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公司,在停车场被高月拦住。看到她,心都快跳出来,那天犯下的错,让我还无法面对。
「就打算这样不声不响的走?」见我愣住,高月质问说。
我歉意的笑笑,无言以为。
「收了我的身子,还伤害了我,就想逃。你还真没良心,那句看错你,没说错。」
高月愤恨道,见我苦涩没说话,不舍的问道「真的要走?」
「对不起」我歉意的点头,觉得对不住她。
「如果是因为那件事,大可以不必如此,虽然我对你那天的行为很不满,不过没打算怪罪。」
高月欣然接受我的道歉。
「谢谢」我笑说,高月的的态度,反而让我心情更加沉重,感觉欠着她的情。我无奈说「你应该知道,我继续在这儿呆着也没多大意思。」
「另有发展?」高月隐约明白。
不想骗她,我点头承认。
高月惋惜叹了口气,无奈道「你记着,还欠我个解释。」
我只能苦笑应对,当时情绪混乱,有些想法,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分不清是自责因为自己做出的罪孽,才让梦洁突然离去,那些伤痛,自责压得我喘不气,需要发泄,还是听到她那句看错你,或是因为那耳光,还是纯粹的想发泄心底的兽慾。
高月没有追问,突然转言说「要离开可以,不过你得答应个条件。」
「什麽条件?」我有些疑惑。
「现在还没到时候,等时机到了,在告诉你,不过到时你必须帮我。」高月望着我的眼睛说。
我能看出她是认真的,可这种漫天承诺,我真做不出来。我不是那种喜欢夸海口的人,很多事,既然答应就要尽力帮忙,有些事,既然承诺,就要尽力做到。
「怎麽,不想答应?」见我犹豫,高月有丝愤怒道,眼睛红红的,泫然欲泣,「好吧只要在能力范围内,裁定忙帮。」
我开口同意,为赎自己犯下的罪,也为心中对高月的那点情。
高月脸上终於挂起丝笑意,我看的有些呆滞,平常总是保持淡然,一副巨人千里之外的她很少笑。原来她笑起来,也这麽漂亮,像是突然在眼前盛开的花儿。
「好了现在是擅离职守,我要回去上班了」高月有些不舍道。
我点头,望着踩着黑色高跟鞋的高弱,像只黑蝴蝶般翩翩离去。
把东西放进车里,透过车亩最後忘了眼熟悉的公司,望向高月的办公室,隐约看到亩前有个人影。不知她是不是也正望着我,挥手再见,向这个工作四年的地方,也向高月。前途未卜,深吸口气,急速驶离。下午特地去菜场,虽然煮饭不拿手,买菜还是很在行。毕竟从小在农村长大,如何辨认新鲜蔬菜,那些蔬菜好,还是能分出来。选了很多妻子爱吃的菜,看时间差不多就去接下班的她。
见到我,妻子很开心,在车里个劲吵吵,似乎想把这些日子没说上的话,全说给我听,我自然乐意当个听众。晚上我们在点上蜡烛,开了香槟,在家吃了个烛光晚餐。
气氛使然,在沙发上休息时,我把辞职的事跟她说了,这麽大的事瞒不住,我也不想瞒。
听到消息,她有些惊讶,毕竟她了解我们的现状,如果少了个人的收入,那这个家就真负担不起。
发生肖阳的事後,她也有些害怕,也可能体会道我的苦楚,他居然没有说什麽,依偎在我怀里,说不管如何,都支持我的决定。当时真的好开心,忍不住抱着她又亲又挠。她嘻嘻哈哈的躲闪,享受着我们久违的打闹。
喝了不少酒,气氛很快就升温,我把她按在沙发上,深情的望着她。「干嘛」她脸红红的,有点害羞。
「是不是该办正事了」我故意接近说。
「正事你个鬼,那才不是正事。」
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忍不住笑道。
「那就是我们的正事。」
我在她额头上亲吻,确定说。
她抿嘴甜甜的笑着,没有在说话。默许就是同意,我兴奋抱起她,走向卧室,豪情万丈道「今晚要大战三百回合,战的天崩地裂。」
「战个鬼,你能支撑三百回台才怪。」她毫不客气的打击。
「试试就知道。」我凶狠在她耳边低声说。
事实证明,那晚还真没说假,可能是这麽久没与妻子交欢,心里很想,也可能是酒精的关系,反正那晚特别神勇。换了好多姿势,不管如何冲撞,也没有疲软的势头,她起初还能应付,到後面就完全无力抵抗,软的像条被抽掉骨头的蛇儿,只能任由我施为,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