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第二年的春天,迎春终于退休,和她同时退休的还有十六个人,其中有九个留在京城,多数是嫁给了商人或者官员当小妾,也有几个故乡没亲人的就此在京城做些小买卖。而剩下的七人、包括迎春在内,则在凤舞楼诸女的送别之下回乡,不管家乡有没有人迎接她们,至少能落叶归根、狐死首丘。
与其他人不同的是,迎春的手上抱着一个白色布团,白布包裹下露出一个黑色的尖角,还微微摇动着。
除了满脸淫笑的慧心之外,没人知道那包裹里是什么东西。
(讨厌…早知道就不该听慧心的馊主意……)迎春双颊微红,感受着怀中包裹的动静,一股欲火又从小腹缓缓升起。几个月前,自己终究还是没能逃过慧心的阳谋设计,和角犬来了一次不同物种之间的亲密接触,谁知道角犬的性能力比旁观时还来得强悍,持续不断的高潮让自认为经历过各种淫戏、经验丰富的迎春瞬间沦陷。
之后,当慧心抱着小角犬当送别礼物时,迎春完全无法开口说声“不”字。
李雪清和张凌波等人也混在凤舞楼的人群当中欢送自家前辈,不过她们的目光除了四处搜寻那早就换成银票的几万两银子以外,还好奇地看着身边一大群陌生的女孩。
“她们是谁啊?没见过!”
“前辈吧。”
“那是你们的前辈,去年进来的。”一个站在女孩身边,身穿宝蓝色衣裳,浑身充满书卷气息的凤舞楼正职女孩解释道。
“调教院每年都会引进新人,你们是最新的一批,用我们的说法就是‘一年级’的女孩,她们是‘二年级’的,那边那群是三年级……”蓝衣女孩说道。
凤舞楼天仪本店兼具的职前教育功能,在十家店中独一无二,也使得调教院生的数量比正职员工还多的诡异情形成为常态。
两个女孩的目光最后落在即将完成整套教育的“五年级生”身上,仅只差距短短的五岁,双方之间的气质与外表差异却仿如云泥,和她们比起来,“一年级生”就像是村姑一般,土里土气的。
(我们…将来也会变成这样吗?)听到对话的小女孩们看着气质迥异于她们的前辈,目光中充满羡慕和期待。
爱美是女性的天性,纵是小小丫头也不例外。
“大家…有缘再见!”迎春和其他几个人朝着凤舞楼挥手,楼内几百人也挥手道别,连墙面上的木雕凤凰似乎都用它充满灵动的双眼看着她们,看着她们迈向另一个人生。
“各位姐姐!要…回来哦……”一群女孩泣不成声。
几百个美女堵在凤舞楼门口就已经够吸引目光了,何况还是这么一套生离死别般的戏码,附近的店家和路人全都围了过来,除了一些看惯了的老江湖之外,人人都想看看后续发展如何演变。
“来来去去,去去来来,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你们只要还记得自己是凤舞楼的一份子,那么凤舞楼的门就永远开着……”一个身穿朴素灰衣,不施脂粉却仍美艳无比的女子走了出来,正是现任凤舞楼主徐湘竹。
“…当然,是后门。”众人正觉得徐湘竹发言相当感人的同时,她突然又补了一句。
“前门是大爷们走的。”徐湘竹画蛇添足地解释道。
(还是这么傻大姊啊……)迎春等几个熟识徐湘竹的人不约而同地想道。
“老板娘,有些大爷也喜欢走后门的。”迎春身边的粉衣女子说道,立刻引来无数笑声。
“那…老王,多开个侧门。”徐湘竹认真地说道。
“是!明天就开!马上就开!!!”王老头第一时间附和着。
“别闹了,老板娘~~”
“呵呵,”徐湘竹掩嘴轻笑:“总之就是这个意思,大伙儿保重。”
徐湘竹扫了迎春手上的包裹一眼,嘴角意味深长地扬了起来,又令即将上车的迎春满脸通红,逃命似地钻进车厢当中。
徐湘竹虽然一副傻大姊性格,但她的心思极为细致,“心细如发”四字拿来形容她都还嫌不足,也因为如此,全天仪曾经和凤舞楼打过交道的官府和商家都知道自己绝对无法在徐湘竹面前耍什么花样,她不但会当场识破,而且还会相当直白地问出“那你接下来要怎么阴我们”之类的话。
所以,满脸通红的迎春很确定徐湘竹已经发现自己的新性趣了。
旧的去,新的来,代代相传,送走迎春等人之后,李雪清她们的生活又回归平淡,各式各样的知识与姿势源源不绝地送进女孩们的脑海中,而女孩们也贪婪地汲取着一切,毕竟贞节什么的虚无缥渺,金银却货真价实。
有什么东西能比真金白银更能激励贫穷饥饿的底层人士呢?
“啊嗯……”女孩整齐地排成好几列,努力舔吮着挂在面前的香蕉。
“啊呜!”突然之间,一个吞咽声响起。
“说过多少次,不准吃!”王老头眉头微皱、咬牙切齿地说道。身为男人,看到“香蕉”被咬断的瞬间,两腿间就不自禁地感到疼痛。
“可是忍不住……”爱吃甜食的小女孩扁着小嘴说道。
“不准忍不住!”王老头说道:“再忍不住,下次就用生肉肠练习!”
凤舞楼调教院成立几百年来遭遇最大的难关就是多种调教无法真刀真枪上场,连什么是做爱都得靠慧心与角犬,而问题全在男人身上。没有几个男人有兴趣在做爱时让大批人在一旁观摩学习,哪怕全都是娇嫩可爱的小女孩。
口交也是如此,凤舞楼根本凑不到那么多男人提供胯下给女孩们舌舔、吸吮或者要命的啃咬……最后一项消灭了凤舞楼中男人们的欲望。
“……不得不感叹她们的牙口太好啊。”这句话出自林老爷子之口,那时他手上正拿着被咬成两截的木头阳具。
“啊……”知识的提升直接影响到行为,女孩们现在可是会用小嘴来玩弄自己的床伴了。
“小清怎么还没有长毛啊?”不管看多少次,李雪清光滑的下体仍旧引人注意,其他女孩好歹都长了一点点,只有她至今不毛。
“没…没长就没长嘛…有什么关系……啊!”这年纪的人对于自己与别人的不同总是敏感的,即使知道以后终究得弄掉,却还是无法抹灭自己与众不同的事实。
“舔起来方便多了~”张凌波开心地说道,继续她玩弄小清的工作。
“啊…嗯~啊啊…不要……嗯……感觉…变更奇怪了……”李雪清不断娇喘着,她自认为已经熟悉这样的刺激,但今天却特别不同,一波波的快感没有如过去一般散失,反而累积了起来,女孩慌乱的呻吟听在张凌波耳中反而成了推动她的助力,她抱紧李雪清软嫩的双臀,小小的舌头在少女不断颤抖的粉色蜜瓣上大肆扫荡,将少女充沛的花蜜翻搅得四处飞散。
“不要啊~~不要…啊!啊啊啊!”累积到极限的快感如暴洪般破堤而出,刹那间,李雪清的脑海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海啸冲击得一片空白,稚嫩的身躯不受控地痉挛了起来,在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尖叫后,失去了意识。
“怎么了?”房中正在玩弄着彼此的女孩们全都被这声惨叫吓得跳了起来,一双双带着疑惑与恐惧的目光盯着声音的发源地──现在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双眼翻白的小清。
“…小清?小清!”张凌波也吓了一大跳,她只觉得身下的少女突然一阵猛烈的颤抖,股间花唇也不断痉挛开合着,当她反应过来时,小清已经晕过去了。
“小清!不要死!小清!”张凌波拚命摇着李雪清。
“快去叫王老爷子!”黄映月的反应最快,气势十足地指着睡在门边的女孩喊道。
“雪清怎么了?”
“哇啊啊~雪清死掉了!”
“没死啦!没看见还在动吗?”说话的女孩言之成理,但底气却是丝毫没有。
“怎么了?!”睡在通铺房隔壁的王老头先是被李雪清的惨叫惊醒,之后又被慌乱的敲门声吓得滚下床,等到他好不容易打开门时,看到的却是个浑身赤裸的小女孩。
“小清…小清………”张凌波吓得语无伦次。
“唔…”王老头一颗心跳上嗓子口,他很清楚“小清”两个字代表的意义,那可是连老板娘都指名暗中特别照顾的罕见媚骨女孩,她要是出了意外,徐湘竹铁定会让自己生不如死。
但看到李雪清的瞬间,王老头头一个感觉居然是失神!
因为太美了!
一丝不挂的少女晕倒在床上,满头乌丝披洒开来,白嫩的脸庞上留着情欲的红晕,含苞待放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极端致命的诱惑,哪怕是年纪一大把的王老头。
“王老爷子…雪清怎么了?”黄映月推了推王老头,将他从李雪清的媚态中惊醒。
“喔哦…没什么,高潮罢了。”王老头说道:“和男人的射精差不多,大概是头一次过度刺激晕过去而已吧。”
“嗯…”这时,李雪清也醒了过来,少女发出慵懒的呻吟,睁开双眼,却看见无数灼灼目光死盯着她。
“怎…怎么了吗?”李雪清怯怯地问道。
“小清…你没事吧?”
“刚刚…好像死掉了……”李雪清回忆着先前的感受,双目又迷茫了起来。
“那就是女孩子的高潮,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老头子睡觉去。”王老头虽然说得轻松,但心中的惊讶却丝毫没少了,他从没见过在这个年纪就能高潮的女孩。
(真不愧是媚骨天成啊……)王老头回到房间,暗自想着。
“哦,高潮啊~~”
“高潮…”
“高潮呢……”
房中的女孩们双眼放光,看得李雪清浑身发寒,也不知道是谁先发难,一大群女孩突然之间全都扑向她,动手的、动嘴的、乱动的…将她整个人淹没在人群当中。
“呀啊啊啊~~~~”
在女孩们亲自体会到生平头一次高潮之前,李雪清过着每天都要高潮好几次、不知该说是地狱还是天堂般的生活。
“啊啊~不要了…啊……”
“小清快点高潮~~人家想看小清像上一次那样喷精~~”张凌波弹着李雪清的阴蒂,兴奋地看着女孩不断蠕动的秘肉。
“不…啊……要…死了……肚子里面…出…来了……”小清眼前一片金光闪耀,身子一阵阵颤抖,喷泄出诸女期待已久的米白黏液。
“味道有点腥…真羡慕小清能高潮呢……”
明白了高潮的感觉之后,女孩们对于李雪清的羡慕就更重了,她们带着嫉妒地玩弄着她,也从她淫荡的反应之中期待着未来。
“我…啊…凌波…不要……”张凌波再接再厉地玩弄起李雪清高潮未退的娇躯,逗得她不住呻吟,高潮之后越发敏感的雪白肌肤浮现娇艳的红润,让她整个人从骨子里透出强烈的诱惑力。
李雪清嘴里喊着不要,小屁股却不断往前挺,让张凌波能更轻易地玩弄她稚嫩却无比贪淫的处女穴。
“我…也要玩…凌波的淫荡穴……”李雪清抬起酸软的双手,捧着张凌波不断在她面前晃荡的嫩臀,灵活的舌头毫不迟疑地朝着她湿漉漉的小穴一路舔了过去。
“啊啊啊~~~”张凌波发出尖叫,双腿颤抖得像抽了风,细腰一软,直接坐在李雪清的脸上。
“呜嗯…嗯……呜……噗啊!”李雪清一阵挣扎之后,才终于靠着咬阴唇这招避过了窒息而死的生死危机,不过也不是没有代价的,发出尖叫的张凌波很快就对着她娇嫩的蜜唇展开报复行动,两个女孩咬得彼此尖叫连连淫水四溅,战况无比激烈。
“呀啊~嗯~讨厌…不可以进去…啊…会被骂……”
“人家…只在外面…一点点……而已…嗯……啊…小清……”
在李雪清体会到高潮后不到一年,黄映月、张凌波也终于体会到了,其他女孩们一方面大感羡慕,一方面更努力学习着各种淫技,试图尽早得到这看上去既享受又令人沉迷的快乐。
与此同时,女孩们的身体也快速成长,拥有秦国血统的独孤红音更是长得鹤立鸡群,一双曲线完美的长腿羡煞无数少女,来自夷州的王罔腰──现在叫做王绛青──则是以胸前一对硕大的浑圆傲视群雌,人称乳牛。
但说到整体的美丽,却首推李雪清,兼具清纯与艳丽属性的她美得连女性都会着迷,但媚惑之间偏又充满书卷气息,事实上她也确实博览群书、聪颖异常,连渠轩都不禁多次感叹,若李雪清是男人,考个进士甚至状元都不是问题。
鹅蛋脸、柳叶眉、精致的五官,一双明亮灵动的勾魂眼,让她随时随地都散发着狐媚风情,一头毫不修饰的青丝随意的披下,只在腰背处用缎带打了个蝴蝶结,却又展现出矛盾的邻家小妹气息。
不对头发做太多装饰是凤舞楼甚至是大宋多数青楼的惯例,因为有钱有权的大爷们不喜欢怀中玉人头上插着一堆足以作为凶器的东西。到了他们这种地位,“暗杀”就不再是传闻、而是现实了,为了这特殊需求,青楼女子自然也不能如上流仕女那般在头上插满叮叮咚咚的金钗步摇。
也因此凤舞楼的女孩开始在细细的绳子上做文章,易断的细丝绸带当不了凶器,却足够束起女孩一头乌丝,像独孤红音就绑了个高马尾,一头略带茶色的长发走起路来甩啊甩的,让人很想抓上一把。
女孩们一个个迎来十四岁生日,凤舞楼也开始规划起梳拢日程,虽然解辫结髻的“梳拢”行为早已名存实亡,但少女的初夜攸关大把银子,由不得凤舞楼不谨慎计划。
至于为何是十四岁而非十五或十三,这也是有规矩的,因为上古医书经典中提到:“女子七岁,肾气盛,齿更发长;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可知十四岁之后才是女子一生性交历程的开始。
“呀啊~人家是第一个!怎么办,人家怕痛!”
“怕痛还脸红?明明就很想!”
因为天仪本店扩大营业的缘故,李雪清这届的女孩最后全都留在天仪,让她们在愕然之余也不免有些庆幸,至少不需要这么快面对生离死别。
“小清你在哪?”张凌波碰了碰李雪清,看着贴在墙上的日程表说道。
“我…最后一天。”李雪清看着最底下,说道。作为最美丽的新人,被放在压轴场是很合理的。
“人家比你早两天。”张凌波说道:“真正的男人…不知道能高潮几次……”
“别傻了,是我们得取悦大爷,不是大爷取悦我们。”李雪清说道:“紫玥姊不说过嘛,她可是两年后才终于遇到一个呢。”
“真是扫兴,就不能多几个身体好点的吗?”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嗯,不可能的。”
“是是是,大湿高见,让你这么一说,凤舞楼就得关门。”张凌波说道:“何况大湿你自己每天湿淋淋的,根本就没考虑过别人的骨髓吧。”
“讨厌!”
随着日程的确定,女孩们终于搬出住了五年的调教院,搬进刚盖好的第四堂“红月堂”。堂名的由来是那位当上皇太后的传说中人物“朱静朔”,因为她地位尊崇的缘故不能直接用本名,所以化朱为红。至于“月”字则是因为静朔二字都有“月”,当年她的绰号就叫小月月,这点现在除了凤舞楼里某几个对考古有特殊兴趣的人之外没人知道,因此徐湘竹用起来毫无压力。
“这就是我以后的房间吗?”李雪清走进充满木头气味的房间,四处张望着,建筑依循凤舞楼的传统,没有什么雕梁画栋,却充满典雅气息,为了展现女孩们各自的特色,房中只有床、桌椅及梳妆台,其他一概没有。
“嗯…名字吗?”李雪清伸手拿起桌上的木牌,连牌子都得自己写,还真是自治到最高点了。她苦笑着磨起墨,提笔蘸了几下,想了想,落笔如飞,写下“雪清居”三字。
“简单明了最好!”李雪清欣赏着自己的字,她的字清秀温婉之中带着连绵劲道,即使不懂书法的人看着也会觉得舒服。
李雪清吹干墨迹,拿着木牌走出门外,将之挂在预备好的钉子上。
“哦?小清在我隔壁啊?”张凌波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略带诧异地说道,她们的房间位置是抽签决定的,能刚好相邻让她们感到相当高兴。
“嗯,你写了什么?洛神居?凌波微步啊。”
“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既然都凌波了,罗袜为什么会生尘?”
“袜子太脏了!”李雪清毫不迟疑地答道。
“去你的!”张凌波抬起脚,笑著作势踢了踢:“看我的凌波象腿!”
“凌波不必妄自菲薄,美腿就美腿,说象腿我头一个不相信。”黄映月笑吟吟地说道:“昨天还亲自舔过,那股滑嫩…啧啧…”
“你那‘女色狼的巢穴’还是先挂上去吧。”张凌波笑骂着。
“谁跟你巢穴了?”黄映月没好气地说道,但却没反驳“女色狼”的指控。
“不是狼么?住巢穴刚好。”
“这么说来就得是雪清巢穴、洛神巢穴……大伙儿全住巢穴里算了。”
“然后凤舞楼改称凤舞巢穴。”李雪清说道:“不怕被老板娘整死?”
说起老板娘,三女脸色都是微微一变,俗话说惹熊惹虎也别惹上疯女人,而徐湘竹的等级更在疯女人之上,惹毛了别人,人家顶多背地里给你下黑手、穿小鞋,但惹毛了她,小鞋绝对是整车批发的。
“你们弄好没?这里有单子,把你们要的东西写上,过几天就会来,还有门口正在发棉被,去弄一套回来!”王老头满头大汗地一间间吩咐,脸上神情却像是在吩咐即将出嫁的女儿一般。
“嗯,老爷子您也别太紧张了。”
“…我知道。”王老头动作顿了一下,平静地说了一句,走了开去,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回过头来。
“他害羞了吗?”王老头走了之后,张凌波才低声问道。
“肯定的。”黄映月笑着说:“没想到老爷子也会有这种反应呢。”
“毕竟一起生活了五年啊,总该有点感情的吧。”
“其实以后也还是在同一个地方,只是见面的机会少了点而已。”
“因为…接下来我们的地盘就是这儿啦!”黄映月挥了挥手,颇有霸气地说道。
红月院新成,除了下院之外,上院中院全都空无一人,凤舞楼的传统中,除非有极特殊的情况,否则是不会将人调离该堂的,其余三堂初建当时也是如此,中上两院的成员都是数年甚至十余年后才由该堂下院晋升。
而在此时,红月堂的成员,就是本届调教院的新人们。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