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英雄好汉,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能说什麽吗?」琳达不怀好意地揪着我们这二位原本有为,现在却很狼狈的青年。
「是的,不必说什为了,如果妳认为我们不适宜再干这件案子,那麽立即取消,二话不说。」
在琳达家说这话的是夫子,他还能开口说话,至于那罪魁祸首小陶则木纳地竖立一旁。
「你是性饥渴是吗?」琳达转对小陶道:「那你来找老娘呀!老娘的小洞洞天天为你而开,干嘛去招惹别人的女人?」
「琳达,别再说了,这事与我也有关系,是我教他下药的。」夫子仍为小陶帮腔。
「教你们下迷药,是要捞大钱,没出息,妈的!居然去奸小女生。」琳达越说越大声:「现在又多了一事,难保不会影响大局。」
「我也担心这个,所以赶快来找妳商量,是不是要停止计画。」夫子说。
「我先问你们,还能不能运行任务。」
琳达问的没错,在烘炉地土地公神像前的劫难中,二人都受了伤;夫子的肋骨断了一根,整个胸腹被沙布包裹着,小陶的右脚骨折,也上了跌打损伤药膏,只是在衣裤的遮掩下,看不出伤势罢了。这是否跟他二人平日只注重床上运动而不重视其他,就不得而知了。
「根据计画看来,其实我们的伤势并不会影响到,只要小陶还能跑步就成。」夫子说到此转对小陶:「快,跑几步看看。」
小陶真的就在室内绕着小圈子跑起来,姿势虽然怪怪的,至少还算是跑了。
「这是不能开玩笑的,搞不好,全得蹲苦窑去的。」琳达说话的口吻像个大姊头。
「如果败在这条腿上,那妳砍了它。」小陶说。他一有空隙就忘了形。
「废话少说。」琳达不耐烦地绉绉眉:「润开明天就要见报了,一等大哥大号码出来后,就得见真章,说实话,我不想放弃,就看二位英雄的了。」
「我保证……」小陶又想耍嘴皮子。
「好了,好了。」琳达制止他:「从今天开始,你们别再到我家来,直到拿了钱,整个形势安全以后再见面。另外,你们别再住现在的地方,不管你们窝到哪去,就是不能再让那一帮子人查找你们。」
「小陶联络用的大哥大呢?」夫子问。
「我早准备好了,等一下带走,记住!不能用做他途,我最担心的就是小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