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回!”陶虎大喝:“拿我的长枪来!”
陶蛟抢上前扶着:“大哥,你的痨伤未好!”
“今日,就算死,也要拚了!”陶虎挣扎着:“枪!”
他推开陶姣:“跟我冲!”
陶村的人呐喊一声,就想第二次过溪!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一阵箫声。
清脆的箫声后,是一过倒骑着驴子的青年,他一身粗衣布鞋,头上还戴了一顶大草帽,口里叼着一朵花。
一朵“毋忘我”花!
他不知是哪时出现的,那驴沿着溪的下游慢慢往上踱。
似乎,他不是陶村或杨村的人。
那青年喝了一声,那驴停在陶村和杨村人群中间,他两边望了望:“对不起,这里似乎打仗,笨驴,你又走错了,我讨厌打仗!”
他吐掉了花!
杨家荣陪着笑脸:“这位英雄,请回头走吧,这浑水淌不得!”他打了个眼色,示意村人紧围着陶娥,不容她突围。
陶娥突然哀声:“这位英雄,请救小女子,他们几十个臭男人打我一个,根本就不是好汉!”
吐掉“毋忘我”花朵的青年脱下头上的草帽拿在手中,众人看清楚他的面孔,他虽清秀,但右颊就有一条半寸的疤痕!
“打仗就有死人,怎能救?”他勒转驴头:“笨驴走吧!”
杨村的人面色一宽,只等青年一走就厮杀!
“人家占高,欲想过溪,岂不是送死!”青年望着陶村的人摇了摇头。
突然,他右手挥出一条五尺长的绳,绳头有个小钩,绳似箭似的快,一钩就钓着陶娥的衣领。陶娥只觉得有股力将她凌空扯起,她的身子斜斜的越过杨村男丁的头,将她抛回陶村的人那边。
这下子电光火石般快,杨家荣功力虽深,但仍猝不及防,眼白白让陶娥脱了险。
他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
“对不起,我生平就是喜欢女人!”那青年一扬一收,收回绳子,而陶娥就栽进水中,连仆带爬的走回陶村阵内!
杨伯强怒喝:“放箭,射死他们!”
“停!”杨家荣大喝阻止:“今天既然有好汉做架梁,我们就赏脸,退回村!”他扬了扬手,众丁壮就快速后撤。
“爹,你怕什么?”杨伯强有点不忿。
“来人的武功甚高,你想村人再送命吗?”杨家荣压低嗓子:“反正我们已擒得陶虎次女,可以敲他们一大笔赎金,等这陌生人一走,再打陶村,要他们鸡犬不留!”
杨伯强噤声。杨村的人片刻退到草林内,再也不见影。
陶虎扶起湿身的陶娥,再向骑驴的青年下拜:“多谢恩公,请到村内用过早饭再上路好不好?”
青年怔了怔:“对,在下也有点饿了。”
陶娥望了他笑了笑:“请问恩公尊姓大名?”
“我姓毋,名…名忘我吧!”青年叹了口气。
陶娥再拜:“多谢毋公子救命之恩!”
陶村的人簇拥着毋忘我,回到村内。
陶虎请青年毋忘我到村长的石屋,吩咐造饭,那青年被当上宾似的。
陶蛟对陶娥低声:“假如他肯帮我们,这仗一定嬴!”
毋忘我似乎满腔心事,他只问道:“这处是不是有个莫三先生,他住的鸡公岭在那处呢?”
陶虎呆了呆:“你要找莫三先生?”
“对!我有非常重要的事!”青年毋忘我点了点头。
“从溪里越过杨村,往北走廿来里,那就是鸡公岭,不过…路不好走,恐怕要等夜间才可穿过杨村!”
陶虎呐呐的:“到时,老夫给你引路!”他又咳了数声。
“好,走了一日一夜,很想躺一躺。”青年没有再问下去:“有张床就最舒适不过了!”
“先吃点东西吧!”这时,陶娥奉上白切鸡及白米饭,那是村内最好的东西。
青年捧着碗狼吞虎咽,屋外陶村的小孩闻香味,只识淌口水,他们平时吃的只是白粥!
青年吃光了鸡和饭,就要睡了。陶娥望着他的身体,发出媚笑。
毋忘我睡得并不好,他似乎连连作恶梦。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开始暗下来。屋外突然多了个人,一个女人,也就是陶娥。
她走近床边,慢慢的松开身上的蓝长袍,衣服掉到地下,她里面是什么也没有的!
她比陶珠更健美,她的乳房是竹笋型的,象两只肥肥白白的大白萝卜似的,乳尖及乳晕是淡红色的一小片,她的乳头很小,且凹陷在乳晕内。
陶娥腰肢幼而长,小腹平坦,对下贲起的牝户是粉红色的,毛发像倒三角型的一大片。
她的腿比较短,没有妹妹的修长,但不逊其美!
陶娥右足足踝上是绑了一条红绳,上面系着两个小铜铃,她踩出一步,就有悦耳的“叮当”声。
她敏捷的爬了上床,她压在青年毋忘我身上,张开小嘴就去吻他。
“唔…唔…”她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不断的撩拨他的舌头。她的手亦不放松,陶娥一边吻,一边解开毋忘我的衣钮、腰带,跟着扯开了他的衣裳,一具结实的胸瞠露了出来,她的手心轻搓着他的奶头。
青年从梦中醒过来,他又象睡不清似的,让陶娥压着他狂吻。
她的口涎淌进他嘴内,她用自己的乳头去揩青年的奶头…“唔…你是谁?”毋忘我嗅到女体的香气。
“一个女人,你最喜欢的女人!”陶娥腰肢下摆动,她用自己毛茸茸的牝户去磨他的裤裆。
那话儿仍是软软的!
“不…我不能…”毋忘我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玉体,但又似乎舍不得似的。
他额上淌着汗。
“不要动…让我来…”陶娥柔声:“我的命是你的,我的身体也是你的!”她伸手解他的裤带…
“不!”毋忘我突然哭了出来似的:“不成!”
陶娥的手已从他的裤裆伸进去,她摸着一根粗而长的玉茎,虽然那处并不昂起。她的手再摸下,想搓那皮囊内的两颗小卵。
就在这时,她颤了颤,脸上露出不相信的神情:“你…少了…”
毋忘我原来少了一颗“春”!
男人本来有两颗卵的,但,他就少了一粒!
她的手要耕田做粗活,虽然有点粗,但却很温柔,她摸在那“小皮囊”上,那里明显是有疤痕,是利物刺穿的!
“我曾是副将…”毋忘我面上露出痛苦神情:“在一次冲锋时,马跌进陷坑,里面有尖钩…”
陶娥用樱唇再封着他的嘴:“所以…打仗…讨厌!”
她的手轻轻的扫着他的黑毛发,摸着刀枪刺穿的阴囊:“少了一颗小卵,应该不妨事的!”
她的头突然移到他小腹下,她的嘴张开,将那具软绵绵的“伤雀”纳进口里。
“啊!你…”毋忘我的身子直挺挺的抖了抖。
她的舌头撩拨过那红通通的“雀头”,她的口腔是湿而热的,“烫”得那小伤雀很舒服。她的奶子压着他的“独卵”,软绵绵的。
陶娥吹了又吮,接着是用牙轻咬那“独卵”,又去吻结了疤的伤口。
“啊…啊…”他扯着她的秀发,按着她的头:“不要…不成的…噢…”
“唔…”陶娥含糊的应了一句,她感觉到那软软的玉茎挺了挺!
“啊…你…”毋忘我喉咙又发出呼声,他的“伤雀”在她的呵护下,慢慢地向上昂起头了!
那根东西是粗大的,虽然,还不算坚挺。
“让我来!”陶娥握着他的“伤雀”,慢慢放进紧窄、湿润的“雀巢”内!
那东西只得七成胀硬,很容易又滑了出来。不过,陶娥又将“雀”塞了进去。她伏在他胸膛上,慢慢地郁动起来。
“啊…啊…啊…”他双手搂着她光滑的背,那处像丝绸般滑。
“噢…哎…”陶娥轻轻的呻吟起来,她腰肢在摆,在扭动:“哎…振作…噢…你可以的!”
她的腰肢越扭越快!