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天空像挂上了一块蓝黑色的幕布。月色昏暗,它悄悄地躲在了云层后面休息,几颗孤独的星星像是在放哨。
整个大地似乎都沉睡过去了。许多悲剧正在悄悄地上演……胡玲心伤欲死,泪流满面,无可奈何地忍受着聂治国霸道的摧残。
聂治国满足自己的兽谷欠后,许下无数承诺,试图安慰胡玲将她变成自己的地下情人。但是心碎的胡玲对他只有憎恨和敌视,根本不愿意搭理他。
聂治国见花言巧语对胡玲无效,他略带遗憾地离开了。
胡玲只想逃离这个让她做噩梦的地方。
她借着星光回到家中,童红松和女儿童彤已经入睡。
胡玲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躲在卫生间里。
哗哗的热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她娇嫩欲滴的身体。眼睛里的泪水不要钱似的混着自来水一起往下淌。
胡玲用力地清洗着自己的冰肌玉肤。雪白的肌肤在她的搓洗下开始发红发肿。她好像失去的知觉不惧疼痛,只是痴痴呆呆地重复着动作。
不知不觉淋浴用的热水都用光了。胡玲才擦干身子躺在床上。
童红松早被卫生间哗哗的流水声惊醒了。因为和胡玲一直在冷战,他心怀愧疚没有去看过究竟。
此时胡玲如雨后海棠,面带梨花,童红松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知道她一定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老婆,是不是受了委屈?别担心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童红松郑重的说。他把胡玲紧紧抱在怀中。
这一次胡玲没有拒绝童红松的拥抱。她蜷缩在童红松的怀里一言不发。她泪如雨下,渐渐打湿了童红松的衣衫。
童红松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还是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而生气。他亲了亲胡玲的额头,一手抚摸着胡玲柔软的长发,一手轻拍着胡玲滑腻的后背。
“老婆,别哭了!是我对不起你,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忘记那些不快吧,我们再回到从前吧。”童红松安慰道。
胡玲躺在童红松的怀里,觉得很有安全感,渐渐停止了哭泣。她后悔没有早些和童红松和好,才会让聂治国乘虚而入。
童红松见胡玲没有再哭,以为她原谅了自己。他小心地吻去胡玲脸上的泪水,又对着胡玲温润的红唇亲了下去。
胡玲默默接受童红松的温柔。但是她心中有愧。于是用手盖住童红松的嘴唇。
“老婆,还在生我的气吗?”童红松小声地问道。
胡玲不知道如何向童红松叙说自己的遭遇。她试探着问道:“如果我的身子也不干净了,你还会像以前一样爱我吗?”
“我知道我错了。如果你还责怪我,就狠狠地掐我一顿。”童红松以为胡玲要自己换位思考,想想她的感受。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如果我的身子也不干净了,你还会像以前一样爱我吗?”胡玲再次问道。
“爱!我对你的爱一直没有变!”童红松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就算你跟别的男人好过,我们就扯平了。只要你愿意和他划清界限回到家里,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好好过日子。”
童红松一直以为胡玲在试探他。
胡玲心里宽慰了不少。她心里孤立无援,满腔委屈,于是把这一个月来被聂治国欺辱两次的事情告诉了童红松,希望得到老公的安慰与帮助。
童红松越听到后,心里越冰冷。他终于知道胡玲不是试探他,而是真的被别的男人占有过。
童红松心里愤怒极了!这个笨女人被人灌醉了几次都不知道。他本来以后今晚夫妻俩能和好如初,但是胡玲的话让他深受打击。
“我怎么娶了你这个蠢女人?你是死猪呀?被人灌醉占了便宜都不知道。”童红松的话脱口而出后就开始后悔。
胡玲以为童红松会安慰自己,帮自己出主意。无论是报警还是吃过哑巴亏,胡玲都希望童红松能陪自己一起面对。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可是童红松只知道咒骂她,没有一丝关心。胡玲后悔把这件事告诉他,但是她终于认清了童红松的为人,觉得他不是个值得依靠的男人。
发现说错话的童红松,努力安慰胡玲,试图再次修复两个人心中的裂缝。
可时刚刚他的话已经深深刺痛了胡玲脆弱的心。任他说破了嘴皮,胡玲就是不再理他。
两个人一夜无眠。
从第二天开始,童红松搬到了办公室里去睡,除了看孩子就没有再回家了。
后来,胡玲听说童红松又和那个女人好了。也许是出于报复的心理,胡玲没有再拒绝聂治国的引诱,慢慢变成了他的情人。
最后她和聂治国之间的事传到了聂治国老婆的耳朵里。那个彪悍的女人撵到龙山中心小学当众辱骂胡玲,还动手打人。
而聂治国就像见到猫的老鼠一样躲在一旁,一句声都不敢吭。
胡玲没有争辩一句,只是冷冷地看着周围的人。这一刻她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
聂治国的老婆不仅从精神和身体上侮辱她,而且借助娘家的权势,撤去了胡玲龙山中心小学教导主任的职务。
从那以后,她就成了西山小学的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