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大楼第八层,三脚猫网络公司的牌匾正式挂了出来。
这几天,闫肃和陈墨招聘十多个员工,勉强有了基本的班底,一上午都在准备着公司的门面。
距离十点种的开业剪彩还有些时间,但众人却是精神饱满,就连一向少言的陈墨,也是面露喜色。
公司内准备了些新鲜的糖果,也挂了一些装饰的气球和彩带,严格来说,更像是针对新员工特办的迎新会。
闫肃和陈墨自掏腰包添了两个花篮放门口,原想着只是走个形式,但出乎意料,一上午却也收到了别人赠送的花篮。
诸如「开业大吉,宏图大展」之类的一堆祝福语,后缀的赠送人,有李萱诗、徐琳、王诗芸,也有个两对小花篮,写着吴彤和何晓月的名字,此外还有两对花篮,却是没写名字。
李萱诗和王诗芸都是我邀请的剪彩嘉宾,徐琳应该也是从她那里获知,三人都随了花篮,至于吴彤是李萱诗的秘书,估计置办花篮这差事是李萱诗交办,她随带也送对小一些的,既不会太喧宾夺主,也表示了一下善意。
而何晓月,新公司的晚宴就订在温泉山庄,她作为山庄的行政主管,送花也算情理,或许也有些讨好的意思在,毕竟我可是握有她的把柄。
倒是两对没署名的花篮,我有些吃不准,向闫肃和陈墨询问。
「我们也不知道谁送的」闫肃回答道。
「那公司开业的事情,你们还有跟谁说过?」我看着他们两人。
「我只给阿瑶发过短消息」闫肃想了想,「她毕竟是公司的大股东,怎么也该跟她说一声。
不过她一直没回复,我想她应该是不会来」闫肃这样想也正常,刘瑶当初投资了他们一笔创业金就没再理会过,除了偶尔回复他们消息外,几乎是没什么动静。
他并不知道,就在昨天,我和刘瑶见了面,虽然有些巧合,重逢得突兀,结束也是匆忙、刘瑶是天生的行者,除了继承徐琳的美貌,性格却完全不一样。
天南地北、天涯海角,似乎很难长久地居住在某个地方。
那几年,我是到处飞,忙着商务出差,而她成年后却是行踪缥缈,只是从晒出的推特或者朋友圈才能看到,草原、冰川、沙漠…翼装飞行、深海潜水甚至是战地记者…相比我的枯燥乏味而重复的飞航出差,她的生命是运动的,是鲜活的,我以为她是在享受生命,享受自由,只是昨天的相聚,却让我隐隐有些明白。
或许是压抑在心里,觉得情感过于沉闷,求而不得,的确很苦。
于是情绪便要放肆,放纵着自己,离开、飞行、渴望、远方…我以为她过得幸福,但却那只是我以为她幸福…「想什么呢」一个声音打断了我,抬眸却是四位绝色的大美人准时出现,燕环肥瘦各有仪态,但同行而立,正如春夏秋冬占据了四季的美色。
她们一出现,登时便吸引了在场人的目光,即便是闫肃和陈墨,早已看过她们的视频影像,但亲眼近距离地在面前看到真人,也不由惊艳了一下,他们懂得分寸,收敛心神。
倒是有几个新来的男员工,似乎有类似吞咽的动作。
不知这些女人靓丽外表下的掩藏的堕落不堪,向美之心也是人之常情,无伤大雅。
「我还想着去迎你们,你们自己却上来了」我轻声如沐。
这四位绝色大美人,不是别人,正是李萱诗和徐琳,身边陪同着王诗芸和吴彤,「这算是惊喜么?」李萱诗和徐琳都是那种高挑、身材很丰满性感的女人,而且都穿着高跟鞋,将其玲珑的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
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那种充满成熟女人风韵,却比少女更撩人。
徐琳戴着茶色目镜,有着时尚感加持,似轻熟妇的俏丽,淡妆素雅,恰到好处,而李萱诗浓妆出彩,涂抹着鲜红的唇膏,非但没有艳俗感,反而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连徐琳也撑不住的浓郁妆彩,李萱诗却能做到母仪之姿,富贵逼人,不得不说,她养尊处优,确实懂得如何装饰自己。
吴彤瓜子脸,粉黛薄施,看起来颇为迷人,一套浅色的职业装,修身且养眼,因为个子问题,乍看之下娇小玲珑,但她的身材其实很有料,酥胸被刻意地被雪藏起来,只是腰如细柳,可堪盈盈一握。
看似不与人争艳,但谁也不会忽视她的美。
她有着小女人的精明,和徐琳的明慧、王诗芸的干练不同,她这种精明是一种自我内敛,不会让自己做出丝毫逾矩和僭越的地方。
作为李萱诗的秘书,吴彤知道很多时候,自己只是陪衬,即便是面对郝江化,她也只是扮演某种陪床丫头的角色,但这就是她的生存之道。
倒是王诗芸,同样是职业装,却比吴彤更丰满,她没有化妆,连淡妆也没有,最真实的素颜,果真是洗尽铅华,没有妩媚娇柔,却蛾眉秀气绝伦,明眸皓齿,琼鼻玉唇,望着她她秀发慵懒的绝美面容,王诗芸勉强地笑了一笑,一种兴致索然的淡淡惆怅,看得出她的心情不算好。
类似自娱自乐的开业活动,并不需要专业的司仪主持,闫肃先说了些暖场的话,简单说了些公司架构及末来展望之类。
准十点,进行到剪彩仪式,由员工拉过一条红绸彩锻,有人奉上剪刀,我们一行人持刀剪断彩缎,象征开业大红,拍照留念。
公司开业迎新,礼物自然也不可少,人人有份的开业小红包,聊表心意,金额不大,却能提升员工士气。
然后我又当面宣布了一则消息,那就是稍后在山庄进行餐叙,并且晚上还有一场小型的晚宴舞会。
「反正今天也不上班,不如玩得开心点」李萱诗这时候说道,「今天你们在山庄的一切消费,我全部都给你们免单」话音刚落,会场顿时响起员工们激情而热烈的掌声。
「谢谢老板娘」有人甚至大喊致谢。
李萱诗倒不觉得不妥,老板娘,自己可不就是老板他娘么。
「这不好吧」我缓声道,「山庄是做生意的地方,何主管已经给了友情价,这一张口不赚钱不说,怎么还给免单了,有您这么做生意的么?」「怎么,你倒替我心疼了」李萱诗笑道,「山庄本就在亏损,亏就亏吧,也不差这点钱。
今天是开业大喜,就当是母亲给儿子的礼物,你的员工玩得开心,他们以后才会更积极的做事」就这样,我算是半推半就,李萱诗自以为替我收买人心,但其实她是想收买我的心。
可是,我的心,她怎么可能收买,或许它曾经被所谓情感打动,只是如今的它早就被情感打到绝望深渊,难以再被撩动那根柔软的心弦。
仪式结束,员工们便往山庄而去,反正离得也近,而李萱诗四人也是离开,并没有参加中午的餐叙,只是徐琳张嘴用口型告诉了我:接人。
接人,接什么人,自然是郝江化那条老狗。
从机场出站口走出,郝江化一身人模狗样的装扮,还是摆脱不了老农民的土味,路过的旅人瞥到他和身旁的岑筱薇时,脸上都露出某种轻蔑的厌恶,没有人会把年轻靓丽的岑筱薇当成郝江化的女儿或者孙女,这两个人相貌宛如水火不相容的两种极端,再加上两人亲昵的举止,无不惋惜,好白菜怎么就让猪给拱了,被这么个老家伙给包养了。
李萱诗等人赶来接机,这种美女和野兽的戏剧在机场旅客眼前上演,无不痛惜,一个如此丑陋的老男人,一身怎么看都不搭的牌子货,却有五个大美人青睐,实在是让人愤恨。
有人实在忍不住,上前想要搭讪几个女人,结果反而碰了一鼻子灰,败兴离去。
郝江化心里本堵着气,但瞧着机场那些或英俊帅气或富贵凌人的男人们投来的那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他便觉得有一种春风得意,心里的闷气也淡了许多,冲着李萱诗相拥一抱:「夫人」「开会顺利吗?」李萱诗随口一提。
「算是应付过去了,挺没劲的」郝江化挽着李萱诗,「每天讲一堆话,啰里啰嗦,都不知道讲什么。
夫人,这次回来,我给你们带了礼物」「回去再说」李萱诗淡然道,「分两辆车坐」「听夫人的」郝江化宛如旅行归来的帝王,坐拥一众美人,独独挽着李萱诗,在人前场合,一方面是彰显她正宫的地位,另一方面机场这种公共场合,有监控什么的,李萱诗是她的合法妻子,如果搂别人就不合宜了。
岑筱薇将行李和购买礼品放在后备厢,一辆黑色大奔,一辆卡宴SUV,后者是徐琳自驾车,而前者是王诗芸担任驾驶。
「彤彤,你来开吧」郝江化这样说,看了眼王诗芸,沉声道:「你坐那辆车」想着左京晒出来的照片,郝江化心里还是不舒服,他不能甩脸色给夫人,但王诗芸可不能惯着,该敲打还是要敲打。
王诗芸闻言,没有说什么,人便钻进卡宴车内,岑筱薇浅浅笑道:「干爹,我也坐徐姨车,正好给干妈腾地方」嬉嬉笑笑,人也进了SUV。
李萱诗叹了口气:「这一周,你和筱薇玩得爽了吧」空虚这些时日,她多少有些吃味。
「夫人你这是吃哪门醋,这是公务出差,我又不怎么识字,还是你让筱薇跟着帮我的」郝江化钻进后排座,牵起李萱诗的手,「老话说,一日不见就好像隔了三个秋,连着好几天没日了,夫人不知忍了多少个秋。
那里一定又痒又难受,等回去,我一定好好给夫人止止痒…」「瞎说什么呢」李萱诗脸颊微微羞红,幸好她的妆容本就偏浓,所以不太明显,她侧过半身,任由郝江化爱抚她的手掌,她却往窗外看去。
吴彤一言不发,平静地开着车。
不该听的不听,听了也不必放在心上,做好该做的事情,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吴彤心里清楚,可是李萱诗清楚么?窗外的景象,如幻灯片闪动,然后抛诸在脑后。
人生如斯,会看见什么,停留什么,抛弃什么,又能得到什么。
李萱诗隐隐有些茫然,然后抽回那只被郝江化抚握的手。
「怎么了?」郝江化问道。
「你不累啊,休息一下吧」李萱诗喃喃道。
郝江化想了想,也是,微微仰着,让自己的坐姿更舒服一些。
虽然平日偏好时尚和运动风,但徐琳开车一向很稳。
从视镜里瞥到王诗芸的模样,不由一阵心叹。
同为女人,彼此的处境,欢享之外的落寞,多少有些感触。
围绕郝江化的这些女人,徐琳认为只有王诗芸一个算是精明,其他几个无非是小心机而已,除了争风吃醋和迎合讨好,毫无价值。
只是再精明的女人,往往也免不了一个情。
欲望虽然能腐蚀人心,但捆绑住她的,却是情,感情才是世上最致命的。
爱情、亲情、友情…一切本视为珍贵的情感,何时成为相似的羁绊…最懂女人心的往往不是男人,更有可能是另一个女人。
徐琳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似她精明的王诗芸,也如她成为郝江化玩弄的淫乐对象,同样也给予了某个承诺,还真他妈相似…郝江化在性方面的恶趣味,徐琳不是不清楚,即便她是这些女人里相对和郝江化纠缠较少的人。
徐琳没有说话,心思却藏在吐出的烟雾后,如果说这些女人里有谁最有可能摆脱郝江化。
在她看来,不会是李萱诗,也不是白颖,这两个人都陷得太深,也不会是郝江大院的女人,她们是寄生物,享受郝江化的性趣和物质,而岑筱薇…单凭她个人,是没办法做到的,如果没人帮她,说不定就是下一个岑青箐。
独独王诗芸,她是有能力离开的,但她却让自己沦落到无法离开…徐琳微微皱眉,她隐隐觉得王诗芸身上有着某个秘密,左京身上的那个秘密,自己已经知道了,而王诗芸身上的这个秘密,自己无法知晓更多。
王诗芸也不可能给她这样的机会。
抗衡郝江化并不是容易的事情,至少要掌握底牌,手里的牌越多,自己就会越安全。
相比岑筱薇,王诗芸或许是最佳的结盟对象,可是她不确定因素太多,不仅和郝江化亲昵,算是白颖的化身,而且还是萱诗的心腹,她会往哪边靠,自己没有把握,如果能掌握王诗芸的秘密或者把柄,才有那么丝丝可能。
徐琳这样想着。
这一路,徐琳想着心事,王诗芸想着心事,而岑筱薇憋了一肚子话,却也说不出来。
本想着和徐琳同车时细说,但郝江化将王诗芸打发过来,那么她就不能轻易吐露。
相比她游离在郝江化那些女人外,王诗芸却始终在核心地带,不仅跟李萱诗亲,跟郝江化亲,甚至公司、大院、山庄她的交际关系都算不错。
徐琳也一再告诫她,尤其小心王诗芸这个女人,避免将两人联手的事情曝光。
回到郝家大院,保姆阿君领着阿蓝、春桃、杨柳等人将午餐端上桌。
郝江化却不心急,叫人将那些礼品给拿了过来,只见他从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匣子,脸上笑吟吟:「夫人,瞧瞧为夫给你准备的礼物」李萱诗打开一看,小匣子里躺列着一对玉镯,但瞧成色通透,玉感滑润,确实是上佳的玉器,不免感到心喜。
年轻小女孩可能更喜欢戒指或者项链,但到了她这种年轻,玉镯才最能搭配她雍容仪态,俗话说,穷戴金,富戴玉,玉能贵人,也能养身定心。
「这玉镯不便宜吧」李萱诗把玩这对玉镯。
「玉器店老板说了,这是高冰种玉镯,我花了五十万才拿下」郝江化应道,「夫人,我给你戴上吧,听说这玉最能养人…」李萱诗也不拒绝,任由郝江化将镯子套上她的玉腕。
郝江化又拿出一个手包,塞给吴彤:「彤彤,这是给你买的」吴彤这时看了李萱诗一眼。
「送给你,你就收下吧」李萱诗欣赏着玉镯,瞧着那个手包,普拉达的手包,也有几万块吧,给吴彤倒也合适。
「谢谢老爷」得到李萱诗同意,吴彤这才收下。
毕竟不是私下送的,该做的功夫不能不做,秘书当然要重视老板的意见,不过这样也好,以后再搭这个手包也有光明正大。
「我还给晓月买了条丝巾,容后再给她」郝江化又指着一对礼盒,「我给你们准备了化妆品,每人都有,自己拿吧」「谢谢老爷」阿君等人脸上也是难掩心喜,各自拿了化妆品,便先退下候着。
郝江化招呼众人吃饭,这张海南梨花木的长餐桌,南北朝向,左右各设十五席的餐位。
因为不是家族聚餐,所以不必遵循聚餐礼,郝老太爷早早吃食在房间休息,郝奉化一家平时也不来郝家大院,李萱诗出资给他们在村里兴建了一套复式洋房,离得也不算太远。
郝江化坐在主位餐,东手位首席坐着李萱诗,西首位坐着徐琳,李萱诗往下隔了一个空位,然后是王诗芸、又隔了一个空位,才是吴彤。
岑筱薇不愿更往后,人便跑到徐琳那边。
东手位空着的两个位,一个是给白颖留的,另一个则是何晓月,人不在,但她们的位置还在,至于阿君她们几个,显然不足以同时列桌。
「你去坐彤彤下面」郝江化忽然这样说,众女都心里了然这话是冲谁说的。
王诗芸脸色微变,站起来走到吴彤身旁那个位置坐下,郝江化这才说了声「吃饭」。
吃饭,这真的是吃饭?何尝不是自以为牌面。
郝江化宛如帝王,而众女更像是蒙受恩宠的妃子,李萱诗是皇后,徐琳大抵可算贵妃之类,无论何时,她一直都是三甲之内,另一个人则是白颖,再往后就是王诗芸。
李萱诗给她的定位相当于妃,比何晓月和吴彤的嫔位高出一个等级,而现在郝江化这一开口,她算从妃位降为贵人了,也就比阿君阿蓝好一些,岑筱薇受排挤时也是这个水准。
郝家本是个破落户,李萱诗出资建郝家大院,也制定了这种封建性质的繁文缛节,美其名曰易于团结,增进感情,便于管理和发展壮大,像是学校刻板的校规,本质上却是她维系和稳固自身地位的手段,而现在郝江化这样说,等于是在惩戒王诗芸。
李萱诗本想开口,但还是止住了,她对于左京这两天和王诗芸莫名亲近的关系也有些不悦,便选择沉默。
山庄的饭厅包厢,众人言谈透着愉悦,我抽身在外,这种喧闹和客套还是交给闫肃他们,本身我只是借了这家公司作为一种壳,并不是正经经营公司,他们能不能做成要考他们自己,而我有我自己要做的事情。
「大少爷,是饭菜不合口么?」何晓月诧异我这么早离席,生怕招待不周,惹得我不开心。
「没事,挺好的」我微微一笑,不多做解释。
郝家大院的午餐更早结束,郝江化心思不在吃,胡乱搪塞了一些,本想着拥着夫人来一场午间炮战,李萱诗却直接给否了,表示要煮大补汤,晚上再做那事。
郝江化一想也是,虽说自己战斗力强悍,但夫人持久性也是超然,更不用说这几个女人憋了些时日,真应付起来还要让她们得以满足,确实需要大补汤打底。
只好表示同意,却是先回房,用座机给何晓月去了电话,他的手机摔坏了,暂时还末添补,李萱诗既然要煮大补汤,那么何晓月必须回来,寻机会给汤里再增些材料,否则这大补汤功效大打折扣不说,还会虚耗身体,等于饮鸩止渴。
何晓月明面上是李萱诗的聘用的专业管家,兼任山庄的行政主管,实则是郝江化的心腹,一早被其收买。
以往煮大补汤,都是何晓月在煎煮过程中偷偷加料,这样才能有益无害。
而李萱诗掌握的药方及传授给白颖的「阉割版」,看似也能提升性能力,激化情欲,但过后便更为萎靡,体力衰退,更有绝精杜孕的作用。
当初郝江化之同意李萱诗传药方给白颖,表面是成全白颖和左京,而真正的用心,却是为了透支左京的能耐,从根本上让其折损性功能,甚至最后是弱精绝户,这样也能让白颖死心之余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郝江化虽然得到了白颖,但内心却一直渴望,希望彻底驯化这个漂亮的儿媳妇,一如夫人李萱诗一样死心塌地,而实际上白颖还是对左京抱有情感,正如王诗芸即便收下了他赠送的钻石项链,却从末舍下黄俊儒初时送她的那条铂金项链。
明明每次挨肏都喊爽死了,都肏了这么多次,怎么还不肯彻底归心。
郝江化躺在床上,想着等服用大补汤,再狠狠地干她们几次,一想到左京,他便觉得自己有股莫名的火气,想要宣泄一空的欲望,左京这个王八蛋捅那三刀,虽然没要他的命,却让他刻骨铭心。
王诗芸回到公司,即便是受到冷落,该她做的事还是一丝不苟,她的工作别人确实不好替。
吴彤则留在郝江大院,倘若李萱诗和郝江化大战一场,如果溃败喘息时她还能顶上一会儿,至于大院那几个年轻丫头,郝江化并不怎么上心。
不过这一切都和她无关。
整理了几份文件,王诗芸有些倦容,微微地叹了口气,似有轻松又似遗憾。
能够不委身应付郝江化,倒是遂自己心意,争风吃醋不过是愚者愚而不知,她不知道么?知道,可是今日郝江化故意冷落,意在敲打,自己并不难过,只是李萱诗的沉默不语,却显得令人心寒。
遥想当年那讲台上柔如清风明如皓月的李萱诗,王诗芸不由在心里感叹,老师离自己当着是越来越远,离自己记忆里的模样也越来越远。
青春岁月,怀念那份岁月静好的淡然,她又是否能坦然,曾以为拯救,如今她或者自己,怕是已经万劫不复。
李萱诗办公室内的金鱼,正在自由自在地游着。
岑筱薇给鱼缸倒了些饵料,然后欣赏着鱼儿们欢舞的样子。
她听说左京送了几条金鱼,便嚷着要去公司观赏,李萱诗想想便同意了。
岑筱薇和左京青梅竹马,对他也是一片心意,只是后来被郝江化得手,如今只是看几条鱼,没必要惹她不悦,但是希望她不会睹物思人。
金鱼是如此的悠闲,永远不知道故事会朝着怎样发展。
彼时,一辆奔驰车驶进公司,我从车上下来,拿上东西,走进办公楼。
「大少爷?」王诗芸诧异我的到来。
我将东西打开,衣盒内是一袭白色礼服,无袖镂空的手绣工艺,轻柔的真丝下摆,肩部的蝴蝶结设计,简约的花式刺绣,透着一种美轮美奂的观感。
「晚上在山庄,还有一场宴会,我想请你做我的舞伴」我表明来意。
王诗芸有些迟疑,郝江化的态度其实很明显,这时候和左京亲近,无疑更为恼怒,但她还是同意了。
或许是李萱诗那种沉默,让她生出些许违逆的报复欲。
「对了,岑筱薇在董事长办公室,你要不要去见见」王诗芸提醒道,「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应该有些话聊才对」我轻轻了应了一声:「晚点来接你」岑筱薇确实是我的青梅竹马,相比刘瑶的魔女性格,她在年龄上更接近我,甚至在青春萌动的那段时间,我还曾暗恋过她,如果不是她去了英国,或许我们有可能走到一起,当然这些不过是推论而已。
其实从她回国,那一次重逢相遇,眼看着她从郝江化车上下来,那种穿插在众人的言谈举止,如今我已经明白,那时的她就沦为被郝老狗玩弄的小羔羊。
对于瑶丫头,我有着情感拒绝的亏欠,而对于岑筱薇,我也有些许遗憾。
或许,岑青箐的事情,我早该告诉她,那时我隐隐怀疑郝老狗的淫行,后来纠结于白颖出轨,倒也没往这方面去费神,细细想来,郝白二人的丑行,固然能欺我一时,但岑筱薇是否一无所察?年少情深终归只是年少。
我隐瞒了岑青箐的事情,她即便是知悉郝白的淫行而没告诉我,也没什么好怨恨的。
说到底,我和她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京哥哥」踱步进到办公室,岑筱薇看见我,一脸喜悦地上前想要拥抱我。
我浅浅微笑,人却往旁边退去,避开了她的拥抱。
岑筱薇怔住了,脸色骤变,轻抿着唇齿:「京哥哥,你是嫌我…脏了么?」她看我的眼神没有幽怨,只是有些难受,或许只是寻常的拥抱,但经我这么一退,彷佛在彼此间划了一条看不见的沟堑,儿时亲昵的玩伴,如今却这样生分。
「怎么会」我温声回应,这只是本能的一种避忌,她终究是郝江化的女人,而我又能明了几分。
顾念往昔的情谊,所以保持某种距离,我不希望她卷入我的囚局。
「为什么徐琳就可以,为什么我就不行」岑筱薇突来的一句抱怨,让我着实一惊。
她显然还没有留意到,这句话将她和徐琳的关系彻底暴露。
在我惊异的时候,岑筱薇却拥到我的怀里,一下子搂住我。
而我已经来不及再推开她,只好任凭她贴在我身上。
从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便明白她也是局中人。
岑筱薇知道我和徐琳的亲昵关系,所以才这样抱怨。
而事实上,她和郝江化出差公干,不应该清楚我和徐琳发生的事情,除非她和徐琳是一伙的,至于是女人宫斗戏码的联手进退,还是针对郝江化的攻防同盟,暂时还不得而知。
岑筱薇深情拥抱,却让我有些不好抽身,只能抚着她的秀发,等着她平复下来:「筱薇,你压到我了」岑筱薇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脸颊微泛红韵,人却没有离开,反而搂得更紧,我甚至能感受到她故意用那对丰满的玉峰在我的怀里蹭了蹭,那种肉嫩的触感…「怎么样,大不大?」彷佛在耍性子,她的性格本就有些俏皮。
「差不多行了」我腾手在她的后脑勺敲了一下,她微微吃痛,这才松开了我。
说实在的,确实挺大的。
「京哥哥,对不起,我…」岑筱薇还以为她惹恼了我,连忙道歉。
人前她称呼我京哥,但私下她还是沿用儿时的称谓,那一声「京哥哥」确实软化我为数不多的柔情,可惜终究是时过境迁。
「这么久没见,找个地方聊聊吧」我提议道。
驱车驶离公司,开了一段路,在一片相对幽静的绿化道旁停了下来。
我还想着寻摸个话题,岑筱薇却自行打开了话匣子,嘚吧嘚地说了起来,从儿时聊到今时,我则是安静地听着。
或许是压抑太久,她有许多心里话,在我面前尽情吐露。
「京哥哥,我是不是说太多让你觉得烦?」说了一通后,她缓了下来。
「还好」我淡淡一笑,岑筱薇的这番话里有追忆和怀念,也有委屈和抱怨,然后她谈到了郝江化、谈到了李萱诗、也谈到了白颖,一些我原本不太清楚但却能猜想到的事情,现在也得到部分的验证。
「对不起,京哥哥」说着说着,岑筱薇眼中泛起微微的泪雾,赶在尚末成泪前悄然抹去,「白颖的事情,我也知道一些,我以为瞒着你,是为了你好。
其实是我错了,如果早一点告诉你,或许不会发生成那件事」「我想过告诉你,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我害怕你无法接受,但我更怨恨白颖,我怨恨她明明得到了你,为什么还会背叛你」岑筱薇低着头,「有一两次,我们一起泡汤,我看着郝江化将她压在身下,我听着她那种不堪入耳的呻吟。
那时候我就在想,京哥哥怎么娶这样一个女人,她怎么配得上京哥哥…我甚至以为,如果她继续堕落下去,有一天事发的话,你们就过不下去了,到时候我会不会有机会…」「白颖变成那样,我虽然痛心,却没有劝告她,我还痴心妄想,其实我也在自欺欺人」岑筱薇努力地控制情绪,但眼眸还是噙着泪,「我比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被郝江化玩弄,也是淫荡像条母狗…」我扯过车上的纸巾,递给岑筱薇。
「京哥哥,让你失望了吧」接过纸巾,岑筱薇擤去泪痕,「我知道这样说,你一定会看轻我,恨我…」「和你无关,该发生的,总是会发生」「你知情的时候,白颖已经陷进去了,不管你内心怎么想,事情也不会改变,我就算提早知道,无非也只是提早动手,还是一样会被关」「其实我应该向你道歉,如果提早告诉你岑阿姨的事情,你就不会被郝老狗欺骗这么久」我不免有些内疚,「我这个京哥哥,说起来很不称职,让你失望了,你才应该看轻我,恨我…」
岑筱薇摇头哽咽:「妈妈的事情,徐姨一年前就已经告诉我了」
一年前?!闻言,我愣住了:「你明明都知道了,为什么还留下来?」
岑筱薇沉默半晌:「我不能走,因为我和他做了一个交易」
交易?我看着岑筱薇;「什么交易」
「郝江化名义上收我做干女儿,事实上是把我在身边的托辞」
岑筱薇道,「他要我留下做他的女人,不,应该说是泄欲工具,等他想要的时候,我就必须给他肏…只有这样,他才肯写那张谅解书,不然他怎么会放过你」
亲耳听到这个交易,我懵了一秒,然后忍不住脱口:「你疯了,郝老狗说的话,你他妈也信,岑筱薇,你、你让我…」
怒火中烧,原本就怨恨的血液更加升腾仇怒业火,但看着那张泪眼迷离的脸庞,我就算一肚子怨气愤恨,又怎么能责怪,怪岑筱薇傻白甜的无脑!那份谅解书是怎么来的,我怎么会不清楚,那是郝李二人顾忌白家的力量,不得不跟我妥协的结果,否则就算李萱诗或者白颖再怎么劝说,他都不肯能会谅解我。
身处监狱服刑的我,无论做多少猜想,终究还是看低了人性的卑劣,我做梦没想到郝江化居然会利用本就会出具的谅解书对岑筱薇进行骗炮协议。
「傻丫头」我将手落在她的肩头,眼神不免疼惜。
「我不傻」岑筱薇哽叹道,「郝江化是副县长,又有你妈提供的金钱支持,他在地的官场关系扎根很深,我如果不答应,他就算出具谅解书,想在监狱里面对付你,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所以,我必须答应,因为我要你活着,活着从里面出来」我将岑筱薇轻轻搂入怀:「你就不怕他是骗你的?」
「那我也要等,等你出来」岑筱薇抬眸看着我,「我知道你会对付他,我可以帮你的」
嗬…我叹了口气,一种复杂且难言的情绪在胸口激荡:「徐琳,就是这样说服你的?」岑筱薇的身躯微微一动,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问道:「她已经跟你说过了?」
「她是跟我说了联手的事情,但没有提到你,她对我还是有很多保留」
我解释道,「刚才在办公室,你提到徐琳的那句话,你今天才出差回来,却知道我和她发生了什么,只能证明你们联络过,这样话题太私密,她又是长辈,除非你们有一种特别的关系。
徐琳说她打算把赌注压在我身上,显然这赌注也包括你」「其实一年前,她告诉我妈妈的事情,我知道郝江化是存心玩弄我,我也就理解为什么她们会排挤我。
所以,我们就联手了」岑筱薇继续说道,「那次在杭州,她是特意找你摸底,后来发生的事情太突然,所以我们只能再等一年,等你出来」「徐姨说,如果你放弃复仇,那就我们自己干,如果你还要对付郝江化,那我们就帮你」「想不到她布局比我还要早」我若有所思,轻声叹道,「怎么做,我有我的安排,不需要你们插手」她们如果能协助,固然会让我的计划推行更顺利,但没有她们,也不会有实质变化。
「京哥哥,相信我,我真能帮到你的」岑筱薇连忙道。
「我知道你在郝江化身边,一定掌握到什么,也正如此,徐琳才会找你联手」我冷静地看着她,「但我不需要你做事,就像你说的,郝江化是副县长,一旦沾染上官场政治,会很危险很麻烦,所以你该停手了,即便是徐琳叫你做什么,你最好也适可而止」「相比郝江化,你更应该提防徐琳」
岑筱薇的眼睛徒然睁大,有些不可思议,再三确认我的认真,她不由打了个寒颤:「你是说,她在利用我?」「嗯,不能说是恶意,但的确有利用的成分」我平静地说道,「徐琳是个精明的女人,精明往往也意味着危险,因为你不知道她在算计什么」「那我听你的,不就行了?」岑筱薇望着我。
「也许,我也在利用你」我浅浅一叹。
这是一场局中局,每个入局的人,都有可能布下个人的局,也在等待着别人入局。
比如岑筱薇,一开始她被郝江化坑入局,又被徐琳引导入局,现在也身处我的囚局,而郝江化又或徐琳,谁能真正把握这一局的局势?一辆停在绿化带的奔驰车内,一对男女正在热吻。
当我抚摸她的发际,岑筱薇忽然吻上我的唇。
而这次,我没有推开她,如果是瑶丫头,我会克制自己的情感,以免伤害到她。
然而,面对彼时的岑筱薇,我却不能这样做,推开她反而是一种伤害。
以前她是为了调查岑青箐的死因,在被郝江化设计后选择留下来,而在得知真相后,她依然蛰伏在郝江化身边,除了伺机报复外,确实也是顾忌到我。
岑筱薇委身郝江化,虽然有着她自以为「不得不」的理由,我甚至不能认同这样的价值观,但我不得不承受这样一份情。
「我的时间不多」我浅浅地一句话,岑筱薇微微有些喏喏地看着我,「两个小时,够不够?」她笑了笑,人便扑坐在我的大腿上,捧着我的脸庞,热吻我的嘴唇,由于空间的关系,她整个人几乎是贴在我身上,那肉感十足的双峰压蹭着我的胸膛,即便是隔着衣物,依然能感受到某种柔嫩。
情欲的火种,倘若燃烧便难以克制,岑筱薇扭动她丰满的身躯,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谁只会满足小小的亲吻。
于是,我拉开裤子的拉链,放出那坚挺的肉棒,然后将岑筱薇的玉手放在二兄弟的茎柱上。
于是,岑筱薇抓着我的肉棒动作轻轻地撸动了起来,撸着我的肉棒,那种为男人打飞机的刺激,让她的眸子猛的水润的如同春水江潭,情欲之所以情欲,虽然行于欲,却缘于情,激荡在情和欲的纠缠里,她渐渐陷其中。
而我则是腾出手来,掀起那个后裙的时候,她里面露出了一条桃色的缕空内裤,这种内裤可以让我轻易地探出手指,只需要轻轻一勾,便不在阻碍,手指落在她的蜜穴处。
抚摸着岑筱薇的蜜穴,发现她的肉穴显得那么的娇嫩,让我那忍不住用手指挤了进去,没有什么阻碍,她的身体并没有抗拒我的进入,在我微微的抽动后,阴道里渐渐润滑起来。
郝老狗这个畜农,确实将她的玉女地开发得很好,还保留着娇嫩感,却不会有任何艰涩。
我其实有些失望,岑筱薇这样的女人,只有是处女彻底的占有才让人满足无比,不过,这也紧紧是一闪而过的心思,对于我来说,如果她还是处女,我是绝不会碰她,只是想到她被郝老狗窃取第一次甚至是长期占据,我的心里便不可免地产生郁结。
不由地用力的在她的蜜穴中搅动了一番,顿时,淫水泛滥了起来,岑筱薇浅浅的娇吟声,让我也不必不再刻意压抑。
一面扶着岑筱薇的细腰,示一面握住自己的肉棒,手来到了岑筱薇的蜜穴处,那遮掩蜜穴的镂空内裤,早就被我拨到一边了,彼时,我的肉棒已经抵住了她的阴道口,对着阴户嫩肉轻轻的研磨着。
这种感觉强烈地刺激着岑筱薇,她的心头无比兴奋,然而,兴奋之后,更多的是一股惊恐。
她渴望我的进入,然而这时候,她却恐慌了:「京哥哥,你、你戴套了么?」戴套?我有些不满:「你和他做的时候,他难道也戴套!」做爱本就不是计划中的事情,我又怎么会提前准备。
「不是的,我…我只是怕你嫌我脏」岑筱薇脸颊通红,微微低头。
「胡思乱想什么」我在她额头弹了一个脑瓜崩,然后腰胯一挺,坚挺发硬的肉棒便插入她的蜜穴,而她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我的肉棒强硬地进入,龟头插入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如同雷击,全身颤栗了起来!看着岑筱薇这种欲迎还羞的模样,我兴奋地用那肉棒插入她的骚穴,肉棒一寸一寸地挤进粉嫩的蜜穴中,那两边的柔唇被撑的大大的打开,肉棒好似被一点一点的吞进去一般!
「筱薇,你的小穴,夹的我好舒服」
我在她的耳边呢喃着,然后挺动着自己的腰胯,我的肉棒彻底插入她的小穴之中,虽然没有齐根而没,然而,却也插入了绝大部分,这一下,算是插入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啊…呵…额…!」岑筱薇差点高声尖叫,可是她好在及时的克制了自己,只是,那浪叫的声音憋在喉咙中,让她发出了似哭似笑的声音,显得怪异无比,然而,她那娇艳的面容却通红之中带着巨大的兴奋和愉悦,我这么猛然一插,那强烈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差点兴奋的滑到在地,此刻,她双手死死的搂着我的脖颈,而我的肉棒却在她的身体内开始搅荡了起来,磨得她的心肝痒痒的!
「筱薇,你,你感受到了吗?我的鸡巴在干你的小穴…」虽然地点不方便,我只能压制自己的声音,情欲激荡下,挺动自己的肉棒在这有限的空间里抽插着!「唔唔唔,不,不要说,好羞人,京哥哥,我会受不了的,好舒服…」
鸡巴肏弄她的小穴,她兴奋地竟然克制不住自己开始浪叫了起来,叫声刚起,她便发现自己有些克制不住,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红唇。
她还是第一次在车上做,生怕发出声响招惹行人注意,哪怕这个地方很幽静。
岑筱薇的玉手捂住嘴巴,一面享受我肏弄她的蜜穴的滋味!虽然不敢张口乱叫,可是我那巨大的肉棒奸淫的快感,还是让她忍不住从鼻间发出了愉悦的呻吟,那秀眉的额头此刻微微皱起,却透着无比的欢快,那种兴奋的神色,任谁都能够看出来,通红的脸蛋,晶莹的肌肤,这激起了我的欲望。
欲望,人都有释放欲望的渴望,只是放纵欲望,往往也会引发某些结果。
郝小天也有欲望,自从和那两个女生玩乐后,他便愈发觉得时不时瘙痒,赶在周末放假前,他还想着再干上几炮,只是这一次并没有那么幸运了。
忘我的交合,终于迎来别人的注意,这回,郝小天和两个女生被堵到了现场。
高中生虽然不像初中生监管那么严,很多男女生也偷偷干过几次,但在学校如此明目张胆,而且还是双飞,一王二后,这下连校长也忍不住了。
当郝虎驾车去接郝小天,自然是接不到人,巡视保安汇报的这件事,恐怕是学校的一次大丑闻,短短半个小时,学生私下就传来了,想压也压不住,怎么办,叫家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