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洗一下,我来收拾床上。」男人等到瘫在床上的我平复了自己的呼吸节奏后,冲我摆了摆手,然后从包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密封袋。我知道,他有这样的癖好,也就是搜集做完后的丝袜,于是顺从的将撕烂的丝袜从腿上褪了下来,递给他。我的后庭还能感到他的精华汩汩的流出,于是望了一眼依然侧躺在床上的妈妈后,起身去了外面的浴室。
在浴室内,我一边拼命的清洗着自己污秽的身体,一边却无法忘记之前在我身边发生的那一幕幕。我能洗掉身体的肮脏,也能冲掉他留在我体内的恶心的东西,但是,我却洗不掉我内心的黑暗,也修补不了我内心上的裂痕。我出卖了最信任我的人,最爱我的人,最支持我的人。母亲平日里那温柔的面容,一次次浮现在我眼前。她的一笑一颦,现在都变成了对我可耻的背叛的控诉,她以前所有温暖我内心的言语,将我拥入怀抱真情的鼓励,都变成了对我的行为最尖利的斥责。我抱着自己,蹲坐在浴室里,让花洒里喷出的热水浇淋在我的身体上,想让那热水激发的痛感,变成自己某种赎罪的手段。泪水,止不住的滚落而下,我抱着头,痛哭着,啜泣着,让内心中积郁已久的愤恨苦闷还有耻辱,随着泪水一同滚滚的流淌着,我从未像现在这样,恨我自己!!
也不知道在浴室里呆了多久,我感到自己快要被蒸腾的蒸汽热晕了,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离开主卧太久了。单独放那个男人和妈妈在一起,我总是有种隐隐约约的不安感,哪怕目前他已经答应了我三个月的期限,可我总感觉他的话里是有其他含义的,所以,我一定要小心。
我赶紧擦干身体,然后快步来到了主卧门前。但是还没到门口,我就听到一阵阵交至在一起的喘息声,有男声的低沉厚重,也有女声的婉转莺噎。我的心一下似乎停掉了,整个大脑嗡的一声,这是什么声音!我小心的从门口拐角窥去,屋内的一切尽收眼底,让我心头重重的一沉。
只见妈妈依然仰躺在床上,不过变成了头朝向门这边的方向。她的双手伸过头顶,耷拉在床外,同样她的头也悬空在床外,向后仰着对着门,一头乌黑的秀发飘落在床边。这种状况,我可以完整的看到她此刻的表情。妈妈现在双眸紧闭着,眉头微蹙,绯红的面色下,朱唇微张,发出一声声撩人的呻吟声。此刻,她身上的衣服比刚才还要凌乱不堪,上身的衬衫被彻底撕开,白色的蕾丝胸罩已经被从胸前扯到了一边床上,而她下身的裙子也被褪了下来丢在地上。她的两条修长的美腿向两边大开着,被彻底撕开的连裤袜下,内裤被揉成了一褛残绢,挂在一边的脚上。而那个男人,那个让妈妈发出如此不堪声音的男人,则正跪在她双腿间,脸趴在她的裆前,用力的舔着吮吸着。妈妈似乎正在享受一个美好的梦,或者说,她在昏睡之中,依然能感受到身体带来的感觉,樱唇中断断续续的声音再次让我面红耳赤:「嗯……哦……舒……服……嗯……」,正在享受着妈妈花蕾的男人,突然抬起充满着淫邪的脸,一下看着门口窥视的我,笑道:「小子,又被你碰到我和你妈妈的好戏了啊。」说着,他淫荡的舔了下嘴唇,身下,妈妈双腿间那一丛黑色上,沾满了晶莹的黏液,也分不清到底是他的唾液还是其他的什么。「你……你为什么还要……放过妈妈……」我有点语无伦次。
「什么为什么?这么个美人躺在那,为啥老子不能享用一下?」男人说的义正言辞,仿佛在做一件非常正确的事。说罢,他又低头将嘴又贴上了妈妈的花蕾,此刻之间身下的妈妈浑身一震抽搐,嘴里发出似乎很压抑的但又充满着愉悦的呻吟。「你……你说过的……三个月,一个月一次,」我争辩道。男人此刻的舔舐声非常大,如同在吮吸着绝世的美味,又如同在品尝一只新鲜的美鲍,他现在似乎根本没有闲工夫在理我,只能简短的敷衍道:「……那……那是指一个月……碰一次……但是没说……一次可以具体做……做几次……你……你理解错了……」。「你……你无耻!」我气的直跺脚。
男人根本不理会我在那里着急火燎。他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肆无忌惮的在妈妈身上做着他想做的一切。他卡着妈妈的腰,将妈妈整个下半身几乎倒着提了起来,然后将妈妈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双肩上,然后就这样赫然的将嘴卡在了妈妈那一抹黑色丛林的深处,大口的吮吸起来。妈妈现在几乎被倒立着「挂」了起来,只剩下肩部还撑着床沿,而在这种刺激下,她连续甩了两下头,嘴里喊着:「啊……不要……停……停……一下……啊……」,整个腰肢颤动了起来。搭在男人肩上的美腿也有些紧绷,裹在丝袜里的玉足显然也在这种强烈的挑动撩拨下,紧绷了起来。
此情此景,我的下身,竟然不争气的又有了些反应,即使有内裤的遮蔽,但我还是羞耻的用双手遮住了下身。男人现在没时间管我的反应,似乎刚才剧烈的内射后,他已经对我失去了兴趣,他现在眼里只有身下的妈妈。他这样高难度的吊着妈妈吮吸了一两分钟后,将妈妈摔在了床上,然后撸着又胀大成之前模样的大炮,对准了身下的美妇。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觉得,他的阳具似乎比之前的更雄伟,更恐怖,青筋环绕在其上,发紫的龟头,昂首面对这我,似乎及尽嘲笑讽刺之能般,又像是赤裸裸的炫耀。他轻蔑的看了我一眼,又对着身下的妈妈淫词秽语道:「美人,几次你都是在睡梦中才品尝到我这个宝贝,实在是太可惜了。如果你能清醒时候体会,我打赌,比你那个死鬼老公要爽上百倍啊!」「不……不许你这么说爸爸!」我现在言语上的挣扎,感觉越发的渺小可笑,可笑到,他都不会再做正式的反应,仅仅是轻蔑的哼了一声。
男人并拢妈妈的双腿,向上举起,然后左手扶着妈妈的双足,右手扶着自己的大钻头,对准妈妈向他敞开的黑色花园,贴了上去。男人握着自己的龟头,在妈妈花园口处来回蹭了几下,满足的哼哼着,道:「赵太太,我的美人,咱们再给你儿子演示一遍如何做爱吧」,说着,「咕叽」一下,硕大的龟头就在那个粉丝小口周遭粘液的顺滑下,挤了进去。身下昏睡中的妈妈满足的发出一声悠长的哀鸣,整个人犹如被高压电击中了般,腰瞬间挺了起来。「看起来,小亮,你妈妈的身体已经完全觉醒咯,这就是她的潜力啊。」男人举着妈妈的双足,将其扛在自己的左肩上,一边贪婪的抚摸舔舐着妈妈那一对丝足,一边缓慢的挺动着下身,让自己的巨物在妈妈的体内尽可能的全根进出着。「啊……哦……嗯……嗯……」在男人的撞击下,妈妈此刻发出了让人惊讶的清晰的叫声,这和之前以及刚才那次的情况都不一样。敏感的身体,似乎已经取得了完全的主导权,哪怕大脑依然在沉睡,但本能驱使着她做出了愈发坦露人的那种深刻在骨髓里的反应。
「不……不能这样……妈妈!」我自语着,头有些发昏,只能靠着门框蹲下来。如果说,之前两次,面对似乎在极力抵抗这种感觉的妈妈,面对着她低沉内敛的呻吟,我还能安慰自己说这是在酒劲作用下的反应,妈妈本不是这样的人。但现在,面对着在男人又一次疯狂的进攻下,声音愈发变大的母亲,而且之前那种忍耐那种收敛,似乎都不见了。那高跷的修长笔直的玉腿,那摇曳的白皙刺眼的乳浪,那凌乱黑发下赤红的面庞还有朱唇,现在我面前的,似乎以不再是之前家中温文尔雅的妈妈,已经变成了一只被那个野兽征服的猎物,一具完全屈从于本能的空壳躯体,一个和黄书甚至黄碟中描绘的没什么区别的荡妇。越是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我的内心越是撕裂,越是挣扎,越是不甘。为什么,为什么妈妈会是这样,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家会变成这样……
男人可不会管我在那里内心如何挣扎,因为他很快已经到了进攻的最后阶段,似乎之前的战斗的确让他消耗了不少的精力,所以他这次少了很多之前的撩拨手段,亦或是他觉得前戏已经做的足够多了,总之,他开始了自己的总攻。只见他放下妈妈的双腿,双手抓住妈妈的一对豪乳,丝毫不怜香惜玉地猛烈抽插着,进而俯身下来,握住妈妈的一只乳房贪婪的吮吸着。身下的妈妈在他的攻击下,发出的叫声音调陡然变高:「啊……停……啊……好……好……舒服……啊……」,同时,似乎在挣扎般,左右摇晃着自己的头。男人很快就趴在了妈妈身上,一边快速小幅度的抽动着自己的屁股,就好像一台全力运作的打桩机般,「啪啪」地撞击着妈妈的下身,一边将自己的脸埋入妈妈的丰胸中,像失控了的禽兽,尽显丑态似的吮吸着、舔舐着。连环的刺激下,妈妈本来大开的双腿突然本能的加紧了起来,最终环绕着男人的腰部勾了起来。这是一副我从未见过的景象,如果不是妈妈还闭着眼昏睡着,我会以为她正在主动的配合男人的攻势。「哈哈,宝贝……宝贝夹紧了……小亮……你妈妈……果然是个骚货啊……哈哈!」男人立刻就察觉到了身下妈妈的变化,冲我炫耀似的说道,然后满足的哼哼着。「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老公……不……啊……!!!」突然,妈妈高跷在男人身后的玉足突然淫荡的弯曲了起来,此刻她整个人猛地紧绷了全身,整个腰部在男人的怀里挺了起来。电光火石之间,男人疯狂地全速抽插了几下,然后全力向前一顶,低吼道:「啊,要射了,哦,射了!!」,在我揪心的目光下,猛然拔出自己的鸡巴,撸动着,将滚滚浓稠的液体喷溅在妈妈肚子上,胸口上,然后在我的惊呼中,几步跨上前去,抓住妈妈仰在床沿外的头,将自己还挂着精液的鸡巴直接插到了妈妈嘴里。「呜……嗯……」昏睡中的妈妈,被男人粗暴的抓着头发,来回晃动着头,用自己的樱唇小口清理着男人污秽的巨物。「啊……好爽……果然是绝色的骚妇,在睡梦里都能被操出高潮来。」男人仰着头,满意的感叹着,又冲我蔑视的一笑:「你那个外表贞洁的妈妈,也不过如此嘛」。说罢,男人起身,将裹着唾液、爱液和精液的阳具从妈妈的嘴中抽了出来,满意的走出房间,去洗澡了。
屋内,只剩下妈妈轻微的喘息声。凌乱的双人床,我所敬爱的妈妈就仰在那紧闭着双目,双手向两侧无力的搭在床边,一丝透明的液体顺着她嘴角滑落到地上,几缕头发挂在她被汗渍浸湿的绯红的脸颊上,无声的诉说着刚才有一场激烈的大战。白皙的丰乳上,一道道淡红色的手印,似乎在控告着男人粗鲁的罪行。大开的双腿间,那黑色的倒三角上,沾满了不少乳白色的黏液,那是男人腥臭的精液,刚才一路从妈妈的下身喷溅到她脸上,让她的整张胴体,像是被肆意破坏了的艺术品。我起身向给妈妈把胸前的衬衫拉上,惊愕的发现,她的双腿间的床单,已经阴湿一片,难道……难道这是……我不敢再想下去,生怕妈妈最后一点温文尔雅的形象破碎掉。
事后的收拾着实费了些功夫,但是为了能不留痕迹,我跟着男人如同一同犯罪的团伙般,在清理着现场。褪去妈妈满是黏液的衣服,男人满脸满足的将那条撕烂的灰肉色丝袜保存了起来,然后将其他衣服装入包中。我将凌乱的床单放入洗衣机中清洗,然后和男人一起擦拭了妈妈的躯体,给她换上之前的睡衣。忙完这一切后,已经夜深。男人心满意足的摸着我的脑袋,道:「咱们就这么配合,三个月一到,两清,你好我好大家好,你妈妈也不用知道什么,也获得了满足,多好。」我厌烦的打开他的手,道:「时间不早了,你赶紧走吧,以后,咱们能少见面就少见面。」男人盯着我,嘿嘿一笑,道:「可别这么说,咱们的约定里,只有你的妈妈,可不包括你哦。」他的话让我心头又是一沉,连忙将他推了出去,关上门。我趴在门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呜呜的哭了起来。接下来的三个月,等待我的,到底是黎明前的黑暗,还是更加窒息的深渊呢……
当我从一阵阵头疼中睁开眼睛的时候,一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11点了。我突然从床上蹦起来,披上外套冲出了卧室。我快步来到主卧门口,发现门是开着的,向内一开,床上已经空无一人,而侧耳听去,厨房内隐约有锅碗碰撞的声音。我提着一颗心,缓慢来到了厨房门口,妈妈熟悉的背影,正在灶台面前忙碌着。她低着头,操持着那堆厨具,犹如变魔法般,会给家人变出一道道美味的菜肴来。「妈……」我躲在门口,小声的喊去。她停下了手中的活,回过来头。她今天将自己的披肩发扎了一个简单的辫子,歪到一边,然后也没有梳理头发,显得有些凌乱。那身粉色的睡衣,还是昨天晚上我和男人七手八脚给她换上的。她回过头,发现是我,立马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微笑,柔声道:「阿亮,起来啦,睡到太阳照屁股咯。」我摸摸微微发胀的后脑,小心翼翼道:「老妈……你……你没事吧。」她的笑容,是那么温暖,一看到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和那明亮的眼眸,我内心中的寒冷就消除了一大半。她轻轻的摇摇头,道:「没事啊,昨晚我又喝多了吧。哎,真是酒量不行,年纪上来了,越发的容易喝醉了。」她转身,靠着灶台,看着我,道:「昨天辛苦阿亮啦,我看你还换洗了大床的床单。我这个妈妈做的真是失败,还需要儿子来帮我打扫卫生。」言语中充满了怜爱和愧疚。我赶紧努力的摇着头,道:「不麻烦,不辛苦。就是……就是你昨天喝多,吐了,然后我就放到洗衣机里洗了一下,蛮简单的。」说出这通瞎话时,我大气也不敢出。虽然以前也跟妈妈撒过谎,但那都是为了一些小事,比如出去玩什么的,但是这次,这次真的是为了惊天的大事,为了那见不得人的黑暗,为了那龌龊的一幕,这个谎,我不得不撒,但是我的良心同时在被疯狂的撕扯着。
「阿亮,我的儿子,真是乖宝贝,」妈妈快步上来,一把抱住我,紧紧的抱住,仿佛要失去我了似的,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在微微的抖动着。贴近妈妈的身体,感受着她的体温,这和我做完干的有悖人伦的那些丑事完全不一样。我只感到了温暖,感到了无尽的支持和信任。「儿子懂事了,妈妈真的很开心,以后爸爸不在家,也有儿子照顾妈妈了。」说着,妈妈突然有些抽泣。这让我感到愈发的惶恐,我也抱住妈妈,安稳道:「老妈,你怎么哭啦,不要哭,不就……不就是洗个床单么。」妈妈赶紧擦了擦眼泪,笑了出来,道:「你看,我这好几周没回来,然后却哭鼻子,哎呀,真是的,这个妈妈太不称职了。」说着,她摸摸我的头,回身到灶台边,又忙乎了起来,然后回头冲我道:「儿子,妈妈赶紧做好吃的早饭,咱们填填肚子。」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的眼眶却湿润了,眼前一片朦胧,喉头好像卡住了一样。妈妈,儿子不知道这个棋局,该如何走下去。儿子不想这样,儿子只想一切赶紧恢复平静,我们大家好一起快乐的生活。所以,妈妈,如果我做出了什么决定,请相信我,我很痛苦,但是为了能彻底结束这些噩梦,儿子不得不做。原谅我,妈妈……
疾风暴雨后,往往跟随着一段时间的风平浪静。在周末羞耻的噩梦后,我们这个小家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宁静时刻。男人仿佛又消失了,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似乎很忙碌,但是,他忙的那些事,应该都是些龌龊勾当吧。繁忙的课业,死党们花样百出的娱乐活动,还有刘老师每天下午「温情」的加课练习,让我的时间安排的很满。四周一次,那个约定的周期,虽然男人说了不包括我,但是这段时间,他的确也没来找我,所以,我感到自己正在一点点接近那个最后的终点。也许「这一切可能还会有个happy ending,」我回想起那天咖啡馆里,男人的那句话。也许,一切还真的有希望?
爸爸在离开了将近四周后,终于回来了。风尘仆仆的他,一圈出差下来,感觉老了几岁。妈妈心疼的埋怨他,是不是又在酒局上逞能,又熬夜在谈协议。爸爸懒散的仰在沙发上,妈妈忙的跑前跑后,言语中充满了关切和温存。她和爸爸的确一年下来,聚多离少,以前还可能搭伙出差,现在,越发的要靠他自己,而妈妈很多时间仅仅是短途的去陪伴一下,就得赶回来,因为本市也有业务要拓展,家里还有我要照顾。爸爸一把将妈妈拉坐在他腿上,环抱着,靠紧了她。这一幕正好被从书房出来去洗手间的我看到了,妈妈脸红的一把推开爸爸,嘴里笑嗔道:「哎呀,都多大了,还那么不正经,孩子还在家呢。」爸爸嘿嘿的笑着,我赶紧躲进了厕所里。客厅里他们的对话依稀传来:
爸爸:「分别好几周了,你不想我啊」
妈妈:「切,谁想你了,我回来忙死了都」
爸爸:「真的不想?」
然后似乎是拉扯的声音,
妈妈:「哎哟,你真是烦人,孩子还在家呢,你注意点形象」
爸爸:「没事,孩子听不见,让我……摸摸」
妈妈:「讨厌……住手……嗯……」
妈妈熟悉的低哼,让我仿佛一下回到了以前那两个夜晚的场景中,我小腹一阵发紧,此刻,父母在隔壁的动作,被我的大脑完全映射到了那罪恶的夜晚中,伏在妈妈身上狂暴抽插着的男人,他似乎抬头看着我,他的脸似乎变成了爸爸!!!!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赶紧清了清嗓子,大声道:「老爸,老妈,周末咱们开车出去玩么?」,等了几十秒后,我故作镇静的从厕所里出来,爸爸妈妈彼此远离着站在客厅里,妈妈脸上还有一抹的红晕。爸爸笑起来,道:「好啊,好久没一家人开车出去了,咱们一起出去好好玩玩。」「那你定地方吧,我可啥都不管啊。」妈妈摆摆手,道:「天天外面跑生意,也得让你好好关注一下家里了。」爸爸做了个立正的姿势,严肃道:「收到,保证完成任务」。看着他俩温馨又逗乐的画面,我想笑,但是却笑不出来……
夜已深,我和安安等人约的网上游戏对战一直持续了2个多小时。好容易锁定最终胜局的我,拖着一身疲倦的关了电脑。一抬头,已经11点多了。心想着再不睡觉,要是被爸妈他们发现,估计又要挨骂了。我悄咪咪的关了灯,然后等了一小会儿,悄悄开门出去上厕所。突然,一个邪恶的念头,犹如铺土而出的嫩芽,快速的在我脑海中开枝散叶:爸妈他们现在在干什么呢?突然,男人的脸浮现了出来,他的那句话,像钟声一样在我内心中回想着:「如果你能清醒时候体会,我打赌,比你那个死鬼老公要爽上百倍!」爸爸,他真的比不上那个男人么?强烈的好奇心,浓烈的羞耻感裹挟着我,推动着我,刺激着我,悄悄来到父母卧室的门前。借助着客厅窗户透进来的微弱的光,我发现,门竟然没关紧!那道小小的缝隙,如同充满着诱惑力的海妖女,仿佛在冲我努力的招手,邀请我推开。
与其说现在我还有多少理智去控制自己的行为,不如说我的双手如同被魔鬼握住了一样,就那么鬼使神差的握住了门把手,悄悄的、缓缓的将那道门缝推的更大了一些。我秉着呼吸,贴近了门缝,从狭小的缝隙里,向屋内望去。父母的卧室,此刻并不是非常的黑暗,因为他们的床头灯还开着。屋内昏黄的光线,帮我在狭小的视野内,快速描绘出了里面的一切景象!床上两具赤裸的正在晃动的身体被那台灯正好勾勒出完整的曲线,爸爸正撅着屁股,趴在妈妈身上缓慢的挺动着自己的下身。身下,大开着腿的妈妈,抱着爸爸的腰,正发出一阵阵明显咬牙控制的低吟声。「嗯……你轻点……阿亮在隔壁呢。」妈妈低声埋怨道,但是爸爸的两下抽动,让她很快就又恢复了之前的低声呻吟。爸爸喘着粗气,低声道:「阿亮……阿亮睡着了吧,都这么晚了……」说着,他俯身下去,纵情亲吻着妈妈的脖颈。妈妈仰着头,迎合著他的亲吻。「想我了么,老婆!」爸爸喘息道。「嗯……想了……嗯……好舒服……」妈妈摇摆着腰部,迎合著爸爸的抽动。爸爸一手抓住妈妈的奶子,满把握住的在捏揉着,他似乎手指在捏着妈妈的乳头,让身下的妈妈后仰着头,喘息声大了起来。爸爸吻着妈妈的胸前,道:「有……有多想……」,妈妈双手凌乱的抱住他的头,抚摸着,仰着头低声道:「啊……想……梦到……梦到了你……好几次……」,妈妈的话,让我浑身一个冷战,她,她想到了爸爸,在梦里,难道是那几天么?
爸爸的抽插速度开始加快,妈妈的双膝夹住了爸爸的腰,两条长腿盘在了爸爸腰后,弓起紧绷的长足让门外目睹这一切的我,身体很自然的产生了反应。伴随着屋内的场景,还有那低沉的交织在一起的呻吟喘息声,我的下身已坚硬如铁。隔着短裤,我抚摸着自己的裆部,感到整个下半身在发紧,蔓延出一阵阵的快感。我从来没想到以第三者身份看父母做爱会如此的刺激,这本是件耻辱的事,不是么?已经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欲火的我,干脆半褪下自己的短裤,跪在地上,双腿夹住自己的阴茎,把手伸到自己身后开始刺激起自己的下身,而眼睛注视着屋内血脉喷张的一幕幕。
屋内,随着爸爸抽插频率的提升,身下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以至于爸爸不得不部分捂住她的嘴:「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要到了……老公……要到了……呜!!!」高跷爸爸身后的玉足淫荡的弯曲着,她整个人再次紧绷了起来。电光火石之间,爸爸双手压住妈妈的双肩,疯狂地全速抽插了几下,然后全力向前一顶,低吼道:「啊,射了!!啊……好爽」身下的妈妈失声惊叫一声,被爸爸那深深地一挺顶的腰肢乱颤。紧接着两个人搂在一起,抽动着,颤抖着,回味着,屋内现在只残有着沉重的喘息声。「讨厌,让你戴套也不戴,又射到人家里面,危险期怀上了怎么办。」喘息中,妈妈埋怨道。爸爸缓缓抽动着自己的屁股,似乎在寻找着残存的快感,道:「没事,怀上了就生下来,给阿亮填个弟弟妹妹。」,妈妈轻哼了一声,道:「说的容易,再添一口人,又多多忙多久,咱们俩什么时候才能真的天天在一起过日子啊。」爸爸不在说话,低下头,亲吻着妈妈。
在门外的我,还没有达到高潮,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我默默的起身走开,内心里,对今日看到父母床上的景象,隐隐有些失落。今日之见,和前些时日,男人在床上和妈妈缠绵的那几次,又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呢?男人一再的跟我说,妈妈是个荡妇,是个骚货,而今天我看到的这一切,难道是正常的么?很多年后,已经经历过很多事的我,才会意识到,这是男人给我思维内植入的一个炸弹,他让我先入为主的认为这种事是羞耻的,是淫荡的,而贞洁的妈妈,是不该做这些事的。这种想法,将会在我的内心反复挣扎纠结很久,也会引导着我,一步步踏入再也无法回头的地狱……
爸爸这次在家呆的时间的确比较久,看起来南方的生意让他很满意,似乎也不着急再出差。男人在消失了2周左右后,又出现在了学校周围,我知道,他是来实践我们的约定的,因为四周的时间,其实一晃就过去了。
「这段时间肯定不行了,我爸爸在家了。」说这话的时候,我内心充满了底气。哪怕你就是再可怕的魔鬼,也不敢在爸爸在家的时候来找到我家吧。男人盯着我,喝着杯中的咖啡,似乎在思考什么,突然笑道:「爸爸在家啦,那更好啊,我们来一个爸爸也能参加的聚会,不就好了么?」「你……你疯了吧。」我被他的提议惊呆了,有爸爸在场,我还没有要作死到这个地步。「我没有疯啊,我给你两份的计量,足够你爸爸妈妈睡个好觉的。」他淡然的放下杯子,看着面前目瞪口呆的我。「不行,绝对不行,我不会那么做的。」我使劲摇着头,道:「你就不能再等等么?再等等,过两周也许爸爸就出差了呢。」如果以前的我,看到现在的我可以这么「心安理得」地出卖自己的妈妈,一定会狠狠甩现在的我两个大巴掌。男人摇摇头,道:「小亮,两周后要是你爸爸还在家呢?」他顿了顿,「除非……除非我们把时间延长到6个月。」6个月,那不就是又回到了协议的初始阶段了么?那我转了这一圈,还让妈妈被凌辱了一晚,有什么意义呢?我又摇着头,道:「不行,不行,6个月太长了,我们说好的3个月。」男人的脸阴沉了下来,道:「小亮,我说过,你要学会用大人的方式来思考问题,包括谈判。我让一步,你让一步,这才叫谈判。你现在的坚持,在我看来毫无意义,因为我才是握有最终筹码的人。」我哀求道:「求求你,叔叔,我可以……可以……补偿你。」男人冷笑道:「补偿?拿什么补偿?你自己么?」他的话把我问住了,我有什么能补偿他的呢?不就是我自己么?见我低下头,不做声,他又冷笑了一声:「你自己的债,你自己肯定要还的。我们现在在说你妈妈的事,这个你替代不了。」
我脑海中激烈的思考着,斗争着,挣扎着。现在男人的方案,一个太冒险了,而且对于我来说,如果把爸爸也牵扯进来,还不知道会再带来多大的麻烦;另一个等于回到了原点,而且我已经出卖了妈妈,回到原点这个方案,我实在是无法接受。甚至,现在哪怕多延长一个小时,我也不想接受。我突然想到了在家的爸爸,那么强有力的依靠在那里,你能把我们怎么办呢?我起身,坚决道:「不行,我还是不同意。在爸爸在这里的一段时间里,你都不要来骚扰我们家。」,说完,我背上书包,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咖啡馆。身后,男人阴冷的声音传来:「话不要说绝,除非你有足够的筹码!」
回去后的我,就开了紧张的等待,等待着男人的出招。我想不出,除了对我自己下手,他还能有什么办法。现在爸爸天天都在家,和妈妈基本都在一起,妈妈是安全的,绝对安全的。想到这,我心里放松了不少,想着,就用这种办法,把风险和我道德上的债降到最低吧。
一连一周的时间,男人似乎又失去了踪迹。他没有再来学校周围骚扰我,我担心的比如他再次放出我的照片之类的,他也没有做。按照他的风格,一贯做事留后路,他哪怕放出我的,或者妈妈的什么照片,也会把关键信息隐藏掉的吧,我这么想。还没有到撕破脸的程度,我想看他能缓和一下自己的态度和条件。而且另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是爸爸还要在家至少呆2-3周,这期间,他会和妈妈一同拜访本地的商业资源,进一步巩固现有的进入壁垒。学校里,刘老师都夸我,说我状态变好了,学习更加努力了呢。想到这个大姐姐,我心里又是一阵温暖。
风暴,有时仅仅开始于一个细小的煽动,而观测到风暴的来临,也往往需要专注在一些细小的环节上。大概是入秋后第二周的周中吧,可能是周三还是周四,那天起,我突然发现,妈妈似乎脸上少了些什么,或者说,我在靠近她时,以往的那种微小的但是可以感知的温暖和温存,似乎不见了。她还是会冲着我微笑,爱怜的摸着我的头发,还是会和爸爸聊天,甚至说些笑话,但是她身上那种似乎阴沉沉的气息,越来越浓了。我注意到,她开始时不时躲在厨房或者长时间在厕所里,好几次,我瞄到她眉头紧锁着在手机上输入着什么。她在看手机时,她身边的气氛会越发的紧张,头顶似乎沉满了乌云。神经大条的爸爸,当然是感受不到这些的。因为这段时间,他正忙着张罗本地的资源,而后来,似乎应妈妈的要求,她干脆留在了家里。「妈妈,你最近不开心?」有一次,突然逮到她在厨房里用手机发著什么,我出现在她身后,猛地问道。她浑身剧烈的抖了一下,赶紧合上手机翻盖,回头,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换上一副如往日一样温婉但明显充满着做作的笑容,道:「没有啊,宝贝,为啥这么说。」看见她没有聊下去的意愿,我只能耸耸肩,道:「没什么啊,我就是随便问问,怕你和爸爸生意压力过大呢。」妈妈拍拍我的肩,道:「想什么呢,我们压力不大的,只要大家开开心心的在一起,这才是爸爸妈妈最看重的,不是么?」说着,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那种装出来的笑容一瞬间消失了,一丝落寞的神情袭上眉梢,不过很快她又变回了那个温柔的状态,笑着看着我。妈妈,你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你发现了什么了么?
又大概过了一周左右的时间,周中,男人突然出乎意料的约了我,再次到咖啡厅里聊天。「怎么样,想好了没有,你爸爸看起来短时间内没有走的意思啊,这样下去,明显我损失很大啊。」男人有些漫不经心的聊着。我心里有些发笑,似乎他并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而且,现在阶段,他能撕破脸么?他不是说要用大人的思维去思考么?我觉得我已经有些感悟到了大人思维的核心,那就是要看准谈判中大家的位置。我心里有些暗喜,道:「我想好了啊,咱们还是得继续等下去,不然爸爸在家风险太大了呢。」男人盯着我,道:「那6个月呢?」我摇摇头,道:「6个月,肯定是不行了,我们当初商量好了,3个月的。」我感觉他的犹豫被我吃定了,现在,能少一次就少一次,最好3个月内,最多再来一次,这样把风险和损失控制在最小,最后胜利结束。我心里的算盘打的哗哗的。
「哼哼,原来如此啊,这就是这段时间你思考后的结论?」男人扭了扭身子,仿佛做的不太舒服,然后将裤兜里的什么车钥匙、钱包东西都掏了出来,放在桌边,继续道:「你啊,真是个倔小子,一点不懂的妥协。」他无奈的摇了摇头,突然嘟囔道,「哎哟,吃坏肚子了,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去趟洗手间就来。」说着,匆匆离座,冲进了咖啡厅的厕所里。我在座位上为自己的小计谋窃喜着,心想着拿捏住了男人不敢把事情抖露出来,或者出卖我和妈妈实质性信息的底牌,毕竟,那是他最后一步,走出了那一步,就没有缓和余地了嘛。突然间,我瞟到他厚厚的钱包里,似乎有一叠卡。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这里面会不会有他的什么关键信息啊,如果我拿捏住了他的信息,那我不就也有底牌了么?
我的心跳加速起来,往厕所那边看了好几下后,我迅速的拿起他的钱包,快速的翻看着。都是一切不知道什么用的卡片或者银行卡,我也不知道密码,没有用。突然,一个粉色的卡片映入我眼帘,上面是我们城市最著名的酒店:天悦大酒店的logo,然后我抽出来,发现卡上面写着房间号。难道……难道这是男人新的老巢?也许他的那些肮脏的东西,都在里面呢!想到这里,我赶紧抽出来,然后放到自己书包的最里面,然后若无其事的将钱包放了回去。我的心跳的砰砰响,好容易深吸几口气才让自己平复了下来。很快,男人从厕所里赶了出来。他似乎有些其他的事,时不时的打开手机回着信息,但是从他表情上,我几乎看不出什么波澜来。谜一样的男人啊!回复了一会儿信息,然后和我有的没的的聊了两句后,他伸手去拿桌上的钱包和钥匙,突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端倪,迅速的打开自己的钱包,然后来回的翻找着。他似乎在找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嘴里还嘟囔着:「奇怪,我记得带出来了呢!」他看看我,又看看钱包,摇摇头。我紧张到了极点,生怕他发现了我的所作所为。「你没有动我的钱包吧」,男人突然道,我的心都快跳出胸腔了,赶紧咽了口唾沫,故作镇定道:「没有啊,我怎么会动你的钱包,」生怕他不信,我指了指旁边的服务员,道:「不信你可以问服务员。」其实服务员刚才正在背对着我服务别人呢,她怎么可能看见。男人似乎有些着急,搓着手,自言自语道:「糟糕,还得回去补。别坏了我周六上午的好事,哎。」他似乎再也没有心情聊天,背着包,赶紧离开了咖啡厅。周六上午?好事?我心中暗想着,心理盘算着,哈,周六上午的好事,难道有什么猫腻?到时候我看看有没有机会溜进去探查一番!一股子力挽狂澜孤胆英雄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头脑,我感觉自己肯定会目睹男人的核心秘密,或者能扭转目前局势的制胜法宝什么的,看起来,该我出手了!
接下来的几天,对我是煎熬的几日。我在家里坐卧不安,希望到周六能大展身手。我就像一个发现了宝藏的探险家,一只发现了鸟巢的野猫,一条发现了渔场的鲨鱼,正准备一击必胜。而出击前的日子,总是煎熬的,生怕什么事情会发生。家中的气氛也有些奇怪,最起码我敏感的察觉到了,除了爸爸每天忙的团团转外,妈妈的话越来越少,她看到我时,目光总是有些不自觉的闪避。但是一想到,周六可能我会抓住男人最重要的把柄,我觉得现在妈妈什么表现已经不重要了,我要主动出击拿回主动权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到时候,就用男人给我的手机,把看到的一切,都录下来,哼哼!
那个决定性的日子,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到来了。一大早,我就背上包,向爸爸妈妈表示自己今天一天补习课,可能要晚回来,「好好学习,晚上回来,我请你们吃大餐!」,爸爸在厕所里刷着牙,含混道。妈妈也笑着把我送到门口,我冲她摆摆手,然后就窜出了家门,走时,我注意到了妈妈似乎在走神,眉间隐约蕴含着一丝紧张和忧愁。
打上的士,一路狂奔到城市西南的商区,天悦大酒店如同一幢拔地而起的重剑矗立在商圈之中。这座酒店曾经是本市的地标建筑,哪怕随着新区的开发,新的大酒店拔地而起后,它也不失当年气派。听爸爸说过,以前能住得起这里的,那要么是腰缠万贯的巨富商贾,要么也是地位显赫的成功人士,我还记得爸爸感叹过,什么时候,一家人能在这里住上几晚,也算是满足了。没想到,今天我竟然独自来到了这个酒店下,同时,我惊讶于男人竟然有财力住到这里。他神秘的背景,更让我想迫切的知道,他到底隐藏了什么。
有了那张卡,我顺利的刷过了闸机,然后一路电梯,到了卡上标的32楼。房间号是3237,在走廊右侧靠近里面的位置。我一路轻声来到了门口,将耳朵趴在门上,静静地听去,里面传来很轻的走动和搬动东西的声音,有人!很明显,很可能是男人在里面,现在我冲进去就是找死。这个幽深的走廊,看起来冷清极了,不过这更好给我非常好的躲避机会。我在走廊中间维修人员的房间拐角处呆了下来,因为拐角处没有灯,昏暗的环境特别容易让我缩在角落里等待男人的离开。
十分钟……二十分钟……半小时过去了。我看看手表,指针已经指向了快10点,男人怎么还不走?走廊里想起了脚步声和推车生,糟糕,服务员来了。我赶紧缩到黑暗里,然后尽力的屏息凝神,等着服务员过去。两个服务员推着服务车,漫不经心的走着聊着,似乎到了3237那个方向处,然后是敲门声。「先生,您要的茶水!」「好的,谢谢啦」,是男人的声音!我心中悸动了一下,看来我来对地方了。接下来就是安心的等待了,我不相信等不到你走。
就这样,时间似乎过得飞慢,每一分钟都无比的煎熬。就当我靠在角落里,差点要睡着的时候,走廊里传来了开门声、关门声和脚步声。我赶紧缩进黑暗里,看着男人晃晃悠悠非常悠闲的走了过去。然后电梯的叮当声和关门声。又等了大概五分钟,确认男人的确走远后,我起身飞奔到3237门前,掏出门卡,手颤抖着将卡放到了门锁上。「滴答-卡拉!」门开了!
推开门后,预想的到处是所谓的「证据」的场景并没有出现。这是一套装修精美但是非常空旷的客房,或者说,过于空荡荡了。我一度怀疑,男人是真的住在这里么?干净整洁的床,一尘不染的沙发,除了茶几上放着的还冒着热气的茶水,你感受不到任何人住在这里的气息。我在屋内走动着,发现,主卧对面,竟然还有一个套房,拉开门,原来里面还有一片天地。或者说,这是由两套房间拼成的大套房,但是里面那间屋子,更大,更空旷。衣柜里除了几件睡袍,一件衣服都没有。男人真的住这里么?
我有些失望,这里就是「证据」的荒漠,不要说证据,连个人都没有。但是这个屋子,似乎对他又很重要,所以我到底错误判断了什么?
我在房间里转悠了一会儿,到处都看了个遍,愈发的失望,于是打算离开这。突然,门口传来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似乎是一个男声和一个女声。接着脚步声到房间门口戛然而止,吓得我赶紧拉上里面大房间的房门,然后四处环顾着,发现只有衣服橱里,是我最后能躲进去的地方了。我赶紧开开衣橱,跨了进去。刚关上衣橱们,就听见外面大门已经打开,有人进入了房间。完蛋了,要是这样被抓住,我估计会死的很惨吧。我躲在橱柜里,瑟瑟发抖,心里焦急的盘算着,如果男人的脸一下伸到衣橱里,我该找什么借口活过这一关。
「请坐吧,姐!」男人的声音从外屋传来。然后是噔噔的似乎是高跟鞋踩着地毯的声音。「喝点水?」又是男人的声音。到现在为止,似乎是两个人进了屋子,但是我只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门外似乎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看到似乎外面的人没有进入里屋的倾向后,我掏出手机,打算悄悄的到门口,然后把男人的对话录下来,也许有点用呢。当我缓缓推开衣柜的门,正准备跨出来时,门外另一个人发声了:「你到底想怎么样?」这是……一瞬间,犹如五雷轰顶般,这个声音竟然是妈妈!!!!!
她……她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是和那个男人在一起?我的计划,什么狗屁计划,现在全完蛋了。我现在已经相当于被外屋的两个人架在了火上!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出现了。我一直努力避免着让男人接触妈妈,哪怕是那种时候,哪怕妈妈浑然不知,都要尽力避免,因为我知道男人是一条吃人的豺狼,他随时可能漏出他尖利的獠牙。但是,不知为何,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巧,在这里,就在这方圆十几米的房间里,我们三个碰到了一起,而中间就隔着一扇门!!人生还能再戏剧一点么?命运还能再波澜一点么?
我定了定神,心想,也好,事已至此,至少还有我在屋内,男人似乎根本不知道我在这。我先静观其变,然后万一男人要伤害妈妈,我就正好出手营救。这么想着,我来到了拉门边。透过缝隙,我看到屋内男人斜背对着我坐着,而妈妈坐在远端的椅子上。我悄悄的把门稍微拉开一点点,以便透过门缝能看得更清晰一些。
妈妈现在眉头紧锁着盯着对面的男人,眉宇间充满了怨气和愤怒。她脸上仅仅擦了一些淡妆,淡红色的嘴唇紧紧的咬着,似乎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今天看起来出门有些匆忙,略显随便的将自己的头发绑了个短马尾在脑后,然后身上穿的是一件带着淡淡蕾丝花边的白色衬衫以及一件米色的针织短外套。一条直筒的浅色牛仔裤配上一双灰色的高跟鞋,显现出妈妈那种干练而成熟的气质。
「姐,我没打算怎么样啊,就是分享给你一些图片啊。」男人耸耸肩,故作无辜道。妈妈显得有些心烦意乱,将右腿翘在左膝上,然后双手合抱在胸前,微微前倾着上身,有些发怒道:「你不要喊我姐,我不是你姐!」说实话,我头一次看到妈妈生气的样子,以往,哪怕我再顽皮,爸爸再要教训我,都是她挡在中间的。妈妈对于我,就是一个从不会发火的温柔的存在。今天看起来,的确是惹怒到她了。男人摆摆手,道:「好,不叫,不叫。赵太太,这样行了吧。」「你这样做是犯法的,你知道么?」妈妈声调又提高了些。男人继续用无辜的语调说道:「为什么是犯法的啊,就因为我给你发了图?」妈妈猛地靠在椅背上,充满着愤恨道:「你……你怎么能在我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和我……和我做那种事!你这还不是犯法么?」男人反问道:「奇怪,不是我强迫你的啊,是你自愿的啊。天地良心,我自己反而冒了很大风险呢。」面对倒打一耙的男人,妈妈更生气了,她不安的动了一下屁股,厉声道:「瞎说,我怎么会,我怎么会是自愿的,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儿子的补习老师的份上,我怎么会让你进家门?」生气之下,妈妈都有些结巴了。
背对我的男人似乎很冷静,缓缓道:「太太,我可是有证据的啊,咱可不能诬陷人啊。」他顿了顿,继续道:「图片里,你有一点反抗的意思么?这不可能是我强迫你的吧。」妈妈有些急了,她放下翘着的腿,前倾着身子道:「我那时候喝醉了,没有反抗能力,你这是趁人之危。」男人哈哈笑了起来,道:「趁人之危?你当时感觉那个好啊,做的时候都叫出来了,你不记得了?」「你……你瞎说,怎么可能?」妈妈急忙反驳道。男人掏出手机,在键盘上点了几下,突然从手机里放出来很大的声音:在呼啦呼啦的拉动和噼啪噼啪的碰撞声里,传来了一个女人低沉的声音「嗯……嗯……哦……嗯……呃……」,这很明显就是当时男人录下来的妈妈在他蹂躏下不自觉发出的声响。妈妈的脸色都变了,听着手机里的声音,半晌说不出话来。「赵太太,你找谁听这段录音,都没人会说你是非自愿的啊,你那时候叫的多舒服啊。」男人趁机揶揄道。妈妈的手紧紧的抓住椅子的扶手,急道:「这……这不是我的本意……我那时候没有知觉了……」男人继续缓缓道:「而且,也不是我要和你喝的酒,你忘了?是你主动邀请我喝的。喝到兴头上,成年人就上了床,这不是很自然的事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要是大家闺秀,我可能还背负着夺人处女的恶名,可是你儿子都那么大了啊,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男人的话,字字扎在了我心里,也让妈妈坐立不安。她站了起来,又坐下,似乎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男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看着焦躁的妈妈在那里不知所措。「那么……你想怎么样?」妈妈的语气缓和了一些。男人嘿嘿笑道:「我啊,我没想干什么啊,我是你儿子的老师,我很喜欢他,所以,爱屋及乌,我也很喜欢你啊,太太。」「你……无耻……」妈妈半天憋出来一句,脸都被他说的红了。男人也向前倾着身子,道:「太太,我发这些照片给你,并不是要勒索你什么,你不要担心。我不需要钱,我也不缺钱。我呢,就是想,让我和你儿子的师生情更进一步。」「你……你什么意思?」妈妈颤声道。「就是……怎么说呢,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俩也算是日过的了,所以,咱们是不是算是半个夫妻了呢?」男人越说越无耻,让门后的我气的想要冲出去暴打他一顿。但是一转念,我要把这些都录下来,等未来就是他敲诈勒索的证据了,我不能冲动。
「你……你这真是……胡说八道,谁跟你是夫妻,你怎么能这么下流……」妈妈气的起身,围着椅子走了几步,站在男人斜前方,抱着胸,冷冷的看着他。男人摇摇头,道:「哎呀,我说太太啊,你不要这么污蔑人。我胡说八道,我下流?我说的那句是假话?我们是不是日过了?我是不是没有强迫你?你是不是当时很享受?这都是有证据的啊,这种情况下,咱们不是实际上的夫妻,是什么?炮友么?」妈妈的脸更红了,在男人流氓的逻辑面前,妈妈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她咬着牙,低声道:「我不跟你扯这些,你把那些照片都给我。咱们一拍两散,我不会追究你的,但是你要把所有照片都给我。」我很惊讶,妈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就意味着,她承认了自己被男人占了便宜,但是她现在就看重那些照片了。
男人也起了身,泰然道:「照片嘛,给你不是不可以,我无所谓的,我又不需要这些照片来打飞机。」看着妈妈被他气的直跺脚,他赶紧说:「你放心,太太,我当然都给你,一张不保留。」妈妈的眉宇间那种怨恨感稍微缓和点,道:「真的?」男人点头说:「真的,我说话从来算话,但是……呢……」,「但是什么?」妈妈追问道。「我太迷恋太太你的身体了,要么,咱们真的再打上一炮如何?让你感受下我那威力巨大的东西,绝对包你满意,如何?」男人的话,震惊了在场的妈妈和我,我们都没料到,他提出的是这么没有底线无耻至极的要求。这比他跟我达成的协议还要无耻下流。「你……你……」妈妈指着他,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然后哼了一声,道:「那么就法庭见了!」说着,拿起边上的手包就向门口走去。
正当我也为妈妈叫好,并为自己录下了绝大部分对话和影像,以便为未来和男人对峙而用时,意外发生了!
男人突然一个箭步窜到妈妈身边,在妈妈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抓住妈妈的肩,将她一把拽回到了外屋当中,妈妈一下摔倒在了外屋的双人床上。「哎呀,你干什么!」妈妈惊呼道。男人两下跨到了床上,直接一下跨坐到了妈妈身上,然后淫笑着对她说道:「太太,你今天来到这里了,想完整的走出去,怕是不太容易了。」说着,一双手就对着妈妈胸前抓去。「啊,你放手,你要干什么!」妈妈大喊着,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看到这个,我浑身发著抖,我该怎么办?冲出去么?和男人打一架?以我的小个子,男人估计两拳就把我打趴下了。在这里看着?那岂不是要看着妈妈受辱?我在门口面胡思乱想着,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而此刻门外的床上,男人已经一把抓住了妈妈两只手,将其拉扯固定到了妈妈头上,然后腾出来一只手,在妈妈胸前凶猛的搓揉着。「救命,放手啊,救命!」妈妈大声呼喊着。男人恶狠狠道:「太太,你喊吧,这一层是不会有人听到的,整个酒店今天住的人不到十分之一。这个屋子这么好的隔音,你喊破嗓子也没人能救得了你。」说着,伸手从下面掀开了妈妈的衬衫,然后向上摸去。
「你这样做是犯法的!」妈妈喊着,整个人在拼命的挣扎,左右的摇晃,想要把身上的男人甩下去。但是那快两百斤的男人如何是瘦弱的妈妈能够抵挡的,很快男人就从衣服底下抓住了妈妈的胸。「啊,不要啊……住手!!!」妈妈浑身颤抖起来,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在男人身下瑟瑟发抖,她颤声道:「我……下面还有朋友在等我……等下他就找上来了!」。男人嘿嘿笑道:「太太,你忘了么?我给你发的是一个地址,但是我带你来的,却是另外一层啊,你让你朋友好好等着吧。」说着,他更肆意的摸着,那个力道,似乎要把妈妈的胸部压平似的。男人喘着粗气对身下的妈妈挑逗道:「太太,别抵抗了,尝尝我的大鸡巴,我保证你会喜欢上它的,怎么样?」「不要,不要,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妈妈哭喊着,拼命的摇着头。男人似乎发怒了,狠声道:「这可是你说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那等下弄疼你了,可别怪我!」说着,他把伸入妈妈上衣里的右手抽出来,突然卡主了妈妈的脖子,此刻,他突然回头看了内外屋的拉门这边。他冷峻的目光扫过门缝时,门后的我抑制不住的打了个冷战,男人的嘴角微微上翘,似乎是在轻蔑的嘲讽着。
「呕……不……呜……」,妈妈被他卡住脖子,一下子说不出话来。男人左手放开抓住的妈妈的双手,捂住了妈妈的嘴。妈妈双手立刻拼命的推着,拍打着身上的男人,但是和男人对比起来,妈妈的身躯和胳膊,就如同小鸡一样弱小。男人贴着妈妈的耳边,喘息道:「跟你说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看起来没有真的想让妈妈窒息,他卡了十几秒钟,就松开了,但是身下的妈妈剧烈的咳嗽着,刚才用尽推男人的双手也无力的垂到了两边。
男人趁机向下坐了坐,然后空出了妈妈腰部以上,右腿插到妈妈双腿间,然后右手就沿着妈妈牛仔裤的上沿深了进去。正在咳嗽和恍惚间的妈妈一瞬间就像被电击了一下似的,挣扎着挺起头,看着男人的动作,颤声道:「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呜」,男人左手一把又捂住了她的嘴,狠狠道:「现在求我啊,晚咯。」接着嘿嘿了一声,继续操纵着自己的右手,沿着妈妈牛仔裤内一路向下,一路侵袭到了妈妈裆部那个隐秘的部位。「呜……呜……不……要……住……手……停……呜!」妈妈在男人的指间呜咽着,从门缝里,我能看到妈妈滚滚的泪水,顺着眼角涌了下来。她拼命的挣扎着,摇着头,扭着腰,使劲想要夹紧双腿,以抵挡男人手指的入侵,但是这个时候,没有任何动作能够阻止男人了。
只见男人咬着牙,捣鼓了半天,突然道:「哎,就是这里,找到了。」说着,他手指的动作似乎从向下突然变成了向内并向上勾。身下的妈妈突然整个腰弓了起来,头大力的向后仰着,挣脱了男人捂她的手后,嘴里呼喊着:「不要……停……停……啊!」她的双腿也紧绷着,来回的摩挲着,进而直直的向后登出去。脚上的高跟鞋早已被踢飞,只剩下肉色的短丝袜,在灯光下散发著一闪闪的细微亮光。
男人也哼哧哼哧的喘着气,道:「别挣扎了,太太,你怎么就不能安静的享受一下呢?」说着,右手在妈妈牛仔裤里一顿的来回抽动并且上勾着。妈妈看起来是被男人的手指侵入了下体,而成熟的身体很快就在男人手指的抽动下起了反应。妈妈的双脚不断的在床上摩挲着,蹬直着,然后随着男人的节奏,足弓渐渐紧绷了起来。深色的袜头在此等淫靡的场景下,将妈妈的美足勾勒出了完美的曲线,配合著男人暴虐的动作和神情,就好似一件西方文艺复兴时期的壁画展现在了我面前。妈妈的腰不断的挺起来,也随着男人手指的抽动不断的上下挺动着。后仰的头虽然看不太清她的表情,但是嘴里却真切的发出一声声混合著哀鸣的低吟:「啊……不要……呜……不……啊……嗯……」
「哎呀,原来这么一本正经的赵太太,也有一个这么热乎乎的肉洞啊。」男人边抽动着手指,边淫笑着说道:「让我们看看太太你的肉洞弹性如何吧」。说着,他似乎开始转动着手腕,然后进一步抽动着手指。身下的妈妈突然身体抖动的像筛糠一样,嘴里的喊声扭曲的让人难以想象:「不……停下啊……啊……哦!!!」。男人的手上动作速度开始明显加快。他盯着身下痛苦挣扎的妈妈,挑逗的笑道:「哎哟,感觉出水了哦。这么湿,你男人是多久没有滋润你了啊,还是想我的大炮了啊!」,而此刻,妈妈似乎已经没有余力再跟他斗嘴,双手很无力的推了两下男人后,只能蜷在胸前,抓着男人抚摸自己胸部的左手。同时,我惊讶的发现,妈妈的双腿竟然有点向两边慢慢分开的趋势,她的腰开始有节奏的上下扭动,似乎在一场舞会上跟随舞伴的节奏似的,同时嘴里的呼喊声竟然也变成了有规律的呻吟声和呜咽声。
没过多久,随着男人疯狂的加快自己右手的速度,妈妈的呻吟声也随之加快,我似乎听到了咕叽咕叽的声响从妈妈下身的裤子中传来。「呃啊……不……不行了……住……住手……啊……」突然,妈妈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般,整个人差点从床上弹了起来,紧接着整个人都夸张的抖动起来,痉挛着。
男人看到妈妈的反应,嘿嘿的淫笑了起来,他抽出自己的右手,向喘息中的妈妈展示着自己已经湿漉漉沾满了晶莹黏液的手指,道:「啧啧,这么美貌但是却高傲不可侵犯的赵小亮的妈妈,竟然这么快就高潮了。没想到啊,真是敏感的身体啊。」他把手指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感叹道:「一点骚味都没有,真是美妙的爱液啊。」身下的妈妈无助的捶打着他的胸膛,带着哭声道:「你……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不要照片了……求求你……」。
听到妈妈的话,男人轻蔑的哼了一声,道:「不要照片了?我这里的照片多到你想都想不到,你不想要啊,我还偏要给你。我打印出来给你,怎么样!」说着,男人双手突然抓住妈妈的衬衫,向两边一把,扣子崩飞的到处都是。在妈妈的哀嚎声中,男人双手一下握住了妈妈裹在紫色蕾丝文胸内的双乳,贪婪的搓揉着。妈妈只能哭泣着,抓住男人的双手,尽力的去阻止。但是男人粗暴的将文胸一下推了上去,让妈妈丰满的美乳彻底袒露了出来,然后抓住妈妈的双手,高高的举过头顶,然后趴在妈妈的胸前,犹如丑陋的食蚁兽般,一口咬住了妈妈的右乳,放肆的吮吸亲吻了起来。
「啊……不行……啊……停下来……」妈妈仰着头,痛苦的呼喊着,扭着身子,抵抗着男人对她的胸前的袭扰。男人就像一台似乎永不停止的吮吸机器,不断地发出满足的哼哼声,然后妈妈的胸前就传来了「哗啦哗啦」的舔舐声。男人几乎在360度无死角的「品尝」着妈妈的美乳,他舔着、吮吸着、用牙缝含着妈妈的乳头,轻轻的打着转,此刻身下的妈妈大张着嘴,大口的喘着气,嘴里发出着一声声似乎从喉咙深处喷出来的充满着哀怨的呼声。
「咂咂,真是美味的奶子。你那个死鬼老公,知道怎么欣赏么?」男人满嘴沾满了唾液,抬头看看身下痛苦的妈妈,笑嘻嘻道。「你……恶心!!」妈妈喘着气,无力的反驳道。
看身下妈妈仿佛已经虚脱,男人迅速起身,向下麻利的解开了妈妈牛仔裤上面的纽扣,还没等妈妈反应过来,就已经将她的裤子连同粉色的内裤,一起迅速的褪到了小腿。妈妈回过神来,大喊着「不要」,想要起身伸手去拉自己的裤子,结果被男人一把摁回了床上。妈妈双腿间那一片黑色的地带,现在已经赫然可见。
「不行……你……你在这样下去……真的……就是犯罪了,王老师!」妈妈喘息着,盯着男人,一字一顿的说道。她大概以为这样可以真的让男人三思而行自己的行为。可是,这除了更加刺激男人外,并没有其他什么作用。
男人冷冷的看了妈妈一眼,突然用左小臂卡住了妈妈的脖子,趁着妈妈被卡着喘不过气,大声咳嗽时,男人趁机用右手彻底扒掉了妈妈的牛仔裤和内裤,这下,妈妈下身除了双脚的肉色短丝袜外,已经再无片褛。男人接着单手快速褪下啦自己的裤子,挺着已经胀大的阳具,再次做到了妈妈上半身上。他松开自己的左臂,让妈妈从窒息中稍微缓一缓,但没给妈妈更多反应的时间,就扶着自己的阳具,对着妈妈的樱唇顶了上来。
「你……呕……」身下的妈妈一声哀嚎,还没来得及反应,樱唇就被刘浩的鸡巴捅了进去,然后彻底塞满。「呜……呕……」妈妈的身体一抖,发出要呕吐的声音。但是男人看着痛苦不堪的妈妈,却长出一口气,道:「真是TM的爽啊,赵太太的嘴,真是给多少钱都换不来啊!」说着,他对妈妈又恶狠狠的说:「你最好识相点,要是敢咬,我就把你所有的照片都发出去。」说着,他拿起了自己放在边上的手机,举到空中,说道。男人真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下身粗暴的抽动着。妈妈那边只能痛苦的用双手去推几乎骑在自己脸前的大腿,同时自己的双脚在床上一阵蹬踏。
此刻,男人左手举着手机,似乎在对着妈妈的脸和他插入妈妈的鸡巴录像,一边右手趁机向后,顺着妈妈的胸前一路向下,一直来到了妈妈那片黝黑森林处。此刻,妈妈双腿间乌黑柔软的阴毛顺伏地覆在阴丘上,两瓣柔软的阴唇隐约可见,上面似乎还挂着一串串晶晶亮的液珠。看到此情此景,我的下身竟然也可耻的硬了起来。为什么会这样,看到被侵犯的妈妈,我竟然身体会发生这样的反应?!我为我的这种反应而感到深深的羞耻,但是挣扎半天,又控制不住的去看。
男人右手的手指,沿着阴毛向下,很顺利的找到了那片森林中的花园入口,等到妈妈意识到自己下身也暴露而要合拢双腿时,已经晚了。男人的手指不仅顺利的插入了她的蜜穴口,而且还摁住了蜜穴上的小凸起。只见妈妈「呜」的一声,浑身再次颤抖起来,合拢的双腿开始来回的摩擦,腰部拼命的扭动。最终,在她双腿间传来了「咕叽咕叽」的声音,男人一边低吼着挺着下身享受着妈妈的樱唇小口,一边回头看着自己手指的杰作。在男人的刺激下,几乎没用多久,妈妈的腰又跟着男人的节奏挺了起来,并拢双腿也慢慢的放弃了抵抗,缓缓的向两边分开,任凭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粉嫩的蜜穴里进进出出。裹在肉色短丝袜的双脚紧绷弯曲着,脚趾也抠了起来,显示着妈妈承受着巨大的刺激。
等到男人满足的从妈妈嘴里将自己污秽的巨物抽出时,妈妈好像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原先努力推着男人的双手也软瘫在身侧,整个人就那样瘫在床上,淫荡的大开着自己的下半身,不知道的人如果此刻看到的这种场景,肯定会以为是妈妈在勾引男人。男人撸着自己的阳具,弯腰将妈妈的脸捏向我这边,而这个角度,正好可以让我看清楚妈妈现在的表情。她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脸上的淡妆都被嘴角或者男人阳具上的粘液涂的有些凌乱,绯红的脸颊上,还残留着之前的泪痕,嘴中大口的喘着粗气,在贪婪的呼吸着氧气。我从未见过妈妈如此狼狈的景象,这么憔悴的面容,这么无助的身影。门缝后的我,内心在滴血,一方面为自己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而羞耻,一方面也为自己引入了这条豺狼而感到愤恨。
纵使门后我的心有千般想法万般远景,但是我没有胆量冲出去,和男人拼个你死我活。我能做的,就是把男人的罪证录下来,作为将他关入大牢的最直接手段。但这是妈妈的视频啊,我真的能那么做么?我挣扎着,纠结着,犹豫着,同时看着门外男人一步步爬到了妈妈身上。
男人如同在舔一件白皙精美的瓷器,顺着妈妈的美乳一路舔到她双腿间的森林中,同时抚摸着她滑腻丰腴的大腿,接着感叹着:「太太,你这么美的小穴,光留给你那个成天不回家的死鬼丈夫,实在是太可惜了,不是么?」妈妈突然哭出声来,双手无力的伸到下身,想要遮挡住自己最隐秘神圣的三角地带。男人轻轻的拨开她的双手,扶住妈妈的双膝,向两边缓缓打开,然后握着自己已经完全胀起来的大炮,压了下来。
妈妈好像感到了最大危险的来临,她哭泣着,哀求着,直起身子,用手去推男人压下来的胸膛,用楚楚可怜的声音呜咽道:「求求你,千万不要……我……我是有老公的人了……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男人嘿嘿笑了声,已经顶到妈妈柔软的阴唇上的龟头停了下来。他突然用非常温柔的声音道:「哦?赵太太,你能给我什么啊?」「我……我能给……啊!!」妈妈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在她的注视下,下身猛地向前挺了过去。妈妈的屁股一阵抽动,腰也反弓的起来,她绝望的看着男人,张大的口中,发出一声凄惨哀长的悲鸣。男人的巨根,就那样,一瞬间冲破所有阻碍,挤开两片粉嫩的阴唇,没根插入了妈妈的阴道中,直抵花心。
「哈……好紧的逼……好热……真是一个极品小穴!」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抓起妈妈一条玉腿架在肩上,然后毫无怜惜的抽动起自己的下身来,带动着整张床也微微的摇晃着,发出一丝吱嘎声。「啊……不要……拔出来啊……啊……」妈妈拼命的摇着头,哭喊着。这激起了身上男人暴虐的征服感,他一把捏住妈妈的脸颊,然后俯身粗暴的吻上了妈妈的唇。妈妈在他一张大嘴的侵犯下,不断发出着「呜呜」声,高跷在男人肩头的丝足在不断的冲击下性感的紧绷着,无助的摇曳着。
「好爽,啊,好爽,好久没操到这么紧致的骚逼了!」男人突然昂起头,大吼着,仿佛在向世界宣誓着自己身下的猎物是多美的美好。他此刻放下妈妈的玉腿,将自己全身趴在妈妈身上,一只手攥住妈妈的双手,紧紧的压在胸前,一只手搓揉着妈妈的乳房,然后如同在做俯卧撑一样,双腿并拢,支撑着自己的下半身,在重力的作用下,一次次凶猛的冲击着妈妈大开的禁地。「啪……啪……啪……」两人的下体在有规律的撞击在一起,发出响亮的声音。「啊……啊……啊……不……啊……」妈妈在他的冲击下,整个躯体都在随之颤抖着。她侧着脸,闭着眼,面颊已经涨成了红色,那已经完全张开的樱唇里,发出一声声撩人的呼喊。
「太太……你说……是我的鸡巴大……还是……你老公的大?」男人边吻着妈妈的脖颈,边问道。「啊……不……不要……啊……不要问……」妈妈带着哭腔呻吟道,似乎现在她已经无法完整的回答男人撩骚的问题了。「你……你不回答我……我就操死……操死你……哈,」男人说着,飞速的一把扯下妈妈一只脚上的短丝袜,将它粗暴的塞到妈妈嘴里,紧接着兜起妈妈的双腿,将其架在自己的胳膊弯里,然后将妈妈压成一个回形针的形状,下身彻底向上对着他打开,然后一下下,几乎直上直下着,继续冲击着妈妈的下体。这种体位的冲击,我看到两人双腿间,男人硕大的阳物在妈妈的阴道里飞快地进出做着活塞运动,阴囊一次次撞击着她的下身发出「啪啪」的声音。而随着男人的阴茎每次向外抽出时,妈妈粉红的阴唇就被向外翻起。屋内充满了二人交媾发出的「咕唧,咕唧」「啪啪啪」的性交声,以及妈妈含混中,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声。妈妈两条高跷的玉腿,在男人的攻势下,无力的晃动着,还穿着丝袜的那只玉足足底,在摇曳中发出一闪闪的微光,为整个淫靡的气氛更增添了一丝别样的色彩。
男人在这样冲击了上百下后,突然抓住妈妈的双手,将她拉起来,而自己则躺在床上。他摁住妈妈挣扎扭动的腰部,让她就这么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以一种更加羞辱的姿势来继续自己的进攻。妈妈挣扎着好容易才将嘴里的丝袜吐出来,剧烈的咳嗽着,同时数次想要挣扎着起身,但是被男人紧紧卡住了腰,让她别无选择,只能如此听凭张继续抽动自己的下身。
男人向上快速挺动着下身,一次次对撞在妈妈的黑森林上,两人交媾处,似乎阴毛都被液体黏在了一起,白色黑色混合交织,闪烁着淫荡的光芒。妈妈此刻泪流满面,微微向后仰着头,一张悄脸上,双颊绯红,樱唇微张,随着下面男人的一次次抽动,无奈的呻吟着。两只挂在胸前的丰乳也有规律地上下晃动着,犹如两团跳动的小白兔。
很快,下面男的喘息声开始加速。妈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嘴里喊着:「不行,不能……停下来」。男人一把拉住妈妈,将她快速拉入自己的怀中。男人像怀抱小孩一样双手从后抱紧妈妈,右手搂住了她的腰,左手从她右腋窝下穿过,从后面压住了妈妈的头,然后挺起自己的腰猛烈地抽插起来。妈妈此刻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屁股向后翘着,面对着男人狂暴的冲击。「禽兽,放开我……停下!」妈妈绝望的呼喊着,扭动着屁股,踢着自己的腿,想要摆脱下体的巨物。男人在她耳边 ,喘息着,吼道:「太太……你享受了这么久,也该……让我享受下了吧……就让我……真正成为……成为你的老公吧……啊啊啊……要……要折了」,妈妈绝望的尖叫道:「不行……拔出来……不要射到里面……住手……啊……啊!!」妈妈的叫声,似乎更刺激了男人,他干脆挺起腰,犹如一台开到最大速度的打桩机,用全力将自己的阳具在妈妈的蜜穴里进进出出。屋内立刻响起了密集响亮的「噼啪」声。我甚至觉得,此刻要不是被摁着,妈妈估计会跳起来。妈妈的喊叫声都变了音:「求求你……我……会怀孕的……啊……啊……住手啊!!」
「哈,怀孕了……太太就生下来……吼……射了,射进去啦!」男人最后一下,狠狠向上一顶,整个大腿肌肉紧绷着,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啊!!!!!」身上的妈妈则哀嚎一声,她挣扎着而又充满悲哀的抬起头,右手伸向前方,似乎在抓住什么救命的稻草,但却无助的摇晃着,同时腰部却在不规律的抖动……
屋内再次只剩下了喘息声,以及妈妈轻轻的呜咽声。男人满足的抚摸着妈妈雪白的后背和丰腴的臀部,赞道:「真爽,好久没操过这么美妙的女人了。太太,今天咱们也算是真正的夫妻了,对吧」,说罢,他将妈妈推下了身,自顾自的起身起了烟。
妈妈虚脱一样地躺在床上,闭着眼大口喘着气,似乎已不在乎暴露自己的身体。雪白的乳峰很骄傲地屯亮挺立着,支起来向两边大开的双腿间,黑色的阴毛映衬着乳白色的混浊液体正从粉色的肉穴中流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根部滴到床上上形成一滩水渍,闪着淫荡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