人,被自己的干儿子这样紧紧抱着,四股交贴,肌肤相亲,更加上一声声急促多情的呼唤,她也不由得满脑子乱糟糟的绮念。她却不知道林小阳的梦中情人是另一位年龄可以当他妈妈的长辈大姐,更不知道自己深夜探视林小阳的场景正好和林小阳的春梦完全吻合:那是林小阳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许美婷家里过夜的时候,林小阳同样是喝醉了,同样是在睡梦中被温柔的唇吻住。
这样的机缘巧合自然不是林婉君所能想到的。她只是动了一点小女人心思,想在离开前轻轻亲下梦中的干儿子,哪曾想引发这样可怕的后果?她又羞又怕,偏偏脑子里面还有那么多前所未有的念头在转动。干儿子苦恋自己到了这个程度吗?难道自己忍心对他不管不顾吗?
不,不,林婉君啊林婉君,你在想什么啊!林婉君狠狠打断自己骤然而起的春心。她不是不喜欢林小阳,不是不渴望林小阳的热吻甚至更进一步的行动…
…但是她毕竟是有家有室的女人,就算林小阳喝醉了酒,她也不敢半推半就、顺水推舟。那样的话,过程会很美妙,可是事后自己要怎么面对丈夫和儿子?林婉君想都不敢想!
就算不为自己考虑,而是为小阳考虑,林婉君也不允许自己纵容他!正如小阳自己说的,自己和他是不会有结果的。他现在酒后乱性,而身为长辈的自己是清醒的,难道不该更理智地处理彼此的关系吗?最正确的做法无疑是等小阳酒醒之后,好好地和他谈一次,为他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好女孩!
这些念头在林婉君脑海里飞速闪过,尤其是想到林小阳的前途之后,林婉君的理智终于战胜了情欲。她下定决心,决绝地用手撑住林小阳健壮的胸脯,声音还是不敢放大但是口气十分严厉:「小阳,快醒醒,别这样了!」
「不,姐,你也想我的,是不是?我知道的!」林小阳非但没有停手,反而一个翻身把林婉君压在身下。
「唉呀,不要,不要!」林婉君猝不及防,两腿大大的分开,裙摆掀起,褪到了腰间,雪白丰盈的两条大长腿完全暴露在外。林婉君下体上只有一条黑色的小内裤遮羞,她本能地想夹拢双腿,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林小阳的双膝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无意中挡住了林婉君的动作,让她只能被迫撒开双腿,以一种诱人的姿态被林小阳压在身下无助地挣扎。
「小阳,真的不可以的,不可以的……」林婉君的声音中已经带了哭腔,她没有力气挣脱林小阳,可是又不敢大声叫王海波来解围。
她拼命地想把下体夹紧,可是非但没把腿合住,肉感而细腻的大腿反而不断摩擦着林小阳健壮的身体,使得林小阳更加狂性大发。恍惚之间,林小阳好像回到了和许美婷正式告别的那一刻。那一次,许美婷也是这样不断地拒绝他,可是最后却和他进行了最疯狂的一次做爱。抱着怀中柔美温润的胴体,林小阳浑身的感官细胞都唤醒了那天的记忆。
林小阳变成了一头不折不扣的困兽,一头渴望着和自己最亲爱的女人交媾的野兽。许美婷竟然有别的男人,这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也是他不可以容忍的。
他要用自己的身体同样唤醒许美婷的记忆,他要让她知道他才是最爱她的男人!
无意识状态下的林小阳决心再度征服自己最爱的女人,爆发出清醒的时候所压抑的野性。林婉君的屁股猛地被林小阳托举起来,紧接着卧室中传出「哧啦」
一声脆响!林婉君顿感肉臀一凉,下意识低头一看,自己双股之间、肚脐以下竟然已经一丝不挂!她那脆薄的蕾丝内裤早已化作碎片,散落在床上。
天啊!林婉君大脑瞬间空白!即便是在和丈夫行房的时候,她也不曾呈现这样大张着双腿、暴露着穴眼的淫荡豪放的姿态!如果说之前的挣扎过程中林婉君还保有脱身的希望,现在她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自从少女时代嫁给丈夫之后,漂亮开朗的林婉君曾经面临无数的诱惑。守身如玉的她怎么能想到自己会在人过中年之后被一个年轻的半大孩子侵入美穴?
林婉君的一双雪腿猛烈地踢腾着,早已经不知不觉地渗满淫液的肉缝大张,即便只有稍许月光透过窗帘映入昏暗的房间,她也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她猛烈地推着林小阳的胸膛,凭借着绝望的本能做着最后的反抗。然而,事态发展之快不是她所能想象的,从内裤被撕裂之后最多过了不到两秒钟,一根滚烫坚挺的异物猛然挤到了林婉君娇嫩的肉缝上!
「噢,不要,不要!」林婉君近乎嘶吼,此刻她已经慌乱不堪,已经顾及不了是否会惊动儿子王海波。她使出浑身力气,竟然将一身蛮力的林小阳推出去不少,可惜暂时的希望只是假象: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林婉君的小屄口一阵可怕的灼热,接着阴道膣腔内被滚滚热浪翻腾,林小阳那根男性的阳具竟然如此霸道地直接插入了林婉君的体内!
「啊……」以这样羞耻而刺激的直接方式失身,这就好像是一个噩梦一般!
身体彻底沦陷的林婉君来不及伤心,只感到自己大张的肉缝被进一步撑开,若不是已经淌了一汪汪的淫水,只怕已经被干儿子的大阳具给活活顶裂!她的眼里含着绝望的泪水,可是被侵入的强烈快感又让忍不住要大声叫喊起来,她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强行让自己的喊声变成呻吟。
在被林小阳插入之前的一刹那,林婉君完全被恐惧包围,甚至不惜喊起儿子来解救自己。可是在已经被林小阳占有了身体的现在,她还能怎样做呢?她非但不能求助,还要担心自己被欺负的事情被儿子发现,这或许就是生为女性身体所注定的悲哀。
只能用手捂着自己不让自己大叫的林婉君,只能任由干儿子林小阳肆意奸弄。
林小阳的身前不再有林婉君奋力反抗的双手推搡,完全进入了亢奋的状态,他的大手托住林婉君腰臀相接的地方,野蛮的肉棒在林婉君成熟而娇嫩的肉道内疯狂的抽插,带出一汪汪晶莹的淫液,「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昏暗的房间里面回响,「姐姐,你的屄好多水!」林小阳的肉棒虽然坚硬,但是仍然能够尽情感应到人在肉里、肉在人中的最大快乐。男女身体这种水乳交融的摩擦,让林小阳不禁由衷地赞美起情人的性器:「姐姐的屄真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好紧啊,噢噢!」
听到林小阳这样肆无忌惮地说着自己的性器官,捂着嘴挨操的林婉君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她和学舞蹈的那群姐妹从小一起长大,女人们私下里在一起说话要比男人之间更百无禁忌,「骚屄」、「贱屄」之类的字眼简直跟口头禅一样随便。
但那姐妹之间的戏谑,她哪曾想自己这个乖巧的干儿子、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也会跟乡下的这些粗人一样讲这种字眼呀?
她有心制止林小阳,可又知道做什么都是徒劳。更要命的是,听到林小阳一口一个「屄」的胡话,她的身体竟然更加燥热,尤其是被顶得嫩肉翻腾的小穴似乎听到了林小阳的召唤,变得更加兴奋,浪水源源不断,穴肉不断收缩,越来越紧密地包裹住不断闯入的那根大肉棒。
糟糕,不可以这样!林婉君心头一阵慌乱,徒劳地训斥着自己那骚到不行的小穴,同时不由自主地享受着浑身舒畅的快感。这种快感是林婉君前所未有的,是丈夫王向东从未给过她的。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肉穴被男人的肉棒操入的时候可以这样美妙,可以像这样把花心深处的快感传到到全身上下每根血管里面。
林婉君的脸色变得绯红,在暗夜中散发着动人的神采,虽然还是双手叠加地捂着嘴,可是鼻息之中还是传出「嗯嗯嗯」的呻吟声。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是,她的双腿已经自然而然地缠住了林小阳的腰臀,雪白的玉足用力地弯曲着,显示着她正在暗暗用力迎合着林小阳的操弄。这样一来,林婉君的阴户高高挺起,每当林小阳的阴茎连根没入她的屄口的时候,粗壮的肉棒和紧致的肉道就好像焊接住了一般紧密!
「咿呀……唔唔……」不安的嗲叫声愣是透过林婉君自己的双层指缝响起,林婉君从小苦练舞蹈,身体的柔韧性极佳,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臀部和大腿的姿势,使得林小阳的阴茎插入自己肉洞的角度达到了最完美的角度。
这样的调整带给了她更大的愉悦,表面上她仍然双手捂嘴,被动地被侵犯,实际上她已经开始主导这场不伦之爱。
林小阳尽管处于酒醉之后的忘我状态,但肉棒的感官反而比清醒时还要敏锐。
他隐约察觉到美婷老婆的穴眼似乎发生了变化,或许是久违之后带来的新鲜感?
他喜出望外,欢叫道:「姐,你好棒,我好舒服,好舒服!」
刚听到林小阳欢喜的叫起来,林婉君心头漾起自豪的甜蜜感,可也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迎合着林小阳的肉棒,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尽情欢爱!她知道这样是不可以的,可是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已经被他给占有了,就算别扭地挣扎又有什么意义?也许他明早酒醒之后就会把一切都忘记,这样对自己的家庭、对小阳的生活、对自己和小阳以后的相处,未必不是最好的选择……
想通了这一点的林婉君有点如释重负,一边在理智上受着伦理的审判,一边竭力控制花心深处的源源快感,这种天人交战的过程实在太过煎熬。现在她终于能够暂时告别纠结的状态,让自己的身心暂时得到放纵……
此时的林婉君干脆放开了自己的小嘴,修长的胳膊抱住林小阳结实的后背。
于是,林婉君的双臂和双腿都已经挂住了林小阳,就好像悬在了林小阳身上,裙摆倒褪到腰间,同时丰满浑圆的肉臀上下摇晃,默契地配合着林小阳越来越迅猛的冲刺。身体的摩擦使得林婉君的双乳紧紧贴住了林小阳汗湿的胸膛,涨大的乳头更加坚硬却不失肉感。
林婉君娇羞而神往地看着林小阳涨红的脸,尽管这样的光线下其实看不真切,但是她能够领略到他神情里的渴望和兴奋。身为女人,能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如此痴狂,难道不是作为女人最幸福的事情吗?她突然有一种想把自己的裙子脱掉的冲动,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和这个强健的男人坦诚赤裸地抱在一起,尽情地感觉他汗湿的肌肉……
林小阳感应到了怀中的女人对他的宠溺态度,持续硬绷的肉棒在裹紧的阴道里面似乎已经濒临快乐的极致,口中低低地急促地呼唤:「唔唔,唔,姐……好姐姐……」
「哎……」林婉君不禁嗲嗲地回应林小阳的呼唤,她自己听到之后都为之一怔,暗骂自己不庄重的同时却又不愿驱走心中的甜蜜。
「姐姐,抱着我!」林小阳的大手将林婉君的光臀给楼主了。他的手心冒着热热的汗水,热度直接渗透到林婉君的臀肉上,害得林婉君敏感地一缩,娇躯险些从林小阳手里滑走。林小阳忙将林婉君的丰臀捏紧,将她悬抱着一阵猛干。
林婉君整个人更加无法把持,果真听从林小阳的吩咐,胳膊用力,和他紧紧贴在一起,唯一的遗憾是并没有余裕将碍事的睡裙甩掉。好在她并没有戴乳罩,睡裙凌乱之后,大半边乳房蹭在林小阳的胸肌上,她自己也出了一身的香汗,干娘俩的汗水成了肌肤相亲时的润滑剂,让两个人的身体摩挲交缠。这一波猛烈的交媾让林婉君头一次忍不住说出话来:「噢,天啊……」
林婉君本来要和林小阳一样叫出舒服来,可是她当然不好意思说出口。而林小阳则在越来越疯狂的状态里面找到了昔日和美婷老婆在一起时的激情,他的两手都快要把林婉君的雪屁股捏爆了,在急促的抽插中叫道:「老婆,老婆!」
「哎,哎……」林婉君不假思索地答应着,处于身心高潮边缘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份从「姐姐」升格为「老婆」有何不妥。
「噢,老婆,我,我要射了,可以射在里面吗?」林小阳的呼吸浓重而有力,一股股热气哈在林婉君的香腮和雪颈上。
林婉君心里一震,似乎才回过神想起自己是在被强行奸淫,但是事到如今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更何况,如果让林小阳射在外面,收拾起来岂不是更加麻烦?
好吧,就让我再纵容他这短短的一刹那吧!林婉君含糊地回答:「嗯嗯……」
在浑浑噩噩中得到「老婆」默许的林小阳于是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林婉君的阴道感到林小阳的肉棒在不断膨胀,灼热的大龟头每次都要顶到自己的子宫颈里。
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浑身汗水淋漓,使得睡裙紧紧地黏在身上。
这就是飘飘欲仙的感觉吗?我的干儿子马上就要在我的子宫里面射精吗?
林婉君看着干儿子的目光变得分外缠绵,在火热的激情中还带着无限的宠爱。
不知道这样被激烈地连续操弄了多久,也不记得身体深处泄了几次。现在的她怀着一半母爱、一般恋情的温柔,胸乳紧紧地在林小阳胸膛上摩擦,双股夹紧林小阳光滑而坚硬的臀肌,小肉屄里面肉纹起伏,等待着接纳林小阳随时可能爆发的激情。
然而,林小阳并没有如林婉君所预料或者说期待的那样立即喷射,反而耸动着屁股开始了更为猛烈地抽动!他就像一头精力过剩的猎豹,在她那已经流满了汗水和淫水的娇躯上做着不知疲倦的活塞运动。更让林婉君娇呼的是,林小阳不但加快了操弄的速度,更加大了操弄的幅度。
现在的林小阳,每次都会将肉棒抽到快滑出林婉君阴唇口的时候才重新挺进,这样一来,他的每次插入变得更重、更猛,速度却丝毫没有减慢,这怎不让林婉君本已颤抖的娇躯震撼不已?林婉君哀啼着,淫水不顾一切地汩汩喷涌,将两人耻毛连接的地方浸得一片黏糊。与此同时,林婉君的花心化作一张饥渴的小嘴,不断吮吸林小阳的龟头,湿吻着林小阳马眼!
终于,林婉君成熟到极致的花蕊彻底捕获了林小阳不安分的肉柱,林小阳的喉间发出了野兽的低噱,龟头在林婉君的花心包裹下胀大到极致,一股猛烈的浓稠岩浆狂迸而出!林婉君的身体像是要被射飞出去,她的小嘴张开,猛然意识到自己即将发出足以将邻居都惊醒的舒爽叫声!狂乱之中,林婉君将张开的小嘴低下,一口咬向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林小阳那绷紧的肩膀肌肉上印下了两排清晰的牙印,顿时就有血迹渗出。巨大的痛感让他的意识发生了剧变,他眨着眼睛,就好像刚刚睡醒一样看着怀里的女人,突然发出一声绝望的叫声:「你,你不是美婷姐?」
「美婷姐?」林婉君迷迷糊糊,和林小阳的状态刚好颠倒,现在换做是她在梦中一般了。这也难怪,因为林小阳的意识虽然已经惊觉,但是他的肉棒还在持续地射精,射得林婉君的丰臀抽动,花心颤栗,哪里还能正常思考?
「天啊,干妈?怎么会?我,我这是在哪?」林小阳猛然跳下床,差点直接挺着还没有软化的阴茎就跑出去,随即停下动作,手足无措地站在床前,两手揪着自己的头发。
林婉君的脑袋里「嗡」了一声,身体的高潮尚未退却,头脑中的理智已经归位。此时的她,已经无法用语言去表达心情。她本打算纵容林小阳在醉梦中发疯之后掩盖一切,没想到林小阳突然醒转。她更没想到是,林小阳想念的女人根本不是她,她竟然莫名其妙地成为了另外一个女人的替代品!而且,听林小阳这意思,那个女人很可能是个和自己一样的老女人!
伤心,绝望,慌乱,愤怒,嫉妒,羞辱,还是其他的什么?林婉君伸手蒙住了自己的脸,泪水从指尖滑落,声音悲凉而沙哑:「小阳,你喝醉了,我没办法挣开你……你,你怎样会变成这样……」
「干妈,我不是人,我是混蛋,我是畜生!」林小阳「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伸手猛地抽打自己的脸。
林婉君牵过薄毯盖着凌乱的下体,轻声止住他的动作:「小阳,别这样,别把海波给吵醒了!」
「啊?」林小阳眨巴着眼睛。但凡真正喝醉过的人都会理解林小阳现在的状态:那种感觉就好像时间中的某一段完全被擦除了。在失去意识的那个阶段,一个醉酒的人可以做任何事情而自己事后毫无记忆,甚至有人喝醉之后开车回家而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当然,也有南京那次著名的酒驾车祸那样的悲剧:一连撞死八个人而自己毫不知情。
如果林小阳真的就像林婉君所希望的那样完全不记得曾经欺负她,倒是对大家最好的解脱。可是,现在怎么办?林小阳虽然根本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来到林家的,但是眼前的一切已经让他明白了一切。
一定是王海波和干妈把自己安排在这的。而自己却在酒后乱性,生生地把干妈给奸污了。就算林婉君不是好朋友王海波的妈妈,以林小阳对她的敬爱,又怎么容忍自己犯下如此兽行?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低低地说:「干妈,你打我吧,打死我吧!」
林婉君的身体和内心同时疲惫到极点,颤着声音诘问:「小阳,我打你有用吗?」
「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林小阳又要伸手打自己。
林婉君依稀看到他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指印和血痕,知道他尚未完全酒醒,下手之狠十分可怕,心底还是忍不住心疼。她抓住林小阳的手吩咐说:「好了,小阳,干妈心里也乱,现在别说这些,千万不要让海波知道了!」
林婉君的目光下意识地望向门外,林小阳心乱如麻,知道这里不能久留,只得站起身来说:「我先走,干妈你以后要怎么罚我,我都认了!」
林婉君苦笑着摇头,现在哪里是罚与不罚的问题呢?可是,她知道林小阳是真心内疚,她又还能说什么呢?她在毯子下拉好裙子,翻身下床,淡淡地说:「那,你收拾一下,我先上楼去了。」
林小阳没敢再面对林婉君的目光,等她一离开房间,一头撞在床沿上,似乎想用体罚的方式让自己心里稍许好过一点。这时,他一眼看到床前地上散落的布片。他拾起来一看,知道这是女人的内裤,更加明白自己对干妈做了怎样的暴行,不由对自己恨入骨髓。
末了,他还是只得收拾好内裤碎片,无奈地穿好衣服,杳无声息地离开,只是心里已经彻底开了锅。这真是他生命中有史以来最糟糕的一天,比唐雪梅给他设陷阱的那一天还要糟糕。他的美婷老婆跟人跑了,他现在又把自己最仰慕最亲近的干妈给欺负了,这样的人生还能继续下去吗?
这天晚上,林小阳回到家里,在自己住处一楼的厅堂里面呆坐到天亮。许美婷的事情再想也没用了,而该如何向干妈赎罪,同样毫无头绪。他的身体和大脑一片麻木,完全想不出任何善后的好办法。
林小阳不知道那边干妈林婉君同样是无法入眠。她离开客房之后一直在楼道口听着林小阳的动静,待林小阳离开她才回到客房,按亮床灯。只见床铺已经铺好,但是床单上那一大片水渍分外明显,边上还有几块面积较小的水泽。林婉君不敢细想,将床单拿起丢到洗衣机里先泡着。明早王海波醒来,她可以告诉他林小阳喝醉之后吐脏了床单,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了。
自己被林小阳酒后奸污的事情至少没有被儿子发现,这或许是不幸中唯一的安慰了。林婉君麻木不仁地忙活好这一切,然后在浴缸里放满热水。她的一身香汗已经化作深夜的许许凉意,此刻她把那条黏住身体的黄色睡裙狠狠甩开,跳进热腾腾的浴缸里面。
在这静谧的午夜,浴室里面传出林婉君隐隐的抽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