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鸣笛,在悠长的隧道中划过了最后一缕黑暗,不时间,阳光便透过蔚蓝的帘子从摆动的缝细中射了进来。谢斌坐在床沿边,看着那静静躺在床上的上官宜,此时的阳光照在她那雪白的胴体之上,加上那一缕光线里飘扬的微尘,像极了天山上纷扬的雪花,而她此时就是那一朵洁白的雪莲。
用手摸着她那丝丝如滑的小腿,一路轻抚到了她的臀部,然后变摸为掐,只这一下就让上官宜惊醒了过来。
红唇微张,神情有些惶恐,那有些不协调的吐息,导致了她那浑圆的乳房上下起伏了起来。
见坐在身边的人是那谢斌,她才从那有些惊魂不定的惶恐中回过了神来。
“醒了?”谢斌将她的衣服放在了床上,一边用手抚摸着她那件黑色的长袖立领分叉旗袍,一边问到。
对于此时的上官宜,她是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的。那极具诱惑的胴体上布满了身边这个男人喷射的精液,虽然已经干枯,但还是黏糊糊的。脚背上还挂着一条丝袜,而另一只却在那个男人的脖子上,看起来就像他围了一条丝巾。
下面火辣辣的灼烧感,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淫水味道,虽然有自己香水的覆盖,但还是时不时就能闻到。
见他阳具坚挺,从床沿边站了起来,然后将脖子上的丝袜扯了下来扔在了床上,摊开双手道:“一起洗个澡,然后去吃饭。”
上官宜脸如绯红的站了起来,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头,借着身体的平衡便抬起了右腿,将那只耷拉着在脚背上的丝袜脱了下去,然后双手就搂紧了他的脖子,身体往前一凑,两只玉腿就夹在了谢斌的腰上。
双手托着她的臀,抱着她进到了浴室里,浴室不是很大,但也容得下两个人。将上官宜放下,她便扭动了调控器,在调好了水温后,带着羞涩的动作便就给谢斌慢慢擦起了身体。
玉指划过他那健壮的双肩,结实的胸膛,能跑马的粗壮手臂,突起如丘的八块腹肌,当然还有那青筋暴起的阳具。
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个小布点,正是在这种不和谐的感官下,才让上官宜有了这种依靠大山任风吹的安全感。
蹲下身去握住了那根粗大的阴茎,在滴了几滴沐浴露在上面后,便轻轻为他前后的揉搓了起了。
龟头在面前犹如一个偌大的蘑菇头,沟坎分明,每当握住他阴茎的手重新拉回到龟头这里的时候,就会带出来一大片乳白的沐浴露,那情形就像先前被他插入自己的阴道时,带出来的爱液,此时看得上官宜脸色一片通红。
下身的火辣感还在隐隐发痛,她不知道自己在昏迷的那段时间里,眼前这个男人又让她喷射了几次,但她可以肯定的一点,这个男人在当时绝不会就那么轻易放过自己。
想起了他脖子上挂着的那条丝袜,他是不是当时一边用嘴咬着自己的丝袜,一边疯狂的在自己的阴道里出入?又或者含着自己的脚趾,把一只高跟鞋挂在另一只脚上,又或者用他那粗大的阴茎摩擦着高跟鞋与穿着半条丝袜的脚底?
这个男人性欲的强悍,还夹杂着软暴力的倾向,以及他那特殊的性爱嗜好,可自己偏偏在心里却没有半点反感,反而还很接受这种方式,难道这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正想着这些,就被一只大手给拉了起来,然后就被转向了后方,自己的背便与这个男人的胸膛贴在了一起。
上官宜感觉到背后上有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贴在了上面,然后一双大手就握住了胸前的两个乳房。
两个乳头被手指轻捏在了一起,手掌便开始托着乳房慢慢转起了圈。
酥麻的感觉不一会就传遍了自己的大脑,头上的热水顺着脖子一路滑过了全身,紧接着就感觉脖子上被一条灵活的舌头给缠了起来,它舔过脖子,肩膀,手臂,然后又返回到了脖子,脸颊,最后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下巴,并把自己的脸扭了过去,然后一条舌头就肆无忌惮的伸进了自己的嘴里。
两舌互缠,嘬,吸,吮,搅,就连她的嘴角,上唇,下唇,都没放过。
同时一只手又游走到了自己的下身,他轻轻拨开那两片玉唇,一根手指便上下摩擦了起来。
上官宜吐气如兰,呻吟声慢慢大了起来,两腿也紧紧闭在了一起,腰身也慢慢蹲了下去。
无力,只好背过手搂住了谢斌的熊腰,以免自己瘫坐在地上。
谢斌见此便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趁上官宜无力虚脱弯腰的时候,在后面对准她的阴道,一把就将阴茎插了进去。
紧致收缩的感觉突然传遍了全身,这女人真是个人间极品美穴!
上官宜突然张开了口,两腿猛然自己分了开了,只有这样才能减少那种火烧的灼热。
“啊~”上官宜嘴里流出了一滩涎液,喊道“快,拔出来!我,受不了!”
谢斌扭动着腰身,阴茎不停地在上官宜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撞的她前后不停的来来回回。
“夫人,你里面没水了!”
“你快拔出来,疼!”上官宜拼命地摇着头,那湿漉漉的头发,不停地往两边甩着水珠。
谢斌停止了动作,他并不是真的想再跟上官宜做一次,而是这个女人被水淋湿后,那画面实在是太诱人了,刚才也是一时兴奋,没忍住而已。
拔出肉棒,将上官宜转了过来,挑起了她的下巴,让她仰起头看着自己道:“吃了饭,好好睡一觉,晚上我们继续。”
给上官宜擦了擦身体,又用嘴舔了一番她的玉洞,弄得她手撑墙面,两腿大分,那顺着小腹流下来的热水,通过玉洞的唇缝全部流进了谢斌的嘴里。
洗完澡,又把上官宜抱到了床上,打开了她的包,谢斌愣了一下,心道,麻雀虽小五脏却是俱全!包里有女人必备的化妆品,还有两套衣服,几双未开过封的丝袜以及洗漱包,果然样样齐全。
随手拿出一条肉丝的丝袜,拆开包装后,抖了抖,发现这是一条防狼丝袜,竟然还有T裆!
抓着丝袜的裆头,看向床上的上官宜问道:“你觉得这玩意能防住我?”
上官宜脸色橘红,难为情地道:“一开始我是这么想的,认为你看不见就会有所收敛,但事实我错了。”
谢斌用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来回在上官宜面前速度极快的撸了几下,看得上官宜羞涩的低下了头去,心里同时叹了一声,或许在他面前穿T裆安全丝袜,就是个笑话吧。
拿过上官宜那把先前准备恐吓自己的剪刀,沿着T裆私密位置剪开了一个口子,然后就拉过了上官宜的玉腿,便慢慢给她套了进去。
上官宜躺在床上,任由谢斌替她穿上了那个开了口的T裆丝袜,她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没有给自己穿内裤,或许是他的一种报复,他只要愿意,便随时可以把自己的双腿分开,用他那根粗大的阴茎来惩罚自己。
给上官宜穿好了丝袜,又给她重新贴上了乳贴,又在包里拿出了一件新的吊带内衣给她穿了上去,这才将一套刚拿出来的黑色过膝雪纺裙子给她穿好。又让她坐在床沿上,将那双性感的黑色一字扣高跟鞋,给她穿在了脚上,系上扣带后,谢斌这才满意的欣赏起了这个高贵的女人来。
眼前这个女人,生来一副高贵的模样,不管她穿什么,都难以掩饰那份气质。
谢斌挨着她坐在了床沿边,将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隔着那柔滑的黑色过膝裙抚摸着她的双腿,嘴里赞道:“夫人这容貌与身材,加上这与生俱来的气质,恐怕年轻的时候迷倒了不少男人吧?江一川能娶到像夫人这样的美人,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上官宜将手轻轻放在了谢斌的手上,随着他的抚摸跟着来回的移动,美目含羞有些迟疑的回道:“其实我与江家是政治联姻,当年我父亲为了能拉拢他的父亲,所以就将我作为两家的桥梁嫁到了他们家。”
政治婚姻谢斌当然懂,说白了就是某一方为了集团的政治利益而与另一方结婚,这完全就是政治与经济的目的。所以像这种婚姻大多数都是没有实质的感情的。
手慢慢移到了她的乳房上,在上面捏了一把,上官宜轻哼了一声,谢斌便将她压倒在了床上。
分开了她的双手,压在了她的头上方,看着她的红唇,谢斌舔了一下嘴唇道:“如果到了晚上你的阴道里还分泌不出爱液,那你会死的很惨!”
上官宜转过了脸去羞涩道:“今天喷了那么多次,你还想怎样?”
谢斌反手挽起了她的右腿,顺着她腿上的丝袜摸到了她的大腿根上:“夫人的丝袜美穴,我一天可以插好几次,怕只怕”
上官宜见他欲言又止,脸转了过来看着他问道:“只怕什么?”
谢斌哼哼了两声:“只怕夫人满足不了我!”
上官宜似乎有些不服气的将谢斌从身上推了开去,从包里拿出来一瓶透明的液体仍在床上,说道:“我可以用这个。”
谢斌拿起来一看,见上面竖排写着几个小字‘人体润滑油’他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又看了看上官宜:“合着你早就打算好了?”
上官宜抢过了瓶子,满脸羞红似像个春情待放的少女:“你以为叫我去见那杨昊,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又不是傻子!”说着话又从包里的内包里拿出了一盒避孕套,看着谢斌接着道:“本来想让你戴上这个再做的,但看到你的东西那么大后,我就放弃了。”
避孕套!润滑油!这两样东西看得谢斌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看来夫人是早就做好了要被我犁庭扫穴的准备,不过这两样东西,在下用不着。凡是被我相中的女人,即使她不愿意,在被我插进去的那几下,等不了多久就会爱液横飞,淫水湍流,想必夫人昨天就已经领教过了。”
经他这么一说脑海里突然又呈现了出了昨天的一幕幕,虽然当时看不见,心里也很害怕,但当他那根粗大的肉棒插进自己下身的那一刻,似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阴道里那种饱满的抽搐感,就像一个好几天没吃过饭的人看到食物一样,那种渴望瞬间使得里面难以控制的就自己溢出了比润滑油还要滑的体液,这个男人说的没错,润滑油对他而言确实没有用,唯独就是在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插到高潮后,女人的下体了里没有了润滑的爱液,正确的来说,应该是自己需要这瓶润滑油,而不是他。
上官宜突然醒悟,心道:他不是那种让女人溢不出爱液的男人,而是为他溢出的太多,最后变成了没有。
下午1时的餐厅里,客人还是很多,谢斌带着上官宜一前一后走了进来,此时谢斌正在打量着餐厅里的女人们,而餐厅里的男人们却在打量着他身后的上官宜。
找了个空桌坐了下来,两人相对而坐,谢斌便将菜单推到了上官宜面前,说道:“别客气,想吃什么随便点。”
这时一个穿着制服的乘务员,含笑来到了他们身边,半露皓齿微笑的道:“欢迎两位乘坐本次列车,我是本次列车VIP包厢餐厅的乘务员,我们餐厅有西餐还有中餐,不知先生女士可有满意的选择?”
见这乘务员双手交叉放在腹前,那一双黑色的丝袜高跟,配上那一身蓝色的套装制服,便将她的身材衬托的曼妙而又阳光。
上官宜见谢斌那有些喷火的眼神,便轻咳了一声,对那乘务员道:“一杯红酒,再来份五分熟的牛排,谢谢!”
“好的,那这位先生您需要些什么?”乘务员转头看向了谢斌。
谢斌看了一眼她的黑丝美腿答道:“我吃中餐,给我来两个鸡腿,三个生鸡蛋,打在碗里过滤蛋黄,还要一大碗米饭,外加一份水煮菠菜。”
“生鸡蛋打在碗里不要蛋黄?”乘务员咋了咋舌:“对不起先生,我们没有这个菜,您看看要不要换点别的?”
谢斌抬头看了看她,见她容貌一般,不过笑的很甜,便笑道:“那你们有炒鸡蛋吗?”
“这个有的先生。”
谢斌手指轻敲着桌面:“那这样,既然你们有鸡蛋,那我可以按照炒鸡蛋的价格,来结我刚才点的那个菜。其实那个也算不上是菜,就是麻烦你让厨师们,把蛋打进碗里,过滤掉蛋黄再端给我就行了。”
“这样啊!”乘务员有些为难的说道:“那我去试试吧,如果厨师不愿意,那就请先生您再换个其他的。”
谢斌点了点头,说了生谢谢,便听到旁边的另一桌一个男人鄙弃的道:“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你当这火车是你家的?想吃什么喊一声就有人会去给你做?”
谢斌眯起眼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那一桌,见其两男两女,桌上摆满了没吃完的剩菜剩饭,一个男人正一边剔着牙一边目不斜视的盯着上官宜在打量。
那男人眼神之中透露的东西,是个男人一看就懂,谢斌小声对上官宜道:“夫人,看来你的人缘很好啊!从进餐厅到现在,我想大概这个车厢里的所有男人,都想把你按墙上狠狠干一次吧。”
小腿上传来一丝痛意,想来是那上官宜在下面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脚。
谢斌看着上官宜会意的笑了一下,转头看着那剔牙的男人道:“刚才是你在骂我?”
剔牙男将手里牙签一扔:“就是老子骂你怎”
后面两个字还没出口,就听到车厢里传来了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这一巴掌出奇之快,硬是把那剔牙男扇的愣在了那里。
“哥,你嘴角流血了!”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推了一下那个还在发愣的剔牙男提醒到。
“我他妈弄死你!”回过神来的剔牙男刚站起身,就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的气势完全性的压倒了自己。
这不面对面还好,现在与这个扇了自己耳光的男人靠在了一起,那种强横的气势就被完全压了下去。
“昇哥,打他。”坐在他身边的一个长发黑裙高筒靴的女人,随即也跟着站了起来,一副宁死不休满脸挑唆的神情。
谢斌看了一眼那个被称为昇哥的人,提醒道:“我这人从来不喜欢说废话,你想清楚,这个女人可能会害死你!”
被身边那个女人一挑唆,这个叫昇哥的人,面子便就挂不住了,虽然这个男人从气势上压过了自己,但自己也不是刚出道的小混混。便咬牙提腿一踹,嘴里骂了句:“我操你妈!”就直往谢斌小腹上而去。
见他真动手,谢斌转身一躲,就避开了他这一脚,顺势一拳就砸在了他的鼻梁上,顿时那个叫昇哥的人眼前一阵星光点点,往后倒退了两步,正好撞在了身后那个女人的身上,两人便同时跌坐在了座椅上。
女人跌坐后身体往后一仰,就见她一只腿抬了起来,谢斌便看见一条单筒的白色花边丝袜,映入了眼前。
这个女人穿着两条单筒的白色花边丝袜!那漆黑的高筒靴,鞋跟有七八公分高,这要是扛着她的这两条腿干一个晚上,那应该很爽吧!
谢斌突然把意识拉回到了很久以前在监狱的那段时光,他记得那个时候还没有对女人的大腿产生爱好,要不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能看见典狱长的夫人穿着超短高跟丝袜,来看他的丈夫,是完全引不起他这种独特的爱好的。
凡是都有因果,这就是谢斌为何这么喜欢女人穿丝袜的原因。
其实说白了,他对女人的容貌要求并不是很高,只要一般般就行了,但是她们必须要穿上丝袜短裙高跟才能引起他的性欲。
正想着这些,那个叫昇哥的男人便已经站了起来,作势正要冲上去拼个你死我活,突听那乘务员大喊道:“如果你们还要再继续打下去,那我只好叫乘警过来处理了。”
听到乘警两个字,那叫昇哥的人又愣了一下,最后还是收回了拳头,指着谢斌道:“算你小子走运,你给我等着。”
谢斌看都没看他一眼,重新坐回到了座位上,望着身前有些愣神的乘务员笑道:“还是得麻烦你先去说一声,要是厨师不愿意,我再换一个其他的。”
“啊,好的,先生,您稍等。”或许是被刚才谢斌的气场所震撼,乘务员小姐连忙点头应了一身,便急忙转身往餐厅厨房而去了。
“你打架肯定也很厉害吧!?”在一旁久久未说话的上官宜,这时突然问到。
谢斌笑答道:“马马虎虎,一般一般。”
上官宜看上去似乎有些生气,这对一个接近五十岁的女人来说,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改变,她可能做梦都会想不到,自己会为了眼前这个男人而心生闷气。
“那昨天在茹曼曼店里,你为什么不出手帮忙,为什么后来看到我被抓走了,你不出手相救?”
见识过了他刚才的那种气势,上官宜有些恼怒的一连串问了谢斌两个问题,在她看来,他完全有这个能力去处理好昨天所发生的事情,但他却偏偏做的像个懦夫一样,无动于衷,并像小人一般去献殷勤发烟讨好那些地痞流氓。
对于上官宜提出的两个问题,谢斌只能告诉她第二个问题的答案,要是把陈强是他安排的事也告诉她,那就会涉及到很多的东西,谢斌行若无事的笑着,用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答道:“我要是当时出手救你,那我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插你的小穴?”
上官宜面色羞红,想起了昨天被那光头男抓走的情形,本以为是被他给强奸了,却不知被眼前这男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来了个狸猫换太子,上官宜想到这突然明白了什么,白了谢斌一眼道:“昨天那个光头也是跟你一伙吧?”
谢斌有些吃惊,惊的是上官宜到现在才想明白!这反应是不是也太慢了点?其二,她的这个猜想虽然有点可笑,但站在她那个角度来理解这个事,到也是情理之中。
“我说了,那是巧合,信不信由你。”谢斌自然不会把淼玲玲吃醋叫人来揍他车上女人的事说出来,对于那丫头干出来的事,只要不是太过分,他都可以包容。
见他说的很是真诚,上官宜便勉强相信了他,不过仔细想想,在经过谢斌那一番折磨自己后,要真是给那光头占了便宜,还不如送给眼前这个男人,起码这个男人让自己欲生欲死了好几次。
上官宜脸色红润了起来,她想起了这个男人粗大的阴茎,在自己阴道里进进出出带出了大片淫水的情景,想起了他含着自己的脚趾,疯狂抽插的猛劲,又想起了他撕烂自己衣服的那种刺激感,还有用自己丝袜包着他的肉棒插在里面的摩擦感,脚上挂着半条丝袜与高跟鞋的情景,种种片段此时混聚在一起,让这个女人脸上升起了一片迷人的彩霞。
我这一生最私密的东西全被这个男人看了去。上官宜此时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见她面色晕红,媚眼如波,那撩人的春色就像她高潮时的表现,谢斌胯下肉棒不知不觉就硬了起来。
肉棒一硬,便就顶住了裤头,撑着的阴茎隐隐作痛,谢斌便站了起来,上官宜坐在他对面,便看了个清清楚楚,那高高撑起的帐篷,要是此时拉开裤链把它放出来,估计能吓死在场很多的女人吧!
“你快坐下!”上官宜看得一惊,这要是被人发现了,那该多丢人。
谢斌弯腰手撑着前面的桌子看着上官宜道:“坐下去折断了你赔啊?”
“那你也不能就这么撑着啊!”上官宜满脸的桃色,撇开了头去不敢再盯着他的裤裆看。
“你坐过来,给我挡一下,我用手掰一下就可以了。
上官宜害臊的不知如何是好,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为了给一个勃起的男人打掩护,这要是放在以前,她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起身来到了谢斌的身边,引起了对面那个叫昇哥的注意,见他盯着上官宜的美腿舔了舔嘴唇,又看了看站着的谢斌,心道,你小子给我等着,有你看戏的时候。
上官宜在谢斌身边坐好后,谢斌这才慢慢坐了下去,然后身体往座位下滑下去了一点点,就将手从裤袋里伸了进去,然后一只手提了提裤头,口袋里的手便就将硬起的肉棒往小腹上掰了过去。
长出了一口气,一身的轻松,谢斌道:“怎么样夫人,跟着我是不是很刺激?”
上官宜霞飞双颊轻声骂道:“你要在胡说八道,我就在下一站下车。”
谢斌贴近她耳边吹了口气,淫笑道:“先前是谁说过几天,去租个房子,天天穿丝袜让我干的?又是谁说要离婚死皮赖脸要嫁给我的?还有夫人的脚趾我还没有含够,你真打算就这么走了?”
上官宜被问的双手捧住了脸颊,轻呸了一声:“谁要死皮赖脸嫁给你。”
谢斌自我夸耀道:“我这么厉害的男人,当然是你说要嫁给我了,难道不是吗?”
上官宜松开了双手,转头看着谢斌愁眉一锁,没了先前那份少女的羞涩,而是贴近现实的问到:“再过十几年我就六十岁了,你会让一个老太婆来做你的妻子?”
谢斌愣了一会,都说女人是感性的动物,但这上了年纪的女人,可就另当别论了,对于上官宜的理性思维,谢斌还是很赞赏的,听他道:“六十岁的不老女神比比皆是,等夫人六十岁的时候在下也是五十出头的老头了,到那个时候我就勉强一天跟夫人做个两三次就行了,毕竟年纪大了,身体健康要紧啊!”
上官宜在他腿上掐了一把,虽然知道他俩结婚是不可能的事,但想想他刚才说的那些话,也不是全无道理。如今这个世界,养颜长生已经很普遍了,女人只要坚持不懈的调理好生理上的功能,容颜保持到六十以上,那也是极有可能的,毕竟她也在电视上也看过很多类似的女明星,有些甚至到了六十五岁都还是那么容光焕发美丽动人。
谢斌又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看到先前那个剔牙的男人了没,他刚才一直在盯着夫人的玉腿舔嘴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跟我是属于同一个爱好,他这个时候肯定在幻想,要是能把夫人的脚趾含在嘴里,那该是件多么爽的事情。”
上官宜没去看那个先前剔牙的男人,而是小声骂道:“你们男人都是这么变态的吗!?”
谢斌尴尬一笑:“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到觉得像这种不是很过的特殊嗜好,反而更能增加性爱方面的情调,你说对不对?”
上官宜被问的不知该如何回答,说对的话就同意了他的观点,说不对,自己心里又有些纠结,毕竟自己跟丈夫用得都是那种正规正矩的做爱方式,这几十年就是这么过来的,现在突然换了个新观点,自己还需要慢慢来接受。
没等上官宜回答,乘务员已经将他们点的东西都拿了过来。
“先生这是你要的生鸡蛋不加蛋黄,以及鸡腿还有水煮菠菜,外加一碗米饭,女士,这是你点的牛排还有红酒,请慢用。”
乘务员将东西放在桌上后,腰身微微一躬,就退了下去。
上官宜看着那个小碗里沉着的蛋清,像极了他射在自己里面的精液,脸泛桃花的问道:“吃生鸡蛋有什么利处吗?还是你喜欢吃鸡蛋清?”
谢斌端起碗一咕噜喝了个底朝天,这才对上官宜道:“因为常年健身所以要时常补充蛋白质,蛋黄热量太高会增加脂肪,所以不需要,当然,如果要是不嫌麻烦,我也可以煮熟了再吃,效果也一样。”
上官宜噗嗤一笑:“那刚才如果厨师不愿意给你做这个的话,你是不是会选择让他们给你拿几个熟鸡蛋?”
谢斌对上官宜扬了扬大拇指,赞道:“答对,今晚多奖励你一次。”
上官宜面红耳赤的呸了一声,便不再敢与他多说话了,在她看来,这个男人随时都可以调用起他那强悍的性欲,如果在继续说下去,说不定等下回到房间,不用等晚上自己就会被他插的死去活来。
吃罢午饭,上官宜便坐在包厢的车窗前看了一会自己带过来的书,然后就躺在了床上午休去了。
谢斌此时正一个人无聊的玩着手机,突然手里的电话便响了起来,一看屏幕来电是陈强打过来的,便按下了接通键。
电话那头传来了那个粗野汉子的声音:“老大,昨天你让我抓住的那个光头他撂了。”
“他说什么了?”
陈强在电话那头吞吞吐吐,一时不知该怎么跟谢斌说,谢斌便自己开口道:“你是不是想说主使人是淼玲玲?”
“哎呀,卧槽!合着老大你早就知道了!?”陈强一声诧异,差点把谢斌的耳膜震碎。
谢斌将贴在耳边的手机拿远了一点,轻描淡写道:“这事我知道了,那个叫什么涛的老大,你去把阉了,然后就放了吧。”
“好的,老大!”陈强挂断了电话,从不问理由,只要是谢斌下达的命令,他是无条件的干到底。
上官宜侧身躺在床上,眼皮动了一下,刚才谢斌说的话,她全部听在了耳里,那个叫什么涛的老大,她昨天被抓的时候曾听那些混混叫过那个光头这个名字,想来谢斌没有骗自己,那件事情现在看来就是巧合无疑了。只是谢斌这个男人下手也太重了点,轻描淡写的一句把他阉了说的是那么从容,要是他下起狠手来,情景应该是极度恐怖的。
将电话揣进了裤兜里,谢斌在房间转了两圈,发现实在是无聊至极,又看了看躺在床上脱了鞋的上官宜,便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去轻吻了一下她的玉足,就起身打开了房门出去透风去了。
此时的上官宜心生一丝想永葆白皙玉腿的想法。这个男人这么喜欢女人的双腿,除了有丝袜的衬托外,保养一定要比以前更加的仔细才行,否则有一天他失去了对自己的兴趣,而自己又不是那种放荡的女人,那自己又该何去何从?更何况,她发现现在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谢斌打开门后便来到了过道衔接的吸烟处,那里此时还站着一个女人,一个他先前见过的女人。
这个女人就是先前在餐厅里挑唆那剔牙男跟自己动手的女人,她此时站着这里,又离自己的包厢这么近,谢斌用脚趾都能猜到,她这是被派过来监视自己的,也只有派她来,她才能目不转睛的监视自己,因为这个女人,似乎很讨厌自己。
谢斌与她擦肩而过时,那女人一脸的不屑表露无疑,见她双手抱在胸前,身体靠在车厢上,一只穿着高筒靴的腿搭在了身后的墙上,那样子就像全世界都是她的一样,一副藐视一切的神情。
本来已经过去了的谢斌此时又往后倒了回来,他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这个女人,便开口问道:“给你五千,厕所干一次怎么样?”
“切!”女人撇过了头去。
“八千?”
“滚!”女人还是那种轻视的神情。
“一万二,不干拉倒。”说完话,谢斌提腿便走,来到过道后掏烟正要点火,那个女人便放下了身段看了一眼谢斌就走进了厕所。
谢斌睥睨一笑,将火机重新放进了裤袋里,扔掉了香烟,紧随其后不一会便见那厕所门被关了起来,届时两个红色的字体便呈现在了大门之上‘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