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唇翳皓齿,玉舌缠蛟龙。上官宜含着那根巨根,在吞吐的同时并用手紧紧地握着它的尾端,生怕谢斌一用力,自己的喉咙就会被他无情的插穿。
体会着上官宜的舌头带来的一阵阵地酥麻,那温热的口腔里也传来了忽隐忽现的吮吸声。谢斌便沿着她的小腿一路撩拨舔到了她的大腿上。
黑色的蕾丝镂空花边小三角,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上官宜由于紧张,而被腹部带动有些起伏收缩的阴道。再看那幽深秘径处的遮羞布,此时也有一了一丝澹澹的湿痕。
火热的舌头,百样玲珑般的在自己大腿上肆意的游走,它滑过内侧,舔过了膝盖与腿弯,然后又绕着小腿一路舔到了脚趾上。紧着着,又换成了另一条腿,又重复刚才的过程,从脚趾一路撩拨到了大腿上。
女人是个奇怪地动物,她们渴望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能被一个男人来疼爱。中国的儒家思想禁锢了两千多年的性学文化,从而在骨子里形成了一种夫妻间相敬如宾的朝云暮雨。我国从古代时期开始,至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男女之间的那种云雨之欢,只介于在蒙着的被子里与熄了灯的状态下进行。而发展到如今这种性文化,却只用了短短三十年。这或许就是一种被禁锢的太久,早已想冲出牢笼的勐虎,国人这种性,就如这只勐虎,它反映出了人的一种被禁锢了太久的欲望,那种放飞自我的翱翔,那种没有束缚没有道德绑架的自由。
轻轻扯开了她的内裤,上官宜却用腿紧紧夹住了谢斌的头,然后一只手就挡在了幽径上。
吐出了那根肉棒,上官宜在谢斌的胯下,脸色晕红语色畏羞地道:“你,你别看……”
提花的蕾丝手套挡在了她的阴道之上,谢斌便捏住了她的食指,轻轻带动着它抚摸起了她的秘洞来。
上官宜如下雪的寒冬在冰天雪地里冻了几个小时一样,喘着那种节奏不匀的气息,这不是娇喘,而是一种情绪上的身体自我调控。
她胸前高低不平腹部起伏不定,双腿紧紧夹着谢斌的头,那温热的大腿,柔滑的丝袜,微微翘起的臀部与她那食指手套上泛白的爱液,都无时不在证明,这个女人已经开始亢奋了。
上官宜有生以来第一次享受这种性爱,在她的记忆中,从九十年代初嫁给江一川后,这么多年来他只看过自己下面两次。第一次是洞房那天晚上,他说了句‘好紧’。第二次是生了女儿半年后,他说了句‘不如以前了’,就再也没看过自己的下面。
如今身边的这个男人,他不仅看的仔细,还带着自己的手指抚摸着下身的私处,这种羞臊与神经的双重刺激,早已让自己用另一只手羞涩的捂住了眼睛。
带着她的手指在她的洞穴与阴帝间抚摸了一番,便直接让那上官宜的食指插进了她自己的阴道里。
插的虽然不深,但上官宜还是轻哼了出来。那个地方是每一个女人最敏感的地带,即使一根火柴棍插到了里面,她们都能敏锐的觉察出来,而唯一不同的,就是大与小,长与短的感觉。
很快,一波乳白的爱液就顺着手指间的缝隙里流了出来。谢斌将身体反转了过来,他跪在上官宜的两腿间,双手握住了她的脚腕,然后就将她的两条修长的黑丝长腿,分成了大大的M形。
托举着她的黑丝美腿,谢斌将脸凑到了她的阴道边,望着那已经被上官宜掩盖好了的幽径。谢斌说道:“能不能麻烦夫人把这内裤往边上扯一扯?”
“不……”上官宜羞惭的连连摇头。
对于一个有心理阴影的女人来说,当年江一川的那句‘你不如以前了’就如千斤的重石压了她二十六年。在有些事情方面,人的尊严大过于天,比如妻子说自己的老公,又短又小又不经干,那那个男人估计在每次行房时都会背上无穷的压力吧。两性之间的调味品,除了那些该有的情话悄悄话,前戏是相当占据重要位置的。而像江一川那种脱了裤子就来的,自然是日积月累下就变成了一种夫妻间的死板程序,上官宜怎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种忘乎所以的境界呢?
谢斌见她还在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索性将她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然后双手撑在了上官宜的柳腰两边,腰身往下一压,自己的嘴就堵在了上官宜的红唇之上。
胯下的阴茎正好抵在了她的私处,虽然被那条蕾丝的花边内裤给挡住了去路,但还是连着她的内裤插进去了一两寸。
下身瞬间传来了那种难以形容的刺激,就像昨天他包着自己的丝袜插在了里面一样。虽然现在只是插进去了一点点,但那种外饱内空的失衡感,却是无比的强烈。
上官宜不自觉地哼了一声,红唇微张,谢斌便趁机将舌头伸了进去。
来自下身私处的疯狂摩擦,与嘴里这根灵活舌头的吮吸,上官宜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而此时的谢斌,肩上扛着一双纤长的美腿,身下一对浑圆的乳房正在左右的晃动,虽然隔在了吊带内衣里,但此时却更具杀伤力。
腾出一只手来,握在了上官宜的右乳上,腰间巨根继续摩擦着她的私处,舌头卷着她的红唇,她的香舌,她的唇角,倾听着这个女人特有的迷人娇喘,手便更加用力的揉捏挤压起了她的乳房来。
“夫人的阴道这么极具魅力,两腿白而修长,再加上丝袜的衬托,为什么你老公还不懂得珍惜呢?”谢斌一边问着话,一边用手将上官宜捂住了眼睛的手拿到了一边。
上官宜面红耳赤的将头转向了一边,谢斌却前后左右扭动起了腰身,让阴茎在她洞口里转着圈,不一会的功夫就见上官宜紧咬着朱唇,来回的摇起了头。
谢斌继续道:“夫人是想说,在一起久了,就失去了夫妻间的那种激情?还是你老公根本就无法满足你?”
上官宜没有回答谢斌的问题,谢斌也不在意,他将肩上那双美腿又往下压了压,上官宜的臀部就更加的抬了起来。
“夫人可试过这种插入的姿势?这种姿势的侵入,能让阴茎完美的按照夫人的阴道走向,插得你爱液横流,忘乎所以! ”
谢斌说着话,又用力将阴茎往洞口里插进去了几公分。上官宜勐然张开了嘴,香舌打着皓齿,连忙捂着嘴喊道:“你快拔出来,疼……”
见上官宜的内裤被自己的肉棒顶进去了一大截,那泛白的爱液,已经流成了一条小溪。她之所以会喊疼,是因为内裤的边缘,已经完全勒进了她的阴道里。这种带有弹性的蕾丝,在受了拉力的影响下,只会越绷越紧,然而谢斌的肉棒却一直顶在了上面,这种被死死勒紧了的疼痛感,自然是让她无法接受的。
见上官宜捂着嘴,不敢大声叫喊,只是在那拼命地摇头,谢斌问道:“如果我拔出来,夫人想怎么补偿我?”
等了一会还是没听到她的回答,谢斌腰身之下又加了几分力道,肉棒便又进去了一点点。
“我……我……我答应你。”上官宜在这种折磨之下,终于还是妥协了。
谢斌腰身又扭了起来,上官宜捂着嘴喊道:“疼……求你,求你别动了。”谢斌却道:“那你说说,你答应我什么?”
“我……”上官宜欲言又止,在谢斌又折磨了她一番后,她一脸绯红的才脱口而出:“我,我扯开给你看。”
“扯开什么给我看?”
上官宜扭过了头去:羞答到:“内……裤。”
“扯开内裤给我看哪里?”
晕眉一紧,上官宜闭眼回到:“我,下面。”
谢斌撩开了她的黑色头饰面纱,用手指撑开了她的双眼,盯着她说到:“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下面是什么地方?”
秋波如水的凤眼,眉目如画。上官宜此时的面色已经红成了一片晚霞,她盯着谢斌的眼睛,自己说不出是羞涩还是为难,当自己将‘阴道’两个字在这个男人面前说出口的那一刻,他那根火热的舌头又伸进了自己的嘴里。
两舌互缠,上官宜吐气如兰。谢斌咬过了她的下巴,舔过了她的鼻尖,她的眼睛,她的额头;她的耳垂,她的脖子;她的两乳,她的腹部,她的大腿,直到她的私处。
一只戴有蕾丝提花手套的玉手,此时慢慢伸到了那处幽径地,在颤抖中,那只手慢慢扯开了那掩住了一汪水潭的芳草池。
那是一条风景独特的山间林溪,上方两边灌木茂盛,下方流着溪水却寸草不生。
她的整片私处,就像一把雨伞的造型,让人在一边疯狂抽插的同时,不仅可以清楚的看到往两边翻涌的阴唇,还能欣赏到她腹下那神秘的三角地里隐藏的那一颗小肉球。
谢斌跪趴在了上官宜的两腿间,两手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那条肉缝便带着拉成了丝的白浆,慢慢往两边张了开去。
当舌头刚一触碰到上官宜密洞的时候,她全身都颤抖了一下,也许是因为紧张的原因,此时她将那扯住了内裤边缘的手,便拉的更开了一些。
内裤上还有刚才被肉棒顶进阴道后,留在了上面的白色爱液。现在因为她的紧张,手指已经将内裤拉到了腰胯间,要不是内裤极具弹性,此时估计已经被她扯成两截。
舌头在洞外游走舔吸了一番,便就用手指撑开了她那玄妙的洞口,然后舌头就直接伸了进去。
鼻尖撞击在了她的阴唇之上,那熟悉的味道再次传来。这个女人与江雨婷一样,都喜欢用进口的护阴用品来擦拭自己的私处,那是一种说不出味道来的药香,芬芳而清爽,让人闻着舒服之极。
上官宜的双腿又死死夹住了谢斌的头,但她手里拽着的内裤却始终没有松开,如果谢斌这个时候问她一句为什么不松开,她自己可能都会回答不上来。
又是一股白浆从洞里滚热的流进了谢斌的嘴里,他贪婪的吮吸着。而上官宜却有些亢奋的在娇喘,此时她的心里出现了两个幻影,一个指着她骂道:“你这个荡妇,你对得起你的老公,对得起你平时高高在上挂在嘴边的德行与自律吗?”另一个道:“你老公那种表面上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正人君子,不知道在背地里干了多少偷腥的事,你那种自律,在他面前无非就是锁住了你自己的枷锁,承认你的柔弱吧!那不是你真实的自己,这些年你真的幸福吗?”
“我不幸福……”亢奋中的上官宜突然脱口而出大声喊了出来,把正在吮吸他私处的谢斌听得愣了一会。他掰开了上官宜的双腿,将头抬了起来,看着错愕中有些不知所措的上官宜道:“夫人这声不幸福叫的好凄凉!”
上官宜连忙掩饰了一下自己尴尬地神情,低声喃喃道:“没,没什么。”
谢斌起身来到了茶几边,从果盘里摘下了两颗葡萄,然后又重新回到了床上,见他轻轻分开了上官宜的双腿,看着那幽幽的秘径,道:“我虽然不知道夫人为什么会不幸福,但今天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绝对是幸福的。”话完,就将第一颗葡萄慢慢按进了她的玉洞里。
私处传来了一阵冰凉,紧接着第一颗葡萄被第二颗葡萄顺势推了进去,然后就是一根火热的舞舌紧随其后,它卷着葡萄与肉壁,挢举撩拨,吮吸吹气,直把上官宜弄得失声连连,娇喘不断。
谢斌抚摸着上官宜那一双诱人的黑丝长腿,在她的大腿丝袜花边上亲了一口道:“夫人是自然产,应该知道怎么将力道用到子宫里,然后让葡萄自己掉出来吧?”
为了让上官宜能更好的发挥力道,谢斌将她的内裤从右腿上脱了下来,挂在了另一只腿的脚腕上,然后又将她的双腿推举成了大字型,最后才看着一脸晕红的上官宜道:“游戏限时两分钟,如果夫人失败了……”谢斌指了指果盘上的那只大香蕉,乐道:“那可能会爆菊花喔!”
上官宜侧过了头去,他不敢与谢斌对视那火热的眼神,只能侧头骂道:“你变态!”
谢斌俯身在她的唇角上亲了一口:“难道夫人喜欢那种正儿八经的翻云覆雨?那种脱了裤子就直接插入夫人的阴道,连抽五六下就射了的人?”
上官宜这种受过高等教育的良家妇女,那受的住这种赤裸裸问题,见她又闭上了眼,谢斌用手摆正了她的头,然后撑开了她的眼睛,看着她问道:“夫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红唇轻咬,上官宜嗫嗫嚅嚅的答道:“不,不喜欢。”
得到了她的回答,谢斌重新将她的双腿又托举了起来,并摆成了大字型:“既然夫人不喜,那就开始我们的游戏吧。”
听到他说了一声开始,上官宜无奈之下也只能全身用尽,并将力道转移到了身下,或许是因为自己毕竟不再年轻,时间过去了接近一半,谢斌只看到她玉洞微张了几下,但那两颗葡萄却始终没有出来。
想起这个男人说的那句话,如果失败了就会那里被插,上官宜情急之下只能用手撑起了身体,并借着双腿被这个男人分开时的助力,她红唇一咬,柳腰一用力,玉洞勐然一张,就见一颗葡萄从自己的阴道里滑落了出来,而紧随来的还有一股乳白色的稠液。
上官宜从来没有将自己的腿分的这么开,让一个男人去盯着她的私处看,她羞涩难当之下,连连恳求道:“你不准看,别看。”
谢斌捡起了床上那颗葡萄扔进了自己的嘴里,边吃边说道:“从夫人玉洞里流出来的任何东西,不仅好看,还更好吃。”说完,他放开了上官宜的双腿,俯身用嘴堵住了她的玉洞,接着道:“时间还有二十秒,夫人加油!”
上官宜双腿落在了床上,既然没有了这个男人的帮忙,那就只能靠提臀收复来助力了。
身下忍受着那根舌头带来的酥麻,上官宜便自己将双腿大大了分了开来。此时的她,一边是难以形容的羞涩,一边还要用尽全力将最后一颗葡萄逼出来,此时的场景恐怕这辈子都将无法抹去了。
舌头卷进了玉泉里,犹如灵蛇(舌)戏珠,上官宜高抬起臀部,双手完全撑起了身体,她一边忍受着下身传来的强烈刺激,一边想要用尽全力把那颗葡萄逼出来,而就在此时,一根手指轻压在了她那颗肉球上,见它揉搓了几下,便见上官宜勐然全身一阵抽搐,一股喷泉便带着那颗葡萄,就全部射进了身下那个男人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