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7-10 21:52:07 |
“萍姐,来新业务了。”一名身穿制服、留着干练的短发的男青年走到阿萍的办公桌前。
“是什么业务,阿智?”阿萍看到阿智憋着一脸的坏笑,奇怪地问道。 “是性同意公证,哈哈哈!”说到此处,阿智再也憋不住,笑出声来。 “哎呦,阿智你!”阿萍听到阿智说的话,锤了他的肩膀一拳,白皙的俏脸刷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自从新世纪到来,女性的地位越来越高。为了保障女性的合法权益不受侵害,国家开展各项行动坚决打击一切违背妇女意志的非法行为。 但是意志可以改变,同意也可以撤销,结果一时之间全国的监狱里住满了被女性告发的强奸犯。 本就数量稀少的新生代,居然有三分之二的男性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被控告过性犯罪,其中甚至有一半人因此受到过民事和行政处罚。 一时之间,在互联网上,各类非法性同意App如雨后春笋冒了出来。 为了缓解监狱爆满的压力,缓解犯罪率飙升的现状。国家果断出手,给公证处增办了性同意公证业务。 只有得到公证的性行为才能受到法律的保护,非法性行为将会受到国家最严厉的打击。 这项业务这个月才刚刚开始实施,阿萍他们的公证处还是第一次接到这样的业务。 驱车来到申请人的家里,阿萍看到了今天的申请人,那是一对年轻的情侣。 “姓名、ID号。”阿萍拿出两张表格,用塑料板垫着,填写起来。 “姬伯长,432xxxxxxx。”名唤姬伯长的男子果断报上了自己的名号。 “夏……夏小梢……”和姬伯长的果断相反,名唤夏小梢的女子就显得格外磨叽。 “夏小姐,ID号?”阿萍按捺住心中的不耐烦,轻声问道。 “哎呀!龚主任,我可以不填吗?”夏小梢眉头微蹙。 “这怎么可以?”阿萍本就不喜欢办这种业务,遇到这样磨磨唧唧的当事人就更不耐烦了,语气也不由得强硬起来。 “可是……万一记录被传出去,我以后怎么做人呀?”夏小梢说出了她心中的担忧,“我明明同意啊!为什么还要公证呀?”“哼!你是在质疑国家吗?我们的资料都是保密建档的!绝无泄露的可能性!”阿智撇了一眼身前的女子,虽说她姿色尚可,但是比起萍姐年轻的时候还是要差了一点,“性同意可是能够撤销的,办不办公证随你们便。如果你们你情我愿,你们完全可以绕过我们公证处办事。”“办的办的!法主任。”姬伯长对阿智赔了一个笑脸,转而对夏小梢道:“还是办一个吧,你要相信国家。”眼见不办公证,今天这事就办不成,夏小梢哪怕心里百般不愿,也只好同意:“好吧,我的号码是432xxxxxxx。”见阿萍把表格填写完毕,阿智拿出自己的印章盖了上去。阿萍紧随其后,也盖上了自己的印章。 “公证费两百九十八元,你们是现金还是扫码?”阿智对二人道。 姬伯长拿出科技力量遥遥领先的智能手机,鼓捣了半天,就是没有扫码成功。 “害,做个爱都要公证,你们政府是真会赚钱!”见几人都盯着自己,姬伯长抱怨道。 夏小梢见状,果断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三张钞票,递给了阿智。 “这么急?”阿智看到女子的举动露出了一脸玩味的笑容,开了一张公证费发票又掏出两枚硬币一起递了回去。 听到公证员的调笑,女子心中羞愤不已。她想反驳,却又不敢得罪公证员。万一被公证员认定不符合公证条件,那今天可就没她的鸟事儿了。 “手续办好了,你们可以开始了。”阿智从客厅找来两个椅子,递给阿萍一个,自己则坐上另一个。 姬伯长听到阿智的话,立马跳到床上,一把将自己的T恤和短裤脱下,露出了他早已膨胀坚硬的下体。 ……他怎么会这么长!?怕不是有20厘米吧? 阿萍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长的男根,只觉得脸上一阵燥热,像是有蚂蚁在爬。 此时,姬伯长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黢黑的阴茎外侧是凸起的青紫色血管,整条阴茎在姬伯长不怀好意地控制下不断跳动。 见夏小梢磨叽半天也不肯脱衣,姬伯长直接将她扑倒,粗暴地解起她衬衣上的纽扣来。 ……有了公证处的公证,老子就算暴力一点也没有关系,看来公证处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姬伯长心中不无得意地想到。 夏小梢无助地被他扑倒在床上,长发凌乱地飘散在嘴边,白皙的小手死死地护在胸前,哀求道:“别这样!有外人看着!我不好意思!”听到夏小梢说不,阿萍出于职责只能问道:“夏小姐,请问您是要终止性同意吗?”“这女的屁事真多。”阿智凑到阿萍的耳边,悄悄地抱怨了一句。 他呼出的热流扑打在阿萍敏感的耳根处,那异样的感受险些令她打一个激灵。 ……哎呦,我怎么会这么敏感?难道是我单身太久了? 阿萍害怕被阿智看出她的异样,绷着脸微微地点了点头,假装认同他的看法。 “啊?我……我没有……”夏小梢似乎被阿萍的提醒吓了一跳,只能红着脸表示自己不愿终止。 “不想停就别那么多事!”姬伯长被夏小梢的反应弄得兴致全无,一巴掌拍到了她的屁股上。 “啊!”被人当众打屁股的夏小梢只觉得屁股一麻,那是她从不曾体验过的刺激感受。 ……怎么会这样? 强烈的耻辱与快意涌上她的心头,她只觉得有一股热流从她的股间飙出,飞溅在她的内裤上。 ……我湿了吗? 仿佛是要验证她的想法一般,男人粗暴地扯下了她的内裤,将那晕满水渍的粉色内裤扔垃圾一般扔到了床下。 空调的凉风吹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她倒抽一口凉气,夹紧了她湿漉漉的大腿。 啪! 又是一巴掌,男人粗糙的手掌重重地打在了她裸露的屁股上。 “啊!”这一次,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疼痛又快乐的呻吟。 ……啊?被打屁股有那么舒服吗? 听到女人痛快的呻吟声,阿萍的身体产生了一些奇妙的变化。 她感觉自己的乳头在慢慢地勃起,阴道处也传来麻麻痒痒的感觉。 这麻痒太过难挨,她只能翘起二郎腿,偷偷地摩擦自己的大腿根部。 她悄悄瞄了一眼身旁的阿智,发现他正被二人精彩的表演吸引,无暇顾及自己。 见到在场三人都没有在关注自己,她悄咪咪地松了一口气。 “啊!!!”一声娇吟吸引了她的注意,原来是床上的女人在浪叫。 床上的男人似乎被事前的各种烦心事折腾得失去了耐心,他没有做任何前戏便把他粗长的阴茎强硬地捅进了女人的骚穴里。 ……噢…… 看到男人粗暴的动作,听到女人销魂的呻吟,阿萍脑海中幻想出了自己被干的画面。 她已经忘记自己有多久没被男人干了,她也只是一个女人,也渴望女人的幸福。 ……遭了! 心中的幻想令她沉醉,她猛然打了一个激灵,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她的下体中流出,流到了她的内裤上。 她偷瞄了三人一眼,发现没有人在看她,于是用翘起的二郎腿挡住其他人的视线,悄悄地在自己的内裤上摸了一把。 ……啊……果然湿了。 一想到自己做公证居然会把内裤弄湿,强烈的羞耻感涌上阿萍的心头。 ……我……我怎么会这么淫荡? 要不是怕被其他人发现异常,她恨不得立刻使劲打自己两个耳光,教训一下这么淫荡的自己。 床的那边,男人一插进女人的体内,便开始了极速的抽插。 只见女人被他插得左摇右摆、胡乱扭动,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语无伦次地咿呀乱叫起来。 男人的核心力量很强,常年锻炼的他腹部一直保持有六块腹肌。 在他超快速的抽插下,夏小梢根本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每当她想要放肆地呻吟,她的声音就会被男人极富律动感的抽插打断,变成急促的“啊啊啊啊”。 她感觉自己要被身上的男人给插坏了。 “好强!好舒服!”她终于找了一个空隙,用娇喘的鼻音表达出了她对男人的赞美。 看来今天的公证费没有白花。 听到她的赞美,男人似乎也来了兴致,一把抓过她的双腿,扛到自己的肩膀上,整个人狠狠地前压,将她的膝盖压到了她的乳房上。 “啊!啊!啊!啊!”伴随着男人近乎垂直的抽插,她的脸上泛起了痛苦的表情。 “不要啊!我的腰!我的腰会断的!”她胡乱地摆动着头部,带着香波味道的秀发散乱地铺满了整个枕头。 为了防止她乱动,男子一口咬住她的脖子,将她的身体固定起来,顺便用力吸吮,在她的侧颈处种下了一颗草莓。 他的额头死死地顶住女人还算标致的侧脸,粗壮的下体在女人香润的膣腔内不断地抽送着。 女人只觉得自己狭长曲折的通幽小径,就要被身上的男人开发成通天大道了。 ……好粗!好硬!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被插爆了! 被填满的快感从下体处肆虐至她的全身,她感觉自己的力气都被这男人粗壮的肉棒给吸走。 男人爽快地抽插了半晌,见她没有了先前的闹腾,这才一口噙住她的樱唇,轻轻地啮咬起来。 “噢……”见男人的动作霸道中又蕴含着柔情,阿萍也忍不住喘息了一声。 ……想要……好想要啊…… 她刚刚听到女人喊了“不要”,下体处阵阵瘙痒的阿萍说不出自己是出于职责还是嫉妒,当即打算再次确认女人是否要取消性同意。 她刚准备开口,就感觉到有人扯了扯自己的衣摆。 她扭过头,发现阿智正在盯着她看。他的眼睛里红红的,像一只饥饿的狼。 见到她看了过来,阿智对她轻微地摇了摇头。 “再这样下去她的腰会断的!”她不明白一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阿智为什么要阻止自己,只能把头探过去,对着阿智的耳边轻声说道。 她的余光注意到,阿智的下面已经膨胀,似乎也悄悄地撑起了小帐篷。 ……好你个色阿智。 一想到阿智也有了反应,她的心情放松了不少,看来被勾起反应的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看到她一脸不解的表情,阿智凑到她耳边,坏笑着说道:“萍姐,你以前没有试过这个姿势吗?断不了的。”阿智灼热的呼吸又一次侵略过来,这让她想起了死去的丈夫,她的丈夫很喜欢在做爱时凑在她的耳边说情话。 丈夫还在世时,他们从来只用传教士式的体位。 一想到还有这样新奇的体位,她心中的欲火被彻底勾起。 ……好想试一下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的叫床声打断了阿萍的遐想。 男人不顾女人的喊叫,如野兽一般疯狂地抽插着眼前那具白皙香滑的胴体。 汗水不断从二人的身上涌出,交融在一起,化作热辣的涓流,将床单和被套打湿。 看到女人小巧的红唇边,那些被汗水粘住的发梢,男人终于爆发出了喷射的欲望。 “我要射了!”男人用野兽般嘶哑的声音在女人的耳边低吼道。 听到他动情的低吼,女人只觉得自己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射吧!全都射进来!射到我的里面来!”她用湿滑的大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一边迷离地亲吻着男人的胡茬,一边在他的耳边诉说道。 “啊!”她的倾诉让男人十分沉醉,感受到女人的温柔,他再也不能忍耐,滚烫的精液像烧红的铁水一般灌入女人的体内。 ……啊!好烫!我要死了! 感受到男人的滚烫,被狂插猛干了十几分钟的女人,终于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 见女人已经被干到高潮,阿萍和阿智起身准备结束今天的公证。 哪知他们刚打算把文件装进公文包里,就听到了男人的喊声:“等一等!还没有结束呢!”……什么!他们还没有结束吗? 阿萍和阿智对视了一眼,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惊讶。 休息了片刻,男人将女人死鱼般仰倒的身体翻了一个面,变成小狗般趴在床上的姿势。 稠如白粥的粘稠之物,从女人嫣红的下体处不断地流出,滴落在早已被汗湿的床单上。 女人闭着眼睛,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她感到男人的大手爬上了自己的臀部,在她敏感的臀上反复摩挲。 高潮后的敏感,让她的快感成几何倍数暴增。 仿佛在她身上轻柔爱抚的,不是眼前的这一个男人,而是全世界所有的男性。 男人轻轻抬起她的臀部,让她变成翘起屁股的跪姿。 不顾正在流淌的白浊,男子拔起半硬的长枪就要再次上阵。 见两人又要再战,阿萍和阿智只好无奈地坐下,继续他们的公证工作。 从阿萍的角度,她正好可以看到女人白浊湿滑的阴道被男人缓缓抬起。 她看到男人青紫色的邪秽之物,排开了不断流淌的白色污浊,缓缓地滑入了女人那嫣红的阴户。 看到如此淫靡的画面,她又不自觉地夹起了二郎腿。 这一次,男人使用的是后入式的体位,女人像一只母狗一样翘着屁股,温顺地趴在男人的身下。 看到男人在女人的身后温柔地抽插,她回想起了和丈夫做爱时的情景。 ……啊……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像小狗一样了吗? 她一边幻想着被丈夫从身后插入的感觉,一边用大腿一遍又一遍地夹紧自己的阴户。 ……啊!好想要啊……老公…… 自从丈夫走后,每当夜深人静、空虚寂寞的时候,她都只能靠自己来解决自己的需求。 她幻想过无数次,门外响起敲门声,丈夫从刑警队回家,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地抽插。 而回应她的,只有清冷的现实,和她温热的手指。 ……好想要! 看到手中的中性笔,她突然涌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可能是为了照顾高潮后的女人,床上的男人这一次肏得十分温柔。 他的动作缓慢而坚定,女人的呻吟声也变得娇媚和悠长。 在女人轻柔的呻吟声中,阿萍利用二郎腿的掩护,将垫板盖在手上。中性笔的尾端悄悄地伸入两腿之间,在已经勃起的阴蒂上来回顶压。 ……啊啊!好舒服啊! 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内裤上的水渍也开始缓缓扩大。 笔的硬处隔着套裙磨蹭着她最为敏感的小豆豆,刹那间她产生了一种幻觉,仿佛此时在床上被插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 她的鼻息渐渐加重,呼吸开始不受控制的抽吸起来。 期待已久的快感让她的动作逐渐加大,她已经没办法去担心会不会被别人发现了。 ……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子!继续下去一定会被他们发现的!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她现在不应该做这样下流的动作。 但是,阴蒂处的奇妙触感让她根本停不下来。 ……就一下下,就一下下。 她在心中欺骗着自己,手中的中性笔更加用力地插向自己的敏感之处。 ……噢……好美!好舒服! 感受着阴蒂处传来的快感,她感觉自己似乎就要高潮了。 突然,后背处传来一股温热酥麻的触感,她感到有一双手从她的背后探进了她的制服里。 那只热情的大手轻轻地滑过她后背柔嫩滑软的肌肤,拨动了她颤抖的心弦。 ……是阿智!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一旁的阿智,只见阿智正红着眼睛盯着她在股间肆意律动的手腕。 ……完了!我被阿智发现了! 见她看了过来,阿智吞了一口唾沫,然后露出了他招牌的坏笑。 他悄悄将椅子挪到她的身边,左手从她的后背滑向腰间,顺势搂紧她的柳腰,将她拥入了怀里。 ……啊!不行!阿智!不可以这样! 她在心中拒绝着阿智的逾矩行为,可是被阿智摸到的地方传来强烈的快感,那是只有男人可以带给她的快感。 多年未曾接触过男人的她,实在不忍心去阻碍。 ……阿智在摸我……我在被比我小八岁的男同事摸……湿润的感觉从下体处传来,此时的她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 ……怎么会!?我被阿智摸到下面全湿了! 她感觉自己就要沦陷了,她恨不得现在就把衣服脱光,好好享受男人的抽插。 “萍姐!”阿智把头凑到她的耳边,用灼热的鼻息呼唤道。 耳边弄人的麻痒令她不敢作答,只是努力地用眼睛直视前方,假装自己没有感觉。 见她没有回应,阿智的行动更加得寸进尺起来。 她感觉到阿智的脚背似有似无地撩拨着她的小腿,而他作乱的左手手居然大胆地拨弄起她身后的文胸扣。 “不要!”她悄声地劝他停手,换来的是阿智更加肆无忌惮的动作和更加得意的坏笑。 “萍姐,你是不是湿了?”阿智见她的反抗并不强烈,干脆凑到她的耳边,舔了一口她的耳垂。 滑腻温热的触感从敏感的耳垂处袭来,让她的娇躯一颤。 ……啊啊啊啊!他怎么可以这样! 她感觉自己就要疯了,为什么这个高大帅气的公务员小弟弟不去撩别的年轻女人,非要撩她这么一个三十多岁的守寡的老女人啊。 “我没有!你别这样!”她用哀求的语气低声劝说,希望阿智可以悬崖勒马。 然而阿智闻言似乎变得更加兴奋,他左手用力,一把扒拉开了她身后的文胸扣,接着竟然顺势将左手插进了她胸脯与文胸间的缝隙,覆盖住了她傲然挺立的乳峰。 “噢……”感受到阿智的坏手在她柔软敏感的左胸处使劲揉捏,她的口中情不自禁地逸出一丝呻吟。 她及时咬住樱唇,将呻吟声咽了下去,而她的忍耐换来的是阿智更加放肆的侵略。 阿智见平时端庄有礼的萍姐在他的怀中有如商务场里玩物一般任他玩弄,他知道这样的机会可不常有。 他不再克制,干脆用两只手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 他的右手也从制服的下方钻入,插进阿萍已经松弛的文胸里,玩弄起她的右乳。 许久未曾被人攀缘过的双峰,此刻又一次感受到了世人的痴迷与眷恋。 “萍姐,你的奶子好大!好软!”虽然视野被衣物阻隔,但那一手不可掌握的绵软触感还是让阿智沉醉不已。 ……这奶子……怕不是有D罩杯吧。 阿萍不知道阿智正在心中品鉴她的大奶,她只知道自己许久不曾被男人玩弄的奶子,终于迎来了男人的眷顾。 阿萍一时间欲念高涨,整个脸颊染上了绯色的霞光。 红鸾星动。 她又何尝不想和身边的男人共赴爱河?只是现实和理性不断提醒着她,现在还不是沉迷情欲的时候。 她银牙紧咬,将动情的呻吟声死死咬住,想要藏住她心中的秘密。 只是,她杂乱的鼻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阿智似乎也感觉到她已然动情,动作愈发的大胆起来。 她感觉到阿智的左手夹起了她膨胀挺立的乳头,右手却又舍弃了乳峰,朝她的套裙里钻去。 ……啊……不可以! 她在心中呐喊着,嘴上却只能发出“呜嗯”的低吟。 她想要阻止阿智的冒犯,身上却使不出一丝力气。 ……不可以……会被发现的啊! 阿智的手像灵动的小蛇一般钻进她的套裙,一伸手就摸到了她潺潺流水的小溪。 “萍姐,你已经全都湿了。”阿智亲了亲她白里透红的裸露侧颈,在她的耳边轻声诉道。 那灼热的呼吸仿佛要将她炙烤成餐盘上的羔羊,她感觉自己的耳边似乎有一万只蚂蚁在爬行。 强烈的刺激让她再也支撑不住,一头软倒在了阿智的怀中。 感受到她头肩靠过来的压力,阿智大受鼓舞,左手迷恋地捻动着她娇弹的乳珠,右手进取地伸进了她早已湿透的内裤里,用中指轻柔地按搓起她敏感的阴蒂。 “啊!不要!”下体处传来的极致快感冲破了她的理性,她一时间没能忍住,发出了一声可能会被他人听见的轻呼。 她的余光看到正在床上奋战的男人突然身形一滞,像是听到了她的呼喊。 ……啊……完了!要被人发现了! 深深的绝望伴随着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心防,她的下体猛的窜出一股热流,将阿智作恶的大手淋了个透。 她,高潮了! ……不要啊!怎么会…… ……不要回头!不要回头啊! ……不要看我! 她的下体随着阿智的揉搓有节律地颤动,热流一股接一股地打在阿智粗糙的手指上。 感受到潮水的阿智,手指更加卖力地在阿萍的股间抠按起来。 他每按一下,阿萍就会感受一股被电击的酥麻感。 她的身体跟随着阿智的抠摸颤抖、律动,她现在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人操控的提线木偶。 她现在只能祈祷在床上欢爱的二人不要看向自己,不要看到她这般淫贱的模样。 还好,似乎上天也在眷顾她。 床上的男人只是身型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又把精力集中在了眼前的母狗身上。 那只名唤夏小梢的母狗被男人强劲的冲杀肏得浪叫不已,已然是丢了三魂七魄。 阿萍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心渐渐松弛,任由最后一股热流,在颤抖中放肆地浇灌到阿智作乱的坏手上。 “萍姐,你流了好多水,你高潮了吗?”阿智在阿萍嫩滑的大腿上来回擦拭,把满手的淫水抹回她的身上,一边抹还没忘一边在她的身上揩油。 “我没有……”阿萍用她湿热的大腿夹住阿智作乱的手,无力地反驳道。 大腿根部传来酥麻瘙痒的触感,她感觉自己就要失去神智,成为阿智的玩物。 阿智见阿萍被他弄得一脸红霞,心中得意至极。 他知道,要想征服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今天是他唯一的机会。 他没有理会阿萍的嘴硬,轻轻将她娇软无力的胴体抬起,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高潮后的阿萍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他恣意妄为。 他轻轻拨开阿萍早已湿透的内裤,微微用力,便把那坚挺的老二送到了阿萍的穴前。 他腰间用力,龟头随着他的力道缓缓前压,一点点前进。 啵的一声,他终于滑进了一处软嫩温热的所在。 ……啊!他什么时候…… 阿萍感觉到有个坚硬如铁、火热如炉的东西抵到了自己的嫩穴跟前,早经人事的她自然知道是那意味着什么。 她还没有感受到阿智的准备动作,就已经被他探进了密道里。 她想要抵抗,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她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阿智的龟头一点一点向上突破,陷入她湿滑温润的阴唇里。 “不要……阿智……求求你……不要……”阿萍本能地想要拒绝,低声对身后的阿智求饶道。 她不是一个淫贱的女人,她不能让阿智瞧不起。 可是话一出口,她又后悔起来。 ……万一……阿智真的停下……怎么办? 她这才惊觉自己的心中一直藏着一种祈愿,那就是和年轻帅气的阿智做到最后。 ……啊……我怎么可以这么淫荡? 她不敢相信这么羞耻的事实,自己居然淫荡地想要被小八岁的男同事弟弟干。 想到这里,她终于认命,原本一直借用大腿肌肉的力量将小穴向上提起的她,无力地坐到了阿智的身上。 阿智没有想到,一向温柔疏离的萍姐居然会配合他。 阿萍的身体软了下来,顺势将他的老二包裹进了蜜穴深处。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分身滑进了一处紧窄的膣腔里。 他插进去了! 他终于插进了萍姐的小穴里! 萍姐身上最神秘最冷艳最高傲的密处,就这样和他丑陋的青紫色肉棒紧紧交合在了一起。 他再也不能等待,女人身上的秘密还在等着他发掘。 他双手紧握,将萍姐滑腻硕大的乳球牢牢抓在掌心,下身不断耸动,探寻着萍姐桃源最深处的秘密。 萍姐白皙的后颈随着他的抽插在他的眼前来回摇曳,成熟女人特有的幽香将他的鼻尖蒙上了一层轻纱。 他能感受到,萍姐膣腔中的褶皱在迎合他、包裹他,渐渐软化成他的形状。 ……太棒了!萍姐的身体! 他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处男,相反,高大帅气、年轻有为的他一直是情场上炙手可热的存在。 体制内外数不清的单身女性排着队想要爬上他的床,当他的床伴。 然而,在他睡过的无数个女人里,没有一个女人给他带来过这般绝美的快感,除了萍姐。 那种经过岁月沉淀的成熟女人气质,不是那些在床上大喊大叫的浪女可以媲美的。 和别的女人做爱,阿智总有一种纡尊降贵的挫败感,仿佛那些女人是油腻猥琐的嫖客,而他则是受迫于欲望,无奈失身的鸭子。 只有和萍姐做爱,他才感觉自己是在索取和获得。 仅仅是攀上萍姐的双峰肆意揉弄,就令阿智的下体膨胀得想要射精。 这可是市局刑警队队长的遗孀,那双奶子可是正科级才有资格揉摸的美乳,他一个刚开始走提拔程序的小科员,还差了点级别。 一想到副科级的美女主任萍姐,此时正在他的怀中,任由他揉捏抽插,一种以下犯上的刺激感,涌上他的心头。 “龚主任!你的奶子好大!下面好紧!”阿智一边喘息,一边在阿萍的耳边赞叹。 他狠狠咬住阿萍白皙的后颈用力啜吸,在她秀发半遮半掩的地带种下了一颗草莓。 ……啊……他怎么可以这样!他好坏啊! 被阿智一边喊职务一边抽插啜吸,阿萍羞得简直想要钻进地洞里。 明明自己是他的半个领导,却被他用这种羞耻的方式奸淫,阿萍感觉自己已经活不下去了。 ……好丢人呀!好想死啊!好爽啊! 伴随着阿智一记深入骨髓的肉棒冲击,阿萍感觉自己被他肏上了云端。 原本还在要死要活的阿萍,一下子沦为了性欲的奴隶。 ……好爽!为什么……坐着做爱也会这么爽? 只体会过传教士体位的阿萍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在阿智高超的做爱技巧下越陷越深。 她只觉得有一根烧红的铁棍插进了自己的水帘洞里,在自己的体内疯狂搅拌。 她的淫水被滚烫的铁棍来回炙烤,似乎化为了热腾腾的蒸汽。 ……好烫! 她想不明白男人的下体为什么可以那么烫,就好像阿智想不明白女人的身体为什么可以这么软。 将阿萍抱入怀中的阿智,感受到阿萍狭长水润的软膣在配合地蠕动。 那膣腔像是活过来了一样,紧紧包裹着阿智的下体,不断吞咽着。 阿智感觉自己的肉棒像是在被婴儿的小嘴用力啜吸,不把他吸干誓不罢休。 ……啊!萍姐! 不曾体会过的极乐快感,将阿智层层包围,他就要被欲望的潮水所淹没。 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表面上娴静优雅的萍姐,她的小穴竟然会如此淫荡。 他不知道,其实是他想错了。 并不是阿萍的小穴淫荡,而是他看似平常的性挑逗,对于性经历单纯的阿萍而言,太过刺激。 阿萍从读书时代起就是单纯的好学生,在结婚之前连男人的手都没有摸过,直到二十八岁相亲结婚后才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她的亡夫又是一个只知道为人民服务,一心扑在破案立功上的工作狂。 两人对于性爱都没有什么研究,结婚四年只知道一个传教士体位。 婚后第四年,阿萍的丈夫又出了意外因公殉职。之后,她更是守寡四年,没有接触过男人。 阿智的那些看似平常的小技巧,对于阿萍而言无异于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阿智的肉棒像烧红的烙铁,刺破了阿萍心中的粉红泡泡。 什么真爱,什么贞洁,什么忠诚,在繁衍生息的快感之下,都是虚无缥缈的空中楼阁。 阿萍的制服,在阿智的肆意妄为之下,已然变得发皱。 阿萍的肉穴,在阿智的来回冲锋之下,早已变得发麻。 她只想把身下的男人紧紧包裹,让他在自己的体内融化。 感受到了阿萍下体处传来的柔情蜜意,阿智全忘记了经验和技巧。 阿萍膣腔内丰富的褶皱,配合着阿智的抽插有规律地蠕动,那狭窄的腔道在阿智的肉棒上全力挤压,似乎要把阿智的分身揉碎。 ……太美了!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尤物?! 阿智相信,萍姐的下体一定是传说中的名器。 “萍姐……我要射了……”一股吸力从阿萍的肉穴深处传来,阿智再也把持不住,抱住阿萍的D杯大奶,边揉边在她的耳边轻声祈求。 ……他要射了……他要射在我的体内了…… 她没有回复他,只是悄悄夹紧了密道,准备迎接那一刻的到来。 如果阿智能看到她嘴角幸福的微笑,一定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然而得不到答复的阿智,只能在心中惴惴不安地揣测着阿萍的想法。 ……啊!萍姐夹住我了!好紧!她是什么意思? 到了这一步,阿智又怎么可能退缩? 他已经没有余力去揣测萍姐的想法了,因为阿萍的夹穴动作使她原本就没有生过孩子的狭长膣腔变得更为紧窄,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孙在肉棒中突突直跳。 他的精关即将失守。 “啊啊啊啊啊啊!”女子的悲鸣声和男人的低吼从床上传来,床上的二人也进入了最后的爆发。 “萍姐!我射了!”床上那对男女的淫叫像一道催命的音符,令阿智的精关彻底失守。 阿智狠狠抓住了阿萍柔软滑腻的D杯大奶,恨不得将她的球形美乳给捏爆。 “啊!”奶子吃痛的阿萍低吟了一声,一抬头正好看到高潮中的夏小梢正在吃惊地看着正在苟合的自己。 ……完了……被看到了…… 终于被人发现的阿萍,在绝望中迎来了阿智的喷射。 滚烫的精液像岩浆一般冲击着阿萍柔嫩的膣腔,她感觉自己的阴道就快要被烫熟了。 自己居然被小八岁的男同事在性同意公证的过程中强暴到内射中出,而更可怕的是,她居然就要高潮了! 灼热的精液在她的子宫和膣腔中来回激荡,将她由里到外烫了一个半死。 终于,她在绝望的颤抖中迎来了第二次的极乐。 两个高潮中的女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碰撞,她们都从彼此的眼中读到了幸福的味道。 阿智将鸡巴阿萍的小穴里抽出,虽然不舍,但是他还是不想被人看出端倪。 他也看到了夏小梢的目光,他相信刚刚获得了性福的夏小梢可以体谅他们二人的情不自禁,但是姬伯长就未必了。 白浊的液体从阿萍的小穴中滴落,滴到了阿智的椅子上。 顾不上寒暄,阿萍和阿智收拾好文件红着脸同床上的二人打了一声招呼,便逃也似的离开了他们的家。 收拾战场的姬伯长看着椅子的淡白色水渍迷惑不已,一旁的夏小梢却红着脸偷笑。 回到公车上的阿萍和阿智尴尬了两秒,不知道该说什么。 脸皮薄的阿萍率先打破了沉默:“先去医院,我要买避孕药。”阿智却松开了抓握方向盘的右手,改为抓握住阿萍奶子。 “你干嘛?”阿萍又惊又喜又怕地问道。 “干你!”阿智双手齐动,将阿萍泛着红晕的娇躯抱在怀里。 阿萍挣扎道:“等一下,我还没有买避孕药。”“你总是要吃药的,让我再干你一次,等会一起吃。”急色的阿智粗暴地将阿萍的制服纽扣扯开,阿萍原本就松开的文胸瞬间落到了膝盖上。 “不要……阿智……你还没有签性同意!”阿萍被阿智摸得酥麻难耐,半推半就地拒绝道。 “不签了,爷今天就是要强奸你,只要能把你这个骚婊子干到高潮,坐牢我也愿意。”阿智再也不能忍耐,抓住阿萍裸露的大奶仔细把玩。 听到阿智这般霸气的情话,被骂作骚婊子的阿萍彻底软了下来。 她并不反感被阿智骂作骚婊子,她只想再一次体会到高潮的快乐。 看来,阿萍这个骚婊子又要被阿智强奸了。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