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中一片安静,忽如其来的沉默,可能是对于这尴尬气氛的无言。我直视着上面的天花板,想要平复一下此时的内心。
只是我完全没想到的是,在我刻意没有去关注妈妈的时候,妈妈却是给了我一下惊喜,甚至可以说是惊吓!!
原本被妈妈拉下来的裤子,暴露在空气中的雄根,在夜晚的微风拂过后,表皮有些凉飕飕的,不过因为是夏天我也没多大在意,正好给我降降温。骤然,一阵温热的感觉传来,令我整个人打了个激灵,当我低头探去,下一秒我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
只见妈妈的手正捏着我的鸡巴,很是温柔地无摸着,然而是个男人都知道,阴茎是男人身上为数不多的最敏感的位置之一,妈妈的小手与我的肉棒每一次的接触,那微妙的触感,让我不自禁地想要发出声来。
"妈妈你这是",对于妈妈的行为我感到非常的疑惑。
亦然妈妈却是回给我一个噤声的动作,"嘘——"
"你你不是这里难受么妈妈帮你可是你不能声张"
"可是我们是做这种事"
我并不是虚伪,而是我考虑到妈妈的心情,我知道自从那两次意外之后,妈妈便有意无意地和我拉开距离,这些我心里面都知道,我也没有要改变什么。爸爸不在以后,我的身边就只有妈妈一个人了,我十分地珍重这份感情,我很害怕如果我做出什么不轨行为会使得妈妈离开我,所以即便我明白了对妈妈的感情,我亦只是深深地埋在心里,我觉得只要妈妈在我身边,即便只是儿子的身份我也无所谓。
倏然,陈群龙的出现,打破了这份我对妈妈的默契,他令我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感,才使得我有了激进的想法。同时,从侧面也证明了,我很重视妈妈的感受,即使现在我已经爽到飞起了,仍然担心妈妈是因为出于对我的愧疚,而强迫自己为我做这种事。
每个人只有一条命,没有人能预见自己的未来,当时在救妈妈被车撞飞的瞬间,我就做好了抱着遗憾辞世的准备。我当时不知道我还能捡回一条命,可我仍是奋不顾身地去了。为了妈妈,连命我都可以不要,何况仅是小小的色欲?
"你伤得这么重都是因为妈妈,现在你难受,妈妈能做到也只有这些"
忽然,妈妈另一只手轻抚了几下我的额头和头发,温婉地笑了笑,"你这坏孩子,你以为妈妈不知道,嘴上说着不好,心里面其实早就想妈妈这样了不是吗?"
很多事情沈夜卿门清儿得很,不然她也不会
看着受伤在床上的儿子,那坚挺硕大的肉棒还被自己捏在手里,表情能看出这小坏蛋都爽疯了,然而第一时间却是看向自己,刚刚那关怀然而又有些颤斗的声音,沈夜卿不知道该感动好,还是该好笑好。同时沈夜卿在心里面暗暗叹息了一下,或许真的是她做错了吧,也或许,有些东西改变一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听到妈妈的调侃,我悻悻然地挪了挪嘴角,这种事情肯定是打死不承认啊。
回到妈妈这一边,其实她的内心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淡然,毕竟这可是自家儿子的鸡巴,她作为一个母亲,握着自家儿子的阴茎,她能平静么?尽管之前几次在帮儿子排尿的时候,多多少少都有碰到过抓到过,可是眼前的情景如何能一样?
她一个寡居了好几年的活寡妇,抓着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的大阳具,而且这小伙子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对于一直以来饱受传统观念教育的沈夜卿是何等的冲击。就算是她已经结婚,房事这些并不陌生,可是怎么说也是"空旷"了这么多年,亦是控制不住心底的躁动。再说了,她以前貌似也没有这么抓着她丈夫的肉棒鲁呀。
想起丈夫,沈夜卿不由得有些磕殄,不是她回忆起了什么,而是她突兀发现,她握着的鸡巴貌似还在变大,因为没有润滑,就这么干增,那硕大的肉棒表皮已经被磨红,狰狞的龟头仿佛憋成了红色,一条条的青筋宛如盘龙般盘旋在根茎部上,炙热的温度从沈夜卿的手心处渗透。
"这这么大"
阴茎的变化让这个只见过自家丈夫阳具的小妇人无比的震惊,沈夜卿下意识地呢喃了几下。
"妈妈你说什么?",只是此刻整个病房安静到蚂蚁的声音都能听得见,自然我也听见了,不过沈夜卿的声音很小,加上只是呢喃迷糊地下意识惊咦,没有听清楚说得是什么。
"没,没什么"
沈夜卿有些慌乱,拧过头的瞬间,可以看见她的脸蛋掐红得要滴出水来。简直是羞死人,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羞人的话。
但毕竟是过来人,尽管观念保守,对于这种事经历过心里面其实终究会坦然很多,就像是跟很多男的去嫖娼一个道理,第一次去的时候还扭扭捏捏的,一副小处男的样子,多去几次之后,如同老司机一般,都不用人家叫,自动自觉把衣服脱了,上马就搞。换成女的做鸡也一样,刚开始有些不适应,到后面客人一个眼神就知道摆什么样的姿势了呢。(不好意思又跑题了,打个比方)
话又说回来,这混小子的本钱居然这么好,对此沈夜卿亦是有些讶异。毕竟作为血脉的遗传,其源头如何最清楚的人莫过于作为妻子的她,就她所知,甚至体验过,那个源头可没有很行,
就算是年轻的时候也是一般般,结了婚以后年年每况愈下,尤其有了孩子后面,更是越来越不行了。若不是她很清楚知道,这混小子就是那个人亲生的,她这一生就经历过一个男人的话,她都觉得这本钱完全不像是那个人的儿子。即便如此,她都有些怀疑是不是在医院的时候抱错了。
到此,沈夜卿心里面叹息了一声,那个人虽然越况不行了,但是至少都还有,哪像现在,连不行的东西都没得用。
时间过了好一会儿,只见沈夜卿手里握着的家伙越来越狰狞以后,没有任何的动静,丝毫不像她所知男人要射精前的样子。暗忖,这混小子怎么还不射啊,(男人)有这么长时间的吗?
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了哪个女人,不过我的儿子,无论娶了哪些个臭女人,都是她们的福分。这时沈夜卿又回到了母亲的身份,对于天下的母亲而言,她的儿子就是全天下独一份,万中无一最世界最好。在她们眼中,她们儿子喜欢哪个女的就是那个女的最大的福气。若不然怎么会有妈宝儿子,慈母多败儿啊。
时间越来越久,不知道是不是久旷已久,沈夜卿看着手里抓着的大鸡巴,压抑的躁动渐渐有些压制不住,身体各处不知为何也有了反应。怎么说好几年没经历过房事了,人家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沈夜卿处于这个中介线中间,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这些年她并不是没有寂寞过,孤夜里一个人辗转反侧,思念过自己的丈夫,梦中与丈夫发生些什么,这些都是正常的生理需求。
在这如狼似虎的年纪里守活寡,若说沈夜卿没有一丁点的想要男人,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性冷淡,不然这是人类的天性,欲望能促使人类的繁衍。然而这些只不过是被她压抑住了而已。当初她们孤儿寡母的来到这个小镇上,她不是没有想过重新找过一个男人照顾她们,只是她不敢确定再找的人会不会对她的儿子好,她也不确定小凡能不能适应新的家庭,人心隔肚皮,换位思考,并不是哪个男人都能够如同亲生般对待妻子带来的别人的孩子,可能现实中也许会有这样的男人,可沈夜卿不觉得她会有这种运气碰上。
于是乎,为了儿子,她忍耐。她可以忍受别人异样的目光,她可以忍受别的男人看向她的充满欲望的眼神,她亦可以忍受一些妇女因为嫉妒对她的不友好行为。但是她不能忍受她的小凡受到一丁点伤害,为此她宁愿一个人孤独,即使再寂寞也没有再找过。
如今看见自家儿子初长成,拥有如此雄厚的本钱,作为母亲她自然高兴。可是她同时也是一
位正常的女性,她的思想是保守的没错,但再保守的思想也压制不住长期以往的寂寞,古人云堵不如疏,压制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越是压抑着到爆发的时候就越是猛烈。
"还没可以吗?"
沈夜卿脸色有些暗沉地问道。在说话的同时,她的身体微微的往前倾了一点,双腿间不由得地轻微挪动了一下,好像夹得很死。若是有老司机在此,自然很轻易就能看出这是女人动情时的表现。
此刻我亦不轻松,只见我咬着牙苦苦地在坚持着,生怕有一丝的泄气便一泄如注。难道我很难受吗?并不是,相反我都快爽到爆炸了,尽管妈妈没有润滑干搀有点痛,可是那娇柔的小手不断地抚摸着我的棒身,时不时还用力抓紧了几下,我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其实我并不是不能射,而是我一直在忍耐着,毕竟妈妈帮我打飞机这种事情千万年一遇,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机会,此刻碰上我自然是要尽情地享受每一分每一秒。
只是妈妈的橹管太爽了,不知道是不是妈妈这个身份的加成,还是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抓着子孙根心里强烈的快感。别看妈妈没有什么经验,恰恰像是妈妈这样没经验的,瞎几把乱按乱摸的,才是最爽的,有经验的是让慢慢地爽然后到最后才射,可是妈妈这个信手就来,各种强烈的敏感点被妈妈触碰,我每坚持多一分钟都是对我的考验。
"快了快了妈妈你再那啥一下我就要出来了"
亦然,面对妈妈的询问,我自然不敢说出我内心的真话,只能用很敷衍的话语回答着。不然被妈妈看出来,她不继续了怎么办,那我就悲剧了。
尽管将近半个小时过去了,我还没有射,不过妈妈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仍然很耐心地为我服务着,从妈妈的表面上看似乎没什么,至于妈妈心里面是怎么想的就不知道了。其实我不知道的是,我的妈妈竟然在帮我打飞机的过程中动情了,这可是我无法想象的事情!!!
见我久久未出,妈妈亦是暗暗吃惊,自家儿子这么厉害的吗?她经历的男人不多,就那个死鬼丈夫一个,但是不代表她不能从别的途径可以了解,男人坚持三十分钟以上不射,可以说是很厉害的了,如果真刀真枪的插进她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也能这么久
"呸呸呸——"
沈夜卿连连失神,突兀一个激灵,才惊醒她刚刚到底在乱想些什么,连忙在内心否定这个恐怖的想法,不让自己继续想下去。下意识撇了一眼正在舒服享受中的我,把刚刚引起她恐慌的黑锅盖在我的头上,暗暗嗔怒了一下,都怪这个小混蛋,是的都怪他,我只会是他的妈妈,不会变成其他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只是看着我即将要射的那副欠揍的鬼样子,沈夜卿气不打一处来,不由得想把我给掐死,她在备受良心的谴责,这小混蛋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怎么不让她感到不爽生气。
只是此刻的我要是知道妈妈的想法,一定很无语,明明主动帮我橹管的人是你,因此动情的也是你,然后你觉得作为一个母亲做这种事不应该很过意不去,就把黑锅盖到我的头上,这是干什么,怪我是你的儿子吗?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并不知道明明此刻内心的想法。然而沈夜卿这时灵光一闪,目光瞟到我鸡巴下面的地带,一股从未有过的恶趣味油然而生。这可是她从来都没做过的事情,即便是过去和丈夫结婚十几年,亦是从来没有碰过这里,然而此刻她倒没有想太多,仅仅是恶从胆边生。
没有过多的思虑,只见沈夜卿抽出了另一只手,突然间冲向我的两腿之间,此时的我正闭着眼睛,还不知道我伟大的母亲,正在对我实行"报复"。
骤然间,我感觉到我的下半身油然一软,整个身躯微微一颤,貌似是什么软肋被抓住了一般。顿时紧闭着的眼睛浑然睁开,抬头看向下面,就见妈妈一只手抓着我的鸡巴,另一只手竟是捏住了我蛋蛋,而且还是抓在手里把玩的那种,瞬间一股无力感从下面袭来。
我不知道该说爽还是不爽,我转头看向妈妈,表情传达出我的不解,然鹅妈妈好像是在等着我询问她一样,宛如早就准备好了。只见妈妈一脸无辜的模样,道:"怎么了?我见你这么久没有出来,我想着试试这样"。
"呃呃呃"
原本还想质询的我,顿时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见我什么也不说,就直直地瞪着她,沈夜卿暗暗得意,同时加大了手上的动作,甚至她发现男人的这两颗蛋蛋还挺好玩的,以前居然都不知道。只是她俨然没有发现,她似乎忘记这眼
前的男人是她的儿子,就连适才说话,都没有了羞涩感,说得十分连贯,还带了一点小俏皮,就像是男女朋友之间做爱的时候,互相捉弄着对方,使得两者之间情趣更浓一般。
只是就是苦了我,原本被妈妈温暖的小手包围的肉棒,就已经让我忍耐得十分艰难了,现在又多了一个蛋蛋,这下我便坚守不住了。
猛然,我的马眼溅喷出到一道白浆,宛如一道白色的光芒冲天而起,然后在空中散落,然而这只不过是第一波,憋了大半个月一次性爆发,怎么可能就这一丁点的量。只见连续后面一波接着一波的白浆冲天而起,每一波都比先前的喷射得更高,目测至少有一米五的高度。
一旁的妈妈都已经惊呆了,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男人射精的场面,而且还是这么"宏大"的场面。以前她经历的都是在体内的,无法目睹。亦然这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象,竟是她的儿子给她带来的。恐怕这一幕会让她终生难忘吧。
炙热的精液落到了她的手腕处,新鲜出炉的热精慢慢从她的体感袭向沈夜卿,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画面,一时之间她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且儿子的这股滚烫的精液,给到她实在太大的冲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从升天的快感中恢复,慢慢睁开眼睛,妈妈已经为我清理完散落的精液,除了沾湿的床铺暂时没法清洗,只能用纸巾擦拭以外,其余的地方都已经看不见白色的液体了,若不是病房中还弥漫着我精液的腥味,我都怀疑刚才的一切是不是我的梦境。
"这么晚了,床铺没办法洗,等明天妈妈再帮你换吧,你先将就着现在这个"
"妈妈"
虽然刚刚射精的时候,爽过头的我没有注意到其它的,但是按照我当时积攒的量,在那样的位置喷射,肯定有一些沾在妈妈身上的,没见妈妈上半身就有被水溅湿的痕迹,应该是刚刚特意去清洗过了的。只是妈妈竟然没有生我的气,甚至连一句呵斥我的话都没有说,默默地为我清理完我"造孽"后的痕迹。
这样的妈妈,谁不爱呢?
说我不感动都是假的,"妈妈。刚刚的事"
"嘘",妈妈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这次因为你受伤,妈妈就帮了你,没有下次了,不过这种事情不宜过多知道吗"
"嗯嗯"",我如同小鸡啃米般点头应道。
妈妈走了过来,慈祥的脸庞突然变得很严肃,"还有这个事情不许说出去,听到没有,钟的大道理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知道,你要是想我们孤儿寡母被小镇赶出去,你就说出去""。
"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就你?毛都没长齐"
"那妈妈你说说,我哪里小了"
苍天可鉴,我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别的歪心思的。只不过这话落到妈妈耳里,顿时回想起刚刚她的柔黄小手堪堪握住的巨根,"噌"的一下小脸不由得一红。"你这小色鬼,在胡说些什么,快睡觉了"。
说着,还弹了一下我的额头,似乎想掩饰些什么。然后快速地为我盖上被子,过程中似乎在避免与我的目光接触似的,一直瞟向别的地方。
我一脸懵逼地不明所以,即使是有过恋爱经验的我,此时也看不出妈妈内心的想法。女人啊,是这个世界最难懂的生物,想要研究透女人的所有想法,除非地球爆炸宇宙毁灭吧,可能都比这个要简单一点。
可能是刚刚射了一发,妈妈的亲自服务,差点让我一泻千里,把我这段时间积攒的精液一扫而空,使得我也有些困意了。于是在妈妈安抚我睡下后,我很快地便进入了梦乡。
看见儿子终于睡着以后,沈夜卿暗暗舒了一口气,毕竟帮一个男人措管这种事情,她也是第一次做,甚至对象还是自己的儿子,对于她来说,付出了多么大的勇气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刚刚为了儿子,她可以摈弃所有念头一鼓作气,可是正所谓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如今懈怠下来,自然感觉到有些精神疲惫。
她本想就这么睡去,只是她的下身不知为何黏黏的,很不舒服。只不过刚刚儿子还醒着,她不好表现出什么,终于等到儿子睡死过去,她便想着去厕所查看一下。
单人病房,厕所和浴室是混在一起的。她把动作放轻,走进了里面,悠悠关上门后,她才放心地脱下衣服,就见她拿起脱下来的内裤,上面肉眼可见的一滩水渍。
那岁月都没能在其留下任何痕迹的脸颊,顿时红得百利通透,与之成熟的风韵结合,刹那间万干风情尽在一身,只可惜没有人能欣赏到此刻沈夜卿的美态,唯有孤芳自赏。
稍后,沈夜卿把手探进她的两腿之间,待再抽出来,手上亦是一滩水渍,顿时羞窘得无地自容,幸好这时全世界都安静了,没有人看见。不然沈夜卿自杀的心都有了。
"混蛋——"
"该杀干刀的臭混蛋,臭小子,臭鸡蛋,******,*出*出*出*"
沈夜卿羞怒地暗骂了一句,可是感觉到不解恨,又连续臭骂了某个人,一向善良大方知性温柔的她,竟然连脏话都爆了出来,可见她此刻内心的不平静。只是她骂归骂,并没有太多怪责的意思,看她的声音音量就知道了,生怕吵醒某个扑街企家产,更多的只是令她感到羞耻,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出来,然而这件事是因为我而起,自然又落到我的头上,不骂我骂谁?发泄了一通过后,沈夜卿亦是琨出了一口气,舒坦了许多,其实她自己也很惊讶,她竟是流出了这么多水,证明她刚刚在帮儿子打飞机的时候,内心是多么的躁动。
这几年的空旷独居,她都快忘记她还是个女人了,如今手上的水渍恰恰证明了她作为女人的证据。只是
沈夜卿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单身独居的活寡妇,其中有多少哀怨,外人是很难明了的,唯有自己才知道中间的滋味是多么的不好受。
特别是还有这么个混蛋儿子,沈夜卿不由得有些疲惫,"真是上辈子的冤家,这一世来讨债的搞得我心里也"
别看沈夜卿嘴上不停地骂骂咧咧的,她心里倒是没有多大责怪,更多的是羞怒罢了。儿子的车祸让她明白了许多,和儿子相比,什么都显得没那么重要了。此刻她的内心亦是乱成一团麻,她已经搞不清楚她内心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曾经她试图尽力纠征正,甚至是逃避,用时间来慢慢消磨,可惜天意弄人,仿佛上天在与她开一个很大的玩笑,然而这个玩笑却是让她直击内心深处,也让她清楚了很多东西,包括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可是某些事情并不是她想要就能去做的,关乎到了太多太多,可能她的某一个决定,会毁掉她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一切。
命运,天意,宛似一可恶的顽童,玩弄着苍生的一切,任何想要逃离它们掌控的事物,最后发现还是回到了原地,像是万物皆离不开的轮回。
无论她如何挣扎,如何逃离,到最后都还是回到原点,即使她做出了再多的努力,亦逃不过这令她无比痛苦的抉择,是追随内心深处的那一道念头,还是坚持顽强地抵抗命运,这仿佛是如同深渊的噩梦,不断地蚕食着沈夜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