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要买下“月花庄”的想法和阿狼,小烦商量了一下,阿狼是无所谓,小烦嘀嘀咕咕了一会,好象不大同意。在网上的一段日子,我就约略的知道他的性子,喜欢搞一些无线电,摄录机等等的玩意儿。更有一个弱点,就是对“二奶”“三奶”这些字眼特别敏感,就象武侠下小说的穴道,催眠术的关键字一样,只要听到,整个人就迷迷糊糊起来,我于是就故意和阿狼说∶“如果买下来,要装修一下,每个房间里要有电话,走廊内外要有摄录机监视┅┅嗯┅┅二奶三奶!”
小烦听到“二奶三奶”,全身一震,结果如我所料,他乖乖的没有再辩驳,只是缠着说要做“月花庄”的高科技总监,我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哄小孩一样的哄他。
深雪听说了我们的计划,立即说好,并且说买回“月花庄”不是问题,根本深雪和那老板是相熟的,以前“月花庄”也是逼不得已才让了出来,当初已经说好是随时可以再买回来的,不过她的意思是组成一个公司,然后聘请她做主持。
我们都觉得这主意不错,阿狼是个急性子的人,就想当晚趁晚饭的时候把事情决定下来。于是我们带了深雪,马上又风风火火的赶回镇上,一路上还是小烦驾驶车子,我和阿狼开始的时候是有说有笑的,后来不知如何我竟然睡着了,偶而醒来,发现阿狼和深雪挺投契的样子在低声谈些甚么┅┅晚饭是“月花庄”的现任老板王老先生请的客,原来最近生意清淡,王老先生正在发愁,所以他是非常乐意把客栈原物归深雪。这天晚上大家都兴高采烈,席间,深雪得体大方的应对着那群少爷的胡言乱语,也不断的劝着他们喝酒。包比喜欢抛书包、波罗文喜欢卖弄他医药界的专业知识,每当他们喷口水的时候,深雪是聚精会神的聆听着,象个非常听话的小学生,偶尔插一两句,可又都是正搔着其痒处,令这两个结领带的家伙,如痴如醉,如沐春风,各自把深雪视为红颜知己。
也是在这天晚上,我才醒悟到以深雪的风华,她根本不应该长期被困在村里的,不用说,我的那群少爷,被她略施手段,就个个都服服贴贴的了。
夜深人静,我偷偷的溜进深雪的房间,在一轮的亲热后,我们互相搂抱着,在享受着欢愉后的片刻宁静,我同时感觉到深雪异乎寻常的沉静。
“小春天,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我之间的缘份,还剩下多少?”
我吃了一惊,把深雪扳过来,孤疑的望着她俏丽的脸蛋。
“大哥儿,有些东西是瞒不过人的,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快要离开我们,远走高飞了。说真的,我从来没想过会和你长相厮守呢!你不要骂我绝情,男子汉大丈夫,就是要趁着年轻,到外面闯一下,也不一定是为了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点了点头,听她说下去,深雪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
“说真的,我从来没想过会和你长相厮守!今天晚上我真是非常兴奋,真的要谢谢你,给了我一个机会东山再起!我现在是满脑子的计划呢,大妞二妞都可以来帮助我,思,王经理是个老实人,可以继续留下来。”我没有太大的兴趣听深雪说她的大计,倒是她提起大妞二妞,我是有点挂念起来,深雪好象知道我的心在想什么,就说∶
“大妞我不担心,她的男朋友家里也有几个钱,二妞嘛┅┅你觉得小烦怎么样?”
我一听就听出她的弦外之音是想摄合这对年轻人,我说∶“你不是说要二妞也来帮忙吗?明天你就叫小烦开个车子去找她,你说怎么样?”
“恩。”,深雪点了点头。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不知怎的,觉得头痛的要命,慢慢的觉得自己脚步浮浮的,波罗文说我是得了重感冒,到街上药房买了一些药给我吃,我吃了后就睡了过去。却不知道这一来我这病就拖了好几天。深雪每天都有来探我,我整天昏昏欲睡的,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直到有一天,我才有点明白过来。
那天我不耐烦了,觉得深雪喂我吃的药没有效用,我趁她转过身去的时候,偷偷的又吐了出来,用纸包住扔到一旁。过了一会儿,波罗文偷偷摸摸的走了进来,我偷眼看去,他和深雪在低声的说着什么,好象挺亲热的,又过了一会,波罗文突然搂着深雪,要亲嘴的样子,深雪挣扎着说∶“小菠,快别这样,大哥儿才刚睡呢。”波罗文说∶“我的亲亲小雪儿,你也太小看我的能耐了,如果你照我的吩咐,让你的大哥儿吃了我配的药,包管他现在火烧屁股也不会醒过来!来,让我亲一下┅┅”我一时气不过,咳杖了起来,只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房里静了下来,看来波罗文是溜之大吉了。
“大哥儿,大哥儿,”深雪在身旁轻轻的叫,我一直没出声。
第二天一早,我向阿狼拿了点钱,借口要避静,回到村子,住进村长的家,小冬儿又被村长叫了过来侍候我,不过冬儿说,夜晚她是要回自己的家睡觉。我半躺在床上看书的时候,冬儿忽闪忽闪着大眼睛,在我面前走来走去的撩拨我,我不由自主的望着她的诱人体态,那单薄而紧身的布料,把她翘起的屁股,微凸的小阴户都显了出来,那突凸的嫩奶子,把前面的衣裳撑得高高的,试问我又哪里有心情看书呢!
“冬儿,过来,让我瞧瞧你有没有长高了。”
“大哥儿你真会说笑,才那么几天,哪儿就长高了呢?”冬儿含着羞,走到我跟前,我望着眼前挺着翘翘嫩奶子的少女,不觉淫欲大盛,我从床上跳了下来,把小冬儿拉了过来∶
“我真的觉得你长高了呢,比比看,那天你只到我的脖子,现在快到我的下巴了。”
我把她紧紧搂住,我硬直起来的阳具向着冬儿柔软的身体乱顶乱撞起来。开始的时候,冬儿是由得我抱着,只是脸红红的伏在我的怀里不作声,慢慢的她动情起来了,她闭起眼睛,把脸蛋仰着,向我凑了过来。我开始温柔的亲她的红脸蛋,手轻轻的爱抚着怀里柔软的少女身体,冬儿忍受不住了,她扭了扭身子,让丰满的奶子贴紧我的胸膛,丰润的嘴唇半张着,在等着和我接吻,我的嘴终于把她的小嘴覆盖住了。
当我们的嘴终于分开时,冬儿的小手却顺藤摸瓜的把我硬直的阳具握住,吃吃的笑着说∶
“大哥儿你又要撒尿了吗?”
我冲动得不得了,我匆忙的把裤子拉了下来,冬儿终于是吃了一嘴的精液才回自己家去了。又过了两天,我的精神已完全恢复过来了。
那天清早,我正在院子里逗着一只叫小花的猫儿在玩,梦梦猫忽然开了车子来探望我。我们在房间聊了一会,我顺便问一下“月花庄”装修工程的进展,梦梦猫答的有点不着边际的,我气不过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自己又走到院子去,继续和小花玩。
“边大哥,”梦梦猫跟了出来,下了决心似的说∶
“你知道吗?阿狼跟波罗文为了深雪的事,风风火火的,在闹着要决斗呢!
时间就是在今晚,地点就是在念能寺的空地上,那个傻乎乎的阿烦,自告奋勇的要做公正人呢!”
我虽然有震惊的感觉,外表却绝不露半分出来∶
“年轻人,冲动一点也算不了什么,这么说,他们是同时喜欢上深雪啦?”“是呀!开始的时侯,他们各自偷偷摸摸的约会深雪。后来有一次被人发现了,以后他哥儿俩反而形影不离了,各自都怕对方再单独行动,占了先机了。有一段时间,他们三个人一块的游山玩水,惹来镇上不少的闲言闲语呢,最近又听说他们闹翻了。”
我望着梦梦猫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不知怎的,心里却感受不到那份激动,最近病了的时候勤读佛经,功力不知不觉的大进了,无论如何,这件事还是要管一下的,我告诉梦梦猫放心,天大的事情,有我老边顶着呢。我约好梦梦猫,等会儿和他一道去看决斗。梦梦猫走后,我就一个人到深雪家串门,先了解一下情况。
如我所料,深雪不在家,到镇上去了,大妞和她男朋友在,还有老妇人。大妞看到我,眼中露出了狂喜的神色,想支开她的男朋友,她男朋友却赖着不走。
这几天,因为一群的城里人来到镇上,而阿狼他们用起钱来那种气派,又确实是令人侧目,连带我也沾了光,村里的人以为我也是小财主一个,所以大妞的男朋友见了我就着实的在巴结,老妇人见了我也挺高兴的,她那天睡了觉,没见着卫东,现在就拉扯着我在问长问短的,我想起卫东现在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对老妇人却是不敢怠慢,着实的吹牛了一大通。
“大哥儿,你是城里人,英文一定很好吧?”大妞的男朋友问。
“唔,还不赖吧。怎么?你想我教你两句吗?”我有点不怀好意的问,心里想的是恶作剧的教他两句英文粗语。
“噢,不,不是我要学,是我的大妹子,她今年16岁,长得白白净净,水嫩嫩的,还没有男朋友┅┅”
“我 你妈的 !你妹子学什么劳什子英文,没有男朋友┅┅我也没有男朋友!你给老子滚!”
大妞对着她的男朋友破口大骂起来,而且居然自称起老子来了。她男朋友走后,大妞也不管老妇人在屋里,拖着我就往她房里走。我被她折腾了一个钟头,才拖着被淘空了的身子走出来。不过我也从大妞口里了解到,深雪的确是为同时应付阿狼和波罗文而烦恼。
那天下午,我乘梦梦猫的车子往镇上出发,一路上我听梦梦猫说起各人都准备去看决斗,我就临时的改变了主意,决定悄悄的看。我看看车子快要进镇了,就装出刚想起甚么来一样,对梦梦猫说我有要紧事跟村长商量,不看决斗了,梦梦猫显然是非常的失望,他说要借车子给我,我又不要,他只好自己开车走了。
我独自一人,慢慢的绕开月花庄,向念能寺走去。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我到达时,只见空地上一盏大光灯,吸引了不少的小虫围绕着在飞来飞去的,小烦正在喷口水,旁边是几个网友在掠阵,阿狼和波罗文在阵中面对面的站着,奇怪的是,深雪竟然也在那里,笑吟吟的站在一旁,意态甚是悠闲,小烦的声音传了过来∶
“刚才的情诗比赛,是波罗文略胜一筹;现在的是猜谜比赛,有9个男兵,1个女兵过河,河里有专门钻洞的蚂蟥┅┅”
我叹了一口气,这班不长进的家伙!我也同时放了心。再看深雪,她的眼神一时是充满怜爱,一时是充满崇敬的轮流在她的两个情郎身上转。我正觉无趣,要抽身离去,一双柔软的小手握住了我,我一看,不是阿媚又是谁呢?
晚上我是睡在阿媚的厅上的。夜里,阿媚偷偷起身和我亲热了一次,我对小茹也只是过了一些手足之欲而已。天亮了,我告诉阿媚我要离开此地了,阿媚听了,也没多大的伤感,却是一直的陪我玩了大半天,到下午才去开档,我就独自的到镇旁边的一个有大湖的公园逛。
我有点无聊的在湖滨散步,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好象很多,想深一点,也不过是和女人有点关连的琐细事情。我在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一群野鸭子在湖心嬉水,不时传来“嘎,嗄”的声音,我努力的想找到那领队的鸭子。慢慢的,我在想我认识的女孩子,究竟谁适合做我的妻子?我又适合做谁的丈夫呢?这件事思考起来挺费神的,比起“我名”的衡量术,“包比”的推理谜,“小猪”的逻辑题,那是难得太多了,然后我发现自己又专注的看着野鸭子了。
那些女孩子,我在想过她们几次以后,就发觉她们在我心中的样子变得模糊了,慢慢的,她们就变得只剩下一个人,她的名字就叫女人,我怀念起在破庙住的日子。那段日子,与人的交往少了,但是与大自然的沟通,却也其乐无穷。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天上的片片白云,幻身成了夺目的晚霞,看起来野鸭子今晚是不打算飞走了。我站起来,伸了伸懒腰。
该是时候走了!天下之大,破庙新庙、大庙小庙,总有我安身之处吧!我在镇上的商店买了一些食物和饮料,却遇到“月花庄”的王经理,他问起怎么这几天不见我,我说到乡下去了,王经理很客气的告诉我,他奉新老板的吩咐,我如果再入住“月花庄”,一切开支由公司代付,而且我边泰军还拥有永久免费使用“月花庄”一切设施的特权。
我“哈哈”一笑,接受了他的好意,王经理有点奇怪我这个时候还在镇上,我解释说我今晚要到一个朋友家过夜。我们继续聊了一会,然后我走到附近的一间“卡拉OK”,漫不经心的坐了一会。9点钟,我乘着月色离开小镇,沿着大路向清水寨徒步走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