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诸般人,善与孽,就在「一念」和「执念」间。
就好像,你能确定柳树落地生根,根深蒂固。却不知道它何时开花。
存乎一心,念头一转,百转千回。执念,是积累,是结果;而一念,是缘起,是缘灭。
佛说,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而我,一念之仁,一念之差。
妇人之仁救爷俩,引狼入室霸我妈。万贯家产被分瓜,妻子儿女非左家。
一心报仇在筹划,顾念情义反被Pua,看似成全坑在挖,也许埋我来保她?
信念一旦被动摇,怀疑的种子就会发芽。
日记本的出现,再加上老白的暗箱操作,使我对白家开始改念,心生芥蒂,暗怨也扶摇直上。
从父辈开始,他就沦为白家的工具人,我又何尝不是呢?就连老白自己也承认嫁女背后的隐秘。
往昔的敬重不再,在我和白家间,划开一条沟堑,以至于在葬礼后,当佳慧开口挽留时,我会毫无顾忌,指着她跟老白的结婚照,脱口而出:
「当着他的面,你能做到吗?!」
听闻这段秘辛,妻子一脸惊诧:「你真这么说?」
狐疑地打量我,仿佛在确认,是不是开玩笑,而我只能苦笑。
我能理解妻子的反应,这颠覆了她对我的既有认知。而在当时,我的一反常态,也惊到佳慧。
对白颖的厌憎,对白家的不满,那一刻,我只是不想再忍了;看似两难抉择,同时也是答案。矛盾无法调和,必然走向决裂。
本意不是让佳慧做出选择,而是希望她知难而退;我划下的沟堑,那是安全距离。
只是,我没想到,在那种情境下,她依然靠过来。
「那,童姐姐同意了?」妻子满目不可思议,「所以,你真这么对她?这很过分。」
确实很过分,不只说话过分,就连事,我也做的过火。
禁忌的话题,仿佛挑起妻子的兴趣。她渴望探知更多的细节。
我沉默了,在她的脑袋轻抚。
小气。妻子咕哝着嘴。
随着郝家的覆灭,一切仿佛尘埃落定。
坏人得到惩罚,这是故事的结局;妻子更在意过程,那是她不了解的面貌,尽管她曾经触碰到一角。
偶尔谈及,我多半三缄其口。无关信任,而是痛苦。
身患绝症的人,总是不愿在亲友面前谈及病痛;却可以和病友深入探讨。
某个程度,我和佳慧,既是家人,也是病友。同病相怜,这是妻子理解不了的。
葬礼是绕不过的环,那几天则是回忆的扩折号。
在那之后,我对白家的理解,对老白的看法,甚至是佳慧的主动。
很多固有的观念,都在改变。这也导致我误判老白的爱,却没料到他的恨。
老白不复纯粹,人性从来不单纯,或许复杂才他的内核。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理解,面对我的无礼要求,佳慧会同意;
她不是恪守教条的女性,但不代表她随便就放荡;毕竟她还是白家女主人。
她对我有情,我们也有欲,男欢女爱,母爱和情爱,纵容基于理解与疼惜,以及一种责任感。
责任感。佳慧并不讳言,这种责任感,后来贯穿始终。
她是我的母亲,是我的爱人。是家庭的女主人,是妻子的知心大姐姐。是我的心灵导师。是她将我从痛苦的深渊里拉出来。
作为岳母,她有责任,作为伴侣,她有责任;这种责任感,很大程度也源于老白。
早在老白得知我们被白颖下药发生性关系,没有选择动怒,而是成全…我以为他是心存托付,而佳慧有她的思量。
在看到手书的时候,和离契书,家史,一脉相承,她隐隐有触动。
白家对左京的亏欠,丈夫以这样的方式补偿,将两人紧紧牵在一起。或许有隐瞒,但枕边人的品性,必然有深远的用意。
不管用意是什么,如果拒绝,那就等于隔绝,站不到左京身边,就没有验证的意义。
所以,那晚,有违心情,但她还是接受我的不公平条约。
夜色很美,她比夜色更美;星空璀璨,她却耀如明月,高贵的女神,绰约如仙。
低头那一抹的不自然,却是一眼惊鸿,足以撩动任何男人的心弦。
也曾向往高不可攀,面前就是那座神秘的珠穆朗玛峰,倘若有幸征服,一次便是终生难忘。
药物带来的禁忌,模糊感观的享受;白颖导致的被动交合,只是野性使然,而浴室的强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征服。
并不是脚踩大地,你就征服了地球。陆地海洋,山水河川,动物植物,不同地域,不同风貌,人也一样,每一处,都有不同的风景。
风情万种,这是成熟女人的美丽,是单薄少女无法撑起来的优美。
面对这种美,我并没有去肆意凌辱,四月芳菲,粗暴踩踏只会溅起污泥。
淫枪打花枝,肉棒压海棠。欲望在蛊惑,而我陶醉在春色。
眼里不愿放过一丝一毫,每一处,都是神魂向往。
曾几何时,我会躲在阴暗,只敢在角落里偷窥,只能眼睁睁看着豺狼欺压母亲,将美肉舔食干净。
胆小和卑劣,是我的人性污点和软肋;而现在,我已然踏出束缚。
站在白家大屋,站在主卧室,站在岳父岳母的结婚照前,登堂入室,堂而皇之地,用眼睛注视岳母的娇躯。
从她解开第一颗扣子,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每一处,都被扫过。
轻柔的发丝,清寡的面颊,怜人的神态,琼鼻如玉,红唇吐息,被要求张开,淡红的粉舌,卷缩在嘴腔,羞涩如怀春,美人蛇的柔软,浸润一池的津液。
口穴里的尤物,张吐着香滑唾液,媚如丝的春情,抬起舌尖,挂一丝分泌,尚未舔触便破灭。
道一声可惜,脑海里,不禁浮现一副画面,倘若她嘴里,她舌头上,不是唾液,而是某种粘稠的精华,肯定不会易断。想想那一种粘稠,满腔的白浆,装不下,吞咽之后,舌尖还残留着味道,唇齿稍加拉扯,那是怎样的拉丝效果。
如蚕丝,如蛛丝,却是精液和唾液,混合的淫丝,回眸含春,舌头一卷,齐齐吞下,一滴不流。再张开口,便是一腔空荡,满眼乞求,迫切渴望得到,渴望我能用肉棒再次插入口穴,甚至捅进喉穴,这样,她才可以尽情地榨取!
心生淫念,瞬息百转。色欲勾勒出淫荡的景象,那是我从未有过的亵渎;不断有声音在劝进。
渴望更进一步,那是欲望,是恶魔,是本能,是野兽,而不是人性。
我是人,不是畜生;但也正因为我是人,所以我会心动,会想象。
不全是想象,是有真实基础——目之所及,一览无余。
曾经的仰望,如今的平视,甚至俯视,目光满是贪婪。
我做不到如郝老狗那般,看他带着李萱诗在父亲的坟前,淫乱尽露,在遗照前竭尽羞辱;即便,我对白家藏着怨念,对白颖的厌恨,对老白心生不满,但不代表我要跟郝江化一样,毫无底线。抛开翁婿这层关系,我跟老白之间的嫌隙,也远远到不了那种层度。
床头上方悬挂岳父母的结婚照,床沿坐着的岳母,将衣物件件除去,只保留内衣。
然后爬上床,依从我的指使,摆出各种姿势。比如双手后背,最贴身,最浅薄的面料,根本挡不住她丰盈的硕大,而微微俯身,耸立昂然的深沟便映入眼帘,完美呈现,夺人眼球。
倘若手上有一台专业的相机,我一定是最称职的摄影师;不是因为专业,而是不会放过每一个画面。让岳母摆弄各种姿态,各种诱惑的体位,俯拍、仰拍、推拉,将质感拉伸到最大。
一开始,佳慧还有些拘谨,眼神里的迷离,带着鲜活的忐忑和羞涩;尤其托着文胸,让原本的丰硕挤压得更饱满时,她的呼吸也有些凝蹙。那种害羞是藏不住的,大胸是傲人的资本,但有时也会是种负担,比如在这种情境下,还会觉得丢脸。
好在,她及时调整状态,专注其中。
没有严防死守,也没有自露淫态;而是温雅、平和,宛如专业的模特,只是听从摄影师的引导,摆出相关的姿势,尽可能呈现优美的效果。
美人侧卧,丰硕的雪峰,手指从胸衣沿轻滑,目光柔滑,往下是平坦的小腹,那一指停在肚脐,然后落向下腹部。
文胸遮乳,但肚腹没有遮挡,平滑柔嫩如雪脂,粗糙的手掌抚摸嫩肉的细腻,玩弄美人的肚脐;浴室里历历在目,花洒喷射,流淌而下,从肩颈、乳房,滑过乳面、乳峰,甚至从奶沟流下,水珠滴汇,润着肚腹,一手温润和柔软。暴力如我,也忍不住蹲下身,亲吻肚脐,像极孩子对母亲的索求。
想象中,当我的粗大肉棒,被这硕大巨乳包裹,挤压在乳沟,抽插摩擦乳肉,然后喷射而出,射在岳母的脸上,射在胸乳,股股精液,带着些许奶肉香气,射满整个胸部,流淌、汇聚在肚腹的柔软处。微微下凹的平缓区,积满股股精液,整个上半身都被精液射过、抹过,散发浓郁气息…
强烈的性冲动,那种原始本能的躁动。压迫雄性荷尔蒙的肾上腺。喉结吞咽,掩饰欲望的起伏。目光移动,落在一双修长的大白腿。
一只素手轻搭在腿上,没有保留丝袜,是个遗憾。
白色的丝袜,包裹美足,从小脚到小腿,拉伸到大腿,丝滑细腻,姣好的流线,却又将腿肉裹在裤袜,那种稚嫩的肉感,肉欲横流,肉棒摩擦着雪白的丝袜,磨蹭雪白的大腿,在大腿上射出股股滚烫且腥臭的热浪。白大腿、白丝袜再搭配上浓浓的白浆,融成欲望的雪景世界。
黑色的丝袜,将腿肉包裹,雪白的腿肉在黑色丝袜里,若隐若现。那种黑白搭配后的调色,令人遐想,尤其是当指尖划过,割破丝袜,那一抹被抽丝的撩拨,仿佛在指引粗大的肉棒,去摩擦,去冲撞,冲破包裹,黑丝裹着紫红的龟头,丝袜擦枪,越擦越痒,大股大股的浓精,打在袜裤。
没有白袜黑丝,但也使得更观感更直接,更具有白玉美人的质感。
手指在大腿的肌肤上轻扣,那相对紧致的肌肉,使得肌肤看起来并不柔弱。
连接圆嫩的臀股,肉质紧绷却又弹性十足,肥腻香滑。玩心一起,甚至敲打下爱的红印,怎么也玩不坏。
尤其是双手搂抱大白腿,那怎么也抓不完的手感,慢慢都是肉的占有欲,得到释放。然后在大腿根部拼命寻找,直到打开闸门,将雪谷的寒冬融化,摆弄大腿,各种高难度的姿势,股股花径蜜液,混合阴精、淫水、精液以及前列腺液,被打磨成浆,在分泌不断的花露润淌…
「这样可以么?」佳慧尝试摆弄姿势。在她看来,自己只是摆摆造型,类似封面女郎,拍摄写真,并没有超出她的承受范围。
「唔。」我随口应一声,含糊敷衍。总觉得,被看破手脚。
「要不,休息一下?」她似乎看出我的窘境。
我点了点,夜很长,这还只是刚开始。
「你以前做过模特?」聊会话,平心而论,她表现得很棒。
「没有,不过…有些姿势,我以前练习过…你知道的,你白爸爸…」佳慧语气一缓,「行健身体不好,我尝试过,看看能不能通过姿势,刺激他恢复…专家也说过必要的性诱惑,对性生活有好处…老实说,没什么大效果…时间一长,也就懒得摆弄了…」
没什么大效果?!她是不知道,这该死的诱惑力。要不是足够忍耐,估计胯下那根枪早走火,膛都压不住。
不过,这也让更加坚定。这已经不是信任证明的测验,而是关乎输赢,内心,我其实不想输给老白。
不仅老白见识过的姿势,他没见过的姿势,我也会想办法让佳慧摆出来。
或许,她看得出我眼里的淫邪,那没什么,无非是男人对女人的色欲。
但她不会知道,每一次的姿态,我都在脑海里,尝试体位的摆弄,蹂躏享受这极致的美人娇躯。
是的,这一晚,我将在脑海里,无数遍的「强奸」、「强暴」,我的岳母,在岳父岳母的结婚照前,我甚至感觉到岳父注视的目光…
老白,你看到了么?是的,就在这里,在你们的卧室。
佳慧将摆弄各种性姿势,不止你见过的,还有你想象不到的!
我会告诉你,这个女人,不是你施舍给我,而是我自己争取来的。
如果她做不到,那就是我输了;如果她全做到,那就证明,她靠向我,选择我。
迎向照片里,岳父的精神奕奕,我也升腾绝对的自信。
这个女人,不再属于白家,而是左家。哪怕,只有一晚,她也是!
做不出郝江化那种兽性,但丝毫不会影响我的兽念。
现实里,我不愿把佳慧视作性的摆件,她是伴侣,是陪伴;而在意淫的世界,我可以毫无底线,想象各种方式,各种姿势,甚至当着岳父的面,将岳母尽情肏弄,恶堕成我的专属肉便器,然后向背信的岳父炫耀,在白家里外,每一处,留下我肏弄岳母的痕迹…
那种狂暴,带着对白家的怨念,对老白的挑衅,眼神不再遮挡,赤裸裸,淫念,只因想得到。
人性有光明,也有黑暗。当扯下文明的遮羞布,又是否直面真实的自己?
床上摆着几件小道具,小跳蛋、震动棒,以及两根仿真阴茎。
这些都是佳慧收藏及使用的情趣用品。
有一个项链模样的挂件,引起好奇:「这是什么?」
佳慧面颊一红:「唔…一种按摩棒。」
这么小。我微微一叹,长也就7cm上下,宽不到2cm,其实这些道具,普遍都比较窄小,除了其中一根假鸡巴。
两根假鸡巴,一根不到10cm,一根要粗长许多,大概有个18cm左右,直径4cm左右。
「怎么都这么小?」虽然不怎么接触女用情趣品,但也知道这些款式多是小号,除了那一根假鸡巴,算是矮个子里的「巨无霸」。
「小点好。」佳慧轻声道。
闻言,我琢磨过来;性生活不和谐,需要些情趣用品也合理。之所以,选用窄小的款式,大抵也是顾虑到老白的自尊。
如果被发现,用些个粗大款,什么AV棒,霸王龙根,金刚怪兽…估计老白也躁得慌。
而且跳蛋和震动棒,窄小归窄小,效果也不算差,持久耐用;也不会扩张花穴,之所以选择窄小型,也是避免「宽松」,进一步造成老白的压力。
「这些,你都当着他面用过?」
「很少,状态差一点的时候…他会让我用我道具解决…」
「偶尔我会用到跳蛋。」佳慧解释道,「一般都是自慰用…他在,我放不开,他也觉得别扭。」
「这种,你平时用哪一个?」我指了指两根假鸡巴。
「小的。」她迟疑一会儿,「大的,我没用。」
「没用过,那你留它干什么?」
语气微微一挑,不够坦诚可不行。
佳慧叹了口气:「好吧,我坦白,事情是这样的。」
「以前,颖颖抱怨过你们…也有些不和谐…她说过你的尺寸,所以我…」
话到这里,又是一叹,「现在都明白,不是你的尺寸问题,而是她…」
我的心一沉。18公分,差不多是我以前的尺寸,直到遇到毛道长,才迎来系统升级。唔,也不能说,以前的尺寸不行,而是当时的她,或许有个更大的,尽管那条老狗又丑又臭,但在郝家女人眼中,只要够粗大够持久,一切都不是问题。
「我很知足,可是颖颖…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意义。」
时过境迁,纠结在过去,的确改变不了什么。
「那你用过没有?」
佳慧一愣,抬头。
「有…有摸过。」
「只是摸么?」
「有没有亲过,舔过,有没有把它插进去过?」
「有过。」佳慧补充道,「不过,下面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我只是想过,真这么做,我怕…」
怕什么,是怕太大,还是怕上瘾,毕竟以她之前用的,都是小的。克制,不代表不喜欢大的。
「那你就是承认有用过。」我饶有意味:「你不仅摸过,而且亲过、舔过,还想把这根鸡巴插进下面,是不是?」
佳慧迟疑地点头,但我还是要求说出来。
「我不仅摸过,而且亲过、舔过,还想把这根鸡巴插进下面。」
「你刚才说,这根鸡巴是谁的尺寸?」
「你的。」
「那,我和岳父,谁的鸡巴更大?」
佳慧面色一僵。
直到我又重复一遍。
「你的。」她咬着嘴唇。
「所以,你不仅摸过,而且亲过、舔过,还想把女婿的鸡巴插进下面,是不是?」
我抬头望向结婚照,内心希望它能被听到。
佳慧愣住,寻着我的目光,她看到那张结婚照,脸色骤变。
她已经明白我的用意,这是逼迫她表态。说,不说,结果就明了。
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是。」
「完整说一遍。」
「我…不仅摸过,而且亲过、舔过,还想把女婿的鸡巴插进下面…」声衰如蚊。
「我没听见。」
「我…不仅摸过,而且亲过、舔过,还想把女婿的鸡巴插进下面!因为女婿的鸡巴,比我老公更粗、更大、更长!你,满意了吧!」
当着结婚照里岳父的面,佳慧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说到最后,更是喊出来。
这是我想听到的答案,而且还被加了料。但,下一秒,我心一沉,随之而来,是一种绞痛,自责。
来不及开口,就见她抄起一个枕头,砸了过来。砸在我身上,不疼,疼的是她。
我看到佳慧眼里噙着泪,抱膝蜷缩,突然间,所以的肉欲冲动,如潮水般退却。
原先在脑海里,那些鼓噪,那些劝进,仿佛都知道闯祸,齐齐躲了起来。
没有哭泣,而是哽在喉,无从辩解,那是我的欲望,是我的一念作祟。
我只能靠前,将她轻轻抱住,搂在怀里。
到此为止。我决意放弃。
片刻过后,佳慧推开我:「接下来,要做什么。」
「到此为止吧。」
「继续。」牙关里吐出话,「说,要做什么。」
无奈,我只能坦言,想看她平时怎么使用这些道具。
当然,是在这间房,是在她和老白的结婚照前——这句话,我不敢强调。
半晌,佳慧呼吐一番,似乎调整心情,拾起一枚小跳蛋。
小跳蛋收起尾巴,一指长的主体,磨在阴阜,隐隐的震动声,马达的震感,在适度的频率,挑逗花穴上方的蜜豆,阴蒂如蜜,在跳蛋的舌舔下,很快就湿润起来。
马达的震动声,越来越清晰,似乎加强模式。胴体微微仰动,收起的大腿,左右分开,娇嫩的阴蒂,被吮住一般,佳慧的红唇微张,嘴角的抿动,舌头抵着牙关,偶尔那一声低叹,声情并茂。
一番挑弄蜜豆后,跳蛋吮吸着唇瓣,在阴唇的肉隙疯狂地舔食,那强烈的震感,仿佛索取的呐喊。
「这个跳蛋,是有静音模式的。知道…我为什么没关掉声音…」佳慧的身体有了反应,「因为…我知道你想听…」
口干舌燥,身体的某种躁动又回来了。我的眼睛注视着,仿佛这个小东西随时会不见。
「想看就…靠近。」佳慧口吐媚丝,在我靠得更近后,掰开两瓣,露出鲜嫩的花穴,小跳蛋一下子就被塞进去。
不深,就在穴口,那高频的振动,刺激着花径,吸裹娇嫩的阴壁。不用担心它刹不住,滑太深,那条小尾巴,随时能揪出来。
这一晚,佳慧在我面前,将几种道具都灵活应用。
对她来说,只是将以前个人自慰的情景重演;至少,表面如此;这也让我长了见闻,毕竟我很少见过,白颖是绝不会在我面前做这种事。在奸情败露前,她在我面前永远保持大小姐的纯洁与高贵,不会流露被道具玩弄后的失态;而现在,佳慧让我看到完整的,真实的女人,是怎么样。
旁人眼中高贵的童副部长,丈夫眼中的贤惠妻子,内心是渴望性的;食色性也,多数人谁不渴望,灵魂与肉体,交融、契合。性的不和谐,并没有影响家庭和睦,即便她有更好的选择,丈夫也给予方便,但她还是安守,借助这些道具,其实是可以达到性高潮的,虽然比不上真正的性伴侣。
佳慧证明了一点。性欲的影响深远,大多人都离不开,需要它的润滑;但它绝不是必然。这就像有人能接受小富即安,而有人却一心攀附豪门,越富越好,丑不丑,老不老,根本无所谓。也许,从根上,她和白颖,就是两类女人。
而我,也达成目的。在老白的照片前,我欣赏到佳慧的全部,即便她嫁给老白三十年,也不曾流露的;性的饥渴,流淌在骨血,不是浪荡,而是人作为物种的一种需求。她克制太久,恐怕从没有这么放肆,放纵自己,将性欲宣泄得淋漓尽致…
这一晚,我们并没有发生性交。因为,已经不需要我了。道具轮替使用,床单已经被淫水打湿N遍。
当佳慧捧起那根大号的假鸡巴,用红唇轻轻一吻,含着龟头,不禁心神一荡。虽然是过去式的同款,但在她的口舌下,仍然被撩动,尤其是将假鸡巴顶在阴唇,挤开花穴的时候,我感受到火热。
胯下的二兄弟,在叫板,它在抗议,但我还是不为所动;荡漾着满足,在她精疲力尽后,扯过床被盖上,然后离开。
这一夜,对我和佳慧,有着特殊的意义。
我在她面前,曝露内心的淫邪;而她,也呈现性欲下的百般媚态。我们都看到对方真实且不堪的一面。压抑,痛苦。
冲澡的时候,我在想,佳慧是不是提早预料到我不会进入,她才接受考验。而在我诱导甚至是强迫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终于破防。
在这之后,她似乎冲破某种心理上的枷锁,当我准备放弃时,她选择继续。后续,她似乎已经看开,放开…
后来,她才告诉我,在被逼到那一步,看到我注视照片后,心理上确实难以接受;她已经明白我试图挑战老白,但很快,她便领悟到老白的部分用意,所以才改变想法,做出选择。当然,这已经是很后来的事。
而这一晚,我所看到的,佳慧举起那根假鸡巴,那根被引导为「我」的象征物,将它抵在花穴。
在此之前,它从未进入过,最后的选择,她将我的「鸡巴」,抵在花穴,龟头挤开淫肉,直接扎进玉壶,「鸡巴」进入花径,在湿润的阴道里抽动,直抵花心…
答案呼之欲出,还有一道考题。
第二天,老白的年轻后辈要来拜访,期间,我将矮胖的小怪兽塞进佳慧的花穴。
这是一个恶趣味的游戏,通过的话,会增加信任分;
在心里,她已经通关,只是,我希望能更坚定,更稳固一些。
考验的结束,也迎来一个人的落幕。葬礼的阴霾,还未散去,死讯接踵而来。
黄俊儒,坠亡了;警方通过遗女黄多多,联系到我们,我们也得知,这其中竟牵扯到郝江化。
在老白的丧期,郝老狗偷摸到北京,这是我没预料的;鱼摆在砧板待宰前,总是会胡乱蹦跶…
稍微一想,大抵是郝家沟那边吹起风向,郝留香那个烂摊子,他估计也察觉到风险,能帮他想一想辙的。确实也只有王诗芸了。
不得不说,郝老狗是命好;因为有郝白两人的客观事实存在,白家顾念到政治和影响,默认由我出手,这是最好的安排;事实上,囚局也推进到快要收网。但老白偷偷去见白颖撞见郝白两人结果猝死,这样的变故令人感叹;即便要死,我更希望他死在手术台上。
黄俊儒的死,是否是意外,无关大局;只是惋惜,一个半熟不熟的病友,被郝老狗给害了;警方的调查,暂时定不了郝老狗的罪,顶多只是派发协查函,通知郝家配合;这也是我希望的,他是我的复仇猎物。
但意外已经接二连三,我隐隐有些担忧。
「你在担心颖颖?」佳慧也想到这点。
「唔。」白颖是个不确定的因素;原本,我已经她带着孩子跑路;一年前,她也是这么做的。
当我接到何慧的电话,得知白颖将女儿寄养在她那里,已经两天都没有再露面。
何慧挑明孩子的身世,白颖的反应,显然她并不知情;这就耐人寻味。
假如白颖不知实情,那么她去找何慧,显然是要做什么重要的事,重要到必须把孩子托付给别人;何慧是她所能求助的人。
静静的存在,是白颖手里的护身符,除去对我无效,对白家、郝家都有影响,甚至会连带到童;把孩子带身边,利大于弊。
然而,白颖在这时候弃牌了,她孤身一人跑了。跑去哪里,要干什么。不确定,但有方向。
得知孩子不是我的,白颖性情大变,除了我,孩子生父最大会是谁?只会是郝江化。
所以,她从白家离开,其实不是要跑路,而是想着找郝江化算账。为白家,为老白,或是为自己,不得而知;而当孩子的身世被揭开,失去最后的遮羞布,白颖会发疯,跑去找郝江化拼命,这在逻辑上,是说的通的。
郝老狗已经是网中鱼,最好别在收网前再出幺蛾子,已经死了一个黄俊儒。
我不知道白颖会怎么做。尝试联系,没有回应。我只能希望她别犯傻。
白家不承认她,不代表作为父母就不关心,否则老白偷偷去找她做什么?再大的错误,血脉亲情总还是在的。
老白一死,白家凋零,佳慧也就这么一个女儿;活着,大抵是对她最后的期许。
我也希望她活着,有些东西,不能就这么算了。
阴暗的房间,透着股刺鼻的味道,仿佛发霉一般。
郝江化大咧咧,直接葛优躺,倒在脏兮兮的沙发,然后从身上摸索,叼出烟来。
烟味,混着房间的霉味,甚至还有汗臭和脚气,空气里弥散着恶气。
这就像是人的体味,闻久了,反而闻不到味道。
白颖敲指太阳穴,她知道郝江化在北京有个狗窝,但却是第一次来,恶气扑面。
「忘记问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郝江化看似随口一提,却也是实实在在的疑问,颖颖的第二人格出现得太及时。
「她撞破左京跟我妈乱搞,疯疯癫癫地离家出走,我总不能硬着脸皮再回去吧。」
「后来接到警察电话,我才知道郝爸爸把诗芸姐的丈夫推下楼…哦,按他们的说法,只是涉嫌…希望能找到你问询,配合调查…」白颖想了想,「既然我能接到协查通知,那么左京,还有郝家,我想他们都已经知道。」
靠,郝江化暗骂一声,还真是坏事传千里。
「我有一些朋友,查找人或者东西很在行。」眼眸流传,「他们告诉我,郝爸爸你这个窝,大概是什么位置,所以我找他们借了摩托车就赶过来了…」
「郝爸爸,为了早点见到你,我可是欠了他们好大的人情。」
瞧着那曼妙身材,郝江化泛起淫笑:「那我就好好补偿乖女儿。」
狗窝里的安逸,尤其还来了一位漂亮鹅,又勾起他的躁动,甭管以后怎么样,先爽过再说。
白颖盈盈一笑,一指将他推回:「这里不行。」
「为什么?觉得我脏?」郝江化不满里带点讥笑,「你以前可不觉得脏,而且还很享受。」
「我现在也不觉得脏,只不过…耽误下去,恐怕就真的不能翻盘了。」
白颖声调一变:「我刚才说过,左京和童佳慧已经知道你人在北京;既然我能找人查到你,他们也会找到你这个窝,早晚而已。」
「那你说怎么办?」
「回长沙。」白颖笑靥如花:「在北京,你斗不过他们,等回到长沙,就是我们绝地反击的开始。」
「我的朋友会安排好,我们尽快去长沙;他们会把消息放出去,然后,我们以逸待劳。」
「我现在就去联系他们…」婀娜细腰,如柳柔,转身时,却被喊住。
「等等。」郝江化突然说,「人就不要去了,还是电话联系吧。」
谁知道人一走,会发生什么。她留在这里,这样才安心。
白颖一怔,盈盈一笑:「也好。」
李萱诗觉得很糟糕,糟糕透顶。
郝家一连闯进三波不速之客。
一波是当地政府,一波是公安警察。
而第三波,却是从省里下来,说是什么联合调查组。
期间,李萱诗还接到郑群云的电话,询问郝江化的下落。
狗屁联合调查组,郝江化一个副县长,还是花钱供上去的,需要省里派调查组。
郑群云还假模假式,旁敲侧击,明显是新区计划出现问题,大概率就是郝留香搞得那个项目,乌烟瘴气。
早就告诫郝江化别贪心,死活就是不听,硬要往里跳;郑群云估计也上套了,现在要出纰漏,他这是要拿郝江化顶缸。
刚才梳头发的时候,才发现有些落发,都是被最近的烦心事给愁的。
感慨之时,徐琳进来,瞧见闺蜜触碰木梳上的断发丝。
「琳姐,你说,我是不是到更年期了?」
「反正青春期是肯定过了。」
徐琳半开玩笑。
李萱诗也是一嘲:「真要更年期也正常,都这个岁数了。」
「你呀,就是爱胡思乱想。」徐琳走上前,双手落在枕肩,轻轻按摩:「真要怎么样,不是有我陪着么?」
好闺蜜的话,似在鼓励,却已经激不起信念;彼此都明白,周遭的气氛早不对了。
「琳姐,你帮我梳个发吧。」李萱诗忽然道,「以前上大学,你给我编过辫子,你还记得吗?」
「这多久的事了,再说那种造型早落伍了。」
「给我编一个吧。」李萱诗语带乞求。
「好吧,我想想怎么编。」
印象里,那种村里小芳的辫子,又细又长,长到忘记它是怎么编的。
「琳姐,明天,能不能陪我走一趟。」
「去哪儿?」梳理发丝,放来长发,徐琳回想记忆里的迷糊,尝试在编弄。
「我想箐青了…」
徐琳愣住。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有些陌生。
「怎么,好端端想起…」
「总觉得,对不起她…」
李萱诗这般说着,徐琳的心却一沉。
岑箐青,岑筱薇的母亲,也是姐妹俩的闺蜜。
但她的死,仿佛带着某种禁忌,在郝家淫乱氛围下,已经没人再记起。
除了岑筱薇想过寻觅答案;姐妹俩本能地选择遗忘。
岑箐青死于难产,这是众人眼见的,但真正的死因,其实也是有些风声;当年她的遗体,捐赠给医学院,有反应在样品的浸泡液里检测到毒素。人已经死了,事情过去太久,没什么线索,也就不了了之。
但徐琳知道,李萱诗保留了一部分躯体样本,以及那个死婴,连同脐带。
在龙山老庙,有个长生堂,她将一坛包裹严实的坛子寄存在那里。每年都会去一次,祭拜祈福。
「今年还没到时间呢。」
「我知道,我就是想看看,陪她说说话。」
「琳姐,你说,恶事做多了,会不会下地狱?」
徐琳语塞,死后的事,活人怎么会知道。
「昨晚,我做噩梦了。」
「我梦见一场大火,好大好大的火。」
「既然是噩梦,别当一回事就行。」
「我梦见整个郝家都是火,大火烧啊烧啊,把整个院子都烧着了…」
「除了大火,你还梦见什么?」徐琳不以为意:「那人呢?我们有没有跑出来?」
「不知道。我只看到大火…」李萱诗沉默好一会儿:「我有看得京京和颖颖,他们在楼里面…大火把楼都烧了…」
「我在楼下拼命地喊,喊呀喊,他们…好像,出不来了…我眼睁睁看着这火烧光整个楼…然后我就被吓醒了…」
「萱儿,咱不了这个,不吉利。」徐琳岔开话题,「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你交代我的事,我已经办好,款子这两天就会到你指定的账户,你记得留意。」
「真的?太好了。」李萱诗心一动,「这样,我给京京留的钱,应该就足够了;足够他在国外,安安心心过下去。」
人性之初,或许,总是向往美好;世俗,会让本心蒙尘,但在尘土掉落后,那露出的一角,是否记起曾经的光亮?
圆圆的远灯,等待的车已经来了。
郝江化坐上车,白颖联系的朋友们,再三保证安全。换乘也已经确定。
郝江化有些兴奋,安全出京,说明这个新白颖,确实是帮他的。
那么,只要按计划来说,拿下童佳慧,就等于摸到天胡,左京就是再能,也斗不过自己。
看着郝江化难掩得意,白颖浅浅一笑。
都是笑,可是,谁又能笑到最后呢。
两天,在北京耽搁两天;多多和静静,请陈律师暂为照顾。
车已经停在庭院,等候送我们去机场,我看到佳慧向我走来。
除了这一身,她什么都没有带,连同那枚的戒指,都留在白家。
真的,要离开了。在心里念一声再见,对这宅子,也对老白。
远处的钟声,我心里的钟声,它俨然敲响。
那是复仇的审判,是号角,开庭的日子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