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膝上的双手,紧握成拳,没有起身,但也久久未散。
身旁的他,问我一个问题:「已经攥成拳头,为什么不抡过来?」
「换作一年前,我会的。」
「有进步。」他的语气里带着某种疲倦,眼里却透出几许欣赏,「这一年,你的确成熟了。」
成熟?应该说务实,理智思考的判断,而不是被愤怒冲昏头脑。不动手,不代表我不生气,恰恰相反,它几乎摧垮我心中最感怀的亲情,本以为最后一块情感的纯洁圣地,真相竟是这样的荒唐,而我这十六年来一无所知,不,算上父辈的纠葛,已经无知三十多年。
不能说欺骗,但隐瞒的事实,那就是漂浮在虚言上的浮游,满以为的幸福,几分真实,几分虚假?
「打架违法,尤其你还是大法官,殴打他人,暴力伤害国家干部,结果就是我又被抓进去。单从利弊计算,这一拳不划算…」
「如果感性一点,我很想揍你,你或者白家,利用我爸,利用我,甚至白颖嫁给我,也只是出于政治避险考虑,从道义上讲,你,白家,不厚道。」
「理性地看待,又找不到打人的理由。我爸虽然被利用,但也是他自己的选择,至于我和白颖结婚,以你的立场而言,本该是多赢的局面,也不能说你是存心坑我,毕竟你也料不到后来的这些事。就像你遮掩十六年前的秘密一样,同样的动机,你不会容忍事情发生到现在的程度。」
「但,这不表示你,你们白家就毫无过错。就因为你们的存心隐瞒,让我一直蒙在鼓里。我曾经那么相信她,爱着她,并且认为理所当然…可事实呢,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目的就是给白家遮羞。」
「选择我,一来因为我好控制,同时也能更好控制我爸,我和白颖在一起,我爸就只能更卖力地做事。这就是政客的精算,让我们父子俩死心塌地伺候你们白家,这一切,都是你和童佳慧一起商量的么?」
「不,不是你想的这样,至少不全是。」目光里已经没有往昔的神采,「你爸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他有能力也最合适。我承认利用你爸,但除了利用,还有兄弟情,否则他也不会答应我的请托。」
「白家的未来,有一半我赌在你爸身上,这在当时很冒险的做法,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但事实证明,我赌对了。白家从军转政,能够走到今时今日,你爸居功至伟。」
「为了白家的荣耀,不得已利用你爸,也为了白家的颜面,把你和白颖撮合在一起,初衷是希望皆大欢喜,虽然动机不纯,但和佳慧没关系。她不知道你爸帮我做事,选你做女婿也以为是亲上加亲。」
「人始终是人,有时候也会做些违心的事情。」他在笑,笑得却已有些勉强,「明知是不光彩的事情,又怎么会让她烦心。」
声音越来越低,已低沉如叹息:「这辈子,我真正爱过,就佳慧一个女人。」
「那李萱诗呢?」冷冷淡淡,打破即将到来的沉默。陈年旧事既然提到了,现在再卖深情人设,倒不觉得自己虚伪。白颖的虚伪,也不见得没有遗传上的根源。
他的身体一僵,长长地叹了口气:「喜欢,但不合适。这是你爸当年点拨我的一句话,当断则断,这一点,他和佳慧都比我强。」
「而我明知你妈的心意,却假装不知道,享受各种她对我的好,同时将她当成佳慧的影子,幻想她能时常陪伴我,我也从中得到跟女孩相处的经验,知道谈恋爱是怎么一回事。」
「我的确,利用了你妈。」遥想过去,记忆只存个大概的印象,「如果没有她,也许我不见得能追到佳慧。」
忿意愈发沉闷,情感却冷了下来。虽然不愿再将那个女人视为母亲,但随着白行健讲述那些久远前的旧事,心里不免生出怨忿,为我爸,也为李萱诗,更为我自己,好似我们这一家,兜兜转转,却被白家操弄命运,曾经的尊重渐渐变了颜色。这一拳,虽然没有真实地挥过去,但对于白家种种感怀却陷入破碎的边缘,再也回不到往昔。
沉默片刻,我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已经猜到真相,却迟迟不动生,也跟她有关?」
「算是其中一个原因。」白行健凝望远方,「有时候,越靠近真相越会害怕。不只是害怕真相,还有导致这一切的成因。害怕女儿丧德败行,不堪视听,更害怕她足深陷的背后,是李萱诗对我的报复。如果是这样,那么造成这一切的根源,真正的元凶,甚至将白家推向万劫不复的地步,那个人不是白颖,也不是李萱诗。而是…我!」
「几十年来苦心经营,却因为我而声名狼藉,更害得你们左家分崩离析…这,才是我最不能接受的真相。所以,我选择逃避…」
他的心里生出一种许久没有过过的恬适和安静,当他把恐惧说出来,反而不再觉得惧怕。明明知道女婿有可能记恨,但将过去的秘密吐露,内心反而平静下来。
「也许,还有另一个可能,你是特意让我动手。」伟光正的形象幻灭,让我不排除阴谋论的可能性,「借我的手,报复郝江化,出气的同时,白家也不会弄脏手,即便有什么万一,只要我和白颖离婚,也牵扯不到白家,而在这一点上,你并没有表现丝毫的劝和,因为我和白颖的离婚,原本就在你的剧本里,你知道我一定会选择离婚。」
「选择让我动手,报复郝江化,直面李萱诗。你不想面对她,却要我们母子相残,只有这样,才算是你给白颖出了气,到时候,你再出来善后,也还有办法盖住一切。」阴谋论的演绎,但不是没有可能,曾经的一家三口,好好的左京,每个人都被白行健利用过,而且被利用时还心甘情愿,这样的手段,无愧是搞政治的,那么他以我来收拾郝家,等于给白家留足空间,游刃有余,而我明知被算计,也不得不去做,因为,我不会放过郝江化,更难以原谅李萱诗。
「是么,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一声叹息,些许的苦涩:「也好,以后你就叫我老白,这样谈事也省心。」
说着,他弯下腰,去拾脚边的一片枯叶。
他的动作有些缓慢,身体的不适,精神上似乎也同样糟糕,语气间难掩感触。
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从孩子被证实后,有些沉重的话题,迟早还是要面对,尤其秘密被揭开,不管是父辈的,还是我和白颖的,哪怕不是对决相向,迟早也会渐行渐远。原本我还是希望能保留最后两个月的美好,这对于我和老白来说,可能是人生最后的亮色,很可惜,还是留了遗憾。
原来,夏天的树叶也会枯。有些事真的就是注定,早晚而已…
老白看着手里的枯叶,静静的凝视着:「秋天还没到,树叶就枯了。我也快死了…」
「不做手术的话,最多活三个月,我没把握能撑过手术,所以…」他将这片枯叶放在我的掌心:「如果要报复我的话,那你要抓紧了…」
枯叶,枯竭的,何尝不是我们的心。老白有他珍视的,我有我要做的。
「好好活着吧。」我站起身,「等你做完手术,我随时会出手。」
这是一个约定。了结白家和左家的恩怨,老白微微颔首,随后我离开。
我不知道老白坐了多久,他将做什么,或者等待什么,都和我无关,囚徒计划一开始就不考虑借助白家的力量,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正确的,我无法保证白家不会站在我的对立面,甚至我连自己也不得不摈弃。
有一件事,老白不会知道,他最多三个月的命,而留给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在路上,我拨通了Poy的电话,告知我和老白的见面,没有保留,作为最信赖的伙伴,我不会隐瞒。
「你不会打算报复白家吧,这不在我们的计划内。」Poy的语气也沉重许多,「你应该清楚,我没这个能力。」
「我知道,你做的已经很多了。Poy,能不能,推进再快一点,最好你那边也同步进行吧。」
「这么急?你不是说两个月…好吧,我会抓紧。」
「谢谢。」
挂断这个保密通话,开车回到温泉山庄。
找出某个物件,来到白颖的房间,她正跟两孩子逗趣。
我不在山庄,她是去了郝家大院回来,还是没去,不重要,就算没有老的,看到这两个小的,就已经足够厌恶。
「有事么?」看着我打量,她不由询问,见我不答,她一时无措。
眼前这张精美绝伦的脸庞,曾经百看不厌,现在却望而却步。看似冰清玉洁的淡雅,骨子里掩藏着何等的肮脏,畸形和扭曲。岳母虽然坦露白颖曾经受过情伤,而我被有目的的「相中」,成为白家的女婿,虽然内心不舒服,但不是不能体谅爱女之心。然而,老白的据实相告,却让我深感寒意。
白家到底是爱女行切,寄望其幸福,还是利用我堵住这个破口,更以此钳制我父亲,真情还是假意没,尚不到盖棺定论。但,白颖,以及整个白家,将白颖恋父这件事隐瞒整整十几年,和我恋母不同,白颖是有具体行动的,虽然没有得逞,但事情的性质不会改变。
经过大半年的所谓心理治疗,这么重大的隐情,哪怕点拨一二,在我和白颖的接触中也会更加留意,白家的私心客观为郝老狗的得手提供了条件,而我也疏忽懈怠,这从夫职角度我多少有些责任,但更深沉的成因,白颖隐藏起来的真面目,那个十五岁就意图强奸生父并且付诸行动的疯狂性格,
她的这一面,在我面前从来没有展现过,也许是漂亮的脸蛋太具有迷惑性?她能够将疯狂的一面掩藏得很好,也就不奇怪将骨子的淫荡收放自如,只在郝老狗面前卖弄,戏谑我的可笑。
曾经以为的深情,到底有没有过真情,还是我只是白行健的一个替身,替代丈夫的身份。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所以…哪怕是郝老狗,她也可以一样没有廉耻心地,赤裸着身体,迎合丑陋老郝的肆意玩弄,口里喊着「郝爸爸」…好呀,真好…倘若,白颖的出轨,对我是背叛,是一种鞭挞情感的酷刑,那么相比偷奸成瘾更大极刑,便是她从来没有爱过我。这才是最大的兴奋,宛如宫刑,生不如死!
她喜欢上白行健,也许是情感上的真爱,甘心在郝老狗面前表现更为彻底,则说明身体上的迷恋。从「好爸爸」到「郝爸爸」,在两者间像一个小丑在摆荡的我,又充当什么角色?一样是工具人?只是搪塞父母之命的婚姻,形式上的乖女儿,却在伦理的泥潭里肆意打滚,似乎不顾及肮脏。
「你…怎么了?」白颖的再次发问,将我的思绪拉扯到面前,「你的脸色有些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脱衣服。」冷淡的三个字。
「什么?」她有些愕然。
「把衣服脱了!」
白颖似有些迷糊,还是听话将外套脱了,见我没吭声,又将七分裤脱下。
她的身上只穿着最贴身的胸衣内裤,傲人的身材着实有夏天的火爆感。在我冷淡淡的目光下,显得不太自在,一手横在双乳面,一手正护住下身隐私处,她的浅色内裤,远比薄码更薄。
「我叫你脱了,你没听懂么?」
闻言,她不由道:「脱光?」眼神落在小野种身上,「孩子都在…」
「当着他们面脱!」我冷冷的看着她,「别说你没脱过!」
「这…」白颖面露难色,咬牙,便开始解衣。
六年,期间白颖有几趟是带着孩子到郝家沟,哪怕是哺乳期。每一次的回想,便会猜想到画面,当年李萱诗尚且能当着出生不久的郝萱面被郑群云得手,那一幕我是亲眼所见,无疑也是我的一大罪过,以此类推,郝老狗更不会错过这种花样,做不到夫前犯,那就子前犯,委实是一家欢。
片叶不沾身,脱得精光,一具很有诱惑力的胴体就陈列眼前。即使阔别许久,依然如记忆里见闻,以前每次见到都会心动,现在却如死水。一块香甜的奶油蛋糕掉在臭水沟里,即便捡起来,也只是为了环境考虑,正常人是不会想要再去吃的,哪怕她曾经美好过…
「开始自慰吧。」
白颖吃惊地看着我。
「没听清,还是不愿意?」
她没有回答,眼睛里充斥着某种痛苦。
天生的演绎者,痛苦?她会因为羞辱而痛苦?在郝老狗面前极尽淫荡,却在我的面前树立牌坊,装扮为母的贞洁?借着子女的由头,背地里的淫荡丑行,以郝老狗的淫性深重,以及郝家的淫窝氛围,我甚至怀疑这两个小野种长大,保不齐也将参与其中,毕竟郝小天就是个例子。
「连这个也做不到,那就到此为止。」在岳母面前,做过的保证,如果连这点接受惩罚的觉悟都做不到,缺乏直面的勇气,所谓的悔过毫无意义。
白颖忽然间,上下其手,一手搓揉起丰挺的乳房,一手则掰开阴唇,将手指探入肉穴,快速地扣挖。很快,娇喘的呼吸,脸颊便有了反应,在我强迫式的要求下,她融入自慰的情景,身体的淫荡属性被激活,曝露无疑。
碍于孩子在场,她闭上双眼,选择无视。粉面嫣红,朱唇吐出的呻吟,被手掌大肆搓揉而晃动的乳房,变幻着形态,灵活的手指,刺激着阴核和唇肉地,幽旷的骚屄淫水潺潺,手指进出的地方,泛着淫腻的蜜汁…
娥眉深蹙,口中喘着淫荡的呼吸,身体被欲望激荡。五六岁的孩子,对性还很茫然,翔翔朦胧的性别抗拒,让他远远不敢靠近,而静静则不理解母亲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这么做又是怎么回事?忍不住两只小手触碰她的大腿,由于身高的关系,角度不好看胸前的乳房变化,而是垫着脚尖,观摩这种人生第一场性示范的表演,她用手指扣挖浪屄的淫荡模样,在孩子面前没有保留的展现。
「妈妈,你怎么啦?」静静忍不住问。
「我…我没事…」白颖闭目垂泪,咬牙没停下,心里清楚这是刻意羞辱的惩罚,就像是上一次被要求给戴上安全套的手指口交一样,可是现在是当着女儿的面,女儿已经不是襁褓的小婴儿,而是小女孩了,这个阶段成长得很快,以后该怎么解释…心里泛起的羞耻感,令身体起了变化,她感受到屄穴里的渴望,尔后将要袭来一波。
「对不起…能不能…停下来…快要出来了…不要当着孩子面…行不行?」
悲戚的哽咽,不知是性欲的呻吟还是哭哽,想要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停下吧。」原本将来的欲望,被硬生生地阻退,没有更一步的满足,令她心稍微一宽。
我只冷淡地说了几个字:「去房间。」
白颖睁开眼,面羞着进了房间,「到床上去。」
羞色更浓,她看了我一眼,乖乖上床。
充满情欲的眼媚,摆弄出一个极具诱惑的姿势,显然会错意。
我也懒得解释,从身上掏出小物件,直接丢过去:「穿上它。」
白颖拿起一看,这是一条酒红色的蕾丝内裤,镂空设计,面料和手感都不错。
我看得出她有疑惑,但还是乖乖地穿上,性感的内裤,将她丰满的翘臀更显风情。
「转过去,双手撑着。」走上前,言语里不冷不热,没什么感情。
白颖转过头,听话得撑起双臂,心里隐隐有些期待。很快,她便听到解裤带的声音。
软床被压迫下沉一些,感觉有人上来,紧接着,一个巴掌啪在她的雪臀:「把屁股翘起来。」
白颖连忙翘起屁股,她感觉到那只大手落在她的臀瓣,隔着薄薄的内裤在抚摸,心里不由火热起来。
他刚才那样做,不只是惩罚,还是热身,现在终于忍不住…是啊,丈夫以前就很迷恋自己的身体,自己一直保养得很好。
一夜夫妻百夜恩,毕竟这么多年的情分在,丈夫又是个念旧的人,再大的怨恨,自己认错并且坦白,肯定是心软了。之所以当着孩子面,目的是敲打自己,多想想孩子。呜,老公,对不起,以后肯定不会了…
心念间,一根粗壮的肉棍,从她的股间贴上,隔着内裤,还是能感受到滚烫的火热。
鸡巴,是左京的鸡巴,他终于肯接受自己了…白颖心里一暖,丈夫这样的举动,应该是暗示他原谅自己,哪怕嘴上没说,但心里已经谅解了。
抑制不住的兴奋,情欲高亢,想着待会儿肯定要把丈夫伺候舒服,上次趁着他发烧做了一次,那个体验就已经相当火爆,现在肯定更动荡,唔,这根鸡巴,真是又大又长,好似换了根鸡巴。
粗壮的二兄弟,落在臀面,在内裤上摩擦。茎柱裹着薄薄的内裤面,镂空的臀欲,像是大长腿搭上渔网袜一样,给人一种刺激。
白颖明显感到那滚烫的肉根,竟然比上次还有有力,甚至更粗长。也对,上次丈夫是生病状态,现在则好了不少。
从缓慢的摩擦,到慢慢的抽插,虽然没有着急进洞,但每一次滑过,那种肉棒和臀面的接触,时刻在提醒,丈夫的鸡巴,现在今非昔比。如果说以前在这方面有所遗憾,现在的他更像是肉茎重生。
快进来吧,老公,我一定会配合好的。想起陪同丈夫去毛道长的药铺其妻跟自己嘱咐的一些细项,确实,丈夫现在这个大肉棒,又长又粗要人命,可是再难,自己也要迎难而上,不能让何晓月她们占便宜了。
龟头从股沟处进入,在臀瓣间抽插,每次都顶到内裤,那滑腻的滚烫,令她瘙痒却又无奈。
阴茎没有触碰肉穴的意图,甚至连阴唇也没有触及,是觉得…脏么?白颖有些气馁,她知道这对于男人而言,是一道坎,丈夫需要更多时间,被大鸡巴撩拨的欲望,虽然熬人,但还是再忍忍。
拼命地扭动娇臀,希望通过磨合的方式,引得它的进入,却始终得不到回应。它继续地我行我素,只在臀面抽插,明明顶到内裤都快冲破,就是不愿意转换阵地,她的淫穴内汁水润滑,早已饥肠辘辘,奈何它无动于衷。
「那里,我也洗过的…」她小声地说一句。
这一年,恍如梦醒,习惯每天清洗,曾经被郝江化触碰过的地方,里外里她要洗上几遍,或许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干净一些,她希望能回到以前,这当然不切实际,但总喜欢尽可能的洁净,期待和丈夫重归于好,她时刻等待着丈夫的检阅。
曾经,答应丈夫,将屁眼这处处女穴献出,以表示爱意,结果也被郝江化盗取。她不喜欢走后路,清洁又相对麻烦,那里只被玩过一次,倒是这一年来,日常的清洗,希望能有所补偿,她渴望丈夫的进入。
但,大鸡巴好似不感兴趣,连菊穴一样不闻不问,她忍不住轻唤:「老公,你的大鸡巴,进里面来吧…」
进去?做梦!任凭胯下的二兄弟,多么蛮烈,茎柱摩擦得滚烫,龟头的冲撞直到被内裤拦住去路。
大抵连素股也谈不上,不是通过大腿根部摩擦阴茎,而是在臀沟和臀面,冲刺着内裤的狂乱。
逼到最后没办法,白颖不得不单手支撑,腾出手来,自行从身下到肉屄里扣挖,将积累的欲望宣泄。
而我眼见差不多时,调整内息,将粘稠的白浊喷射而出,被白颖穿上的内裤阻拦,射在内裤以及臀面,抽出后在内裤面蹭到余波,这才起身,收拾衣物。
「为什么?」这时,白颖问道。她不明白。
我没有回答。她会想明白的。
我从白颖的房间离开,将岳母留给我的小礼物,留在里面。
是的,在长沙时,岳母搭机前所说的小礼物,察觉到清洗衣物背后的真相,她贴心得留了这件东西。
不过,她恐怕也没想到,我会以此宣泄我对于白家的不满。
房间里,白颖将内裤重新脱下,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确信这是一条被人穿过的内裤,不是她刚才穿过,而是左京拿出来时就已经被穿过。
他为什么要让自己穿二手的内裤,还将精液射在上面,就像把她的臀部当成炮架,然后这内裤是飞机杯?所以他这么做,只是打飞机?!
静下心来,想到新婚那年,李萱诗来北京过春节,察觉到左京用婆婆的内裤打过飞机,联想曾经的经历,不难判断左京有着恋母的倾向。内心隐隐的不安全感,好不容易走出畸情的困境,又被丈夫的畸恋无形中刺伤,等着春节过后,催促左京将李萱诗送回,以免耽误新学期的教务,后来李萱诗改嫁到郝家沟,心里这块石头才算落下,至于往后那些荒唐事,却是始料未及。
但,左京就算恋母,这条内裤的样式风格并不符合李萱诗的风格。会是谁呢?徐琳?何晓月?王诗芸…白颖在脑海里将她们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至于年纪更小的,显然跟熟龄风格相距甚远。
到底是什么人,愿意把私密的内裤,送给左京呢?
想着想着,忽然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跳跃眼前。不,不会吧。
白颖连忙摇了摇头,将这个念头甩在脑后。不可能是老爸,怎么可能会,老妈是堂堂副部长,官场有名的傲霜花。就连老爸不可能收到老妈如此私密的东西,更不用说她还是自己老公的岳母。但…她又有所迟疑,老妈曾经在老爸之外,喜欢过一个人,既然能喜欢别人,那喜欢左京也不是不可能,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不是没道理。
白颖虽然耻于想到郝江化,可是,既然她有过公媳不伦,那么岳母和女婿发生什么,也不是全然不可能。仔细一想,老妈一直以来挺维护左京,而且左京还恋母,这岳母也是母啊…到底是不是呢,她陷入纠结。
人心难测,欲壑难平。让白颖穿上岳母的内裤,再进行猥亵式的宣泄,尤其将精液射在岳母的内裤,连同白颖的臀面,某种程度上,我完成了一次对老白的报复,他隐瞒白颖的疯狂挑中我,间接造成伤害,而我这样做,也算是间接的绿他吧。更深远的目的,设法令白颖和岳母生出间隙。白颖背叛我是事实,不管本心如何,当她顶着左家儿媳的身份偷奸,我就不能无动于衷,老白选择撤回那时候的约定,唯一能动摇我的,只剩下岳母。
白颖确如我所料的,对岳母有所猜疑。但事态的演变却超出我的预期,女人和男人的思维确实很大不同,以至于我对她的小动作毫无防备,阴差阳错下生出最后的破局可能,而在背后怂恿白颖,推波助澜的何晓月,也将承受我的怒火。
岑筱薇来山庄找我,没有什么避讳。在两个小时的友情炮火后,她彻底无力,瘫软地靠着我。
新区项目已经有了批复,确定由衡山主导,将由省委代表亲自宣布,郝留香的入驻申请书也送到县政府,等着官家公布后的第一时间进行签订细则,而关于郝留香和郝老狗他们私下的安排操作,也将会在短期内签署,所欠的便是几个人的资金到账。
「也不知道那里冒出的郝留香,平白无故便宜郝江化,听说他对白颖还有点意思。」岑筱薇忍不住道,「要是谈成这笔生意,郝江化至少能捞几亿,就算官没得当,这钱也捞得他嘴巴都合不上了,几个亿啊,这郝留香还真舍得,不行,越想越气,京哥哥,要不,我把这事搅黄了吧,不能便宜郝江化。」
「那你想怎么搅黄?」
「我就说这事不靠谱,郝留香想骗他钱,郝江化不懂生意,这一下他,他就不敢了。干妈也省得掏一亿出来,这一亿原本她是打算留给你的。」
「也许,你说得没错,郝留香就是个骗子,他想骗钱也说不定。」我淡淡一叹,「这一亿我虽然不想要,但把它借出去给郝老狗败光,我也于心不忍,你就按你想的这样说吧。」
接下来的几天,陆续发生了几件事,几件看似独立的事情,反倒让囚徒计划悄无声息地进行,最关键的一步完成,直到两周后,终局的帷幕落下,然而谁又能猜到最后?
文伢子的突然被查,一场扫黑专项行动,原本到湘地的巡视组,开始肃清这个涉黑的团伙。作为马仔之一的郝虎,靠山倒台,焦头烂额,而这个消息,却像是池塘里的波纹,没什么人在意,即便郝老狗后来收到风,也只是一笑了之。而郝虎也在郝龙之后,迎来他的末日,然而,郝奉化一家的惨剧,相比郝江化,又能悲惨多少?
郑群云和郝江化几人又聚到一起,李萱诗、徐琳、王诗芸、吴彤、岑筱薇等女人也在现场。
人一多,便显热闹,而焦点都集中在郝留香身上。
几个女人低头翻阅着资讯,郝留香不以为意,几个男人把酒相迎。
「这是美国方面传回来的最新资讯,针对高端膳食这个项目正在预热,主流媒体的商业版面也都进行刊登,等国内的项目正式签约,那边的投资计划便会同步进行,稍后会在纳斯达克证券交易所上市,几个研究基金也做了保证,会权力配合我的计划。」郝留香的脸色永远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就差两份签约,一份是入驻新区的协约书,一份是我们自己的股权分成协约…这两天,我的第一批膳食便运到,总量大约十吨,应该能满足郝家沟村民的发放需求,后面会陆续送达,争取涵盖龙山镇,至于其他村镇,暂时不纳入考量,争取每周能出具数据,配合海外的宣传策划…资源、市场、渠道、再加上国际机构的背书,各位,立足国内,背靠国际,我们的未来,将是星辰大海…」
聚会后,郝江化又将自家一帮女人单独叫到会议室。
「怎么样,资料你们也看了,没问题吧,郝留香的银行账户上趴着十个亿,又怎么会骗人,而且他的膳食这两天就送到,你们还有什么疑问。」郝江化道,「他提到的那什么国际机构,资料上都有,你们也能查证,这些总不会是假的吧。」
「是真的,但…」王诗芸欲言又止,她就是觉得有些不靠谱,但从逻辑上,综合先有的讯息,挑不出郝留香的问题。那天左京质疑的地方,现在也有了答案,套用羊毛出在猪身上,狗来买单的商业思维,一切都能解套,用老外钱开辟国内市场,即便项目失利,也有人接盘,额外郝留香提前跟安邦保险进行巨额保险,保单的秘本复件也见到了。
「诗芸姐说的对,这郝留香肯定没安好心眼。」岑筱薇这时道,「也许他就是个大骗子,把你们全都忽悠了。」
郝江化没有回话,他根本就不信这两个女人的话。在他看来,王诗芸已经被左京灌了迷魂汤,岑筱薇这丫头原本就一门心思扑在左京身上,她们越是反对,就说明受到蛊惑越深,想要阻碍老子发财,做梦吧。
「夫人,你的意思呢?」郝江化有些冷淡,看着李萱诗。心里则打定主意,如果李萱诗迟迟不肯出钱,那么说明她只是在搪塞,那样的话,他也就没什么好顾忌,反正缅娜那边也是条路,无非是换了一个女人,换条路走而已,甚至那条路更可靠。
「我也没说不借,就算凑一亿,也需要时间。」李萱诗想了想,「再容我这两天。」
「那你可要抓紧,老郑刚才说,他和吴德的一个亿已经准备好了。」郝江化道,「韩书记要来衡山,到时候一宣布,文件一签,我们和郝留香的交易也要落实,你那一个亿要能腾出来才行,否则我这张老脸可就丢大了,传出去,夫人,你这个副县长夫人也脸上无光不是。」
徐琳脸色阴晴不定,想要说什么,却被李萱诗拉住。
「对了,老郑又提到那事,你答应过的,没忘吧。」郝江化道,「韩书记亲自来衡山,又要主持揭幕,场面上少不了老郑帮忙说好话,钱这方面,小打小闹,他兴趣也不大,他就是对夫人你…」
「行了,我知道了。」李萱诗面若寒霜,「时间,你来安排,定好了。你告诉我一声。」
「那就好,我这就跟老郑说。」郝江化笑吟吟,「夫人,那就委屈你了。」
「你们也出去吧。」徐琳打发人离开,这才关上门。
「说吧,你怎么想的?你真打算拿这一亿?」
「不拿不行,本来这钱也烫手,老郝催得急,我要真的卡死不行,他直接摆烂,我倒是一点法子也没有。」李萱诗苦苦一笑,白家的压迫感,已经迫在眉睫,就在刚才,她接到白行健的一个电话,电话里像是老友间的问候,一副亲家公的做派,但从头到尾,都没提到左京和白颖。言谈间,时不时的叹气,唉声连连,实在很反常,再联想到童佳慧之前到长沙,保不齐就要翻脸。
「那郝江化叫你去,你还真去。」徐琳沉声,「你可想好了,郝江化这个畜生,把你当什么,拍郑群云的马屁,为了往上爬,他就敢卖你,把你吃得死死的,你还这么委曲求全,何必呢。」
「琳姐,我接到他的电话。」李萱诗抬眸,「是白行健…」
徐琳心神一荡,怔了一阵:「真的假的,你可别吓我。」
「琳姐,你以前还敢打他,替我出气,现在怎么反倒怕了。」李萱诗笑了笑,然后一吐胸膛沉闷,「真要是祸,就看躲不躲得过。」
「他说什么了,警告你?」
「没有,就是问我最近好不好,还说了一句对不起。」李萱诗摇摇头,就是这样,才令人担心,对不起?几十年前不说,拖到现在说对不起?跟老左结婚的时候,他也没说对不起,老左飞机失事,他一样没说对不起,现在却反而道歉。这句,对不起,太蹊跷了。
「那他…不会一点旧情也不顾吧?」徐琳抿着嘴唇,想想白颖的遭遇,真要计算起来,这笔糊涂账里,多少都担点责任。
李萱诗沉默下来,半晌:「琳姐,我想再赌一次。」
「赌什么?」徐琳懵了。
「你说,把我要和郑群云睡的事情传出去,左京会不会阻止?」
「其实,我以前赌过一次,那次输得挺惨的。」李萱诗叹了口气,「我最后再赌一次。」
「好好的,赌这个干嘛?」
「如果左京阻止,说明他心里有我,那他不会看着我被白家报复。这样的话,不管白颖是选郝江化还是左京,她不会站在我的对立面,有他们在的话,白家也许还有缓和的可能。」
「道理是没错,可如果左京不来呢?」
「那我就输定了,再也不可能翻身。」
李萱诗清楚,如果白行健和左京都要拿她下手,她不可能应付两个人,连借力的空间都不会有。
门一开,从外面闪进一个娇俏的身影。
门关上,还没来得及细问,她便封住了我的唇。
这会儿劲没刹住,表现比岑筱薇还狂野。
「什么事?」得到一个喘息发问的时间。
「你知道我的时间不多。」她盈盈一笑,「日后再说。」
我不由扬眉,她的活泼属性让人有些跳跃。就不能保持平时的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