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往衡山县参加新区项目落户的揭幕式,郝江化没有带上李萱诗,而是将其晾在家里。
左京的介入,使得郑群云的落空,并且郑群云还挨了一顿揍。为此,他将李萱诗责骂一通,在这个敏感的阶段,郑群云的作用尤为重要。何晓月碍于左京的身份,被裹挟进入房间,也就算了,但左京能插手这件事,肯定在安排上存在疏忽,或者故意?
从何晓月和吴彤双方面的反馈,夫人不仅将定制的阴环和乳环给毁弃,惊喜没了不说,连原本提到的大寿也直接不办了。这前后转变,郝江化不得不怀疑,自己这位郝夫人是不是变心,想要转向左京?
他不太相信,毕竟夫人给郝家生育三个孩子,都是骨肉,三打一,左京也该是个输,再加上他的胯下鸟枪,夫人被调教成什么样,还是有把握的。最大可能,她对左京还没死心,加上最近关爱少了,所以才会反复。等这阵子过去,要花点精力,这一年不让进洞府的禁令,必须给捅破,否则夫人这心思就还飘在左京这个兔崽子身上。
「你不是想团结么?怎么又搞这一出?」
单单童佳慧到长沙就吓得闺蜜一身冷汗,再加上一通白行健的来电,应该是最不能自乱阵脚的时候,结果她反而不遂郝江化的心意,甚至连大寿也不准备办了。面对这一番操作,徐琳难以理解。
「如果京京没阻止的话,我只能选择团结,现在不一样了。」李萱诗轻叹一气,「琳姐,你不知道,京京太猛了,把郑群云,踹了好几脚,还拽到卫浴间,比他喝马桶水,太解气了…可惜,我得装醉,不然真想亲眼见见…光听姓郑这王八蛋吃瘪,我就觉得出口恶气…」
看着闺蜜这娥眉舒展的模样,徐琳只得提醒:「你和郑群云在郝家那一次,你不是说左京就躲在阳台。上次不出来阻止,可这一次下重手…左京这样做,只能说明他报复心重。」
「人是会变的,他在里面待了一年,有点火气也正常。」
「他连郑群云都打,你觉得他会放过郝江化?你又想护着左京,又不想他报复郝家…你现在这样,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京京是我的底线,至于郝家,我押了这么多积蓄,还有孩子…还有这一家子女人,她们也不容易…我不会坐视这个家毁掉。」李萱诗稍作迟疑,「如果他的目标只是老郝的话…」
「你的意思是,左京针对郝江化一个人进行报复,你就不会阻止,甚至掉过头来帮他?」
「嗯,我一直担心,白家知道真相后会灭口,牺牲京京一个人,保全白家颜面,这样的代价最小。现在,我不这样觉得,换个角度,如果是郝江化完蛋,对白家算有了交代,京京心里的恨也能消了。」
「消了?你不觉得太乐观了?」
「京京已经证明了不是嘛。他阻止郑群云上我,说明他心里还有我,他还念着我这个母亲。」李萱诗一脸认真,「还有颖颖,他们现在不也挺好。京京是个重感情的人,再给他点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他真正恨的,只是郝江化这个人,是郝江化害他这么惨!」
「京京报复郝江化,谁也不能说他错。而且,郝江化要是垮了,对我、对你、对白颖,对这一家子女人来说,他完蛋,也没什么不好。」李萱诗正色道,「不管郝江化手里有什么把柄,只要京京和白家联手,郝江化铁定输…只要他完蛋,这件事同样能被盖住,白家保全颜面,京京和颖颖和好,皆大欢喜…」
「重要的是,这个家能保下来,我付出这么多,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如果京京愿意,我就把这个家赔偿给他。」
徐琳一愣:「什么意思?」
「京京的恨,说到底是郝江化夺走他的女人,如果郝江化完蛋,他还不解气,觉得吃亏,那么,我就赔偿他。」李萱诗沉顿道,「一个白颖不够,那一家子的女人,总够了吧。这个家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要是还不够,就把山庄那边也调过来,他喜欢什么样的,我就给他找过来,抵做赔偿。」
「琳姐,你说,这样的赔偿,够不够!」
徐琳讶然,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闺蜜对于郝家的执着,并不是基于郝江化的缘故,郝家只是个符号,这个家也可以叫李家,甚至叫左家,只要左京愿意,他可以成为这个家的男主人。
的确,他有这个资本。徐琳想到如今左京在男欢女爱方面的表现,取代郝江化,精力、体力、耐力以及规格…各方面他都具备继任的条件,可是,左京会答应么?他愿意么?
徐琳心里莫名泛起一层涟漪,凉凉入骨。闺蜜的想法很好,这一家子的女人,她们都有需要,模样也都靓丽,对男人而言,谁能拒绝春色满园的诱惑?
然而,萱诗,你似乎忽略一点。如果,京京,不只是想报复郝江化一个人呢?!
你,我,她们,又该何去何从?逆风而行,呼啸而来,将是什么样的结局?
去接岳母前,白颖将俩孩子送回幼儿园。反正是全托,大人间的话题,孩子在,不太方便。
机场出口,岳母戴上茶色镜,她没有老化或近视,装饰的平光镜,遮挡些许倦态。
在主持最后一场财政会议,岳母已经正式递交退休申请,官方批复还没有下来,期间将多年积攒的假期一次性使用,也看得出去意已决。
这么大的事,岳母几乎是乾坤独断,在获悉白颖这些年犯的错事,她已经无心为官,财政部不乏精英,而女儿的事态却不容她置身在外。丈夫苦心经营的白家,三代恪守的清明家风,被女儿搞得颜面尽失,又该以何种脸面面对左家?
一路,白颖都显得拘谨,也聊不上几句。倒是我主动提到,岳母叹了口气,丈夫还在出差,说不上太多话。
白颖稍微松口气,岳母没能和老白进一步沟通,她并不清楚老白已经和我见过面。至于老白为什么瞒着岳母,也许是因为身体的缘故,或者他还有些事情处理,不宜让岳母知情。就像他所说,爱她,就不想让她瞧见黑暗里的肮脏。
从超市买些果蔬食材,回到住处,白颖示意岳母先休息,留我聊会儿话,自顾在厨房里忙乎。岳母躺卧在床,询问我和白颖这几天如何。
我淡淡一笑,没有做声。哪怕白颖有所坦露,却始终无法直面,症结就在那里,到底是死结,还是她不愿亲手解开?错了,是需要付出代价,远不是几句不痛不痒的自我感动就能抹除,答案就在那里,但她不会明白,一叶障目,遮挡谁的眼?
「其实,她是有改变的。」岳母若有所思,「虽然晚了点…」
岳母的意思,我很清楚,她希望我能够对白颖有所改观,即便于事无补,至少也说明她在这一年尝试改变。
诚然,在过去一年,打工养娃,洗衣做饭,更接地气,凭心而论,白颖能够醒悟自强,于人于己也是好事,至于婚姻,待心事一了,怕也后会无期。
「白颖已经说了很多,但我还没有听到真正的答案。」我不想过于寒了岳母的心,「答应给她两个月,时间还没到,还有答题的机会,除非自己放弃…提早离场还是撑到最后一秒,由她自己决定。」
岳母低叹一声,这考试终究看白颖自己,她作为家长急也没有,女婿没有赶女儿出考场就已经法外施恩。
浓浓的中药味弥散开来,白颖盛好两碗汤药,手里端着托盘进到房间。
我不由皱眉,岳母询问,白颖回答是药铺抓的汤剂,调理用的。
说这话的时候,白颖看着我,毛道长那儿拿的药,有时间就先煎一帖。
见我久久不接,也迎来岳母的好奇,白颖似恍然:「我忘了,你喝不惯中药,要不,多加点糖?」
的确,我比较抵触中药,尤其那股苦嘴的汤药味,大抵也受到金莲给武大喂药影响,潜意识存着某种戒备。
「原来,你还怕苦。」岳母看似打趣,我淡淡一笑:「喝总行了吧。」
「这是你的,这是我的。」白颖将汤药递过来,即便是调理,我们的内症不一样,不能混服。
捏着鼻子,将汤药灌服,浓郁的药味,咄咄逼人。不想在汤药上多生枝节,以免岳母生疑。若知道我被大补汤害得弱精绝户,她又该如何自处?
不啻药苦,白颖给岳母炖了一盅莲子羹。许是莲子心没处理干净,吃得岳母也感叹微苦。苦,在心头,而绝望,却在饭后,呼啸而至。
白颖收拾碗筷,岳母抵不住倦意,昏沉欲睡,连忙相扶躺下。望着她入睡模样,心竟渐渐蠢动,咫尺瞩目,仿佛被迷了眼,唇动,喉咽,身体里某种燥热升腾起来。
这一刻,她如荷上雨露,迫切想要亲近,润一润嗓子。滚烫,灼热,欲火,无法冷静,反而愈演愈烈…
面红耳赤,仿佛被情欲焚煮,等意识到不对,已经太晚,这意识的反应,何时这样迟钝?!
强撑快被吞没的理智,起身想要躲避行将犯错,一个娇嫩的躯体,却从后背抱住我。
那丰盈的乳房压迫后背,那怕为我所厌恶,但清凉触及温热,冰与火瞬间起了反应,就像是烧烤时撒下的孜然,所谓理性再也压不下身体的狂躁,情欲的虎狼破关而出,大口撕咬理智最后的执念。
「又是你搞鬼!」视线的模糊,如同熬夜到极致,那全身心袭来的困乏,哪怕撞击理性的大钟,努力想要甩着脸面让自己保持清醒,也是收效甚微。
「你下药了!」仅存的理性,只是理智在倒计时前的挣扎,没料到在阴沟里翻了船。
明明有警醒,还是想着不至于,而当下的状况,无不在嘲讽,我可笑的自以为是。白颖,你真是无可救药!
「对不起,我是下药老。我也不想的,可我没办法…」耳后传来她的声音,「你都已经要别人了,为什么不能要我!」
「老公,我不想失去你,我知道你拉不下来脸,所以只能我来做。我是下药了,你就当我不要脸…可是,这是我们发生关系的唯一办法,你不给我别的机会!」
「等你清醒过来,一切都生米煮成熟饭;抱歉,这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想再爱你一次,你坚持也没用,我已经加重药量,你撑不过去的…」
是的,我确实撑不过去,足以应付三个人的药量,被混在汤药里服下,正在逐渐发挥效果。很快。我的理智便被药欲淹没,最后的恍惚,我感到那如藤蔓缠绕腰际,理智丧失前的排斥感,转而化身凶兽般将其一把掰开,然后一甩。
白颖被这股大力摔落,吃疼地爬起:「你干什么!」
左京充耳未闻,理智被药欲镇压,不受控的情欲激化的性饥渴,迫使他寻找能满足饥渴的事物。
很快,他便锁定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不具备反抗的力量,这样的绝色羔羊,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粗暴的脱衣手法,将碍事物除掉的暴戾,将童佳慧从昏睡中惊醒,她很想喊出声,但身体说不出的乏累,甚至连躲闪的气力也没有。睁不太开眼的她,只能勉强从迷离视野里瞧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左京?!
不可思议的心惊,被女婿极端无礼地脱去衣物,甚至某些物件直接是撕毁,直到被迫呈现赤裸羔羊的景象。幸好夏日清凉的穿衣风,宽松、轻薄,所以处理起来不会太费劲,相对她也没遭多大罪,可是,为什么…
仿佛被鬼压床一般,童佳慧喊不出声,也没气力起身,除了意识和感受,什么也做不了。
俯身而下,左京爬上床,散发着雄性生物的荷尔蒙。没错,雄性生物,他在药物的影响下完全堕成肉欲的物种,脑海里只有动物的本能:交配!
双眼通红,情绪激动,低头一口吻上雌性的唇瓣,童佳慧惊吓,尝试咬闭牙关,只是无力的咬合,抵御力又有多少。这时,四目相对,短暂的清明,甚至只来得及吐露一个字:跑。
跑,能跑到哪里?现在就连躲避的气力也没有,昏沉的眼睑压着她始终睁不开。但心下也明白过来,左京也是身不由己。
怎么会这样。白颖傻眼了,不对呀,左京不应该对母亲下手,自己都已经倒贴上去,为什么要推开?!
「不可以,是我,是我才对!」计划生变,心里骤然慌了,上前搂抱丈夫的臂膀,「左京,你清醒点,她是我妈,乱搞会出事的,你要搞就搞我呀。碰她,我爸会要你命的!你,你别乱来呀…」
那条内裤固然是根刺,最多只是扎在心头软肉,疼,而已。但,左京要是和老妈乱来,那爸爸会怎么做。被女婿染指妻子,那白家颜面扫地,爸爸肯定不会饶过左京,更重要的是,他也不会饶过自己,哪怕自己是他的女儿也一样,尤其自己才是导致这场错误的元凶。
可是,不该这样的,明明自己不是这样想的,这跟预想不一样。再顾不得多想,想要中止这场闹剧。然后,左京在这种状态下,气力出奇得大,随手一推,便将自己摔得快散架,再想阻拦,犹如隔靴搔痒。
目露红光,仿佛化身野兽一般,或许,自己真的放出一头野兽。山雨欲来,已经阻止不了!
耳闻那几语喝阻,心便沉入深海。哪怕睁不开眼,看不清,但声音真真切切,熟悉而陌生,女儿,为什么沦为这样。原本想着善后补救,为人父母尽最后一份心力,没想到反而被女儿算计。
身体的疲倦,无力感沦为蜗牛的外壳,让自己在假寐里忘乎烦恼。伪装,哪怕是暂时,将要发生什么,童佳慧已经感受到。这时候,她更不能睁眼。
粗喘,呼吸,低沉,孔武有力的臂膀,抬起她的双腿,随即分开,将胯下的粗蟒抵在幽谷的玉穴,腰际向着她的阴部一沉。
「渍」一声,意想不到的粗壮肉棍,生硬而霸道地,只往肉穴深处而去。不是浅穴,没有前戏,原始而直接。
疼痛!不下于少女破瓜的痛楚,童佳慧疼得几乎喊出声来,可是,她喊不出来,无力而失吟,说不出的心声。
粗、大、硬,远比丈夫雄壮的阳具,生硬地挤进来。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是的,这一切,真实地在发生。
相比丈夫在新婚洞房笨手笨脚的糟糕表现,却是满满的怜惜,同样是第一次进入,眼前这个男人,进来的突然,牲口般的生猛,将幽旷很久的空谷,一下子填满,没有怜惜,而是肉和肉的接触,不只是肉体,就连灵魂,也在疼痛。左京用粗鲁的方式,发起攻击,而她无力抵御,狭长的紧致被温烫的肉棍抽干开来。赤裸裸的进入,容不得适应,感受不到快乐,悲伤却已而来。
独属彼此的暧昧,之所以美好,因为相互克制,容得下进退的空间,如同激吻后的喘息,是最动人的呼吸,然而,一旦真的逾越界限,内心的防线土崩瓦解,内疚以及负罪感,呼啸而来,真实地突破伦理,那种难以言说的负责情绪,瞬间就让情感大坝决口,而情欲如潮,挡也挡不住。
平素强硬的副部长形象,无疑被冲撞地柔软,柔软到她无法苛责女婿。左京的失控,也许有着野望,但他如自己一样,也是被算计的结果。如果他有些许清醒,那么动作就不会那么蛮横,蛮牛冲撞,丝毫不顾及玉壶不堪摧残的痛楚。
身体处于疲惫,但在这种狂暴的云雨下,精神从昏沉里清醒,不得不面对所发生的事情,肉体无力,但感受却真实得可怕。为了应对冲撞的粗暴,玉壶在阴茎的抽插下,仿佛潘多拉魔盒被打开,开始不断分泌淫水滋润正在性交的磨合处,肉穴被粗蟒剐蹭,撑开,突刺,深入…
原本的痛楚,在次次的冲撞下,渐渐变淡,转而是酸胀的酥麻感。通常在自慰时产生的情欲,居然被女婿肏得越来越强烈,幽旷的玉穴被肉茎填充,空虚的内心也生出一时情欲欢愉,童佳慧难掩羞耻,但这种渴望而恐惧,不断的动摇,令她摇摇欲坠。
内心在挣扎,而在灵魂和肉体交融的渲染下,精神如躯体一样无力抵挡。不是没有痛苦,相反的,肉欲的快乐是短暂,等狂暴过去,羊肠再泥泞,也会回归平静,而那时才是痛苦开始的时候。
现实无法逃避,只是它来得太慢,情欲的欢愉,再不情愿,当它真实发生,会优先排挤其他杂质。八分痛苦,只能等待两分激情耗尽。情欲之所以撩人,是因为情感,有情才动人。人不会对厌恶心生向往,而是喜欢而难以释怀。
左京枉顾伦理地挺着粗壮的大阴茎,在幽旷的肉穴里自由出入,刺激得她淫水又流淌出来。羞耻衍生某种羞涩,童佳慧发觉自己无力控制身体,但身体仿佛保持某种本能在配合女婿的抽插,也许是空旷久了,在丈夫身上得不到而压抑,却在女婿的狂暴抽插下,被动状态也生出配合,阴壁里的肌肉正紧凑地摩擦压缩着女婿的大龟头。
童佳慧的喘息有些急促,女婿卖力地压在她的娇躯上,一阵阵的狂干,一扫淫穴的肉褶阻碍,直击娇嫩花心。失去身体的控制力,感官却异常敏感,身体荡漾的欲潮,一波接着一波,让她来不及思考,甚至泛不起更多的羞耻,而是本能在配合女婿奸淫的同时,索求同等的肉欲快乐。
不是她的理智,而是她的身体,仿佛也感染左京身上的灼热,沉浸在不可抗力下的欢愉,难以自拔。
肥美的雪臀,上挺下迎,在两人的磨合下,幽谷泛滥,淫水如缺堤的河水,不断的从她的肉屄深处流出,顺着白嫩的臀部,一直不停的流到床上。
房间内回荡着「啪啪」的性器撞击声,童佳慧的肥臀被大手摆到一个合适的高位,随着女婿的肉棒转为后入抽插,如波浪般扭动着,许是臀上的肤白,刺激雄性荷尔蒙,女婿的大手重重地拍打两片臀瓣,很快便变得红艳。
童佳慧忍不住吃痛,虽然喊不出声,但屁股上挨打,就跟她挨肏一样,感受都极为敏感。
看着眼前的杰作,左京的情绪愈发高亢,保持强火力的输出,挺着粗长的大鸡巴在岳母的屄内持续抽插。
由于转换到后入的体位,左京几乎是压着屁股,在肥臀蚌穴抽插,饱尝动物原始交配的恣意。
因为两人剧烈的性交,童佳慧一对丰满的巨乳,也跟随撞击的节奏,不停地晃动摇摆着,好不迷人啊!
白颖不懂,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己一番苦心,结果却成全丈夫和自己母亲,这是为他人作嫁衣裳?这个疑问,很快便抛之脑后。
情欲,不止蔓延在左京和童佳慧身上,白颖也情难自控,看着眼前的男欢女爱,身体愈发燥热,她也将自己脱得精光。本该颠倒众生的身材,却吸引不了这个男人的垂青,他的目光只落在母亲身上,对她视若无睹,而她也顾不得在意。
握着自己的双峰搓揉,又揉又捏,已经不是哺乳期,依然觉得涨得厉害。或许一年的空虚,令她渴望被爱,丈夫发烧那次不算,她渴望真实,尤其看到丈夫这根粗壮的大鸡巴捅进母亲的骚屄里,次次几乎全根没入,屄穴肯定被肉棒填得很满。
白颖多希望现在被这根大鸡巴肏得死去活来的人是她自己。恍惚间,她陷入一种奇妙的情境,仿佛这一刻,左京正在肏的女人,不是她的母亲,而是她。左京让她穿上母亲的内裤,摩擦却是她的臀股,现在他和母亲搞,母亲就像那条内裤,而左京想肏,在肏的,是她才对,对,就是这样…
跌入妄想,寻求满足,揉捏胸前的一对乳房,幻想左京正在肏自己的嫩屄,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好烫,嫩穴夹得他爽死…不行了,淫水流出来了…
白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淫穴,果然出水了,啊…两指探入其中,嗯,好爽…老公,大鸡巴…肏我…
俗语,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白颖背着我和童佳慧的算计,计划里的步骤都完成,只是结果并不遂她的愿望。药欲下的演绎,和预期截然相反,反而将我和佳慧推到一起,看似万劫不复,而白颖陷入性妄想,也是受到药物的影响。这是后话。
云山雾绕,交合的热潮,此起彼伏,在攀登数个高峰后,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童佳慧意识到她正逐渐恢复身体的掌控。说不出的疲倦,夹杂道不明的窃愉,还是处于松软无力,但可以小幅度的调节。这个发现,来不及轻松,摆在面前的现实,就是该怎么办?
她选择闭目不醒,气力无法阻挡,假装浑然不觉,或许是当下最后的办法。甚至,在两性的冲撞下,她如摇曳的小船,进不了港湾,靠不上码头,索性就先这么飘荡,大抵也有乐在其中的肉欲需求。人不是机器,可以忍受,却抵不过药引,当下有当下的真实,久旱逢甘霖,不能苛责情欲的蠕动,至于这甘霖会不会是大旱后的洪涝,这错误既然发生,那便承受命运的安排。
两条美腿被高高地抬起,显然男人已经不满足后侵的压制,而是将她修长大腿扛到肩膀,被两手左右握持,如同杠杆一般。童佳慧难以想象,自己会以这种门户全开的模样展露,曾经的长辈仪态,被冲撞得七零八落,唇齿间抑制着兴奋的呓语,不想承认,但…左京的粗大,以及大胆的交合方式,都是保守的行健无法做到的。
丈夫稳健有余,绝不冒进,或许也有性事上的自卑和胆怯,而女婿粗硬坚挺的大鸡巴却表现得肆无忌惮,就像是发情的大蟒,在她阴道里狂放抽插。
蛮横,霸道,近乎决绝的冲刺,肉屄以及穴肉被粗壮的男根次次挤压的满涨,不符合文明人交配的文雅,但原始的欲望,雄性的蛮干,让她真实地感受到被占据,被窃取,被突破,被顶撞,被挤压得喘不过气来的肉欲狂欢是什么感觉,远不止激烈的肉体愉悦,而是灵魂深处的激荡。
征服!童佳慧感到自己处于一直被征服的边缘,的确不是心悦诚服,但在性需求上一贯的强势也给丈夫带去沉重的压力,却被自己的女婿,一顿猛肏实干给弄得泄了好几次…丢脸,恐惧,却又渴望…难以抑制,双手握向女婿的胳膊,半推半就,在现实和梦幻纠缠下,将尖锐的指甲,戳刺左京的肌体,令他发出低吼。
疼痛。说不出制止的话,或许疼痛让他可以清醒一些,适可而止。但,也许会令他更加疯狂。情欲是双刃剑,性的诱惑,要命的事后!
显然,没有起到效果,疼痛反而让女婿变得更狂野,粗大的肉茎次次深入,令她的情欲越来越高涨,已经无法漠视,她无法再装睡。身体的真实反应,无不表露女婿的冲撞是有效的,她的肉穴被女婿的大鸡巴肏个不停,玉壶的淫液泛滥,最初的透明也渐渐变了颜色,交合处随着大鸡巴的进进出出,被打磨得泛起白浆。
「扑哧!扑哧!」的交合声,随着抽插时撞击,肉棒和肉穴,卵袋的两颗睾丸如炮火撞击阴户地的壁垒,「扑哧」的抽插声,泛着淫液的油光,「啪啪」的敲打声,大肉丸如保龄球的命中,两人的喘息,混杂低吟,荒淫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不绝于耳。
「喔…喔…慢…慢点…」心头浅吟不绝,情难自控,身体随着每一次肏弄而晃动。玉壶的汁液如溪水灌溉阴道,也让女婿的大鸡巴更好地进出,在女婿把大鸡巴向前用力顶去,花心的软肉被击中,连连失守,溃不成军,即便紧咬牙关,但口里闷声地呻吟。
「不行…又要来了…要死了…」以往和丈夫交合渴望一次也难得的性高潮,已经不知道几波,被女婿肏得酣爽淋漓。双腿被托举,绵密的抽干,迫使她不得不将阴户向上挺,以换取相对的舒适,伴随又一波尤如钱塘江的浪潮袭来,子宫口一阵收缩,花心紧紧地扣在女婿龟头上端的肉冠颈沟。
此刻,她仿佛一个人形吸盘,肉屄紧吸着女婿的大鸡巴,两人的生殖器亲密得剩不下多余的空隙,伴随一道热潮涌泄,花心一阵痉挛,死死卡在龟头不肯松口,而女婿也将她双腿从肩膀压向胸部,使劲地做着最后的抽插,然后,一股滚烫而的浓精喷出,由于被花心卡住肉茎,龟头的马眼喷射强大股的浓精,全部射在她的子宫里。
射进来了?!童佳慧被灼热的精液一烫,难言却也松口气,想当然以为将要结束。
持续一分半的射精,并没有令女婿的粗大疲软,相比自己的疲惫,他的精力出乎意料,坚挺的杀威棒,还在彰显它的威力。
肉棒继续待在花心深处,直到这波精液喷射干净后,重新开始强力且直接的抽插,每一挺都直捣进了阴道最深处,被摧残的娇弱花心,仿佛对阴茎有着特别的吸引力,持续的交合和冲撞,宫口呈现微张状态,大龟头突破到宫颈,记不清多少次,深入禁区的大鸡巴,每一次的抽插,拔出后再挺进,无不再宣誓原本属于丈夫的领地,被女婿给窃取,不,不是窃取,而是堂而皇之地攻城,最后的领地不得已沦陷。
欲潮的阀门一打开,花穴泛起的蜜液,被肉棍阳杵反复鼓捣,掏泄出来,流淌到阴户外,滴落到床,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多年的空乏,一朝充实,却如圆月满盈,溪涧阵阵潮汐,满溢而出。
男人的生殖器,真实地挺进她的最私密的屄洞,不止占据阴道花径,更是深入丈夫都未曾抵达的地方。
童佳慧茫然了,肉欲的反应,她能感受,然后呢?对丈夫的愧疚?对背德的羞耻?还是痛恨?痛恨这根粗大阴茎的所有人?不,这不是他的错,错误虽然在两人间持续发生,或许有愧,但不悔!她和左京,绝不是该悔之人!
雄性生物充满干劲,他放下她的双腿,但肉棒不饶人,不断在身体最柔嫩的肉穴里抽插,持续地高频,力度有所收敛,但节奏轻快,泛涌的淫水在大器物抽插的过程被磨成糊糊,最后在肉棍的鞭挞及冲撞下,泛起白沫的浆液,就像在彼此的交合处涂上白胶,愈发绕不可分。
听到岳母不时崩出几声无力的呻吟,不算高亢,但男人如雄狮般鼓舞,加快抽插的速度,由于蜜汁润滑,深入也毫不费力,大蟒头次次都顶到花心。
花心再敏感,被撩拨多了,冲撞后的无能为力,她的精神也接近临界点。
继续在抽插,子宫口咬吮着大龟头,很快,一大股阴精直冲肉冠,被淋得舒爽。而我也将到达射精的巅峰,在她潮欲的时候,做着最后的冲刺。研磨花心的龟头,被淫水一冲激,心头也泛起一阵舒畅,马眼的勃动,脊背一酸,一股浓热的阳精喷射而出。
而佳慧,身心俱疲,再被滚热的精液一烫,人便昏睡过去,至于是药物影响,还是精神透支,又或被我肏得昏过去,不得而知。
在佳慧用指甲扎我的时候,我便有所清醒,但错误已经发生,不想当场陷入窘境,只能继续扮演野兽,持续先前的「兽行」。这也是无奈之举,脑袋的昏涨压力,恢复理智需要时间,破局的关键,必须要有一个人先彻底败下阵来!
从床上爬起来,瞥见白颖,这场突破伦理的元凶,一丝不挂,双手疯狂地自亵,面颊艳绝人寰,显然她也处于不自主地狂乱。
一瞬间,心头汹涌着怒意,随即便按捺下去。至少,这场错乱的戏码,有资格主宰白颖的人,不应该是我,而是佳慧。佳慧才是受害者,而我…不敢逾越的奢望,在白颖的算计下,沦为现实。可怕的现实,在激情纵欲过后,我和佳慧,我们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得到和失去,都一样弥足珍贵。白颖的算计,看似我有所得,但一次的得到,却伴随着永远的失去,我和佳慧的关系再也不可能纯粹,再也回不到过去。
曾经,岳父岳母是我在家庭及家人概念里的最后温存。不久前,在心里幻灭岳父的形象,现在我连岳母也将失去。
在浴室里,凉水肆意,从头顶一路下来,脸面,胸膛,以及罪魁,淋了透心凉,理智的恢复,总算摆脱早先的失控,但不良反应还在,脑袋昏闷的胀痛感,逻辑思考大抵会受些影响。
心愿达成的满足,是否存在某种愉悦的窃喜?并没有,化身野兽时的状态,感官的记忆消弭,而在意识苏醒后重新接管身体的控制权后,已经现在无法挽回的形势。我不能否认有几分的欢愉,可是更多,那就是突破界限后将要承受的压力。不是源于自身,而是佳慧。
生而为人,心、肺、肝、肠…情感的悸动,过往的坚守在崩塌后又会如何?局面实在糟糕透了。
冲洗后,穿上衣裤,然后拽着乱情未觉的某个女人,将她带到浴室。廉租房没有浴缸,取下花洒,清凉的水喷落在她脸上,激洒的哧一脸。已经是最大的压力,就像车房洗车,我真希望能将面前这个女人洗个彻底,把她里外掏出来,看看肮脏到什么地步!
左京?白颖一呓,在凉水的刺激下,她似乎恢复神智,脸色一变,又被水花冲得睁不开眼。
「清醒了?」我心一冷,将花洒直接甩到她身上,「洗干净,再出来说话!」
白沙,入口,满满的涩感,吞吐烟云,就连喉咙也沙哑,说不出话。短短的十分钟,两根香烟都吐不尽的烦闷。
白颖在冲洗后,直接穿上衣服,她应该知道接下来该为错误买单,这场谈话不可或缺,尽管我和她几乎无话可说。
湮灭烟火,从口中吐出两个字:说吧。
白颖开口:「是…是何晓月。」
「这时候,还想着推给别人?」心念一沉,抬手便掐住她的脖颈,将她压在墙体。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手上施力,雪颈的印痕以及力量,应该能让她明白,锁喉的举动,代表我的内心是愤怒的!哪怕尽量控制情绪,我还是希望她正面回应!不是期待,而是必须!
「住手。」身后传来低闷的一声,我不得不放手,能命令我松手,也只有她一个。
半个小时的昏睡,幽幽醒来,某些人就算睡得再死,一旦被惊扰,也能从睡梦惊醒。也许浅度睡眠,也许是多年养成的条件反射,她和老白都属于那种很难一觉睡踏实的人。
只说了两个字,佳慧又没声了,气力、思维…不得不面对的现实。显然她还需要些时间。
「继续。」看着白颖那张清纯如莲的素颜,太具有欺骗力。
「药是何晓月给我的。」白颖停顿几秒,「我提她不是推诿责任,不管你信不信,这样的局面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跟你提过,何晓月跟我合作,她想多个保障,而我…左京,你知道的,我想跟你和好,我们重新开始…」
「说重点,废话就不要提。」怒眉一扬。
「你让我穿上那条内裤,明明就差最后一步,你就是不肯进去…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不想跟我发生关系,又给我希望,给手指戴套套,隔着内裤磨蹭…是折磨,还是惩罚?!你到底在搞我还是想搞我,我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何晓月说服了我,她说你还喜欢我,可是你又嫌我脏…我承认,我脏了,可是我想改…你不能连个希望也不给我…你不肯给,我只好自己拿…我就想要个机会…何晓月说,生米煮成熟饭,只要想办法,让你和我做爱…哪怕肏一次…你就不能不认账…对不起,我不希望因为以前的芥蒂,无法挽回…老公,我们结婚十年,我们是有感情基础的,我们还有孩子…只要你肯原谅,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尝试…不试,我就一点机会也没有,这是我好不容易等到的机会,我不能就这样放过…」
「所以,你带上药包,还有执意在家做饭,都是你的计划…」
「没错。」她承认,「毛道长的汤药,是很好的切入点,你应该不会防备,而且当着我妈面,我有把握你会喝下去,所以在里面加了何晓月给我的春药,我的汤药里也加了一些…这样,可以更好配合你…我不想你扫兴…」
「佳…你妈,怎么回事?」
「我不想被她打扰,就在莲子羹里下了安眠药和肌肉松弛剂,莲子味道苦,可以把药的苦味盖过去。」
「如果我不吃,你的计划不就泡汤了。」
「我在每道菜里也下了少许春药,多少还是有效果的,当着我妈面,你对我再恨,不至于一口也不吃。」
「你真是处心积虑!」我不得不评价,这样的计划已经算是一个正常的逻辑链,如果是以她的逻辑。
「可是,计划还是失败了,我想好每一步,偏偏结果…」白颖看着我,「为什么不是我…就算是吃药,你也推开了我!为什么!」
她的疑问,我给不了答案,大概就是取舍而已,鱼和熊掌,不得不选择,概率各占一半。白颖计划很好,但她一开始假设了一个前提,那就是她把一半的概率想象成必然,结果只能大失所望。或许潜意识的好恶,哪怕在动物的野性里,也有优先级的概念,只能说服药后寻求性欲宣泄的首选目标,不是她而已,白颖的失误就是她没有设定单一选项,而佳慧成为我的优先。
沉默,沉闷,佳慧这时候起来,没有想象中的大爆发,也没有去看白颖,而是走进洗浴间。听着水流的哗哗声,各自又是什么心态。
白颖低着头,坐立不安,这样的结果,确实不是她想看到的,她无法预知接下来会这么样。
我想,佳慧应该是听到真相,被亲女儿算计和女婿发生性关系的现实, 哪怕不是全部,只言片语,结合判断,已经能推敲出来。
等到声音戛然而止,佳慧再出现时,已经穿戴好衣物,没有异常的愠色,一脸平静。
这种平静,连我也有些诧异,一个我不太熟悉的形象,大抵是上位者的副部长,天大的事情,她也能做到波澜不惊。
上次来长沙,她对着白颖一通数落,出行表现出火气,而现在,无比的平静,像是天山雪峰的湖面,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当佳慧盯着白颖的时候,我也在打量她,做爱时紧闭的眼眸,现在完全睁开,明亮、清澈,像是深秋的一汪泓水,瞳眸氤氲着雾气,令人把握不透。
她已经褪去母亲的色彩,取而代之,是务实的工作风格,也许,这才是童副部长最真实的面目。接下来,就是她话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