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发散落,软香入怀,当那泛着茗香的软糯唇瓣径自贴上来时,云棋不由自主地搂紧了少女的腰肢,血液经由心脏挤压疯狂涌向下体某个雄健的部位,裤裆中支起每个正常男人都应该产生的正常反应。
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他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清师轩云眼中那炽热的爱意,他想不到的是仅仅一个深吻,自己便如此轻易地勃起了,几世轮回,他什么样的大美人没见过?即便面对姿色同样出彩,身段更为出挑的师墨雨,他的心脏也从未像现在这般疯狂跃动,明明昨晚才在师家母女身上宣泄过兽欲,此刻心底那份莫名的躁动却又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的肉棒渴望进入这个少女的身体,渴望再度被那枚紧致而湿热的肉洞所包容,与容貌,身份,气质,衣着无关,他就是想肏她。
丁香小舌撬开重重阻隔,轻而易举地觅得贝齿城墙后的同类,欢快地纠缠着彼此,肆意挑逗,唾液在粗重的喘息中交融,师轩云的初吻是如此的熟稔且热烈,如同预演了无数遍一般,不带半分青涩与矜持,大概连她那位浸淫此道多年的母亲也不会做得更好了,她一手攀住云棋后颈,一手轻轻握住对方下体那根异军突起的凶器,细细安抚,师轩云惊异于自己身子怎么就做出这般放荡的举动,可她就是这么做了,如此的理所当然,水到渠成,她做了一个性奴该做的一切。师轩云仿佛做了一场久远而香艳的迷梦,梦中另一个她,被肮脏的乞丐压在身下,被邪神的信徒轮番凌辱,被监牢的狱卒施以性刑,被妓寨的嫖客暴戾抽插,最后甚至与母亲一起被脱光了衣裳,并排俯跪在华清寺中,佛像座下木鱼敲动,声声如故,母女身后肉根轮换,啪啪作响。
春雷乍现,雨打芭蕉,她醒了,原来师家没有淑女,只有扮作淑女的……性奴隶……
唇分,师轩云两眼迷离,朱唇凑到云棋耳廓边,呵气如兰,耳语道:「公子,我下边都湿透了,给你的女仆长下第一道命令吧……」
云棋紧紧怀中意乱情迷的窈窕少女,淡漠的眼眸逐渐染上狂热的绯红,额上青筋拔起,喉结几番蠕动,他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抚过她的翘臀,犹豫片刻,沉声道:「给我像个性奴一样发情!」
师轩云一笑嫣然:「轩云性奴谨遵公子法旨。」
师轩云嘴角微翘,纤纤玉指细细挑住束衣上那四根连接各处要害的细丝,往外轻巧一拉,媚肉重重遭罪,带着三分缠绵悱恻,三分欲拒还迎,三分闲情别致,外加一分放浪形骸,她的淫叫是如此销魂,直取人心柔弱处,教人怜惜,又教人难以怜惜,宠溺之余,又难忍侵犯施暴,古外今来,红颜祸水,莫过于此。
玉片受力,将耻部与臀瓣两处肉穴掰至极限,就连内里那峰峦叠嶂的肉壁皱褶也纤毫毕现,细丝拉扯,将扣上乳环的两对奶子扯成笋状,就连穹顶那娇艳欲滴的两颗红梅也含羞受虐,束衣环环收紧,春水潺潺而落,她美得惊心动魄,她淫得颠倒众生。
诗酒趁年华,豆蔻少女正值初熟美好,上边一张小嘴咿咿呀呀吟诵着淫糜的诗歌,抑扬顿挫,勾魂摄魄,下边一张小嘴淅淅沥沥倾吐着甘甜的蜜汁,醇如美酒,一醉方休。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云棋一声低吼,解下长裤,无比蛮横地架起少女双腿,将她以一个相当羞人的姿势抱入怀中,师轩云两脚悬空,下肢的剧烈摆动让三个敏感部位再度沦陷在惊涛骇浪中,她下意识地嘤咛一声,俏脸烧起红云,下颌伏在云棋肩上,像极了背着家人在林中与情郎幽会的邻家少女,情到浓时,干柴烈火,忍不住做那伤风败俗的苟且之事,心如鹿撞地地念叨着,被人瞧见了可如何是好,唔,大概会被剥光了衣裳吊在村头那棵榕树下示众,最后被卖到窑子里接客吧,村里觊觎她姿色的泼皮无赖们一定会来,私塾里那个道貌岸然的老学究应该会来,偷看过她更衣沐浴的几个远房表亲约莫会偷偷地来,这样一天要被搞多少次呀?五次还是十次?他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
沦为性奴后,师轩云再无世俗礼法诸多顾忌,心中所想,无拘无束,许多过往想都不敢想的荒唐念头接二连三地冒出,每一个念头都足以让一位淑女丢尽脸面,可话说回来,她都当性奴了,还要这脸面作甚?
灼热的异物顶开粉红缝隙,师家大小姐再次感受到小穴被侵袭的愉悦,不同的姿势,同样的肉棒,不同的缘由,同样的结果,若说昨晚的野合是碍于天道压制的命数,那此刻的水乳交融完全就是她主动引诱公子的功劳,自小就争强好胜的她不想输给任何人,包括她的母亲师墨雨,她当性奴,就要比母亲更淫秽,更放荡,更不知廉耻,最重要的,她愿意为公子淫堕,愿意为公子做任何事。
粗壮的肉根沿着涓涓细水一路逆流而上,沿途并未受到哪怕一丝像样的抵抗,顺顺当当地顶到花房深处,倒不是少女的淫穴不够紧致,恰恰相反,那种阴道内壁严丝合缝般的贴合感,犹如一位痴缠情人的温柔抚慰,难舍难离,让云棋刚插入其中便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险些精关失守,他打了个激灵,定了定神,若是阴沟里翻了船,指不定要被这师家女人如何绯腹。
师轩云得意地笑了笑,她固然是以母亲传授过的技巧牵动肉壁皱褶,然而更重要的原因是,经过昨晚云棋那恶鬼般的疯狂施暴,她的骚屄早已是对方的形状,换而言之,她已经是公子专属的……肉便器了……
不消片刻,云棋便想通其中关节,咬了咬牙,今天若不好好惩治这个小妖精,以后这尾巴不得翘到天上去?其实这不能怪云棋大意,昨夜恢复神志时师家母女已经被肏得气若游丝,他总不能再探究人家淫穴内的景况吧。
云棋缓缓将怀中窃笑不已的少女往上托起些许,师轩云有些不解,公子这是要做什么?可当她发现云棋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那对扣着乳环的蓓蕾时,顿感大事不妙,连声娇呼:「不行!公子,那里不行!」
云棋似笑非笑:「献乳!」
师轩云哭丧着脸说道:「公子,轩云性奴知错了,饶了我这遭吧……」
云棋:「还不到一天,这会儿就开始不听话了?」
师轩云闻言,皱了皱鼻子,无奈地捧起自己那对只输母亲半筹的白皙椒乳,谁让她挑衅在先呢。
云棋眯了眯眼,不作声。
半晌,师轩云嘟了嘟小嘴,使劲将胸前两团软肉往里挤了挤,把那对僵直的乳头送到主人嘴边。
云棋一口叼住少女奉上的美味甜点,腰杆挺动,下体那杆无往而不利的凶器也展开了属于男人的复仇。
师轩云觉得自己要死了,欲生欲死!
她的奶子本就因为乳环穿刺与束衣圈禁而变得异常敏感,现在整坨软肉被云棋挟持在贝齿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偏偏这又不算肌肤上的损伤,乳环上那两枚疗伤灵玉对此惨况不能说袖手旁观,只能说视而不见。上边受罪,下边又能好到哪去?骚屄内那条穷凶极恶的巨龙洞悉这肉穴内的玄妙后,便开始游曳于花房水道中,翻江倒海,兴风作浪,总在最恰当的时机撩拨最脆弱的点位,可怜师轩云在母亲的调教下虽是满腹经纶,可这身子在昨夜之前到底还是处子之身,哪经得起云棋这般针锋相对,几个回合下来不能说一败涂地,只能说一溃千里。最要命的是那身专为折腾性奴而设计的束衣,俞是高潮迭起,那缠绕其身的金丝便拉扯得俞是紧实,而这种束缚带来的不适感却又让她产生某种被掌控的快感,反过来让她的身子变得更为敏感,高潮更为迅猛,性奴少女败局已定,除了淫叫还是淫叫,不能说惨无人道,只能说惨绝人寰。
赤裸娇躯起伏不定,婀娜胴体分外妖娆,师轩云腰身下挫,骚屄被迫咽下巨棒,满满当当地挤入花芯,高潮顿起,乳尖受制于贝齿,插入之际肉球却被高高扯起,高潮再起,一双赤足荡漾在风中,双膝与酥胸两对细丝在臀缝中反复拉锯,后庭菊穴如泣如诉,高潮尽起。
年轻的女子剑仙彻底屈服了,屈服在肉棒与束衣的淫威下,凄惨淫叫,然而她却并不讨厌这种被主人惩罚的感觉,反而觉得这才是一个性奴隶的本分,心底隐隐涌出某种不可言说的期盼,她喜欢这样,喜欢这样被男人糟蹋……
师轩云羞红了脸,暗骂自己一句无耻,这样被干真的好疼,可真的好舒服啊,舒服得不想停下来,舒服得想被更多人干,她这样名满天下的大小姐,真的……很适合被性虐轮奸呢……都怪母亲,生了我这么一个放荡的女儿!
此时此刻,俯跪在马厩中的师墨雨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自言自语:「莫非是昨晚着凉了?」旋又扭过头去,对身后的马夫们笑道:「都愣着做什么,来干我呀,难不成还要本夫人教你们怎么搞女人么?」
云棋觉得自己很满足,酣畅淋漓!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不但征服了师轩云的身子,还有她的心,只是怀中这位本来只当作泄欲工具的师家大小姐,莫名在心底占据了一席之地,他肏着她的骚屄,满脑子都是昨夜醒来时看见那一脸的娇羞。
他知道,她姓师,名轩云,年方十八,心思缜密,剑道天赋极高,花容月貌,风姿绰约,可谓绝代佳人。知悉天命,一朝淫堕,愿作失贞荡妇,衣衫尽褪,捧奶献穴,甘为下贱性奴。
她是他的部下,是他的女仆长,是他的性奴隶……
他喜欢她,喜欢这样叫床的她,喜欢被暴戾操弄时依旧如此可爱的她。
师轩云长发乱舞,香汗淋漓,身子已触及极限,断断续续喊道:「啊,啊,公子,公子把阳精泄到轩云里边吧,啊,啊,啊,轩云好想让……好想让公子射到云端,啊,啊,公子,可怜可怜轩云吧……」
云棋一声闷哼,擎天一柱猛然往上顶入,粘稠精液转瞬灌满阴道子宫,少女一声高唱,星眸在迷茫中失去焦点,已然只剩下绝顶后的失神娇喘。
正午的阳光穿透浓雾,晶莹汗珠折射着迷人的光彩,师轩云依偎在云棋怀中,侧脸贴在坚实的胸膛上,缓缓睡去,她仿佛又听见了寂寞在唱歌……
约莫一个时辰后,师家大小姐师轩云,身着束衣,颈套项圈,如同一只驯服的母犬般攀爬在师家禁地的山道中,乳浪如钟摆,翘臀溅水花,那一路洒落在台阶上的水渍,正是她今天的早课……
东方神州,天水郡林奉村,四季如春,民风淳朴,虽说是村落,却因邻近山林中出产最上等的檀香木而远近闻名,村里好些木匠都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做工精细不说,价钱还公道,颇受郡里富贵人家青睐,据闻跟某些仙家门派也有采购往来,远的不说,去年一伙流匪逃窜至此,打家劫舍,还闹了人命,知府大人三度遣人清剿,均是无功而返,正当大伙儿焦头烂额之际,一位仙子翩然而至,不消半日便将那伙神出鬼没的悍匪缉拿归案,可笑的是这些沦为阶下囚的男人在公堂上还嘴硬,绘声绘色宣称如何轮奸那位姓师的仙子,呵,讲得跟真的一样。
林朝海叼着旱烟,挨着长椅,半眯着眼,将手中一根短棒量了又量,他是一个木匠,子承父业,衣食无忧,至于一辈子没见过海的爹娘为啥给他取了个朝海的名字,则不得而知了,前些日子一位女子前来,全身裹得严实,让他打造一枚物件,听口音不像是神州本国人士,那物件图纸颇为繁复,林朝海懒散惯了,本想拒绝,奈何家里那婆娘不由分说就接下了订金,还拍着胸脯说十日内定能交货,唉,这日子是清闲不下来了。
林朝海捣弄了半天,终于长舒一口气,仔细将物件放置在木盒中,往烟斗里添了些许烟丝,吞云吐雾,意态闲适,他平日里滴酒不沾,唯独好这一口,只是从来不敢让家里那位母老虎知道这烟丝多少银子一两。
想起媳妇王氏,林朝海脸带笑意,老婆性子是泼辣了些,可年轻时也是个俊俏的小家碧玉,更难得的是持家有道,是个会过日子的,只可惜身子骨弱了些,生下女儿时几乎去了半条命,此后便再也怀不上了,时常暗自念叨着没法子给他林家继承香火,这时候林朝海便会故意调笑道,那不如再娶一房?换来媳妇那句十年如一日的质问,你敢?脸上阴霾尽消。
说来就来,王氏端出三碟小菜,两碗米饭,一壶清茶,朝丈夫喊道:「饭都做好了,今儿天热,玉儿又不在,咱们就在院子里吃吧。」
林朝海把手随意在身上抹了抹,端起碗筷,扒了口米饭,含糊问道:「玉儿那丫头一大早就不见人,又跑哪去了?」
王氏给丈夫夹了两块小炒肉,笑道:「我让她跟赵二嫂到镇上挑些布料,回头着人量了尺寸,做几件新衣。」
林朝海:「前年不是刚做过么,怎的又要做?」
王氏白了丈夫一眼,没好气说道:「你也知道是前年,闺女身段一年一个样,你又不是没瞧见!」
林朝海呆了呆,暗自点头,闺女确实是长大了,身材相貌随了母亲,这些年抽条得愈发亭亭玉立,只是自己天天看着,习以为常,还是把她当作那个受了委屈就哭鼻子的小女孩。
王氏:「过几天又有一户人家想上门说媒,你这当爹的倒是拿个主意,别整天跟闷葫芦似的。」
林朝海:「闺女还小,过几年再说。」
王氏:「还小?玉儿明年过了立秋就年满十八,再不嫁出去都要招村里人笑话了。」
林朝海:「无妨,闺女像你,不愁嫁。」
王氏啐了一口,说道:「净是胡说八道!」可脸上那娇羞的神色,心里分明是欢喜的。
林朝海:「闺女在身边多留些日子总是好的,嫁了夫家可就不能常见了,你舍得?」
王氏叹道:「舍不得也没法子,我们当爹娘的总不能耽误了闺女不是?我瞧着镇上李员外家里的三公子就不错,去年刚考了童生,模样看着也周正。」
林朝海:「不成,那小子上次庙会里见着玉儿,眼珠子尽是往胸脯腚儿上瞄,我没一脚踹过去已经很客气了。」
王氏似笑非笑:「当年你不也是一个劲往我胸脯腚儿上瞄吗?还借故往我身边蹭。」
林朝海左顾右盼:「有这档子事?不可能,肯定是你记错了,我这么老实的人,能干那种事?」
王氏:「装,你继续装,不过话说回来,李员外在郡里也算大户人家,定然不会亏待了玉儿,这些年我替家里攒下好些银子,加上聘礼足够在镇上添置一处房产,当作闺女嫁妆,也不至于教婆家小觑了,咱们就这么一个闺女,待将来走不动了,一起搬到镇上,也好有个照应。」
林朝海:「也不知道玉儿喜不喜欢。」
王氏:「这你就别操心了,昨晚我跟玉儿探过底了,聊起三公子,那丫头脸蛋儿烫得跟发热似的。」
林朝海:「不会是真的发热吧?」
王氏:「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林朝海:「好吧,这种事总是你想得周全。」
王氏:「那下回人家上门说媒,你可不许摆出一副冷脸。」
林朝海:「依你,慢着,你说过几天有人上门说媒,就是李家?」
王氏给丈夫夹了几根竹笋,笑了笑,没说话,尽在不言中。
林朝海闷哼一声,把竹笋就着米饭胡乱塞到嘴里,没嚼几下,忽然如同石像般僵在当场,直勾勾地盯着院子藩篱外的小道,那里刚巧走过两个人,玄衣男子,白裙女子,走在前头的男子气宇轩昂,落在后边的女子……春光乍泄……
明明是个大晴天,长发飘逸的妖娆少女却是径自撑起一柄油纸伞,三寸金莲套着素色高跟皮靴,错落于乡间泥泞小道上,教人诧异的是这种本不适合出游穿戴的皮靴,鞋跟却半分不曾陷入泥地中,彷如云中仙子踏过红尘,薄如蝉翼的纱巾架在高挺鼻梁上,遮掩住她那神秘的面容,可单就那对顾盼生辉的清眸,便可让人断定纱巾后的容颜定是倾国倾城,锁骨清冽,香肩削玉,勾勒着祥云纹饰的雪色窄身长裙尽显身段妖娆,这种名为旗袍的裙装传自神州北方,对腰身曲线最是挑剔,若非对体态有着十二分自信,是断然不敢往外穿的,哪怕酥胸稍稍下垂,小腹上略有赘肉,玉腿不够修长,穿上后只会显得不伦不类,贻笑大方,幸好这些瑕疵不曾出现在少女身上,只让人理所当然地觉得这样的裙子就应该穿在这样的女人身上,不过让林朝海这般失态,显然不是好看二字所能解释的,寻常旗袍开叉只在左侧,刚及大腿,已算是十分大胆的款式,而这位少女所穿旗袍,不但左右皆有开叉裁剪,而且居然直达盆骨两侧,简直像是生怕旁人看不到自己走光,而更令人血脉偾张的,裙摆扬起的瞬间,少女大腿根部最重要的那个部位,仿佛,似乎,也许,好像……什么都没穿?
白裙少女,撑伞而行,一身贵气,满身淫贱。
王氏察觉异样,顺着丈夫视线往外看去,同样是一呆,身为女子的她也不禁觉得院子外的那个美人儿好看得过分,片刻后回过神来,一把扭住林朝海耳朵,怒道:「好呀,刚还说自己是老实人来着,这会儿就被那狐媚子勾了魂魄?」
林朝海吃疼,骤然惊醒,哪还顾得上偷窥那旖旎风光,连忙说道:「哎哟,娘子饶命,不就多瞧了一眼嘛,松手,快松手,耳朵要掉下来了。」
王氏冷哼一声,算是放过丈夫,枕边人的品行,她再清楚不过了。
林朝海摸着涨红的耳廓,怔怔望着相守了十几年的媳妇,岁月沧桑侵蚀她的容颜,柴米油盐熏陶了她的性情,可在他眼中,媳妇还是一如当年那般可爱,他忘不了洞房花烛夜,媳妇在红帐中亲手解下亵衣后的欲语还休。
王氏:「看我做什么,吃饭呀,菜都凉了。」
林朝海默不作声,忽然一把抱起媳妇往里屋走去,一如当年的洞房花烛夜……
云棋身着玄衣走在前头,扯了扯嘴角,说道:「这都第几个了?」
师轩云一袭白裙落在后头,挠了挠腮帮,若有所思,片刻后笑道:「太多,数不过来。」
云棋:「跟我出门,你穿得严实点也不打紧。」
师轩云:「所以我这不是戴上面纱了么?」
云棋翻了个白眼,身形一闪,几下起落,须臾间人已远去。
师轩云急道:「公子,等等我,不是说好慢慢走么?」
白裙少女一剁脚,不情不愿地收起油纸伞,纵身一跃,风姿曼妙,裙摆飘舞,花园深处,水光潋滟,风景独好。
离林奉村不远一处偏僻山洞内,菱静馨与沐含薇望着邪兽遗骸,嫌恶地捂住鼻梁,那一根根散落在地上的须状触手倒是吓不着她们这些修行者,可遗骸下那一滩子乳白色粘液所散发的异味,着实教人闻之欲吐,但小姐既然让她们在守在此地,那她们自然不会因为区区异味而擅离职守。
两位如花少女分别身着粉翠两色旗袍,本都是各自家族中的美人胚子,虽不如师轩云那般风华绝代,可也算得上相得益彰,只是这大腿两侧的开叉同样毫无顾忌地延伸至腰身,教两位小美人儿多少有点局促,总是下意识地扯住裙摆,这彷如掩耳盗铃的娇憨之举,让本就可爱至极的少女们,更为撩拨人心。
沐含薇小心用一根树枝戳了戳邪兽遗骸,皱眉道:「静馨,这邪兽到底哪来的,我怎的从未见过。」
菱静馨:「你没见过不稀奇,这邪兽名为蛰须,多在东瀛沿海一带祸害渔民,为何出现在神州内陆这深山老林中,倒是叫人费解。」
沐含薇:「它当真死了吧?」
菱静馨无奈道:「若是被砍成这样子还能活过来,那就真的见鬼了。」
沐含薇:「到底是什么人出的手,看这创口像是被刀剑所伤,可跟我们仙家门派所用的刀剑又好像不太一样。」
菱静馨:「若我所料不差,应当是产自东瀛属国的太刀。」
沐含薇:「也就是说诛灭邪兽的是东瀛派系的修行者?看样子还是一人所为,静馨,若是我们俩在这么狭隘的阴暗山洞内与这邪兽对峙……」
菱静馨苦笑道:「只怕要比上次在师家禁地时凄惨十倍……」
沐含薇闻言,盯着地上那滩白濁,娇躯不自觉一阵哆嗦,在师家历经一旬调教,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对性事一无所知的小女孩,但正因如此,她更确定自己绝对无法挺过这邪兽的奸淫。
菱静馨:「倒也不必担忧,以小姐的品行,断然不会轻易教咱们以身犯险。」
沐含薇笑道:「说的也是,小姐心肠那是极好的,只是今儿非要咱们穿着这身出门,分明是捉弄我们姐妹,这一路上不知被多少人看光裙底,渡船上那些个老汉,就差没蹲下来端详了,幸好里头还穿着丁字裤……」
菱静馨感同身受:「可不是,小姐什么都好,唯独在这种事上越加过分,哎,不过也是没法子的事,谁让小姐是那位大人的性奴呢。」
沐含薇:「静馨,你说那位大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竟能让神州师家上下臣服。」
菱静馨一个爆栗敲在沐含薇额上:「不该知道的事还是不知道为妙,都忘了夫人是怎么说了?况且小姐也说了,咱们能留得性命,也是多亏了那位大人出手医治,能让小姐与夫人如此敬服,怕是圣人境界。」
沐含薇:「可我从未听说大陆上多出这么一位圣人啊,上回小姐被他从后山禁地牵着爬回院子里,那身性虐束衣真的把我们都惊呆了。」
菱静馨:「是啊,原来小姐可以这般淫贱,可以这般美艳,而且我看得出来,小姐是真心愿意被那位大人调教。」
沐含薇:「你说小姐是不是喜欢上那位大人了?」
菱静馨默默转过身去,面朝洞口,细声道:「谁知道呢……」
沐含薇正要搭话,忽然从裙底臀瓣上传来缕缕柔和的触感,忍不住一声呻吟,羞道:「静馨,咱们正在办正事呢,别在这时候胡闹好不,万一被小姐撞见可不得让她笑死。」
菱静馨茫然道:「胡闹?我什么时候胡闹了?」紧接着便察觉到裙摆被撩起些许,旖旎爱抚如期而至,忍不住一声叫春,恼道:「胡闹的是你吧?」
沐含薇:「你还好说,这些天都是你在欺负人家,呀,不要,不要脱我的丁字裤。」
菱静馨:「我……我没啊……啊,啊,含薇你才是,今儿怎的抠起我后庭来了,平日里不是总嫌这地方脏么?」
两位怀春少女终于察觉异样,各自惊诧回头,才发现撩拨自己情欲的并不是闺蜜,而是两根不知道什么时候探入裙底的触须。
这下真的见鬼了!
两道凌厉剑光闪过,滑腻触须应声而断,菱静馨与沐含薇毕竟不是寻常女子人家,当机立断抽出腰间长剑,斩断侵入裙中的邪兽残肢,只可惜,还是慢了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
触须末端,已然在千钧一发之际扎入了少女们紧致的屁穴,蠕动着往温热的直肠内钻去。
感受到后庭内那淫邪异物的膨胀触感,菱静馨与沐含薇顿时觉得一阵恶寒袭上心头,连忙伸手捏住那一小截触须残肢,不曾想这触须残肢分泌的粘液异常滑腻,表皮上的吸盘更是死死啜住肠壁,任凭两位少女如何施为,竟是奈何这触须不得。然而最让她们羞愤交加的是,每每使劲将那残肢往外拖拽,难免会牵动直肠内壁,激起一番自作自受的高潮,两位竞相浪啼的小仙子,明明已经为阻止这邪兽侵犯而竭尽全力,看上去却仿佛纵欲享乐一般,况且她们身上所穿的旗袍还是这般的……不得体……
简直就像两个不知廉耻的小淫妇,相约躲在洞里自慰寻欢,用的还是邪兽的残肢,插的还是自家的屁眼!
菱静馨与沐含薇几度泄身,两腿一软,双双俯跪在邪兽的遗骸前,高高撅起屁股,藕臂越发乏力,看着便像两个向邪神膜拜的淫秽信徒一般,被残肢彻底侵入腹中也只是迟早罢了。
一道强光照进阴暗的洞穴,两张符箓凌空飞至,触须残肢转瞬化作一阵青烟散去,两位少女相继瘫倒在地,径自娇喘不已。
师轩云收起符箓,峨嵋高蹙,问道:「公子,之前我已查探过这邪兽生机已绝,为何这残肢还会动?」
云棋淡然道:「蛰须不同于寻常邪兽,只要触须内尚有邪气留存,即便本体已死也会自行遵循交合本能袭击女子,古往今来,遭其祸害的女子修士不计其数,不过这残肢也难以危及性命就是了。」
师轩云:「想不到还有这种门道,倒是我一时大意,险些连累她们俩遭罪,谍报上说此地出现的蛰须共有三头,一头被斩杀在此,另外两头想必也不会太远。」
云棋瞥了一眼邪兽身上的伤口,缓声道:「杀它的那位女子,刀术不俗,境界应该不在你之下。」
师轩云给菱静馨与沐含薇各喂下一颗丹药,笑道:「公子能从伤口看出境界不奇怪,怎的还知道对方是男是女?」
云棋:「她用的那柄刀是东瀛伊势神社的灵刀,只有神社的巫女们能挥动。」
师轩云:「公子曾经造访过伊势神社?」
云棋:「去过。」
师轩云:「传闻神社里的巫女都是不世出的大美人啊。」
云棋:「想说什么就直说。」
师轩云狡黠一笑:「公子知道我想说什么的。」
云棋正色道:「一个也没有。」
师轩云撇了撇嘴:「公子说没有,那就没有吧。」
云棋轻轻一叹:「能被选为巫女的女子当然不会难看,但她们活得并不是表面上那般轻松。」
师轩云刚将两位余韵未消的少女扶出洞口,忽有所觉,和云棋不约而同望向东南方向,神色凝重。
云棋:「我先赶过去看看,你先把她们俩安置妥当再跟过来,切勿暴露行踪。」
师轩云拱手道:「轩云遵命。」
待师轩云与云棋在林中会合,运起仙家法门极目远眺,不由啧啧称奇,美,人美,刀亦美,人如画中来,刀似笔点睛。
在山谷中正与邪兽缠斗的持刀巫女,在纵横交错的触须中腾挪闪转,看似漫不经心却又总能在毫厘之间避过狂风暴雨般的突袭,清秀通雅的眉眼流露着与年龄不符的恬静自若,如瀑秀发以看似寻常的红绳扎成一束长辫,宛如撒泼在画中的一缕墨色,略显宽松的素白襦袢将酥胸上的峰峦叠嶂重重封印,教人无从猜度其中尺寸,下体却不像传统巫女般以绯袴为着装,而是换上了殷红的及膝百褶短裙,既是短裙,交手中难免走光,内里倒是让人无可指摘的传统三角款式,只是那玉臀的鼓胀弧度对一位少女而言未免太饱满了些,一双足以让任何女人嫉妒,让任何男人痴迷的修长大腿包裹在雪色长筒袜中,袜头边缘微微陷入腿肉,围成一圈诱人的勒痕,肉感十足偏又匀称得无可挑剔,此等天赋异禀,只能说是上天的恩赐了,三寸金莲踢着一对可爱的木屐,似乎随时会从脚尖掉落,又似乎永远不会掉落。
少女绝不轻易出刀,可每每劈砍必会斩落一根触须,唤来漫天洒落的腥风血雨,引出一道满是怨恨的怒吼,只是这等本应称得上噩梦般的画面,在少女手中却洋溢着一种宁静的美感,灵刀划向风中,樱花遍染血色,少女作画,邪兽凋零。
师轩云可以断定,当这位巫女击杀邪兽之时,身上甚至都不会沾上一点血迹,正如师墨雨砍下男宠手臂一般。
可世事又岂能尽如人意?正当那柄灵刀直指邪兽要害之时,一根本已斩落的触须却是鬼使神差般恰巧绊住了少女右脚,只是一眨眼功夫,邪兽仅剩的几根触须已经牢牢缠住了她的四肢和腰身,拉至半空,缓缓撩起了她的裙摆……
灵刀脱手,异国巫女恬淡如水的眉眼终于涌现出一丝与年龄相符的失措,毫无意义地扭动着娇躯,她忘记了一件事,对蛰须这种邪兽而言,猎物徒劳的挣扎只会让它的欲望更为高涨,两根细小触须已然扯住了她的内裤两侧。
布料撕扯的声音,少女尖叫的声音,邪兽低吼的声音,混杂在阴暗的密林内,脆弱的内裤守不住贞洁的秘密,一线肉缝在三角花园内吐露羞赧的真相,犹如那道美味佳肴上最可口的部分。
触须急不可耐地戳向少女私处,只要奸污这位伊势神社的巫女,不但能让断落的触须尽数重生,还有机会让它的实力更进一步,它已经可以预见少女被精液撑大肚子的惨淡模样了。
可世事又岂能尽如人意?就当那根触须要探进少女淫穴时,一道自上而下的剑光终结了它的生命,它最后看到的画面,是一位身着色气旗袍的少女,她里边什么也没穿……
师轩云拦腰抱住异国巫女,轻佻笑道:「好标致的姑娘呀,叫什么名字?」
巫女羞红着脸,抿了抿朱唇,别过脸去,好一会儿才以掺杂着东瀛调子的口音说道:「我叫如月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