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s Britney, bitch!」
很意外地,我听到了一首很喜欢的歌,每次听到这首歌我都会想起那些舞动在我身上的漂亮女郎。
妻也喜欢,在节奏很强的鼓点中,我分明看到她轻哼了下一句歌词:「Isee you。 And I just want to dance with you。」
很揪心,记得当初看电视里的mv,她就在我的身边清唱着,可现在……
要开始了吗?
看着妻微蹙着眉头,用暗哑地音调和着Britney的歌声,我心颤了。
妻终于是要实质性地突破那一层了。我却突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错觉,仿佛心中的大石头掉落了。也许早一刻面对,我会好受一点,现在即将发生了,隐隐的,我焦躁的情绪倒缓了许多。
有人说,环境是可以烘托气氛的,到此刻我才深深地体会到了这一句废言。
蓝黑色的冷调中夹带着闪烁的霓虹,视觉虚幻的效果来自于古典与现代的结合,很迷离的空间错位感。至少,我在一通锤在心口的鼓点下给震到犯晕了,因为,妻舞动着性感的身子跨上了另一个男人的身体,就在一米之隔的沙发上。
她就这么跨坐到了孟虎的身上,那条赤裸裸的鸡巴就这么倒伏着消失在妻的裙底,消失在我们的视线。
「哦,爽啊!」
孟虎呻吟了,连嘴都裂歪了。
专业的裙衣在两腿侧边有开叉,不像妻的裙衣,在两腿叉开的同时,紧身的裙衣不得不向上翻卷一点,露出臀底的裤袜。
「你不怕志哥了吗?」
妻笑得很魅惑,开始缓缓地提臀,蓝色的裤袜印出浮雕般的质感,那是肱二头肌绷紧的质感。
裤袜啊!
那厮没话说了,不知是在逃避还是在体验?该感觉到丝袜沙沙地摩挲了吧,我干你娘咧!那享受老子都没试过呢!
心酸的感觉令我把牙快咬崩!可他妈的鸡巴却又硬到铁死!
「进来……」
身上女人的呻吟是如此地迫切,她……也在期待着妻的舞吗?
感觉着龟头被牵引到了一处湿漉漉的软肉处,这一次的接触是完全没有阻隔的,而且我还未用力,就感觉到龟头陷进了软肉之中,那一阵阵肉紧的收缩提醒着我这次是真的肏进去了。
「你的屄口卡住我了,唬,这么紧,你很少做吗?」
我好奇地问了一句,我只是好奇而已。
「快点……喔……」
花想容恼了,呻吟着一口咬住我的脖颈。
很痛,这娘们是真咬了,咬得我嘶气不已。
我强忍住想将她干穿的冲动,我先抱着她躺到最低,仅凭着肩头和后脑勺着力,屁股悬空着,然后托起花想容的两条大腿,像帮小女孩嘘嘘一样地托起,再往两边分开到极致。
这是我故意的炫耀,我想让妻看见我进入另一个女人的样子,就让她明白我是在享受!那是我的抗拒,对她怜悯地抗拒!我真他妈的不需要你来可怜啊!
所幸这沙发够宽够软,即使这个高难度的姿势令我不是很舒服,而且身上还压着个百来斤的大美女,但这并不妨碍我的动作。
像是猜透我的心思般,花想容故意大声娇哼着再次牵引着我的龟头来到了略微凹陷的软肉中。
妻和孟虎都看见了,其实他们也一直在看我们,只是这一次,他们是正眼看过来的。
我望着妻,然后,坚定而有力的挺胯。
层层膣肉被我的阴茎迫开了,操,湿滑火烫的膣道太他妈销魂了,是真的!本来我还想通过我夸张地表情来告诉她我的愉悦,现在不必装了,我确实是爽透了。
「wow……好像很爽诶!」
妻转了过去,笑吟吟地望着孟虎。
孟虎的嘴巴张了几下,我听到了模糊的音节,由于他故意压下了嗓子,我没听到,总该不是好话就对!
我给激到了!妻是故意挑逗那厮?她要报复我!来呀!我怕吗?你这淫娃!小荡妇!
我想我的眼睛红了,给欲望烤地!我感觉到鸡巴从未体验过这般的快意,太他妈酣畅淋漓了!
拉杆式地几下爆肏后,身上女人的呻吟已经变成彻底的叫床了,那肆无忌惮地声音似乎是她对心中难耐地宣泄。
「好……过……瘾……好有力……的鸡巴啊……」
我干得更卖力了,不只要干到她声嘶力竭,更要干到她腿软!这该死的捉弄我的女人!
妻窃窃得笑望了我一眼,似是一早就预料到般,朝我会心一笑,那灵动的眸子里是久违的调皮。
她允许了我的出轨?她没有在吃醋?
福至心灵般,我突然感觉到自己一直渴望的东西得到了,是妻的谅解!
很快的,我又开始失落了,她没有吃醋后地着恼……是不是她不是那么爱我了,所以她没有那么在乎了?
没想到我一边在操着一个骄傲的屄,一边还像女人般地多愁善感着,打懂事起,我第一次这么的有种懦弱的感触。不行的,做为男人,最起码的就是面对逆境,然后在逆境中成长,突破,突破,更上层楼!
于是,我笑着对妻说道:「小爱爱,我们在给你助兴哦……你不来点刺激的吗?」
我很喘,下半身同脑袋都严重缺氧,但我还是强压着肺部的气体,装着很随意地样子。
孟虎这厮第一反应就是朝我猛打眼色,那抖动的眉毛啊,是他妈的表示感激吗?如果能开口直白的话,我知道他肯定会说,是啊,赶快来点刺激的吧……
「唓……你这奸夫做你的好事就好了,凭什么来打搅我吖……」
天哪!妻暗示了,她在给我暗示了!
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表示什么?别人也许不懂,但是我知道那是她最柔情的一面!每每她腻在我怀里的时候,总是幸福地露出这种甜美的神态!她是因为我说的那句话吗?是以为我在默许吗?我其实是想让你给我个痛快的啊,你当场做了我也不用像热锅里的蚂蚁般惶惶,可这……真他妈的是个美丽的误会啊!
我愧疚了,连带着看她在那厮身上的扭动都舒心了许多,这一刻,我真的希望她好,希望她能享受到快乐,即使……她做了我也原谅她了,真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又开心了,也许是妻的笑容让我认识到了往日的情愫,贴心的暖意瞬间涌进胸膛里头,很舒畅!也许回去后,我真的可以在外面玩了,呵呵,我单纯得可爱吧,我天真地开始设想未来了!
诡异而可笑的念头,让我放松了不少。
「喔……喔……爽……深点……快……」
我的注意力又被拉回到了身上的女人。
尽管那是一个滑腻的膣道,但是缠绕在阴茎上的皱褶却是非常有力,拖拉间所感受到的粘滞感很强。
这又是一个神奇的发现,我试着一次比一次深入的同时,也忍不住发问道:「好紧……你的屄有问题……唬……越里面……越紧啊!」
「你才有……才有问题呢……深点……操我……你不是……一直都想这么做吗……还等什么……干坏我呀……」
「干坏你……那谁来做……我的二奶啊……」
我调笑着来了次深插,龟头堪堪顶在了花蕊上,那微微的颤栗啊,实在太美妙了!她的膣道与妻的类似,甬长而紧凑有力,可惜由于姿势的缘故,我并不能完全的进入,不然我肯定会顶到她尖叫的!但是那种被紧实包容着的蠕动也是实在非凡得爽!
花想容一听就发姣了,侧过脑袋来就吻我,我不示弱,狠狠吻了上去,一边吻,一边死命地挺胯抵在花蕊上研磨着。
也许是太刺激了,小妮子完全失去了节奏,小丁香只能乱搅着来抵抗我的进攻,我没有让她威风,一下就咬住了拖过来吸,软软的触觉,有点甜的津液。
我很苦闷,那是一口气憋在肺里艰涩地往外排地苦闷,花想容应该也不好受吧,那杂乱的吐息夹杂着从红唇间疏出来的呓语呻吟,很是销魂,就一个深吻而已。以前有试过,那是妻的味道,现在又多了个女人可以给我如此美好的体验。我狂了,暗吸了口气,连拖带捅地来了几十下狠地。
「哌!哌!」的撞击声,是在我的小腹撞上那肥臀发出来的。
「噗哧!噗哧!」是两人的性器官交媾摩擦出来的水声。
「嗯……嗯……啊……啊……」的靡音来自于耳畔的呻吟。
很酥麻的快感,就连刚刚射过一次的阴茎都无法抵挡,我感觉尾椎上又开始酸了,操!这要射了还得了?
「慢点……慢慢来……」
花想容很突然地推开了我,她悠长的呼吸令我困惑,除了那娇嫩欲滴的脸蛋外,也就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显示出她的情欲。
「嗯……你要射了……就不好……玩了……」
重复迷离的眸子似在我的坚挺下而沉浸的,不过刚才那一瞬的感觉绝对是真实的,那么,她是谁,和晓菲又是什么关系?
「怕什么……有你这魔女在……我射十次……还是照样能硬……」
我一语双关地开始试探,好在刚刚地分神令我濒临爆发的欲望得到了稍稍地缓解,不过我还是喘得难受。
「有没有骗人啊……射十次哟……来……咱们边看……边做嘛……」
就这么含糊过去了?
不过,边看边做还真是太他妈有创意了,这个骚货!
在她的示意下,我重新坐正了姿势,呼,这下好受多了,我舒服地躺靠在沙发上,花想容腻着我扭动着调整身子,乖乖咧,那膣道内地蠕动真的是从屌爽到头,再从头爽到脚!
「喂……你有……练过屄吗……怎么这么紧……」
我呲牙裂嘴着又问了一遍。
「人家……保养的好嘛……」
花想容笑得很甜,都他妈让我怀疑她变了性子了!
这么一段的小插曲并没有让我分心多少,我一直都在关注着妻。
妻的乐感很好,《gimme more》的节奏并不快,但是妻却能很好的把握住那少数的转折,巧妙的演绎出一段狂野的舞蹈,呵呵,可笑吧,我第一次觉得钢管飞机可以演绎到这种境界。
当艺术与欲望融合在一起的时候,那种完美的展现只能让我明白一个事实,妻的天赋是天都妒嫉的!
这点就连天之娇女般的花想容都忍不住在我耳边呢喃道:「她……真的太美了!」
我相信我的身体很热,热得像火,可我却觉得花想容的身子更烫!我的阴茎明显地感觉到了她身体里的欲望在扭曲着,是的,她和我一样在关注着妻,这从她的眼神就看得出来,因为我经常会从其他男人的眼里看到一种灼热,然而,她却不是因为我,而是妻!
「你这变态……你该不会看着我老婆……幻想着和她做爱吧。」
我心下又是嫉妒,又是亢奋,想来几下刹刹痒,可姿势上却让我使不出力,只能小幅度的挺了几下。
「你猜啊……」
花想容之所以会令我抓狂,是因为这女人每次话都只说一半!
「你就是这么变态……我感觉到你的小屄突然紧了紧……是不是被我说到痒处啦?」
我恨恨地,双手从边侧插进她的裙衣内,没有文胸的大奶子一下就落到了我的手上。
花想容轻嘶了口气,微蹙着眉头道:「是你的鸡巴突然……在我里面跳了跳吧……」
「跳啊,是这样跳的吗?」
我被挠到心事了,马上恶作剧地顶了几下来掩饰。
「哦……哦……」
花想容轻颤着又开始了呻吟。
这次两人似乎都控制住了欲望,居然默契地爱抚着对方,不过,也仅仅如此而已。比起和她做爱,我更在意妻,显然她也和我一样,我们……只是互相地慰藉罢了。
也许失去后才会懂得去珍惜,此刻的我真得很后悔,看着花想容酷似朱茵的漂亮脸蛋,我想起了紫霞仙子,以及……那段刻骨铭心的誓言。
许妍,你做吧,无论你今晚做什么,都当做是我对你的一点补偿吧。
虽然很不舍,但我还是在心底默念着,甚至我希望她抛开一切,好好的报复我一回,是我的负罪感太沉了,所以……我想要一个解脱的理由?
「你软啦?看到他摸你老婆的屁股就软啦?告诉我,你是在吃醋吗?」
少有的,我发现花想容她居然焦急了。
真他妈搞笑,我一会硬一会软就那么好玩吗?我想吗?
一小会的沉思间,我居然没发觉孟虎的那双爪子已经托在了妻的翘臀上,而且是那么的用力!
我第一时间看向了妻的眼睛,我想得到那里的讯息,可惜,她居然闭起了眼睛。
是在享受吗?
哦,对了,她的阴蒂也如花想容一般大粒,她此刻应该是在享受了!
从她摆腰扭臀的姿势上推测,我立刻就联想到了一个镜头,一道淫靡的粉红沟壑的顶端,一颗因为不断的磨蹭而红肿的肉蒂正颤微微地被底下的巨蟒滑动着碾压成不断变换的形状。
我硬了,硬得连头皮都发麻了!
「这就对了,你就是这么的贱,呵呵……」
花想容又笑了,像之前那样,她玩味地调侃着我。
心底下难受的要死,可我却找不到丝毫可以反驳地理由,只是头疼般的感觉到越来越不对劲,身子仿佛也受到了实质性的痛楚,我莫名其妙地颤栗了。
「你痛苦吗?其实最初是这样的,以后你们两人就会生活得很好,你不期待吗?你们的未来……」
魔咒,真他妈的魔咒!
我沉浸在了难以言喻的鱼水之欢中,呵呵,该是放手的时候还是得放手啊。
花想容耸了起来,她的双腿就跪在我的身体两边,她跟着妻舞动的节奏开始释放自己的情欲了,她真是变态的可以啊!
「嗯……嗯……」
在身上女人的叫床声中,我似乎听到了妻的呻吟。
「吼……好……好爽……」
孟虎牛喘着,捧着妻的翘臀快速地撸在他的阴茎上。
逃离了,就我一个人逃离了!
深陷情欲中的三人,该是三人吧,连妻的鼻芯处都隐隐渍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妻不再若即若离地挑逗孟虎了吗?她现在是在体验着另一个男人带给她快慰的接触吗?
妻绽放出来的性感就像是一剂迅猛而绵长的春药,当我品尝到其中韵味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地深陷其中了。
我托住身上女人的腰,死命地狂顶上去,层层地膣肉被我迫开,然后在下一次的挺进中再次顽强地阻挠着我。
「……喔……顶到了……好有力……啊……」
那是我终极的目标,我要干穿透她,我要顶进她的子宫!
气氛变得怪异,光怪陆离的虚幻空间里,一边是疯狂做爱的男女,一边却还只停留在暧昧的游戏之中。
孟虎又张嘴了,我紧张得伸长耳朵去听,这次好一点,隐约听到的是「肏」还有「想」,「我」……
妻附低了身子,耳语?我看见他们的身体差不多贴在一起了。
眼睛被灼了下,我心底苦涩无比,不过下一刻,我就不晓得苦涩是什么滋味了,孟虎这丫杈的,居然狂了一般,抱着妻的翘臀猛撸。
「啊……啊……该我主动的……你不许动……」
还玩游戏规则?妻轻佻地娇喘着,令我没再去推测她到底跟孟虎说了什么,因为,我觉得我再想下去就要爆了——此刻妻脸上所呈现出的娇媚,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逗嘛!
「好好……我不动……我放着只是摸摸……」
孟虎诡辩的很淫亵,也许这不叫诡辩。
妻浅浅一笑,然后贴上了孟虎,还圈住了他的脖颈,我一下就心痛到无以复加。
随着妻的挺胯,我咀嚼着没有味道的麻木。
从臀到肩的s形线条在妻的小腰处体现到了极致,而每当这种极致出现的时候,妻的小嘴一定是亲吻上了那厮的龟头了。
不可抵挡地臆想像炮弹般地一颗颗轰在脑际,我除了不断地引向下体的抽插外,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释放。
这其实是一个很好的现象,呵呵,花想容这骄傲的屄直接被我干到尖叫了,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让深陷情欲中的妻都忍不住看向我们。
我望着她的眼睛,不知道该表达什么,只是单纯地望着,也就那么一下,妻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就不再看我了。
好像……她没有怪我哦……
我又开心了,我想到了自我暗示,对,我是快乐了,那么,我也希望你快乐啊,许妍!
紧张的节奏还在进行着,这是一场淫乱的盛宴,四双眼睛互相窥视着,各怀心事,我知道,大家都不轻松,也许,就我一人不轻松。
很突然地,孟虎双脚用力蹬了下地面,他的背部死死地抵在了沙发靠上,他的上半身有一半多陷了进去,我一惊,紧张地看向妻的臀。定了一下,就像按下暂停键,然后再飞快地按下播放键一样,眼前的「电影」突然顿了下,而在我的眼中,妻的臀好像悬空了一瞬,孟虎的双手向上托起了妻的臀。
两人的动作就僵硬了那么一下,马上就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我看向两人的脸部,妻依然是那副迷死人不偿命的媚态,而孟虎也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呲牙裂嘴的狰狞,我无法从他们的脸上寻找出丝毫的蛛丝马迹来,难道我看错了?
「喔……唿……喔……」
妻的吐息声急促了许多,可听在我耳朵里却愈加的肯定了……
妻的膣道内正被陌生粗大的阴茎进出着,进出着,一定是了!
当一根棍子水平的放着自然是没事,但若是这根棍子突然翘起了一头,而刚好那一头的上面掉下个圈,那,会不会套进去?
也许是我太神经质了!我苦笑,我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难道我就那么希望妻被人干进去?
不对,我发现妻轻轻抬了下臀,这个动作很轻微,只是在前后左右的摇晃中挑高了一点点,是在调整进入的姿势吗?
我又神经质了!
我竟然在意淫着妻在我的面前给另一个男人干?
男人在性交的过程中也会如女人般的肉紧,特别是坐着的时候,双脚会不断的拉着筋,脚板会绷直,而背部则会往后用力地靠。孟虎的反应很正常,但是,这厮除了刚才那一下猛地之外,好像不再往沙发上死靠了,难道真的入肉了?
乱战式地角斗令我快神经质了,连带着我开始想象妻的膣道正像擀面杖一样的蹂躏着一根粗大的阴茎!
到底他妈的肏进去没有?是不是捅破了裤袜给肏进去了?
无名业火腾地窜起,自灌小腹而去,我的心坎处一阵绞痛,灵魂脱离的痛楚令我有点恍惚了,我又感觉到了那种捉摸不定的东西,似乎清晰了一点,可惜,龟头被一阵紧箍勒得痛了,原来我的阴茎还在被一个女人狂屌着。
「快……别停……捏我的奶头……呼……」
花想容一脸的迷醉,呻吟破碎得如同散落一地的玻璃,零零散散,只是她望向妻的目光还是那般地炽热。
我突然不想再当一个称职的性用品了,我感到了心中的愤懑,一个调戏的念头涌起,如果,现在打断这妮子的快感,她会不会很想杀了我呢?
正当我打算恶作剧地扳开花想容在猛搓阴蒂的手的时候,我听到了孟虎的嚎叫。
「吼!」
「哦……」 这声是花想容的,几乎不分先后。
两人同时高潮?
我真切地感觉到了身上的躯体陡地绷紧,下意识地,我转头想看看妻,可是一条蛇缠上了我的脖子,那是花想容的手。
脸被猛地一扳,接着一张香喷喷地红唇咬了上来。
妻每次高潮的时候都喜欢狠狠地吻我,用这个方式来告诉我她对我的感激。花想容这妮子似乎也有这爱好,我被她咬住了,火烫的气息喷得我满脸都是,掠夺式地舌吻霸道无比。可此刻,我的脑海里并不是浮现出在香涎里头不断翻搅地小舌头,而是一个上顶的动作,那是胯与臀之间的空隙被急速填补的动作。
刚才不经意的一瞥深深刻进了我的灵魂,孟虎的爪子掐进了妻蓝色的裤袜里头,而他的胯,正连续爆发着向上狂顶,那可就是一眼,一眼之内,他猛顶了数次?
幅度不大,我发誓我看得分明!
「吼……噢……」
「嗯……」
花想容浓重的喘息声并不能掩盖住孟虎的嚎叫,相反地,我听的愈加刺耳。
事实就是这般,我一边拼命地回应着花想容的毒吻,感受着她的痉挛和颤栗一边在想象着孟虎的龟头正在一下一下的喷射,射进一圈淫靡的膣肉里!
我他妈真没有绿帽情节?但是我毫不怀疑,此刻妻正被深度内射了,而我却阻止不了自己的想象!不,这不是臆想!妻肯定在内裤上做了手脚!一定是的!那么,刚才那一顶,孟虎肯定肏进去了!不然,我还奢望一个男人的粗暴顶不穿那薄薄的裤袜?
情与欲的交融令我感觉到了难以言状的瘙痒,只想狠狠地发泄而出!我发了疯地吸啜着口中的小香舌,下体死命地往前顶,恨不得把春袋都塞进正在抽搐地膣道中,积蓄已久的欲望没有再去压制,很快地,我感觉到了涌向龟头的酥麻。
「呜!」
花想容呜咽着,结结实实地收下了我一通狂暴地射精,一股又一股,仿佛每一下的射精我都代入进了妻的子宫中的那些液体。
许久,仿若行走在虚无间,我被一声娇叱给惊醒了!
「操你妈的,连我的内裤都脏了!」
我心下一惊,忙撇下那窒息的深吻,朝右边望去。
妻的手正狠狠地拧在孟虎的奶头上。
「哟嗬!痛啊!唿!嫂子你轻点啊!」孟虎的俊脸裂成个歪瓜:「这能怪我吗,你这么……厉害,我不射才怪,而且,而且你内裤本来就是湿的嘛。」
「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你,来,你再说一次啊!」
「别,嫂子,我那可是说真话啊,唿!对不起,我错了!」
刚起身的妻一听孟虎的话,立刻就恼了,扑到了孟虎的身上开始了制裁,可她哪有恼啊,倒更像是在打情骂俏……
看着两人嬉闹,我心底已经没多少感觉了,只是有个疑问,没肏进去吗?难道刚才都是我的臆想?
此刻我很矛盾,该说是开心呢,还是失落?我竟然把握不住这种思绪。
「哼,下次你再乱说话试试!」
妻小女人般地得意,不似以前的高贵,仿若掉落凡间的仙子,褪去了身上的霓裳羽衣,像是更纯粹的女人,是的,女人。
可我依旧看不清晰,即使妻是一个女人。
「嘶,好嫂子,我再也不敢了!」
孟虎低眉顺气的样子很窝囊,看在我眼里却是猥琐,下流地猥琐,倒是他身上的青紫让我解气不少,看来妻并没跟他客气啊。
「喂,洗手间在哪里?」
妻的手伸进了裙下,漂亮的脸蛋上是厌恶的神情。
「那边就有!」孟虎指了指房间的右边。
「乖乖的贱狗一只!」妻很妩媚地笑了。
孟虎「哎呀」的一声痛呼,右脚猛地收缩,显然妻的凉鞋尖端并不温柔。
见妻转身要走,我忙开口唤她:「喂,过来下!」
「你想干嘛?」
妻望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很暧昧,她正以小爱的身份回应我吗?
「再跳一段,我也想要!」我有点紧张地看着妻。
「我下边……湿湿的哦,也要吗?」妻似笑非笑地低吟着,却朝我走近了一步。
「要!」
我激动了,手都有点抖了,我期待着妻答应我,那么……我很快就知道她是不是被内射了。
太混蛋了,我居然这么在意这个细节?我搞不清楚我是吃错什么咬了,难道我想证明妻是否捍卫了我的贞洁?
还有,我也他妈的想知道老子我是不是疯了,疯到近在咫尺都看花了眼!
「姐姐,妹妹也要哦……」
原本一直瘫着的花想容插话了,声音柔得令人想去摧毁。
「唓……你们这对狗男女真够贱的,要玩自己玩去,姐可不陪你们疯!」
妻笑骂了一句,然后转过了曼妙的身子。
她是有意的在回避吗?那充满戏谑地话语似乎在嘲讽我的弱智一般。
望着那风情万种的摇曳,我知道,妻正一步步地离我远去。
「小骚货,等等我哈。」 花想容一骨碌就从我的身上跳了下来,朝妻追了上去:「我知道你还没玩够,让我陪你玩,呵呵……」
「是你没玩够吧?」
「咱俩一起玩,呵呵,进去,不让那两头猪看见!」
妻被拥进了包厢里头的洗手间,花想容在进去的时候很风骚的用她的丰臀朝我们摇晃了两下。
「操!真受不了她们!」
孟虎咕哝了一句,眼睛久久都望着她们消失的地方。
「是啊!」
我说出了心底的感叹。
「嘿嘿,没有七八个男人是搞不定的,就不知道将来谁娶了她,不被吸干都算命好了!」孟虎回转了过来,一脸的贱样!贱得我想在他脸上狠狠地踹一脚!
两个女人,他却在说一个,显然他指得是妻,呵呵,你说我的老婆……要七八个男人?不送你个冚家富贵都不行了!
「怕不够吧?」
我报以更加的贱。
其实,妻大可以放纵的,可她却没有,她是在爱护着我的自尊吗?
「哈哈哈!」
两个男人相似而笑,此刻,我的心又痛了,就这贱种,刚刚,入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