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华山相离黄山甚近,金顶乃九华最高处,上有地藏菩萨肉身塔,山势雄峻,山风凛冽,吹得天气严寒。这时日已平西。一轮明月,如冰大小,高悬天顶,趁着晚山晴霞,照得九华后山醉仙岩荒凉可怖。
阴魔逃离血神子后,上黄山寻餐霞大师,给这妖异的境像吓得欲回头绕路。
正犹疑间,一道剑光飞来。耀目光芒中身前现出一名女道姑。见她才待开口说话,突然怔着。
道姑容颜秀丽,宝相庄严,但凤目天成媚丝细眼,泄出淫荡水光,逗人心弦。宽蔽的道装掩盖不了那尖挺高耸的双峰,微现抖震。纤细的柳腰奈不着莲足乏力,摇曳不安。
道姑深深吸一口气,宁神道:“贫道乃峨嵋派掌教夫人苟兰茵,前方岩下美人蟒即将出困,奇毒无比。餐霞大师赞荐小施主不惧蛇毒。可否与贫道结个善缘,共结功德?”
阴魔诧异道:“道长无认错人?”
苟兰茵嗳昧轻笑道:“餐霞大师沫在小施主身上的壮阳香,是贫道独家祭炼的,认得错吗?”
阴魔满面通红,期期道:“小子正要寻大师学艺,全无法力,能帮上忙吗?”
苟兰茵心花怒放道:“贫道施催生大法,玉成你,好吗?”
阴魔大喜,弯身要下拜。苟兰茵已急不及待,拥抱起阴魔,梦呓道:“待会可有得你拜到筋疲力倦呢!”
洞内,阴魔赤条条扒在全裸的苟兰茵身上,肉茎全根插入苟兰茵阴穴内,受肉壁澌磨,轻揩龟头,刺激肉茎挑摆,血气贲胀,催逼经脉,通体涨麻,无力的下压软滑娇躯,压着丰硕的柔嫩乳球。双臂绕环玉颈,握拥艳首,近观绝色,凤目中淫荡的水光,如幅射入脑。
苟兰茵亦玉臂环绕雄躯,兰花似指尖擦摩阴魔后颈,承接幅射导引入灵台,震撼深处如尽搬沉积,轻松无比,更添性趣。苟兰茵更肉腿环腰,足跟抚摸阴魔尾闾,活跃任脉,承接幅射下降,紧扣会阴,令巨棒更添涨热。到收束的极限,阳具的血气爆入任脉,如浴冰河,更催逼气海。
苟兰茵更丁香吐舌,湿润的津液如大旱云霓,令阴魔狂啜甘露,吞下丝丝真气,流经双抵的乳蒂,察生点点电击入阴魔下丹田内。再流经每个窍穴,引动窍内元阳化气。阴魔元阳充沛,后天真气汹涌以来,储入气海。流经处灼热如火,快感狂涌,焚烧整个宇宙,身化青冥,卷动往还于无边无际间,向核心聚压,爆破极限,骋驰入另一重天。
苟兰茵虽知阴魔不凡,亦为阴魔的灼热玉茎所震憾,炙得通体酸淋,香汗如雨,淫液失禁,玉乳震腾,牝穴紧缩,添激爆炸。更感元气涌入的奇趣,淘醉得近乎昏迷,几经艰难才能驾御真气,收入丹田,储入全身窍脉。把馀剩下的元气,透过接触的乳蒂回馈阴魔,助导阴魔储入下丹田,再流练百脉。
如此催生大法,实拔苗助长。元阳所化真气,不是未经修练的丹田所能容纳。全由施术者受益。窍脉的元阳,添补不易,禀库不强者,终身难有寸进矣。
阴魔正在练血影神光,得此先、后天真气变化要诀,挟充盈的先天真气,转玄髓为元阳,即能运用,生生不息。苟兰茵的淘醉虽是刹那间,已够阴魔作化整为零的奠基。玄髓化的真气以可随意离体,不虞走失。苟兰茵助阴魔导真气凝练百脉时,更引发体内淫气,肉茎急插猛抽,擦得苟兰茵狂呼失控,已不能再专心施法,肉壁爆炸得如全身粉碎。灵魂浸迷在淫浪快感中,直待阴魔淫气稍懈,才能重拾意识,接收涌入的元阳,丰盈得如充沛宇宙。可惜元阳虽沛,只是寄存;玄髓流失却事前事后,都一无所知。那平添了的不少修为,与空前的性趣,令爆炸、狂呼不断在洞内生化。
忽听洞外传进一种声音,非常凄厉。夹着一阵极奇怪的笛声,由醉仙崖那边随风吹来。
惊醒这两个欲海淫侣。苟兰茵定神一听,听出那声音,夹着一阵极奇怪的笛声,由醉仙崖下传来。算一算,已淫奸了五昼夜了。忙对阴魔道:“醉仙崖妖蟒明日午时便要出洞,如今它已在那里召集百里内毒蛇大蟒。你快到醉仙崖前涧边,会同你的便宜子女徒儿诛蟒吧。”
说时,春意高涨,目光淫荡,腰肢狂扭,阴壁猛缩。阴魔被挟得肉条酸软,见身下淫妇面泛红云,艳色闪耀,肉光四射,乳蒂坚挺,震荡间擦得如电花激发。欲念再起,按下苟兰茵再作冲插。苟兰茵毕竟修练多年,狂嗥了几声后,推阴魔起身,握着阴魔的玉茎无限依恋,轻轻套动,安抚阴魔道:“诛蟒事急,事后约好餐霞、白云,给你操个够。好吗?”
推着阴魔出洞,到洞口,托起阴魔下颚狂吻得气喘喘,指着阴魔的鼻尖呢声道:“那些孩子,根基未稳。你这个假父可不要勾引她们,他日大成了,奴家定安排给你开苞。”
忍着腿根的淋软,推阴魔出洞,看着阴魔驾起刚才送他的飞剑去了。
只见衔山夕阳,火一般照得一片疏林清朗朗的。阴魔穿峰越岭,飞一般的往前面树林走来,射身进入林内后,剑光把林子照得通明,不住地上下飞舞,但就停止不进,好似有什么东西隔住一样。连人家影子都看不见。只听身边一声娇喊:“是娘亲的剑!”
忽然眼前一亮,站定一男一女:女的是一个绝色女子,年约十八、九岁,穿着一身紫衣,腰悬一柄宝剑。男的是一个小孩,年才十一、二岁左右,面白如玉,头上梳了两个丫髻,穿了一件粉红色对襟短衫,胸前微敞,戴着一个金项圈,穿了一条白色的短裤,赤脚穿二双多耳蒲鞋,齿白唇红,眉清目秀,浑身上下,好似粉妆玉琢一般。就是苟兰因的子女,灵云、金蝉。父亲便是干坤正气妙一真人齐漱溟,峨眉派的领袖剑仙之一。其妻爱九华清境,在那里开辟一个别府。干坤正气妙一真人因灵云等年幼,九华近邻俱都是异派旁门,特在这洞门左右,就着山势阴阳,外功符篆,摆下这颠倒八阵图,无论你什么厉害的左道旁门,休想进阵一步。一经藏身阵内,敌人便看不见阵内人的真形。多厉害的剑光,也不能飞进阵内一步。
阴魔面对绝色,在蛇毒淫气催逼下,淫心炽热,但对着这对便宜女儿,又不敢泄指,只得神情腼腆,自我介绍。但身上发散的淫气也刺激的灵云春心荡漾,在高贵的外表下,心浮气躁。借故出洞,留下金蝉在内洞与阴魔说话。
原来金蝉偷偷溜了去后山醉仙崖玩,追一对小人、小马到崖下一个小洞中;因那个洞太小,便把餐霞大师赠的金丸把洞口石头打倒了下来。一阵黄风过去,腥气扑鼻,从山石缝中现出一个女人脑袋,披散着一头黄发,两只眼睛,一闪一闪的,发出一种暗蓝的光,张开大口,狐狐的叫了两声,又尖又厉,非常怕人。
同时一阵腥臭之气,中人欲呕。猛然使劲将身子向前一窜,窜出有五、六尺长光景,是人首蛇身,窜出来的半截身体是扁的。周身俱是蓝鳞,太阳光下,晶光耀目。一阵天崩地裂的声音,把他震晕在地。
那个蛇身人首的妖怪,名叫美人蟒,其毒无比,被长眉真人封锁在那醉仙崖下,用了两道符篆镇住。已经数百馀年。它在内苦修,功行大涨。对那两个肉芝早已垂涎,可怜那肉芝被追得慌不择地,逃近那蛇妖身旁。那肉芝年代较久的,业已变化成人形。短暂的只能变马,总算人形的功候深点,跑得快。那还是马形被那妖蛇一口吞了下去。它得此灵药,越发利害。不想无意中符篆两道又被破掉一个,几乎把妖蛇放出。幸而另有法术将它下半身禁锢,所以只能窜出半截身子。那第二道符篆已发生功效,前面一块山石倒了下来,依旧将它镇住。日前在黄山,对餐霞大师的弟子朱文说起,朱文很慷慨地答应帮忙,悄悄地将法宝偷偷借出了好几样。
金蝉往内洞取出一个尺许大的锦囊,装着餐霞大师镇洞之宝。里面有三寸直径的一粒大珠,黄光四射,耀眼欲花,名叫天黄正气珠;其馀尽是三尖两刃的小刀,共有一百零八把,长只五、六寸,冷气森森,寒光射人。叫诛邪刀。
忽听洞外传进一种声音,非常凄厉,情知有异。灵云在高处,借着星月之光,往醉仙崖那边看时,只见愁云四布,彩雾弥漫,有时红光像烟和火一般,从一个所在冒将出来。再看星光,知是子末丑初。灵云知道事体重大,急忙飞身回洞。
忽然从阵外飞进一人,金蝉大吃一惊,不由喊道:“姐姐快放剑,妖蛇来了。”
阴魔也着了忙,首先将剑放起。灵云道力高深,看见来人是谁,连忙叫道:“师弟不要无礼,来者是自己人。”
来人见剑光来得猛,便也把手一扬,一道青光,已将阴魔的剑接住。等到灵云说罢,双方俱知误会,各人把剑收回。阴魔知道自己莽撞,把脸羞得通红。
金蝉已迎上前去,拉了来人之手,向阴魔介绍。朱文得知是阴魔,也心如鹿撞,因对乃师淫行,亦隐隐知情,更有偷尝禁果之心,引动开屏的心态,卖弄的道:“醉仙崖妖蟒明日午时便要出洞,如今它已在那里召集百里内毒蛇大蟒。”
把天黄正气珠交与灵云道:“此珠乃千年雄黄炼成,专克蛇妖,放将出去,有万道黄光将周围数里罩住。请师姐将此珠带在身旁,找一个高峰站好,等妖蟒破洞逃出,其馀毒蛇聚在一处,便将此珠与师姐的剑光,同时放出。”
说罢,又取出三枝药草,长约三、四寸许,一茎九穗,通体鲜红,奇香扑鼻,递了一枝给阴魔,又说道:“此名朱草,又名红辟邪,含在口中,百毒不侵。
但那美人蟒太毒了,金仙也皱眉,只有你能接近穴口。我们须在午时以前,将这一百零八把仙刃插在妖蟒洞口外。插时离蟒洞甚近,有朱草也难避免毒侵,要靠师弟了。它修炼数千年,厉害非常。自从服了肉芝之后,周身鳞甲,如同百炼金钢一般,决非剑仙所能伤得它分毫。致它命的地方,只有两处:一处就是蛇的七寸子,一处就是它肚腹正中那一道分水白线。但是它已有脱骨卸身之功,伤了它两处致命的地方,只能减其大半威势,才能仗师姐的珠和剑收得全功。”
拿起诛邪刀,连同身旁取出金光灿烂的一枝短矛,都拿来交与阴魔道:“少时到了那里,你口含这朱草,手执这一技如意神矛,跑在醉仙崖蛇洞的上面,目不转睛的望着下面的蛇洞。它出来时,其疾如风,师弟站在崖上,下望洞口,以要特别注意。看清它的七寸子,心矛合一,刺将出去。”
灵云忽然想起一事,忙问朱文道:“那妖蟒的头已出洞外。你们在它洞前布置,岂不被它察觉了吗?”
朱文道:“听恩师说,昨晚子时,那妖蟒业将身上锁链弄断,正在里面养神,静待明日午时出洞。不到午时,它是不会探头出来的。”
这时已是寅未卯初,灵云等一行四人出了洞府,将洞外八阵图挪了方向,把洞门封闭,然后驾起剑光,往醉仙崖而去。
阴魔先找好自己应立的方向,再将诛邪刀顺洞口往东埋在土内,刀尖朝上,与地一样齐平,算好步数,比好直径,由东往西,如法埋好。朱文、金蝉则埋好远离洞口的刀后,下水涧洗涤。
这时如火一般的红日,已从地平线上逐渐升起,照着醉仙崖前的一片枯树寒林,静荡荡地。寒鸦在巢内也冻得一般声息皆无,景致清幽。可惜崖洞中不时发出一种凄厉的啸声,大煞风境。
这时妖蟒叫了两声,又不见动静。日光照遍大地,树枝枯草上的霜露,经阳光蒸发、变成一团团的淡雾轻烟,加上醉仙崖下蛇洞中,喷出的浓雾,夹着丝丝的火光,好似放光的筒一样。猛听得洞内又发出叫声,再看日色,已交初午,知是蟒要出来,便都聚精会神,准备动手。
那蛇洞上面的阴魔,端着如意神矛,矛锋冲下,目不转睛,望着下面蛇洞,但等露出蛇头,便好下手。正在等得心焦,忽然洞中冒出浓雾烟火,虽有仙草含在口中,也觉着一阵腥味刺鼻。
这时日光渐渐交到正午,那蛇洞中凄厉的鸣声也越来越盛。隔涧对面山坡上,几十道白练,一起一伏的排着队,抛了过来。近前看,原来是十数条白鳞大蟒,长约十徐丈开外。阴魔深怕那些大蟒看见他、忙窜上崖来。
正在惊疑之际,那些大蟒已过了山涧,减低速度,慢慢游行离洞百馀步,便停止前进,都把身体作一堆,将头昂起,朝着山洞,叫上两声。不大一会,洞内蛇鸣愈急,来的蛇也愈多,奇形怪状,大小不等。最后来了一大一小两条怪蛇,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其疾如风,转眼已到崖前,分别两旁踞。
大的一条,是二头一身,头从颈上分出,长有三、四丈,通体似火一般红。
一个头上各生一角好似珊瑚一般,日光照在头上,闪闪有光。
小的一条,长只五、六尺,一头二身,用尾着地,昂首人立而行,浑身俱是豹纹,口中吐火。这二蛇来到以后,其馀的蛇,都是昂首长鸣。
最奇怪的是:这些异蛇大蟒过涧以后,便即分开而行,留下当中有四、五尺宽的一条道路不走,好似留与洞中妖蟒出行之路一样。
阴魔正看得出神,忽听洞内一声长鸣,砰硼一声,封洞的石头激出三、四丈远,猛然惊觉,自己只顾看蛇,几乎误了大事。忙将神矛端正,对下面看时,只见那雾越来越浓,烟火也越来越盛,简直看不清楚洞门。正恐怕万一那蟒逃走时,要看不清下手之处,忽听洞内一阵砰硼轰隆之声,震动山谷,知是妖蟒快要出来,益发凝神屏气,注目往下细看。
在这万分吃紧的当儿,忽然洞口冒出一团大烟火,洞外群蛇一齐昂首长鸣,声音凄厉,森人毛发。霎时间,日色暗淡,惨雾迷漫。洞口烟火喷出,照得洞口分明。一个人首蛇身的东西,长发披肩,疾如飘风,从洞口直窜出来。
阴魔在这间不容发的时候,端稳神矛,对准那妖蟒致命所在,身矛合一,飞射出去。只听一声惨叫,一道金光中那神矛端端正正,插在妖蟒七寸子所在,钉在地下,矛杆颤巍巍的露出地面。那群毒蛇大蟒,见妖蟒钉在地上,昂首看见阴魔,一个个磨牙吐信,直向阴魔窜来。阴魔见蛇多势众,不敢造次,驾起剑光破空升起,顺刀道飞向灵云那边。
说时迟,那时快,那妖蟒中了神矛,它上半身才离洞数尺,其馀均在洞内。
它本因大难已满,又有同类前来朝贺,一腔高兴,谁想才离洞口,便中了敌人暗算,痛极大怒,不住的摇头摆尾,只搅得几搅,长尾过处,把山洞打坍半边,石块打得四散纷飞。阴魔如非见机先走,说不定受了重伤。
这时那妖蟒口吐烟火,将身连拱四拱,猛将头一起,呼的一声,将仙矛脱出数十丈远。
接着颈间血如涌泉,激起丈馀高下。那妖蟒负伤往前直窜,其快如风,窜出去百十丈光景,动转不得。原来它负痛往前窜时,地下埋的一百零八把诛邪神刀,一一冒出地面,恰对着妖蟒致命处,当中分鳞的那一道白缝,整个将那妖蟒连皮分开,铺在地上。任凭它怎样神通广大,连受两次重创,哪得不痛死过去。
它所到的终点,正是灵云站的山坡下面,那蟒挣扎了一会,又发出两声惨痛的呼声。其馀怪蛇大蟒也都赶到,由那为首两条大蛇,过来衔着妖蟒的皮不放。
只见那妖蟒猛一使劲,便已挣脱躯壳,虽是人首蛇身,只是通体雪白,无有片鳞。这妖蟒叫了两声,便在一处,昂头四处观望,好似寻觅敌人所在。
灵云与阴魔二人正看得出神之际,忽然朱文狼狈不堪的飞来,叫道:“师姐还不放珠,等待何时!”说完,便倒在地下。金蝉随后飞来连忙过去用手扶起。
那灵云被朱文提醒,即将天黄珠放出。那妖蟒亦看见四人站立之所,长啸一声,把口一张,便有鲜红一个火球,四面俱是烟雾,往他们四人打来。群蛇也一拥而上,恰好灵云天黄珠出手,碰个正着。
自古邪不能侵正,那天黄珠一出手,便有万道黄光黄云,满山俱是雄黄味,与蟒珠碰在一起,只听“噗”的一声,把毒蟒的火球击破,化成数十道蛇涎,从空落下,顿时烟消雾失。
一群毒蛇怪蟒,正窜到半山坡,被天黄珠的黄光罩住,受不住雄黄气味,一条条骨软筋趐,软瘫在地,被黄云笼罩,都挤在一团。灵云等也分不出下面谁是妖蟒,阴魔心想自己不怕蛇毒,何不下坡,多宰两条,便提剑便往下走。
灵云,金蝉见阴魔杀下坡去,也把身子一摇,将剑放出。这两道剑光在万道黄光中,一起一落,如同神龙夭矫一般,杀个不停。
杀了半个时辰,突然见他母亲妙一夫人,抱着阴魔飞过来。阴魔手中宝剑,穿着一个水缸大小的人形蛇头。夫人走来说道:“蛇都死完了,你们还不把剑收回来。”
二人各自把剑收起。妙一夫人把手一招,把天黄珠收了回来。再往山下看时,通地红红绿绿,尽是蛇的脓血,蛇头蛇身,长短大小不一,铺了一地。妙一夫人从一个葫芦中倒了一葫芦净水下去,说是不到几个时辰,便可把蛇身化为清水,流到地底下去。
金蝉低头看看朱文时,已是晕死过去,不禁号陶大哭,忙求母亲将梅姐救转。妙一夫人看了这般景像,不禁点头叹道:“情魔为孽,一至于此。”
偷偷斜窥了阴魔一眼,心如鹿撞,壁酸腿软,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