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杨仪敏一早就去了公司上班,原因是连续请假三天,被公司领导打来电话教育了一顿。
在私企工作是这样的,员工请假明明扣的是自己的工资,却好像会让领导蒙受什么巨大损失似的,不仅批假不情不愿,时间还不能太长。
也就是昨晚睡得香甜,身体没有出现状况,杨仪敏才敢放心出门,不然以她的脾气,在电话里吵一架也是有可能的。
家里的母狮子一走,被连着欺压了几天的小伟终于能缓口气。虽然老妈还在微信里给他布置了任务,要求他好好写作业,但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老妈一走,他就撺掇着老爸带他出去转悠。
王荃彬也是个耳根子软的,五十多岁的人了,硬是陪着好大儿玩了一天。上午在电玩城打电动,下午到体育馆打篮球。虽说累的不行,他倒也乐在其中,颇为享受这种亲子时光。
归途中,小伟正在思考怎么把没写作业的锅推到老爸身上,就听见老爸咳嗽了一声,向他问道:「儿子,你昨天说…你妈生病了?」
「啊?」
小伟愣了一下,才想起他昨晚是这么说过,顿时被死去的记忆又攻击了一遍,开始跟老爸大倒苦水:「没错!我妈她有病,有大病啊!她得了一种不欺负儿子就浑身难受的病!爸,你是不知道…」
王荃彬嘴角微微翘起,打断了儿子后面的话,继续问道:「那…你妈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反常…」小伟想了一阵,慎重答道:「…倒是没有,一如既往的懒,而且暴躁,而且懒。」
说完,他奇怪的看向老爸:「你问这个干嘛?」
这下把王荃彬问住了,他假装咳嗽,端起保温杯开始喝水,父子二人陷入尴尬的沉默。
隔了好一阵,王荃彬才又跟儿子嘱咐道:「以后如果发现你妈有什么反常,记得跟老爸说。」
他倒不是怀疑妻子做了什么出轨的事情,只是心里有些不安。毕竟他的身体不像以前了,又常年出差,留下一个如花似玉,又正值虎狼之年的妻子在家,有这种疑虑也是人之常情。
而他作为一个丈夫,不能也不该让妻子知道自己有这种想法,所以通过儿子迂回一下,是最好的选择。
说完这句话,王荃彬又开始战术喝水,掩饰自己的情绪。
小伟脑子转了一圈,已是明白了老爸的心思,感觉有些好笑,又不愿他难堪,索性没有回答。
这时,他看到了保温杯里漂浮着的红色小颗粒:「爸,这是什么?」
「唔…枸杞。」
「给我也喝一口吧。」
……
回到家中,老妈杨仪敏已经下了班,一天的工作似乎没让她感到疲惫,看着反倒比玩了一天的父子俩都精神。
这也符合小伟对老妈的一贯认知——永远元气满满,除非熬夜看剧。
不过既然回了家,关于一个字没动的作业,母子俩一顿扯皮是免不了的,最后以小伟被撵回卧室为结局。
「既然白天没写,那就晚上补上。」——杨·钮祜禄·仪敏
晚饭的氛围和昨天一样,依旧是夫妻恩爱,儿子例外的温馨场景,不过却被老爸中途的一个电话打破了。
「什么?明天又要走?」
杨仪敏语气中明显透露着不满。
「那边的经理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公司只能叫我过去救场…」
王荃彬颇为无奈,脸上写满了歉意。
杨仪敏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吃饭,一旁的父子俩更不敢吭声。
良久,杨仪敏抬起脸,又问了一句:「几点的票?」
「公司定了早上六点的飞机…」
王荃彬这句话说完,整顿晚饭再没一个人出过声,小伟在低气压中用过晚饭,跑回卧室才觉得能正常呼吸。
对于老爸又要离开,他自然也有不舍,但他已经在多年的住校中习惯了远离家人的生活,所以不会像老妈那样情绪明显。
当然,还有一个因素——老爸归家的第一晚,父母会因为久别厮磨缠绵,那老爸离家的最后一晚,两人会不会因为即将分别再来一次?
不得不说,很有可能。
小伟还对昨晚自己没有勃起的事情耿耿于怀,突然发现今夜又有了机会,也说不清此刻对于老爸的临时出差,是不舍多些,还是惊喜多些。
就这样在复杂的情绪中熬了许久,他看到了推门进来的老爸。
王荃彬脸上还挂着歉意,似乎是刚刚哄完媳妇儿。他在儿子的卧室中像模像样得打量了一圈,视线在粉色的床单上顿了顿,才看向小伟:「儿砸…」
「停!」
小伟竖起手掌:「爸,咱爷俩不搞煽情那套,有什么话您就直说。」
「嗯…」王荃彬摸了摸鼻子,表情逐渐变得严肃:「小伟,你已经是个大人了。」
「老爸在家的时间少,工作又忙,很多时候看顾不上你妈。」
「平日里,你多跟她联系联系,不要让她太寂寞。如果她遇到什么事情,你一定要保护好她。」
「还有,如果有什么你觉得不对劲的,记得告…」
小伟听到老爸又要老调重弹,连忙打断:「爸,你放心,就我妈那么恶劣的性格,除了你,没人降伏得了!」
见自己的小心思被儿子看穿,王荃彬有些尴尬,又有些轻松。
他吩咐儿子继续学习,自己则走出房间,来到餐桌边,端起保温杯,将里面的枸杞一饮而尽,奔赴向今晚的另一处战场。
这是涉及到中年男人的尊严之战,也是关乎他能否安心离家的重要战役。
……
杨仪敏侧躺在床上,面朝床边,对进来躺到她身后的丈夫不理不睬,似乎还在闹别扭。
直到那双熟悉的大手抱上来,她才轻轻叹了口气,用柔硕的臀部使劲顶了一下丈夫的小腹,当作最后的发泄。
「老婆,我们来做吧!」
王荃彬挺裆顶住身前的肉臀,厚着老脸凑到妻子白嫩的耳垂边说道。
老夫老妻的性生活就是这样,简单粗暴,一句「做吧」,就是一场酣战的开端。
「才不要!」
杨仪敏扭了扭身子,故意拒绝道。
王荃彬当然听得出妻子的欲拒还迎,哈哈一笑,双手径直伸进睡衣,攀上了两座乳峰。
他打算直接进攻老婆的弱点,借此唤醒这具丰腴肉体的情欲。在过去的十几年里,这一招屡试不爽,不管妻子处于什么状态,只要被他揉捏一下乳头,眼前的可人儿就会娇喘着败下阵来。
果然,指头刚夹住两颗娇嫩的蓓蕾,他就看见妻子整个身子都紧张到僵直,呼吸也瞬间变得急促。
杨仪敏忙不迭伸手,隔着睡衣按住那两只即将作怪的大手,又用屁股拱了一下丈夫,娇斥道:「要死啊!才几点?被儿子听到怎么办?」
王荃彬早有腹稿,不忙不慌答道:「家里的门隔音有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可是我亲自去家装市场挑的。」
「你个老不修,装个隔音好的门就为了做这种事…嗯!」
王荃彬一边捻动手指,一边嘿嘿笑道:「还不是我的老婆太敏感,总是忍不住叫出声?」
说罢,他看着不断发出猫叫,眼神逐渐迷离的妻子,不禁一口吻了上去。
这一吻,仿佛就是一个世纪。
等到两张亲吻到拉丝的嘴唇分开时,杨仪敏的脸上已经布满红晕,原本透亮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里面情欲浓到快要滴出水来。
王荃彬收回捻动乳头的双手,拨开妻子额前的短发,在露出的光洁额头上亲了一口。
他细细打量这张仿佛由技巧高超的工匠精心打磨出的脸,眉峰平缓而秀致,杏眼滟滟而灵动,鼻尖精巧而妩媚,朱唇泽润且娇艳。这是一张他看过无数次的脸,也是他每一次看到,都还是会忍不住心动的脸,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每当这张脸上挂满肉欲的晕红,王荃彬就会由衷的自豪,这是独属于他的脸,独属于他的身体,独属于他的情欲。
一簇比昨晚更加炽烈的火焰从小腹燃起,他用双手捧起妻子睡衣上的纽扣,一粒一粒的解开,直到露出两堆晃眼的雪肉。
两个铺满视野的硕乳上,各有一团鲜红色的的乳晕,看着比硬币稍大一圈,已经被刺激到略微鼓胀,上面两颗小指指节大小的肉粒兀自挺立,像鱼饵般散发出阵阵惑人心魄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去。
可惜只出现短短几秒,便被一双柔荑捂住。
「不要…先关灯。」
杨仪敏用两只小手盖住乳晕,压出一圈愈发诱人的弧度,嘴里却发出拒绝的声音。
「今晚…我想开着灯。」
王荃彬用近乎喘息的声音请求道。
「别!」
杨仪敏眉头轻轻翘起,一双晃动着水波的眸子挑了起来,小脸上露出我见犹怜的恳求神色:「老公…关了灯吧。」
王荃彬只能叹息着答应了一声「好」,他无法抗拒这副模样的妻子。
灯光消失,房间变得影影绰绰,诱人的肉体藏进晦暗中无法看清,视线里只剩两团丰润中央的深色乳晕,以及上面两颗还依稀透出一点嫣红的乳头。
失去视觉刺激后,王荃彬感觉方才硬起的下身开始发软,急忙俯下身含住一粒嫣红舔弄起来。
没有视觉的刺激,就来点听觉上的撩拨吧!
咿咿呀呀的动情吟叫,转眼便填满整个房间。
而此时的房间之外,一只耳朵贴在王荃彬自诩厚实的门板上,正在仔细聆听里面动人的低吟。
老妈呻吟时的声音与平日里说话截然不同,不止音调高了几个度,音色也更加细腻,婉转勾人。
小伟昨晚已经听过一次,但心里依旧有个疑问:同样的一张小嘴,怎么阴阳怪气时仿若唇枪舌剑,上了床笫就变得妩媚妖娆起来了?
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床上床下反差竟是如此之大,让人摸不清哪一副模样才是她们真正的面孔。
老妈的真实面孔是哪一个?
此刻这个正在发出羞耻音调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她吗?
小伟猜不到,但他相信是。
不知不觉间,老妈这个词已经成了他欲望的佐料,不再掺杂世俗的伦理,只留下一点背德的刺激,为欲火添柴加薪。
小伟松了松支起帐篷的内裤,给肉棒调整到一个舒服的角度,继续贴耳窃听起房间里的动静。
他还在等,等待老妈发出进攻的信号,等待那一声足以穿透门板的号角。
卧室里,王荃彬在两颗乳头间轮换着舔弄了一阵,被荡漾不停的乳波堵得有些呼吸困难,于是用两手鞠起一只乳房,将摊平的丘陵重新聚拢成山峰,让上面的蓓蕾更加突出,固定到嘴边专心舔舐起来。
这下可苦了杨仪敏,本就极其敏感的乳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成倍的电流在身体中乱窜,口中的低吟骤然高昂。
「呃…啊啊…」
两只小手贴在丈夫的后脑,时不时使劲按压一下,或是用力抓扯丈夫的头发,以此来对抗体内越来越强的颤栗。下巴高高仰起,半张的嘴巴无法合拢,看似十分痛苦,双眼却紧闭着,眼角翘起的弧度又像是在诠释愉悦。
仅仅过了十来秒,她就受不住开始求饶:
「别舔了…别舔了。」
王荃彬恍若未闻,依旧自顾自的用舌头在乳尖上打转。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喜欢妻子在身下婉转求饶,对于王荃彬来说尤其如此,这样的呻吟是他宝刀未老的证明。
直到妻子讨饶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明显的哭腔,他才收回舔到发麻的舌头,抬起头看向那张媚眼如丝的俏脸:「老婆,舒服吗?」
杨仪敏虚脱一般摊开双臂,无力得点点头,喘息着答了一声:「嗯。」
这一声肯定比任何春药都来的管用,王荃彬瞬间觉得一股热血涌上面庞,下身一阵发紧,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的状态。
他三两下扯去剩余的衣物,又将妻子的下身剥净,用肉棒抵住已然湿泞的小穴,高喊一声:「老婆,我来了!」
十公分长的肉棒一寸一寸挤开紧闭的腔口,缓缓进入属于它的领地,熟悉的媚肉一层层包裹上来,让王荃彬不禁感慨妻子的阴道总是这么紧凑。
门外,小伟没想到今晚第一道清晰的声音会由老爸发出,不由得愣了愣神,随即便被老妈隐隐约约的呻吟勾走了魂。
吟叫的音量仿佛低了些许,但比先前多了一种节奏感,那是女性在遭受撞击时忍不住发出的美妙韵动。
小伟褪下内裤,握住自己早已硬到发痛的肉棒,用力套弄两下,让积攒的欲火稍稍缓解,随后举起另一只手中的飞机杯,慢慢凑到嘴边。
「嗯…啊…」
杨仪敏搂住丈夫的背,感受着体内阴茎的抽动,力度不轻不重,速度不急不缓,没有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的猛烈穿刺,也没有会令她感到花心钝痛的粗暴冲撞。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让她安心。
这一刻,她忽然很想哭,很想在这熟悉的温柔中大声宣泄一场,但她又不敢,害怕被丈夫看出端倪。
复杂情绪掺杂着快感涌上心头,她用力搂紧丈夫,让他的胸膛压住自己的胸口,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老公,我爱你。」
王荃彬没有回应,只是深情得看了眼妻子,又一次低下头吻住那张红唇,将她口中的低吟变作闷哼。
杨仪敏在丈夫无限的柔情里缓缓闭上双眼,唇与唇的交错,舌与舌的纠缠中,不时冒出几声动听的低哼,代表着下体被顶到痒处时身体的颤栗。
突然,闷沉的节奏里混进一个清浅的鼻音。
「嗯!」
她猛地睁开双眼,眸子里情欲褪去大半,染上几分疑惑,并在下一秒尽数化作惊慌。
毒蛇!不,是舌头!
那条舌头!它又来了!它在舔舐自己的下身!
前一刻有多安心,后一刻就有多惶恐,过渡激烈的情绪转换让杨仪敏大脑都宕机了几秒,回过神来时,眼中已经蓄起泪水。
她看着丈夫近在咫尺的脸,强忍住不让眼泪漫出眼眶,努力装作自然的继续互吻,心里只求这一场噩梦快些结束,不要叫她暴露出什么异常。
一下,两下…舌头熟练得刮过小穴周边每一处嫩肉,最后停在入口划起了圈,阵阵难耐的酸痒蹿进下体,令杨仪敏控制不住得夹紧大腿,好在中间有丈夫的腰腹阻挡,看起来倒像是在回应体内的抽插。
舌头不再拘泥于划圈,时不时抵住小穴,挤进腔道,在那一截入口处欢快得跳动,又使得嫩穴不停收紧,引来丈夫的一阵呻吟。
「老婆,你又变紧了。」
耳边传来丈夫的调笑,放在平常这会使她羞臊不已,现在却直令她害怕。
穴口处的挑弄,腔道里的抽插,两种刺激同时在下身扩散,让她心神乱颤,头皮发麻,没有大叫出声已经是极力忍耐的结果。但她忍得住呻吟,却无法阻隔体内快感的汇集。
她,好像要高潮了。
杨仪敏从没有像此刻这般抗拒过高潮,她无法想象若是现在高潮,自己会做出什么失态的反应。
但身体好像不再听她使唤,肉壁在逐渐夹紧,爱液在加速分泌,屁股也渐渐离开床面,往上微微拱起,随着撞击不断晃动。
不行…不可以…
舌头舔弄得越发用力,小穴在收缩中挤出一股粘滑的液体,在丈夫的抽动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声响。
不能…不要…至少不能是现在!
快感还在集聚,高潮的征兆越来越明显,她只能用双手攥住床单,咬紧牙关,屏住呼吸,任由面庞憋得胀红也不松口,用近乎自残的方式与快感对抗,借窒息的痛苦在体内划出一道防线,像在使用同归于尽的惨烈手段警告身体,不可逾越,不要继续。
但愈是忍耐,愈是渴求。
快感汇聚成海,巨浪一般拍击在下体,瞬间便将防线冲得七零八落,不顾她的哀嚎,将她淹没在内。
就在她的臀部越抬越高,穴肉开始高频率颤动,即将剧烈收缩之际,忽然,舌头消失了。
和它出现时一样,毫无征兆的来,又猝不及防的走了,只留下淫液四淌的小穴兀自颤动,像只意犹未尽的小嘴一般砸吧了两下。
杨仪敏长长得呼出一口气,终于放松的同时,心底又不可避免得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然而不等她消化掉这股情绪,下一秒,又一根坚硬的阴茎抵住了肉穴。
她甚至来不及反应,刚刚瞪大双眼,便感觉到阴茎迫不及待地挤开腔口,猛地捅了进来。
龟头以一种堪称粗暴的姿态,蛮横得顶开一层层软肉,重重撞击在娇嫩的花蕊中央。
「不…啊!!」
杨仪敏再也无法抑制,一声似叹似叫的呼喊脱口而出,声音饱含惊惶,又透着几分认命般的松弛,仔细分辨的话,竟还能发现一丝丝好像得偿所愿的惊喜。
门外,小伟喘了口气,感受着肉棒上传来的阵阵熟悉的舒爽,右手握紧飞机杯,开始用力拔插。
自他插入之始,老妈的呻吟便骤然高亢,已经到了不用将耳朵贴住门板也能听见一些的程度,这就省了他很大力气,使他能够舒展姿势大幅度的挥动手臂,不必担心无意中碰出声响。
同时他也发现,那勾人的叫声竟与他拔插的频率惊人的一致。每当他插到底部,龟头将飞机杯顶到变形,老妈就会跟着发出一声淫叫,而当他拔出一截肉棒,带出一股淫水时,老妈又会偃旗息鼓,开始准备下一次的呼喊。
这种两相呼应的一抽一送,让小伟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在操弄老妈,吞吐肉棒的飞机杯也变成了老妈的肉穴,被他捣得汁水横流。于是他兴致愈发高涨,手臂大开大合舞动起来,将飞机杯插得「叽叽」乱叫。
卧室里,王荃彬也发现了妻子的不对劲。
虽然她脑袋后仰,双手在床单上胡抓乱拽,屁股也跟着一拱一拱,一副被插到不能自已的模样,但她的叫声跟自己的节奏完全不一致。
她是在演戏吗?
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所以才装出一副很爽很舒服的样子吗?
尽管很感动,但王荃彬还是觉得自尊受到了伤害。他承认自己不再年轻,却不能接受妻子在床上的刻意逢迎。
做爱不该是一个人的享受,应该是两个人的欢愉。
他要凭自己的真本事,将妻子送上高潮!
王荃彬当下奋起余勇,扛起妻子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整个身子压了上去,不再怜惜身下娇嫩的小穴,发狠似的撞了起来。
肉棒拔至只剩一截龟头,再狠狠贯进小穴,两人下体互相碰撞,发出一连串「啪啪」的肉响。
「啊…啊呃!」
杨仪敏小手猛地攥紧,将床单拽起一大截。她慢慢抬起脑袋,难以置信的看向两人交合的位置,双眼瞪得溜圆,里面满是惊诧,仿佛也在讶异丈夫突然的爆发。
只她自己明白,此时小穴在承受怎样的折磨。两根肉棒同时大幅抽动,穴肉无时无刻不被摩擦,强烈的酸爽令她无法自抑,叫声也变得凌乱。
连绵的「啪啪」声中,王荃彬眼见妻子呻吟得越发欢畅,节奏也逐渐向他靠拢,心中升起无限豪情,更加卖力操干起来。
门外小伟只觉得老妈叫声越来越高,已经有穿透门板的趋势,节奏却与他不再同频,顿时像失去了什么似的,也开始狠命的套弄。
「啪!啪!啪!」
「叽!叽!叽!」
一门之隔的父子二人,竟是十分默契一同加强了抽插的力度,像是展开了某种竞赛,争夺起床上那个女人的叫床权。
「啊啊啊…啊啊…」
杨仪敏的叫声已经彻底乱了,甚至因为持续不停的浪叫,顾不上吸气,开始感到呼吸困难。
她不知道应该响应哪一条肉棒,又该回应哪一次抽插,只觉得体内两根棒子越来越狂暴。二者摩肩接踵,进退几无规律,却一个赛一个的势大力沉,彼此又衔接得密不透风,狂风骤雨一般将体内搅得天翻地覆,直把她插得淫肉乱颤,浪态尽显。
暴烈高频的抽送让她顾此失彼,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她应接不暇,只能像海啸中随波逐流的扁舟,顺着疾虐的风暴胡乱淫叫。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仿佛同时拥有了两条阴道,一条被丈夫压在身下鞭挞爆汁,另一条好像变成了某种器具,被人握持手中,虐操到不断变形。
两条阴道一齐被疯狂抽插,同时传出令肉壶狂颤的极致酸爽,产生一加一大于二的强烈快感,并以远超曾经的速度飞快汇集。
不过一分钟,快感便累积到极限,用一种更加狂猛的汹涌姿态将她裹挟着冲上山巅,炸成一团炫目的烟花。
杨仪敏口中呼喊蓦地停下,哽住了似的,喉咙一阵蠕动,有种呼之欲出的憋胀感。
卧室里不断回荡的浪叫倏然一清,便让人能将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到她后仰的脑袋,僵直的身体,和想要挺起却被丈夫死死压住,只能弹了两下的腰臀上。
「嘶!」
王荃彬感觉身下的小穴骤然缩紧,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裹住阴茎,以一种奇特的韵律向内蠕动起来,随之产生一股吸力,仿佛要将他的下体径直拽进深处。
「老…老婆…别吸!」
一股酸胀蹿上腰眼,险些让王荃彬就此缴械,但即使忍住这一波,妻子小穴仍不停歇的蠕动也让他意识到,自己离射精已经不远。
原始欲望的驱动下,他鼓起双眼,再次不管不顾抽送起来。阴茎艰难挣脱媚肉的缠绕,顶着吸力拔出一截,再狠狠捅进去,来回几次,便依着惯性越插越快。
小伟也感受到了飞机杯内壁的包裹,不同的是,他肉棒顶在最深处,多了一张含住龟头用力吸吮的小嘴,好像要把他的魂儿都顺着马眼吸出来,差一点就要精关大开。
他强忍住喷薄的尿意,手臂筋肉鼓胀,鼓足力气将龟头拔离恋恋不舍的小嘴,再猛地撞回去,如是几次,报复一般将其撞到再也无力吮吸,接着闷吼一声,开始最后的冲刺。
杨仪敏沉浸在爆炸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因此而停滞的呼吸都恍然未觉,直到体内两根肉棒同时动起来,才将她惊醒。
精神重新活跃,身体却远未回缓,肉穴每一次被插到深处,都会带来不逊先前的炸裂快感。
「咯…咯…」
僵直的身子被插得愈发僵直,哽住的喉咙被顶开一条缝隙,却也只能出气,随着撞击挤出一道道气泡破裂的声音。
剧烈的快感无处发泄,窒息的痛苦席卷全身。她想叫两根肉棒停下来,让她缓一口气,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想命穴肉别再紧绷,让身体不再僵硬,却无法控制。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就这样难受到死去时,腔道里几乎板结的媚肉忽然变得松软,仿佛被肉棒不懈的贯通所感动,不再对抗,任其进出的频率逐渐加快。
一处活,处处活。
身体恢复控制的瞬间,杨仪敏猛地长吸一口气,喉头发出一声低沉的啸音。
窒息消褪,刚刚感觉自己活过来,一团被憋成圆滚形状的快感炸弹徒然爆发,又炸得她浑身一抖。
紧接着,仿佛触发连锁开关一般,越来越多的炸弹漂浮起来,连结成海,一个接一个开始颤动。
似乎意识到什么的杨仪敏两只眼睛瞪到极限,嘴巴将将张开,便被猝然爆裂的快感海啸瞬间淹没。
「啊啊!停!停啊!啊啊啊!」
快感炸弹一团一团接连爆开,又在两条肉棒无情的抽插中不断形成,无休无止的炸裂快感令她几乎全身痉挛,口中叫声尖锐至极,甚至透出一丝惨烈。
她脑袋疯狂左右甩动,甩起的短发将脸蛋抽得劈啪作响,蓄满眼眶的泪珠四处乱飞,有两道晶莹的水痕自嘴角两端蔓延出来。
「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啊!」
杨仪敏快要疯了,她感觉自己无时无刻不在高潮,好像陷入了没有边际的高潮地狱,快感在此刻变成一种残酷的折磨,疯狂挑战她的感官极限,尖锐的叫声中已是饱含哭求。
可两根肉棒像是没有情感的机器,任凭她如何哀求,不仅抽插愈发酷烈,棒身也变得愈加膨大,带来一波波密集到几乎叫她崩溃的极致酸爽。体内引而不爆的快感越积越多,恍惚间,她觉察到一颗巨型炸弹正缓缓成型,里面似乎蕴含着某种无法想象的惊人威力。
妻子的哭叫钻进耳朵,令王荃彬心神颤动,但没有男人能在这个节骨眼停下来,他只能让自己快一些,再快一些,以求尽早射出体内的精液,反映到现实,便是拼了老命的挺动腰杆,恨不得把两颗卵蛋都塞进去。
小伟两眼泛红,手臂已经挥出残影,一道道痛苦又淫荡的叫喊穿透门板,他脑中自然浮现一张愉悦到扭曲的俏脸,与日常所见的老妈形成巨大的反差,叫他兴奋到极点,不需大脑下达命令,身体自发的越插越狠,追求着最终的释放。
「老婆…我要射了!」
丈夫几近呻吟的通告传到耳中,已经被刺激到神志不清的杨仪敏根本无暇分析这句话的意思,只是下意识地抓紧丈夫的胳膊,一边尖叫,一边急促呼喊:「抱紧我!抱紧我!」
一双大手从肩膀下面绕出来,精致的锁骨被牢牢扣住,她快速伸起双臂紧搂住丈夫的背,十指狠狠嵌进肉里,将丈夫抠出一声痛吼。
抽插已近尾声却愈见暴烈,越发密集的快感轰炸中,杨仪敏感觉有什么要来了,又不知道来的是什么,她感觉自己要变得奇怪了,又不清楚后果是什么。未知的恐惧令她颤栗,但又忍不住对那颗已经成型的巨型炸弹产生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发出警告,如果让它爆发,她就再也回不去了。
但她早已对肉体失去控制,只能在尖叫中发泄快感,在哭喊中渴求怜悯,嵌入丈夫背部的十指不知何时已经松开,撕扯起脑袋上凌乱的短发,直到她感觉到有根肉棒作出最后一记戳刺后死死抵住花心,凶狠的力量将宫颈顶得变形,几乎要贯穿到子宫。
滚烫的精液贴着花心迸射出来,一股,两股,每一次喷吐都会让肉穴猛地缩紧,一直缩到她再一次浑身僵直,喉口又被哽住,两颗眼球后翻,露出一大片眼白——
「呜啊啊啊啊啊!!!」
一连串怪叫由低到高从杨仪敏大张的嘴巴发出,她脑袋一仰,头顶顶住床面,随着最后一声尖叫,身体蓦然迸发出超乎想象的力量,腰胯骤然挺起,将压在身上的丈夫直接掀得跪坐起来,收紧的肉穴「噗」一声吐出体内的肉棒,一簇清亮的激流紧随其后,自小穴中喷射而出,随着反弓到极限的身子,水柱划出一道细微的曲线,从丈夫的小腹一直滋到脸上。
喷射的过程激烈却短促,很快,抬到丈夫脸上的肉穴便打空弹药,最后跟着悬在半空的身子一起狠狠抖了两下,无力的摔回床面,又带起一阵汹涌的丰腴。
王荃彬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抹了把满脸的液体,看着软成一摊的妻子,没去可惜射在床单上的精液,反而心中无比激动。
结婚十几年了,他可是头一次把妻子搞到喷水!
依旧颤动的嫩穴张着小口,在昏暗中一闪一闪,似乎还有残存的淫液溢出,整个阴部和大半边肉臀一片湿滑,可见先前的战斗有多激烈。王荃彬摸了摸妻子还在抽搐的小肚子,俯身掀起她额头的乱发,露出一双因为脱力而显得空洞无神的眼睛,嘴角擒起一丝坏笑:
「老婆,你好骚啊!」
杨仪敏感觉灵魂被空前未有的快感炸得粉碎,无数碎片绕着脑海盘旋几圈,转得她目眩神迷,又被下身吸走,身体被蹿出一条条欢愉的路径,最后顺着腔道一股脑挤出了小穴,带出一股胀麻又酸爽的绝伦美妙。
这是真正的灵魂出窍。
极致的炸裂强行拓宽了她承受能力的边界,从未有过的体验硬生生拔高了她消受欢愉的阈值。
这就是所谓的回不去了吗?
她不想回去了。
她甚至想再感受一次,不过现在不行。
初次体验到极致的她大脑一片混沌,此刻困得只想睡觉,但远处又有个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好像在向她提问。
在问什么呢?
她没有力气去分辨,更没心思去理解。
不管那人说了什么,答应就好了…
杨仪敏半张的小嘴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露出一抹呆滞的笑。
……
小伟被飞机杯突然喷出的液体吓了一跳,好在大部分都滋在他身上,剩下的被内裤兜住,地板上没流下太多。
恢复理智的他听到室内重新安静下来,担心父母会出来洗澡,急忙收拾好痕迹,一路溜回卧室,将沾满液体的飞机杯用旧衣服胡乱裹住,藏到了衣柜深处。
又抽出几张纸巾擦干身上,这才躺到床上回味起先前的舒畅。
老妈叫得可真带劲啊…
真想看看当时的她是副什么模样…
也许是晚上经历太刺激的缘故,没过多久,小伟就抱着这样的憧憬,迷迷糊糊得睡了过去。
卧室里逐渐变得寂静,只剩悠长的呼吸不时响起。
忽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从衣柜中发出,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生长似的,将衣服顶到一起互相摩擦。
小伟嘴里咕哝几句,翻了个身,继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