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中……
文父还清楚的记得,那时候人到中年,文秀21岁,文丽刚过16岁。由于工作的压力和夫妻之间的疲惫,很长一段时间他对夫妻性交没有激情,阴茎勃起时总感觉硬度不够,加上发现妻子在外面有一些其他迹象,夫妻生活很不和谐。
那时候他还没有住在现在的房屋,家里住宿的地方包括客厅只有两个房间,没有厨房和厕所,只有一个小阳台,因此家里在客厅一角放了一张小床,由文秀睡,房间里面拉个一个布帘,他和老婆睡里面,进门口处睡文惠文丽。阳台的位置隔了一小块平时简单擦拭身体的位置,有一个布帘可以拉上。由于条件限制,一家人在家的穿着也没那么讲究,文父夏天经常打着赤膊,穿着大裤衩在家,而女儿们有时也会穿着内衣内裤在家里活动。
那段时间,他和老婆进入了性生活疲惫期,一个月没有都没有一次性生活,每次也是几分钟敷衍了事,做的时候他的阴茎是勉强勃起,夫妻间的互动很少,妻子就像一块木头一样躺在床上,她的阴道也没有充分湿润,以至于他的阴茎勃起越来越少,觉得自己是不是快要阳痿了,不过当时他认为即便阳痿对他影响也不大,一方面自己的欲望不强了,另一方面老婆对他的需求也很少,阴茎都可以可有可无,更别说硬不硬。
夫妻的性生活步入了恶性循环的状态。虽然性生活很少,但妻子那段时间频频去一家妇科医院,说自己有点阴道炎,白带增多,可是他奇怪的是她为什么舍弃离家近的大医院,而跑到更远的医院,难道仅仅是因为那个文华在那个医院里,有熟人好办事。不够他也没有去质问妻子,以免让本已是如履薄冰的关系掉入冰窖中,只是妻子每次从医院回来后,精神都特别好,好像充电电池重新充满了电一样,对他也要温柔不少,回来后都要洗澡,说是免得把医院的病菌带回家。
两人最近一次性生活也是两个月前了,有一天老婆说要回娘家看生病的母亲,晚上不回家,要在娘家住一晚,并带上了换洗的内衣裤。
当天晚上8点多,文秀回来了,对着文父说:「今天,几个同学在一起玩,喝了一些酒。」
醉得有点意识不清的文秀洗脸刷牙后,拿了盆子到阳台,给自己简单地擦洗了一下,过来一会儿,听到她习惯地喊:「妈,妈,我忘了拿内裤了,帮我拿过来。」
文父听到女儿喊声后说:「你忘了你妈回姥姥家去了啊。」心里思道:「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做事忘东忘西的。」
又听到文秀说「爸,你帮我拿一下吧。」
文父只好从衣柜里随便拿了几条内裤过去。
文父把内裤递到布帘外,说:「你自己看看是那条?」
话音刚落,他没有想到喝的神志有点不清的文秀直接把布帘拉开,往外探身来取,一对雪白坚挺的乳房撞到无防备的文父拿内内裤的手上,柔软又有着青春的弹性。文秀拿了内裤,然后把布帘拉上了。文父尴尬地怔在原地,刚才指尖触碰的柔软这时像闪电一样传到他的大脑,感觉一股电流从上往下传,让枯萎的老树在沉睡中苏醒,他不敢相信。
此时,他听到声音,「爸,这都是妹妹的啊,你拿错了,你到里间去,我自己出来拿。」
文父走进里间,并顺手把房门带上,鬼使神差地房门没有关严,从门缝处正好可以看到衣柜侧面的方向。
一会儿,听到文秀走路过来的声音,平日里他对此不会有想法,可是现在,他的脖子和眼睛似乎受到一个唤醒的怪兽的控制。
随着脚步声,他看到女儿双手抱着奶子,走到了衣柜前面,然后两只手放下来,打开柜门,开始找内衣内裤。
男人看到这出女儿的脱衣秀后,盯着这幅动人的身躯,意识到了那只控制他的怪兽是谁了,因为他已经感到身下的裤衩让自己的阴茎压抑的很不舒服,他的生殖器久违般的硬起来了,硬的就像重回到新婚之夜,老树发新芽了。生殖器似乎接管了对他大脑的控制权,此时在她面前的不仅是她女儿,也是一具充满青春气息的肉体,是生殖器的终极目标。
他充满了淫邪欲念的浊目圆睁着色迷迷扫视眼前的玉体,活色生香的玉体上,在他的脑海中的画面是引人垂涎的是那面若桃花、眉目如画、长长的睫毛、诱人魅惑的青春脸庞,嘴唇好似嘟起来,就像是在撒娇一般。还有那珠圆玉润的香肩、雪白粉嫩的玉颈、绝美弹性的酥胸,还显稚嫩却傲人挺立的鸽乳、肉红色可人的乳晕衬托着两粒刚刚成熟未曾采摘的红樱桃更加娇艳。与妻子棕色的大黑葡萄的感觉完全不同,年轻的酮体真是既有资本又诱人。
看到这里,文父感到大脑一阵眩晕,生殖器已经完全硬起,非常地不满自己还被内裤紧紧压迫,没有把它放出来发起冲锋。
由于喝酒半醉的原因,文秀找东西的速度明显变慢,找到了内裤却没有找到睡衣。文父完全被生殖器这头苏醒的怪兽控制和指引,他的眼睛已离开了乳房,来到了女人的下身,虽然奶子已经美得让人窒息,但终归拗不过挺立的生殖器发出的号令,桃源洞才是它的终极目标。这时的眼睛,强烈的反差让它有点不适应,刚才是一片雪白,而这里是一片黑森林,文秀的阴毛分布继承了其中的特点,分布面积大,不仅覆盖了阴阜,而且将桃源密实的遮住,毛发黑而长,并且带卷,就像非洲人脑袋上的头发,蜜洞隐藏在阴毛之中,无法看清,隐约看见两片扇肉往外突出。
生殖器已经在不停抖动,连带文父的身体也有些颤抖,文父只好把它从内裤的裤脚放出来,兴奋的淫液从马眼中流出滴在了地上,这似乎让生殖器很生气,它们本不应该滴在地上,随着女人找东西时屁股的扭动,生殖器更涨大了,龟头比平时大了一圈,像个笨鸡蛋般,上面可以看出极度充血后泛出的红点,龟头后面的肉棒上面的数根青色的血管似乎要炸裂了,这在和妻子性交时是没有出现过的状态。
文秀终于找好了衣物,到阳台去穿了,换好后,文秀上床睡觉了,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文父找来一盆冷水,将自己炙热的阴茎放入,生殖器慢慢疲软了。
过来一会儿,文惠和文丽分别从学校晚自习回家了,洗漱后,上床睡觉了。
文父也洗漱好,上床睡觉了。
躺在床上的文父没有睡着,想定了刚才发生的事,文父自己也不明白,今天是怎么回事?因为平时女儿们也是这样穿着睡觉,而且由于家里条件限制,特别是炎热的夏天,自己以前也有从衣领上看到她们的乳房,甚至有时碰到她们脱光了快速换衣服的情况,那时自己没有这种感觉,眼睛也会主动回避。难道是妻子今天回家的举动以及二十多年来一直的疑问,导致今天自己的失态。文父烦躁地翻过身,女儿那赤裸着的模样又出现在他眼前。他几次按摩太阳穴让自己不去想女儿裸着的模样,可他愈不去想,那景象如魔怔般出现在他眼前。女儿的乳房感觉比以前大了些,圆了些,白了些,鼓鼓的乳晕上面粉红的奶头。文父挥不去那个念头,干脆不再折磨自己。不就是想一下吗,没事。
文父的脑子里想来想去,逐渐疲劳,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不知过来多久,文父做梦了,梦见自己和一匹小母马来到一片大草原,草原中间有一个湖,他脱光了自己的衣物,赤身裸体的牵着小母马去湖中游泳,嬉戏,他拿着刷子给小母马洗澡,小母马顺从的站着,让他从头到尾认真刷洗,边洗边摸着油光水亮的马毛,洗到尾部时,小母马主动的把尾巴抬起来,他认真的帮它擦洗,发现它屁眼下的生殖器已经成熟,两条饱满的肉壁,紧密地护卫着诱人的肉缝。他把刷子放下,用手轻轻翻起肉壁,帮它洗里面粉色的肉缝,小母马发出轻轻的叫声,臀部向他蹭着。洗完后,他没有穿上衣物,直接侧身上马,硕大的生殖器贴在马背上,小母马兴奋地驮着他在草原奔腾,他的生殖器在马背上上下敲击,一段时间后,小母马开始向一个方向奔去,他在马上享受小母马自由奔腾的感觉。慢慢地,它的速度减下来了,原来小母马感受到了父母的气息,奔腾到了公马和母马旁边,他看到公马和母马正处在发情交配过程中,母马站着,公马两只前脚趴在母马背上,长长的生殖器正在母马后面不断探寻和对准,不一会儿,就听到两匹马发出了嘶嘶的叫声,公鞭正在母体中不停地耸动,一段时间后,大量的白色液体从母马后面冒出,公马疲软的鞭子上也滴着水……梦中,他发现小母马的脸变成了变成女人的样子,用舌头温柔的舔着他的全身,舔着他的生殖器,他发现自己的生殖器变的像公马一样又长又大,强烈的快感让他极度舒适,这时他感到一阵尿急,焦急中正找不到厕所,强烈的感觉让他将生殖器插入的小母马的后面,短暂地摩擦和颤抖的释放后,他感觉世界清静了……
不知过了多久,文父感到裤裆湿漉漉的,醒过来了,发现自己梦遗了。梦里长着人脸的小母马舔舐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和强烈,那张年轻人脸的样子似乎逐渐清晰。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自己多年以后居然在人到中年还发生了梦遗。
这时,客厅的坐钟敲了一下,原来是凌晨一点了。文父把湿裤脱下,光着身子来到衣柜,打开小灯,准备找内裤换上。
文秀的床在衣柜旁边,文父看着熟睡的女儿,感觉和梦里的小女人有几分相似。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此时的画面如果被人看到的话也是非常有冲击的,全身赤裸的中年男人,硕大的生殖器吊着在胯下,阴毛上一塌糊涂,肉棒上的还未干涸的精液在灯光下发出反光,而距这条生殖器不到一米的距离,是一个年轻的脸庞,还有四仰八叉的酮体。
由于夏天,晚上还是很热,睡熟的文秀把薄被子蹬开了。纤细的小蛮腰和平坦滑腻的腹部肉感却不带一丝多余脂肪,沿着葫芦型的线条至臀部,两瓣娇小弹性的雪臀均匀的舒展在两侧,一双美腿好似象牙般圆滑修长、白皙丝滑顺着柔韧的曲线交叠在一起,谨守着腰臀下处的隐秘三角区域,让人神魂颠倒,恨不得扑将上去,压在身下细细的把玩。
虽然躺着,青春女孩坚挺的乳房还是高耸地撑起来睡衣,两粒蓓蕾的形状在薄薄的睡衣若隐若现,睡衣的扣子松了一颗,透过扣子,半只奶子犹抱琵琶。欲望的山峰激起了男人探索的欲望,中年男人忍着生殖器的胀硬,收拢心神,小心翼翼解开了第二颗扣子,粉嫩突出的乳晕映入眼帘,粉嫩的奶头呼之欲出,男人忍住自己想要抚摸拧捏的冲动,他知道被发现后非同小可,他继续解下剩余的扣子,跃入眼中乳房犹如两个白白的馒头,硕大而且诱人至极,凝脂白玉的质感、青春活力的随女儿的呼吸抖动,细心的男人发现女儿白皙的奶子上面有一些若隐若现的红色印迹,似乎被人咬过或者是揉搓过。
文秀现在只穿着一条内裤,薄薄的贴身内裤,不光隐约显出里面的黑森林,更由于睡觉时的不停翻转,部分内裤已经嵌入肉缝中,目前岔开的大腿,使得阴唇的形状更为显现,阴唇部分的内裤,已经有些湿了。
「女儿肉穴的味道是怎样的呢?跟梦中小母马的一样吗?」
文父把头贴近女儿的内裤,深深的吸一口气,一股子混合着青春女性荷尔蒙和阴道分泌物的异香,以及女孩子使用的洗漱用品的气息充斥着男人的鼻腔,这更带起了男人的淫火,立刻把鼻子贴在那隐秘地带深吸一口气,刺激的他下身是愈发硬胀的微微刺痛起来,他意识到了状态过激,连忙扭曲着老脸面部肌肉颤抖着,深呼吸一番后强制收紧筋肉。
高度的兴奋使得文父口里不停地分泌津液,他自有不停地吞咽着喉咙,在闻的时候不小心,一串津液从嘴角流出,正好落入女儿肉缝出的内裤上,文父下意识的把舌头伸出来,舔到口水掉落处,想把口水舔掉,谁知口中的津液顺着舌头更快的下来了,把肉缝旁边也湿润了,印出里面叶子般的性感大阴唇。
正当文父不知所措时,文秀说了句梦话,「别闹,人家不要了。」
原来文秀也在做梦。醉着的文秀晕乎乎在睡着,可毕竟是青春健康的怀春少女,成熟的性生理机能,本能的感受到了密处周围的热度,身体的触觉引发了她的梦中幻境,在梦中仿佛文秀正躺在春日的草原上,暖旭的阳光让她十分惬意,她把衣服脱了,全心的感受着春日的美好,儿时的白马王子模糊着面孔,在亲密的轻触她的红唇,低头充满爱意的亲吻着,火烫的大手还在爱抚着女儿家的私密要害,女孩含羞带春的紧张着、兴奋着、半推半就着。
没等文父反应过来,文秀双手突然抬起又放下,正好勾到了文父的脑袋,将他的头抱到了自己胸前,嘴里喃喃说道:「好痒,好痒,快吃啊。」
就这样,文父的脑袋贴在了女儿的酥胸上,将女儿柔软的乳房压制自己的嘴下,此时女儿的大腿变换了姿势,将男人硕大的龟头夹在自己大腿中间,距离阴阜不到二十公分。
文父正在感受女儿的乳香和心跳时,做着春梦的文秀胸部不停地摆动,「要,我要……」
男人伸出舌头,叼住了已经挺立的奶头,随着他的吮吸,女人的大腿开始上下扭动,生殖器显然很享受这样的触摸,大量的血液涌入生殖器,刺激让他无以为复,他感觉自己都有点脑部缺血了。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他毫无心理准备,也没有经验,他害怕控制不住射到了女儿身上,更害怕过于刺激和时间长后女儿突然醒来,于是慢慢离开了女儿的身体,帮她扣好了扣子,站起来了,文秀大概春梦做完了,也慢慢睡着了。
可是文父刺激后的生殖器已经到了发射状态,他不敢站在文秀旁边,怕万一控制不住,发射出来,就不好收拾了,也怕里屋的文惠和文丽突然醒来,于是来到阳台,准备冷静一下。
文父看到架子上放着几件换下来的衣服,平时都是妻子帮她们洗,今天妻子没回来,就放着架子上了。
文父拿下来一看,很快认出了刚才文秀换下的亵衣和内裤,文秀的内裤贴身处有很多黏液,似乎是刺激后流出的爱液,她的亵衣也有很多皱褶,像被人拿到手上不停揉搓后的样子。还有两条小小的内裤,分别是文惠和文丽的,有一些黄色的尿渍印和少许的黏液。文父用手摸了摸三条内裤上的黏液,分别放嘴里尝了下,文惠和文丽的有些淡淡的咸味,应该是时间长了,汗液导致,文秀的没有味道,应该是刺激后分泌的爱液。看来文秀已经成熟了,以后就能称之为屄了,文父的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屄字,文父喜欢把男人玩过和肏过的女性生殖器称为屄。
想到这里,文父的生殖器已经到了临界状态,他拿起文秀的内裤,套弄在自己的生殖器上,将两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随着速度的越来越快,生殖器喷射在文秀的内裤爱液上,完成了今天的第二次发射。
释放后的文父冷静下来了,他看着文秀泥泞的内裤,陷入了沉思。良久,他决定把这条内裤收藏起来,以纪念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他还想好了借口,就是晚上帮她们洗完了衣物,晾在外面,被人偷走了。为此,他只能同时将文惠和文丽的衣物一起收藏起来。
此后,文父每次单独看到悬挂着的女儿的亵衣内裤,就感到莫名的骚动,经常伸出颤抖的手捧起来狂嗅不已,虽然上面的污渍已经被洗的干干净净,但是他还是能从中搜索出点残留的信息。有时候,他也感到这样很无耻,但是,他不能控制自己。以前的少女,现在的少妇的馨香常令他兴奋不已,在极度的亢奋过后,他留下了污浊的痕迹。
那段时间,只要有机会,坐在办公室文父总是低着头假装思考问题,偷偷的拿出盒子里的东西,裤裆的肉棒硬了又软,软了又硬。
文父经过无数次的自责和羞愧后,将女儿当成他意淫的对象。他从不敢奢想自己有一天能在女儿驰骋,把女儿压在身下,在女儿体内尽情的抽插。尽管在想象过后他一次又一次责骂自己,暗下决心的说是最后一次。可那种禁忌的快乐和手淫的快感,使他再一次次的缴精投降。
文父的思绪从回忆中拉回来了。
他打开盒子,里面珍藏着他手淫时美好的记忆。
盒子里有一个九宫格的塑料盒,里面九个格子中有四个中装有毛发,格子盖上分别贴了标签,分别是「老婆屄毛」、「老大屄毛」、「老二阴毛」、「老三阴毛」,这是妻子和三个女儿的下体毛发,是他一根一根不容易的收集来的,他小心的把刚才收集的文惠的阴毛放在第三个格子里。
其中第一个格子中的阴毛卷曲黑长的,数量较少,似乎只是象征性的放了几根,显示出收藏者对此不是很关心。
第二个格子里的阴毛和第一个格子里有点相似,但数量明显偏多,长短形状更为丰富。
第三个格子里的阴毛是一些细细的毛,略微弯曲,像婴儿的头发。
第四个格子里的基本没有阴毛,只有一两根细短的毛发。看到这里,文父也很无奈,不是他不努力,而是老三下面基本没毛。根据文父的原则,他把被男人肏过的女性生殖器称为屄,他自言自语道,是该把老三的标签名字改过来了。文惠还没有结婚,他不确定她有没有被男人肏过,在他心里暂时还不能称为屄,他通常会用生殖器、屁股或阴部来代替。
盒子里还有三个黑色的袋子,上面用红笔标着一、二、三,分别放的是文秀、文惠和文丽的贴身衣物。而这些衣物,都是在特殊的时间节点所穿的,例如文丽十八岁成人生日那天穿的衣物,那段时间用的月经带,结婚那天穿的红色内裤等等。看着这些衣物,他脑海中浮现了女儿的身体,有些是他看过了,有些是他想象的。
文秀——奶子挺大,白白深深的乳沟很诱人,阴阜的位置鼓得形状很柔美,并且大阴唇向外翻出,像两片大叶子,还隐隐从打湿的内裤里透出模糊的黑影,但阴包下端那道裂缝还是被深深地勾勒出来;
文惠——奶子不大,但圆滚滚的挺好看,胸前还明显可以看到两粒凸起,内裤的下裆把整个阴户绷得原形毕露,阴阜微鼓、阴唇细长,一如主人高挑的身材;阴阜上阴毛稀疏、毛色浅淡,阴毛在阴阜上呈一个倒着的小三角形形状。
文丽——文父见证了老三的乳房从小山包到如今被亵衣包裹得紧紧圆圆的过程,可是老三的阴毛却像是吃了长生不老药一样,没有生长,从最初几根细细的茸毛,到现在还是几根,整个阴部基本光洁。16岁之前的老三,胸部发育缓慢,像个小山包,16岁之后,奶子发展进入快车道,很快超过了老二,感觉是一年一变,如今婚后又大了一圈,和老大有的一拼。阴阜变得丰满、富有弹性,老三喜欢穿又薄又有弹力的内裤,把个小馒头似的阴阜包得鼓囊囊、肉嘟嘟的,中间布上的线缝经常刚好深深陷入阴唇之间。
盒子里让他最视为宝贝的有两件东西,一件就是文秀第一天那条内裤,他打开标号为一的黑色的袋子,从袋子里掏出一条内裤,赫然就是那天晚上的那条内裤。文父那年从架子上偷来的,一直深藏在那个盒子里。当年的黏液已经化成干涸的斑块。当年在这条内裤的刺激下,不知有多少文秀的未成形的兄弟姐妹被他射出。
文父把小内裤放在手心展开,透过裤裆窄小的布料,依稀能看到手掌的纹路。
「嗯,女儿的味道!」他把小内裤揉成一团凑到鼻子,好一会儿,才把这条小内裤小心翼翼的放回盒子里收好。
文父将手伸向另外一件,这件他尤为珍惜,男人小心翼翼地在三号袋子里拿出一条粉色的带子,用手轻轻抚摸,放在鼻子上轻嗅,这是一条粉色蕾丝边的丝绸材质月经带,是他在文丽十八岁生日期间偷偷送给文丽的,当时在外贸店买的,花了他小半个月的工资。文丽虽然觉得父亲送自己这样的礼物有点怪异,但她看到漂亮的蕾丝后,还是很开心收下这个礼物。一周以后,文丽就迫不及待的用上了,每次使用都很认真的清洗,可是用了几次以后,文丽找不到了这个礼物了,当时还伤心了一阵子。当然,是文父偷偷把漂亮的月经带拿走了,偷走它的时候,哦,准确说是物归原主时,选的是文丽刚换下还没有清洗的时候,因此上面还带着少女下体的清香和少许穿透卫生纸的血迹,如今这条月经带上已是精斑驳驳,不知多少次和他的生殖器进行了亲密接触,每次都能让他的龟头变的硕大而敏感。
文父将月经带一头沿着冠状沟在自己的黝黑的生殖器上打了一个结,他用手牵着月经带的另一头。昂首的生殖器就像一个等待进洞房的新人,被一条绸带牵着,就像月老的红丝线,一头牵着男人的生殖器,另一头是女人的生殖器,要将他的粗大的生殖器引入那个可爱的小屄,深深插入,进行鱼水交欢。
文父在幻想的画面的同时,不停地对月经带拉拉扯扯,在刺激中,下体传来了巨大的快感,特别时月经带对于敏感的冠状沟的摩擦,让生殖器不停地抖动,马眼分泌的爱液已经流到了月经带上了,文父停了停,今晚实在太刺激了,他不想现在就结束,因为他知道这里还有女儿刚换下的带着新鲜出炉体液的宝贝没有感受,他将月经带叠好,小心的放回袋子里。
文父转向旁边脸盆架下层的盆子,里面有一件红色的东西,他挺着大鸡巴弯下腰去拿起来,当然这是老三刚换下来的那条红色的内裤,也是他刚才心心念念的东西,进厕所后,他首先就看了一下,晾衣架上有没有这条内裤,当他发现没有时,他悬着的心就放下来了,「还好,女儿没有随手把它洗掉。」
当然,好东西总是压轴出场的,因此他把玩弄新鲜内裤的流程放在了最后,因为他要将两人的爱液无距离结合。
文父心里默默念叨「好事成双」,只见他从三号黑色带子里一阵翻找,拿出一条一模一样的红色内裤,不同的是这条内裤是洗干净了的。原来这是文丽为新婚特意买的两条红色的内裤,文丽还一直纳闷,自己婚后第一次回娘家,换洗后明明洗干净放好在包里的内裤,怎么回自己家后就不见了,只是她没有想到被父亲收藏了,并且代替她多次陪伴了父亲的生殖器。
文父掐灭了烟头,翻看了起来,潮湿的内裤上,裆部已经完全湿了,一股淡淡的骚骚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子里,和女儿嫩屄贴身的那面,有不少黏黏的液体,分不清哪是女婿的精液,哪是女儿的爱液,文父用手指摸了摸黏液,拉出一条细细的丝线。
今天的手淫时间有点长,但久立的阴茎丝毫没有软下来的痕迹,文父感到是时候让生殖器解脱了,他将老三刚换下来的内裤裹住自己的生殖器,有黏液的部分正对着龟头,头脑里幻想着女儿赤裸着走进洗手间,背对着他俯下上身,撅起屁股,他粗长的黑色生殖器从女儿两条白皙美腿根部中插入光洁无毛的小屄中,他的小腹狠狠地撞击着女儿性感的臀肉,女儿紧致小屄的嫩肉随着他的大龟头的进出不停翻出和挤入,同时,弯腰的女儿垂吊着的奶子随着撞击前后摆动,他一手摸着女儿的大奶,一手摸着女儿的小腹,用手按压女儿阴阜前端的小腹处。随着他的按压,他感受到了粗大生殖器中女儿的阴道中的进进出出,每次都将生殖器插入女儿阴道最深处,在幻想中,女儿全身赤裸在他胯下愉快的扭动身躯,嘴里发出销魂的娇吟……他幻想的同时用内裤套弄着自己的生殖器,仿佛在真正的肏女儿的屄,他连续套弄十几分钟后,熟悉的快感迅速弥漫全身,身子一阵哆嗦,混浊的精液喷在内裤和墙壁上。
射精之后,他还是如同以往,将生殖器分泌出的精液给挂着的亵衣内裤的里层都涂抹一些,当然涂抹量不认真看是无法察觉到的,就像动物世界里雄性动物在宣示自己的领地似的。当然,对于最小的老三,他总是格外钟爱一点,他不确定这是不是老三后来发育加速的原因,但自从老三穿了带有他体征的亵衣内裤后,身体发育确实明显。当然,今天这条内裤,无疑又要被他收藏。
发泄后的文父把盒子收好,洗完澡后出了厕所,用手带上了门,然而忘记了关上厕所的灯。文父没有感到疲劳,这点与他这个年龄段的表现有点不同,当然他也不是总这样,每次和老婆性交后,他还是会疲劳得呼呼大睡。
他走向自己的房间,打开房门后,打开小夜灯,看到老婆还是和他刚才出去时一样,全身赤裸,躺在床上熟睡,只不过小腿微屈收拢,大腿向外张着,组成了一个菱形,让下面的屄最大角度的张开,一只手摸在自己的奶子上,一幅淫靡的姿势。看到此景,刚释放完的文父并没有产生激情,反而是又想起刚才要肏屄时,老婆睡梦中无意识喊出的文华的名字,这个与老婆一直有纠缠的男人的脸出现在他的脑中,一会儿这个脸又变成了文秀的,脑海中,两人的器官有几分相似。
男人走出房门,向文秀的屋子走去,他想好好看看,到底是不是相像。文秀睡觉通常不关房门,这点和文惠不一样。
文秀的床靠近窗户,皎洁的月光让房间里有一些亮光,房间里,女儿侧着身,撅着屁股背对着房门睡着,文父悄然走了过去,女儿浑圆的肉臀就摆在那里,两腿之间那张几年来抚摸过,却未曾品尝过的肉缝清晰的对着他。对于文秀,他玩出了经验,只要喝了酒,她就睡得特别沉,轻轻抚摸基本上无法让她觉察,最凶险的一次,他在抚摸的时候,文秀说了句梦话,当时把他吓得躲到床底,然而文秀接下来并没有动静。有时候玩得兴奋的时候,他会将生殖器代替手,摩擦文秀的奶子和大叶子阴唇除了抚摸,文父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毕竟伦理的束缚让他还无法跨越,可是父女的这种暧昧和刺激的感觉又让他无法自拔。
喝多了的文秀今天没有洗澡,文父照例是用鼻子去闻女儿的屄,他感到那里的味道就像兴奋剂一样,隔着内裤,他闻到今天屄里发出的味道非常浓郁,包含淡淡的尿骚味和汗味。果不其然,文父的生殖器又感受到了熟悉的味道,马上清醒起来了。对于老大的屄,他最喜欢的是她的大叶子阴唇,他曾经用手、嘴和生殖器都触摸过那两片大叶子,每次都让他的阴茎悸动不已,有一次差点直接喷射在上面了,好在他最后将生殖器抵在女儿的大腿上,在女儿大腿上发射了,他赶紧用自己的内裤轻轻擦掉,但是还有少量顺着大腿流到了床单上,这着实让他紧张了一阵。今天女儿的睡姿将内裤紧紧的夹住了,让他无法玩到大叶子,心中略有遗憾。
当他正在想怎么让文秀换个姿势时,隔壁的门开了,他赶紧躲在了门后面,原来是佟志出来了,佟志晚上还是和往常一样,第二次和文丽性交,插了几下后,文丽说赶紧睡,今天的阴道插得有点疼了,阴唇也有的肿,未释放的佟志只好停止,搂着文丽的头,用手抚摸着文丽的奶子,然后慢慢的拧搓着女人的奶头,他感觉到婚后老婆的奶头慢慢地由粉红色变成了红色,不变的是,老婆的乳晕还是粉粉嫩嫩的突起,就像少女的一样。在抚摸中,文丽很快睡着了。
佟志感到下腹有点涨,准备去厕所撒尿,挺着的阴茎以及深更半夜让他放弃了穿内裤,而是用一条大毛巾围住了下身。出门后,他看到岳父房间的小灯亮着并且门没关,好奇地过去看看,走到门口,眼前的场景让他着实咽了一口唾沫,伴着一点紧张和害怕,他看到只有岳母赤裸的躺着床上,本来有点疲软的阴茎瞬时弹了起来,环顾四周,没看见岳父,只看见厕所的灯亮着,岳父应该是上厕所去了,佟志心里想着,他想马上离开,万一岳父回来看到就完蛋了。
然而,几秒钟后,佟志出现在岳母的床旁,原来挺立的生殖器帮他做了决定。他看见在暖调的夜灯灯光下,岳母的胴体依然白皙细腻,皮肤很白、很光滑,肥肥的屁股,两只雪白颤悠悠的大乳房,岳母的乳晕较大,黑色的贴在乳房上,而不像老婆的乳晕是鼓起的,乳房虽说有些下垂,可仍不失饱满弹性,乳头大而挺,黑褐的色泽。
白白的腹部已有一些肚腩,岳母的睡姿让腹下那块丰隆肥凸的阴阜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女婿面前,她的阴阜十分饱满,浓密黑色的阴毛长在鼓鼓凸起的阴阜上,上面是一片呈倒三角状分布的浓密柔黑的女性阴毛,两条大腿肥白丰硕,充满着肉欲。看得出平时注意保养,身材仍然凸凹有致,体态走样不多,真是一位美徐娘。
看到这些,年轻的生殖器以近乎贴近肚皮的角度表达了自己的敬意,将毛巾撑得高高的。
另一边,文父透过窗户看到佟志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十分着急,可是又不能喊叫,连忙准备走出文秀的房间,希望通过在院子里大声的走路来提醒佟志自己回来了。当他走出文秀的房间后,路过文丽的房间,发现里面小灯亮着,房门大开,他朝里面望去,看到女儿赤裸的躺着床上睡着,女儿充满青春气息的肌肤细腻白皙泛红,黄金分割般的曲线从颈部沿着骄傲挺拔的乳房滑过,连接着略微起伏的小腹,顺着嫩白修长的腿部停留在俏皮粉嫩的玉趾尖,犹如一尊羊脂暖玉雕琢的玉像。下体肉丘饱满肥嫩,中间点缀着一条微微张开口子的细缝,上面倒三角恰到好处疏落着几根淡黑色的弯弯柔丝。
勾人魂魄的青春尤物让文父忘记了自己的目的,虽然女儿的身体,包括奶子和屄,自己都偷偷看过,但是全身赤裸并且两腿大开的文丽,文父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轻轻的走进去,光洁无毛的小屄对视觉造成强烈冲击,阴唇显得格外醒目,女儿刚被肏过的屄洞微微闭合,尚未闭合的小阴唇看起来格外粉红,他凑近认真细看,原来小阴唇的细肉有些充血,呈现就像牙龈发炎时的略微肿胀的状态,应该是近期性交过多,摩擦造成的。往上看去,丰满雪白的奶子上,奶头骄傲的挺着,粉红的乳晕向外鼓出,与老婆已经松软的奶头完全不同。
文父看着眼前女儿一线天馒头小屄,好想张开嘴去舔舐,此时生殖器顶着内裤让他无法直着腰,文父只好把生殖器从裤衩下角拿出来,发情的生殖器在出来时被裤衩摩擦,产生一阵快感,出来后的生殖器硬挺的向上弹到了他的小腹,然后向上成大约150度的角度挺着,明显不同于和妻子肏屄时总是90度的角度,兴奋的生殖器在微微颤抖,从马眼中渗出两滴清液,一滴顺着龟头留在沟里,另一滴还在马眼上。看着女儿的细嫩的小屄,右看看自己粗长的肉棍和硕大的龟头,文父不确定如果真的将它插入女儿的小屄,会不会将小屄撑坏。
文父脑海中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是生殖器在说:「这滴是灵丹妙药,拿去给女儿的小阴唇消肿,用上它,小嫩屄就不会撑坏。」
文父不自主的用中指托起这滴清液,低头来到女儿的屄前,在小阴唇上轻轻的摩擦,清液的润滑使得本已敏感的小阴唇更加酥麻,睡着的人妻雪白的屁股轻微扭动,睡梦中发出声音,「老公,别摸了,快睡。」
文父吓了一跳,另一只手赶紧去关床头的开关,灯关了,可是由于重心不稳,他上身倒在了床上,睡梦中的人妻熟练的将身体侧过来,头枕到他的左臂上,一只手将尚在小屄上的男人的右手拿过来放在自己的奶子上,说;「乖,快睡。」
文父紧张的不敢动,可是上身在床上,下身还在床下的姿势让他很难受,于是他腰部慢慢用力,轻轻的将自己的屁股和脚也移到床上来,调整好姿势后,文父仰面朝天的躺好。现在的画面完全是一对恩爱夫妻日常的睡眠姿势,男人躺在,女人像只小母猫温柔的将头枕在身边「老公」左胸上,左腿压在了男人的裸露的生殖器上,男人的右手握住女人的乳房,真是一副恩爱的场景。
文父硬挺的阴茎被女人大腿压得既兴奋又难受,人妻大腿根部的屄肉紧紧的贴在「老公」的左腿上,甚至与老公性交时残留屄水都能感受到。
这个手淫时经常想象的画面现在实实在在的发生了,文父不敢动弹,怕惊醒了女儿,只是用右手在女儿奶子上轻轻的抚摸,长年的脑力劳动使他的手上岁月的痕迹较少,感受到女儿奶头的挺立,文父用手指轻轻的捻弄着红色的蓓蕾,传出的快感让睡得迷迷糊糊的人妻下身不由自主的扭动,人妻即使在睡梦中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大腿下面跳动的阴茎,她像往常一样,习惯性的右手抓住「老公」的阴茎,条件反射般的上下轻轻撸动。身体的疲劳让她没有感觉到两条生殖器的不同。男人显然对这个情景是既期待又紧张害怕,但是他的生殖器还是还是诚实地泌出更多的爱液配合小手的工作。
另一边,佟志第一次看到全身赤裸的岳母,平时岳母是以一副知性端庄的女人形象出现在佟志面前,如果年轻几岁,和大姐文秀像极了一对姐妹花。岳母平时对佟志的看法一般,感觉这个男人配不上女儿,平时面对佟志虽说也算热情,但总隐藏着一股骄傲和高高在上的心态。岳母平时穿着一般,看不出什么,只感觉胸前是鼓鼓囊囊的,如今看到躺在自己面前的岳母,佟志才感觉到什么是金玉其中,硕大的奶子既充满欲望,又展现母性,给了他极大的冲击,悸动中,佟志腰上的毛巾已经掉落在地上了,他的左手在不停地撸动着自己勃起的生殖器,同时他眼睛来到岳母张开的大腿根部,他把头慢慢的伸过去,认真观察岳母的充满欲望和母性的大屄,这个自己妻子出来的地方,很难看出这是三个漂亮女人人生经过的第一扇门,还是那么紧致、性感。眼前看见丰隆肥凸的阴阜,浓密黑色的阴毛长在鼓鼓凸起的阴阜上,中间神秘的缝隙微微张开。
在这里,佟志看到了和老婆不一样的屄,老婆的是一线天的馒头屄,两边的肉缝紧紧的护卫了屄缝,而岳母的屄的大阴唇较大,轻轻的向外翻着,像两片大叶子,似乎是打开的蓬门,等待客人的光临,佟志真想用嘴去吸食这两片大叶子,也想将自己肿胀的生殖器放入这个大屄中,从这条通道中感受妻子来时的路况,可是他不能这么做,他知道岳母的睡眠很轻,万一岳母感觉到了发现了就麻烦了。
因此,佟志只敢欣赏这美景,不敢动手,但是他还是把鼻子靠近嗅了嗅,闻到了一股欲望的味道。佟志凑近细看,岳母的两片叶子周围一片泥泞,屄毛被浸湿了,变成一簇一簇的,他知道应该是岳父刚才正在玩弄岳母,屄毛上的这些液体应该都是岳母生殖器分泌的,佟志心里想,岳母真是一个反差极大的屄,这样的屄肏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此时的景色和心理反差已经超出了佟志能控制的范围,撸了几分钟后,他感觉到自己尾椎骨有一阵电击的感觉,他的生殖器不受控制地喷出了几股精液,好在没有喷到床上,大部分都喷在地上,佟志用毛巾轻轻地擦拭了地上的精液,只是喷射时太享受,他没有注意到第一股精液有一些喷射到了面前的凳子上,而凳子上放着的正是文父给文母脱下来的内裤,而且文母在地上的拖鞋上也有一些。
射玩精后的佟志怕岳父回来,不敢再呆,拿着毛巾轻轻走出来,他看到旁边厕所的灯还亮着,不知道岳父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出来,但还是从心里感谢岳父无意中给他提供了一次身心巨爽的射精,同时让他进一步认识了岳母,疲软的阴茎让他的尿意又来了,他想到自己屋子外墙边有花盆,于是走过去,长长的撒了一泡尿到花盆中。
话说文父,作为岳父正躺在女婿的位置上,他的心理感觉是复杂和刺激的,此时此刻,他和女婿好像在「换妻」,只是他知道女婿去了他的房间,而女婿不知道他在这里,两个男人没有商量,而一对母女花更是不知道。而他的房间里成熟妻子的肉体正一丝不挂的在床上,甚至是仰面朝天,大屄张大得不能再开的淫靡的姿势,他不知道女婿会怎样玩弄岳母的身体,会将自己年轻的生殖器插入岳母的成熟阴道中吗?成为他所知道的老婆的第三个男人吗?女婿会射入岳母的子宫吗?虽然文父有这么多的疑虑,他也想去解救老婆,可是他感到自己身不由己,自己的生殖器已经接管了大脑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由于女婿的疏忽,他的妻子也是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好在他的妻子并不寂寞,因为有个男人正躺在他的位置上,搂着他的青春美妻。
看着躺在怀里的熟睡的性感小女人,文父将自己的嘴贴到她的额头上,小女人不但是女儿,还是一个初为人妇的娇妻,这样的双重身份让他格外兴奋,由于太过刺激,他的生殖器在文丽手里已经发射了,算上厕所的手淫,已经是梅开二度了,疲软的阴茎还被人妻握在手里,喷射的精液大部分在他的腹部和胸前,只有少量溅在了人妻的头发和脖子上。
人妻在他发射后,安静的睡着了,发出轻轻的气息声,手里握着男人的生殖器,嘴上挂着甜甜的笑容,一定是在做什么美梦。之后的时间里,他左手在人妻的丰翘的臀部轻轻抚摸,甚至轻轻拍打,就像小时候哄女儿睡觉的样子,而疲惫的人妻身体显然喜欢这种感觉,睡得越来越沉。看着自己身上的精液,被生殖器控制的脑海里响起了声音,「我已经为你在怀里的这个女人身上浪费太多子孙了,这可都是我的精华啊,浪费可耻啊。」
文父用手指粘上自己的精液,试着在女儿奶头上轻轻揉搓,奶头越发变硬,受到鼓励的文父在女儿性感的红唇上也抹了一些,女儿的小屄光洁无毛,他将精液涂在女儿大腿根部,甚至将一些精液涂抹在女儿的屄缝上,并轻轻滑动,但他不敢过于使劲,怕女儿醒了。
在文父正用自己精液轻轻抚摸文丽小屄的时候,他听到有走路声,他赶紧将右手抬起女儿的头,而没有顾得擦拭右手上的精液和爱液,慢慢地将左手从女儿的头下轻轻抽出,并将自己的阴茎从女儿的手中抽出。正在慌张间,他听到墙外传来了哗哗的水声,他镇定了,轻轻地离开了房间,躲到旁边文秀的房间去了,走之前还轻轻的亲了一下女儿的额头,文丽的脸上露出放松的表情。
佟志回到房间以后,发现小灯关了,以为是妻子关的,也没有在意,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他觉得房间里和妻子身上味道有些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疲劳的佟志慢慢地睡着了。
文父等到女婿关门以后,他也亲了一下文秀的额头,今天已经极度疲劳了,而且他需要赶紧回屋看一下老婆怎么样了。这件事不能说出去,不然他无法解释。
他闻到房间里有男人精液的味道,作为一个经常手淫的人,他对这种味道比较敏感,他看了看老婆泥泞的大屄,无法确认女婿是否玩过,于是他扒开老婆的屄,想确认一下里面有没有精液,女人被他的动作惊醒,问了句:怎么还不睡啊。他看到了老婆屄里没有东西,看来女;婿也只是摸了摸,庆幸的同时决定有点亏欠女婿,如果他知道女婿连摸都没敢摸岳母的话,他可能会更愧疚吧。但是愧疚的同时他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第二天早上,文丽感觉有人趴在自己身上,醒过来了,原来是佟志正在津津有味地吃她的奶头,文丽感觉嘴唇有点干,用舌头湿润了一下嘴唇,感觉嘴唇有点滑滑的和咸咸的怪味,她瞪了一眼老公,将嘴唇贴住老公嘴里,她以为又是佟志晚上将阴茎划过她的嘴唇,流下了分泌物,她要将其还给他。佟志哪里知道女人的心思,开心的和女人湿吻,佟志也奇怪今天老婆的嘴唇有一点淡淡的咸味。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文丽就起床了,她来到厕所进行洗漱,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后,文丽开始清洗自己的下身,她感觉今天自己阴唇和大腿上的干涸物比以往多,她明明记得晚上和老公性交后,自己到厕所进行了清理,怎么还有这么多干的精液斑,她恼怒是不是佟志在她熟睡后又玩弄他和射精了。洗手时,她发现自己的左手越洗越滑,原来昨晚射精时,很多精液流在左手上慢慢干了,经过水的湿润,这些精液又变滑了,文丽模糊的印象中,昨晚好像确实是躺在男人身上,帮他手淫了,后面的事就记不清了,看样了手淫的时候,他应该射了,流在我的手上没有及时清理。洗脸时,她发现自己有些头发粘在一块,脖子上也有一些干斑,这段时间的性生活使她早已明白这是男人的精液,她边清理边说:「死佟志,看我不收拾你。昨晚到底又射了几次,搞得我手上、头发上、阴唇和阴毛上都是。」
文母早上醒后,看到自己赤身裸体,阴毛已经结成斑斑块块的,回想了老公开始确实在自己半睡半醒中玩了自己,后来自己睡着了,就没有意识了。她拿着内裤穿上,发现上面有一块硬的斑块,然后穿上拖鞋,脚上踩到黏糊糊的一块,她拿出脚一看,作为过来人,知道是男人的精液,难道昨晚老公没有满足,用我的内裤手淫了。她看向老公那边,老公下身的黑鸡巴正耷拉着,很像射过精的样子。他恼怒老公放在现成的屄不肏不射,偏偏要手淫,于是恶作剧地吃起了文父的鸡巴,按照以往,即便是射过精的鸡巴,她吃几分钟后,也会硬起来,今天她已经吃了将近十分钟,老公的鸡巴还是没有一点起色,甚至老公都没有醒,她哪里知道昨天老公梅开二度,第二次更是极度兴奋都被文丽的小手打出来的,目前的这些常规刺激对于文父那条刁钻见过世面的生殖器的吸引力就不够了,除非那只青春的光洁无毛的小屄再次出现在它面前。
文母生气的把老公叫醒,问道:「昨晚是不是用内裤手淫了?」
还在迷糊状态的文父瞬间清醒,他以为昨晚用文丽内裤手淫的事被发现了,文丽向文母告状了。
他的大脑飞速旋转,准备找个理由证明自己清白。
这时文母用手指了自己的内裤说:「你看,这是什么?还有,我的拖鞋上也是。」
文父一看悬着的心放下了了,可是他无法否认,只好嗯嗯敷衍几声。
文母说:「真不知道你们男人怎么想的,放着屄不肏,用内裤手淫。」
而文父根本就没有注意文母说的话,他似乎明白了佟志是在赤裸的岳母面前用岳母的内裤手淫射精的,想到这里,他有些得意,似乎在昨晚的「换妻」中占了便宜,你只是看着我老婆手淫的,而我是你老婆用手给我手淫的,你老婆全身上下我都抚摸了,还搂着她睡觉。想到昨晚的文丽,文父感觉自己的阴茎开始翘起来了,他偷偷的用被子遮住,怕被老婆发现,因为疲惫的他现在只想恢复。
文母穿好后出门了,佟志正好在院子里,看见文母,尴尬地叫了声「妈」。文母没注意女婿的表情,回答嗯了一声,没有注意到女婿有点不自然的表情,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还没有换下来的内裤上的精液就是眼前男人的,而佟志的也有点走神,衣装整齐的文母在他脑海中出现的是昨晚在床上的淫靡姿势。
这时文丽听见外面文母的声,音「院子里怎么这么骚啊?」
没有人回复,佟志的表情更不自然了。文丽从厕所出来后,看见佟志,在他屁股上狠拧了一下,佟志心里一咯噔,难道文丽发现什么端倪,好在她没有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