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上官宜这种嫌贫爱富的心态,谢斌只能暗自摇头,但这里面也有不可否认的一点,她确实有这个资格来看待她所认为不同的事物与观点。不管是从她自己出身的条件上,还是她现在作为本市最有作为的一个年轻人的母亲,以及身边身居高位的老公,再加上自己女儿又是全市数一数二富豪白靖松的未婚妻,她确确实实是有这个资格来瞧不上一般人。
上官宜作为本市教育局的正处级局长,从人脉上来说门客三千都不足为奇。所以像这种久经官场又有广泛人脉的女人,谢斌目前还不想跟她从正面撕破脸皮。
谢斌在上官宜的心中本来还只是个厚脸皮的小职员,后来发现他还认识那帮地痞流氓,现在在她心里就彻底变成了灰色分子。
对于这种灰色地带的小喽喽,上官宜是压根正眼瞧不上的,而且他又是政府部门的职员,虽说是个小小的职员但一旦跟社会上的不三不四勾结上,那问题就很严重了,所以她从上车后就一直没跟谢斌说过一句话。她心里想的是哪天必须要亲自找到这个叫谢斌的上级领导,把她的所见所闻跟他说一声,然后再让他找个理由把这叫谢斌的给开除了。
车刚驶出了锦绣街,就被两辆突驶而来的商务车给堵住了去路,好在上官宜身上系着安全带,不然谢斌那一脚急刹,非得把她从挡风玻璃上撞出去不可。
“这些人还想干什麽?”上官宜被刚才那脚急刹吓的不轻,当她看到前面那两辆商务车里同时下来了七八个人的时候,不免心里又升起了一股惶恐不安:“我钱不是给他们了吗?难道他们想反悔?”。
谢斌打开了车门,对着里面有些面色发灰的上官宜道:“坐在车里别动,有时间让你儿子带你去医院看看眼科。”
上官宜被谢斌关门的声音吓得又浑身打了个哆嗦,被他那话一激,她才看清楚,原来这七八个人根本就不是先前在茹曼曼店里的同一批人。
“你他妈就是谢斌?”从对面商务车里下来的七八人当中,一个剃着光头穿着一套沙滩服的人满脸藐视的问到。
见对面那人双手插在裤袋里,站在福特皮卡的车前,完全没理会自己,光头火冒三丈,大骂道:“我他妈问你是不是叫谢斌,你是不是聋了?”
见对面那人依旧不回话,光头男身边的一个马仔提醒道:“涛哥,老板说了,只要是开这种车的并且车牌号一致的,只要车上有女的打就是了。”
“我他妈用你提醒?”光头一耳光打在那马仔的脸上,骂道:“知道还不他妈过去把车里那娘们给老子拽出来看看?”。
马仔连忙应声,捂着脸颊跑到了谢斌车的副驾驶位置打开了车门。车门一打开,那马仔就一脸的惊讶,似乎脸上地疼痛都在那一瞬间全部消失了。
看着面前如此诱人的端庄中年女人,他激动的大喊道:“涛哥,你快来!快来!”
光头男见他那一脸激动的模样,就像中了五百万,破口大骂:“你他妈乱叫个啥?见鬼了?”气不打一处来,待他走近了一看,心里想的是,这还真他妈见鬼了,这麽好看的娘们,竟然会出现在这种人的车里,真是老天不长眼,我咋就没这机会?
上官宜面色发青,在面对这个如狼似虎的光头时,她明显感觉到了他那眼神里泛出的淫秽光彩“你们想干什麽?我可是江一川的太太。”
江一川是谁光头男压根就没听说过,所以他毫无畏惧,如果当时上官宜提的是白靖松的丈母娘,那这些人可能早就逃之夭夭了。
光头男色眯眯地冷哼道:“我管你什麽江一川还是江百川,如今你落到老子手里你就是一马平川也没卵用。”话完,打了个响指,不一会就从他身后跑来了两个马仔,一把就将失魂落魄的上官宜从车里连拉带拽就给架到了那辆商务车上。
上官宜一脸惊恐的被这两个马仔架着拽进了车里,期间他还大声呼喊谢斌过来救她,可谢斌连点反应都没有,直到这时她才感觉到什麽叫呼天无路唤地无门,同时又对谢斌的这种懦弱,深恶痛绝到了骨子里。
光头男随后也跨进了那辆商务车的驾驶室里,他将另外两个马仔打发下车后,就将车门车窗全部按下了锁定键,这样一来上官宜再想逃出这辆车那就是几乎不可能的事了。
几个马仔看着他们的老大开着车飞驰而去,接下来的事不用想也知道那娘们会遇到什麽遭遇了,这就是做老大的好处,所以此时就更加激发了他们想上位的欲望。几人齐刷刷的将目光又重新转回到了谢斌身上,对于这种看到自己人被当面抢走都没有半点男人样的怂货来说,他们是压根就不会放在眼里的。
离谢斌最近的那个,刚刚被他们老大打了耳光的,是第一个上来要教训谢斌的人,他迈着嚣张的步伐,偏着头,与谢斌站了个对立面,好似刚才被老大扇了耳光丢掉的面子此时又被他找了回来。
“你他……”话还没说完,手刚扬起落到了一半,就见一只大手掌迅雷不及掩耳一把贴在了自己的右耳上,然后脑子里瞬间就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压力,紧接着身子一歪腾空倾倒而下,直直地拿头撞在了谢斌那辆皮卡车的轮拱上。
谢斌右手插在裤袋里,上前走了一步,提腿就是一脚将他从自己的车轮边踹倒了地上,见自己的轮拱上凹进去了一块,谢斌冷冷地道:“这个钱你们老大得出。”
说着话腰身一弓,右手从裤袋里拔了出来,左手一伸扯住了早就昏死了过去的马仔衣领,然后往车后门拖了几步,右手随即打了车门,见他两手稍微一用力就将这马仔扔进了车里。
车门关上后,再见他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根一米来长的撬棍。
剩下的那几个马仔早就被刚才的情形吓的呆立在了原地,哪还敢硬上。就他那一巴掌能直接把人腾空掀翻,那力道跟自己老大比起来就算卯足了劲那也只能算是挠痒痒!此时再见他手里又多了根撬棍,是个傻子都应该清楚谁上谁玩完。
“你……你……你有种就给我们等着。”其中一个早就吓坏了的马仔吞吞吐吐一说完,其他人像见了码头一样,顺着台阶一窝蜂开着车全跑了。
谢斌转身将撬棍扔进了车里,他拿出一瓶矿泉水一把泼在了那马仔脸上,马仔被这凉水一刺激顿时惊醒了过来,可能由于先前的惊恐还没完全回过神来,一睁眼就用手胡乱的去挡自己的头,那情形好似还有人在拼命的揍他一样。
谢斌将最后一点水全甩在了他的脸上,他才从惊恐恍惚的世界里彻底清醒了过来。
“诶,我问你,你们老大在什麽地方?”谢斌慢悠悠地点燃了一支烟,并将烟雾吐在了这个马仔的脸上。
马仔还是一脸的恐惧之色,现在他的耳朵里还在嗡嗡作响,右脸早就肿的不成人样。他甚至都不觉得自己的老大刚才扇自己耳光的时候是在羞辱自己,反而觉的那种打是一种父爱的教育,相比面前的这个人,他宁愿天天被自己的老大扇耳光都愿意。
“他在……在……桔木农庄。”面对谢斌那冷冰冰地眼神,马仔只能摸着自己的右脸老老实实说出了他老大的去处。
桔木农庄谢斌有过耳闻,好像是一个偏僻的橘子园,但具体在哪他不是很清楚,毕竟是个小地方而且又不是什麽娱乐场所,所以就从来没去过。
谢斌弹了弹烟灰:“那劳驾你带个路?”
马仔连连摇头:“我……我……”听他说话吞吞吐吐,谢斌脸上带上了一丝笑意,但口气却极冷,慢悠悠地道:“你不方便?”
“方便,方便。”马仔从先前的连连摇头立马变成了小鸡啄米。
谢斌对他勾了勾手指:“会开车吗?”马仔点头如捣蒜,很自觉的就下车跟谢斌换了个位置。谢斌坐在副驾驶后给他提了个醒,说他可以趁自己没注意的时候把油门踩到底,然后来个车毁人亡,也可以突然半路跳车给自己来个措手不及,不过前提条件他得有这个胆还得有这个水平才行。
这种马仔生来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即使真给他这个机会他也没这个胆量。谢斌说完这些话就不在理他,他自顾自的掏出了手机,低头玩了起来。
车快出城区的时候谢斌让他停在了一辆别克商务车的旁边,很快从那辆商务车里就下来了一个粗野的大汉,谢斌这边车窗放下的一刹那,那马仔就算见了鬼一样吓出了一声冷汗,他颤颤巍巍的叫了一声强哥,声音都嘶哑了。
陈强一下车就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斌哥,然后指着驾驶位置上的马仔大骂道:“你们是不是他妈的都活得不耐烦了?连我老大的老大的老大都敢动?”
连着三声老大的老大,直接让这马仔吓尿了裤子,他打开车门扑通一声跪在了陈强的面前:“强哥,这都是我们老大那老板的主意,我确实不认识斌哥就是你们的总老大。
陈强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斌哥也是你叫的?”
马仔从地上爬了起来,重新跪好后对着谢斌连连赔礼道:“对不起斌爷,我不知道你是强哥他们的老大,要早知道,您就是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来找您的事。”
这马仔说的是实话,以他对这个灰色地带的了解,就连陈强这样的人物都比自己的老大强好几倍,更别说像谢斌这种两个大佬级别的人物了。
谢斌自然不会跟他太过于较真,第一没必要,第二也不值得。他语气缓和了很多,轻声道:“你把你们老大的位置给我发一下,然后你就跟着陈强回去把你们那个老板是谁说清楚,你就可以走了。”
马仔像得到了释放令,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从裤袋里掏出了手机打开了微信道:“斌爷,麻烦你加个微信,我现在就发给你。”
陈强甩手就是一耳光,骂道:“你他妈想啥呢,发给我你这个蠢货!”
马仔摸着生疼的脸颊,连连说了几声对不起,然后就把地址发给了陈强,再由陈强转发给了谢斌。
谢斌挪到了驾驶位置上,走时还不忘对陈强道:“别学三国的张飞,对自己的兄弟们好点,我听说你脾气不太好,最近就少吃点上火的东西。还有,这小子能不打就不要动手,他说清楚了就让他走。”
“好!好!”陈强连连点头,一脸地不好意思,心道这他妈也不知道是谁透漏给斌哥的,要是被我知道了非打断了他的狗腿不可。
对于谢斌一人只身前往那桔木农庄,陈强倒是一点也不当心,因为自己的老大曾跟他说过,以谢斌的实力十几个人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而且还听说他手上有把子,真到了关键时刻,把子拿出来往桌子上一放,是个人也不敢去送死。
至于这马仔说的他们后台老板为什麽会针对自己,谢斌目前还是一头雾水,更让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麽自己车上只要是有女的就会挨他们的打?这些奇怪的理由真是天马行空让人摸不着头脑。当然,万事总有源头,而这个起点就是这个小马仔。接下来的活就要看陈强的手段了,如果他连这个事都搞不定,那先前那段话,就是他在这个圈子里我送给他的最后一段忠告。
车按照定位行驶了半个小时,终于来到了郊区的一片桔园,从打晕那马仔与他那老大开车离去的时间,不会超过十分钟,想来这个时候那上官宜应该是苦头吃的恰恰好。
为了不惊动那光头,谢斌将车停在了比较远的地方,然后步行来到了农庄的庄园里。
这处小庄园隐蔽在桔园的深处,四面全是果树,竹子围成的篱笆墙,在最中间有道偌大的拱形活体树艺门,上面悬着一块匾,上书四个大字桔木农庄。
古铜色的篱笆上涂上了防腐的桐油,上面还爬满了绿色的藤蔓,整体上看去给人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围墙里面此时就停着那辆商务车,看情况人早已经不在车里了。
木质结构组建而成的房屋共有两层,大门两侧吊着两个火红的灯笼,门是关着的,但窗户却是打开的。
谢斌站在外面看了一会儿,发现这里根本连个人影都没有,他才迈开步子朝着窗户的位置走了过去。身轻如燕翻过了窗户就来了屋内,房间整体空间很大,格局都是那种返古类的,谢斌也没兴趣去一一观瞧,他只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去看了一眼,发现这一层都没有上官宜的身影,他便将目标锁定在了楼上。
顺着楼梯上到了二楼,很快就听到了那光头男的淫语声“老子今天要是不日肿你的小穴,我就是你生的!你这娘们长得真是他妈的让人着魔啊!我要把我的毕生精华全部射进你的玉洞里,射了还要射的那种!”
“畜生你放开我!你不得好死!”
谢斌站在门口边,侧耳倾听到上官宜在里面大声骂着那光头男。
他轻轻将门推开了一条缝,放眼看去,背对着自己的正是那裸着上身,下身还穿着一条内裤的光头男,见他身体在那起伏不定,气喘吁吁,想来是刚刚为了制服那上官宜用了不少体力。
视线移到了上官宜的身上,见她已经被平放在了一张看起来像医疗用的治疗椅上面,但这张椅子是经过特别加工的,谢斌突然想起了日本动作片里的场景,没错,这种椅子也只要日本那种盛产情趣用品的地方才会弄得到。
很明显,上官宜此时的四肢已经被固定在了那张椅子的前后两侧,然而腿的固定是由滑轮来决定姿势的。这种椅子谢斌在网上看到过,你只要将滑轮往前推,姿势就会变成M形,往后拉再往两边扩张就会变成大字型,同时又可以再往上举,滑轮底下就会带出来一根可伸缩调节高矮的伸缩杆,高矮可随心情自由发挥。不得不说,日本在这方面真是做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上官宜的眼睛已经被光头男用眼罩给蒙起来了,光头男此时手里还拿着一个口球,听他淫荡的笑道:“骂吧,尽管骂,马上你就骂不出来了。”
上官宜还想再说,光头男已经不再给她机会,见他一把捏住了上官宜脸颊两侧,就见一张小口张了开来,他将手中的口球塞进了上官宜的嘴里,然后将两根固定带绕过她脑后在后面紧紧的给它扣在了一起。
上官宜身体不断的扭动,嘴里含煳不清也不知道在说什麽,听光头男接着道:“别叫了,我们先来玩个游戏,就先从打电洞开始吧。”
谢斌见那光头男在房间里翻腾了好一会,却什麽也没找出来,显然光头男也很生气,不过他却洋装很绅士的站在上官宜身边道:“这位漂亮的女士,实在是对不起!我那个电动器不见了,不过您不用太伤心,对于您的服务,我绝对会尽心尽力满足的,隔壁房间我还有个给其他女人用过的旧的,虽然旧了点,但效果包您满意,不满意不要钱。”
上官宜躺在那椅子上身体来回的左右扭来扭去,嘴里呜呜的发出了嘶哑声,但不管她怎麽挣脱都好像竹篮打水无济于事。
光头男也不理会她,她扭的越起劲反而越能激发他的兽欲。转身往外而来,谢斌赶忙靠在了门墙这边,待光头男出了门口,还没来得急看清楚情况,就被一只手勐然蒙住了面门,然后整个人感觉往后一仰,后脑勺就与墙壁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砰的一声闷响,光头男就被撞晕了过去,谢斌不声不响的在房间里找来了绳子还有胶布,在把这光头男捆了个结结实实后,就一把将他扛在了肩上下了楼去,然后又走进了果园的深处,随便将他仍在了一个施肥用来储水的废弃坑里,这才反转了回来。
为什麽要将他扔的那麽远,是有必要的,因为接下来的事肯定不能让这个光头男知道,对付他其实很容易,等下只要把那个光头男的位置发给陈强来处理就行了。这样一来,光头男就会觉得上官宜肯定是被人救走了,而上官宜却以为自己是被这个光头男给奸污了。届时,自己再突然来个救场,她的丑态在那个时候就全被自己看在了眼里,到时候这个女人还不是老老实实为自己所用?一石三鸟这种好事哪里找?
上得楼来,推开了上官宜所在的那间房门,来到了她的身边,见她还在那扭动着身体,谢斌便仔细的打量起了她来。
躺在情趣椅上的上官宜,有着一双非常标准的大长腿,黑色的高档丝袜下再加上脚上那双一字扣中跟圆头米色皮鞋,跟这对玉足配合在一起,就更加衬显了她的端庄气质。
她的双腿很匀称,虽说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的严严实实,但那优美的曲线却尽显无疑。
古风的藏青色雪纺过膝裙子,此时已经被她自己的扭动拉到了膝盖以上的位置。那犹如蛇走的曼腰,带动胸前那对绵绵起伏的山丘,果真如那光头所说的一致,这确实是个会让人着魔的女人。
裙摆随着扭动起舞,胸前波涛汹涌,上官宜的双手被反捆在了头上方,那蓬鬆的中年贵妇低盘髮雾鬓风鬟,虽鬆散了许多但青丝如绢,嘴里由于塞着口球,她又在那不停的呜呜乱叫,嘴角处已经溢出了些许的涎液。
她的手臂雪白无暇,不像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皮肤,如果硬要拿她来跟江雨婷做个比较,那还真是一下分不出个高低,只能说各有千秋。
瓜子脸上弯弯的一双柳叶眉,眼睛虽然被蒙着,但在谢斌的印象里,那是一双明眸善睐但情挚心狭的大眼睛。琼鼻皓齿樱桃小口看得谢斌立马就撑起了帐篷。
帐篷虽然已经高高撑起,但现在还不能操之过急。谢斌在这方面也是个好玩的人,他首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乾净,他可不想因为自己身上的衣服,而束缚了自己皮肤以外的感觉。
虎背熊腰的谢斌,全身肌肉格外分明,巨根弹跳有力,足有手腕那麽粗,上面暴起的青筋,就如一条条山脉蜿蜒,这要是让上官宜看到了他这伟岸的身材,不知道又会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
手掌放在上官宜小腿上的时候,谢斌仰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柔滑如丝温热的双重结合,真是人间最美的享受。
上官宜心里害怕至极,在眼前漆黑四肢不能动嘴不能言的环境下,这是极度恐惧的一件事。她已经预感到,接下来是不可避免的会被这个光头男给强奸,但自己还是下意识的想挣脱掉这种束缚,同时内心的恐惧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大声喊出来,可结果只是从嘴里传出了嘶哑的呜呜声。
谢斌见她支支吾吾不停地在那扭动着身体,手掌便顺着她的小腿一路慢慢由下摸了上去。越往上,手掌传来的感觉就越饱满,直到摸到上官宜的大腿根处手掌握不住为止。
上官宜此时的心都快蹦到了嗓子眼里,她能明显的感觉到一只手从她的小腿那摸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只要稍微再往前一点,那里就是自己的禁区。然而这只手在大腿根处停了下来,慢慢变摸为抓,而他抓住的东西竟然是自己大腿上那条黑色的单筒丝袜。
这种高学历又有身份的贵妇,同时又任职于教育部门事业,经常喜欢穿些单筒的黑色丝袜,谢斌对这一点并不奇怪。毕竟像她这种经常接触教育事业的女人,自身就有一种高贵的气质,再加上年龄上的成熟社会经验的综合因素,这种气质想不要都难。
手掌里抓着丝袜的前端,手背却贴着上官宜光滑温热的大腿,那感觉简直就是无与伦比的刺激。谢斌将手背一边紧挨着上官宜的肌肤,一边慢慢将丝袜从她的大腿根上褪了下来。
上官宜绷紧了双腿,有生以来这是第一个男人给她脱丝袜,也是第一次在极度的恐惧中,等待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入侵自己的身体。
她的皮肤光滑白嫩,这或许跟她的职业有关,在从没有见过阳光是什麽的丝袜下,这双柔滑白嫩的美腿简直就是保养到了极致。
丝袜被那个男人褪到了腿弯以下的地方,绷紧的肌肉这时候却传来了一阵滚烫的感觉,似乎还带着节奏感很强的起搏跳动。勐然间,上官宜觉察到了那是什麽东西,她疯狂的摇着头,这种无法让人接受以及想起来都无耻的事情,怎麽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个男人竟然用他那根东西在自己的小腿与丝袜间拼命的抽插!
上官宜的直觉是正确的,此时的谢斌正双手握着她的小腿,那根粗大的阴茎直接塞进了褪到了小腿上的丝袜里,并与她的肌肤发生着有生以来第一次疯狂的摩擦。
炽热,羞耻,那男人有力的大手紧紧握着自己的小腿,男根却在自己的丝袜与肌肤之间无情的做着不堪入目的事情。上官宜眼泪控制不住流了下来,没想到自己这清白的一生,今天就这样被夺走了。
一字扣中跟圆头米色皮鞋,是谢斌不能错过的第二玩物,将阴茎从上官宜小腿上抽了出来,轻轻给她把鞋带又解开,然后将鞋脱离了脚跟,只让高跟鞋挂在了脚尖上,这样一来就成了一个三角形的缝隙,谢斌将阴茎慢慢插入了进去,贴着上官宜的脚心与鞋又疯狂的抽插了起来。
抽插了几十下,谢斌便就拔出了肉棒,因为他觉得这个椅子虽然好,但是不能将上官宜的两条玉腿靠的太近,索性他就将上官宜的那条左腿解了开来。
一解开,上官宜的左腿就想胡乱的去踹谢斌的身体,但被谢斌连着几个巴掌打在她大腿上后,就老老实实任由谢斌驾驭了。
见她老实了下来,谢斌又把她这条右腿也解了开来,这样一来她的两条腿就可以任由自己摆成想要的姿势了。
走到上官宜的两腿间,又把她左腿上的鞋脱掉仍在了一边,两手又将她的双脚合并在了一起,就将自己的肉棒插进了特意留出来的缝隙里,然后体会着丝袜与脚带来的刺激,又开始疯狂的足交了起来。
上官宜大腿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但她值得庆幸是这个男人当时并没有去打她的脸,现在她又突然感觉到,一根粗大炽热的肉棒在自己的脚掌间肆无忌惮的抽插着,先前因为是一只腿所以感觉不到它有多长多粗,现在自己的双脚正夹着那个男人的器物,一时间就感觉到了那是一根比江一川还要大两倍长很多的东西。
羞色下流的场景虽然自己看不见,但却能清楚的记得每一个步骤,现在自己右腿上有一条半褪到了小腿上的单筒丝袜,两条腿上都没有穿鞋,这要是让江一川看到了自己这个形象,非把自己杀了不可。
上官宜试着想去咬一下自己的舌头,可这种愚蠢的行为只能换来内心的苦笑,嘴里塞着东西,我怎麽可能能咬得到自己的舌头!或者退一万步说,自己真想死吗?即使能咬断舌头,就一定会死吗?那麽在咬断舌头的那个过程中,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恐怕早就放弃了吧!
人在自杀前都会作出种种的质疑,那些选择去跳楼的为什麽会一直久久不愿跳,就是在做心底最后的纠结。反而那些一上来什麽都不想,爬上天台围墙就纵身一跃的人,一觉醒来就是来世的事了。
人生在世只要还有留恋,说明生活还是能接着往下走的,上官宜就属于这种人。在她看来,虽然今天遭遇了不幸,但这只是她这几十年来生活中的一点点黑点,只要这个光头男不杀自己,那麽不久后这件事情就会成为一段自己不能公开的历史,自己还会过着以前的生活,而生活并不会因此改变什麽。
西方思想与东方的传统思想在这个女人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从想自杀到开解自己也不过短短几十秒的时间,这相比起白莹来说,那可真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也难怪江雨婷会是那种性格,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开解了自己并不代表妥协并认可了这件事。她现在唯一害怕的就是这个男人会不会在等下办完了事后,是不是会杀了自己,他在很多的影视剧中都看到过这种情况,当时自己也觉得那些坏人事做的太绝,事都办完了何必还要赶尽杀绝呢!
谢斌自然不知道现在的上官宜心里想的是什麽,他将上官宜的双脚举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整张脸都贴了上去。
用脸与鼻尖轻轻的摩擦着面前这双玉足,从下往上再由上往下,那丝袜的柔滑划过脸颊真是说不出的快意。
用她是十指磨蹭着自己的面颊,能感觉到她的脚趾时而被自己压的弯曲,时而又变回了原型。
丝袜特有的幽香促使着谢斌的欲望一步步擢升,最后演变成直接用嘴撕破了上官宜的袜尖,将她的脚趾一个个含进了嘴里吮吸了起来。
上官宜此时全身打了一个颤,就好像从脚趾经过了一阵电流,直达到了大脑,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个男人牙齿还有舌头都会在每一根脚趾上纠缠一番,那奇痒的感觉加上他那粗矿的鼻息打在脚背上,都给自己带来了难以形容的羞耻感觉。她下意识的想将脚趾从那男人的嘴里抽出来,可被他抓的太紧,期间曾试过几次都没有成功,索性后来就不在坚持了,其主要原因还是怕那个男人会对自己下狠手,那样的结果肯定是自己不想看到的。
谢斌把玩了她的左腿,又将她的右腿用同样的方法含进了嘴里,同时将上官宜的左腿下移到了自己肉棒上,又用左手带着她的脚趾跟自己肉棒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并同时上下摩擦了起来。
那火热的肉棒青筋暴起,上官宜虽然看不见,但现在她的脚趾与那个东西接触在了一起,每次上下摩擦的时候都会感觉到那上面突起不平的线条,就犹如螺纹钢筋的走线一样,给人一种震慑的感觉。
我要把你的小穴日肿,射了又射!不知道为什麽脑海里突然想起了这个男人先前对自己说的那番淫荡的话。紧接着,瞬间又想起了身前的这根器物,人的思想真是奇怪,就好比上了刑场的人,在最后一刻突然会没有征兆的想起他去银行取钱的画面。
双腿此时被那个男人慢慢的分了开来,在这种没有自主权的被动情况下,自己也只能默默接受,只希望这件事能快一些解决。
谢斌看着里面那条黑色的保守内裤,想来这个女人平时还是很注重自身的隐私的,这种防走光特意加宽禁区宽度的内裤,也只有这种内在的保守女人才会买。
双腿没有了支架的支撑,就只能半悬在躺椅的两边,谢斌腰身一躬双手便扯住上官宜的旗袍领型,然后往两边用力一扯,只听撕拉一声,上衣裙就被从中间分裂了开来。
这顿遽然而来的操作把上官宜吓了一跳,她甚至还来不及喊叫,就乍然觉得胸前的那对文胸也被扯了出去。
雪白的乳房两粒手指大的暗澹色葡萄,赫然高耸地矗立在了他的眼前,这是为人母亲必走的一段路程,从这点上来看,江家子女一定是吸她的人奶长大的。
现在该我来玩玩了,谢斌暗自有些吃惊,没想到这对乳房还能坚挺如初,难道她去做过硅胶手术?
用手试着捏了一下,见上官宜面色微变,头摇了两下,谢斌点了下头,心道看来去做过手术的事情可能性不是很大。
左手继续把玩着她的乳房,嘴自然也不能闲着,一面把玩一面吮吸,这是个男人都能学会的技术。
上官宜胸前此时犹如爬上了千百只蚂蚁,那男人一边吮吸自己的乳头,一边用手在左边的乳房上揉捏挤压,时而交替互换,时而用舌尖从肚脐眼那里一直舔到脖子上,又时而从自己的双手腋下舔到耳根,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衣衫褴褛的躺在这里,任由一个陌生的男人肆意的侵犯着自己的身体,她突然又想起了一夜情,在那种情况下不也是谁也不认识谁吗!如果江一川能像这个男人一样用她能接受的方式对待自己,那自己该有多性福啊!
谢斌在她的乳房上玩了十几分钟,才站起了身来,现在自己的阴茎已经到了无法再继续硬下去的地步了,要真那样,可能就要自爆了!她将上官宜的双腿穿上了那双高跟鞋,同时又将玉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双手抓住了她的内裤往上一扯,就直接拉到了她的腿弯里。
那是一幽芳草地,就像被风刮过一样倾倒在了橘红的水沟旁,那粒肉色的小颗粒,比一般的女人要大一些,想来这个女人的敏感地带会比别的女人要强上很多倍。
阴茎在她的洞口间摩擦了一会,然后挺枪直入,只听上官宜嘴里连呜了几声,突然双腿绷的笔直,死死的夹紧了谢斌的脖子。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虽然上官宜想努力的抵抗这种刺激,但神经末梢以及阴道里传来的饱满刮蹭的刺激,去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
青筋暴起的肉棒就像带着螺纹旋转的钻头,每次拔出插进都是直顶花心,那感觉让自己无法控制的大声呐喊了起来。
江一川从来没有达到过这种深度,对她来说,这几十年他只是进去过而已,而这一次,她就像是第一次真正将身体献给了一个男人。
谢斌双手搂着上官宜的两条大腿,胯下肉棒由慢变快,在感觉上官宜就快要崩溃的时候,他又勐然拔了出来,然后勐然一蹲身,两手撑开了她玉穴,用嘴直接堵住了她的洞口,并将舌头伸了进去又是一顿疯狂的搅动。
舌如脱缰的野马在她的阴道里搅来搅去,上官宜刺激的流下了眼泪,然后一股白浆就流进了谢斌的嘴里。
有了白浆的辅助,那就是事半功倍,谢斌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站起身将上官宜的双腿摆成了大字型,然后提枪在她的洞口十公分的地方,对准就是一刺。
这一刺直接让上官宜脸上发麻,浑身发抖,虽然嘴里塞着口球但那动听的美妙声音却远远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