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也很投入,叫的很欢实,开放的与我配合,会不时刺激我的慾望,这越引爆我体内的火山,撞击的更加猛烈,不但床咯吱咯吱,身下噼噼啪啪,连我们的身体,也交融在起。
她偶尔痛苦的咬嘴唇,偶尔欢喜的颤动睫毛,随着我的撞击,晃动的很厉害。坚持了半个多小时,终於有些感觉,这种猛冲猛撞,她早已失去意识,只随着本能回应,迎合。
终於,一丝清凉直窜头顶。我们紧搂在起爆发,他死死抓着我,像是不愿放开,指甲深深陷入我肉中。我冲入最深处,不愿回头。剩下的只有火花,刺激,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事後我们久久才平息,休息时,我把到梦洁的事和她说了。我是考虑良久才决定跟她讲,因为既然要到别的公司上任,不可能没个说辞,这种事我不想骗她。不过没说与梦洁那晚发生的事,不是我不坦诚,而是那晚的事,会让人良心不安,无法呼吸,我不想她跟着我起承担。
听到梦洁的事,妻子跟我样痛苦,她也为梦洁的单纯,善良感动。泪水在眼中打转,她说抽空也要去梦洁的坟前看看,把我早已在网上与梦洁联系的事忽略,或许是她不愿计较。妻子的大义让我感动,卖力的又来了几次,直到精疲力竭,她都无力再战为止。
隔天醒来,床头已经放好烫洗乾净的衣服。妻子的话说,就是第天上班,不能随便。我自然乐意她的安排,吃过早饭,送她上班,分别时她在我脸上重重亲了口,不停说着加油,我相信你之类鼓励的话。
照着名片上的地址,在条不是很繁华的街道上七拐八拐,终於找到承梦旅游公司。说实话,第眼看到这个旅游公司的门面,心里犯嘀咕,不确定这儿不是个商舖,而是个公司。
如果不是看到门面上,那个已经有些泛黄,采用最差那种,薄纸木框设计的招牌,还真不敢肯定。有些疑惑,按梦洁那个庄园的规模,开个公司,即使是梦洁的父亲糊弄她,也不会弄成这个规模才是。如果说这是某个公司,在某个不重要地方开设的分店,或许我更愿意相信。
还差五分钟九点,店门还没开,站在门前,想到要管理的是这家「公司」说不出是个啥滋味。
站了三分钟,发现这条街的行人很少。马上到九点时,远处终於有个穿T恤,牛仔裤,三十岁上下的妇人,一路小跑过来。似乎看我站在门外,有些诧异,好奇的看了我眼。
妇人掏出串钥匙,开启外面那扇满是灰尘的卷扬门,刚拉起点就被卡住。奋力提了两下,门哗哗的响,就是不上去,妇人左看右看,啾准我这边喊道「诶那位先生,帮帮忙,来搭把手」有些疑惑,我左看右看,附近就我个人。
「就喊你呢快来搭把手。」妇人毫不客气,自来熟道。
我郁闷的走过去,两人合力才将卷扬门拉上去。
「老牛也真是,跟他说多少次,让他给这个门上点油,全白说了。」
妇人边埋怨边收起钥匙,笑脸对我道「谢谢啊」
「没事」我淡笑。
「每月就为了多拿几十块钱,每天都要跟这破门打交道。」
妇人推开里面的玻璃门,走到墙角,开启几盏大灯。
我跟在後面进去,看到里面的场景,即使早有准备,还是傻眼。只能用几个字形容,脏,乱,旧。屋里唯的个柜式空调,沾满灰尘,原本的白色已变成灰色,和那扇卷扬门差不到哪儿去。桌上随处摆放很多传单,广告。那几台电脑说不清是那个年代的物件,老台式,大头机,现在还能用,不知该说是奇迹,还是说以前的东西质量好。
整个房间,没有点规划,东西乱放,别说跟以前的公司比差太远,就是比般的商舖也不如。突然有些唏嘘,感觉前途更渺茫了,有点怀疑怆楚辞职是对是错。
「诶,先生你这麽早,是准备去旅游,来我们公司订组团票?」似乎现在才想起我,妇人收抬东西招呼道。
「啊我」话没说完,身後突然响起个女声「哎,要迟到啦快让开,要迟到啦」刚回头就被人挤开,一个人影窜进店里。站定望去,花格子裙,大马尾,二十多岁,长相清秀的女孩。
确定刚好,女孩才回头气喘吁吁道「对不起啊」我一阵无语。
「昨天小蔡带的团回来没有。」
女孩也不理会我,直接过去倒了杯水,边喝,边跟先前那个妇人聊起来。
「回了。」妇人收抬完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说。
「他是干什麽的?」女孩注意到我。
妇人望着我,也有些疑惑,刚还没来得及自我接扫,我上前道「呃,我」话还没说,再次被身後个大嗓门打断「你们这是什麽旅游公司?简直就是骗子公司。」我疑惑的回头,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满脸怒气。
「你是谁啊?凭什麽说我们是骗子公司?」妇人抢先出来,不满道。
「我是谁?我是你们公司的顾客。」中年人气冲冲的走进来。
「顾客又怎麽拉?凭什麽说我们是骗子公司?」大早,妇人就呛上了。
「三天前跟你们公司的团,到大理旅游。吃的差不说,住的店连老鼠都有,晚上觉都睡不好。广告上说的景点,一个都没去,开车载着我们从外面路过,也算逛过,这不是骗人是什麽?」中年人也不是好相与的主,对妇人对上了。
「哎我说你也不想想,俗话说分钱分货。我们这儿可是比别家便宜半的价钱,你不愿意多出钱,又想享受最好的,天底下哪儿那麽多好事,我还想占样呢」妇人也不退让。
似乎见惯这个场景,那个女孩点也不紧张,放下水杯,若无其事的回後面,打开了办公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