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程冬线
「您丈夫正在隔壁,准备齐全,兴致盎然,享受我为他提供的酒池肉林。「程冬微笑道,「他大概也能猜到您在这里,正跟我颠鸾倒凤,但应该想不到宁妃也在。」
「这话怎么讲,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郑尚香亲吻着程冬的锁骨,舔舐着他的脖颈,咯咯笑道,「但这不应该吧,你不是念叨着想娶我女儿吗,怎得却是丈母娘在伺候?」
「啊……因为宁妃跟她前夫……还没彻底离婚吧……」程冬吸着凉气,按了按胯间的脑袋,「我亲爱的宝贝,你吸得还真带劲,这是突然舒服着了?被我们的话刺激到了?」
此时首战落幕,程冬正躺在床上小憩,怀里搂着风姿卓越的郑尚香,叫她吸舔自己的胸膛。昊宁妃则趴在胯间,埋头吞吐着他的肉棒,正吸吮得津津有味。闻言她抬起头来,舌尖绕着龟头颤动,轻笑道:「你还知道我是已婚人妻啊,亲爱的……」
「是啊,我当然知道。」
程冬长吟着,微笑着,示意昊宁妃继续埋头。
这对仿若姐妹花般的母女,当真都是青春迷人。郑尚香四十多岁的年龄,却仿佛刚满三十,肌肤紧致,身材妖娆,只是举手投足间,更显成熟风情。程冬搂着她的腰,真是纤细有度,丰腴饱满,更莫提胸前的两座山峦,更是丰腴挺拔,叫他爱不释手。
胯间正在口交的昊宁妃,披着乌丝长发,则是身材纤细,个子高挑,舞蹈生的气质分明。她张口含着程冬的龟头,一次次的深喉吞咽,总是娴熟中暴露着生涩。毕竟她刚接受调教不久,此前都是寻常的已婚人妻,跟丈夫的性事又算不得频繁。
但正是这青涩的娴熟,最叫程冬心仪。他的长腿盘住昊宁妃的脑袋,让她尽量埋头,将肉棒吞得更深。郑尚香还时常相助,按着女儿的脑袋,叫她能更彻底地深喉。在母亲和情郎的共同相助下,昊宁妃的深喉技巧眼看着增长起来,吞吐舔弄得愈发娴熟。
「我的好女婿,看你能把宁妃调教成这样,我也是很高兴啊。」
郑尚香偎依着程冬,看着女儿的口交,满意地说:「这孩子一直没加入大家族的群欢,也算是我的责任。从小我就让她留学,而且没能种下淫乱的种子,竟让她直到婚前,都保持着处女。真是便宜了小孙,但那孩子太老实了,不适合深度融入我们。」
「岳母您指的是……神国吧?」
程冬拨弄着郑尚香的乳头,意味深长地说。
郑尚香也回了他眼神,不可思,不可想,不可言,一切皆在沉默中。她凑过来吻住程冬,以堵住他的嘴,并迅速将舌头探入。程冬哪怕仍想对话,但还是沉醉进来,攥住郑尚香的乳房揉捏,并不断跟她激情舌吻,并顿时感到肉棒一阵膨胀。
那是他的腿松开之后,昊宁妃吐出了肉棒,并旋即骑坐到他的身上所致。无套插入,紫红色的硕大龟头,迅速顶开昊宁妃的湿软嫩穴,深深插入她的阴道。随着肉茎不断深入,前一轮性爱的内射精液,不免被挤出些许。昊宁妃动听呻吟着,双手抚摸着爱郎的小腹,开始在他的身上驰骋,并且幅度越来越大,渐渐甩起了长发。
程冬不禁郁闷,他正想询问关于神国的奥秘,却未料被母女俩止住了。毕竟,哪怕昊宁妃是编外人士,也依然知晓这昊家隐藏最深的秘密。那是只属于他们的专权,那至高的荣耀,无匹的权利,程冬都必须通过许可方能获得。
「你想询问是吧?」
片刻后,激吻的郑尚香放过他,舔着香艳的嘴唇,笑吟吟说:「现在还太早了点,我的好女婿。咱们先仔细快活吧,只要你把宁妃伺候舒服了,让她堕落到极至,我们尊贵的圣子必然会赐予你奖励的……」
此时的程冬挣扎困难。因为昊宁妃好似失了魂,正充分沉浸在跟他的性爱快感中。程冬的坚挺肉棒,犹如一枚东风导弹,粗硬硕大,直直插入昊宁妃的阴道深处。每一次骑乘位的交媾,龟头都撞击着柔嫩的子宫颈,海量淫液冲刷浇灌着他的敏感带,还有那翘臀的碾磨撞击,无不在让他分神,难以理性思考。
程冬直想叫屈,他只是问了一嘴,也被逼迫答案,怎得这对母女便如此激动,似要将他生生榨干呢。他也不是所谓的外人,而是圣子麾下的一员猛将,辅佐皇帝陛下及太子统治天下的名臣,凡该知晓的秘密,几乎都瞒不过他,那么这番待遇究竟为何?
果然还是这对母女想满足淫欲而已吧?
「好的岳母大人,明白了岳母大人,我先将你们母女伺候舒服的……呵呵呵……你看宁妃玩得多开心啊……好像觉得这就能榨干我似的……我承认她现在确实很卖力……也很诱人……但这离让我射精还差得远了……」
程冬傲慢地说道,并松开郑尚香,抱住昊宁妃的腰肢,转过身将她压在身下。此时的昊宁妃眼神朦胧,俏脸嫩红,娇躯布满汗水。她散乱着长发,仍穿着那黑色皮革束腰,并袒露着两颗尖笋似的乳房。她的下体一片狼藉,正紧密连接着程冬的胯部,用私处碾磨着他的肉棒。一双半透明的黑丝美腿,紧密缠绕着他的狼腰,生怕他拔出来似的,压迫得那般用力,以致脚背都弓了起来。
「怎么着,亲爱的?」
昊宁妃喘息着说:「我们要开始第二轮了?」
还记得刚进屋时,程冬便是跪在母女身后,拍着她们各具特色的黑丝翘臀,后入操干了好久,然后对她们依次无套内射。程冬的两次射精均是量大管饱,明明是往阴道里射精,却愣是产生了「撑爆」似的效果。当时郑尚香的黑丝肉臀都荡漾起来了,昊宁妃更是大声嚷嚷着「被灌满了」,高潮之强烈连程冬都感到惊讶。
程冬正要回答,却见郑尚香凑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肚皮,示意他把肉棒拔出来。看来又有好戏要耍了,程冬满意地退出昊宁妃的身体,将硬挺挺的肉棒送到郑尚香面前,看她想怎么做。
只见郑尚香按着他的身子,叫程冬平躺下来,然后反转身爬到他的肚皮上,伸出舌头舔程冬的阴囊。昊宁妃见状,便呻吟着坐了起来,继续含住程冬的肉棒吸吮。
郑尚香将程冬的睾丸含在嘴里,做着咀嚼动作,并且津津有味仿佛很好吃似的。她们的唇舌交替舔着程冬的肉棒,偶尔舌头会碰到一起,并随着这种接触便越来越频繁,就变成了两人嘴对嘴的吮吸。似乎她们完全忘却了程冬才是主角。
不过她们很快又回过神来,将两根柔软湿润的香舌再次转移到了程冬的肉棒上来,并以肉棒中为分界线,互相吮吸,还将脸贴着程冬的肉棒,像猫咪似的蹭着。
起初时候,程冬还以为这不过又是一场寻常的口交,直到这一步骤,他却是兴致勃勃,肉棒很快膨胀到最高的顶点。程冬气喘地说:「都别舔了,我要操你们的屄!」
郑尚香闻言一笑,吐出程冬的阴囊,对昊宁妃说:「你先来吧!」
昊宁妃欢喜地坐起来,并叫郑尚香帮她跨坐在程冬热力逼人的肉棒上,对正她的嫩穴。然后昊宁妃身子一沉,这肉棒立刻撑开了她紧窄的阴唇,滑了进去。昊宁妃呻吟起来,她的嫩穴早已湿成一片,肉棒很顺利地便齐根尽没。
程冬慵懒地躺着,伸手抚摸昊宁妃丰满雪白的乳房,温柔地揉搓着,并缓缓挺动腰肢,享受着她的嫩穴滋味。程冬心里清楚,自他将郑尚香操舒服之后,这昊家新女婿的身份便算坐稳了。以后面前的女郎便是他的妻,这可是要过一辈子的事,无论怎么耐心都不为过。
郑尚香坐在一旁,看着程冬的肉棒在昊宁妃鲜嫩润滑的阴唇进出。只要想到这是她的女儿女婿,郑尚香便忍不住扭动身体,伸手到两人的结合处,沾着昊宁妃蜜穴流出的淫液,揉弄程冬的阴囊。
昊宁妃呻吟着,疯狂地扭动臀部,程冬扶住她的美臀,抬起臀部用力向上顶,同时享受着岳母的玉手侍奉,当真享受得紧。只见昊宁妃的身子随着程冬的冲击上下起伏,雪白丰满的乳峰欢快地跳动着,随着程冬的速度的加快,挑逗得更加狂野。
陡然间,昊宁妃一个大幅度的动作,使程冬的肉棒脱离了出来。正当龟头滑出的一刻,郑尚香便迅速握住了程冬的肉棒,随着一阵温热湿润的包裹滋味,郑尚香便用她的美嘴、,含住了那沾满女儿淫液的肉棒。
郑尚香吮吸了片刻,便将肉棒还给昊宁妃,将之塞回女儿滴淌淫液的嫩穴。昊宁妃早在旁等待着了,随着肉棒重新归为,她和程冬立即又开始机械地交缠起来,但比刚才更用力,也更快速。
郑尚香的舌头往上移动,舔过程冬的小腹、胸膛、脖子,最后直接插入程冬的口中。岳母和女婿亲密舌吻着,郑尚香不断将甜美的甘露输入程冬的口中。而与此同时,昊宁妃那炽热紧窄、多汁甘美的嫩穴,也在不断跟程冬纠缠。
这真是无比美妙的滋味,程冬的四肢暂且受困,更是心中惊异。因为这对母女的嘴唇和嫩穴都产生了强大的吸力。若换成寻常男性,哪怕是一位性欲猛男,在这般前后夹击之下,也怕是早就一泻如注。昊宁妃的嫩穴倒也罢了,郑尚香简直像是用舌头强奸他似的,都快用舌头跟他构成深喉了,这也叫舌吻?
不一会儿,昊宁妃俯下身子,双手按在程冬的肩膀上,将身体的重心前倾,并使臀部起伏的频率能加到最快。随着她的每一次起伏,双峰都颤巍巍地抖动着,两颗粉嫩的樱桃在程冬眼前飞舞,引诱着他来将之一口咬住。
程冬终于忍不住了,阴囊一紧,压抑许久的精液如脱疆野马般怒射而出,重重地击打在昊宁妃的阴道深处。昊宁妃身体一哆嗦,一股热流猛然涌出,紧紧地包围着肉棒,也达到了强烈的高潮。
程冬的小腹紧紧地贴着昊宁妃的胯部,双手抱着她的翘臀,腰部快速挺动,肉棒做着短距离的抽送运动,几乎每一次抽动就射出一股浓精。他的喷射持续着,浓厚粘稠、精液源源不断地涌向昊宁妃的阴道深处。
郑尚香见状,也不等女儿的高潮结束,便将她从女婿身上扶了下去,然后低头含住程冬的肉棒吸吮起来,她的舌头及其的灵活,围着肉棒旋转着舔舐。那些尚且残留的白浊浓精,乃至女儿高潮浇灌的黏稠淫液,都被他尽数舔进嘴里。
昊宁妃的身子微软,瘫坐在旁呻吟。程冬怎能忽略了未婚妻,当即把昊宁妃的黑丝美足捧了过来,用舌尖钻她的脚趾缝,舔得昊宁妃咯咯的不断笑着。
话说郑尚香吸吮片刻后,见程冬的肉棒压根没软,便直接转过身来,然后用跨坐的方式,将那粗大的肉棒慢慢地吞入体内。但程冬的肉棒是真长,等到郑尚香吞下去三分之二时,龟头便已经顶到了她的子宫。程冬见状,故意将肉棒往上一顶,郑尚香顿时全身抖了一下,而且双乳乱颤,发出娇吟。
「岳母大人,我们选一个合适的姿势,然后仔细地做吧。」
程冬嘴角挂着坏笑,朝郑尚香耳旁吹气道。
「你这年轻人,倒是挺会玩嘛。」
郑尚香自然没有反对,用肉穴吞着程冬的肉棒,并扭了扭腰。
于是程冬将上半身略为撑起,以清楚看见自己的肉棒如何进出郑尚香的身体。他拿起一个枕头,垫在自己身后,然后双手就抓揉着面前这对不断晃动的乳房。他将手掌从下面托着,然后握住大部分的乳房,接着手指用来揉捏两颗乳头,整个动作流畅娴熟,可见他平时没少这么干。
昊宁妃仍在享受着高潮余韵,抚摸着自己平台光滑的小腹,感受着内射的滋味。她听着母亲的浪叫,欣赏着母亲淫荡的身姿,心灵受到一阵阵的冲击。
面前的男人要成为她的丈夫,这是他的努力目标,因此昊宁妃也是同意了的。但眼前这种母女共侍一夫的画面,她以前还真没经历过。虽然当这般想法产生时,她总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她曾做过许多无比浪荡之事,但这怎么可能?
只见程冬顺势起身,将原本女上男下的姿势,给换成了男上女下。他抓住郑尚香的双腿,前后地挺动起来,抽送了几下之后,觉得不够滋味,于是找了个枕头,垫在郑尚香的屁股下面,并再度挺枪前进。郑尚香浪叫得可谓是惊天动地,她的快感高潮不断,整个人也拼命地扭动,一双黑丝长腿缠住程冬的腰,不断向他索求着快感。
就这样抽送了三四百下之后,程冬要求郑尚香趴在床上,然后他从后面入,使肉棒深深顶入郑尚香的阴道深处,接着猛烈地抽出,再度深深顶入。如此玩法使郑尚香不断攀上了高潮,整个人摇头晃臀,硕大的乳房也在不停地晃动,仿佛一条淫荡的母狗,不断地摇摆着身躯。
不一会儿,郑尚香的两手已经无力支撑,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高翘着臀部,迎合着后面来的抽插。随着一阵高亢的呐喊声后,郑尚香整个人再度地瘫软下去。
程冬将肉棒抽出,温柔地看着她,要求郑尚香用乳交让他射出来。郑尚香欣然同意,转过身用那丰硕的乳房夹住肉棒,快速套弄起来。与此同时,昊宁妃不甘落后,爬到程冬的屁股后面,开始舔弄他的屁眼。她的舌尖灵活,轻松钻进程冬的屁眼深处,使劲招数地钻弄起来。
郑尚香见状,笑骂女儿淫荡,却也伸出舌头,舔着程冬的龟头,并继续给他乳交。昊宁妃则笑嘻嘻地,津津有味地舔着未来丈夫的屁眼,舌头已充分地钻了进去。
程冬距离真正射精还需要片刻,为了更好地享受,他站直身体,让郑尚香跪在自己面前。虽然如此一来,他的未婚妻就不得不努力扒开他的屁股,才能继续给他毒龙,但昊宁妃还真就这么做了。
不一会儿,射精快感来袭,程冬的肉棒连颤,将一股精液喷洒到郑尚香的脸上。郑尚香淫荡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嘴角的精液,表情满足得很。而昊宁妃见状,竟也伏过身来,同样探出舌头,舔舐着母亲脸上的其他精液。
昊宁妃的舌头灵活,很快舔干净了母亲的脸,接着母女俩便舌吻起来。昊宁妃是趴着的姿势,她的乳房荡漾着,总能碰到郑尚香的豪乳。她撅着的屁股缝冒着水光,还能依稀看到程冬的内射精液,随着阴唇的蠕动,似乎随时要溢出来似的。
短短时间两次射精,饶是程冬天赋异禀,也需休息片刻。今夜漫长,除了坐享这对母女花,他还能有很多乐趣可享。手机就在旁边,或许现在就能挂个电话,再招来某几位美女同欢?
程冬如此想着,抚摸着昊宁妃细腻的背脊,笑得意味深长。
*** *** ***
「这就是你所取得的成就?」罗阳嘲讽道,「用合法嫖娼的机会给自己讨个老婆,并借此搭上圣子大人?你敢肯定你是真的把她操服了,而不是自己被耍了一顿吗?」
「此话怎讲,难道这夫妻关系还有假的?」程冬冷笑道,「我早就调查过了,宁妃跟她当前的丈夫,从最初时便很不平等。虽然才两三年,但宁妃早就生了离婚念头,我不过是利用了这个契机。」
「所以啊,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既然她不爱那个姓孙的,两家更称不上门当户对,那他们当初到底为什么结婚?宁妃小姐也不缺丈夫人选吧,何况她现在也不过才……二十七八岁而已?」
罗阳难得一副耐心模样,细细说道:「我倒是不担心你明面上吃亏,她确实有跟你结婚的打算,这女婿身份也算是坐实了。但我真不觉得宁妃小姐像她表面看着那么简单。」
难得有闲,两人的这次碰面,选了一处僻静封闭的场所。这是一座庞大的山洞,见不到大片土壤,也瞧不见各种岩石。无论墙壁还是地面,抑或极高处的山洞穹顶,均是一种质感柔软的紫色物质。纵使山洞内有类似云母岩的大片板块,也浑不似天然的地质产物,更像是人造的。
两人倚墙而坐,斜对面便是另一尊典型的人造物。那似乎由很多人形堆叠而成,它们身材细长,曲线起伏,举手投足间都蕴含着性的符合。它们似是雕塑,却更仿佛活的生物,浅浅地呼吸着,甚至发出呻吟。
光怪陆离的山洞,泛着盈盈紫光,更有四通八达的路径,通往其他更深的所在,这山洞真仿佛一具生物的体腔内部。相信若能开发成旅游景点,肯定能吸引到许多人吧。
「你的意思是,她快苏醒了?」程冬疑问道。
「不是宁妃小姐,而是……」
罗阳斟酌着说:「我不知道圣子大人是怎样安排的。」
两人倚墙坐在一块云母岩上。程冬穿着白色西装,身体后仰,翘着长腿,姿态优雅。罗阳穿着黑色西装,身体前倾,双手搭着大腿,做沉思者状。两人均是难得的英俊美男,其中程冬分外邪魅,罗阳极度阳刚,恰如一阴一阳。
「正史的第七种可能性。」
半晌,程冬悠然道:「当初圣子大人许愿,就是这样定义的。以自身为锚,重新开天辟地,回溯过往人生。除了我等少数存在,其余角色几乎全部推翻,乃至记忆重置。这就是全新的世界,宁妃自然会有所不同,没什么惊讶的。」
罗阳听了,暧昧地笑了笑,说:「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我的小女朋友刚跟我吹了一阵枕边风呢。」
程冬刚想吐槽这该他啥事,但心想不对,意有所指道:「不是张丹?」
罗阳露出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程冬的脸色严肃些许。
「总而言之,她的记忆恢复了。」
罗阳慢悠悠说道:「而且已经跟昊帝搭上线,成了他的未婚妻。估计再过不久,便能以小姨子兼弟媳的身份,跟圣……太子殿下相遇了。而且你猜怎么着?」
见罗阳话说一半还故作悬念,程冬很是不屑,哼道:「快讲!」
「其实啊,她的记忆就没消失过。」
罗阳长大口型,声音却细微难闻。
「你是指……从最一开始?」程冬真的惊讶了。
「你也跟她的初恋聊过。那小伙子说过吧,他这位青梅从初中,甚至小学时候,就非常成熟,仿佛成年人似的。就连这小伙子的整个人生,也是几乎完全被她引导着发展的,甚至包括人格塑形。如果不是前世记忆苏醒,哪个小学女孩能有这本事啊。」
罗阳一副见怪不怪、理所当然的样子,嘿嘿笑道:「所以老程,我强烈建议你悠着点。别看宁妃小姐现在是这样,保不齐哪一天,她就能把你吓死呢!」
程冬认真起来了,他咬了咬手指,使劲地咋舌。
「我也是有青梅竹马的,只要宁妃不去叨扰她,我就没什么好怕的。」他喃喃地说,「而且真要是恢复记忆,宁妃前世很喜欢换伴,我没准还能很幸福呢,也就更不用藏着掖着了……」
程冬还是坐不住了,他辞别同伴,离开了这片神秘场所。
*** *** ***
初冬时节,英华高中迎来了罕见的初雪,大地银装素裹,染上一层洁白。学生们都换上了冬装,女生穿着加厚棉袜,在雪地里三五成群,玩闹嬉戏。
一则消息传遍全校,成了近期的八卦。几个月前刚入职的音乐教室程冬,居然要跟同院系的女老师昊宁妃成婚了。
一时间,不知多少热血少年青春梦碎,多少花季少女心酸悲苦。但大家总体还是祝福的,私下里经常讨论具体的婚礼日期,以及是否会在校内举办、是否会邀请学生参加,诸如此类。
「路静,你看行政楼,来了一辆豪车呢。」
张雄牵着女朋友的手,正从学校行政楼前经过,「顶级迈巴赫,这得多少钱啊,难道是校董来了?」
「大概吧,咱们快到期末考试了,那么对学校来说,同样也是年终时刻,也许都在开会吧。」路静漫不经心地说着,低头看着脚底的雪层,也不知在想什么。
张雄早注意到,最近这几周以来,路静经常心事满满的样子,而且怎么都不愿跟他说。但这决非情侣间闹别扭,他们平日里仍旧恩爱,并且成绩优异,一并奔着英华大学努力,前途都很明朗。
所以她到底在想什么呢?
「对了,差点忘了,昊老师让我给她送材料。」
路静突然说:「张雄,你先回寝吧,我去趟行政楼。」
「哦。」
张雄不疑有他,很干脆地点了点头,便撒开了路静。
看着男朋友很快走远,路静沉默片刻,便进了行政楼。
其实,张雄猜得没错,今天的确是校董聚集的日子。路静却是撒谎了,并没有人叫她取材料。但她还是甩掉了男朋友,独自走进大楼,并轻车熟路地来到了校长室门口。
她敲了敲门。
听了对讲机里的声音,路静抬头看了眼探头,然后推门而入。
「所以,老程用了一个学期的工夫,就培养了十二名娼妇?」
路静刚进门,便看到会客沙发上,坐着一位英俊潇洒的青年。他正翻看一沓资料,见到路静的模样,挑了挑眉毛,转头对旁边的女性说:「质量的确很高,但效率太低了吧?」
路静注意到,房间里除了几位领导,还站着三名高三女生。
她应该是第四位。
「如果是以花魁替补的身份,这效率也不低了。」
青年身旁是一名女总裁。路静也说不清理由,因为这女郎太年轻,也太美丽了,气质更是迷人,理应是女明星出身的豪门富太。但奇妙的是,路静只是一见到这女郎,便很莫名地知道她是一位大型企业的掌舵人,就像她身上贴着标签似的。
「孩子,你叫什么?」
听到这女郎提问,路静下意识说道:「您好,我叫路静。」
直到这时,路静才有心力打量周围。
真是巧合,刚刚跟男朋友提到的昊宁妃老师,就坐在附近,连带着她的绯闻未婚夫,英俊的程冬老师。再就是英华高中的女校长,也是传闻中昊老师的母亲,郑尚香校长。再加上这对贵客,以及包括自己在内的四名女生,校长室多少都有些拥挤了。
「花魁候补,也只能是其中一两位的。」
那英俊青年淡然道:「毕竟这是全球范围的选秀……」
「路静是吧,还有你是叫……林燕?」
那总裁气质的绝美女郎招了招手,「都过来,让我们看看。」
是了,此时已经进屋的四位女孩里,路静看到了熟人。她跟短发的林燕一并走到贵客面前。两个女孩都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都稳妥地掩饰着困惑。
「觉不觉得,就像当年的我们?」
女总裁对英俊青年笑道。
「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英俊青年微微洒笑,却诚然有点心动。他肆意打量着路静,就像在欣赏一件商品。若放在短短几个月前,路静非得气炸不可。但是现在……尤其程冬老师就在旁坐着呢……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反应的。
「一个长发,一个短发。一个是拉丁舞出身,一个是体育系的。」
英俊青年简练概括着,念诵了路静和林燕的情况,并说道:「都已经不是处女,且三通开苞,并招待过客人了。比起前面那几位,你们的确更优秀些,有兴趣找份兼职吗?」
这真是奇妙的一刻。
路静隐约发现,她似乎悟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不是音乐老师程冬的娼妇调教,因为这几个月里,她和几个姐妹经常做单,的确只是寻常的招嫖工作,并不新奇。这秘密是此刻才揭露的,尽管只是这对男女的简单几句话,她却似乎已经很明白了。
「我有兴趣的,先生。」
路静尊敬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